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侠侣·逍遥篇(3)

2023年12月8日 36点热度 0人点赞

作者:银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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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逍遥篇(三)

这时最高兴的要算是林玉秀了,当年她与李玉梅同门同师,两人相处极好,她自知天赋资质与李玉梅相差甚远,所以虽是大师姐,却无觊觎百花宫主之位的野心,但她总以为师父在指定继承人时会征询这大弟子的意见,她就自然会向师父推举这三师妹,她认为这样自己很有面子,三师妹也会感激自己,其他众弟子也都会称赞她,却不料师父在毫无迹像的情况下,就指定了李玉梅为继承人,这下她大失所望,更是羞愤难抑,从此与百花宫断了连系,不料三十年后竟与这三师妹重逢,而且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带来了全家的希望,不但古家香火存续有望,自己和丈夫更蒙她传授返老还童之术,今后还能重享鱼水之欢,这是何等的大恩大德,自己却又无从报答,想起师妹结 十馀载就不幸丧偶,这样一位容貌绝世,一身百花宫绝技的师妹竟在一片灰白的日子中虚度,天山孤鹰,茫茫人间,实在情何以堪?林玉秀想到这里,不禁为这位待己恩重如山的师妹掉下泪来。

李玉梅刚跨入客厅门槛,侧头一看,蓦然看到林玉秀泪流满面,不禁诧异的问道∶“师姐何事伤心?”

林玉秀泪眼糊的看着她,鸣咽道∶“师妹,你对咱们大恩大德,可是师妹你┅┅。”

李玉梅已知她的意思,不禁一叹,无力的在椅中坐下,黯然神伤。她出了一会神,抬头看到杨过侍立在旁,道∶“贤婿,时候也差不多了,看来师姐夫和龙姑娘他们也该回来了,你出去看看吧,今晚要做新郎倌,心情要愉快,不要管咱们老一辈的烦心事。”

杨过对这位岳母大人实在敬仰万分,但这种事却也无能为力,于是向两人躬身一礼,出厅而去,林玉秀在后叫道∶“杨公子,这竹林阵法┅┅。”杨过应声道∶“晚辈先试探一下,出不去再来请教。”

杨过看天色尚早,料想龙儿她们不会这么早回来,岳母只是不愿自己听她谈论自身私事,才支使他离开。他此时的心情其实是极好的,今晚就要与那几位如花似玉又有一身房中功夫的好妹妹们成亲,这几个女子虽是机缘巧合,并在龙儿软硬兼施下逼他不得不娶,但心中也着实爱着她们,今后闺房之乐当可预期,而龙儿受孕生子的心愿又可有望,自己被郭芙斩断的手臂又可在一年之内重生,喜事连连,当然心情极好,尤其是想起龙儿昨晚婉转娇啼,承受自己给她的爱意,以及春兰、秋菊破身之时,那种刻意逢迎、爱慕至深的眼神,思之心荡,而袁明明、赵英、赵华姐妹百依百顺,不避嫌讳,吻遍了自己全身,那种温柔甜美,迄未消褪,他一时之间,觉得自己真是幸福无限。而刚才林玉秀的神态,他依稀猜出她是在同情李玉梅的不幸,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了桃花岛黄药师,黄岛主也是早年丧偶,心中无所寄托,以致终年飘泊江湖,如能撮合两人,双宿双飞,岂非美事?一想到这里,精神一振,脚步加快,已到了竹林边缘。

杨过对阵法本无兴趣,但那次与小郭襄相处三日,发现她小小年纪对阵法却颇有门道,不由得也引起了好奇之心,在襄阳往华山途中,他藉着向黄药师请教阵法,避开小郭襄,让小龙女和她磨菇,黄药师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尤精阵仗之学,襄阳一战,已经显露他的胸中丘壑,杨过以前只是对阵法不感兴趣,所以未曾涉猎,这次是有意讨教,黄药师对他又绝不藏私,所以在不到半月的时间,杨过对阵仗之学已有了通盘概念,一艺通而百艺通,这几月来心境平和,头脑清淅,许多所学之物多能自行融会贯通,这时稍一打量竹林边缘的布置,已知梗概,他身法一动,进入了竹林深处,几个回转,已到了竹林外围,但见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跨足过了小溪小桥,上了山坡,纵目一望,原来这座山庄另有数条通外道路,每条道路的两旁也是竹林隐掩,刚才如非上了山坡,绝不致发现这片竹林,他不禁佩服李玉梅能在极短的时间找到他们,也可能是她无意中看到种场竹林的阵法,认出是百花宫所传,否则一般人也不过是望望然而去。

杨过向南望去,看不到雁回寺,也无人踪,想是小龙女等人还在泸州大集挑选新婚之物,再极目四望,山陵起伏,一望无际,不由得心胸大畅,他在山坡上踏草而行,忽然看到晨间和众女嬉戏时,那手无声胜有声功夫在山坡东西两侧所留下的痕迹,心念一动,他只觉最近数月来功力大进,但究竟精进多少,却未测试,刚才和李玉梅拆招,纯是讨好于她,表演大于实力,心念既起,身影蓦地往上一拔,足未点地,即已上升约十馀丈,右袖一拂,凌空又跨出五、六丈,左足虚点,配合提气,竟又上升了五、六丈,他大喜之下,长啸一声,真气在体力急速运转,凌空一个斛斗,又上升了约十馀丈,往下一望,视野大开,远在二十馀里外的雁回寺赫然在望,他再提气拂袖,只觉真气绵绵不绝,仍可继续上升,不由稍觉心慌,于是沈气缓缓下降,落地之后,仍踩在花草之上,真气未浊,杨过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要是稍早看到有人施展这样的轻身功夫,一定以为是神仙下凡,他低头默默思量,这身武功应该已是冠古绝今,但自己无意在江湖争雄,那么是否需要觅个传人承继?如果所传非人,那不是贻祸武林,受后世唾骂?不由得有些烦恼。

他趺坐草地细细沉思,不得要领,忽觉胯下阳物微动,心中诧异,以往他刻意抑制欲念,这阳物唯一的用途只是排尿,这两天来,竟发挥了前所未有的功能,不仅带给龙儿无限欢悦,自己也尝到了至高无上的乐趣,他不禁对这阳物发生了兴趣,刚才又看到古森的阳物昂然巨大,他妻子吕艳芳在床上摇曳生姿的绝妙功夫,淫声动人心魄,一想到这里,胯下阳物竟渐渐涨大,忍不住伸手往长袍下一握,只觉硬如铁杵,炙热如火,其巨大犹胜古森,记得昨晚首御春兰时,曾运气让阳物伸缩,以致春兰一下子就崩溃泄身,想到春兰泄身时欲仙欲死的神情,心中一荡,稍一运气,阳物竟长了半尺,粗了一倍,几将裤裆顶穿,他哑然失笑,心想那有一个女子的牝户承受得起这样的庞然大物,他散去内力,趺坐在花草之上行起功来,功行数匝,睁目一看,夕阳已经斜照,只觉精气神更盛,回想岳母所传采补和还精归元之法,以及断臂重生术,今晚就要用上,觉得愉快的不得了,竟跃身而起,在空中连翻了十几个斛斗,人在空中一瞥之下,忽见西南方的小道一行人马缓缓行来,知是小龙女等购物返回,心下一喜,清啸一声,竟御空而去。

小龙女老远就看到山坡上有人在翻斛斗,这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张口欲待喊唤,眼前一花,杨过已笑吟吟的站立在她面前,随后才听到他的啸声。小龙女坐在马车上,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他,欢叫道∶“过儿,过儿,你这么思念咱们,竟出来等侯?”

杨过先与古奇行礼,然后笑嘻嘻的,又看着赵英、赵华姐妹,道∶“不是的,我被岳母大人赶了出来,只好在这里等你们。”

众女见到他都笑靥盈盈,眉目含情又有羞意,刚才采购了一大堆新婚 奁,还不都是为了今晚的婚礼。

赵华鼓着腮帮子,不依的道∶“我娘才不会赶你出来呢!”

杨过哈哈大笑,朗声道∶“是我的不是了,岳母大人对我这个女婿真是关怀备至,不过她确是有话要与古老夫人说,才要我在这里先等大家。”

小龙女道∶“是啊,李前辈对你可真是另眼相待。”

杨过与古奇并行,轻声道∶“恭喜前辈,晚辈岳母说,令郎古兄弟的伤疾已痊愈,明年此时,前辈和老夫人就有白白胖胖的孙子可抱了。”

古奇颤声的道∶“杨公子,此话当真?”

杨过正色的道∶“怎敢相欺前辈?”

古奇禁不住仰天长啸,似是要把这许多年的郁气尽皆排去,接着又是哈哈大笑。他的内力浑厚,这笑声响彻云霄,可见心中之喜。

众女都向古奇道贺,古奇欣喜若狂,笑声不绝。古家即将有后,对祖先终于有了交待。

马匹、车辆进这竹林山庄又有一条信道,众人在古奇引导下缓缓进入了山庄,古森夫妇已在入口处相迎。

古奇下马握着儿子的臂膀,重重拍了一下,又对吕艳芳道∶“好媳妇!”两人知道杨过一定已向古奇说了打通脉穴之事,古森只是傻呵呵的笑着,吕艳芳想起当着杨过之面与丈夫燕好,还浪得极凶,不觉红透了秀脸,但喜悦之情仍是难掩。

杨过在他们身旁嘻嘻而笑,他瞧着吕艳芳,吕艳芳更是大羞,躲到了古森身后,古森大笑道∶“艳芳,好老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杨大侠今晚新婚可比咱们精采多了。”吕艳芳在他背后啐了他一口,又用力捏了他一把。

不久,李玉梅和古老夫人也走了出来,众女缠着李玉梅,群雌粥粥,说不尽的喜悦和购物趣事。

古森夫妇帮着搬物。古老夫人则拉着古奇细细述说刚才为儿子治病的经过,以及李玉梅传授自己夫妻返老还童之术,她说到一年之后就可以重享鱼水之欢时,也是一脸通红,古奇哈哈大笑,又是意外,又是兴奋,林玉秀手指点了他一下胸口,还撒着娇道∶“师妹还说要我替你讨个小的呢!看你害不害臊?”古奇张口结舌,惊奇的道∶“宫主真的这样说啊?”林玉秀更是不依,佯怒道∶“呸!偏不给你讨,我可不是龙姑娘!”

