搜神记(2)

2023年12月8日 40点热度 0人点赞

第二章霜仙妍影惹依怜八钗绰姿念犹娇

第一回九阴莲品戮力同心

“西上太白峰,夕阳穷登攀。

太白与我语,为我开天关。

愿乘冷风去,直出浮云间。

举手可近月,前行若无山。

一别武功去,何时复更还。”

“太白山”在 西眉县城南二十里处,东接佛坪,南界洋县,西南与留 、凤县相连,为汉江、渭水之间和秦岭山脉的主峰之一,是关中最高山峰。山高气冷,背阴处终年积雪,故有“太白积雪六月天”的谚语,乃长安八景之一。

在太白山的山腰处,有个罕为人知的幽谷,谷中风光明媚花团锦簇,红花绿树交相掩映,显示出一股清新悠然之美;此谷便是享誉江湖已久,武林六大禁地之一的“逍遥谷”。

谷主“逍遥仙子”白羽霜,生得天香国色闭月羞花,二十年前凭着一套四季剑法,在论武排名会上大败群雄,赢得了众人公认“风云贯武录”中“仙”的地位。得此荣衔后,白羽霜更是致力行侠仗义,破海鲸帮,灭七星会等邪教,实为白道武林贡献许多。

但正当她声望如日中天时,却突然深居山谷隐姓埋名,从此不问江湖俗事。

此举也引起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她不堪那些年轻侠士、王孙公子的频频骚扰;有人说她情场失意,正为情所困。一时之间众说纷纭,但据认识她的朋友说,她好似在寻找什么,而正确内容就不得而知了。

此时的逍遥谷里,居中座落着一排优雅房舍,偏旁的一屋内,摆着一个半人高的大铁桶,桶里坐着浑身赤裸的玉逸仁,身旁则围绕着一群仙珠明露的少女,莺莺燕燕,正和他有说有笑着。

“少主,您现在还会不适应吗?”慕春问道。

“习惯啦!刚开始泡这药水时,全身痛得要命,在浸入几天后,感觉已没有那么强烈了,不过┅┅你们这样看着我,我倒有些不好意思哩!”

“有什么好害羞,我又不是没见过┅┅”说到这的慕春,才发现自己失言,粉脸通红的就欲离去。

恰巧这时白羽霜进来,看到众女聚在一堂,心中微怒,埋怨道∶“你们这些丫头,正事不用干了,整天围在少主身边!”

诸女心虚的正要回避时,白羽霜又说道∶“那刚好你们皆在,今晚就要‘莲品’了,你们快去准备准备!”

众女齐声道是,连忙鱼贯的快步而去,等到最后一女出门后,白羽霜才回身温柔的道∶“少主累您受了这些天的苦,今晚便可给您治疗了!”

“霜姊,你怎么也学慕春她们那样叫我?”玉逸仁别扭的道。

“礼数不可忘,您不要介意,今晚我会再来接您,您好好休息,贱妾先告退了。”

望着碎步而出的白羽霜,玉逸仁不禁吐了口大气,这些天来,众女服侍的无微不至,真是令他受宠若惊,连这让人难以忍受的药液,泡起来也甘之如饴。可是每当询问起众女为何对自己这么好时,所也人皆闪烁其词,就是白羽霜也推托此乃天机,自己日后便知。

当晚子初时分,练功房内的地上,摊开一床棉被,玉逸仁此时正裸身的躺在上面,身边不远处还盘坐着九女。

“时辰到了,开始吧!”

话一说完,忽见九女在白羽霜的带头下,一件件的脱下衫裙亵衣,霎时环肥燕瘦满室春光,可惜被制昏的玉逸仁无此眼福瞧见。

众女依照事先排定的位置环绕着玉逸仁。慕春跨坐在他胸前,让他的 中穴对着自己股间会阴穴;恋夏、怀冬一人拉他一手,将他两掌心的劳宫穴贴伏在自己会阴上;忆秋双腿大张,使他头顶百会穴靠着自己会阴;忆梅、念竹各蹲在他两个膝盖上,股间会阴对着血海穴坐下;惦兰、思菊也将他双脚心的涌泉穴,紧紧顶住自己会阴,最后只剩白羽霜还未定位。

她心中忖道∶“为了少主,牺牲四十年来的贞操也是值得!”张开双腿,玉穴对准阳具,忍着些微不适,将它缓缓吞下,至此可说是已完成了“九阴莲品大法”的初步条件。

“九阴莲品”顾名思义,是借助着九位女子来完成。这些女子将会集合九人功力,一起推动伤者的全身经络,达成疏通活血、纳气归元的疗效;而施功的诸女若是处子之身,效果就越显卓著,反之则劣。但因为方法偏向淫靡,较为武林中人所鄙弃,仅因这次事关少主安危,白羽霜也就不顾羞耻的献身而试。

在经过一阵刺疼后,她专心的屏气凝神,运行起己身功力,将这股内力经由交媾处,慢慢的度入玉逸仁体中;其馀女子见状,也开始将自己内力徐徐送入。

难!真是寸步难行,除了纠结的经脉外,还要面对他那异于常人的体质,若不是事前已先用药液泡过,这方法还会更坎坷艰辛。

白羽霜耐着性子的推动着,这比她想象中要难得多了,但她不愿就此放弃,她明白,只要率先会合一女功力,情况就可改善了。

而连她都如此了,其馀之人更不用说。八女都是步伐蹒跚的前进,有些人还力有不逮的紧守当前位置,但大家心中都是抱持着同样想法,只要待到仙子功力来援,一切就会有所改变了!

终于,白羽霜的功力来到了玉逸仁的 中,迅即融合了慕春的内力,为此两人都精神一振,更具信心的往右掌劳宫穴前进。虽然仍是辛苦万分,但已没有刚开始那般步步维艰了。

而再加入恋夏功力时,内息慢慢转快,来到百会穴的时间,仅仅劳宫穴的一半;等到又汇聚了左掌怀冬的功力后,更是势如破竹的前进,山洪般的内劲瞬即逼向了各处要穴,左脚血海、涌泉,右脚血海、涌泉,每至一处,便增加一分力道,亢龙玄阳已遏止不住这股雄厚真气。

绕了一圈,那股庞大的内力,最后被归导至气海穴,众人才稍稍安心,玉逸仁体中那些散乱的真气,已被九女的内力整合了!

打铁趁热,继续又再调息一遍,这一次明显地已无初次困难,速度也快了许多,沿途并将穴道中的残存真气一并带出,气机也更加旺盛。

反复数次,这股内力已经完全受控,众女开始引导它往白羽霜体中前进,调息一圈,再回玉逸仁体中运行一次,紧接再换暮春调息,如此依序的进入诸女体内。

就在所有女子各运转九次后,最后的绕行玉逸仁时,各自取回自己功力,剩下的内力也回归玉逸仁的气海穴。

“呼!”白羽霜吁了口气,睁开双眼,整个人感神清气爽,看到八女也皆精神奕奕,欣慰的起身道∶“想不到这‘九阴莲品大法’如此神奇,不仅医治少主脉象的淤塞,众人的功力应该也更精湛了吧?”

“恩,我觉得好似突然增加了几年功力!”

“对呀!从未如此内力充沛过!”

