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上)
在这个讲求科学根据的世界,还是有太多解悉不了、逃避不了的事情,以致迷信之说依然大行其道,两种矛盾之极的思想,看似水火不容,却总是同时存在于大部份人的脑袋,因为人总是聪明的,哪种思想能够让自己安心,就用哪一种好了!
何文杰跟卢佩雯这对俊男美女,男的是个富豪之后,女的是个律师,相恋多年后,在朋友们羡慕的目光下结为夫妻,四个月后佩雯怀了身孕,七个多月后,更诞下了他俩的爱情结晶。
这个男孩取名诺行,双目灵巧,白胖胖的十分可爱,遗憾的是诞下十多天以来,一直没有哭过一声,就连肚子饿了也只会露出痛苦的表情,张大嘴巴伸出小舌头,手脚不停的摆,活象被人握着脖子的样子,医生更断言小孩是个哑巴,让完美的家庭变得愁云惨雾。
文杰的父母迷信之极,找来很多古怪的东西,希望能把小孩治好,只可惜一直没有进展。
随着诺行弥月逼近,何氏两老为免出丑人前,到处找寻法师作法,好些时侯错找骗徒,害得文杰两夫妻被耍得团团转,而且随着日子的逼近,行为也越加过份,两口子为求父母安心,只好忍气一一照办。
就在诺行弥月之宴前一天,两老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法师,文杰生怕回到家又要忍受父母的怪诞要求,推说要应酬要晚点回家,可怜佩雯自个儿面对那个色迷迷的法师跟越加怪诞的父母。
“这里妖气冲天,我想要先作场法事,把住在这房子的亲属都叫下来,而且等一下作法的时候不要离开我十尺以外,还要拿你们的物件来作法!”那个法师才刚进门,看了文杰一眼后就指手划脚一大堆的说着。
“法师,我家直系就只有我们几个,你需要甚么尽管说,我马上吩咐下人拿来!”何老先生一脸焦急地答道。
“我需要小孩父母身上穿着的外衣。”法师说着还故急向佩雯打量∶“谁是小孩的父母?”
“佩雯,你到房间把衣服脱下吧!”何老太迫不及待的吩咐佩雯依法师之说去做,佩雯只好转身向房间走去。
怎知才刚走了几步,法师一手把她拉住要她在自己面前脱,推说甚么功效较强,何老太想也不想的把就叫佩雯照办,气得佩雯脸色忽红忽青,呆站着不知如何是好。毕竟自懂性以来只在丈夫这个唯一的男性面前脱过衣服,而且身上除了白色的棉质及膝裙外,就只剩下穿了等于没穿的白色镂空内衣,可是也自知反抗不了两老,以致良久也做不了决定。
就在佩雯犹豫不决的时候,法师忽然屈指一算,然后对着三人道∶“这个小孩大概只待在母体七月之期,以致元阴未足,幸好小孩还未足月,否则连我也无力相助┅┅”
果然此话一出,三人同时露出一副错愕的神情,因为除了几个医务人员外,就没有人知道佩雯怀胎七月产子,何家两老稍为定神后,便活象见到生神仙般,男的拉着法师拜托他把孙子治好,女的拉着佩雯叫她依法师吩咐把衣服脱掉。
佩雯也被法师所言弄有点心动,毕竟为人母亲,也想儿子健康快乐的成长,而且看到母亲一副快要哭的样子,只好咬一下下唇,一下子把裙子脱了下来交到法师手上,然后用双手分别挡着胸部和阴部。不过脱衣服的瞬间,内裤上浓密黑影、纤巧的腰枝、丰满的双峰和微突的乳点,已经烙在两个男人的脑海,法师双眼一直盯着佩雯,何老先生却碍于妻子在旁,想看也不敢看。
法师拿着佩雯的裙子,忽然象想到甚么的样子,一脸焦急的问何老太∶“孩子的父亲呢?”待老太告知一切后,法师一直摇头叹息,然后把裙子交回佩雯手上∶“夫人把衣服穿回吧,我帮不了你们,或许这是天意吧┅┅”
佩雯看着在执拾法器的法师,不知该如何是好,缓缓的把裙子穿好,一颗心却不住下沉,何家两老像发了疯的拉着法师,说甚么多少钱也肯花。法师不知被钱打动还是被他俩的眼泪打动,又把收起了的法器拿回出来,然后要她们答应自己的所有要求,才告诉三人作法的进程,而且更强调整个过程都不会巾到他们。
三人自知没有选择,而且有了法师的保证,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首先我会用红线把小孩的手脚绑在桌子四角,当然我不会把绳拉紧,你们三人要确保小孩处在安稳的状态,你们三人也要用红绳绑住。由于时间不多,整个过程不可有任何阻碍!有甚么异样你们自行解决,为免让我分心,记着不能说话!”