古奇大为畅怀,一下子象是年轻了几十岁,浑身骨头只觉得轻飘飘的,悄声在林玉秀耳边道∶“咱们以后跟儿子、媳妇比比看!”林玉秀重重的捶了他一下,骂道∶“老不正经的!”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掌灯时分,喜堂已经布置完成,古森特别腾出整个西厢,把南北两间大房打通,这本是他准备给帮中兄弟来时暂住之用,南侧是一间大通铺的客房,北侧房中摆了一张八仙桌,两旁有多个大小橱柜,各种应用物事齐备,此时已堆满了五位新娘子新购的 奁,旁有便所和澡房,很是方便,通铺上足可同时睡上十条大汉,吕艳芳将通铺铺上厚厚的被缛,再罩上大红锦缎被面,她还把自己的大铜镜搬到这里,供新娘子梳 之用,房中布置的喜气洋洋,两对特大的龙凤花烛已在房中燃起,门窗上也贴了几个斗大的喜字,其中有几个字还是李玉梅剪的呢!

李玉梅亲自为每一个新娘子打扮上 ,古老夫人和媳妇也来帮忙,并为她们穿上大红新衣,戴上凤冠霞帔。

小龙女为杨过梳装,她也穿了一袭大红连身长裙,胸前一朵红花,长发披肩,樱唇不点而红,眼框红红的,娇艳的脸上却洋溢着喜色,她细心的为杨过穿上粉底高靴,换上新买的长袍,在腰际系上大红腰带,又小心翼翼的为他佩上双翎状元冠,在胸口别上大红襟花,杨过一直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鼻子有些发酸,心下感触良多,一切打扮妥当,小龙女双手温柔的抚着杨过的面颊,轻声道∶“过儿,我的过儿长大了,要姑姑替你娶亲了。”杨过闻言,两行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眼中一片迷蒙,恨不得痛哭一场,才能发泄心内的感触,他对小龙女实是爱恋至深,他在最无助的时候,被小龙女收容,授以武功,及长,又不避世俗礼法,毅然嫁自己为妻,甫才成亲,两人都身中剧毒,她为了耽心自己为她殉情,竟在石上刻下十六年后再聚的字句,而投身绝情谷,此后杨过几乎都是为她而活,如果不是存有一丝希望,他早已随她而去,此刻却又要娶亲,虽非再娶,而且是小龙女一手安排,但这种心情,实是无法形容,难怪杨过心情激荡。

小龙女用衣袖擦拭他的泪水,柔声的道∶“好过儿,今天要当新郎倌,应该开心才是,不要让新娘子取笑了,姑姑陪在你身边,又不会离开你。”

杨过破涕为笑,撒赖的道∶“也要睡在我身边。”

小龙女红了一下脸,轻轻捏了杨过一下面颊,笑道∶“不识羞,才说你长大了,却还这样撒赖。”

两人都笑了起来,杨过也为之开心,一扫心中的郁结。

吉时已到,古森权充执事,在大厅的喜堂上高喊∶“杨府喜事,吉辰已到,新郎新娘行礼。”

语声甫落,古奇在院中放了一长串炮竹,小龙女扶着杨过从新房步向喜堂,杨过手中牵了一长条红巾,后面跟着五位凤冠霞帔的新娘子,每个新娘子手中都捧着一个大红彩,五个彩球都和杨过手中的红巾相连,莲步轻移,婷婷袅袅的走到喜堂正中,和杨过并排站立,古老夫人林玉秀和吕艳芳在两侧陪伴,充当喜娘,李玉梅也是眼框红红的,坐在喜桌左边的椅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她招招手,要小龙女坐在喜桌右边的椅子,喜桌上点着两根大红巨烛,满堂喜气。

古森待众人定位,高喊道∶“良辰吉时,夫唱妇随,宗祧绵绵,永世不绝。”

他顿了一下,又高唱道∶“一拜天地!”林玉秀和吕艳芳在两旁引着新郎新娘转身朝外拜了天地。古森又唱道∶“二拜高堂!”新郎新娘又向李玉梅跪下叩头,李玉梅含着泪水,端坐受拜。拜罢,古森续唱∶“夫妻交拜!”

行礼已毕,李玉梅润了一下喉咙,拭去眼框边的泪水,对着肃立的新人们道∶“我要恭喜新郎新娘,也要跟你们讲几句话。”新娘们面罩红巾,看不到她们的表情,但从身材体态都知道哪一个新娘子是谁,只见赵英、赵华姐妹双肩抽动,轻轻啜泣,她们虽是江湖儿女,尤其是百花宫弟子,平日婚嫁喜庆早已见多,但一旦自己出阁,想到母亲养育之恩,还是免不了芳心激动,站在她们旁边的吕艳芳轻声安慰。

李玉梅感性的道∶“新娘子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我百花宫收容孤女,她们每一个出阁,我都是一样的心情,一来祝福她们,二来也要提醒她们切守妇道,唯夫君是依。百花宫虽是女子的天地,却不与男子争雄,但也不受欺侮,只是要各守本份,善尽天责。”

她爱怜的看着每个新娘子,又道∶“新郎杨公子名动天下,武学品德举世钦仰,你们得嫁杨公子,固是福缘,但也是小龙女龙姑娘宽怀大度,才让你们得偿宿愿,她虽谦让,不以大妇自居,只与你们姐妹相称,但你们可要切切记住,绝不可逾越分际,失了礼数,此后闺中相处,尤不可争宠怀忌,勾心斗角,乘着大喜之日,我可把话先说在前头,你们要记住了。”

众新娘齐声道∶“多谢母亲大人教诲。”

小龙女盈盈站起,道∶“多谢前辈提示,小女子必定和众位妹妹和乐相处,绝不负前辈期望。”

李玉梅欢喜的道∶“我这几个女儿都交给你了!”

古森见李玉梅不再有话,于是又高唱∶“礼成!送入洞房!”古奇又在厅外放了一大串炮竹。

在林玉秀和吕艳芳的引导下,把新郎新娘送入了新房。

古奇放完炮竹,进入大厅,和儿子忙着在喜桌前摆上桌椅,一会儿,林玉秀也和媳妇从新房出来,从内厅端出一道道从悦来客栈订来的酒菜,很快的布满了整桌。

李玉梅拉着小龙女的手,心中仍有些激动,轻轻的道∶“龙姑娘,你我的心情今日里有些相同,我知道杨公子是你一手拉拔大的,我真是佩服你的心胸这样宏大。”

小龙女笑道∶“前辈太夸赞我了,我只要过儿好,什么都顾不得的,倒是委屈英妹妹和华妹妹,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李玉梅感慨的道∶“龙姑娘对杨公子的至情至性,我是没得话说。”她拉着小龙女在身旁坐下,又道∶“说实话,我也不得不佩服我那两个丫头,我赶她们出宫,要她们自觅归宿,不料她们视天下男子如无物,两年来一事无成,几次在给我的信中,都隐示要削发出家,你想我心中有多着急,否则我二十年未曾出宫,怎会突然又踏上江湖,想不到这两个丫头在一天之内就决心要嫁给杨公子,刚才她们跟我说,当时如果龙姑娘你一口回绝,她们当晚就削发出家去了。”

小龙女惊呼一声道∶“有这样的事啊?”

李玉梅叹道∶“这两个丫头从小性子刚烈,绝对有此可能。龙姑娘,你还不知,那袁姑娘比我那两个丫头更是激烈,丫头们对我说,袁姑娘受朝廷追杀,家破父亡,已了无生趣,当晚如果你拒绝了她们,她已决心追随父亲于地下。”

小龙女掩着口惊得站了起来,面无人色,呐呐的道∶“竟有这样的事情!┅┅幸得我┅┅没做错事,否则岂不害了这几位好妹妹。”说着又抚着心口,心头正在卜卜直跳。

李玉梅挽着小龙女,轻轻拉她坐下,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缘份┅┅,这些丫头感念你的大德,你又对她们真心相待,自是一心向你,我刚才说的话只是要她们永永远远记住。”

小龙女惊魂渐定,缓缓喘了一口气。

李玉梅又向小龙女说了她对今晚洞房里的安排,她说∶“龙姑娘,今晚的洞房我已有了安排,我已传了杨公子断臂重生秘术,我身边也带有灵药,以他的内力,一年之内应可重生完成,我也传了他采补和还精归元之法,以后你们夫妇日日燕好也可不妨,我那采补度精之术,对龙姑娘你修习的玉女神功也有裨益,即使燕好后大量泄身,只要杨公子依法度精,对你的修为不但不会有损,青春永驻绝对可期。

”小龙女喜道∶“多谢前辈了。”

李玉梅笑道∶“我对你龙姑娘是既敬又爱,又是投缘,比起你的所作所为,我又算得什么?”她又道∶“今晚我要杨公子多辛苦一点,杨公子要断臂重生,除了要有绝世内力催生之外,还要辅以灵药,这灵药之中,处子的精气最为有效,春兰、秋菊两姝,昨晚已经破身,我未在场,甚为可惜,但破身未久,蓄存的精气尚未散尽,所以我会要杨公子先与这二女燕好,待得采尽她们的精气,再破袁姑娘之身,事后,杨公子须行气打坐一个更次,让这些采得的精气充分贯入断臂,接着再破我那两个丫头,然后再行气一个更次,这样下来,断臂重生的骨骼经络都可确保强壮,不致虚弱无力。”