“继续下去,想要剑法更上层楼,亦非难事。”

诸女皆兴奋的讨论着,对这增功捷径,真是令人欣喜若狂。

白羽霜笑道∶“这只是初次行功的现象,往后再施行时,可没那么显著的效果了!不过每调息一次,都胜过咱们自行练功一个月,这倒是真的。”

“对了!明晚的位置可就改变了,众人皆要往自己的前一位移进。”白羽霜跟着转头对慕春道∶“小春明天换你坐在此位,由你来牵引众人的功力,可有心理准备?”

慕春粉脸飞红,娇羞的道∶“人家怕会做的不好。”

白羽霜道∶“放心,明天已无今日艰险,只不过发功初时,须花费较多的心神,这点你要注意!但相较之下,你所获得的好处也是最多。”

“好了,忙了一晚,你们将少主抬回房休息吧!”说完,拿起自己衫裙回房去了。

其馀七女,此时皆围过来向慕春道贺,羞的她满脸通红。闹了一会,众女才各自穿回衣物,合扶抱起的送玉逸仁回房。

隔夜子时,九女又依序排妥,今日主角换成慕春,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下,虽然微痛,却松了口气,自己终于将宝贵的处子献给少主了。

按照昨夜方法进行,今次果然较为顺畅,很快便集结了众人功力,将那又微塞的经脉一一打通,如此运行九周天后,才缓缓收功。

“今日比昨日快了一刻,少主的情况也大有起色,相信不再需要多久即可复原。”白羽霜道。

“仙子,我刚才发现少主体内竟会自行调息,而运转路径却不是我们的内功心法,这是怎么回事?”

“这乃拜他体质所赐,凡是亢龙玄阳体之人,本身皆会有一套诡异的内功路子,这是一般人所想不到也学不来的特殊心法,不但对他帮助甚大,而且练起武来也事半功倍。另外┅┅听说此体质之人,房事方面也过于常人┅┅”说着脸都红了。

“那明晚是换夏娃罗!”憧梅取笑着。

众女一听,也跟着调侃起来,气得恋夏冲上前去,要撕烂她那张嘴皮子。但一会后,祝贺声又是此起彼落。

接连七夜,每个人都坐过那个主位,“九阴莲品大法”终于大功告成,也总算治愈玉逸仁体内真气互斥的隐疾。

可是昏睡九晚的他,仍然不知发生何事。

第二回云雨巫山春风一度

皓月当空,满天繁星,逍遥谷的卧室中,白羽霜正坐在床上沉默,回想着年轻时的一切,不由心中感慨。十多年前的一晚,自己正调息的灵台清明,物我两忘,忽然脑中传来一微弱声音。

“寻找玉帝!寻找玉帝!”

对这奇怪声音,白羽霜并未放在心上,直觉认为是耳鸣听错,怎知此后每当静坐时,都会隐隐约约听到,这才发觉事不单纯。

经过同样位列“风云贯武录”,“神”之位的“布衣神算”郑道玄相命后,才了解自己身寻找转世玉帝的天命。但这不是街坊流传的故事,说书人口中的饭碗吗!那人海茫茫,又如何寻找?

无奈的努力多年,仍是毫无所获,更可说是完全不着头绪。每当听到传言何处有神童,何地有异象发生,白羽霜皆急如星火的立刻前往,结果却总是事与愿违。好几次心灰意冷的想要放弃,但随着体内功力增加,那脑际的声音是越来越清淅了!就在各地到处奔波时,机缘的陆续收下了八位女童,心中期望她们成人后,也能协助自己完成使命。

如今果然不负众望,找到令人翘首盼望的转世玉帝,白羽霜内心真是难以言喻,一昧的想要奉献自己,所以毫不犹豫,使用这极尽羞辱女性的“九阴莲品大法”,只望他能早日脱离苦海。

而在首日的接触后,当天夜里,自己便深刻感到体内有异样转变;九日后,脑海更是涌出一若隐若现的景象。可是不论如何努力,唯独就差那临门一脚,这让她怀疑是否仍有什么未发现。

而苦守空闺十馀年,让白羽霜内心无比空虚,几年来皆能按耐得下,怎么这几晚特别难熬,心中感到万分烦躁,急需异性的抚慰。

血液在体内如狂如涛,循环奔腾,内心的热潮,好比波浪般的澎湃,芳心徨恐无主,这一切都是丧失处子之身后,开始衍生的。

忍着满腔的欲念,白羽霜缓步来到玉逸仁房外,透过窗棂的探视,他正安稳的躺在床上,袒胸露肚的香甜睡着。轻推房门而入,盈巧的来到他身边,温柔的替他复上被毯,一双手却再也离不开那结实宽阔的胸膛了。

渐渐地,她有点魂不守舍,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目光,手上的力道开始加重,鼻息也粗长起来。

“啊!霜姊你怎么了!”过力的揉抚,终于吵醒玉逸仁了。

就在玉逸仁还不明究理时,白羽霜突然软扑向他怀中,窘得玉逸仁不知如何自处。

“少主┅┅”白羽霜嘴中喃语着,说话极不自然。

“霜姊,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为何脸上这么红?”玉逸仁伸手摸着她的额头。

脸上被抚的白羽霜,身躯颤抖着道∶“少主┅┅你喜欢我吗?”像个害羞姑娘,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她已失去往日威仪,双唇微开颤抖,两眼泪波打转,虽然欲火中烧,却又不敢放浪行骇,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眼神。

玉逸仁正为她那句话讶异不已,这花容月貌、脱尘超俗的绝代佳人,竟会对惨遭毁容的自己表白爱意,一时愕然得无法接受。

白羽霜等不及回答,主动的依偎他怀,深情的搂吻着,吓的他惊慌失措。好半晌,小鹿乱撞的玉逸仁才逐渐平静下来,内心却燃起一股熊熊欲火,紧张高举的双手,缓缓抱搂着白羽霜,颤抖的嘴唇生涩的回应起来。

玉逸仁此时已完全着迷于眼前女子,她不知白羽霜为何大胆示好,只是怀疑自己的放纵妄为,更不耻自己的轻薄举止。但这一切都随着高涨的欲焰,一扫而空的抛到脑后。

其实他并非柳下惠般的坐怀不乱,只因对方是待己如弟如子的霜姊,心中不免难以摆脱礼教的束缚。后来虽肆无忌惮,仅是他吃过蟒蛇内丹,所受的蛊惑影响。

蛇性本淫,“墨鳞铁甲蛇”身为蛇王,犹是居冠。玉逸仁就是拜这股阳刚之气所激,蠢蠢欲动,迷失了本性。一人是先天体质注定,一人是后天环境造成,才子佳人就此相聚结合。

白羽霜怀着羞赦,轻轻挣脱,低声道∶“少主┅┅您还未回答呢?”

