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火车向前急驶着,坐在车里的子文,他很庆幸能适时顺利脱身,紧张的心情因之轻松不少。
对于小洪妈过份报复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使人昏沉思睡,他觉得有点寒意,人也随之清醒过来。
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哗!哗!”的海水之声,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艾云和美美的情形,也变成乐章里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满兴奋的情绪,大声招唤街车,归来的疲劳乏力,早已一扫而光。
美美睡眼朦胧地打开大门,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两只大眼,不由一亮,谁知苹果脸上迷人的笑意,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躯一扭,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巾!”地将房门使劲关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瞪目张口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今天是走了背字,碰着的都是这些莫明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信道上,“嗤嗤!”地传来一声娇笑,艾云姨穿着一身淡绿色尼龙睡衣,满头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
俏丽的粉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口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沙发上坐下,怜惜地拂着他的大腿,轻声问道∶“怎么这样晚赶到基隆,可是来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
“唔!”子文点了点头,随又否认道∶“不是我┅是她们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们争风吃醋啦!嘻嘻!”
“姨妈你怎会知道的?”
“花眉昨儿跟我说了,哎!你这孩子也真太┅到处留情,将来怎么得了呢!”
子文听了,俊脸一红,随急急问道∶“那么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这两天,她的醋劲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幸亏你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听到姨父不在家,与娇美的姨妈分别了周馀的子文,色胆一壮,身子往艾云怀里一躺,色眯眯地调笑道∶“好姨妈!这种讨厌的事,不说也罢!这几天你可想我?”
“哎!看你这样子,见一个缠一个,将来如何得了!”
“怎么?你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哎呀┅你┅”
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趐胸上活动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着轻声道∶“小祖宗!美美却气死了,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快到她房里去吧!”
这时的子文,象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那还肯轻易离开,两手围腰将姨妈紧紧抱住,俊脸拼命在她小肚子上磨。
急得艾云连挣带推,仍旧不得脱身,只好细声央求道∶“好文儿!听姨妈的话,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妈随时都可跟你好,快去吧!这么久还不进去,等会她的醋劲一发,反而难为情。”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方才对姨妈的死缠,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念之情而已。
听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又抱着她亲了几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温柔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给人惹麻烦。”
艾云在他身后嘱咐着,使子文听了,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表妹!美美!”
子文轻声在门外呼唤着,极尽小心之情。
久久似不见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伤心的痛哭流泪也未可知。
还好房门并没上锁,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伸头往里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着他。
“啊┅美美,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越来越美了。”
“哼!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
“哈┅你别开玩笑,她们那有你美呢!”
“哼!你别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妈泡吧!出去!出去!”
边说着,一头扎到子文身上,拳打脚踢的纠缠着他,嘴里仍然数落着道∶“去找妈吧!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等爹回来,干脆叫他们离婚,嫁给你算啦,还到我房里干吗?滚!滚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
“呸!专程来看我,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么,又抱又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哼!”
子文知道光凭口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对她的柳腰搂住,拼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
“唔┅滚你的┅唔┅别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强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松松的尼龙睡衣,竟渐渐地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但已来不及了。
子文的左手,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不┅我不要,别逗我。”
她拼命挟紧两条大腿,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
“好表妹,别吃醋啦,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
“唔┅谁信你的鬼话,把手拿开!”
“好啦!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好美美,我这么远道来看你,怎能专发脾气给我看呢?”
“还怪我发脾气,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着你,就使人生气,你还是去找她们吧!把我气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软的阴毛及像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阴户,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
“从来没听人说过那么大的年纪,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羞死啦!”
“骂得对!骂得对!”
“哼!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人,跟自己的妈妈,还有自己的长辈,作那种羞死人的事儿!”
“嗤嗤┅不是长辈,是丈母娘呀!”
“呸!别不要脸啦!象你这种人,谁要嫁给你呀!”
这时,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实的乳房,一阵急捏。
“啊!不┅别逗我!讨厌死了,手┅哎呀┅手拿开。”
这么一来,果然奏效,美美顾了上面,下面双腿微微一松,子文灵活的手指,“滋!”地一声,已插进紧挟的阴户里。
美美的身子,一阵颤抖,体内血液循环亦快速起来。
“啊!死鬼!你┅滚开┅别┅唔┅”
情窦初开的美美,自经子文的洗礼,已深知个中三昧,返基隆后,无时不在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
这两天,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手,并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丑外扬。
听得只气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人,却被你们给瓜分了,天下这么多男人,找谁不成,偏要来抢我的,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女婿,真是老而不尊,死不要脸。
心里越想越气,但当着花眉,也不好过份破脸,等她一回台北,每天总是借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
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事后虽然也很后悔,暗怪自己的不该,但一气起来,又忍不住地骂出口来。
今晚正在床上思考着将如何应付这种复杂的局面,便听到象是子文呼门之声,心里一阵猛跳,急忙赶出去开门。
但一见了面,一股醋劲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一扭身跑回房里,等着他赶来再行发泄,谁知这大胆的冤家,竟在外面先与妈妈温存这么久,只气得她恨不得冲出去,大打一场。
还好妈妈识趣,强把他赶到自己身边,虽然恨他爱情不专,但一见了他那惹人喜爱的俊脸,心就软下一半。
再见他连赔小心,一肚子的脾气,再也发作不起。
先时尚能强作挣扎,使他不得近身,可是一经那双魔手逗弄,又忍不住地冲动起来,但怎可如此就算了┅
“哎!等事儿完了以后再说吧!”
她心里盘算着,全身的防范也随之松了下来。
子文见她眼皮逐渐下垂,知道大事已告成功,于是索性将她那身薄薄的睡衣,飞快地强行脱光。
分别数日的雪白粉嫩的玉体,又露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对形如小丘的乳房,简直使他发狂。
他随即把头钻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只小小的乳头。
“哇┅不要咬嘛,痛死了!”
“谁要你闪避呢!”
“人家痒得忍不住嘛!”
“好!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啊┅哎呀┅”
这时她浑身感到一阵趐麻,两条大腿也渐渐地分开不少,他乘势把插在阴户里的手指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挟住她那小粒的阴核,轻巧的捻了几下,一方面又用嘴吮着乳尖。
“啊┅”
美美浑身颤抖着,再也不作挣扎了。
子文的手指,继续在美美的胸部抚弄,又捻揉着她的阴核、阴唇,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
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粘性的液体不断在增加。
他便用食中两指,插进阴道,抽插了几下以后,又在阴壁及子宫口上挖弄。
“哎呀┅你┅唔┅”
子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立刻抽出没有任务的左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丢在地上,不一会也一丝不挂了。
美美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子文在她阴道里挖得“啧!啧!”的发出一种令人闻之肉紧的声音。
“美美!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美美的嘴里哼着,两腿也渐渐弯曲起来,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着子文的手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着、一右一左的摆着、一圈一圈的扭着,形态紧张已极。
子文突然抽出阴户上的手指,将身体向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美美的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之间,跟着就用嘴在她阴户上吮了起来。
虽然前些日子,美美也曾一度尝试过这种滋味,但那时正是子文刚刚出道之时,功夫远不如现在来得巧妙。
那次美美就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逗弄,何况是现在,只痒得她直打哆嗦,淫水如注地泄出,情绪紧张已极的道∶“啊┅哎呀┅你快别┅别吻了┅我受不了┅唔┅哎呀┅好哥哥┅我受不了啦!”
听了美美的央求声,更把子文刺激得欲火猛涨,不但未曾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拼命吸吮,一会又将舌尖伸进她阴道里,舔吮吸弄不已!
