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向来在元元观赏各位大哥的文章,这次心痒难耐,忍不住自己写了一篇,如果有人认为小弟文笔不畅,或者是不够煽情的,如果大家喜欢,小弟十分欢迎大家踊跃改版,如果有任何建言,也十分欢迎各位大哥大姊提供。
武侠创作(一)
江南出美女,古时候有许多有名的美女皆来自江南,这也许和何以无数才子佳人在此,谱成无数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多有干系。
一向灯火通明、夜夜笙歌的秦淮河畔,这两个月来却一反常态地清静了许多。
不只如此,甚至连许多一般人家也聘请了众多武师。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人,一个“淫贼”!
一个连铁捕‘天罗地网’彭旭都抓不到的淫贼。
这两个月来,已经有13个女子受害,其中包括了江南第一美女赵嫣然、恒山派年轻一辈中的第二高手清心,甚至三天前连“大漠双奇”的女儿车雪晴都遭了殃,被强奸之后剥光衣服吊在客栈门口。整件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连皇帝老子都为之震怒,限彭旭七天之内破案,而彭旭到现在居然连淫贼是老是少、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迫于无奈,彭旭只好向天下发出诛杀令∶凡抓到淫贼者,死活不论,将可获得血汗宝马一匹、价值连城的紫玉鹰,以及失踪20年的魔刀“饮血”!
魔刀“饮血”!!
30年前曾劈断武当镇山宝剑“紫虚”,斩断一代奇侠“云梦一剑”方采莪的魔刀“饮血”!!
于是许多觊觎这把魔刀,以及矢志除凶的江湖人士,陆陆续续地来到了江南。
赣北一个小渔村内住着几十名村民,他们大多靠捕鱼维生。由于村子的人口实在是太少了,因此整个村子内有就只有一家小的不能够再小的客栈,靠着提供渔人们茶水勉强经营下去。
其实说它是客栈也称不上,因为它只有三间客房,根本就象是一般人家的房子再贴上几片木板墙。只不过,这三间客房却从来不曾客满过。
在这个平凡的小村中,这天却来了几个不平常的人,发生了几件不平常的事!
和往常一样,到了中午,客栈内外挤满了喝茶聊天的渔夫。说它被挤满倒也不夸大,这么小的一间棚子,不消七、八人,就连走道都塞着了。
忽然门口出现了一名神态踞傲、身材瘦小的汉子,狂傲地说∶“今天大爷们要在这儿歇息,全部与我滚!”
江上儿女本就性情豪爽,大伙儿聚在一起时自然是热闹非常。可是说也奇怪,这句话偏生就一字不漏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而一众村民忽然看到眼前冒出了这么个凶神恶煞,惊讶之馀,连话都忘了说,一个个张大了嘴,只知道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知道这么个干瘪汉子是个什么来路。
这时门外又传来人声∶“看来太湖双鬼在赣北也是吃不太开啊!”接着,门外出现了一名年约三十,一袭儒装的男子,神情猥亵,脸上还挂着一抹讥嘲的笑意∶“自从车雪晴杀了童二弟,伤了童兄之后,太湖双鬼的招牌,似乎没有想象中来的响亮呢!”
一想到车雪晴,童本本便恨的牙痒痒的∶“便宜了那个姓车的贱人,没有落在我的手上,哼哼!”说罢,大步迈入棚中。
这时,一个较年轻的渔夫元顺忍不住说∶“你这人怎么不讲理┅┅”话还没说完,童本本一个剑步,不知怎的就穿过了所有的人到了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元顺连惨叫都还来不及,就飞出了窗外,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其他村民见状,急忙跑出来查看,这时的元顺倒在地上,整个脑袋都碎掉了,就象是掉落在地面上的西瓜,即使是外行人看了,也知道他是没救的了。
这时候大伙儿不禁义愤填膺,几个老一辈的村民见到这两人的武功高强,虽然悲愤不已,却敢怒而不敢言,生怕万一惹火了这两个煞星,不但丢了一条老命,还连累了一家妻小。
可是一旁的小伙子们可就不同了,在平凡、纯朴的小村子里,村南的小宝、村北的大牛,哪一个不是从小就玩在一块儿的?眼看着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元顺被人一拳打死,几个从小就和元顺熟稔的年轻人也顾不了对方是怎么把他打死的,顺手拿起了身旁的剖鱼刀,哭喊着∶“凶手,拿命来!”冲上前去就要和童本本拼命。
这时童本本一脸阴沉,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仿佛这几把即将临身的刀要砍的是身旁的桌椅,而不是自己。童本本并不是一条鱼,当然不会任人宰割。虽然童本本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列入二流,但是就算只用一只手,他还是可以把这几个不会武的年轻人轻易地打发掉。
可是他根本就没打算要出手,而且他也不需要出手。因为这几个年轻人,忽然之间就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就在这么短短的丈馀距离间,只见得几个高大、像牛一般的汉子就象大太阳下的冰雪般融化,只不过冰雪融化实会滴下水,而他们滴下的却是血。不单是血,眼珠、耳朵、鼻子、嘴唇,所有看得见的部分,都慢慢的、慢慢的顺着身体的曲线滑到了地面。不过弹指间,几个彪形大汉就变成了一堆血红色的眼珠、耳朵,连牙齿、骨头都不见了踪影。
古时秦王政发明了五马分尸之刑,受刑者之头、手、足踝皆缚于马后,然后以鞭笞击马股,促其狂奔。死者变为六份肉块,惨不忍睹,为空前之酷刑。汉吕后始创人 之法,将人手、足砍断,以沸汤哑之,以针瞎之,以火炭聋之,最后再将其丢入粪坑,任其自生自灭。其手段之残忍、狠毒,亦为天下之冠。
但这两种死法都比不上这几个汉子的死法来得恐怖。
其馀年长的村民哪曾见过如此恐怖的死法?纷纷吓得坐在地上频频发抖,连滚带爬的逃走。
童本本叹了一声,道∶“周兄不愧是‘药王’莫非冤的弟子,用毒之道果真是登峰造极。”
周济世笑道∶“若不是小弟对用毒之道以及五行之术小有研究,童兄岂肯千里迢迢来请小弟我帮忙呢?”