玉逸仁这才发现,平时凛若冰霜、端丽华贵的霜姊,竟也会有这娇羞妩媚之态,不自主的细细打量着。

她秀发披垂素肩,有如杨柳舞风,月眉淡拂春黛,双目凝波秋水,樱唇娇滴朱润,皓齿编贝碎玉,玲珑嘴角,含着嫣然媚笑,一双明眸,却是脉脉含情,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当真是人间尤物。

“霜姊垂爱,我当然欢喜的很,只是怕旁人┅┅”

够了!只要有这句话就够了,白羽霜宽心的解开了宫装扣结,露出裹着肚兜的趐胸,骨感的双肩微微颤抖,看得玉逸仁心头猛跳,那白嫩的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窈窕的娇躯、晶莹匀称的玉腿,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神魂颠倒的玉逸仁,已按耐不住的抚摸起来,人也吻着她的耳鬓粉颊,惹得白羽霜娇喘嘘嘘,连连发出“哼┅┅哼┅┅”声音。

缠绵间,她那香兜亵衣整个滑下,凝脂般的玉乳、丰隆饱满的阴户,让玉逸仁爱不释手,周身血液开始沸腾,热流似潮的集中在下体,玉茎已笔直地挺了起来。

逍遥仙子白羽霜,年已过四十,却因内功精湛,看上去有如双十丽人,岁月的流逝,并未在她娇颜上刻下岁痕,反而更加成熟妩媚,风情万千。

那白淅的乳房浑圆润腻,此时正被揉摸得通体泛红,颤巍巍的晃动着。凑过头去,一口吻住充血胀红的乳头,用力的含吮着,吸得她全身抖颤。

粉雕玉啄,白璧无瑕的娇躯,逗得玉逸仁炫迷,心急得举起坚硬阳具,向花瓣私处内冲击过去。虽说白羽霜已非处子,但毕竟未经交合,一插之下,痛得浑身一颤,脸色苍白,那额上冷汗直冒,看得玉逸仁深责不已,再也不敢乱动了。

“霜姊,对不起,弄痛你了!”

白羽霜闭眼不答,象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泪如泉涌。玉逸仁一种怜惜之心油然而生,紧紧的搂着她热吻,卷吮着她的香舌。渐渐地,她又欲火高升,柳腰丰臀款款摇摆。

她知玉逸仁不懂男女之道,鼓起勇气伸出纤纤玉手,微微颤抖地握住阳具,慢慢的引导至玉穴洞口。而玉逸仁也担心再伤到她,一切皆让她来主导。

“少主,您轻一点,妾身初经人事,望您多加疼惜。”白羽霜婉声娇啼的泣诉着。

玉逸仁暗责自己鲁莽,这一次更加谨慎,阳物先在阴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逗得她又羞又急,娇声呻吟的身如火炽。等那娇贵的花瓣爱蜜源源不绝地被引出后,自己下体也沾得通体湿润,闪闪发光,才赶小心翼翼的破关往里深入。

“恩!哼┅┅哼┅┅”白羽霜沉迷中的发出低呼,她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膨胀之酸,体会这迟春之乐。

白羽霜初尝云雨,自是痛极,经得玉逸仁一番爱怜,这才痛楚稍息,春情复炽,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她体内包含着玉逸仁的阳具,正是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不觉扭了下腰,已逐渐享受到其中乐趣。

而玉逸仁也觉得舒服极了,白羽霜的阴户暖暖的、紧紧的,裹着自己阳具又趐又麻,原来这早已神驰向往之感,竟是这般美妙快活。为了怕她承受不住,玉逸仁不敢轻举妄动,反倒是她先难受的摇摆起来。

“嗯┅┅嗯┅┅少主┅┅嗯哼┅┅嗯┅┅”白羽霜仍是矜持,不敢放开的叫喊出来。

玉逸仁谨慎的抽送几下,见她已不再皱眉,便慢慢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那雪臀也自动顶起,迎合着他的动作,玉乳抖癫摇晃,纤腰不住扭挺。

两人猛烈热吻,双舌互送,舔吮着对方的涎液,拥抱缠磨转个不停,恨不得合而为一。他狂抽猛送,拥搂急抱,含乳啧啧;她恣意迎合,反缠紧夹,媚眼半开。双方纵逢横挺间,极尽柔美和顺姿态,配合的天衣无缝。

玉逸仁低头,看她阴户含着阳具抽插顶转,时而尽根而入,时而猛然拔出,红肉吞吐翻飞,牝穴收缩,运动自如,子宫口又旋吸着,真是淫靡惑人,舒畅快活充塞心底,也乐得更用劲卖力。

她情不自禁的抱着其首,点点狂吻,一股男性气息闻入,使之心神荡摇,欲仙欲死,胴体阵阵颤抖,口内再也忍不住的浪哼道∶“喔┅┅好少主┅┅你舒服吗┅┅哎┅┅哎呀┅┅我┅┅我好美喔┅┅啊┅┅”

玉逸仁感到穴内一紧一松,宛如生物般不停吸吮,实在令人愉悦。她媚人的娇吟声,更是激起他如野马般的狂性,不管死活尽力驰骋,也用足了力气,下下狠劲,次次撞至花心,搞的浪水淫液“吱吱”发响,向外流出,臀部大腿一片狼藉。

“哎┅┅哎呀┅┅我不行了┅┅少主┅┅哎┅┅好┅┅好少主┅┅你饶了我吧┅┅”那天仙般的体态已显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摆,香汗如雨。

玉逸仁也即将达至极巅,随着背脊的酸麻越剧,人已整个贴伏在她身上,只感她的穴内加紧收缩,整个阴壁好似皆在活动。

“哎呀┅┅喔喔┅┅哎┅┅”泄出阴精后,白羽霜已说不出话,全身都在剧烈抖颤,阴户猛烈的套紧着阳具,让玉逸仁完全无法动弹,穴壁这时整个的开始蠕动。

一股股热液浇淋着玉茎,尚有一团嫩肉不住地包夹搓揉着,爽得玉逸仁毛孔扩张,汗毛直竖,这滋味销魂蚀骨,如登极乐,再也忍不住精关的颤动,大叫一声,火热的阳精直射而出。

“啊┅┅!”白羽霜放声哀鸣,被那股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体内,一举将她冲上高潮仙境。两人手指相嵌,四肢紧紧缠住,同时升上了情欲高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心灵深处。

云消雨歇,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后的温存。

仍受馀韵影响的白羽霜,忽感形影飘荡,神游太虚,脑中浮出一幕幕景象,让她震惊的无法言语。

一会,心神才归宁入窍,人却声泪俱下∶“呜┅┅呜┅┅相公┅┅臣妾对不住您┅┅”

看着一旁熟睡的玉逸仁,白羽霜万分自责,哽噎念道∶“忆昔缠绵与君夜,灵霄殿后粉帐眠。

如今欢爱在何处,逍遥谷内朽床前。

牵挛乖隔至白首,共赴云雨两情悦。

天红颜俱未死,仙宫相见是何年。”

白羽霜念完,已是泣不成声。

隔日清晨,玉逸仁醒来,看着秽迹处处的被缛,已不见佳人在上,只留下满室的馥郁幽香,惹人感怀惆怅。

第三回童血之诳八钗入抱

“太白三池”又称太白湫泉,在太白山岭的山峰间,分为大太白池、二太白池、三太白池,三池上下鼎列,池水清可鉴发,深不见底。

“凤凰泉”俗称汤峪泉,在太白山北麓的汤峪口,泉水出自太白山缝石岩,受死火山岩浆热力影响,水温接近沸点。此泉可治皮肤、风湿之病,而有神泉之称。

逍遥谷内的东方,翠青苍松,郁葱茂密,森森林木中并列着两座池水。左池澄清碧绿,池面散发一股凛寒气息;右池却沸腾滚滚,蒸气热流冉冉升起,两者强烈反比,截然不同。

白羽霜在建谷之初意外发现到,谷中竟同时存列“太白三池”及“凤凰泉”

的泉眼位置,因此特别掘出作为“冰池”与“火泉”,除了平时漱用盥洗外,两池尚有练功疗伤之效。

这时左边的冰池内,玉逸仁盘坐在池底泉眼上,运起体内功力,持续抵抗冰冷刺骨的煎熬与挤压,让冻寒的池水来刺激自己。于冰池一段时间后,又飞身跃进火泉内,炙热无比的池水,令玉逸仁浑身经脉翻涌,有胀体欲裂之感,急促运劲游走全身,抗衡外来的高温压力,等习惯火泉极炽后,又跃回冰池重新忍受。

如此反复数次,才朗啸一声,破水而出落身池边,看的慕春诸女不禁佩服。

“哇!少主真厉害,竟能深入池心的最底层!”