“啊┅别吸了,快停止┅唔┅哎呀┅”
过了不久,美美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将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方好痒啊!哎呀┅还是不要舐了吧┅啊┅快停下来┅哼┅不要嘛┅”
可见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也更加快速了。
子文更加卖力,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阴核。
“啊┅哎呀┅妈呀┅”
美美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腿勾住子文的脖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得吱吱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子文拼命的咬着、吸着、舐着,弄得他满鼻满嘴沾满了粘粘的淫水。
“啊┅快停下来嘛┅哼┅快停┅唔┅”
嘴上叫子文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往里按,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阴户更紧,嘴里大声喊着∶“啊┅我要出了┅快用劲┅咬我的阴核┅对┅啊┅快用劲┅啊┅妈呀┅我丢了┅”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把子文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子文也跟着扑在床上,热烘烘粘糊糊的阴液,全部泄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子里去。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这了一会儿,美美多情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着。
子文嘻嘻回答∶“嘻┅不见得吧!”
美美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着∶“讨厌!讨厌!”
“既是讨厌,那刚才你拼命按我的头干吗?”
“呸!不理你了!坏死啦!”
可是欲火正旺的子文,岂能安份得下来,也不理美美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逗弄着。
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子文那根火热的阳具,象条铁杆似的,顶在她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不一刻工夫,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度了。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嘛!”
“好美美,别让我发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
“哎!你这么强!我真有点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着点,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骚货!”
“呸!你敢!”
说着,狠狠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地将子文的阳具抓住,轻轻套弄着,子文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的捻揉着美美的乳尖。
跳跳蹦蹦的阳具,使美美喜爱万分,爱怜的弯起身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柔的吮吻着。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美美推在床上,乘势骑到她身上,美美也马上将两腿分开,阴户往上直凑,子文腰杆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具已经插进了大半。
“哎呀┅你轻点嘛!真是个急色鬼!”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断地往上挺着,只插得美美眉头直皱,喘着气叫道∶“喂!喂!慢点呀!人家痛死啦!”
这时美美的阴户里,早已溢满了淫精浪水,并且子文的阳具上也被她的小嘴吮吻得遗留下很多口水。
所以抽送起来,除略觉紧狭外,很是滑润,不上数下,整根阳具,已全根尽没在阴户之中。
美美咬紧牙关,顺着子文冲刺的姿势,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儿,美美的扭动也随着子文的抽送快速起来,只听她颤抖着声调说道∶“啊┅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对啦┅唔┅哼┅好舒服呀┅”
“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边点!对啦!唔!太好啦┅”
突然,她好象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
“哎呀┅快┅我要丢了┅唔!美极了┅我要死了┅”
身子一阵哆嗦,子宫口不断的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浇在子文的龟头上,随着他的抽送,带出阴户,顺着美美自己的阴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美美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可是子文仍似生龙活虎般地,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着。
在台北泄过两次精的子文,由于阳具已经麻木,感到特别持久耐战,害得身下的美美,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好咬紧牙关耐心忍受着。
直到某种程度,又有了快感之时,也强行挺动几下,等忍不住地泄了身子,又再度瘫痪下来。
这样抽插了不知多久,美美泄了一次,不久又泄了,过一会儿又泄了,再一会又泄了,接连泄了六次,子文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在美美身上横冲直闯。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可是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强烈的动作,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着∶“好哥哥┅妹妹实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会儿再来好吗┅”
子文的耳目已经失灵,仍在昏然不觉地冲刺着,直等到美美发了急,拼着最后的力量,推着、喊着、哭求着、叫唤着,子文才气喘喘地停止了下来。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狈的样子,心里极为不忍,虽然舍不得半途休兵,但为势所迫,也只有咬紧牙关,把阳具依依不舍地从阴户里拔出,无可奈何地躺在美美的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抚着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别伤心,方才我真的被欲火烧昏了头,没听到你的话,绝不是故意整你的。”
美美好象受了无限的委屈,在子文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朦胧睡去。
可怜的子文,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看怀里的美美,再看看自己直立着的阳具,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今天竟如此持久,难道与日来的心情有关?
夜已深了,子文不久也昏然睡去,可是隔壁的人儿,却难以成眠呢!
(6)
艾云几乎整夜未曾合眼,天刚刚亮就忙爬起来,轻声走到美美门前,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打开房门,伸头看了床上一双赤裸熟睡中的人儿,不住摇头,轻轻地走近床边,拉起一条床单,小心的盖在两人身上。
正想回身出房,不安地朝面色苍白的美美打量着,玉掌轻微的在她的头上摸了一把,秀丽的脸上,隐隐地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子文怀里的美美,经过一夜安眠,就在这时醒转过来,发觉有人在自己天庭上抚摸了一下,睁眼看时,见妈正站在自己床边。
忙抬头叫了声妈,但当她惊觉自己紧依偎在子文怀里时,粉脸一阵发烧,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别害羞啦!妈又不是外人,昨儿晚上我真担心,生怕他又把你弄病了,所以一早就过来瞧瞧,哎!这么大的人,睡觉也不知道盖点东西,万一着了凉怎么办哪?”
美美羞得那还讲得出话,艾云也怕羞着女儿,转身悄悄出房,小心将房门带上,唯恐惊醒熟睡中的子文。
直等到艾云走出房门,美美的心仍忐忑地跳个不停,转首朝子文看了一眼,那惹人迷的俊脸,真使她爱之入骨。
她忍不住地在那微含笑意的嘴上轻吻着,但当她回想到昨夜的情景,又不由使她秀眉紧皱在一起。
“这冤家什么都好,就是性欲太强些,真使自己难于应付,但又不甘心让他与那群骚货们鬼混,哎!此后如何是好呢?”
美美心里盘算着∶“就算自己有意放纵他,可是总不能媳妇和婆婆同床作爱,更不能连同丈母娘也一道娶过门呀!”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由既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拿不定主意。
沉思之下,感到实在无法决定,唯有和他商量一下再说,于是随朝子文推了一把道∶“喂!你醒醒!”
“唔┅呀┅好妹妹,你又想啦!”
睡的迷迷糊糊的子文,经美美唤醒,以为寻欢作爱的机会来了,眼也不睁的竟在美美身上乱摸起来。
弄得美美更是哭笑不得,使劲推他两把道∶“喂!别发疯啦!我要跟你谈正经事呀!醒醒嘛!”
“唔!什么呀!一大早就把人吵醒!”
子文这才完全醒过来,重重地伸了个懒腰,边打着哈欠,言语不清地问。
“哎!不早啦!我可要起床了,要不然可赶不及上课了。”
“还上什么课,请一天假算啦!”
“别胡说了,怎能随随便便就请假。”
“这怎能算是随随便便,为陪未婚夫而请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去你的吧!”
“唔!请假单可以这么写,兹因陪未婚夫睡懒觉,不克到校上课,特此请假一天,如此一来,保险照准。”
“呸!呸!呸!老师看了这张请假单,不昏倒才怪呢?”
“那更好啊!老师昏倒,学生就可以放假啦!假都不用请了。”
逗得美美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两人调笑了一阵,美美才正经的说道∶“别开玩笑了,我要跟你谈正事呢!”
“好!我在这儿洗耳恭听!”
“你可曾想过,我们两个将来要怎么办呀?”
“当然是结婚啊!我们情投意合,双方家长又已同意,这还有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你那几位老相好又怎么办呀?”
“那┅那好办,等我们结了婚,另组小家庭,躲得她们远点,不就结了吗?”
子文又将对付小莉的那一套,原原本本地搬出来。
“哼!听你的口风,当前还舍不得离开她们呢?”
“不敢!不敢!表妹别多心!”
“并不是我多心,你实在太不象话了,那有跟自己┅哎!”
“是!表妹说得是!以后我不理她们好啦!”
“说得可简单,可是当前根本就不可能一刀两断,我既不能只身满足你,她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并且我们当前又不能结婚自主,所以┅”
美美象是故意卖关子,子文也紧张地张着嘴等待下文。
“所以我有意放你一马!”