周济世为‘药王’莫非冤的三弟子,原本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因缘际会下被药王收养,莫非冤为其取名济世,原本是希望他能凭藉医道,悬壶济世,谁知周济世不但不济世,还仗着一身毒物到处害人。
三年前,为了想实验哪种毒会让人死得最痛苦,周济世在终南山脚下毒死了整整三村共两百三十二人。事情传入莫非冤耳中,便将周济世逐出门墙,自此之后,周济世便失踪了。这三年来,为了躲避官府的追踪,他一直躲在西南大理国内,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在这里。
童本本也大笑道∶“周兄说得不错,我原本的确想借重周兄用毒之精,宰了车雪晴那贱人,只可惜现在便宜了她。”
忽然门外传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霜姊,你有没有听见两只癞蛤蟆在吹大气啊!吹的可真是又臭又大,也不想想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真是不要脸。”
接着两名女子走进了客栈。前面的一个年约十七、八岁,身材娇小,一身鹅黄色劲装,背上背了一把长约三尺的古剑,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白里透红,好似能够挤出水来,不但洋溢着青春的朝气,一双大眼配上一对清澈、灵活的大眼,再加上下面的一张樱桃小口,活脱是天上的仙女一般。看她脸上一付挑衅的神情,分明刚才的话就是她说的。
后面的一个年纪较长,约二十一、二岁,长的极为修长,和之前的一个形成强烈的对比;肌肤白 如雪,吹弹可破,柳腰纤细,玉手如葱,生得极为柔美,所谓沉鱼落雁,不外如是,一袭白杉包裹着一付修长的身材,更显得典雅出尘;眼神中更不经意流露出一股刚毅、果敢之气,可以想见她的个性必然是柔中带刚。惟不见其身上有任何的武器,仿佛她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千金,跑出家门游山玩水来的。
后来的女子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对童本本道∶“这些人是你杀的吗?”语气虽淡,一双眸子却咄咄逼人。
童本本正待答话,周济世已经抢先一步答∶“敢问姑娘芳名?”周济世直觉地觉得这两名姑娘来头绝对不小,不愿意多树立敌人。
名叫霜姊的姑娘淡淡地道∶“我是谁似乎没有这几条命来得重要吧?”这一次,她语气中不但有种令人不得不答的威严存在,还多了一股敌意。她知道天底下只有一种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不急着辩解,反而先追问起他人的来历。
另外一名少女道∶“霜姊,看她们一付獐头鼠目,我看一定是他们干的。不用多说了,先把他们擒下来再说吧!”
周济世道∶“小姑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獐头鼠目也是父母生的,难道我们愿意长得一付獐头鼠目吗?难道长得獐头鼠目就不是人吗?我们也是到了这里以后才看到这四具死尸的。”
那位霜姊听了,楞了半晌,不好意思道∶“实在是因为我们两姊妹刚到此地,就见到这般情景,一时不察,误会了两位先生,小女子这里给两位先生赔罪了。”
说罢,抱拳一揖,继续道∶“这一位是我义妹,叫做谢小兰,小女子我姓旷,贱名如霜。”
谢小兰在一旁骄傲地道∶“我姊姊可有个绰号叫‘瀚海青凤’呢!”
童本本、周济世听了不禁一震。‘瀚海青凤’旷如霜自一年半前出道,单枪匹马独闯祈连山,凭着一柄不满两尺的袖中剑,怒劈五十人,杀得祁连山五十妖人只剩下两妖,还逃到了蒙古才得以苟活,再也不能在祈连附近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经此一役之后,‘瀚海青凤’的名号可谓名动天下,立时成为年轻一辈中少有的高手。
‘涑水剑’谢小兰出道虽仅一年,但在半年前的武林大会中,仗着手中一把古剑“涑水”连败青城、峨嵋、南海剑派及上官世家高手,最后虽败给了武当‘游龙剑客’卓非凡,但卓非凡为武当派十年来第一奇才,因此旁人对‘涑水剑’谢小兰的评价并没有因为她败给了卓非凡而降低,反而认为“只有卓非凡才能赢她”,而对她推崇倍至。
童本本、周济世相对一望,心知此地不可久留,否则迟早会被玲珑心思的旷如霜拆穿。可是凭他们的武功想要逃跑,除了出奇不意地出手,绝对没有成功的希望。另一方面,旷如霜也低头不知道在沉吟些什么,气氛忽然变得十分凝重。
忽然童本本朝门口一指,大喝了一声∶“凶手别跑!”