“还不只如此,少主并可各待一个时辰以上呢!”

“咱们八钗功力最好的秋子,也仅能潜至第二层,更遑论是第三层、最底层了!”

“对呀!哪象夏娃不知死活,冒险尝试冰池的最底层,若不是仙子的及时搭救,早就一命呜呼了!”

说着众女都笑了起来,只有恋夏脸红的讪讪陪笑着。

笑闹间,玉逸仁已含笑跨步而来,诸女连忙替他拭身穿衣,眼中都是脉脉含情,嘴角个个笑靥如花,如同妻子服侍丈夫般温柔体贴。

已年满十六的玉逸仁,如今长的修长挺拔,穿着一齐膝短裤,露出黝黑的身躯,结实的体格,的确令这群情窦初开的少女迷恋不已,就连他那令人惊惧的面容,也因为功力提升,疤痕淡了许多,为此让人怯怕之心缓和不少。

在这两年多来,玉逸仁全心修练内功,因他发现体内拥有七种迥异的调息路径。翻阅许多典籍,再加上白羽霜的解释,才了解自己体质不同他人,因此特别克苦潜修,希望能早日驾驭这七种心法。

这段期间,慕春八女皆毫无怨尤,细心的打理着玉逸仁生活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让他能专注在精进功力上,为此玉逸仁很是感激;但不知八女是另有用心,还是责无旁贷,总在有意无意间挑逗诱惑着玉逸仁。好比现在的拭身穿衣,双手就会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捏弄,更甚者,还会把胸脯贴在他的手臂或身上揉磨着,让他怪不自在,难以消受,可是看到那一张张认真用心的脸孔,却又不知该做何解释。

反倒是白羽霜和他疏远了,自从那夜的接触后,她便未再找过玉逸仁。每每鼓起勇气,可是见到她那冷漠的眼神,到口的话又收了回去,真教人怀疑那只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

回到房内,见到白羽霜已坐在里面,惯例的问了玉逸仁功力进度后,便要起身离去,而憧梅、惦兰却在这时冲了进来。

憧梅兴奋道∶“仙子,有大发现!”

惦兰跟着说∶“你还记得少主吃下的不知名果子吗?据我们再三推测,应该是五极绝品的‘卦土麒麟子’!”

看她俩冒失进入,白羽霜有些不悦,但细听来由后,也引起兴趣的问∶“那你们有何发现?”

“据华老着的‘神农本草谱’记载,‘卦土麒麟子’的外貌,就是少主所描述的样子。”

“还有还有,五绝极品同生一地,既然发现了其中之一,另外四株也不会太远,我们应尽快将它寻出。”

“书上还注明,五绝极品喜好‘童男之血’,这也合乎少主所说,呕血之处所长的‘卦土麒麟子’。”

“另外,那崖底不是四面景观皆异,正好形成了五极的生长条件,只要少主再将他的‘童男之血’洒下,定可引出其馀四极!”

玉逸仁、白羽霜正高兴的听着时,却被她俩的一句童男之血弄得脸红耳赤,不自然的低下头去。两人相互用眼角馀光打量时,发现对方也正在偷瞄自己,羞得白羽霜快步回房,玉逸仁在那尴尬傻笑着。

憧梅、惦兰这对双胞胎,先是对玉逸仁露出诡异笑容,然后得理不饶人的追着白羽霜而去,口中还频呼∶“仙子,要用‘童男之血’呀!”

奔回房后,白羽霜羞不可抑,而八钗似是有默契的同时叩门;看到她们脸上尽是调侃笑容,白羽霜登时恍然大悟∶“好啊!你们竟敢戏弄本仙子!”

八女只是娇笑着,却不应声,看得白羽霜更是气恼,叫道∶“梅丫头、兰丫头,还不快从实招来!”

“嘻!人家只是好心帮忙嘛!看您冷落了少主,所以助您一把。”

“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群ㄚ头,私底下都处心积虑引诱着少主!”

“仙子,人家只是想帮您慰借少主嘛!”

“是呀!也就只有您蒙主恩宠,人家虽然想要,但少主都不为所动。”

“呸!不害臊!”一会,又颤抖的道∶“惦兰,你┅┅说蒙主恩宠┅┅是什么意思?”

“嘻嘻┅┅仙子您那晚真是大胆!”

白羽霜一听,霎时脑中空白,心头剧颤,呆滞在那。好半晌回复心神后,先是玉脸绯红,人才蚊声羞道∶“你┅┅你们┅┅都知道了?”

“不只知道,还听到了呢!”

“光是看那被缛,就知道战况多激烈了!”

“冬冬还洗得抱怨连连呢!”

诸女的取笑声,让她粉脸更是红透,以往庄严雍容的形象,在这群女徒前已是荡然无存。

羞得无地自容得白羽霜,象是忽然觉悟,猛然抬头,看着众女道∶“若是让你们委身做少主的侍妾,你们愿意吗?”

这突来的喜讯,使得诸女喜形于色,娇羞的玩弄衣摆,芳心却暗暗释怀。白羽霜见状,反客为主的讥道∶“呦!怎么都不说话了!”心中也想看看这些丫头的窘相。不久,才又安心的道∶“其实八钗全失身于少主,我本就有意要少主收下你们,可是又怕太过委屈┅┅看来我是多虑了。”

“仙子,你可知人家多担心吗?”

“为了怕不能服侍少主,我们才出此下策,不过现在终于能松口气了!”

“恩!这句话人家已等两年了。”

看他们都真心的喜爱玉逸仁,白羽霜也欣慰不已,感泄在这欢愉的气氛里,忽地想起一事,忧道∶“不过若照书上所说,少主可就没办法再诱出其他的四极了!”

“咦?嘻嘻┅┅仙子那是梅儿、兰儿骗你的,书上只说用人血即可,没有特定要求‘童男之血’啦!”慕春笑道。

白羽霜听后,先是高兴,又是气结∶“那┅┅岂不从头开始,皆是我自己不打自招!”