“还有,我需要两位长辈的外衣,”法师色迷迷的望着佩雯∶“碍于小孩的父亲不在,只好用夫人更贴身的衣物抵过!”
两老救法心切,想也不想就把外衣脱下,露出肥肿难分的身材,法师忙着把诺行跟两老用红绳绑住,佩雯也自知时间紧迫,即使羞愧也只好把手伸进裙子把胸罩和内裤脱下,怎知裤子脱到一半,又被法师的一句话吓得呆了半晌∶“还有童子精!即是处男的精液,而且要射在夫人的内裤中!”
两老即时急得发疯∶“我全家最年青的男人也早不是童子啦!哪来甚么童子精?!你叫我去哪儿找呀!?法师,你想想办法吧!”
“虽然我是童子,不过这可废了我一生的功力┅┅我还是帮不了你们啦!”
说着又一副要走的样子,两老又跪又拜的,最后用到一千万把法师留了下来。可是随即问题又来了,法师说自己从没经验,不知如何才能出精,何老先生为顾存妻媳的贞节,只好从媳妇手中拿过内裤,包着法师的阴茎替他打起手枪来。弄了良久还是软趴趴的没有反应,老夫人看不过去,把丈夫推开接力,可是老一辈的从没帮男人打过手枪,只懂死命的摇,也弄不出甚么来。
佩雯把一切看在眼里,羞得满脸通红,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内裤会被人拿着去包别人的阴茎,而且那条裤子还是自己刚脱下的,更想不到的是拿着自己刚脱下的内裤,象妓女般跪着跟陌生的男人打手枪!可是她还是做了,因为离十二点只有两个小时。
她看着法师一直软趴趴的阴茎,只好硬着头皮拿过了自己的内裤,包着法师的阴茎灵巧的套弄着,不消一会法师的阴茎涨大得内裤也包不住,佩雯只好别过脸,手中握着热得发滚的阴茎继续套弄,法师低下头看着她轻晃的双峰,因磨擦而激突的乳尖和宽松领口露出了深深的乳沟,不到三分钟就一抖一抖的射了。
法师把裤子穿好,就急着把所有衣服掉在铁桶∶“过了今夜,我也会法力全失,你们快把两手合牢,伸出来让我把红绳绑上!”
待一切妥当,法师神色凝重的对着三人道∶“现在我开始作法,记着我刚才的说话,记着不要说话,小心孩子的状况!”然后就自顾自的不知在念起甚么咒作法。而其他三个人则跪坐在地上,面对着小孩的脚底,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孩。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原本睡得安稳的诺行痛苦地挣扎,佩雯心知他肚子又饿了,吓得立刻跑到儿子面前,可是碍于现在双手跟儿子四肢被绑,根本不能把孩子抱起,可是突然想起法师的吩咐,而且看着儿子痛苦的表情,只好硬着头皮把衣服拉起,伏在儿子身上,好不容易才把乳头放到儿子嘴里。定过神才发现自己下身赤裸,抬头一看更发现父亲盯着自己下体,想站起来又发觉儿子在吃奶,只好把双脚合紧,却自知阴毛难逃被看光的命运。
不过上天好象不想她好过,屁股不停的有水点洒落,回头一看,原本背对着自己的法师,不知何时拿着一小瓶水状物体,用柳叶插进抽出的把水洒在自己的屁股上,双眼还盯着自己的阴部,儿子却还是不停的在吸吮自己的乳头,想逃也逃不了,只好别过头闭上眼默默忍受。
法师见佩雯逃走不成,故意把水都洒到股沟,佩雯感觉到水不断的从股沟往下滴,不断流过自己的阴部,就象有人用指头不断轻扫自己的阴户,不期然的双脚发软,整个胸部全压在诺行脸上。诺行喘不过气,猛力的摇头,佩雯才醒起儿子在喝奶,只好用力把身体挺好,双脚不停地磨擦把欲火降低,幸好在自己快要受不了的时候,诺行终于停止吸奶。
就在佩雯站起的时候,法师也说法事已完成一半,接下来只有靠佩雯跟诺行的努力了。正当佩雯一脸不知所以的时候,法师对着她说道∶“小孩元阴不足,刚才我已经把夫人你的元阴开道,你现在跨过小孩,把阴户对着他的嘴,他会吸的话就会开声的了!”