谢小兰连忙回头一看,这时童本本、周济世把握良机,分别一人劈出一掌,一人洒出一片‘烟雨蒙蒙’。
而旷如霜也适时抬起头来,大喊一声∶“别上当,他们才是凶手。”
就童本本、周济世的本意,是诱使谢、旷两人回头,再猝然下手偷袭,只要能阻得一阻,便很有希望由窗口脱身。计划十分完美,也十分正确─除了有一点错误,一个可以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他们错估了这两个‘年轻姑娘’武功,单凭武功,他们连阻得一阻的机会也没有。
周济世凭着‘烟雨蒙蒙’的掩护逃了出去,可是童本本却没那么幸运。童本本才递出招就发现,自己原本以为是偷袭的一掌,竟然迎上了一柄剑!
一柄不足两尺的剑!
旷如霜的袖中剑竟然可以后发而先至!
所以童本本只好死了。
周济世逃了出去。其实也不能够说是逃了“出去”,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出去”,他现在就住在村子尾的一家民宅里。他杀了大牛全家之后,就一直住在这个地方。村子里头正为了这几天死的几个人忙的不可开交,也没有人注意到少了一个大牛。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无疑是一步最危险,可是却最奇、最险的一步棋。
周济世的个性就是龇牙必报,三年前因为路旁一个小孩讥笑他象乞丏,所以他就拿附近的三个村子来实验,杀了两百多人。他一定不会放过‘涑水剑’谢小兰和‘瀚海青凤’旷如霜,可是他知道他这一辈子绝不会是她们两人的对手。
他也相信江湖上不是只有靠武功的。他会奇门五行、用毒易容,他不相信他没办法弄到这两个丫头。
所以他不走。
他计划、他等待,在她们两人逗留在这个村子里的这几天,他一定要成功,他要叫她们不要小看武功差的人。
谢小兰和旷如双原本打算到江南缉拿淫贼,没想到碰巧遇上了童本本和周济世逞凶,两人也不好抽身离去,便只好留下几天帮忙村民善后。耽搁了两天,谢、旷两人心急如焚,担心万一又有人受害,岂不糟糕。值得欣慰的是这两天的事大多都已告一段落,只要等小兰待会儿从城里买回棺木,再刻好墓碑,就可以离去了。
旷如霜心想∶“待会儿还要赶路,还是先回房里打坐,免得到时候身体受不了。”便举步走向自己房间。才刚踏入房门,赫然发现桌上有人以茶水写了“村西十里,梅花林内,小兰遇险,十万火急。
无名氏”
旷如霜心中一惊,也没想到讯息是真是假,当下便毫不犹豫,便朝村西十里处的梅花临飞奔而去。
十里对于旷如霜这般高手而言,不消半柱香的时间。果然如无名氏所说,有一片不算大的梅花林,心中急切的旷如霜也不顾“逢林莫入”的禁忌,提剑便冲了进去。
旷如霜才刚入了梅花林,从另一边冒出了一个身影,在地上插了一根树枝后,冷笑道∶“旷如霜啊旷如霜,这林子唯一的出口,被我摆了一个正反九宫八卦阵,等你破了阵,我已经解决了谢小兰这个小蹄子,养精蓄锐等着你自己来上勾,哈哈哈!”
谢小兰一回到了客栈,不见霜姊踪影,心下不免觉得奇怪,当下唤来掌柜的,问道∶“和我一同来的那位姑娘呢?”
掌柜的哈腰答道∶“大姑娘一个时辰前就出去了,好象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办,不过她有请村子里的大牛来通知姑娘你,说请你先待在房里,等大姑娘回来再说。”
谢小兰一听,心中不免一阵嘀咕∶“霜姊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竟然会比捉拿淫贼更为要紧?”不过听了掌柜的这么说,也只好回到自己房里,等待旷如霜回来。
一踏入房门,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谢小兰一 ,赫然见到桌上多了几支淡紫色的花朵,浓郁的香气便是由此而来,连忙叫来掌柜的,问道∶“这些花是谁送来的?”
掌柜的道∶“这是大牛刚才去西边村子外摘来的,说是要谢谢两位女侠救了咱们村子。”
谢小兰还是孩子心性,忍不住天真地问道∶“这些花是什么花,好漂亮啊!”
掌柜的答道∶“这种花叫做‘百里香’,产于村子西边的郊区,最大的特征是浓郁的香气可随风飘逸,历久不散,闻了更可以使人神清气爽。据说它的香气可以飘到百里之外,故名‘百里香’。”
唤退了掌柜的,谢小兰忽然感到一阵疲倦,半个月来奔波所造成的劳累似乎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自从半个月前师傅收到‘天罗地网’彭神捕邀请的信函,邀请师傅对付出现在南方的淫贼,师傅便命自己及正在天山作客的‘瀚海青凤’如霜姊马不停蹄地从天山赶往江南。这半个月来真的可以说是千里迢迢、拔山涉水,即使是铁铸的大汉恐怕都已经受不了了,更何况她只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
一想到今晚可能还要彻夜赶往江南,谢小兰心想∶“照这样下去,还没到江南自己就先垮了,还谈什么抓贼办案?不如趁如霜姊还没回来,先休息一下。等如霜姊办完了事,再一同赶往江南。”便和衣坐在床上打坐运功,一心等着旷如霜回来。
困住了‘瀚海青凤’旷如霜之后,周济世仗着一身易容术,将自己扮成大牛,捎了一个假口信给谢小兰后,便一直躲在谢小兰的窗外。虽然周济世的轻功算不上一流,不过只要他不动,摒住呼吸,再加上窗外的大风,实在不太容易被发现。再加上‘涑水剑’谢小兰虽然武艺高强,但江湖经验不足,疏忽之下竟然没发现窗外有人!