说完,诸女已笑成一团,让白羽霜对这群任性女娃,感到既头痛又无奈。

当晚夜里,玉逸仁独自在宽大的澡堂浴洗,回想起下午的糗事,心中却怀疑多于羞赦。照说白羽霜的反应不是恼羞成怒,便是难为情的娇羞答答,怎么晚餐时仍顾盼自在,恍若未闻?而最让人不解的,八女象是置身事外,大反常态的对他眉来眼去,无惮放肆的媚惑着自己,作风之大胆,更是较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在胡思乱想时,慕春及恋夏突然闯了进来,身上只穿着肚兜亵裤,双眼含春,媚态横生的说要侍候玉逸仁净身,搞得他手足无措,六神无主。

这间澡堂占地广大,并引来冰火两池之水,玉逸仁很喜欢浸在池子里,享受这泡澡乐趣。

但随着二女进入,内中气氛开始旖旎艳丽起来,两具雪白半裸的胴体在身前摇晃,让他深怕会把持不住。

因为功力渐进的关系,玉逸仁对蛇丹的影响也稍能控制,但两人那骚首弄姿的模样,仍是很震撼人心的。好在慕春、恋夏皆安分守己,没有太多越矩动作,但无意间触碰到二女趐胸粉臀时,绵绵柔软的触感,还是让他心猿意马,神魂荡漾。

神不守舍间,玉逸仁任她们摆布的趴睡一旁平台上,慕春跪伏在他脚边,恋夏坐伏在他腰间,两人同时卸下肚兜,将那对巍巍颤动的玉乳,紧紧挨贴在他背上、腿部,前后来回的搓揉起来。

仍是精神恍惚的玉逸仁,受此刺激,整个人如梦初醒,全身剧抖乱颤,只感觉后背与双腿上,各有一团娇嫩无比的物体在那滑动,滑的自己快感连连,三魂七魄象要脱体飞升。转头一看,才发现恋夏正用那对白玉凝脂般的丰乳,贴在自己背上旋转厮磨着,而腿部所传来的动感滋味,想必是慕春了。

料不到她俩竟会这样服侍自己,心醉之馀,还是替她们感到愧怯。但这守正不阿的想法,很快便被越加剧烈的动作所掩盖了,此时只让他觉得血脉贲张,心神更加亢奋。

转眼间,两女互换位置,慕春在背,恋夏移至腿上,这稍敛的空档,让玉逸仁有了比较。

慕春双乳饱满结实,硬中带有弹性,非常受用;恋夏丰满硕大,粉嫩柔软,妙不可言,两人皆有独到之处,各擅胜场,难分轩轾。

比较只是一会之事,玉逸仁又渐渐迷失在无比欢愉的刺激中,沉醉那荡神销魄的温柔乡,灵魂仿佛飘游世外,逐渐飞升。

心养难熬的玉逸仁,几经天人交战,就在情不自禁,决定放纵欲为时,慕春恋夏突然停止动作,拿起澡盆舀起冰池之水,浇熄了玉逸仁的满腔欲火,接着迅速替他冲净皂沫,擦身着衣,然后各在他脸颊香上一吻,相偕的携手离去。

这前恭后倨的态度,让玉逸仁百思莫解,心中嗒然若失,怔怔的伫立在那。

第四回五灵聚集七言俳句

岐山,玉逸仁又来到这伤心地,差点送命的山涯。望着云雾密布,深不可见的谷底,平静的内心却莫名的涌起涟漪。

在受到白羽霜及八钗的鼓励后,玉逸仁忍着心中的恐惧,缓缓的随她们攀藤而下。众人皆是身怀内功的武林中人,不消片刻,已抓到下崖的诀窍,攀爬速度也就加快起来,玉逸仁更是惧心尽失的一马当先,仅仅半个时辰,便顺利落下崖底。

此时谷中仍是黑暗,距离巳时尚有一刻,大伙席地而坐的等待着。

想到待会又要尝试那绞腹痛楚,玉逸仁心中就不寒而栗,尽管白羽霜一再保证不会有事,但那深刻的印象仍旧盘桓在心,无法释怀。

闭目养神间,忽觉有只小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揉抚,正怀疑是谁搞鬼时,又有一只手伸过来抓捏着。

玉逸仁心想∶“好呀!这些日子来,你们有事没事就捉弄我,看我怎么教训你们!”原来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八钗的动作越是频繁,来这路途上,更是找到机会便要揩油一番,如今在这漆黑一片,不见五指的环境,怎会不把握时机大肆挑逗呢!

玉逸仁也不睁眼,只见他迅速伸手一抓,紧紧握住左右两只不规矩的小手,大力一拉,嘤咛一声后,两个温香暖玉的娇躯便跌落在他怀里。

经此一来,两女反倒乖乖不敢乱动,驯若绵羊的静伏在他怀中。玉逸仁抱着两具柔若无骨的身躯,鼻中闻到淡淡的少女体香,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她们身上游走着,摸得两女娇喘嘘嘘,胡乱挣扎起来,但又怎能挣脱他那有力的双膀呢!

正要进一步时,突感背上一紧,又一副丰盈娆人的胴体贴伏上来,藕莲般的秀手伸过脖子搂着他,小嘴轻轻的在他后颈点吻着。突来的刺激,让玉逸仁抖了抖,心神微分, 下的双女便挣开了。

暗叹的张开双眼,他要看看到底是何人临阵脱逃,又是何人出来搅局。出乎意料,逃开的是憧梅、惦兰,身后拥上的却是忆秋。

内心直叫点解的同时,坐在远处的念竹似是做下决定,吸了口气,慢慢地往他方向摸索而来。玉逸仁疑惑的看着爬来得念竹,怎知她却一直爬到他的胸前才停止,更毫不犹豫的伸手抱着他。

依偎怀中的念竹,趴伏背上的忆秋,这真让玉逸仁惊讶万分,心中不住地寻思∶“平常沉稳内敛的秋子,害羞内向的阿竹,怎么突然大胆起来;而一向擅于表达,毫不作态的梅儿、兰儿,却在紧要关头扭捏起来。这┅┅女人心真是难以捉摸呀!”又想∶“想必她们皆认为我无法瞧见,所以才勇于表露爱意,那我就不要点破,图个享受。”

感觉怀抱的念竹有些颤抖,玉逸仁也反搂着她,抚慰她心中的不安;一会也把身后的忆秋拉到前面,大手一张,将二女紧紧抱住,感受这短暂的温馨。

天色即将大亮,玉逸仁唯恐她俩脸薄,凑到她们耳边说道∶“还不快起来,难道不怕别人取笑!”

这声如当头棒喝,将仍然陶醉的忆秋、念竹惊醒,急急忙忙爬回位置,惊慌失措的整理衣衫裙摆,那羞急模样惹得玉逸仁心荡。

眼前众女,白羽霜打坐调息,慕春、怀冬若有所思,憧梅、惦兰低头不语,思菊一人东张西望;这些女子,真是一个比一个娇,一个比一个媚,看得玉逸仁惬意不已。

“咦!怎么不见夏娃呢?”赶忙环顾四周,原来这小妞竟爬向溪边去了,两手仍不停探寻着,在捉摸不到任何东西后,开始焦急慌乱起来。

“哈!夏娃一定弄错方向,越走越远,现在连回途都迷糊了。”玉逸仁越想越有趣。

“看来这傻丫头,等会又会遭到她们玩笑了。”玉逸仁摇了摇头,自己也爱莫能助,并非他不想上前帮忙,而是崖底随时可能放亮,若是被其他人看到,可就百口莫辩了。

果然,一道曙光照进来后,谷中瞬间大亮,八女全看到恋夏的窘状,稍微细想,免不了又是奚落一顿。其中又以憧梅、惦兰起哄最凶,象是要发泄之前的晦气。

“好了,时间不多,正事要紧。”玉逸仁赶忙解围。

正要前行时,白羽霜暧昧地看他一眼,走过来悄声道∶“左拥右抱,乐不思蜀。”说完便率先离去。

“难道┅┅霜姊也看到了!”想到这,噤若寒蝉的尾随在后也不敢发言了。

“五极绝品”是吸收五行精华而生,人若单独食用一株,较无严重的忌讳;但若是两株以上,可就要依照相生相克的道理逐步吞服,否则属性不同,对身体不利反害。

玉逸仁最先服食的“卦土麒麟子”,乃属五极中的土极,接下来可以挑选两个途径进行,一是相生的土生金,一是相克的土克水。而白羽霜认为,“五极绝品”极为罕见,其中定有巧妙之处,所以不选择相克的强势之道,而采用相生的承辅之理。

行径间,八钗望着四面迥异的景色,心中暗自称奇;只有白羽霜快步走向东边草原,口中喃喃自语。

“按书上所说,应该是在这里┅┅少主,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恩,自从下崖后,我就发现四周气流不寻常,身体被几股气息所牵引着。

每当身体面向北边时,情绪就会不宁,而在走向东边后,心神却越变舒坦,好似有什么在迎接我一般┅┅奇怪!当初离开时,并没有这些反应呀!”