小龙女迟疑的道∶“前辈的安排,小女子没有意见,可是要过儿采补几位妹妹┅┅这┅┅。”

李玉梅笑道∶“龙姑娘心地真好,你放心,我这采补术绝不会伤她们的身子,否则我怎会害了自己的孩子,我授给杨公子的男子采补术中就有度精法,就是适才跟你说过的,这度精法是男女互益之法,不但不伤身,而且阴阳相济,各有大益。

小龙女吁了一口气,放心的道∶“原来如此,否则过儿就算断臂不能重生,他也不会为了自己害各位妹妹一丝丝的。”

李玉梅大乐,哈哈笑道∶“你和杨公子真是令人可敬可佩,我在传授杨公子此法时,曾暗示他可以多觅几个处子采补,而不伤这些女子之身,却可加速他的断臂重生,他竟当场一口竣拒,并说此事万万不可。”

小龙女高兴的说∶“是啊,过儿宁可自己吃亏,也不会伤害别人的。”

李玉梅三指搭上小龙女的左手腕脉,一会儿之后,缓声道∶“龙姑娘,你天性恬淡,又因自幼修习玉女心经之故,心中殊少情欲,以致月事不定,你与杨公子成亲多年,许是昨夜才真正开怀,但你既是他的妻子,总要像个妻子,而不是他的姑姑和师父。龙姑娘,你的过儿神功无敌,精力无穷无尽,不似一般凡夫需惜精养身,今晚虽新娶了五个老婆,不见得就能满足了他,今后你在床笫之间,不可自居大妇,事事谦让,定要使出浑身解数,率先你的那些妹子讨好于他,闺房之中,愈是淫荡愈是好妇,可不能道貌岸然,令他望之生畏。”

小龙女悚然道∶“前辈指教的正是,过儿和我相依为命,从来不敢对我有何欲念,小女子又不得其法,幸得各位妹妹相助,才┅┅。”

“是了,所以我才不揣冒昧点醒于你,这女子三妇自古被视为至宝,出门为贵妇,在家当主妇,床上是荡妇,有些女子颠倒了这个次序,变成出门是荡妇,在家为贵妇,床上当主妇。”

小龙女笑了出来,道∶“前辈,你说的真是好玩。”

李玉梅正色的道∶“这不是笑话,你且细细思量,可有道理?”

小龙女当真低头细想李玉梅的话,忽然眼睛一亮,抬头对李玉梅道∶“前辈说得真有道理,晚辈以前始终是个主妇。”

李玉梅笑道∶“那是因为你太爱杨公子,太关心他了,杨公子也唯你是赖,却也少了情欲,就不象是真正的夫妻了。”

小龙女感激的道∶“前辈这席话,真叫晚辈茅塞顿开,晚辈还是要做他的妻子,不做他的师父和姑姑。”

“这就是了,你二人情深义重,天下同钦,不要枉有这夫妻之名。”李玉梅怜爱的握着小龙女的纤手,又道∶“这三妇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龙姑娘你绝色容貌,心地善良,待人处事诚恳有礼,人人尊敬,这贵妇自是不在话下,对杨公子和你的几个妹子,更是关心周到,爱护有加,自是一家之中的主妇,就是这荡妇对你而言,可就有些为难,你其他这几个妹子,除了袁姑娘之外,包括我那两个丫头,要她们当荡妇容易,要她们当贵妇和主妇可就难了。”

李玉梅感叹了一会,又道∶“今晚洞房之中,我会指导杨公子采补还精之法,有的是时间,咱们再好好参详吧。”

小龙女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难题,总觉这荡妇其实是最难做的。

李玉梅忽然又道∶“龙姑娘,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要请你答应。”

小龙女讶然道∶“前辈何出此言,如有所命,晚辈无不从命。”

“真是谢谢你了┅┅,唉!”李玉梅轻轻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我与先夫做了十几年夫妻,只生了这两个丫头,未为他赵家育有一子,他也是一脉单传,所以总觉对他不起,我这两个丫头,不论那一个先得子,我求龙姑娘将那孩儿给他一个赵姓,并知会于我,我将这孩儿携往天山赵家认祖,之后,不论你要留这孩儿在身边或是让他留在天山,我都不会强求。”

小龙女闻言,吃了一惊,大是为难,因为这是极严肃之事,不但牵涉宗祧继承,也关系到父子、母子之情,她实是难以作主,但李玉梅既已提了出来,她也不能推托,沉吟了一会,坚定的说∶“前辈,你吩咐任何事情,晚辈绝无二话,但这事晚辈确是不敢作主,过儿这方面,我定当设法┅┅,但两位妹妹,晚辈是万不敢代她们答应┅┅。”

李王梅大为兴奋,忙道∶“龙姑娘这样说,我已足感大德,我知道这件事极是为难,两个丫头我自会对她们说,以前我也曾对她们提过,但那时她们心灰意懒,已有出家打算,那还顾得这样的事,龙姑娘,真是谢谢你了。”

小龙女自己思子心切,她为杨过娶这么多老婆,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耽心万一自己不会生育之故,现下李玉梅提出这样请求,不免心中七上八下,双眉微蹙。

李玉梅眼光何等厉害,已猜知她的心事,蔼然笑道∶“龙姑娘,我知你的心意,你是耽心杨公子妻子虽多,万一都不能生子,如何对他交待,你放心,适才我已搭过你的脉像,你自己固然是宜男之像,那几个丫头更是多子之征,你儿孙满堂,无需多虑,否则我也不会对你提这样无礼的请求。”

小龙女大喜,从椅中跳起,喜极而泣的道∶“前辈,此言当真?你┅┅不可诳我┅┅。”

李玉梅也起身亲热的搂着她,还在她颊边轻吻了一下,柔声道∶“龙姑娘,我这百花宫主可不是当假的,这种生儿育女的观兆之术,对我来说,万无一失。”

小龙女伏在李玉梅肩上不停的啜泣,鸣咽的道∶“前辈,我┅┅实是一心┅┅要为过儿生儿育女┅┅我太快活了┅┅谢谢前辈┅┅。”

李玉梅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背,轻声道∶“这是你自己的福份,何需谢我。”然后又小声的道∶“快快擦干眼泪,待会儿被他们瞧见,还以为杨公子娶了那么多老婆,你在吃醋呢!”

小龙女破涕为笑,不好意思的道∶“前辈,你要教我做荡妇,我要赶紧帮过儿生儿子。”

李玉梅哈哈大笑,道∶“好,好。”

古家一家子早已备好了喜宴,见她二人在旁顷谈,不敢打扰,又见小龙女又哭又笑,不禁大感奇怪。

这时,杨过在前,五位新娘子在后,已进入了大厅,新娘子仍穿大红新衣,但摘了凤冠、红巾,含羞带怯的向李玉梅和众人行礼,古奇夫妇等纷纷含笑道喜,并招呼他们入座,杨过一眼看到小龙女眼框红红的,显是哭过了,吃了一惊,忙上前问道∶“龙儿,你怎么了?”

李玉梅道∶“龙姑娘怪你娶那么多老婆,在吃醋呢!”

小龙女噗哧一笑,似是无限喜悦。赵华却大声道∶“娘骗人,龙姐姐才不会呢!”

李玉梅叫了一声,道∶“啊呀!不得了,你这个丫头,才刚过门,胳臂就往外弯了!”

赵华羞红了脸,扑在李玉梅身上,扭着身子,不依的道∶“不来了,娘就笑我。”

李玉梅重重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什么样子,还是新娘子呢!”

这顿喜宴自是吃得欢欢喜喜,每个人都喜上眉梢,一直吃到时近中夜,古氏父子早已脸红脖子粗,大着舌头,还在不住的找酒喝,李玉梅和小龙女坐在一起,把小龙女灌得双眸滴水,双颊通红,小龙女自从听得李玉梅说自己有宜男之像后,心下大定,心中唯一的一丝隐忧一扫而空,因此也是酒到杯空,她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

李玉梅看时候将至,要大家散了喜宴,并搬了一部分酒食到洞房,说是新郎新娘要喝合卺之酒,一切妥当,她对林玉秀道∶“师姐,今晚小妹和龙姑娘要在他们洞房之中临床施教,并要助杨公子断臂重生,你们两代四口各做各的事,不必理会咱们了。”

林玉秀知道她言下之意,红着脸拉了还在找酒喝的古奇,要媳妇带了找不到舌头的儿子,和众人匆匆道安后,各自回房。

到了洞房,李玉梅要新郎新娘各喝了合卺交杯酒,吩咐各人卸 沐浴,她自和小龙女对饮。

一会儿工夫,卸 沐浴已毕,杨过换了一袭宽松的浅蓝色棉质睡袍,五女都是粉红色的丝质两截式睡衣,也是外罩同色宽松睡袍,六个人都红着脸垂着头坐回原位。

李玉梅笑吟吟的对着春兰、秋菊道∶“春兰、秋菊两个乖女儿,你们昨晚已和杨公子燕好,欢不欢喜呀?”

两女吃了一惊,忸怩的道∶“娘┅┅。”红着脸,把头垂得更低了。

李玉梅哈哈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嫁了人本来就要燕好,来,你们二人把面前的这杯酒喝了。”

二女不敢违命,端起酒杯,仰头就喝了,不料,这酒不是刚才在喜宴上的葡萄酒,而是纯白的烧刀子,一杯下去,二女脸上立即大红。

“你二人务必施展所学功夫,让你们的老公尽快出精,自己也要大泄,贤婿,时候不早,记得我所授法门,带她们上床去吧!”