周济世在窗外蹲了许久,一直等到谢小兰打坐行功时,已经蹲的双脚发软,眼冒金星。周济世缓缓将身子抬高,以食指沾了点口水,缓缓地、轻轻地将纸窗刺破了一个小洞,再将眼睛凑上前去。只见得谢小兰双目紧闭,鼻中冒出两缕轻烟,随着呼吸的节奏,吞吐不已,如两条灵蛇一般,分明已是一流内家高手的模样。就这么一望,吓得周济世头皮发麻,双腿发软,当下心生逃跑的念头。
忽地周济世脑中灵光一闪,想道∶“这丫头虽然武艺高绝,但是到现在还没发现我,可见没什么江湖经验。若是我现在拔腿逃跑,一定会被她发现,到最后不免死在这丫头的剑下,倒不如一搏,尚有一线生机。更何况房内还有‘百里香’的浓郁香气可以掩盖迷香的味道,倒不一定会被这丫头发现。”
于是周济世自怀中缓缓地拿出一根长约两寸,色呈黄褐的小管,缓缓地凑到纸窗上的小洞上。有了对谢小兰武功的初步估计,这一次周济世的动作不但又轻、又慢,还摒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嫉恶如仇的谢小兰。接着很慢、很轻、很小心地一点一点把管中的迷香吹入谢小兰房中。随着一缕黄色的烟雾飘入房中,周济世摒气凝神地注意着谢小兰的动静。
过了约莫盏茶时候,忽地谢小兰打了个喷嚏,一头栽倒床上。周济世心中一喜,连忙推开窗户翻身而入。
这时谢小兰玉体横陈、双目紧闭,一付娇柔可爱,哪还有平日刁蛮的样子?周济世缓缓打量着横躺在床上的谢小兰,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娇酣的睡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衣领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身劲装将微凸的趐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所谓“美人春睡最销魂”,果真不假。
周济世只觉得脑门轰的一声,想都没想,便朝谢小兰的樱唇狂吻了下去,双手更是不规矩地在谢小兰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游移,柳腰怀中抱,趐胸盈盈握,一阵口鼻传来的处子幽香熏得周济世晕头转向的,放在谢小兰柳腰及趐胸上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
轻薄了一阵子后,周济世放下手中丽人,他也不急着脱去谢小兰的衣服,手下运指如飞,连点了谢小兰“中堂”、“软麻”二穴后,抹了一点粉红色的粉末在谢小兰的人中。
没过多久,嘤咛一声,谢小兰慢慢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动弹不得,心中浮起了不详的预感,又见到眼前出现了一名外貌猥亵,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面带淫笑,更不禁大惊失色,强自镇定道∶“你┅┅你是上次┅┅上次的那个凶手。你来做什么?”
周济世邪笑道∶“做什么,做你的老公啊!嘿嘿嘿!”同时双手在谢小兰脸上、腰上一阵不规矩的抚摸。
谢小兰虽生性豪放不羁,但洁身自好,迄今仍是处子之身,再加上自小生长在人烟罕至的天山,别说是受人爱抚了,就是连异性男子也不曾认识几个。周济世的这几下抚摸,虽称不上爱抚,但已摸得谢小兰羞愧异常,恨不得一剑宰了眼前这名其貌不扬的猥亵男子;偏生中堂、软麻二穴受制,一身武艺毫无用武之地,只得急得大叫道∶“有种你就放开我,咱们决一死战,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偏偏周济世丝毫不介意,反而淫笑道∶“做个英雄好汉算什么,做你的老公还比较实际。”一只不规矩的左手更进一步伸进谢小兰的双腿之间。
虽然是隔着衣物,但从未接触过男人的谢小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表现的毫无反击的能力,在周济世左手的一阵强攻下,谢小兰忍不住娇呼了一声,全身一颤,可是心中却充满羞耻与绝望感。
蓦然周济世一伸手扣住谢小兰的下颚,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一把卸下谢小兰的下颚骨,接着道∶“刚才只是热身,待会儿才真正叫你体会欲仙欲死的滋味。小美人,尝到了甜头以后,搞不好你连求我都来不及呢!”
一边说话,周济世手中更不闲着,把谢小兰剥成了一只白羊。谢小兰苦于穴道被封,这才真正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哀。
望着赤裸的谢小兰,周济世不禁张大了嘴,险些连口水、鼻水都留了下来。只见谢小兰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然巨乳,但大小适中,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一想到眼前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马上就将成为自己的龃上肉,周济世不由得兴奋得全身发抖,淫笑道∶“谢女侠既然落在我的手上,那么我就不再客气,要尽情享用啦!哈哈哈!”