“啊!我怎么忘了五极会自行相吸相斥,倒教我杞人忧天了!”

随着感觉的强烈,玉逸仁伫足在一块半丈方圆的空地前,白羽霜看了,点点头道∶“对!四周皆翠绿如茵,唯有此地寸草不生,应该就是‘紫金玄武兰’的生长之地了!”

玉逸仁割破手腕,洒下血后,果然土面冒出一小绿芽,他求好心切的再滴着鲜血,看得身旁九女心生不忍。

血流越多,“紫金玄武兰”越长越快,顷刻即已生出花朵。白羽霜见状,连忙制止他的洒血动作,八钗也齐都围上替他止血包扎。

“紫金玄武兰”虽未再受到鲜血滋润,但它已吸取够多血液,花苞仍是逐步绽放,紫艳的花瓣迎着阳光闪闪发亮。白羽霜采下花朵后,立即便送到玉逸仁口中,咀嚼吞服一气呵成,八钗也快速摘下根茎叶瓣,深怕有丝毫的暴珍天物。

打从咽食下肚后,玉逸仁就感到体内热气滚滚,但并无些许不适,白羽霜本要他立即调息,玉逸仁却打算一鼓作气的采收五极。

再来是金生水,所以往谷底中央的溪水前进,准备引出下一目标“坎水虎冰莲”。

问题来了,水流湍湍,如何将血液洒落呢?试探性的滴了几滴,出乎意料,这些血液竟被一股漩涡卷下,渗入河床底部。玉逸仁好奇的让鲜血继续流着,半晌后,水面终于浮现一拳大莲花;宝蓝色的“坎水虎冰莲”,受着溪水冲激,随波飘摇,在日光照耀下珠露滴涎,晶莹剔透。

接着在北边树林内,参天古松下,掘出一片状似凤形的菌菇,幽青色的“菩木凤茯苓”。

最后来到了南面的石柱林,玉逸仁停在一特别突出的石柱前,绕行数圈,也洒了不少鲜血,就是未见剩下的“火离龙茴香”。

“仙子,你看少主流了那么多血,脸色都苍白了,不如让咱们代替他,帮他引出最后的‘火极绝品’。”

“唉!我看了也很心疼,但服用五极之人,最好是用自己血水诱出,否则效果将会大打折扣。”

遍寻不着的玉逸仁因失血过多,神智逐渐迷罔,越来越觉得头晕,“头!”

灵机一动,飞身跃立柱顶,让血液顺势流下,浇淋在平坦的石柱尖端上。果不其然,柱顶瞬间便窜出一株细长如丝的火红小草。

连根拔起,草草咽下,人再也支持不住的就地调息。刹时间,玉逸仁全身大震,哆嗦频频,汗水如浆的沁出。

摇摆剧烈中,玉逸仁的五官七窍,周身毛孔,都开始涌出六种颜色各异的烟雾,缓缓在他身边绕转起来。没多久,雾气越来越浓密,完全笼罩住他的身躯,玉逸仁已经消失不见。

紫、青、蓝、赤、黄、黑的六道气劲,突然各自从他天灵射出,飞向高空盘旋飞舞,在一阵闪光后,幻化出六只灵兽相互对峙、厮杀缠斗,看得底下诸女瞠目结舌,目定口呆。

烟雾中的玉逸仁,体内真气充盈,有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一路钻过各道经脉,直达百穴。蓦地感到全然忘我,浑身飘飘晕眩,灵魂仿佛脱体出窍,一直向上飞升,直至太虚境界才缓慢下来。

定睛一看,自己竟躺在绵密的白云堆中,疑惑不解之际,远处却有片冉冉彩云迎面而至。

在昊光灿耀,仙气飘袅的霭霞中,一位慈眉善眼、仙风道骨的大罗金仙从天而降,端立在他的身前。

玉逸仁只觉得面前仙人有些眼熟,发自内心的对他产生好感,孺慕中,耳内已传来一蔼然可亲的声音。

“玉逸仁,你乃当今玉帝应劫转生,只为寻找私下凡尘的三十二女仙,如今你既已获得五极灵气,自当了解天赋使命。”

“仙君,小子力量微薄,怎有办法在芸芸众生中,找到诸多天女呢?”

“不必妄自菲薄,在你吸纳五极灵气后,已是身怀绝技的当代高手。现在本仙再赠你八句真言∶霜云若彤华飞燕,幽慕霞虹美婵媛;绮龄含嫣亦君凤,冰心无垢胜玲珑。九天如月花钗柳,静 姝丽雪芯柔;碧瑶娇媚笑翎钏,姗楚巾帼玉门愁。这首七言俳句,对你此行将有莫大帮助,除了透露三十二女仙外,尚包含人间与你有缘之女子,望你能领悟个中精义,百日后一并携返天庭。”

“多谢仙君指点,玉逸仁必定竭尽所能,不负使命。”

“另外,你曾食下蟒蛇内丹,它包含着至淫极秽之气,对你来说忧喜参半;运用得当,今后行止将事半功倍,若是驾驭不住,后果不堪设想,盼你能匡正己身,体仰天心。”

“仙君教诲,玉逸仁承怀深衷,铭记在心。”

“本仙只是奉命行事,成败得失,还得看你自己。好了,天人有别,你速速取回记忆,好自为之!”说毕拂尘一挥,一道金光应手而出。

玉逸仁被一股暖流照遍全身,如沐春风,说不出的舒适愉快,脑海也浮现所有前因后果,跟着眼前一花,意识又回复身躯。

第五回旖旎迷雾蟒甲纷争

首先向各位致歉,因为诸事缠身,所以沉寂了一阵子,直到最近稍有空闲,才又继续写作,此种不负责任态度,实在对支持《搜神记》的人感到愧疚。

另外,现在可能无法恢复当初的出文速度,写了这篇后,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再见了;又因将近一年未有执笔,文章方面恐有多处突兀,这些还请读者谅解。

唉!当初忘了写武侠小说时,措词要唯美,用句要华丽,更不能有时下词句出现,这实在让我伤透脑筋!