二女不明白为何今晚洞房花烛要自己二人先侍候相公,她们还以为今晚不会轮到自己,但这个义母的吩咐可不敢不从,二女对瞧了一眼,起身向小龙女弯腰施礼,小龙女含笑颔首,二女一左一右,扶了杨过睡上了那张大通铺。

二女一上床,象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们以极尽妖媚和撩人的姿式为杨过脱了睡袍,一人与杨过亲吻,一人抚摸他全身,两人搭配相宜,各种动作交互替换,很快就看到杨过的阳物昂然挺立。

李玉梅侧头对袁明明道∶“明儿,这应是在宫中所学的媚术了?”

袁明明恭声道∶“是的,娘。”

“是有这么一点味道,不过火候还是不够。”李玉梅边说边点头。

“娘,女儿以为是明姐姐先陪公子的┅┅,她们昨晚已经很辛苦了,今天还在痛呢!”赵英不解的问着母亲。

“丫头,你有所不知,我与龙姑娘商量,今晚是你们新婚洞房,为娘的就算再疼你们,也不能闹洞房闹成这个样子,主要是要藉杨公子破你们处子之身之际,以采补度精之法,采取处子的精气,助他断臂重生之后,筋骨脉络得以粗壮,不致新生手臂软弱无力,春兰、秋菊这两丫头昨晚已经破身,但破身未久,处子精气尚未散尽,所以我适才要她们各喝了一杯烈酒,让周身血脉更加活络,泄身之时,所剩的精气得以尽聚,对杨公子仍有助益,不致 蹋,你那老公又不肯听我之劝,多御几个处子,只好就这样辛苦她们了。”

赵英看了小龙女一眼,得意的对母亲道∶“女儿就知公子一定不肯这样的。”

李玉梅捏了一下她的粉脸,笑道∶“嫁了一个好老公,就好得意嘛!”

赵英嘻嘻而笑,转过身,抱着小龙女猛亲,小龙女也搂着她,两人都觉心中很是满足。

李玉梅把袁明明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光,道∶“明儿,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要好好的让杨公子尽情出精,自己委屈一些,也要放松心情,淫浪一点,把处子的精气尽数散出,让杨公子采补,你不用耽心,我另传他有度精之法,对你身子无伤。”

袁明明眨着大眼睛,温柔的道∶“娘,你放心,女儿不怕的,只要对公子有好处,女儿什么事都愿意做。”

李玉梅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感叹的道∶“你们都这样深爱杨公子,天下的男人都要忌妒死了。”

赵华在旁道∶“娘,你要女儿做什么?”

赵英也一付英雄气概的模样站在妹妹身边。

李玉梅笑道∶“干嘛?又不是去冲锋陷阵,只是要你们尽量勾引自己老公,有什么好充英雄的!”

二女都忍不住格格的笑了出来,赵华又不依的道∶“娘好坏,都在笑女儿!”

“好了,说正经的,今儿个洞房花烛,本不该有什么要求,但咱们都是为了杨公子好,所以要你们稍稍牺牲一点,何况这也是你们求我的,只要照我刚才跟明儿说的一样,你们和杨公子燕好之时,要让他尽情出精,自己更要放松心情,散尽精气,这说来简单,做起来可也不易,你想杨公子连泄数次之后,再要他出精可是需要花费很大的工夫,你们又都是处子,到时我怕你俩承受不了,那时就要见机行事,可不要功亏一篑,过了今夜,你们夫妻要怎样风流快活,自可随意。”

两姐妹听了母亲之言,心下不由惴然,想起昨晚杨过无法出精时,她们都抱定了献身之心,昨晚只不过是杨过第二次出精,就这么困难,如果到得第三次或是第五次,岂不难上加难?二女又惊又怕,对自己毫无把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也才知道这可不是充英雄而已。

李玉梅又对怀中的袁明明道∶“明儿,男女交欢,除了身体上的接触,心灵相印尤其重要,如果你仍是皇妃,对这皇帝绝对产生不出爱意,最多只有敬畏、害怕,或是奉承、讨好,但杨公子是你心爱的人,你要让他知道你是多么的爱他,多么的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细语,远胜一切,但这些还不够,你还要有狐媚的本事,要表达你的情欲,让他在听你的柔情蜜语时,也能激起情欲,你听过‘骚在里子外、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骚,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骚首弄姿,眉目传情,就会骨头趐软,但这层次是很低的,只有粗鲁男子才会心动。媚,就不一样了,她不一定需要有什么动作,就算只是这么静静坐着,也能让男子神魂颠倒!”

赵华又格格笑了起来,道∶“娘,你以前都不教女儿,要是早教女儿,杨公子一看到我,女儿就静静坐着施展媚功,他就自己找上来了,还要女儿去求他嘛?”

众女也都笑了起来。

小龙女知道李玉梅是藉机施教,虽是说给她们听,主要是在点拨自己,所以她听得很仔细,心下也暗自琢磨。

李玉梅又道∶“傻丫头,这媚不是教出来的,大都是天生的,也有人是自我培养的;骚,可以学,可以作假;媚,就学不来,象东施效颦就是一个例子,西施捧心微颦,吴王被迷得神魂颠倒,东施也来这么一下,吴王就倒尽胃口,这当中的差别,是说不上来的。大致上,媚是因人而异,你们这几个丫头,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你们的美貌了,也各有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着什么媚功了,天下至少有一半以上的男子看到你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只是这些对你们神魂颠倒的男子,看在你们眼里却又倒尽胃口。”

众女又笑个不停,但怕妨碍到杨过和春兰、秋菊,所以都压低着声音。

赵华道∶“娘,你从来没说过我长得美貌,现在女儿都嫁人了,你才说我好看,那不是太晚了吗?”

李玉梅笑骂道∶“你这个丫头,我什么时候说你长得好看了,我是说龙姑娘,明儿,和春兰、秋菊,她们才是长得好看呢!”

赵英、赵华都不依的扭成一团,小龙女和袁明明吃吃直笑。

李玉梅一边与她们闲谈,一边密切注意床上三人的发展,春兰已先泄身,秋菊正在上下左右腾挪,她的臀部很是厚实,只见她两手肘撑在床上,整个身子悬空摆荡,显然是用出了真功夫,她的淫叫声很是好听,如泣如诉,但不大声,杨过看起来很兴奋,动作正在加速。

杨过在春兰泄身的同时,即一泄如注,他记住李玉梅所传的采补度精之法,先吸一口真气,但并不沈于丹田,再以整根阳物周身气孔脉穴采取春兰牝中暴发出来的精气,然后存于气海一隅,再以所泄之精,佐以本身真气,度入春兰子宫,由于这运气之法杨过还是首次使用,不够纯熟,差一点闭气出不了精,幸好他已有了昨夜的经验,终于顺利出精、采气,并度精于春兰。

在与秋菊交合时,杨过心中已较笃定,但这样一来,就不易出精,秋菊也知自己可不能太早泄身,所以一味忍耐,并以媚术诱得杨过松动精关,这方法果然有用,杨过已到箭在弦上的地步。

李玉梅暂时不去打扰他们,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对身旁诸女道∶“天下事就是这么奇怪,你喜欢的人,他不一定喜欢你,你不喜欢的人,说不定又死缠活缠。

大丫头、二丫头,娘从来没跟你们说过,娘是怎样嫁给你爹的,娘就是死缠活缠才嫁给他的。”

众女都大感意外,二女更是张口结舌,不敢相信,赵华呐呐的道∶“娘,你不是说笑吧?你那么美,爹还不会一路追到底,把你娶回家,怎会┅┅?”

李玉梅看着她,眼中无限爱怜,无奈的道∶“丫头,这都是命,也是缘份,咱们母女不都一样嘛?美,又有什么用?天下男子虽多,你就只爱上这么一个,那有什么办法?”

众女都低头沉思,李玉梅说的一点都没错,就算自己条件再好,喜欢自己的人再多,那又有什么用呢?因为我心中就只爱一个人。

大家一时都自想心事,都没开口。

过了一会儿,李玉梅看杨过和秋菊都已泄身,疼惜的对袁明明道∶“明儿,你准备一下,先陪杨公子用热水清清身子,多培养气氛,可不必急。”

“是的,娘。”袁明明温柔的起身,也向小龙女行了一礼,小龙女握着她的手,轻轻道∶“妹子,恭喜你了,好好当新娘子。”

“谢谢姐姐,我会的。”袁明明说着,缓缓的走了过去。

小龙女看着袁明明正在招呼春兰、秋菊,又看她带了杨过和二女进入浴间,于是回过头来,却看到赵英、赵华两姐妹有些坐立不安,关心的道∶“两位妹妹,你们耽心什么?”

赵英忐忑不安的道∶“龙姐姐,我是耽心等下要是咱们破了身,却不能让公子顺利出精,就会害了他。”

小龙女把她两个拉到身边一起坐下,柔声道∶“好妹妹,没有这回事,你们尽可安心,你想过儿本来就不在意断臂是否可以重生,现在宫主前辈已经传他重生之术了,那就已经很好了,新的手臂力气大不大也没什么打紧,过儿现在就已经没人打得过他了,他有再大的力气也没人可打了。”

二女被她的轻声柔语说的笑了起来,都宽了心,赵华眉花眼笑的道∶“龙姐姐,你真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小龙女灿然道∶“是啊,好妹子,你安心做新娘子,姐姐跟过儿成亲时,很珍惜洞房花烛的,我可是一辈子都记得。”

赵英很关心的问道∶“龙姐姐,你和杨公子洞房时,也是这么热闹嘛?”

小龙女凄然一笑,道∶“英妹,那时我和过儿都快死了,咱们躲到古墓,我穿的是我祖师婆留下的嫁衣和凤冠霞帔,可是我和过儿心里都很平静,终于还是可以死在一起。”

赵英一愣,心想自己怎么这样冒失,今天这个日子怎可问起她和杨公子早年的悲沧时光,岂不是引起她的感触?她转身搂着小龙女,有些嘻皮赖脸的道∶“龙姐姐,你和公子苦尽甘来之后,一定没想到,竟会收了咱们这伙丑丫头。”

小龙女被她逗得笑了出来,抚着她如花般的秀脸,轻轻在颊上一吻,笑道∶“前辈是跟你说笑的,你和华妹妹长的真是美极了,过儿真是爱你们呢!你没看他这两日多么愉快?他以前从没这样开心过。”

赵英索性坐到小龙女怀里,仰着头道∶“姐姐,你没骗我?公子真的爱咱们?