“啊┅表妹你┅”
“但是你自己可要特别当心呀!这种鬼事一旦被外人知道了,大家都不好做人,还有┅自己的身体要小心,别被那群老骚货给迷昏了头。”
子文高兴得不断拥吻着美美,口里连呼表妹伟大不已,他作梦也没想到这种难关竟如此轻易渡过。
“好啦!别缠人了,我要起来了。”
“好表妹,休息一天吧!”
“哼!有妈陪你还不够,还缠着我干吗?”
子文嘻皮笑脸地说∶“让你学点经验也是好的。”
“嘻嘻!爸跟妈那一套啊!我看得太多了。”
“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姨父从来就没能使姨妈浪透,其实姨妈浪起来才好看呢,你能学到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美美酸溜溜地说∶“哼!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功夫把你迷上的。”
“到时可要帮忙啊!”
“什┅什么,要我帮忙!难道你要三头对面的干┅”
“当然啦!难道还让你在隔壁偷看不成。”
“那多难为情啊!”
“嘻嘻!昨天夜里你就不怕难为情了,其实姨妈在隔壁什么都看见啊!”
美美心想也对,要不然今天一早,妈怎会过来给我们盖被呀!又担心自己被他弄病。
接着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调笑之声,过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但两人好象仍舍不得起床,时而交头接耳,时而低声细语的,不知倾谈些什么。
整个上午,都在欢乐的气氛中渡过去了,失踪两日的微笑,又重回到美美的脸上,从早就帮着妈妈整理房间,上街买菜,下厨作饭等事,使日来饱受怨气的艾云,非常开心。
午饭过后,三人围坐在小客厅里,互相调笑打趣着,谈到昨晚的战事,害得美美娇羞万分,拼命的往艾云怀里窜,磨着她不依。
“文儿也实在太不象话,每次总是不了不休的,昨儿夜里我真担心,生怕你又把我这宝贝女儿给弄病了。”
“哈哈,那正是我的长处啊!”
艾云抚摸着怀里爱女的秀发,白了子文一眼,道∶“但也要看看眼前的情况呀!”
“姨妈就只知怪我,可是昨天夜里,本来很好的,没想到刚弄几下她就泄了身子,象个死人似的挺在床上,害得我象骑着个木马,怎么出得来呢!最后见她实在支持不住,人家连精都没出,只好停住,直到现在还是涨的难过的要死,没想到你还怪我,真是母女一条心,你既然如此痛爱她,为什么昨夜不过来帮忙她呢?”
艾云粉脸一红,斜眼瞪子文一眼,笑骂着道∶“呸!这种事怎能去帮忙!真是胡说八道!”
“哼!真是少见多怪,这种事有个人在旁边帮忙才好呢!不信什么时候你到台北去问问大妈和二妈,就知其中的三昧了。”
“别骗人啦!如果真象你说的那么好,她们两人也不会争风吃醋,弄得你在家里无法安身了,何况我这宝贝女儿,又是特号的醋罐子。”
美美在她怀里,急忙仰着小脸分辩着∶“妈,你别骂人,我才不是什么醋罐子。”
“哈!你们弄错了,我说的并不是大妈和二妈彼此帮忙,而是大妈有小云协助,二妈有阿敏帮忙,如此一来,才分成二派,互相吃起醋来,如果只有你们母女,怎会吃醋,恐怕相好还来不及呢!”
小文轻挑地嘻嘻说着。
只听得艾云浑身发趐,俏丽的玉脸上,泛起一片红霞,怀里的美美也肉紧的将她的纤腰,紧紧抱住,小嘴喘出火热的气息,透过衣服,喷在她卜卜乱跳的趐胸上,更加使她心慌意乱。
抬首见了子文那张使她心醉的俊脸上,流露着一种逗人心弦的淫笑,正眯眯的斜视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喘着气说道∶“我┅我太累了,想回房睡一觉,你们谈谈吧!”
嘴里虽然说着要走,可是浑身酸溜溜地,那还想移动,何况还有美美在紧抱着她。
“嘻嘻,姨妈,我给你按摩好吗?”
子文知道时机已到,那肯轻易放过,使把自己的坐椅搬在艾云身前坐下,正好挡住她的去路。
“妈!我也帮你捶捶腿吧!”
艾云也就半推半就伏身在长沙发上,真的享受起他们两人的服务。
子文与美美相对一笑,东一把西一把的捏弄着,只逗得艾云浑身上下,象条蛇似的,不住地扭动着。
“哎!我热死了,美美把电扇开开好吧?”
艾云被两个小鬼逗弄得,又急又慌,浑身香汗淋淋,奇痒难禁,真想藉着电扇之力,能使自己平静一点。
“嘻!电扇一直在开着呀!既然你还觉得热,就干脆把衣服脱下来吧,反正表哥也不是外人。”
美美嘻嘻地说罢,没等艾云开口,两人就上下分工的动起手来。
“哎呀!别胡闹了,大白天里,万一有个人闯进来怎么办呀!”
艾云急急地说着,可是身子却依然软绵绵地,动也不动。
“放心吧!大门早已上了锁。”
不一刻工夫,上下两件洋装,早已被脱下,雪白动人的嫩肤,呈露在两人的眼前了。
子文虽然和姨妈接触过几次,但以这次在日光之下,看得最为真切,光滑的背部及修长大腿上的肌肉,却在加倍地向他诱惑。
当他颤抖着拉下了乳罩,也正是美美嘻嘻地把那条三角裤从艾云肥大的臀部上拉下之时。
雪白肥大的屁股,光滑无比,艾云那种代表反抗式的扭动,使当中一条深深的屁股沟,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更是令人眩目。
子文忍不住地伏在她大屁股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引得艾云一阵急扭,嗯哼出声,美美的心也忍不住跳动了,还有一点气促地朝子文一笑道∶“妈的皮肤真美呀!”
“浪起来更美呢!等着瞧吧!”
子文嘻皮笑脸地,轻轻在美美耳边说着,又感谢似的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这时的艾云,心头麻痒难禁,浑身有如虫行蚁动,血液里沸腾着无限春情,唇舌都已被欲火烧干了。
但为了在爱女面前,保持最后的一点脸面,又不便过份淫浪,只好咬紧牙关,将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偶而忍不住地发出一两声浪哼,象似病中的呻吟,又象梦里的呓语。
如果没有美美在场,恐怕早已扑到子文的身上去了,她伏着,有如祭坛前的牺牲品。
可是,子文与美美,却正要用尽一切挑逗之能,迫使她出丑呢。
呻吟不一定是在病痛时发出的,在欢乐之时,可能呻吟得更剧烈。
哭泣不一定是在伤感时发出的,当欢乐到达顶点时,会被一种力量催促着,发出哭泣之声。
这时的艾云,正在剧烈的呻吟着,轻声的娇泣着,艳美的玉脸上,流露出似痛苦又快乐的神情。
子文伏首在她趐胸上,轻咬着玉乳的尖端,两只手在她娇躯上下捏摸着。
美美,却静悄悄地伏在艾云两条玉腿之间摸索着。
艾云的左腿高架在沙发靠背上,每当美美的玉指,轻轻点在她的阴核之上时,必使全身一阵颤抖。
偶而美美顽皮地把手指插进阴户,在她娇嫩的阴壁上,挖上几下,更害得她发出强烈的呻吟。
浪水往外直流,粘粘的淫水与美美时进时出的手指的接触,发出一丝丝“滋!
滋!”之声。
“妈!你的淫水好多呀!”
“嗯┅死丫头┅你┅你把妈作弄死了┅”
美美莫明其妙的回问着∶“可┅可是我没作弄你呀!”