岐山涯下,五只真气所幻化的灵兽,各自占据着天边一方,仅因五行的相生相克之理,让它们只能出声咆哮,却不敢采取任何攻势,怕会破坏这彼此制衡的状态。

相持不下之际,东方天空突然窜出一道黑气,是那不属于五极的“墨鳞铁甲蛇”。它在四周盘旋一圈后,忽血口大张,喷出一股如墨般的气体,疾速的射向位在北方的玄武兽。

受此惊吓,玄武急忙闪避,同时从背甲发出紫色电光予以反击。这么一来,五极相互牵制的胶着就此打破,其馀四灵兽也有所行动。

首先是南方的朱雀,因为少了玄武的顾忌,大胆的对中央麒麟发动攻击;西方的白虎也向东方青龙袭去。一时之间,六灵如火如荼的厮咬开来,五光十色,风驰电掣的身影,快捷的穿梭天际,交织成一片光网,照亮这已幽暗的谷底。

争斗越炽烈,群兽身形越变迅速,玄武雷、朱雀岚、戾虎冰、苍龙火、麒麟岩、邪蟒瘴等六灵属性,更是至极凌厉,变幻莫测。白羽霜众人被这幕奇景迷惑住,皆目不转睛的看着此光怪陆离景象,久久无法回神。

半个时辰后,六兽缠绕速度已似六道光芒,肉眼难以分辨,但仍不时从灵光中隐隐透露雷殛、风啸、岩裂等巨响,尤其每当六芒交锋接触,光彩更是气象万千,闪耀夺目,而原本浓密的灵气开始渐渐转淡,六种迥异的幻彩逐步融合,那些震耳声响也慢慢变弱,直到全部色泽淡化成一团白雾时,所有声音终不可闻。

“仙子,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慕春回复心神后,率先发问。

“那是五极绝品在吸收时所产生的互斥现象,所幸有蛇蟒内丹破坏其中的均衡,不然状况仍会僵持下去。”

“为何蟒灵会先攻击玄武呢?”憧梅接着问道。

“这就牵涉到六灵的属性与天性!”

“在五极中,青龙性质属火,乃克制属金的玄武,而蛇又俗称为小龙,所以‘墨鳞铁甲蛇’当然帮助同宗的青龙对付玄武。既然玄武遭到袭击,它所克得朱雀即可肆无忌惮地攻击属土的麒麟,此时此刻,白虎也无后顾之忧的扑向青龙,五极至此展开混战。”忆秋帮忙回答。

就在诸女讨论时,泛着亮光的白雾缓缓下降,笼罩住玉逸仁全身丈外,随着他的吐纳均匀翻滚着。

“少主应该无恙吧?”

“放心,那片白雾便是六灵所参合的精华,只要再调息几周天即可完功,大家就围在四周为少主护法吧!”

“啊!”忽闻一声尖叫。

趁着众人不注意时,趋步上前观视的恋夏,竟被一股莫名力量吸进白雾,这意外的转变,使得平静柔和的雾内,开始一阵翻涌波动。

置身雾中的恋夏,只感到一双毛手不规矩的在自己身上游走,慌乱之馀,除了使力挣扎外,还不时频呼∶“少主┅┅你┅┅快住手┅┅啊!┅┅你┅┅你不要这样┅┅”

不消片刻,紊乱的白雾又恢复平静,仍自徐徐流转,恋夏已止住声息,似是消失在这团雾里。诸女正不知如何是好,白雾又开始汹涌澎湃,且较前次来得剧烈,并而从雾中传来恋夏娇喘的声音。

“嗯┅┅嗯┅┅哼哼┅┅”如怨似哀的喘息声,惹得其他人心慌。

迷茫中的恋夏,犹记得自己入雾之初尚能挣扎呼救,但在被一双如钢箍的手臂紧拥,嗅到一阵令人骨软筋趐的男性气息后,整个人已不能自主。

“嗯┅┅少┅┅主┅┅少主┅┅”恋夏莺声燕语般的颤声呢喃着。

结束轻薄放肆的玉逸仁,紧搂着柔若无骨的娇躯,虎目似火的盯视恋夏,只见她美目含珠,泪痕数道,两片玉唇微颤的缓缓翘仰螓首。

两目相接,恋夏被那深情的目光盯望得心头发慌,如小鹿般的乱撞,而紧贴不松的雄壮身躯,一股使人昏眩的气息涌入鼻端,令她再难矜持,不由全身慵懒的呻吟一声,将玉首揉入他胸前,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搂着他宽实的后背。

静静沉默一会,玉逸仁伸手托起浮现如霞红晕的娇靥,火烫干涩的嘴唇轻轻印在那颤抖的玉唇上。突来的刺激,顿使她娇躯趐软,站立不住的倒入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

久未接触女人的玉逸仁,粗手粗脚地解开了她劲装排扣,只感丰腴光滑的胴体,是那么娇媚诱人,入手柔腻,浑圆肥美的双乳,恍如一掐便要出水似的,令他爱不释手。

“恩!以前就觉得夏娃曲线动人的身材,是八钗中最丰满的,尤其上回澡堂浅尝即止,今次可要好好感受一番。”玉逸仁心中嘀咕着。

欲念的突生,丹田霎时涌出一股热气,腹内并有股暖流逐渐上升,接而迅疾扩散,使得玉逸仁浑身发烫,好似有一奇异力道引诱着自己,要他去占有眼前的恋夏。

加上那白里透红的肌肤,粉 细滑的乳房,肉感的在怀中扭动,淫欲攻心的玉逸仁,再也禁不住诱惑,低吼一声,猴急的抓向双乳,凑上嘴就是一阵猛吸狂吮,双手也不闲置的恣意揉抚,狂野的去体会这润腻凝脂的触感。

恋夏被他如此狂态挑逗的芳心荡漾,泛起一种难以言谕的快感,也不由自主的随之激情相应。当胯间被一根粗长灼烫的东西顶磨后,猛然一阵骤痛由下阴传起,顿使她肌肉紧绷,哀叫出声,泪水也顺颊流下。

玉逸仁欲火焚身中,倏然被恋夏尖锐的叫声如利针般的刺入脑海,登时身形一滞,连带使得他灵光一现,脑醒神清,心中暗暗叫糟,思忖道∶“少女芳径初开,岂可冒失乱闯,自己又怎会这么沉不住气?看来这蟒丹的影响果真是非同小可!”急忙收敛心神,放慢脚步的轻轻抽送,缓缓的摩擦着,温柔细致的深入浅出,极尽人事的爱慰抚藉。

恋夏能体会出少主的怜惜,虽在挺动抽送间,仍感阵阵刺痛,但却夹杂着一丝愉悦,片刻之后,只见她两眼朦胧,鼻息渐进,哼声频频,呓语连连,娇躯开始扭挺不止。

手抚肥嫩玉臀,嘴含丰乳蓓蕾的玉逸仁,看着恋夏媚眼半开,小嘴微张的迷人模样,心中一荡,稍稍恢复的理智又被抛到九霄云外,也不再怜香惜玉,放怀的任性奔驰。一时之间,轻哼急喘,肌肤拍撞,汨汨水声交织成一曲令人醉心的谱调。

这浩大声势,无不使雾外众女面面相觑,等听到恋夏发出的靡靡之音后,齐皆恍然大悟,不由羞赦的低啐出声,暗骂她胆大妄为。

但这时的恋夏已是意乱情迷,难以自拔,在玉逸仁的粗犷攻势下,仅能舒适快活的婉转呻吟,娆媚妖冶的纵情浪哼,水灵般的四肢紧紧缠抱,极力的摆臀扭腰,曲意奉承。

突见恋夏高挺如弓,体内有种泄流的舒畅,有如飘向云端难以言谕的滋味,令她回味无穷,并且在尝到一股滚烫液体冲激深处的快感,更令她迷离梦幻,仿佛魂魄离体的摇荡在虚渺中,不知身在何处。

尖叫狂呼后,两人全身松软的昏眩迷失,彼此享受着情意绵绵的温存,热情如火的抚慰,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但见恋夏双颊羞意盎然,盈盈美目充满幸福光彩。

环绕周遭的白雾,也在玉逸仁出精后,逐渐的回归体内。少了雾光的照明,谷内登时一暗,尚幸四周燃起了柴火,得免众人身陷黑暗。

火光照耀下,诸女看见小鸟依偎在侧的恋夏,桃腮晕红,眼角上扬,脸上泛露喜悦神情,嫉羡交加的憧梅忍不住出言调侃∶“哟!夏娃真是高瞻远瞩,懂得称虚而入呀!”