佩雯看着时钟,惊觉只剩半小时就到十二点,只好爬上桌子,把裙子稍稍拉起,背着父母跪坐下去。正苦恼着如何对准儿子的小嘴,儿子却像懂性的把小舌头伸出来,待佩雯稳住了身体,儿子还真的吸吮着自己阴户,还不时把舌头插进阴道口,害得佩雯刚止住的欲火又被点燃。
面前的法师更是看得阴茎发涨,色心大起,看看时钟只剩十五分钟就到十二点,想着何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就扑前把佩雯拉了下来按在地上∶“夫人,没有时间了,只有用最后的办法了!”说着还把裤子脱下,可怜佩雯还被情欲弄得不懂反应,全身无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准备侵犯自己。
“哇~~哇~~”就在法师快要得手的时候,诺行忽然放声大哭,佩雯先是一呆,然后急脚走过去拥着儿子,两老也高兴得流下眼泪,拉着法师不停道谢。
序章(下)
法师接过了何老先生开出的一千万支票后步出大宅,想着刚才差点到口的美肉,因为那个死小孩不早不晚的哭声破坏了,真的有点不甘心,不悦的心情良久不能平伏,心中暗道∶“你破坏我的好事,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念头一起就大步的回头走向正在目送自己的四口子。
正当三人奇怪法师为何去而复返之时,法师神色凝重地指着小孩道∶“反正我的法力已全失,也不怕再破一戒,这婴儿是天煞孤星,跟他亲近的都会死于非命!”法师看见三人一脸惊愕,才满意的走了。
一直走到了自己的家,才刚进门,只有八岁的女儿就破口大骂∶“家里甚么能吃的都没了,你甚么时候才能正经一点?整天只懂骗东骗西的,你已经把妈给气走了,你是不是想把我┅┅我也┅┅你哪来这么多的钱?”女儿看到爸爸手中的一千万支票,真的给吓呆了。
“从有钱人手中赚来的!你还记得表姐说的那个哑巴吗?我乱搞一通的把他治好了。我陈俊终于运到啦!哈~~”说时还得意的摇着手中的支票。
“就是表姐接生的那个吗?”女儿一脸不敢相信。
“就是那一个呀!我们以后不用再受苦了!你会为我的聪明而骄傲吧?”
“骄傲过屁!我说过长大了就去当警察,把象你这些骗徒都给抓进牢!”
陈俊把女儿抱起∶“你可没有抓我的机会了,我以后也不用干啦!”
就在陈俊乐不开交之时,何宅却一片愁云惨雾的,因为警察局在陈俊离开不久后来了一通电话,说何文杰被车撞死了,一家人不敢相信的赶去医院,见到文杰面目全非的钉死在床上,三个人哭得死去活来,何老太受不了刺激昏了过去,何老先生把一切手续办好了,才难过的离开。
佩雯在房中哭过死去活来的,完全接受不了丈夫死去的事实,看着熟睡中的儿子,突然想起法师的话,不自觉的把责任推在儿子身上,可是站在母亲的立场又不自觉地为儿子辩护,两种心情在内心不住抗争,痛苦得不可开交。
佩雯想得入神,就连何老先生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贪婪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看也全不知情。
何老先生看个过够才悄悄的把门锁上∶“佩雯,好点了没?”