“哈!傻瓜,姨妈现在要你用力挖,象你方才的动作,使她奇痒难禁,不就等于在作弄她吗?”
子文对美美解说完毕,嘻嘻地朝姨妈看去,见她正 地象在催促着自己,连忙又把头睡下去,含住她的乳尖。
美美的手指,果然用力的挖弄起来,初时尚只敢用一两个手指,弄到后来,见妈妈的阴户被淫水浸得滑润润的,逐渐地由两指而变为三指,由三指而变为四指。
最后竟然五指齐进齐出,白嫩的小手插进去时,把妈妈的阴户塞得满满的,抽出之时,一股淫水亦随着流出,有时甚至把嫣红的内阴唇,也带的翻出阴户外,好看已极。
艾云也不象初时那么异重,上经子文的轻捻重捻,下有美美的玉手抽插,那还顾得了羞耻之念。
浑身拼命的一阵急扭,肥大的屁股忍不住的随着美美玉手的动作,摇摆起来,小嘴里不断地发散出淫浪的叫喊∶
“哎呀┅我的天哪┅啊┅饶饶我吧┅我实在受┅受不了啦┅哎呀┅哼┅”
美美被妈妈这种淫荡的动作及呼喊,逗引得淫性大发,玉手的动作更见猛烈,抽送得又快又急。
且不时使劲地把全部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再行散开,分别在阴壁四周和子宫口上逗弄着,使她浑身颤抖,大声的调用着。
“哎呀┅美美宝贝女儿┅妈受不了啦┅别动了┅哎呀┅妈实在受不啦┅饶了妈的小穴吧┅唔┅小穴痒死了┅”
艾云叫得越浪,美美挖得越起劲,只弄得艾云淫声百出,骚水比刚才出的更多了,沙发上湿了一大片,雪白的大屁股也粘满了淫液。
身边的子文,被美美强烈的动作,惊得目定口呆,他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温柔的她,这会被欲火烧得象发了狂似的,在自己妈妈身上发起来。
突然,艾云全身一阵急扭,阴户高挺数尺,嘴里不断喊着道∶“啊┅快┅再用劲┅好女儿┅妈要丢了┅妈要丢了┅快呀┅丢了┅唔┅嗯┅”
美美见妈妈玉脸赤红,媚眼含春,语声含糊不清,又浓又热的阴精,从子宫口里往自己的手上直喷,忙将抽送停止,把手指顶住子宫口,直等到艾云泄完了精,才轻轻的抽出。
子文笑着把美美那只湿淋淋的玉手拉过来,用手巾给她擦抹干净,美美得意地朝着他娇笑。
艾云没想到在美美手上,能享受到有生以来,从未尝过的美味,盯着美美的小手,回味着方才的快乐。
“妈!你方才舒服了吧?”
美美见妈拼命的盯着自己的手,嘻嘻的打趣着。
“嗯┅”艾云既不争辩,也不回答,只轻嗯了一声。
“姨妈!让文儿给你插插好吗?”
“嗯┅”艾云依然只是轻嗯了一声。
子文美美相视一笑,把艾云扶起,叫她仰卧在地板上,艾云按着他们的意思,在地板上躺了下来。
子文急忙脱了衣服,提起早已竖立如钢的阳具,对准了艾云淫水滚滚的阴户,“滋!”地一声,全根尽没在其中。
艾云一阵急颤,小嘴直喘。
子文由于昨晚未曾泄精,方才又受美美使她丢精的刺激,欲火早已燃烧到达顶点。
只见他精神抖抖,狠抽猛插,插入尽根,抽起出头,才几十下,艾云已被插得欲仙欲死,穴心乱跳,淫水直冒,口里不断的浪哼道∶“好文儿┅你把姨妈干死了┅哎呀┅快停停┅不能再插啦┅姨妈被你插死了┅哎呀┅”
也难怪艾云吃不消,方才刚刚大泄了身子,就又被子文的大阳具一阵急抽猛插,怎不叫她大叫吃不消呢?
艾云的浪哼之声,刺激得身边的美美,一双水汪汪的媚眼里,喷出火似的欲焰,自己轻轻拉起裙子,将已浸湿的三角裤脱下,竟用手指在阴户里,挖弄了起来。
艾云见爱女这副可怜相,轻声怜惜地说道∶“美美,你把衣服脱下来,蹲在妈脸上,让妈给你吸吮吧!”
美美听了,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看着子文。
“哎!妈都不怕羞了,你还羞什么,快来吧!”
美美把衣服脱光,羞却地背着子文,红着脸蹲在妈妈的头上,阴户对正艾云的嘴,屁股却正朝着子文翘着。
艾云很想仔细瞧瞧,可是美美却像怕妈看到似的,把阴户紧紧地按在艾云的嘴上。
艾云无可奈何地,伸出香舌,轻轻舐吮几下,只舐得美美,阵阵麻痒,周身发抖,浪声叫道∶“哎呀┅好舒服啊┅妈你用力点么!”
子文见美美被舐得,白嫩的屁股直扭着,小屁眼一张一合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便又开始急抽猛插起来。
年轻力壮的子文,只插得艾云浪到骨子里去,本想大声地浪叫几句,借以解解浪,可是小嘴却被美美的小穴堵得紧紧的,唯有使劲的连连吮着,想从口舌上消消火,如此一来,却弄得美美屁股团团的扭摆着,嘴里淫喊浪叫着,浪水流得艾云满脸皆是。
子文插的越急,艾云吮得越快,美美喊得越是带劲。
直等到美美把阴精不止一次的泄在妈妈的嘴里,艾云的子宫口一阵收缩,也泄了,使子文的龟头,感到一阵热热的,急忙连冲一阵,后脊一麻,也大泄特泄了。
这几天,美美对妈妈的阴户,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每一空下来,便缠着妈把裤子脱下来,让她尽情地挖弄一番。
艾云也从不拒绝她的要求,因为每当美美的小手,插了进去,却使她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子文的阳具固然可亲,但美美的手,也 实有她可爱之处,就是美美的阴精也能带给她无上的刺激。
星期六的中午,美美匆匆地回到家里,进门便高声叫着妈。
“妈在厨房里呀!”艾云轻声回应着。
美美像小鸟似的飞进来,先抱着妈吻了一下道∶“表哥呢?”
“小声点!文儿在午睡,别吵醒他,这几天他也实在太累了。”
“妈!先别作事啦,我先给你亲亲好吗?”美美嘻嘻地纠缠着她。
“哎!这孩子,就是玩也要等妈作完事啊!”
“不么!人家等不及吗!”说着,强拉艾云就往外走。
艾云只好跟着她走到自己房里,把衣服脱个精光,两腿大开地仰躺在床上。
美美也赶忙把衣服脱下,伏在妈的身上,先行对舐了一番,等到两人已泄精在对方嘴里,美美却蹲在妈妈的大腿间,用手在她的阴户上挖弄起来。
只挖得艾云忍不住地高声浪喊,直喊得将隔壁午睡的子文惊醒,走到房里,被两人的怪相,引发他的欲火,加入战圈,战到三人性尽方休。
一星期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子文只好依依不舍的别过了艾云和美美,赶回台北。
(7)
冷战数日的柯府,早已回复一向融洽的景像了。
二太太柳娇,今天装扮的特别漂亮,一早就坐在客厅里,媚眼不停地朝墙壁上的时钟和大门上扫。
阿敏和小云,也个个抖擞精神,将早点开到厅上,见柳娇那份痴呆的神情,忍不住地呶着小嘴笑。
花眉穿着一身洁白的尼龙睡衣,走进客厅,见阿敏和小云两人正在轻声的谈笑,便问道∶“鬼丫头!什么事这么高兴!”
“啊!大太太,你看二太太一大早就坐在那儿,不断地盯着大门瞧,嘻嘻!”