话毕,一口吻上了谢小兰开着的樱唇,舌头不断深入寻找谢小兰的香舌。右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不时还试探性的滑入股间的沟渠。
面对周济世这种调情圣手全面性的攻击,谢小兰只能闭上双眼,将香舌紧贴在上颚,企图以十馀年潜修的定力相抗。见谢小兰犹做困兽之斗,周济世的左手终于也加入战局,在谢小兰纤细的柳腰上不停游走呵痒。如此一来,谢小兰如受雷殛,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周济世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一双美目不停颤动,口中也哼哼啊啊的,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是一阵笑声。
平日受尽师傅宠爱的谢小兰何曾被呵过痒,因此明知自己怕痒,哪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一名陌生男子施以呵痒之刑。周济世一见自己不过才把手搭上谢小兰的柳腰就有如此回应,心下大喜,双手更加卖力的搔起谢小兰的痒来。左手在谢小兰腿上、脚上频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轻刮,就是五指一阵绵密的轻抚;右手则在双峰脚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软肉上不停呵痒,一下又在峰脚下轻轻爱抚,偶尔甚至强登山径,轻握玉乳,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
谢小兰全身趐软,一颗心给提到了胸口,明明想笑,偏偏又只能哼哼啊啊几声,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尿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谢小兰迫于尊严又不愿意哼出声来,只得闭住气做垂死挣扎,偶尔才娇哼出一两声,心中却巴不得周济世一剑杀了她。
约莫盏茶时间后,周济世也忍不住了,左手终于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柔捏,嘴巴一口含住谢小兰左乳,兹兹吸吮,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这时谢小兰的反应虽然和之前一样,偶尔才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但很明显的变得更激动了,脸泛红潮,气息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勃起,任谁也知道她已经有了反应。
周济世解开谢小兰的软麻穴,甫一解开,只见谢小兰整个头不停颤动,口水沿着大开的小嘴旁流了出来,很明显地,趐胸上趐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武功高强,平日刁蛮可人的谢女侠杀得毫无招架之力。
周济世的右手这时候也没闲着,沿着谢小兰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再滑到了股沟之间。谢小兰只觉周济世的手超过了腰部,惊恐之馀,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惧意,头摇得更加剧烈,喉间急促的传出一阵绝望的哼声。
这一次,周济世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右手中指缓缓的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谢小兰的防线整个崩溃,只见谢小兰浑身一震,一声周济世期待已久的声音终于从谢小兰的樱口中传出∶“啊┅┅”
周济世见谢小兰反应激烈,不住地甩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一颗皓首,心中更是兴奋,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洞内。周济世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洞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单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若是整根阳具插了进去,那魂儿怕不就飞上了天,当下更是毫不停留地插入手指。
谢小兰第一次被一名陌生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悲忿欲绝,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淅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坚毅的性格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逐渐形成足以和理智相抗的力量。
不顾谢小兰的反抗,周济世的手指终于完全和谢小兰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周济世再度吻上谢小兰的香唇,这时的谢小兰几乎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的折磨,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大口地喘着气,趐软无力的香舌紧紧地和周济世侵入的舌头纠结在一起,连躲避都不能够。
他肆无忌惮的舌头似乎已经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旁若无人地舔舐着谢小兰檀口中每一个角落;左手更是攀上了圣女峰顶,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另一只右手更在谢小兰的秘洞内不停抽插抠挖,一发现谢小兰神智稍复,意图重整防线,马上又给她几次深深的抽插,姆食二指更是紧捏洞口粉红色豆蔻,立时杀得谢小兰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
周济世也真是好耐性,就这么不停的逗了谢小兰一个时辰多,谢小兰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周济世将目光移到玉门关口,只见谢小兰原本呈淡红色、紧闭的阴唇已经整个朝外翻了开来,先前裸露的阴核业已被包皮屏蔽了一半,流出的体液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虽然她柳眉深锁,双目紧闭,一付强自镇定、拼命抗拒的模样,但分明是正在高潮上。
每一次手指的抠挖,谢小兰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周济世的抠挖。
周济世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是武艺这么高强,年纪这么轻的女侠倒是第一次,更是从没有见过这般完美无暇的阴户,眼看着眼前这谢小兰湿透的阴门,再也忍不住地将整张嘴贴上谢小兰的三角地带,将粗糙的舌头硬生生撑开秘洞门口的两片阴唇,一股作气插到了阴道里去。
温湿柔软的舌头和手指插入的感觉完全不同,谢小兰仿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忍不住娇柔的发出“啊~”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周济世听到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开始叫春,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周济世想征服这位‘涑水剑’的欲望,口中更是啾啾吸吮之声不断,舌头则是嚣张的在紧湿的阴道内徘徊留连。
谢小兰别说是做过口交了,连听都不曾听说过,被周济世的舌头舔得是高潮连连,更何况周济世的手指始终不曾放开过她的小小豆蔻,口中的娇喘无意识地更加狂乱、更加娇媚。
周济世心想∶“若再这么下去,这丫头要是先泄了,待会儿玩起来岂不无趣?