突然其来的声音把佩雯拉回现实,看到父亲站在房门前,先是一愕,然后才摇了摇头∶“母亲醒来了没?”
“醒过来了不久又哭个不停,吃了颗安眠药才勉强睡了。”何老先生一脸憔悴的∶“她刚才还吵着要把诺行给杀了,免得我们也给他害死!”
佩雯也想不出甚么来反辩,毕竟自己也在怀疑是否儿子把丈夫给害死。看着父亲走到儿子的旁边,用手握着儿子的小脖子,吓得连跑带跳的赶过去,试图拉开父亲的手,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只好跪倒地上抱着父亲的脚∶“这是文杰的儿子,是你的孙儿呀!”
何老先生低下头看着急得要死的媳妇,整个人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右脚,看着那压得变形的双峰,及那只脚传来的柔软触感,又想起早前作法的情景,裤子里的阴茎不期然升起,直顶到佩雯的脸上。
佩雯脸部突然被硬物顶住,正想看过究竟,却看到父亲弯下身,一把将自己抱起摔倒在床上,然后自顾的把衣服全脱。
“爸!不、不要过来!”佩雯被吓得只懂不住后退,看到面前赤条条的父亲不断逼近,双脚却软得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最后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物全被脱光,象母狗一样趴着被干!
“我差不多有十年没有抬头了,你刚才趴箸喂奶的姿势,让我痒得发疯,本来想跟老婆好好重温旧梦!却被你这个妖妇生下的孩子害死了我的儿子,现在只好拿你来发泄了!”
何老头拉着佩雯的双手往后仰,把她的身体拉起的同时把阴茎退到阴道口,然后放手的同时又狠狠的往前插,弄得佩雯脸部重重的摔在床上又被来回磨擦,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最后只好在何老头又把她拉起的时候牢牢地抓住他的手掌,使身体停在半空以减低痛苦。何老头好象和应着佩雯的行动,就在佩雯发力的同时使劲的抽插,然后把忍了十年的精液全射到她阴道。
“这里已经容不下你们了,这里有张三千万元的支票,原本是给你们的生活费,现在也可当你的肉金。”何老头在整理衣服的同时也不忘嘲讽佩雯∶“我以后只要想起你的身体,我想再生几个小孩也可以!”说完还拍了佩雯正在倒流精液的阴部。
“呀~~”佩雯从梦境中惊醒,这已经是她每晚的例行公事,自从被强暴的那天起已整整八年,上天始终没有给她遗忘的机会。而且跟小诺行亲近而死于非命的,连文杰一起算,这八年已有四个,刚好两年一个,每次都是诺行满月的那天,而且死的都是男性。
难道就如陈俊胡扯瞎说般,诺行真的命犯天煞?还是所有经历都只是巧合?
从来也没有人能下定断,只是在佩雯心中已确信儿子是天煞孤星!而为了弥补儿子不断受创的心,往往做出了过分溺爱的行为。
“妈!你又做恶梦了吗?”年小的诺行放开含在口中的乳头向母亲问道。
佩雯摇了摇头后把睡衣拉好∶“你这个儿子要喝奶喝到几岁?”
“老师跟我说,女性到生了孩子才有奶水,而且人奶益处很多,所以我想喝到几岁都可以!”诺行得意的说着。
“你们学校已经教到这种程度了?”佩雯一脸疑惑∶“我真的不明白那些天才学校怎么搞的!”
“我也不知道耶!”说着又把母亲的睡衣拉起∶“我要睡罗!”然后又把乳头含着、闭上眼就睡了。
佩雯看着儿子,真的想不到一脸纯真、被政府鉴定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的儿子,也是害人死于非命的天煞孤星!
“妈,我不要再交朋友了!”诺行才刚走进门,哭着拥进母亲的怀里。
佩雯轻扫诺行的背,两行眼泪不住的流下,因为这天是诺行十四岁生日后的一个月,她整天祈求有奇迹发生,可是噩运还是缠着儿子不放,到底要怎么做,儿子才能正常的跟人交往?