“夏娃姊,咱们不是┅┅达成协议,不可私自对少主┅┅”说到这,思菊害羞的低了下头。

“哼!平时胸无城府,其实大智若愚,令人好生佩服,佩服!”就连心高气傲,不爱附庸争宠的忆秋,这回也气不过的出声数落。

惦兰赶忙圆场∶“你们不要再责备夏娃了,若非他俩彼此心心相印,怎会不畏人言的在此苟合?”说到后来“苟合”两字,音量刻意提高不少。

恋夏闻言又惊又羞,娇靥赤红的掩面不敢吭声。

“哼!孰不知调息时最忌分神,夏娃不知轻重的趋前干扰,徜若些许差错,岂不连累少主受罪!”憧梅仍嘴不饶人的说道。

八钗在此争风吃醋,那厢的玉逸仁却紧拥着白羽霜,轻声安慰道∶“霜姊,为了寻找小弟,这些年来害苦你了,如今事情始末我已皆知┅┅”

白羽霜闻言,霎时身心俱震,尤其在得悉夫君知晓一切后,内心惊喜交集,多年来的心愿终于得偿,心中的辛酸实在难以言喻,但想起此劫全因自己鲁莽所致,不禁悲从中来,潸然泪下。

玉逸仁感同身受,无奈的仰望夜空,无语问天。

翌日正午,一行人来到麟游县的“高升茶坊”,至此途中,在道上遇见多位携刀带剑的大汉形色匆匆,不由诧异这小小地方,为何突然涌入这些江湖人物,待进城一看,才发现更多武林人士聚集在此,城内所有酒楼、客栈皆已坐满,万不得已,只好在这小茶肆将就。

白羽霜等女隐居多年,不愿暴露行踪,因此行事低调,低头默默用膳,反倒是玉逸仁兴奋的四处张望,看着曾经欺负自己的阿财、阿福忙进忙出,神色得意不已。虽说玉逸仁已取回记忆,但仅仅是明了天赋使命和事情因果,个性上还是原本的自己,所以仍会有凡人的七情六欲。

忽听有人说道∶“许兄,小弟听说此县谣传出土千年蟒尸,不知可信否?”

隔桌一灰衣中年道∶“那自然啦!光看这么多武林好汉群聚于此,便知并非空穴来风。”原先汉子道∶“小弟也知这种灵蟒全身是宝,蛇眼可避百毒,蛇胆可增内功,蛇皮能制宝甲。平常人若是吞服蛇胆,即刻跃升一流高手,蛇目、蛇甲拥有其一,往后行走江湖,那也方便不少,所以小弟一听到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不知现下结果如何?”

另一个年轻汉子道∶“杨兄来晚矣,蛇胆蛇目早已失落,就连蛇皮也仅馀部分。”原先汉子道∶“啊!是谁人得手?可恨我没及早知晓!”灰衣中年笑道∶“嘿!杨兄可是晚知久矣,据见过蛇尸之人口述,蛇身已骸骨尽现,似乎陈尸多年,看来早有人捷足先登。”

原先汉子哼了一声,不再答话,过了好一会,似乎想起什么的轻声道∶“那剩馀的蛇皮呢?”年轻汉子叹口气道∶“就仅那么点,那轮得到咱们分杯羹。整个城县中,当今暗器高手齐聚一堂,他们岂肯让威胁自己成名绝技的蛇皮,落入他人手中!”

玉逸仁等人皆知,那捷足先登之人便是自己,心中不解的是,当初已埋妥的蟒尸,如今怎会再引来这些三山五岳之人?只盼这三人继续谈下去,或许能听到一些讯息,哪知这三人顾自哀叹,却不再说话。

突然间左侧有人低声说道∶“马二哥,听说 西境内的华山派、终南派皆有门人入城,就连四川的唐门,灵山的东宗,也有遣人至此。”一个髯大汉宏声道∶“人家唐门是暗器世家,千里迢迢赶来,尚说得过去,灵山那些玩刀的,来这搅和什么!”原先年轻人道∶“马二哥此言差矣,难道抡刀舞剑之人,便不能弄件宝衣来穿穿。”

另一独眼汉子道∶“想必是为了年底的四宗比武吧!”一顿,又道∶“看来不宜再淌这趟混水,趁早抽身为妙。”同桌一个矮胖汉子粗声道∶“放心,‘刀皇堡’已揽下此事,并对外声明择日解决。”

之前的灰衣中年转身问道∶“刀皇堡怎样说,这位朋友可否见告?”那矮胖汉子眼见众人望他,得意洋洋的道∶“日前的一场豪雨,导致掩埋城外的蛇尸曝光,众多英雄豪杰自然闻风而集,刀皇堡为免武林同道相残,便派出‘八骧将’

调解,并约定明年风云榜争时,在‘万教公开坪’上比武较技,胜者得之!届时并会展示蛇皮制成的宝甲,让其馀的江湖人士也能开开眼界。”

那独眼汉子道∶“此事你怎得知?‘霸天府’难道都不过问?”那矮胖汉子骄傲道∶“我那在堡内工作的表兄,这次也随行前来,就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说两家已达成共识,一切由刀皇堡全权做主。”茶坊里的人早已听见他们谈话,此时议论纷纷,半晌,各人纷纷会了茶钱离去,顷刻之间,原本闹哄哄的茶坊登时冷冷清清。

玉逸仁思道∶“刀皇堡这么威风,竟能让这群人如此信服。”内心不禁有些钦佩。未曾行走江湖的他,哪知当今武林白道,正是以刀皇堡为首,无怪会这么威风八面。

时下的武林分成四大势力,分别为“正气阁”、“枭雄宴”、“刀剑盟”及某些称霸一方的独立组织。“正气阁”是由一堡二帮三教四家七派组成,“枭雄宴”是由一府二会三宗四庄七门组成,而“刀剑盟”则是“五岳剑派”及“灵山四刀宗”所合并。

其中一堡“刀皇堡”一府“霸天府”,各执正邪牛耳,彼此分庭抗礼,双方暗中较劲多年。五剑派及四刀宗虽然结盟,却因内部斗争不断,每年皆有论剑比刀之试,所以较少理会江湖纷争。

其实玉逸仁不必羡慕,在四大势力中,不属九流,远离三界的独立组织中,“逍遥谷”就占有一席之地,它同时还位列武林六大禁地之一,绝大多数的人想要亲近,还高攀不上哩!

眼见众人皆去,玉逸仁一伙不愿卷入是非,本欲拜访童时玩伴的念头也打消了,买好干粮,匆匆离城而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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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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