”于是脱光了全身衣物,就待翻身上马。
谢小兰受了一个时辰多的折磨,早已被持续了长时间的高潮整得神智不清,忽然感到周济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神智稍复之际睁眼一看,赫然眼前周济世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蕈状肉棒,约有四、五寸,怒目横睁,说有多狰狞便有多狰狞,那龟头马眼一开一合的,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谢小兰直觉得又 心又羞赦,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忽然脸上感到一阵强烈的腥臊尿味。
原来周济世见谢小兰脸上露出 心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便升起变态式的快感,更加想蹂躏、污辱这一代女侠,便洒了一泡尿在谢小兰脸上。这一泡尿又臭又长,骚得谢小兰差点没昏死过去。谢小兰平日爱洁成癖,如果能力允许,一天总要洗个两三次澡,何曾沾上这般污秽之物,胃中一阵强烈翻滚,偏偏却又吐不出来。
周济世才管不了那么多,硬是把一根巨大的男根插到了谢小兰口中,连肉袋也整个塞入,只觉得肉棒周围触感滑腻,肉袋和阴茎紧紧地贴着一条香舌,温暖潮湿,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一股脑儿便把剩下的半泡尿全都尿在谢小兰的口里。但是在谢小兰却觉得一阵又 心又腥臊,还有一道温热的尿液射入了自己口中,顺着食道流到了胃袋里,想呕吐却又丝毫不能够。
周济世托起谢小兰的圆臀,将巨大的肉棒抵在谢小兰湿润的秘洞口。谢小兰感到双腿被人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但绝不是手指,,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见到一脸淫笑的周济世说道∶“谢女侠,既然你叫得那么激动,想必是十分欢喜,那么我就躬敬不如从命,先为你开苞啦!”心下大骇,连忙哭喊着∶“求求你,不要┅┅”但口齿不清,只发出几声哼啊之声,根本听不出什么。
周济世哪管得了这么多,一挺腰,就将自己的肉棒缓缓地“塞”进了谢小兰的处女小穴。谢小兰心中一阵绝望,心想自己守了十七年的贞操就这样失去,差点没昏死过去,紧闭的双眼流下了两串死心绝望的泪水。看在周济世的眼中,更显得楚楚可怜,娇柔可爱。
从小练武的谢小兰虽然从未碰过男子,但激烈的练功早就使得处女膜破裂,而且让她的肌肤不但吹弹可破,更增添了一般女子所没有的弹性。因此当周济世插入谢小兰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凭藉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阳具插了进去。周济世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男根和两粒睾丸亦是被阴毛紧紧缠绕,单就这么一插,险险就精关不守,狂射出来,连忙收敛心神,务求一举将这名名动江湖的‘涑水剑’谢小兰插得高潮连连,娇喘吁吁。
这时周济世的嘴三度贴上了谢小兰的香腮樱唇,在周济世以为,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谢小兰也该认命的是。但没想到谢小兰自刚才短暂的休憩,虽然下体传来一阵比刚才更猛烈的充实快感,但仍强自镇定,不愿妥协,对于周济世伸入檀口内的舌头不停吸吮,拼尽全力的抵抗,再不让周济世 心的舌头缠上自己的香舌。周济世心想,再这么拖下去,折腾就被你给折腾死了,等到旷如双回来,哪还有体力去整治她?
当下毫不犹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插。谢小兰忍不住嗯哼一声,哪还能够将香舌紧贴下 ?便又紧紧和周济世的舌头短兵相接,虽然她极力躲避,哪还能够?
周济世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谢小兰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红色葡萄又开始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甚至会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谢小兰的菊花蕾,最是叫谢小兰慌乱失措。
面对周济世这般老手,谢小兰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啊┅┅啊┅嗯┅”
周济世这时在谢小兰耳边轻声道∶“谢姑娘,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抵抗呢?不如好好的享受吧!”
谢小兰大喘了几口气,正待出言驳斥,周济世猛地一阵深入浅出,插的谢小兰忍不住咿啊的大叫了起来,连说话都不能够。
周济世又道∶“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说罢,再度攻向谢小兰的香舌,看来周济世若不把谢小兰身上的每一根毛发、每一片肌肤都征服,是不会罢休的。
被折磨将近两个时辰的谢小兰这时候正在理智、肉欲交战的最后关键,就算周济世不说,也支持不了多久。何况周济世这时候以情人般催眠式轻柔的语气打击谢小兰的理智,用一阵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插得她意志粉碎。
谢小兰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仿佛一切仅存的理智蓦然被掏空,被蹂躏许久、软玉般的肉体下意识的听从周济世的催眠,什么伦理道德、三贞九烈,似乎都渐渐地远离,更没想到周济世若真的是她的情人,何以仍旧封住她的中堂穴。樱口中的香舌终于放弃了抵抗,主动地和周济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仿佛对方口中唾液是天上圣水般。
周济世心知谢小兰的意志业已经崩溃,这时候就算不卸下下颚,她也不会再自绝了,于是便伸手接上了她的下颚骨,但仍是不给谢小兰喘息的机会,立刻又狂吻猛插了起来。
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两人疯狂互吻,兹的吸吮声,以及从谢小兰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不┅┅啊┅┅要来了┅┅嗯┅┅啊┅┅哦┅┅”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谢小兰的蜜汁,还加上两人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夕阳馀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谢小兰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 ,皓首频摇,椒乳乱颤,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啊啊啊┅┅咿┅┅”
周济世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筋脔抽 ,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便将男人的精萃一古脑儿喷进了小穴深处。
‘涑水剑’谢小兰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软玉温香般的胴体紧密的和周济世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分明是仍在回味刚才的高潮快感。
周济世低头看着怀中丽人,心中感到无限骄傲,没想到名震江湖的‘涑水剑’
谢小兰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插得魂儿飞上了天。也不急着拔出阳具,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白羊,双手更是恣意轻薄,在柔软的白玉般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谢小兰正感到全身趐软,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周济世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周济世怀中,回味这无穷的快感。
武侠创作(二)
旷如双一踏入林内,心中自然升起一股警兆,心知这小小的一片树林看似毫不起眼,其实却隐含着诸多凶险。但一想到峨嵋“无悔”师太将小兰托付给自己,岂能因眼前的凶险而踟蹰不前;更何况自己一身超绝的武功,即使遇到了少数几位不出世的绝代高手,亦不难全身而退,自持艺高胆大,在幽暗的林中仍是一往无前。
约莫搜寻了半个时辰,只听得耳边虫声吱吱、风声咻咻,哪有一点人声的模样?时届黄昏,但这片小小的梅林内却是异常阴暗,丝毫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夕阳馀晖,就如同入夜一般,更显得鬼气森森。饶是‘瀚海青凤’艺高胆大,也不免感到心中发毛。
“莫不是调虎离山之计?”旷如双脑中灵光一闪,心知要糟,连忙施出“轻烟袅袅”的绝世轻功,整个人化成一股白色淡烟,朝林外飘去。“轻烟袅袅”在江湖中失传了四十馀年,和武当派“雪上无痕”并驾齐驱,较之草上飞”又高深了许多,没想到竟然出现在以袖中剑扬名天下的旷如双身上。
旷如双奔驰了约一柱香的时间,越来越觉得不对。“凭自己的轻功,奔驰了这么久,早就该回到了客栈,怎么现在竟然连一小片梅林都出不去。”
她不禁忖道∶“难道这片林中有鬼?”