小云低声抢着说。
“哎┅”花眉微叹一声,心里对这位与自己相处十几年的柳娇,发出了同情之心。
记得十几年前,无廉为了自己的不能生育,娶她过门之时,那时她才十几岁,生得花容玉貌,使人见而生爱。
她生性活泼,喜爱交际,自从到柯家,虽也一无所出,但性情却沉静多了,尤其当无廉离家之后,一种无形的痛苦,更促使着她将原有的习性,几乎作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无情的岁月,转眼已经十馀年了,自己和她都已是三十出头,文儿也已长大成人。
可是谁会想到,平静十几年的家庭,却由于文儿的成人而起了变化呢?
当年自己与柳娇嫁给柯无廉,就是为了他那副惹人着迷的仪表和言谈,可是文儿的一切,都比当年的无廉,来得更为高明,无论是手法与外貌,都较他爸爸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自己都已弃羞耻与伦常于不顾,而与他作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也难怪她如此痴情于他呢!
花眉站在柳娇面前良久,见她尚未发觉,心里既是怜惜,又感好笑,便轻声说道∶“妹妹!你是怎么啦!”
“啊┅大姐,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在沉思中的柳娇,被花眉一言唤醒,想起自己的失态,不由俏脸一红,娇羞羞地垂下头去。
“哎!别多想了,我们先来吃饭,唔┅他就是回来,恐怕也要过午呢!嘻!”
“姐姐你┅你也吃我的豆腐,看来你心里一点都不急,可是万一他不回来呀!
我看你也好过不了。”
“别胡说了,这是他自己的家,怎会不回来呢?”
“哼!要是万一他不回来呀!责任都应该由你负,谁叫你吃醋呢!”
柳娇仰着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藏着一股刁蛮的神情,她竟在花眉面前撒起娇来了。
“哼!谁不要脸啦!不知是谁把醋罐子打翻了!”
“当然是你啊!”
柳娇的泼赖,惹得花眉哈哈大笑,身后的阿敏和小云也笑得直不起腰来,柳娇自己也咕咕地笑个不停。
“哎呀!你们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啊!可是中了爱国奖券了。”
子文远在大门外,就已听到了笑声,心头不由一畅,悄悄地推门进来,存心要使她们吃上一惊。
“呀┅少爷回来啦!”小云叫叫着说。
“这个可好了,如果再不回来,妈的罪可就大啦!”
“什么罪呀!”子文莫明其妙的问着。
“不枪毙也得脱层皮!”
“那是为什么呀?”子文这才知道是开玩笑,忍笑凑趣地问道。
“因为你二妈吃我的醋啊!”
大家都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良久不息,尤其是柳娇,笑得更是厉害,当然大半还是为着文儿已经回来的缘故。
几天来,一直无人问鼎的客厅,又热闹起来。
子文进门不久,花眉便有意使子文与柳娇单独温存一下而借故躲了出去。
分别整整七天的柳娇与子文,好象有点生疏似的,相对坐在客厅里,闲话着家常。害得两个骚丫头,远远地躲在门外,哎声叹气,咬牙跺脚的,代柳娇着急。
“怎么搞的,你所讲的热烈场面怎么一点都不见了?”小云在阿敏耳边低声细语不断地向她追问。
“真是怪事,往日像汽油见了火似的,一触即燃,今天却是 月天吃冰,冷到心里去啦!”
阿敏翘着小嘴不耐烦地道。
“总要想个办法呀!别是少爷还在生二太太的气吧!”
“那倒不象,依我看哪!准是几天不见,生疏起来了。”听明的阿敏,果然很有点见地。
“那怎么办呢!又不能把二太太脱光,赤裸裸地拉到他怀里呀!”
“啊┅有了,小云你把扫帚拿来,快!”说罢,轻咳一声,走进房里,对子文笑笑道∶“少爷!我看你还是陪二太太回房坐坐吧,小云要打扫清洁啦!”
原来她想刺激起两人的兴趣,谁知正在这时,小云提着扫帚进来,听阿敏说她要打扫清洁,忙道∶“哎!我以为你要我拿扫帚干吗?原来是打扫客厅啊!哼!我才不象你那么懒呢!人家一早就扫过啦!”
讲到这里,突然发现阿敏连连对她使眼色,心里方才明白过来,忙又分辩道∶“唔!我┅我记错了,今天还没有整理过,是昨天扫的,好啦!你们都出去吧!我要扫地啦!”
逗得子文柳娇两人,几乎把刚刚吃过的午饭都喷出来,阿敏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又不好发作,只得红着脸道∶“我┅我是见屋里的┅气份不大好,想来打扫一下。”
“去你的吧,那来的这么多鬼花样。”
柳娇那有不明白的道理,但为了面子问题,白了她一眼笑骂道。
离家几天的子文,在归途上一直想着到家后,如何与她们亲热,但到了家中,却好象有一种无形的拘束,使他冲动不起来。
如今被阿敏从旁一提,才猛然觉醒过来,再见二妈柳娇,正粉脸含羞,不禁色地笑道∶“改变个环境也好,二妈!我抱你回房吧!”
也不管柳娇正娇羞的挣扎,一把将她横抱在怀,嘻嘻哈哈地朝后面走去。
阿敏狠狠地瞪了小云一眼,吓得小云像犯了什么罪似的,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了。
子文将嘴唇压在她的小口上,压得她的嘴唇已经发麻了,才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柳娇也自动地把她身上那件简单的洋装脱下,等子文帮她拉下雪白的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后,赤裸裸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诱人的肉体,使情欲的火焰,更加高升。
子文先在二妈的乳房上,肆意地捏摸一会,感到她的乳房,比往日来得结实得多,尤其是尖端的乳头,富有强度的弹性。
柳娇被他一阵摸捏,阴户里的浪水,早已流出,浑身酸麻得难过,颤声说道∶“文儿!我难过死了!”
子文嗤的一笑,伸手按在她的阴户上,只觉得又湿又热,两片阴唇也随着手指的捏弄,一开一合地自动张开。
他立刻转身跪立起来,分开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对准鲜红夺目的阴户,猛力一挺,已全根尽入。
柳娇肉紧地哼了几声,自动的把阴户往上直挺,子文也就起劲地抽送起来。
几十下后,她的气息粗短的喘起来了,嘴里呻吟连声,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力把子文抱住。
子文抽送得越紧,她的反应也愈剧烈,突然她的两手,拼命地按压在子文的屁股上,使劲地忽上忽下扭动起臀部,迎合着子文的挺送,子文对二妈这种放荡的神情,这是首次看到。
忽然,柳娇的小嘴凑到子文唇上,把舌尖塞到他的嘴里,身子也挺的更高,大屁股的扭动,也更加快速。
子文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都要使他粗大的龟头重重地顶在花心之上。
他抽插得越是厉害,越能使她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起来,浪叫道∶“啊┅美死了┅比往日更好┅亲亲┅你真会插┅每下都使人发浪┅啊┅我爱你┅哼┅”
子文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发性起,猛把阳具一顶到底,大龟头使劲地在她的花心上磨转起来。
“唔┅美死了,妈小穴被你插死啦┅快!妈不要活了,啊!快┅啊┅丢了┅”
突然她全身颤抖,子宫不断地吮吻子文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浇得子文说不出的舒服,遂把阳具接连的一阵快抽紧插,阳精忍不住也卜卜地泄了。
快感的高峰过后,子文伏在柳娇的身上,轻怜地吻着。
柳娇抽泣着表示她的满足,柔顺地享受着子文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背脊上抚摸。
温存了很久,柳娇才算平静下来,凝视着子文英俊的脸,温柔说道∶“你这冤家真狠心,一去就是这么久,害得人家每天食寝不安,象丢了魂似的。”
“谁要你们乱吃醋呢!”