那天晚上佩雯做了一个怪梦,她在梦中见到当年法师在大门外折返的情景∶“你儿子是天煞孤星!能解救的方法只有一个!”在梦境中法师语重心长的说着∶“在他十六岁的生日,你把他的处子夺去,这是唯一的方法!记住,你的儿子是天煞孤星┅┅”
佩雯从梦中惊醒,看着含住自己奶头的儿子,回想刚才的梦境,心中暗下决定。
自从那个梦境以后过了整整一年多,离诺行十六岁生日只剩下一个月,最近这两个月来,佩雯为着自己的计划,刻意把衣服穿得越来越单簿,还故意不穿内裤装睡。起初诺行要喝奶时,把母亲的衣服拉起的时候看到还忍得住,过了几次就把她的双脚分开乱摸,害得装睡的佩雯差点叫出来,最近几次还跨了上去,吓得佩雯赶紧跳起制止。
这天诺行兴高采烈的回到家,跟佩雯说收到了封情书,那个女生刚好是他暗恋了很久的女孩,嚷着要跟她交往。佩雯很久也没有看过儿子这么开心,却想不到这个叫雅思的女孩会改变了儿子往后的信念,也造成两母子一生不能磨灭的创伤!
就在诺行十六岁生日的那天,佩雯呆在家里一天,尤疑着是否真的为了一个怪梦而要跟自己的儿子做爱,呆着呆着,到稍有知觉时惊觉已经到了晚上六点,离跟儿子约定的时间只剩一个小时,便赶忙到房间换衣服准备出去。那种赶往约会的心情,使年近四十岁的佩雯一下子回到了被文杰追求的年代,迷糊间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清光,换上了文杰最喜欢的粉紫色T-Back内裤、同色的低胸短裙,然后拿起手袋赶往约会的地点。
到佩雯清醒点的时候,人已经站在约定的地方了,所有途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性感美媚身上,五分钟内已有两个人走上去搭讪。
佩雯苦想着儿子为何迟迟没到的时侯,忽然有双手从后环抱着她∶“妈,你今天好美!我差点认不出来。”
“不要闹了┅┅赶紧进去餐厅吧,我快受不了了!”佩雯挽起儿子的手臂,抱在胸前逃命似的走进了餐厅。
佩雯在整顿晚饭也没有空闲的时间,不少色男总是刻意在她身边走来走去,目光总是盯在她胸前停留不动;一些男生碍于伴侣在旁,只敢从远处虎视,希望能从双脚间窥探得更多,害得她不是忙着护住深沟,就是忙着拉好裙子!
“我的生日礼物呢?”刚吃饱在擦嘴的诺行急不及待的问道。
“在家里。”佩雯支吾应对着。
“那我们现在回去!”诺行边说边向侍应示意要结帐,待找续过后便拉着佩雯乘计程车回去。
“妈!你把礼物藏在哪里了?”诺行才刚踏进家门就已经大吵大嚷着。
“你自己找吧!”
“好吧!”说着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诺行找了半个小时,把房间翻得乱七八糟的也找不到礼物,颓丧的跌坐在地上。
“怎么这次藏得这么隐密?难道妈妈改掉了十多年的习惯,藏到别的地方去了?”他越想越不对劲,困惑的往母亲的房间走去。
才刚推开房门,被眼前的景像深深吸引住,眼前的母亲趴在床上睡着,身上还是那件吸引了不知多少目光的粉紫色连身裙,裙摆却褪到腰肢上,露出了粉紫色的T-Back内裤,双脚左右大大的分开了,这身打扮可要比裸体的母亲更性感千万倍,害得他藏在内裤的阴茎涨得发痛。
正当诺行盯着粉紫色小布包着的阴户,想要上前玩弄一番,却想起前几次给母亲喝止的情形,就小心翼翼的脱了身上的衣物,爬到母亲身后,把她的内裤往旁一拉,摸了摸早已全湿的阴户,把阴茎对准目标,一下子的插了进去。
一直在装睡的佩雯被儿子突如奇来的一插,吓得差点叫了出来,只是为了儿子的将来,也避免大家尴尬,只好咬住下唇强忍,低头看着爱儿的阴茎在自己下体进进出出,也不知是否该有兴奋的感觉。不过儿子接下来不断以四浅一深的技巧进出着自己的阴道,她终于放浪的叫了起来。
“妈,我早知道你在装睡了!”诺行得意的笑着∶“我找不到礼物,现在以你抵过好了!”