小龙女爱怜的抱着她道∶“傻妹妹,姐姐怎会骗你?你不知道过儿的脾气,他拗得很呢!他要是不爱你们,怎会娶你们?昨天虽是姐姐开的口,可是啊,他要是心里不痛快,早就拂袖而去,姐姐再怎么说都没用的。”

赵英眼睛一亮,啊了一声,轻声道∶“姐姐,我好高兴,虽然我也和娘说的一样,一定要死缠着嫁给公子,可是姐姐这样一说,我心里真是欢喜极了。”

小龙女俯身在她耳边道∶“妹妹,你知道吗?还有好多女子爱着过儿呢,也有好几个女子我也很喜欢的,姐姐就要他娶了来,他跟我翻脸呢!还要我永远不可再提。”

赵英惊异的道∶“姐姐,真是这样啊?那些女子不是很伤心吗?”

小龙女又轻吻了她一下,叹道∶“好妹妹,你的心地真好,可不是吗?姐姐心里也为她们难过,可是这就是缘份,姐姐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抬头神驰,又道∶“有一位绝情谷谷主的女儿绿萼姑娘,竟为了过儿舍身而死,姐姐一辈子都记得她。”

赵英既为自己欢喜,又为那些同病相怜女子难过,她幽幽的道∶“姐姐,她们美吗?”

小龙女凄然道∶“都是美极了,妹妹,你想,以过儿的人品,想要爱他的女子,自是绝色容貌,否则也不敢起这个念头。你在江湖上一定听人说过,姐姐在绝情谷底这一十六年,过儿一人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博得了神雕大侠之名,这神雕大侠脸上是带着人皮面具的,谁都不敢正眼看他。”

“是啊!妹子听人说过,神雕大侠不以真面目示人,有人说他脸上一定受了伤,也有人说他怕有人认出他是谁,总之都对他尊敬的不得了,姐姐,你看这古帮主对公子那真是感激佩服的五体投地。”

“古帮主和过儿可能有很好的交情,或者相处的日子比较久,否则过儿拿下了人皮面具,就是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认识的。”

赵英稍一忖思,猜想杨公子戴着人皮面具行走江湖,为的就是怕惹上情孽,否则这十六年下来,他身后一定跟了几十几百个女子。想到这里,觉得很是好玩,忽然笑了出来。

小龙女诧道∶“妹妹,笑什么?”

“姐姐,公子要是不带人皮面具,这十六年下来,身后一定跟了一大群女子,姐姐跟公子重聚后,要是都要公子娶了过来,那不是很热闹吗?”

小龙女抚着她的秀发,黯然道∶“过儿洁身自爱,姐姐自是承他的情,这十六年的日子他真是过的可怜,他行侠仗义,可是这天下事,又岂是他一人管得了的。

这时春兰和秋菊洁身后,穿回了睡裙衣衫,走到小龙女面前,羞涩的道∶“龙姐姐┅┅。”又对李玉梅道∶“娘┅┅。”

赵英从小龙女怀中站起,小龙女也站起身,把她们拉到身边坐下,为她们各斟了一杯酒,道∶“两位妹妹多有辛苦,姐姐恭喜你们,也谢谢你们。”

两女的脸色有些苍白,喝了酒之后,脸上稍有红晕,喜悦之情却是溢于眉梢。

李玉梅伸手搭了搭二女的腕脉,喜道∶“好女儿,你们真是尽了力,精气都给了杨公子,杨公子对你们也真好,他也真是聪明,这度精之法,我刚传他,竟能一点就透,好女儿,你们可知道,杨公子所度之精,足足 上你们十年的内力修为。

两女大喜,竟不知还有这样的美事,她们能够与皇妃同嫁杨过,自认为已是天大的福份,昨天又和杨过燕好,更是心满意足,再无他求,今晚虽奉义母之命,使尽浑身解数,要让公子尽情出精,但自己又何尝不是享尽鱼水之欢,不想还有这样的好处。

李玉梅道∶“好女儿,不要怕羞,你二人把衣衫都脱了,让为娘再细细一看。

二女都红着脸脱了睡袍和底衣,发现二女白腻的乳房上,两颗蓓蕾仍然尖挺,李玉梅又要她们张开双腿,二女更是羞得抬不起头,跟刚在床上淫声淫语的情形判若两人。

两腿一张,发现两瓣阴唇微微外张,犹未闭拢,颜色鲜红,充血未退。

李玉梅细细看了一会,要她们穿回衣衫,侧头看看在床上的袁明明和杨过,见他们相依相偎,正在细细低语,不由微微一笑,心想这明丫头也是可造之材。她对诸女道∶“咱们身为女子,美貌是很重要的,有些女子还是姑娘的时候,花容月貌,人见人爱,一做了人家的老婆,不到一、两年,身子就发胖发肿,丈夫见了就没了性致,生儿育女之后,更是臃肿不堪,腰也没了,胸也垂了,臀部也塌了,可是这些女子不思检讨,反怪男子薄幸,虽然这种男子也是不好,但这也没法子,他就是没性致嘛,所以咱们女子就要自己爱惜美貌。”

诸女当然很重视自己的容貌,一听李玉梅讲到这里,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知道她接下来一定会讲怎样保持花容月貌,因为她自己就保持得这样好。

果然,李玉梅接着道∶“一般凡妇,随着岁月增长,身子发福发胖,肌肉松弛垂塌,除了少食少睡和多动之外,也别无他法,但咱们习武之人,保持这如花美貌,轻盈身段,却是轻而易举。”她一边说,一边起身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连底衣也一并褪去,然后优雅的转了个圈子,众女张大了眼睛,再也合不起来,连小龙女也张着妙目,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这李玉梅的身子真是一无遐疵,全身洁白如玉,肤下宝光流转,双胸柔软而弹性十足,两颗蓓蕾和乳晕粉红艳丽,腰细不堪一握,臀圆而上翘,两条大腿修长匀称,腹下一片平坦,无一丝皱纹,细软的一丛阴毛匀匀的复在耻丘,两瓣鼓鼓的阴唇白中透红,密密而闭,阴唇上端,一粒蒂豆宛似红色宝石,李玉梅弯腰微微剥开两瓣阴唇,但见里面桃红一片,这正是最成熟女性的胴体。

李玉梅又缓缓穿回衣服,笑道∶“为娘的因材施教,倒在你们面前牺牲色相了。”

赵英紧紧抱着母亲,把头埋在她的双胸之间,啜泣道∶“娘,你真美极了,女儿真是丑小鸭。”

李玉梅抚着她的秀发,爱怜的柔声道∶“乖女儿,好不识羞,你今晚是新娘子呢!你又那是丑小鸭了,娘都听到龙姑娘一直在赞美你和华丫头的美貌呢!”

赵英眼中带着泪水,抬起头笑道∶“娘好坏,都偷听我和龙姐姐说话。”

李玉梅笑道∶“没办法,谁叫娘的武功那么好,想不听也办不到。”

众女都吃吃失笑。

李玉梅道∶“你们看我的身子,那是成熟之美,我也不要自谦,确是不错的,但你们是青春之美,这是有差别的,依你们现在的美貌,又跟着杨公子,到得我这个年纪,自是比我的身子美得多了,但你们可要自己珍惜,好好爱护,否则三、五年之后,就会变得我刚才说的那些凡妇一样,到时啊,就算杨公子还爱你们,可是要他和你们相好可就难了。”

众女都互看了一眼,心想这话一点都不错,假如真到了那种地步,自己看了都倒胃口,杨公子怎会再和自己燕好?不由得芳心惴然不安。

李玉梅又道∶“你们刚才都看到春兰、秋菊的身子,她们的身子青春健美,苗条婀挪,真是美的不得了,娘就比不上她们,她们刚和杨公子燕好,心情当然很兴奋了,这心情一兴奋,身子血脉流动就会加快,全身敏感的地方就会积血,象是乳头、牝户这些地方积的尤其多,可是咱们女子燕好泄身之后,血脉流动会急速变慢,这些地方的血脉管线极为细小,积血一时消退不了,经年累月之后,肤色就会加深,如果不加保养,以后就会变黑,那就很不好看了,那两片阴唇和内壁,又常常受到阳物连番刺激冲撞,很快就会裂开外翻,再也闭不起来了,如果生了孩子,那更加扩大也没了弹性,这阳物进到里面,也再无乐趣,咱们也就不象个女子了。”

众女听了都觉很是可怕,春兰、秋菊更是心下惴然,嚅嚅欲言,李玉梅看众女的表情,笑道∶“娘可不是吓唬你们,不过,也无需这么紧张,并不是燕好几次,就会变成这样的,这可大大放心,何况你们一身武功底子,恢复起来,比一般寻常女子可快多了,娘告诉你们几个简单的法子,再配合你们原有内功心法,每天只要在练功时,加上这个法子,保证你们啊,一辈子都是这样的身材,而且啊,杨公子的度精术已经练成了,就算将来你们年纪大了,身子可比娘的还好呢!”

“娘啊,你刚才说得好可怕啊,女儿要是变成娘说的那个样子,宁愿一头撞死。”赵华抚着心口,有些慌恐的说。

李玉梅笑道∶“丫头,假如你以后一定会变成那个样子,你还要不要嫁给杨公子?”

赵华想了一下,毅然道∶“要的,等女儿变成那个样子的时候,再去撞死。”

众女都笑了起来,可是每个人也都觉得赵华的话好象也是自己心里想的。

想不到李玉梅却臭骂出来∶“你这个丫头,你这样想,心里还有没有你娘?”