当下杏目微抬,四下张望,脑海中更绞尽脑汁地寻找曾经见过的任何阵势。但小姑娘从前只想道要学好武功,仗剑行侠,对两仪四象之术每每敷衍了事,真正见过完整的阵法也只有武当“两仪剑阵”,想要破周济世的“正反九宫八卦阵”,谈何容易?
这时她心中懊悔非常,想道∶“若是自己从前肯好好的对阵法痛下苦功,今日便不会被困在这儿一筹莫展了。”
周济世这正反九宫八卦阵,其实是一个内正外反、死生重叠的九宫八卦阵,里面的正九宫和外侧的反九宫交错重叠。虽称不上有多么艰深神妙,但想要困住旷如双,已是足足有馀。
被困在阵中的旷如双,充其量也只能看出内九宫的生、死、巽三门,更别说是破阵而出,在阵中东绕西绕,最后又被逼回了原位。她原本想∶“把你这片树林毁了,就不信你还能作怪!”可是没想到只要一砍树,阵势便一片旋转,连原本看得出来的部分都消失无踪,有时甚至一阵天旋地转,海啸山崩。被困了数个时辰后,虽然心急如焚,还是只得重回原点,循正规之法破阵。
周济世低头仔细打量着怀中绵羊,手中轻薄依旧,胯下却不敢稍动,生怕惊动了谢小兰,唤醒了她的理智,到时横生枝节,反而不妙。
藉着短暂的休憩,他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谢小兰的双腿。眼前所见,是金黄色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而修长的曲线;一双纤足只手可握,脚指长约近寸,大小适中,幽香熏人,真可谓天上少有、地上无双。周济世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之前慌慌张张的,竟然不懂得欣赏如此尤物,当下更是下定决心,非彻底征服怀中佳人不可。
这时周济世轻轻翻转谢小兰柔细的纤腰,呈半跪趴的姿势,同时慢慢将自己的阳具取出。正在半晕眩、半睡着的谢小兰嘤咛一声,却没有醒转过来。
他将双眼凑上谢小兰玉门、后庭之旁,看得他口水直流,连呼蠢材,竟然差点错过了这世上最美之物。眼前两片大小阴唇色呈粉红,成半开状,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金褐色的柔软肌肉上满是两人的结晶,浓稠的白色液体不时低将下来,浓密、湿黏的阴毛不规则地紧黏在阴门及大腿内侧上;菊花蕾上几撮短短的肛毛,包围着海参般的后庭,有如活物般缓缓吞吐收缩,嫣红略偏褐色的肛门看得才刚射精的周济世再度勃起。
想起自己从前玩的,不是妓院里的妓女,就是随便掳来不会武的民家女,所看到的肛门,都是呈深褐色的 心外观,哪有色泽如此高雅,还散发出淡淡幽香的后庭?当下也顾不的顾如双何时会回来,就准备再度和谢小兰共赴巫山,云雨一番。
于是周济世伸出双手,一边插进了黏 的阴道,便是一阵强力抽插,另一边则伸手沿着谢小兰的浑圆丰臀,徐徐摸向两股之间粉红色的菊花蕾。
才刚高潮不久的谢小兰忽然被下体的刺激激起久违了的灵明,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如同母狗一般趴跪在床上,而周济世分明再自己隐密处大肆赏玩,一阵强烈的抽插快感立时淹没了谢小兰,但伸向菊花的手指又再度唤醒她的羞耻感,拼命地紧缩自己的肛门,口中惊慌地叫道∶“求求你┅┅不要┅┅脏┅┅啊┅┅”一颗皓首无意识地随着阴道内手指抽插的节奏左右摇摆,鼻中淫秽地发出阵阵娇喘。
周济世手指刚插入她的后庭,便见到辐射状的肌肉惊慌地朝内收缩,如同海参一般,手中更是变态的深深插入。
谢小兰只觉得肛门内直肠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满,强烈的羞耻心和全身的炽热闷涩感使得她呼吸困难,非得用全副精神抵抗后门的侵略,根本无暇顾及前门的激烈抽刺,以及周济世在大小腿后侧的舔舐,口中银牙紧咬的哼声,更转为啊啊娇媚轻柔的浪叫声。
这时谢小兰唯一被禁制的中庭大穴业已在激烈的暴风雨下被冲开,但谢小兰经过了两个时辰多的爱抚、性交,全身趐软无力,如同一瘫烂泥,连口中的浪叫声都已无暇顾及,哪里还有精神去注意这些?