“嗯┅以后千万别离开我了,我再也不敢吃醋啦,你不知道,这几天我真的想死啦,还好你回来了。”边说着,两手死命地把子文抱住,怕他再飞走似的。
“二妈,你比以前更浪了。”
“只要你不再生气,要我怎么浪都依你,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子文在她温香的怀抱里,听着她多情的软语,阳具再度的翘起了。
火热的阳光,已渐渐地直射到床上,可是两人那还顾得了那么多。
“哎呀!怎么这么快,又翘起来啦!”
“因为你太美了,只要多看你两眼,就忍不住地挺起来。”
“嗯┅我告诉你可别笑,每当我想你,浪水就往外流!”
子文听得更是肉紧,拼命地把阳具在柳娇小肚子上顶,两手在乳上捏了一下。
“二妈!换个花样再玩玩吧!”
柳娇嗯声答应,柔顺地爬起,跪在床上,把屁股朝子文高高翘起。
子文不由一楞,猛然想起上次在自己房里的事,知道她误为自己又要从背后搞她,故才有此举,伏身轻轻在她那条长长的屁股沟里,吻了几下只吻得柳娇直打哆嗦。
正在这时,阿敏悄悄走进,走过床前,放下窗布,把窗外射入的强烈阳光遮住,正要出房,子文已在床上呼道∶“喂!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帮忙吧!”
阿敏红着脸站在床前,等待着他的吩咐。
“二妈!你在上面自己插插好吗?让阿敏帮着你动嘛!”回首又朝阿敏笑道∶“你也把衣服脱下来,死站在那儿干什么?”
柳娇转身骑坐在子文的身上,阿敏小手扶起少爷的阳具,对准二太太的阴户口,等阳具插进大半,才将手移到柳娇的屁股上。
初时,尚能按步就班的上下套弄轻扭着,时而乳头被子文捻得发痛时,发出一两句呼痛之声,到后来,速度急迫,哼声也更高了,淫水流得子文下身光润异常。
“哎呀┅文儿┅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哼┅”
“阿敏不是在帮着你吗?”
旁边的阿敏,紧张地张着小嘴,两手拼命地拉动柳娇的屁股,有时似有心却无意地用力过度,把她的阴户托离阳具,必急得柳娇嗯嗯连声,阿敏也忙着抓着阳具再放进阴户。
柳娇愈动愈浪,粉脸泛出红霞,神情淫荡,嘴里不断地哼着∶“哎呀┅美死了┅你真会玩┅哼┅我的子宫被你顶得又麻又痒┅啊┅真美┅阿敏快点┅啊┅”
子文见她那个样子,大感兴趣,急忙挺动身子,配合她的扭动。
“哎呀┅太好了┅我有点忍不住了┅阿敏快点┅啊┅又要出了┅唔┅”
一阵扭动,滚热的阴精,又了出来,身子往前一躺,伏在子文身上。
“真不中用,怎么这么一会又出来啦!”
“唔┅那有什么办法呀!人家忍不住么!”柳娇喘喘地说。
逗得身后的阿敏嗤嗤的娇笑出声,熟练的从床头上抓起一条毛巾,把湿淋淋的阴户和阳具,轻轻的擦抹干净。
(8)
几天来未曾好睡的柳娇,在子文强热的爱抚下,接连着大泄了两次,浑身酸软地瘫痪在床上,不久就堕入梦乡。
子文正继续与阿敏挑逗着,见柳娇的情形,不忍把她吵醒,悄悄下床,把阿敏抱在臂上,赤裸裸地走出房门。
“少爷!到那去呀!”一丝不挂的阿敏,见少爷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自己往外跑,心里不由发急,忍不住地问着。
“还是到客厅里去吧,省得把二妈吵醒。”
“哎!还算你有点良心,二太太总算没白爱你一场。”
子文抱着她靠坐在沙发上,分开她那两条柔滑的大腿,挺直的阳具,对准小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阿敏唔唔连声,眉眼紧皱在一起,直到全根尽入,方呼出一口气。
“啊┅比前几天松得多了!难道你有别┅”
“呸!呸!别乱咬人了,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呀!”
“告诉你可别笑人家呀!那都是二太太每天给人家用那根假的┅”
没等她讲完,子文早已完明白,逗得哈哈大笑。
阿敏再是大方,也终是个少女呀!被他当场一笑,又羞又急,连连把身子在他腿上乱扭。
一旦尝到甜头,那肯再停,真是食髓知味,小屁股像风车似的,在子文腿上团团地转动。
子文知她欲念已发,已帮着她托臀捻乳的忙个不停,嘴里却不断地问道∶“你不是说她这几天饭不思茶不饮的,怎么还有心情逗弄你玩。”
“哎┅你别停么┅哎呀┅快点动呀┅”
“我问你的话听到没,有如果你再不讲,我可不动啦!”
“好少爷┅我说┅唔┅每当二太太┅愁眉苦脸时┅我就想办法去逗┅逗弄她┅哎呀┅快点┅唔┅等把她的欲火逗起,她┅她就用那┅根假东西插我┅哼┅直等到两人都┅泄了身子才┅才停下来┅可是过不多久┅她想起你,就又皱起眉头┅哎声叹气的┅真要我没办法呀┅好少爷┅我讲了┅你倒是快点么┅哼┅”
阿敏断断续续地边玩边讲,娇美已极,子文愈看愈爱,藉着沙发的弹力,拼命的把阳具往上顶。
“哎呀┅好美呀┅亲少爷快点顶,我要丢啦┅好┅美死了┅啊┅”
狭小的阴户,紧紧把子文的大阳具挟住,滚热的阴精,一阵阵地在子文的大龟头上浇。
“你们怎么都这么快呀?”
“唔┅是你的慢么!”
“好啦!就算我的慢,但也得等我出来呀!”
“好少爷!阿敏实在没劲了,我给你叫小云好吗?”
子文无奈地点了点头,忙把阿敏扶起,阴户里仍然不断地往外滴着水,湿淋淋地弄了子文一身。
阿敏满脸羞笑地跪在子文腿前,张开小嘴,从根至顶的舐了个干净,几乎把子文舐的把持不住,但想到小云,真想藉机再尝尝,忙定神忍住,目送阿敏赤着身子,一扭一扭地走出去。
“哎呀!你身上粘粘地是什么呀!唔┅准是阿敏的骚水。”小云红红的小脸紧粘在子文的臂上说着。
“什么是骚水呀?嘻嘻!”
“骚水就是淫水呀!味道腥腥的,不是骚水是什么?”
“那么你就先给少爷吮吮,尝尝到底是不是骚水!”
“唔┅我才要呢!象这种水┅吃得多啦!”
“啊┅在那里啊?”子文好生奇怪,嘻嘻地盘问着。
“是┅不告诉你,不告诉你┅”
小云正想说给他听,但一见到他那副嘻笑的神情,才猛觉自己的嘴太快,这种事不该告诉他呀!
子文对这种事,最感兴趣,那能由她不说,两手拼命在她痒处乱摸,弄得小云笑成一团,连连求饶。
“你说不说?”
“嘻嘻!哈哈┅!好少爷┅我说┅我说┅”
子文这才停手,小云抬手整理一下秀发,呶着小嘴,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会缠我!等人家说了,你要取笑,看我依你才怪呢?”
“好!绝对不笑就是啦!快说吧!”
“都是你不好!把大太太的欲火给燃着了,就往基隆一躲,一个星期的日子也不算短呀!你要人家怎么忍嘛?”
“好,吧别骂了,言归正传吧!”
小云哼了一声,见他那猴急的态度,又忍不住地嗤嗤的出声来,小嘴一翘说什么也不肯讲啦!