赵华委屈的道∶“娘,女儿变成那个样子的时候,你也不认识女儿了,女儿也不敢见你了。”

李玉梅啼笑皆非,又怒又气,喝道∶“你再变成丑八怪,还是我女儿,怎可这样胡言乱语!”

赵华伸头缩颈的道∶“娘,女儿不敢了,女儿撞死之前,先跟你说好了。”

李玉梅更怒,重重的哼了一声,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你看看,这丫头象什么样子,不爱惜自己也就算了,竟然┅┅。”

小龙女赶忙温言道∶“前辈,华妹妹是直言直语,晚辈适才听了前辈之言,也是跟华妹妹一样想法,好在咱们习武之人,不至到那么可怕的地步,万一有什么差错,前辈随时可给晚辈指点,那是不用耽心的。”

李玉梅怒气稍消,又对赵华道∶“龙姑娘今日里才认识我,就知道你娘,你是娘一手拉拔大,竟然心中没有你娘的存在┅┅。”

赵华抽抽噎噎的道∶“娘,女儿不敢了,女儿真的很怕变成那个样子。”

李玉梅也真的拿这个女儿没法,又气又笑的说道∶“你真以为你现在很美嘛?

我看也差不多了。”

赵华噗哧笑道∶“娘,不来了,你又笑我┅┅。”

李玉梅摇头叹气,对着小龙女道∶“龙姑娘,我真拿这丫头没办法,实在是从小太惯她了,你要多担待,就算杨公子再爱她,你都替我好好管教,打她屁股都没关系,要是她将来做了母亲,那小孩儿更不得了。”

赵华格格娇笑道∶“娘,龙姐姐才舍不得打我呢,龙姐姐好好噢!”

小龙女知道李玉梅的意思是在加重自己的权柄,托付女儿给自己,于是微微一笑,轻声道∶“前辈,你放心,华妹妹从今日起就是晚辈的亲妹子一样,晚辈怎么舍得打她,连重话也不舍得说一句的,华妹妹天真无邪,纯真可爱,正是晚辈要学习的,将来咱们姐妹一体,荣辱与共,晚辈是绝不会让各位妹妹受到一丝委屈的。

赵英、赵华姐妹何等聪明,这几句话下来,才恍然大悟,原来母亲拐弯抹角了半天,目的就在套小龙女这句话,二女对看了一眼,两人心意相通,赵英娇声道∶“娘,你不用耽心,变成丑八怪真的是很可怕,龙姐姐一定不会让咱们变成那样的,就算咱们偷懒,她也不饶咱们的。”这句话很是得体,既顺了母亲关怀的心意,也尊重了小龙女无可变异的地位。

李玉梅嗯了一声,侧头对春兰、秋菊道∶“你们也都听到了,娘下次来的时候,要是没看到你们,只看到几头小猪,我可是先宰了烤着吃。”

众女笑个不停。

于是李玉梅细心的教导她们怎样避免积血成渍,怎样消积成精,怎样水火相济、阴阳相调,怎样和杨过燕好泄身度精之后补虚填壑,怎样永保青春,怎样长存春情,不厌其烦的一一指点,小龙女和春兰、秋菊都心领神会,一点就透,赵英、赵华却反复诘问,李玉梅不耐的道∶“你两个还是处子,等一下破了身就都知道了。

春兰、秋菊吃吃而笑,赵华脸上红通通的,涎着脸道∶“就这样子啊?”

李玉梅睨了她一眼,道∶“还想怎么样?纸上谈兵千日短,决战沙场半日长,没有临场经验,再怎么讲都是无用,你看春兰、秋菊两位妹子不是一听就懂了,再不懂就问龙姑娘,她可舍不得你们变成小猪。”

两姐妹又撒了半天娇,李玉梅只好连骗带哄的让她们安静下来。

她们这边欢乐不少,杨过和袁明明那边则是另有天地。

袁明明躺在杨过右侧,把头埋在他的胸膛,羞怯怯的道∶“公子,累不累?”

说着,替杨过和自己盖上了一条薄被。

杨过抚着她的秀发,道∶“不累,明妹。”

袁明明仰起头,红着脸,双眸泛着期待的眼色,轻声道∶“公子,你说我美不美?”

杨过一愣,旋即笑道∶“当然美了,那还用问吗?岳母大人说过,天下的美女都在这里了。”

袁明明又怯怯的道∶“那┅公子┅你爱不爱我┅┅?”

杨过托起她的下颔,在她唇上一吻,柔声道∶“明妹,你是我的爱妻,我自是爱你┅┅。”

“公子,你这样讲,小妹已经很满足了。”袁明明说着,把杨过的手拉到自己胸前,又道∶“昨晚咱们在悦来客栈大伙儿在一起,小妹都忘了┅┅羞耻┅┅,现在和你这样睡在一起,心都一直跳┅┅。”说着,把杨过的手按在趐胸之上,杨过一按,果然觉得袁明明的心跳得异常的快,他又轻轻按揉了一会,道∶“明妹,咱们已经是夫妻了,也就无需害羞了,你知道吗?龙儿以前最怕羞了,我亲她一下都不敢,可是昨晚她也最不怕羞呢!”

“公子,你相不相信,小妹这里以前从来不流水的,可是┅┅昨天看到你┅┅那个┅┅。”袁明明的声音好象是从鼻子哼出来的,杨过心中一荡,袁明明说着,用手握着杨过的阳物,轻轻抚摸,这阳物已经勃然而起,袁明明又用蚊子般的声音道∶“龙姐姐还说我流得最多,真┅┅羞死人了。”杨过忍不住就把手伸到了她的牝户,袁明明撒娇似的扭着腰,又象被他摸到,又象是摸不到,杨过吞了一口口水,道∶“明妹,你还穿着┅┅,把它脱了吧!”袁明明嗯了一声,却以滴得出水的双眸看着杨过,让他把手伸入两腿之间,然后慢慢褪去底裙,杨过摸着那片细柔的阴毛,觉得真是舒服极了,再要深入,却被她的两腿夹紧了,手指尖端果然感到有些湿湿的,杨过心神大荡,深深的吻住了她的樱唇,两舌交缠,袁明明的双唇发凉,舌尖却炙热如火,杨过一翻身就压上了袁明明的娇躯,坚硬的阳物顶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大腿之间和内外两侧轻轻游移,只觉皮肤腻如薄绸,袁明明轻轻颤抖,鼻中嗯嗯有声,她微微张开了大腿,杨过觉得那里果然泛滥如潮,他离开她的樱唇,轻声叫道∶“明妹,明妹┅┅。”袁明明面赤如火,闪着怯怯的大眼睛,道∶“哥┅┅好好┅┅爱我┅┅。”

杨过爱怜的道∶“明妹,我会的。”

袁明明的双腿又张开了一些,她的右手握着杨过的阳物,拇、食两指在头部及菱线附近轻轻搓揉,杨过只觉一阵奇异的快感传向全身,袁明明又把阳物的头部顶在牝户的小豆摩擦,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哼哼有声∶“哥┅┅妹子┅舒服,哥┅┅你要爱我了吗?”说着,把阳物稍稍往下移动,就到了洞口,杨过的反应极为冲动,阳物跳跃,他轻声道∶“明妹┅┅我要进去了┅┅。”袁明明这时才把两腿大开,气喘吁吁的哼道∶“哥┅┅爱我┅┅爱我┅┅。”

杨过一阵心荡,阳物就挺进了湿淋淋的水洞,袁明明嗯了一声,臀部一抬,整根阳物就全部插入,两手紧紧抱着他的双臀,娇声抖动∶“哥┅┅哥┅┅。”杨过不敢抽动,也紧紧的抵住她的深处,过了好一会,袁明明才缓了一口气,松开双手,睁着明眸,闪露着无比的春意,看着杨过的眼神,脸色微微苍白,嘴边有一丝满足的笑意,幽幽的道∶“哥┅┅妹子好高兴,妹子是你真正的妻子了,哥┅┅妹子好欢喜,哥┅┅。”

杨过神魂颠倒,忍不住又深深的吻了她一下,爱怜的道∶“好妹子,好妻子,痛嘛?”袁明明微微摇头,怯生生的轻声道∶“不痛┅┅,妹子┅好满足,哥┅┅爱我┅┅。”说着,轻轻摇动臀部,又羞羞的道∶“哥┅┅妹子流了好多水噢┅┅。”杨过再也忍不住,他臀部一缩,又往前一挺,袁明明嗯嗯连声,似在鼓励,杨过立即轻抽慢插,只觉她的牝户紧深温暖,密密的裹住他的阳物,真是舒畅无比,花心深处蠕动吸吮,几乎让他的精关立即松动,心中一惊,稍稍镇摄心神,又努力抽插,袁明明苍白的双颊已换成了一抹嫣红,媚眼迷蒙,小口微张,吁吁的叫着∶“哥┅好舒服┅┅妹子好舒服┅┅哥┅你舒不舒服呢┅哥┅┅妹子好不好?啊┅┅啊┅┅哥┅好好┅┅。”袁明明摇晃的幅度不大,但和杨过的动作却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人身上的薄被已轻轻滑落。

杨过意气昂扬,开始大力冲刺,袁明明的淫声也随之提高。一阵激情之后,杨过稍稍歇了一下,低头柔声道∶“明妹,舒服吗?会不会痛?”袁明明张臂搂着他的脖子,大眼睛盯着他,臀部还是微微摆动,牝内一紧一松的含着阳物,呢声道∶“哥┅┅妹子舒服极了,哥┅┅好好噢,妹子好幸福。”杨过深情无限,又激冲了一阵,袁明明销魂蚀骨的淫声连连,全身无一处不动,软如绵蛇,蜿蜒于杨过的胯腹之下,杨过喘了一口气,涨红着脸,道∶“好妹子,咱们一起出来好不好?”袁明明吁着气,羞道∶“哥┅┅妹子┅已忍不住了,好想┅┅好想┅┅。”杨过心中又是一荡,立即快马加鞭,急速抽插,阵阵快感从阳物透射全身,袁明明的身子开始变冷,脸色又变成苍白,含糊的叫着∶“哥┅┅哥┅┅妹子┅要┅┅。”牝内鼓涨,忽然一声长叹,四肢伸张,臀部也不会动了,杨过在奋力紧顶之后,精关大开,汨汨热精直冲而出。