周济世接着将菊花蕾拉开,内壁上鲜红的的嫩肉便整个暴露在眼前。谢小兰不禁“啊”的叫了一声,双眼羞耻地紧闭,雪颈微扬,椒乳乱晃。周济世将舌头贴上向外番的菊花,就是一阵吸吮舔舐,口中不但没有一丝异味,甚至还传来一股淡淡幽香。
“呜呜呜┅┅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经过长时间的折磨,谢小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周济世抬起头来一阵淫笑,说道∶“这么香的肛门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老子享受都来不及了,还想要我放了你,真是蠢蛋。”
接着又低下头自顾自地品尝肛门,玩弄一双椒乳和阴道的手上更是不停加速。
在这种情形下,即使是海中冰山也不得不融化,更何况是才享受过云雨之乐的谢小兰?渐渐地,连谢小兰也可以听到自己下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柔弱的哭声中也夹杂阵阵快意的浪叫哼啊声,淫靡地应和着周济世的玩弄。
这时周济世将自己下体移向谢小兰的上身。本来他之前就想让谢小兰为他口交,只是怕她羞忿之下,一怒咬掉了自己的宝贝,现在见她哼啊直叫,玉体乱颤,想必欲念横生,便将自己的肉茎移向她面前。
狂乱中的谢小兰脸上忽然碰触到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睁开眼来,只见眼前鼻尖处顶着一根丑恶肉棒,蕈伞一般的龟头上还留有一条细长的白线,分明是刚才插进自己秘洞的阳具,两粒肉袋左右晃动,上面纹理分明,只羞窘得马上闭眼转过头去。
周济世捏开谢小兰桃腮,腰部一挺,便整根连肉袋插了进去,接着一连串的活塞运动,仿佛把谢小兰上面的嘴儿当成了下面的嘴儿。
谢小兰虽然全身趐软,但女儿家总是害羞,更何况这根肉棒的主人正在强奸自己,即使无力吐掉,也不愿为其口交。谁知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强烈快感,原来是周济世手口并用,右手在肛门内壁抽插抠挖,一张巨灵似的大嘴像张网子似的包裹住整个阴道阴核,深深一吸,吸的谢小兰全身一畅,身子一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体一道前所未有的洪流夹杂着蜜汁尿液,一古脑儿喷了出来,口中无意识地学周济世一阵吸吮搅动,一条香舌更自然地在阴茎下、肉袋上用力舔着,根本没察觉到一阵直冲脑门的臭骚味。
约莫抽插了盏茶时候,周济世只觉得浑身一畅,身子一抖,狂吼一声,便在谢小兰口中射出一堆精液。谢小兰忽觉口中肉柄射出一股又热、又浓、又稠、又骚的液体,直射入口中喉道,直觉地连忙将肥大阳具整个吐出,接着脸上一阵温热的感觉,原来是男人的精液射在脸上,正冲向高潮的她呼吸困难,连觉得 心的力量都已失去,便只得任由它留了满头满脸。
再度将谢小兰翻转过来,周济世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今日的精力比起往常持久了许多,刚射完精的阳具依然怒目横睁,一柱擎天,一点也不似平常一泄千里的窘状。
看着怀中的娇美丽人嘴角、脸上尽是白糊糊的黏稠精液,杏目紧闭,媚眼含春,娇庸无力地只能大口大口的直喘气,心知这是征服她的最佳时机,肥大阳具对准早已湿润黏滑的玉门关,腰部猛然一挺,“噗嗤”一声,粗肥的丑恶阳具便整根插进了谢小兰体内。
浑身脱力的谢小兰这时哪还能够想到什么道德伦理、贞节形象,只得毫无反抗地接受身体官能传来的快感,“啊”的一声尖锐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
周济世眼见原本英姿勃发的谢小兰终于抛弃适才咬紧牙关的抵抗,狂乱地叫出声来,心中兴奋难当,更是奋力驰骋,尽情肆虐,手上口中更是不停轻薄这怀中胯下的赤裸羔羊。
这时谢小兰只觉得下体传来的猛烈抽插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连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都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断加大淫乱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无意识地将两只修长的玉腿无耻地紧夹着周济世的腰部,仿佛希望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两人淫乱的性交行为持续了大约一柱香时间,周济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围阴道内壁的软肉一阵强力的旋转收缩,比起在口中时的唾液香舌滋润,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声,将一道滚烫的洪流喷洒在谢小兰体内。
同时只见谢小兰浑身不停颤抖,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香舌紧缠住周济世粗大的舌头,双手环抱他的肩头,手指深陷周济世背上肌肉,“咿啊”一声前所未有的狂呼娇喘由一张樱口中传出,如同晴天霹雳般,双腿一阵筋脔抽绪似的紧紧夹住周济世的腰臀,好似要将他挤得一滴不剩似的。
射精后的周济世只觉得仿佛被掏空了般,浑身脱力,只能整个人如同死猪般地瘫在谢小兰的玉体上;谢小兰更是如同灵魂出窍般,累得连脸上口中的精液都无力擦干吐出,整个人呈大字形瘫软在床上,沉沉睡去,全身上下只有双腿还有馀力无耻地紧夹住周济世的双腿,任谁也看不出这名赤裸裸躺在床上,和一名身材瘦小的猥亵男子紧紧结合的绝世美女,是不久前在武林大会上,连败四大高手的年轻女侠,反倒象是千人骑、万人跨的淫娃荡妇,正无耻地享受和男人苟合的绝妙快感。
旷如双这时虽心急如焚,疲惫的娇靥上仍掩不住喜跃之色,修长的身影如同白烟一般,迅速地穿过两株窄小的梅树间,回身一掌便劈向其中一株的根部,“轰”
的一声巨响,只见地上一片竹屑,小小一片梅林仍在十丈之遥,原来刚才困住自己的,不过是数十根矮竹罢了。阵势既破,也顾不得身上疲劳,便运起绝世轻功,朝来路飞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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