直等子文又动了手脚,把她搔得喘不过气来,才断断续续地央求着道∶“好少爷┅小云不敢啦┅我说┅我说┅嘻嘻┅小云不敢了┅饶了我吧┅我真的要说么┅”
“你再敢卖关子,我可真不饶你了。”
“好!好!”小云喘息了一会,接着道∶“当你走后,我每天都陪伴着大太太,后来大太太就要我给她舐阴户,每次都流得人家满嘴都是,尤其是她大泄了身子后,那股又浓又热的阴精,真有点腥味呢!”
“那么你怎么忍呢?”
“大太太也给我舐呀!啊┅大太太的工夫真好!舌头一翻一翻的,弄得人家一次一次的丢,等到把她舐出来时,我最少也泄了三、四次,还有我每次看她把我流的都咽进去,就感到奇怪,但她告诉我说是什么--‘贺尔蒙’,吃了可以常驻容颜,初时我还不信,也不敢胡乱来,后来问起阿敏,才知原来是真的,啊┅怪不得大太太那么漂亮,原来她对保养身体的办法,懂得真多呀!”
子文听得几乎笑破肚皮,暗骂阿敏真会作弄人,至于大妈那是值得原谅的,因为欲火一旦燃烧起来,事事都会反常,自己还不是吃过很多次了,可是当时谁还顾得了那么多呢!
“那么后来你也敢下去啦!”
“是呀!少爷你看我可比以前更漂亮了?”
“唔!怪不得我一回来就觉得你比以前漂亮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子文强忍着笑,一直正经地回答。
小云那知子文是在哄她,心里好不得意,赤裸裸的身体,肉紧的在子文怀里扭动着,子文早已涨得难过的要命,经她一阵扭动,昏昏欲熄的欲火,更加剧烈的燃烧起来。
两手便死劲地抓住小云胸前的两座小丘,抓得她直皱眉头。
“大妈也常抓你的奶子吗?”
“唔!抓是有的,但可没你这么用力,抓得人家痛死了。”
“你喜欢与大妈玩吗?”
“恩!大太太最会逗人了,每次总是把人家逗得实在忍不住时,方才开始,但每次都能使人舒服,不象你们的,只知道拼命的插。”
子文不由暗暗对妈佩服得五体投地,手上也温柔多了,双手灵活地轻捻轻揉,惹得小云娇喘不止。
他突然眼珠一转,想起一个作弄她的办法,含笑说道∶“小傻瓜,上次我咬她时,你就在旁边,可见到她呼痛吗?”
“没有呀!我就是奇怪嘛,被咬得伤痕斑斑的,那会不痛呢?”
“说你真是傻瓜!那是一种工夫啊!不但不痛,反而舒服得很呢!”
“真的┅”
“难道少爷还会骗你吗?不信你把屁股翘起来,让我咬几下看看!”
小云果然在子文怀里,一阵反转,雪白光润的屁股,朝在子文的眼前。
“你先咬一下试试看,可要轻点呀!”
“哎!你真傻,咬得愈重愈舒服呀!你听过妈要我咬轻点吗?”
“好!随你便吧!咬重点也好。”
子文嗤嗤地喷笑出声,朝着小云雪嫩的屁股,猛地一口咬下。
“哎呀┅我的妈呀┅”
※
子文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大妈的芳驾,直等到吃过饭,才见她姗姗而归。
“哎!大姐你是到那儿去啦!等得把人给急死了。”柳娇容光焕发地朝刚刚近门的花眉高叫着。
“嘻!不见得吧!你该谢谢我这个识趣姐姐才对呀!”
“哎!我才不要谢你呢!你要以为这就是识趣,好,那打明天起,我溜出去好啦!”
“唷!好妹妹,算你厉害,请你千万别走,万一文儿伤起心来,我可哄他不来喔。”
“大太太!你吃过饭了吧?”
“我在李太太家吃了。”
转脸见子文正在瞪着自己,不言不语地,好象在生气似的,心里不由一慌,忙上前柔声道∶“文儿在生谁的气呀!”
子文故意扭过头去,给她个不理不睬。
“唷!原来是生妈的气呀,好啦!别生气啦,让妈给你赔个不是好吗?”花眉移步坐在子文身边,轻轻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下说。
“嘻嘻!好亲热呀!阿敏、小云,我们也识趣,到后面去吧!”
说完,三人鱼贯而出,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三人的笑声。
“文儿生气啦!妈是为你们好呀!这几天看你二妈怪可怜的,妈故意躲出去,让你们玩个痛快也错啦?”
“那你干脆再出去躲几天算了。”
“原来是怪我出去的太久了,那是因为李太太一场麻将正好三缺一,八圈一完,妈就赶回来了,好啦!别生气了,妈再给你赔个不是。”说着,又轻轻在子文脸上吻了一下。
“这就算是赔不是呀?”子文斜着眼,瞪着花眉,有意刁难地说。
“好文儿,别生气啦,只要你高兴,妈随你怎么罚都可以。”
“等得人家都急死了,你却在那儿打牌,一打就是八圈,哼!一圈折合一次,今天我要罚你泄八次身子。”
“天哪!上次妈被你弄得泄了六次,就已经受不了啦,要是连出八次,不要妈的命才怪呢!”
提起那种事来,花眉就浑身发痒,但又不敢答应他那么多次,因为这孩子太过任性,到那时自己怎么吃得消呢?
“不答应就算啦!我要回房睡觉去了!”子文真的发起脾气来了,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走。
“好啦!妈依你就是啦!快别生气了。”花眉见他要走,心里一急,不顾后果地答应了。
子文听了,俊脸泛起一片得意的笑容,朝着大妈惊慌的俏脸直看,想着当她出到第八次时的神情。
子文回手在总开关上,一阵摸索,日光灯突然熄了,四壁之上,亮起了五光十色的小灯,发散出诱人的微光。
他想到当年柯无廉,花了许多时间和金钱,装置这套挑情专用的电动设备,却被自己的儿子用上了。
花眉粉脸泛红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两只挺立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着。
子文让花眉的粉脸,依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伸指将乳房整个分抓在双手里,时而使劲地把双乳高提,只痛得花眉皱眉裂嘴,有时低头轻吮着乳尖,又惹得花眉忍不住地浪哼出声。
柔和而近乎挑逗的轻狂音乐,从墙角的电唱机里播出,壁上五光十色的小灯,也在自动的变换着颜色。
想起上午小云及阿敏的陈说,心想何不藉重她们之力,既可轻易地达成目地,又可享受着“亲乐”。
一经呼唤,三人匆匆赶来,见到两人的神情,不由嗤嗤笑出声。
“我的大情人!这个时候要我们来干吗?不太煞风景了吗?”柳娇笑 地说着。
“大妈下午打了八圈牌,害得我们苦等一天,现在我给她一个科罚,要罚她泄精八次,二娘你看公平吧?”
“哈哈!公平,绝对公平。我看你呀,真有大法官的风范,你是叫我们来陪审的?”
“非也非也!乃是请各位来执法的!”
“哈哈!那敢情好,唔┅怎么个执行法呢?”
三人听说是请她们来整花眉的,见花眉娇羞羞地偎在子文怀里,形态醉人已极,更惹得三人心动,尤其是小云,全天未能吃到的常驻容颜的妙药,又可到口了,更是开心。
“嗯┅文儿!别整妈嘛!”花眉扭动着娇躯,嗲声地说。
“唷┅原来大姐还会撒刁!文儿可是坐稳点呀!嘻嘻。”柳娇娇媚地打趣着,逗得身后的两个丫头笑得伸不直腰。
“小云、阿敏来给大太太宽衣!”
两个丫头领命后,笑嘻嘻地代娇羞的花眉脱着衣服,身后的柳娇笑 地向子文道∶“那我是干什么呀?”
