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泰来被擒生死未卜,骆冰实已心力交瘁,如今又被余鱼同趁睡轻薄,心中更是气愤难当。她严词训斥余鱼同,但余鱼同吐露心事,一片痴心,使她又羞又气,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心中乱成一团,独自策马西行,不料却叫镇远标局的好色标师童兆和给暗中盯了梢。童兆和那日在客栈见骆冰肤色白腻,面目俊美,心中早生邪念,但当日却被文泰来点了穴道大失颜面;如今见骆冰失魂落魄,孤身一人,不禁大喜过望。
他悄悄地跟在骆冰身后,不一会便行到荒僻的树林里。骆冰心绪不宁,警觉性不免稍差,她在马背上昏昏沉沉的,竟不知身后有人跟踪。童兆和逮到机会,蹑手蹑脚自骆冰身后腾身而上,一抖手便打出了“迷魂粉”。骆冰的精神本就不济,被迷药一蒙更是头晕目眩,手脚趐软,她眼前一黑,向后便倒,立时便掉下了马背。
童兆和见状欣喜若狂,他跃身上前,一把将骆冰抄在怀里,狂笑道∶“你这娘们落在我童大爷手里,待会可有得乐了。哈哈哈!”他 着色眼,打量怀中美女,只见骆冰如海棠春睡一般,面容娇艳,凤目紧闭;丰润的樱唇微开,喷出阵阵醉人香气。他禁不住淫笑一声,低下头便在骆冰樱唇上狂吻。骆冰的樱唇香软滑腻,一吻之下,他不禁淫性大发。
他长舌一卷顶开了骆冰的牙关,吸住骆冰香软的舌头,便吮了起来。骆冰中了“迷魂粉”虽陷入昏迷,但身体自然反应却仍正常,迷糊中只当是丈夫在和自己温存。她咿呜轻哼着,无意识的搂抱住童兆和的脖子,香舌也缠绕住童兆和的舌头,吸吮了起来。童兆和简直舒服到了极点,他一面继续亲吻,一面便动手剥除骆冰身上的衣物。
一会功夫骆冰晶莹剔透的雪白身体,已整个的裸露了出来,那高耸坚挺的趐胸洁白粉嫩,触手之下更是棉软光滑。童兆和下体早已硬的像根铁棒,如今接触到骆冰的滑腻胴体,那里还忍得住。他取下马背上的 盖,往草丛里胡乱一摊,搂紧骆冰的柳腰,便躺了下去。他沿着骆冰美丽的面庞,一路向下吻去,当吻到那雪白嫩滑的胸部时,他狂热地含住樱红的乳头,便疯狂的吸吮起来。
骆冰是个端庄规矩的少妇,哪里经得起童兆和这种风月老手的玩弄。她虽在昏迷中,但身体的反应却自然正常。因此转眼之间,她已下身泛潮,喉间也发出了甜美的诱人呻吟。此时童兆和沿着雪白胴体向下吻去,他双手分开骆冰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在骆冰的私处,贪婪的舔 起来。片刻之间,骆冰下体尽湿;脸上也露出娇媚动人的神态。
童兆和见时机成熟,他托起了骆冰光滑白嫩的玉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而后扶住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顶在骆冰湿漉漉的阴门上,戳弄了起来。龟头缓缓的划开两片嫩肉,没入了骆冰的禁区,昏迷中的骆冰只觉快感连连。她眉头紧皱,发出断断续续的愉悦呻吟声,不由自主地便摆动柳腰,扭转丰臀,迎合着童兆和的肉棒。
童兆和抽插了片刻,发现骆冰气息凝重,玉体微颤,柔嫩的肉壁哆嗦着吸吮着他的肉棒。
他知道骆冰已到紧要关头,于是将龟头深深顶住骆冰的子宫,左右旋转的研磨了起来。可怜骆冰还以为和她欢好的是丈夫文泰来,她伸出白嫩的骼膊紧搂着童兆和的脖颈,阴部也紧贴着童兆和的下身,不停的蠕动。昏迷中的高潮来得格外的猛烈,她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啊”地一声大叫,全身不停的抖动,瞬间,已进入了飘飘欲仙的极乐天堂。
童兆和只觉一股热流冲击着龟头,那种舒服的劲儿,简直前所未有。他腰骨一麻,阳具直抖,浓浓的阳精即将射入骆冰体内。突然,一股大力将他硬拽了起来,颈椎部位也遭受到重击。脱出骆冰身体的阳具,在他昏迷的刹那,白浊的阳精狂喷而出,尽数洒落在身旁的草丛里。