袁明明颤抖不停,眼睛也张不开了,可是她心中还记得要全身放松,让杨过采她的处子精气,她提起精神勉力运气让子宫开口,心中念着要散尽全身精气,口里还念念有词的道∶“哥┅┅哥┅┅妹子出水了,快采我┅哥┅┅快采我┅┅。”

杨过感动的吻着她,一点阳精夹着真气直度过去,袁明明又抖了一下,张开眼睛看了杨过一眼,又无力的闭上,口中还念着∶“哥┅┅采了没?哥┅快采┅┅”

杨过感动的在她耳边柔声道∶“好妹子,哥哥已经采了,你放心,好妹子┅┅。”

袁明明闻言,放心的吁了一口气,侧过了头,长长的睫毛中滴下了数滴安心的泪珠。

杨过在她身上躺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拔出阳物,跨下身躯,在她身边睡下,柔声道∶“明妹,你这样关心我,哥哥好是感动,这┅┅其实不重要┅┅你不用这样┅┅。”

袁明明张开无神的眼睛,伸出右手抚着杨过面颊,无神的双眸看着杨过,轻轻道∶“哥┅妹子这辈子都要依靠你了,妹子只会拖累你┅┅帮不上你,只有这一点点┅┅。”

杨过眼框有些湿润,吻着她的泪珠,道∶“好妹子,你是哥哥的爱妻,你要帮咱们杨家生儿育女,怎会拖累我?你先安心调养气息,哥来助你一把┅┅。”说着,伸掌在她小腹上轻按,一股内力注入她的丹田,适才所度之精立即发生作用,袁明明的脸颊恢复了红润,双唇也温暖了起来,娇躯停止了抽搐,袁明明一惊,双眼有了精神,道∶“哥,你不要浪费内力,娘说你要开始行功了。”杨过道∶“不打紧,哥自己知道,你运气看看。”袁明明四肢平放,稍一运劲,只觉真气在体内流转轻快,不但力气全部恢复,内力似是较前更为精纯。

此时突闻李玉梅在那边厢叫道∶“贤婿,明儿,去冲个浴,娘有话跟你们说。

袁明明羞涩的在杨过唇上吻了一下,小声道∶“哥,妹子好幸福。”

说着替杨过披上一件外袍,自己也罩了一件,捂住下身,携了杨过之手进了浴间。

李玉梅等杨过浴罢出来,先指着她放在桌上的两罐药丸,要他先和着酒各吃了一颗,再搭他的腕脉一测,稍顷,道∶“贤婿,你气海所储精气已满,行功一个更次后,待破了英儿、华儿,再各吃一颗药丸,再行功一个更次,就大功告成了一半,以后只要每日吃药行功一次,到二十粒药丸全部吃完,你的断臂就会逐渐重生,一年之内应该可以重生完成了。行功之后,如果觉得断臂伤口处麻痒酸疼,那是正常现像,表示血脉经络骨骼正在扩张生长。”

杨过恭身道谢∶“多谢岳母大人。”

小龙女带杨过到通铺的尽头处,让他静坐行功,并道∶“过儿,你安心行功,这里由我照顾。”杨过道∶“是。”即面壁盘坐,捏着指诀,按李玉梅所授断肢重生秘术心法行功。

袁明明扑在李玉梅怀中,轻轻道∶“娘,女儿已经尽力了。”

李玉梅爱怜的抚着她的秀发,道∶“好女儿,娘知道,你很好。”她看了众女一眼,又对她道∶“娘刚才讲了一些保身养生的方法,龙姑娘和几个妹子都会说给你听,只要你们跟着杨公子的日子过的很快乐,娘也就很快乐了。”

小龙女安顿好了杨过,过来轻轻将袁明明从李玉梅怀中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轻声道∶“恭喜妹子,辛苦了。”

袁明明粉颊涌上一朵红云,喜孜孜的道∶“谢谢姐姐。”把粉颈靠在小龙女肩上。

李玉梅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有一个句话要对你们说,你们自己斟酌。”

小龙女正身道∶“前辈请指教。”

李玉梅缓缓道∶“龙姑娘,你的月事不正,但我想你和杨公子有了正常的鱼水好合之后,就会改善,不过,咱们女子的身子是会彼此感应的,你们六个人和杨公子夜夜大被同床,当然也有乐趣,但这样下去,一段时间后,你们的月事都会在同一个时间到来,这样对杨公子不好,对你们也不好。”她问赵英道∶“英儿,你和华儿的月事是否都是同一个时候?”两女都点点头,李玉梅又问袁明明∶“明儿,你和春兰、秋菊是否也是同一个时候?”袁明明摇摇头,道∶“女儿以前不和她们睡一起的。”李玉梅噢了一声,心想她是将门千金和皇妃,春兰、秋菊是侍婢,当然不是同睡的,于是又道∶“要避免这样的情形,你们必须分房而睡,尤其是子时以后,不可再腻在一起。”

小龙女知道李玉梅所言非虚,她看了众女一眼,道∶“谢谢前辈,晚辈知道了,晚辈会和各位妹妹商量一个好法子。”

李玉梅环视了各女一眼,缓缓的站了起来,整整衣衫,道∶“我要走了,那里有好玩的再传书告诉我吧!”

众女大吃一惊,赵华侧头看了正在行功的杨过一眼,压低着嗓子,急道∶“娘,你怎么这样就走了,女儿┅┅。”

李玉梅洒脱的道∶“娘今天能赶来为你们主持婚事,已经是非常圆满了,尤其是你们能嫁这样一个好丈夫,娘替你们高兴,娘也很高兴,而且还见到了三十年不见的师姐,这也是托杨公子和龙姑娘的福。”说着,就步出了新房,众女都跟在她身后。

赵英拉着母亲的衣袖,红着眼睛道∶“娘,让女儿孝敬你几天吧,你怎么舍得这样就走了?”

李玉梅笑道∶“丫头,你这样说,娘就好欢喜了,以后你有杨公子和姐姐妹妹疼你,娘放心得很。娘既然出得宫来,说不定也要好好逛逛再回去。”她停下脚步,对赵英和赵华道∶“娘以前跟你们说的事,好好考虑,龙姑娘已答应娘去和杨公子说去,娘也不勉强你们。”然后又对大家道∶“不要吵到了杨公子,也不要惊动古家的人,你们进去吧!我有夜视眼,你们不用耽心。”说着,双袖一挥,没入了黑夜。

赵英、赵华都流下了眼泪。

小龙女搂着她俩进房,关了房门,叹道∶“宫主前辈的风范真是令晚辈们敬佩。”

赵英红着眼框,问小龙女道∶“龙姐姐,娘刚才说什么呀?妹子听不懂。”

小龙女挽着二女,轻声道∶“宫主前辈是希望两位妹子将来有了孩子,将那大男儿给了赵姓,续了赵家香火┅┅。”

二女都哭了出来,才想到这是母亲早向她们提过的,那时二人芳心无主,只当作是耳边风,此时想来,实在是对不住母亲。

赵华流着泪,红着脸问小龙女道∶“姐姐,你怎么跟娘说的?”

小龙女轻叹道∶“姐姐知道事关重大,不敢为二位妹妹作主,但答应会向过儿提起,妹妹,这件事你们要好好思量,姐姐我也不会替你们出主意,不过宫主前辈曾说,这孩儿只是姓赵,续了赵家香火,你们是否要带在身边抚养,或是留在天山,她不勉强。”

赵英看了赵华一眼,低头沉思,小龙女又道∶“前辈曾说,各位妹妹都是多子宜男之像,否则她不提这个要求。”

二女闻言一喜,齐都看着小龙女,赵英问道∶“龙姐姐认为┅┅?”

“姐姐的想法不对两位妹子有何约束力,这要你们自己决定,只是李前辈对咱们关爱备至,对过儿又是恩义深重,明妹 和春兰、秋菊又都拜了前辈为母,她的这个心愿咱们无论如何是要为她达到的。”小龙女慎重而缓缓的道。

赵英道∶“谢谢龙姐姐对家母这样敬爱,本来这事家母在多年前曾向妹子和华妹提过,可是当时没把它当作一会事,现下我姐妹都嫁了杨公子,又由母亲亲自主婚,家父早逝,我姐妹虽姓了赵姓,但实对赵家也并不熟悉,自懂事以来,似乎与父系家族从无往来,也不知先父家中还有何人。”

小龙女微微点头。

赵英又道∶“龙姐姐,就如你所说,这是家母的心愿,我姐妹自要为母亲完成这个心愿,就算杨公子不愿,我姐妹也要跪求,现下只请姐姐作主,我姐妹如为杨公子生下第一男,请姐姐代为恳请杨公子答应将此子姓赵,但我姐妹必定随着家母前往天山,如赵家门风良好,视此子如己出,并有他在赵家应有的地位,自将此子留在天山,由赵家抚养成人,如其不然,也请姐姐作主,我姐妹必将此子携回,绝不姓赵,从此休提,就算家母不谅解,也绝不妥协。”

小龙女沉吟一会,看着袁明明和春兰、秋菊,问道∶“三位妹妹的意思如何?