子文闻言一笑,伸手把柳娇拉到身边吩咐道∶“二妈回房把那假的拿来!”
子文见一切都准备好了,便叫大家把衣服脱光,柳娇嗯了一声,白了子文一眼,无奈的将睡衣脱下,两个丫头,见二太太已动手,也就跟着脱了。
柔和的灯光,优美的音乐,更加激起子文的欲念,便命阿敏像上次二妈舌战时似的,从沙发背后,拉住花眉的双脚,使花眉的阴户,挺露在沙发边沿上,色地对小云道∶“小云啊!你的机会又来了,要想吃灵药就快点呀!”
小云也真听话,很快的蹲在地上,小嘴对准花眉的阴户舐了起来。
经花眉几次临床的指导,小云已得到个中的神髓了,只见她那香舌,有条不乱的在阴户里翻舐,使花眉像害了重病似的,浑身麻痒的扭腰摆臀。
柳娇赤裸裸地跪在地板上,扶住他的阳具,先用舌尖在那红得发亮的大龟头上舐了几下,才慢慢地含入嘴里。
子文右手在大妈的身上一阵揉捻,逗得花眉连连的呻吟,使他感到更加刺激。
当大妈精泄的急喘、浪哼、荡叫、娇呼,甚至浑身的乱扭时,更会高兴得忍不住嘻嘻哈哈的笑着。
“哎呀┅好文儿┅饶了我吧┅哎呀┅小云别咬了┅妈的腿酸死了┅唔┅小云快点┅快┅丢了┅”
“少爷叫大太太休息一会吧!我的手好酸呢!”阿敏央求着说。
“少爷,大太太的水好多呀!又热又浓!”小云嘻嘻地说。
“只带点腥吧!”子文说完,就惹得阿敏在旁嗤的笑出来。
“阿敏,你也别笑,这回该你吻了,也要你尝尝美味!”稍停了一会,又接着道∶“何况又是美容的妙药‘贺尔蒙’,哈哈!”
子文催促大家开始,急得花眉连连央求道∶“好文儿!要妈多休息一会儿吧!
妈连泄了三次,身子会软的。”
“等第八次泄出过再休息也不迟,你身子这么好,丢几次没关系!”
三手两脚把花眉摆成肉元宝仰躺床上,柳娇张着小嘴再度把子文的阳具,含在嘴里。
阿敏 实比小云乖巧得多,一面用香舌舐弄着,又用手指在花眉的阴核上不停地逗弄,果然,不消一刻,花眉又泄了。
阿敏见一招生效,更加得意,舐得更急,逗弄得也更带劲。
“啊┅阿敏,别弄我的阴核┅痒死了┅文儿!叫她别弄┅妈痒死了┅哎呀┅又要┅丢了┅”
等到泄第六次精之时,花眉的扭摆动作已没前几次剧烈了,连呻吟之声也轻微多了。
阿敏一跃站起来道∶“交差了,小云泄三次,我也让大太太泄三次,两次留给二太太吧!”
柳娇抬头看看子文,直等子文点头,方才高兴的叫道∶“好啦!你们看我的,让我用这根法宝给大姐煞煞痒。”
粗大的假阳具,极顺利的一插到底,把阴户整个的塞满,娇软的花眉,被这意外的东西,刺激得又麻痒过来。
轻柔的扭臀摆腹,微弱的淫声荡吟,也别有风韵,尤其是两片阴唇,被带得翻进翻出的,嫣红的阴肉与乳白的淫液,相映之下,好看已极。
不用几十下,就泄出了第七次,等到第八次出精之时,呻吟之声更渐低弱,几乎与蚊虫飞行之声相似,这种呓语似的声音,反而更强烈地刺激了子文,他一阵肉紧,双腿猛挺,阳精如注的泄在阿敏的小嘴里,阿敏连忙咽下,又把他的阳具舔吮的干净,这就是阿敏的聪明之处,尤其是小地方,处处惹人喜欢。
※
今夜的柯府,比往日更加热闹,俏丽的闵小姐,一早便来了,远居基隆的艾云与美美,也在黄昏之时赶到。
原来今天是子文的十八岁生日,大家都是给他祝寿来的。
晚饭后,众女纷纷敬酒,小莉与美美也就在这时相识,彼此一见投缘,分坐在子文身边,你一杯我一箸的。
酒过三巡,子文已微有醉意,放荡地抱住二女,拥吻投揉,抓胸捻乳的,调起情来,使得众女大笑不止。
饭后,小莉与美美见到子文的神情,知道又要闹笑话,两人虽已与子文作爱多次!但究竟脸皮没有老的厚,借故回到子文的房里休息谈天。
子文见两女要走,也未留难,等她们走后,就非要与妈等三人开个无遮大会,硬要与三人同时作乐。
初时艾云碍于面子问题,那里会肯,但后来见花眉柳娇两人并不表反对,知道今天是逃不过的,只好勉强的答应下来。
于是便相偕走到客厅,识趣的阿敏,早先一步将室内的自动电器开关打开,暗灯、音乐, 实增加了不少诱惑力。
阿敏笑嘻嘻地走到她身旁,要帮她脱衣服,使她一楞,粉脸不由一红就随她动手,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了。
子文看着眼前的三位美艳的人儿,真是使人眼花撩乱,虽已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但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尤其是那种少妇的风韵,更使人爱得欲醉欲狂,远非少女可比。
大妈丰满,二妈秀丽,姨妈肥瘦适中,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子文愈看俞爱,轮翻拥吻了一阵,嘻嘻地笑道∶“我远在几个月前,就许了个心,非要跟你们三人同欢一场不可,所以请妈妈和姨妈成全,务必叫文儿玩个痛快。”
“我躺在地上,妈你就坐在我的阳具上,自己插送,艾云姨妈你蹲在我头上,让我给你舐弄,至于二妈嘛,我先用手指给你挖挖,你们三人都把精泄在我的嘴里,岂不就等于请我吃三鲜贺尔蒙了吗?”
三人这才明白过来,子文果然仰身躺在地皮上,首先花眉朝大家嫣然一笑地跨在子文身上,扶正阳具,缓缓坐入。
柳娇也蹲在他的右手之上,艾云也含羞默默地,蹲在子文头上,把阴户对在他的嘴上,淫水粘了子文一嘴。
花眉在后面不待子文吩咐,已自动的插送起来,艾云也热烈地扭动呻吟着,柳娇也被挖得浪哼出声。
不一会工夫,三人转过一圈,美味的三鲜贺蒙灌了子文一肚子。
可是子文的金枪,仍然不倒的竖立着,便命她三人,并排的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让子文看了个饱。
子文提起阳具,对准了二妈的阴户,轻轻地在边缘上转了个圈,只听她浪哼出声,旁边的花眉与艾云像受了传泄似的,也轻哼了起来。
突然子文使劲地往里一挺,只听“滋!”地一声与柳娇的哎呀浪叫声,至为动人心弦!
一阵猛抽狠插,只插得柳娇浪哼不止,等子文猛然拔出,转插到花眉的阴户里柳娇的淫荡之声也随着转到花眉的嘴里,害得才尝到甜头的柳娇咬紧牙关,等待着下一圈的来临。
柳娇心里对这位大姐,好不眼红,谁知正当花眉欲仙欲死,几达高潮之时,子文的阳具突然插到艾云的阴户里。
只见花眉满口的玉齿,咬得吱吱作响,这种滋味真不好过呢!
子文的阳具在艾云紧紧的阴户里,猛插了数十下,本想再转插到二妈的小穴里去,但已到了难解难分,高潮在望之时,那还舍得离开。
果然不满百下,猛觉背脊一麻,接连的打了几个冷战,一股浓浓滚热的精液,卜卜地直射到子宫口里,射得艾云浑身乱抖,也陪他泄了身子。
【全文完】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