余鱼同将童兆和点了穴道,扔在一边,便待救醒昏迷不醒的骆冰,但他一见骆冰那诱惑迷人的赤裸胴体,心中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骆冰赤裸的胴体在草丛相映下,显得无比的嫩白光滑;丰满的双乳高高耸立,樱桃般的乳头颤巍巍的随着呼吸抖动。修长的双腿美好匀称,腿根尽处柔顺的阴毛,湿漉漉的贴在饱满成熟的阴户上。她刚交合过的身体,显现出一股淫秽的诱惑媚态。目定口呆的余鱼同,呆若木鸡的盯着骆冰的妙处,心中不禁天人交战了起来。
原来余鱼同方才被骆冰义正词严的一番训斥后,心中直如槁木死灰一般,觉得了无生趣;因此骆冰孤身独行,他亦未加注意。等到他回过神来,骆冰已是踪影全无,他终究放心不,于是沿路追寻,其后在树林中,见到骆冰的白马,搜寻之下,才发现骆冰遭人奸淫。他又羡又怒,一掌劈昏了童兆和并将其拽开;另一方面,他也目不转睛,贪婪的注视着,骆冰诱惑迷人的裸身。
此时骆冰发出荡人的呓语∶“┅┅啊┅┅四哥┅┅我┅┅好舒服┅┅再用点劲┅┅啊┅我还要┅┅”刚进入高潮的骆冰,突然失去了充塞下体的肉棒,昏迷中也感到无比的空虚。她嫩白的大腿一开一合,赤裸的身躯也不断的扭动。
那种骚痒难耐的模样,就是柳下惠看了恐怕也忍不住,何况是意乱情迷的余鱼同?余鱼同红涨着脸,“咕噜”一声吞下了满嘴的口水,一个恶虎扑羊式,就压在骆冰赤裸的身体上。
多年宿愿得偿,余鱼同兴奋得简直有如疯狂。他一分一寸的舔唆着骆冰的身体,就连最隐密、最肮脏的地方,都舍不得轻易放过。舌头由纤细的脚趾,直舔到紧缩的肛门,细腻的程度就如同用舌头在替骆冰洗澡一般。骆冰在强烈的刺激下,似乎竟要醒了过来。余鱼同心想∶“错过此时,日后恐怕再无机会。”当下心一横,干脆点了骆冰穴道,用手巾 住她的双眼,将自己衣裤一脱,便腾身而上。
他将勃起粗大的阳具,对准了骆冰粉红色的湿润花瓣,朝前一使力,硕大的龟头“噗”的一声,便顺着湿滑的淫水,没入了骆冰体内。温热柔软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他的阳具,那种舒服的滋味,简直从所未有。骆冰此时已然清醒,但眼不能视,身不能动,她知道自己的贞洁已然被夺,心中痛苦的实如泣血。
如火烧般的强烈插入感,逐渐幻化为阵阵的愉悦,骆冰虽悲愤莫名,但身体的感觉却益发的敏锐。她强力抗拒着感官上所传来的快感,但随着巨大火热阳具的进进出出,她竟然产生一种奇妙不舍的感觉。龟头快速摩擦着柔滑的阴道,快感也愈加的强烈,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身体也逐渐的配合阳具的抽插,而左右摇摆扭动。
强烈的快感,使骆冰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自觉的用力向前挺耸,晶莹的体液不断流泄而出,她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一般。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涌上来,她在浪涛中几乎忘了,自己正遭受到淫贼无耻的强暴。火热的龟头喷射出猛烈的阳精,灼热的感觉烫得骆冰一阵痉挛,她不停的颤栗抖动,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骆冰幽幽醒来,发觉自己身无片褛,身旁还躺着一个长像猥琐的赤裸男子,不禁大吃一惊。她细想究竟发生何事,并慌忙起身着衣,但却怎么也找不到贴身的亵衣。她赤着下身,套上长裤,触手之际,发觉下体湿漉漉、黏糊糊的,使她明了,自己的清白身体已遭玷污。此时那男子正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怒不可遏的骆冰不发一言,上去就是一刀,将那糊涂的脑袋硬生生的给剁了下来。
伏在一旁草丛中的余鱼同,见骆冰杀了童兆和后愤然离去,心中不禁暗叹一声侥幸。自己这李代桃僵之计,竟是毫无破绽;看来四嫂一定认为是童兆和坏了她的身子,绝不会另有怀疑。想到方才骆冰欲罢不能的销魂模样,余鱼同禁不住掏出骆冰的亵衣,放置在鼻端猛嗅了起来。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