佩雯受制于儿子的技巧,说话也大胆起来∶“啊~~你找┅┅找到了啦!还┅┅还在用呢!啊~~”
诺行听后先是一呆,然后一股射精的冲动在脑海闪过,就拉着母亲的双手往后仰,把她的身体拉起的同时把阴茎退到阴道口,然后放手的同时又狠狠的往前插,弄得她的脸部重重的摔在床上又被来回磨擦,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正在诺行又把她拉起的时候,她抓住他的手掌以减低痛苦,身体不住往后仰的同时,脑际却想起被何老头强奸的情景!
“不┅┅不要!~~”佩雯发了疯的大叫,正想甩开双手,可是抓住自己的手却抓得牢牢的,紧接而来的是预期中的疯狂抽插,可是却比当年插得更猛,身后的仿佛是那个色老头正在奸淫自己,不住痛苦的摇头叫喊!
色欲昏心的诺行把一切看在眼里,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到阴茎再也抵受不住,才狠狠的插到了阴道尽头,把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到佩雯的肉壁深处,才放下她的身体,趴倒在她背上。
待诺行稍为平复后,发觉母亲满面泪痕,才知做得过份了,跪在地上哭着道歉。佩雯看着儿子,心想也不是儿子的错,而且她也终于为儿子破了身,立时挤起笑脸,跟儿子打趣道∶“你在哪学得那么厉害?把我干得眼泪直流。”
“起初是看A片学的,前几天跟雅思做了两遍┅┅”诺行听到母亲在夸赞自己刚才的表现,立时得意起来,把跟小情人胡来的事说漏了嘴。
正想抬头偷看母亲的表情,却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这个白痴,枉我不要脸的跟你乱来,希望改变你天煞孤星的命格!你┅┅”
“甚么天煞孤星命格?”诺行一脸错愕的问道。
佩雯气上心头,一下子把诺行由满月前一晚的事、文杰死去的事、被强暴的事、这十多年的奇怪经历和几个月前的怪梦,如炮弹般轰进诺行脑海,象要把这十多年的的冤气全都发泄出来。
“荒谬!!!甚么天煞孤星!!!!!荒谬!!!!!!!”
诺行显然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冲击,没命的奔走到屋外,一直跑、一直跑,直到了小情人的宿舍房间中,抱着心爱的雅思,心情仍始终平伏不了┅┅
从诺行出走后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佩雯始终没有收到任何有关儿子的消息,明天就是儿子满月的日子,可是自己每天只能害怕着儿子想不开而寻短见,只能呆看着电视,每天最清醒的时候只有播新闻的时候。
今天,佩雯在新闻节目上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成了一段大新闻的主角∶“富商陈俊涉嫌虚报资产值以骗取公司上市资格被控,同时被合伙人控告伪做假帐┅┅”
隔天,何家大宅依然热闹非常,何老头在强奸佩雯后的数年,真的如愿生下了三个小孩,却总是生不到一个男孩。每天早上也被三姊妹吵醒,难得定下神来看看报纸,却看到报纸上大幅报道陈俊被捕的新闻,才刚看到标题,旁边的何老大却大叫着∶“这不是那个法师吗?”
何老头定神一看,果然就是当年的那个法师,揭到背面一页,占了大半版他的生平叙述
“陈俊前半生以骗徒自居,结婚两年后育有一女,现为重案组探员陈文仪。
据知情人士透露,陈俊于十多年前假扮法师,从何姓富商手中骗取了一千万元起家┅┅”
两老把新闻纸看完,一脸内疚的对望着,心中却同时泛起把孙儿媳妇寻回的念头。
远在另一个地方的佩雯,手中拿着同一份报纸发呆,她自知当年被骗,可是这十多年的经历真的是一个巧合吗?如果是巧合的话,这件事也是巧合吗∶“零晨一时,十六岁妙龄少女卢雅思在男友目光之下被六名酒醉青年轮奸,下体被弄至严重失血,送院后证实死亡。男友何诺行被打致重伤,护理后离奇失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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