李前辈也是你们的义母,你们也有义务解决这个难题。”

袁明明也看着春兰、秋菊,二女都示意由她代表发言,袁明明正色的道∶“龙姐姐,小妹非常同意英妹的说法,将来此子不论是英妹或是华妹所生,但也都是咱们姐妹的孩儿,要是让此子过继出去,就好似割了咱们心头一块肉一样的舍不得,但义母大人的心愿咱们自是要竭尽心力为她达成,所以英妹的说法非常可行,如果赵家视此子为己出,并能好好抚养他成人,将来亲情不减,此子又可身兼两家之长,姓赵姓杨并无差异,如果赵家门风不良,或不以为意,小妹想义母大人也不会坚持,咱们自可婉拒。”

小龙女又看着赵华和春兰、秋菊,三女都一致点头,于是道∶“咱们暂且这样决定,还要看过儿的意思,毕竟这是他的孩儿,过儿如果另有想法,咱们只可据理相劝,不可强求,毕竟出嫁从夫,母命只好摆在第二位了。”

众女都点头称是,觉得小龙女这样的结论已是面面顾到,其实在赵家姐妹的心中,还真希望到时杨过不要答应呢,因为她们对赵家实无亲情,只是姓了一个赵而已。

小龙女看看正在行功的杨过,又看了一下闪烁高烧的龙凤花烛,见那对龙凤花烛只烧了三分之一,杨过还有大半个更次需要行功,她要众女在八仙桌旁按原位坐了,略整杯盘,举杯向众女道∶“姐姐今日里真是欢喜极了,也为各位妹妹感到欢喜,好妹妹,大家饮了这一杯。”众女都喜孜孜的喝了。小龙女停杯道∶“适才宫主前辈言道,咱们女子的身子会彼此感应,相处日久,月事可能会同时来到,姐姐细想之下,确有不妥,不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见?”

各女都红了脸,但知这是正事,小龙女既已郑重其事的征询大家意见,可不能嘻皮笑脸,众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小龙女见大家不出声,于是问道∶“英妹,华妹,你二人的月事平常是何时?

”二女对看一眼,赵英道∶“约在每月下弦之时。”小龙女眼光扫到袁明明,袁明明忙道∶“小妹约在月望之时,过两天应会来潮。”春兰也忙道∶“我和秋菊大概是在月初的时候。”

小龙女微微点头,笑道∶“这样的分配倒象是天生注定为了过儿安排的。”

众女都为之失笑,但都觉得心头甜丝丝的。

小龙女娇艳的脸上飞上一点红晕,道∶“姐姐我可很是糟糕,从来没有一次和上一次同时过。”说着有些懊恼。

袁明明道∶“龙姐姐不须烦恼,小妹有个建议,既然姐姐认为妹子们的月事来潮时间,好似天生注定为公子安排的,咱们就不要去扰乱了这个安排,咱们六个姐妹不妨分成三房,龙姐姐与小妹一房,其他就维持现下的情形,龙姐姐与小妹一房后,以后的月事会和小妹同时也说不定。”

众女觉得这样安排很好,都无异议,过了一会,赵华脸似红布,嚅嚅的道∶“龙姐姐,这样咱们就不能和公子一起燕好了嘛?我好喜欢昨晚大伙儿和公子┅┅”

昨晚的情景又都出现在大家脑海,大被同床,确是乐趣无穷,今晚洞房,虽然妮,但总不似在悦来客栈的无遮同乐。

小龙女也觉此言有理,稍一沉吟,道∶“这倒无需挂虑,宫主前辈言道,只要子时以后咱们姐妹不要同房而眠,就可避免感应,今后咱们每日子时以后分睡,留一房陪过儿同宿也就是了。”

众女都觉这样安排最为妥当,各都无话。

小龙女待大家静了一会,起身走到一个五斗柜旁,拉开抽屉,从她自己的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回到座位上,对众女道∶“众位妹妹今日大喜,姐姐各送一件薄礼给妹妹们庆贺。”说着打开锦囊,众女只觉一阵目眩,锦囊内竟是一串串的各色宝石项炼,即如袁明明在宫中待了半年,赵家姐妹出身百花宫,也都未曾见过这样美丽的宝石,一时之间,大家的眼睛都睁得老大,再也舍不得离开这些宝石,都围在小龙女身旁。当世之际,民间只重视金银珠玉,宝石极为少见,且多来自海外番邦和传教士,无法衡量其价值。

小龙女说∶“姐姐的古墓中藏有很多金银珠宝,我和过儿以前从来没有看过它们一眼,这次出来因为存心要游山玩水,知道需要使钱,所以带了一些金银,但这些宝石却是姐姐无意中发现,一来看它美丽,二来觉得它不似咱们中土之物,所以就带在身边,过儿都不知道呢?”她咭的笑了一声,又道∶“如今回想起来,又好似另有天意。”

众女这时才收回了目光,不解的看着小龙女,小龙女把锦囊口收拢,缓缓道∶“这个锦囊之内共有七条宝石项练,每条宝石的颜色不同,姐姐我留用一条,馀下赠与各位妹妹每人一条,但还剩一条,你们认为这是什么意思啊?”

众女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所以。春兰忽道∶“是公子的。”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摇头,这是女子饰物,杨过怎会要女子的饰物?

袁明明怯生生的问道∶“龙姐姐,莫非你认为┅┅认为┅┅咱们还会有一位妹子?”

小龙女笑道∶“你们认为呢?”

赵华拍手道∶“那太好了,龙姐姐,她在那里?”

小龙女环视了大家一眼,见众女都有企求之色,不由笑道∶“各位妹妹倒是豁达得很,姐姐我很是欢喜,但这只是咱们的猜想,一切都归缘份,那是无法强求的,这事也不必跟过儿提起。”

大家都点头称是,知道以杨过的性子,此事一提,他心中有了成见,必定排斥,如果因此有违天意,反为不美。

小龙女笑吟吟的道∶“咱们就此决定,先从明妹妹开始,从这锦囊中自选一条,可不能先看,姐姐最后再选,留下的一条,将来再赠给有缘之人吧。如果在咱们姐妹第一个女儿出生之前还没遇上,姐姐我就要把这一条宝石项炼送给咱们那个大姑娘。”

众女齐声称好,又觉好是刺激,每个人都心情雀跃,袁明明伸出莲耦似的玉臂,闭着眼睛,纤手伸进了锦囊,然后轻轻的抽出了一条项炼,大家定睛一看,只见这条项炼正中是由一颗鸽蛋大小的菱形橘红色宝石襄成,炼条则由黄金和白金襄缀同色较小宝石而成,造型之美,色彩之艳,工艺之精,无与伦比,众女都齐声欢呼,同为袁明明高兴。袁明明拿了这条项炼,抱着小龙女亲吻了一下,欢声道∶“谢谢姐姐这样贵重的礼物,妹子好欢喜噢。”

众女依序闭目各自从锦囊中取出一条项炼,各人一看,赵英是黄色,赵华是绿色,春兰是蓝色,秋菊是青色。这几条炼项一经取出,在烛光照映之下,洞房之内,光彩夺目,宝气盈盈,众女都是喜不自胜,纷纷都将项炼戴上了自己的颈项,顾盼自赏,又都不忘夸赞别人之美。众女乐了好一阵子,才想到小龙女自己还没有拿取,于是都磨着小龙女也抽一条。

小龙女看着大家戴上项炼之后,益增艳丽,个个象是九天仙女,也很是高兴,于是也与众女一样,闭目伸手从锦囊中取出了一条项炼,却竟是一条大红宝石项炼,众女一声欢呼,七手八脚的为小龙女挂上粉颈,相映之下,小龙女活象一尊观音,令人不敢逼视,众女齐声赞叹,小龙女听得大家赞美,也很是得意。

每人在铜镜前揽镜自赏,都觉满意极了,小龙女道∶“那位妹子想要换姐姐这条项炼的?”

众女都道∶“这是姐姐所赠,又是各人抽来的,必定符合各人的命神,岂可更换!”

其实每人对自己抽中的宝石颜色都深为满意,都认为与自己最为相配。高兴了一阵,于是又嚷着要小龙女把锦囊中最后一条项炼取出观赏,小龙女打开锦囊,取出那条项炼一看,竟是紫色宝石,款式型状与另外六条一致,大伙赞叹一阵,小龙女又把紫宝石项炼放回锦囊,并将丝条缠封囊口,放回了五斗柜。

众女又嘻笑比较了一会每人的宝石,个个爱不释手,看看时候已近一个更次,杨过第一次行功即将完毕,赵英看看小龙女,又看看袁明明等诸女,却是神色古怪,显得忐忑不安,小龙女关心的问道∶“英妹,何事不安啊?”

赵英红着脸,忸怩的道∶“龙姐姐,公子行功快完毕了,等会,小妹┅┅小妹┅┅。”

小龙女嗤然一笑,捏了一下她的脸蛋,道∶“你还教姐姐房中术呢!轮到自己就不一样了是不是?好妹子,这是你的大喜之日,放松心情,姐姐会祝福你,过儿一定会好好爱你的。”说着,又对赵华道∶“华妹,你要陪你姐姐呢?还是要单独和过儿┅┅?”

赵华则比较大方,她喜孜孜的笑道∶“我要和姐姐一起和公子圆房,龙姐姐最好也和┅┅。”

小龙女也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微微摇头,笑道∶“好妹子,今晚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姐姐就不来陪你们了,过了此日,姐姐还要向你们请教很多房中术呢,可不要藏私噢!”

赵华羞怯的道∶“龙姐姐,其实┅其实┅┅我和姐姐也不是很懂的,娘就说我是纸上谈兵呢,哼,可是啊,昨晚我已经琢磨出很多心得呢!”她把嘴唇附在小龙女耳朵边,红着脸小声道∶“等下我要让公子很快出精,要他赶快采我的精气。”

小龙女感动的搂着她,但也不完全赞同,她轻轻笑道∶“好妹子,你的心意姐姐自是知道,但不需刻意这样,总是全心投入,放松心情,好好和你的夫君燕好,珍惜这春宵一刻千金,这采补还精并不重要,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了,无须强要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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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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