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烦恼(1)

2023年12月8日 37点热度 0人点赞

类别∶乱伦、催眠

少年的烦恼(其之一)

首先先向大家道歉,因为我做事虎头蛇尾,积欠文章久未偿还。要是还有人记得是哪些文章的话。

不过我大概三个多月没来了,主要是电脑坏掉,是我自己搞坏的,不是Y2K。

我自省以往,发现主要症结是写东西前没有一个全盘的计划,很容易陷入前后矛盾的窘境。

所以这次的故事路线清淅,主角是某高中学生,具有特异的能力,可控制他人思维,属于心灵控制的故事。

这个领域中有名的前辈是催眠魔导师先生。

目标是攻略其行动范围内的美女,包括妹妹、妈妈、老师和同学等等,是个大家都耳熟能详的模式。当目标达成时,文章即结束。我大部分时间用第一人称写法,偶尔会用全知式的写法,因为这样比较简单。

正文开始∶

西元2000年,三月,日本某处名为七姊妹高中的学校里,操场上。

一位名叫周防达哉的学生,正为着下星期的马拉松而努力的练习着,他的脸长的不错,但不及俊美,头发略长,约及耳际,前额上的头发微微泛红。

远远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我想∶‘今天棒球队也要练习吗?’

回头一看,在远方有一块用活动式铁网围起来的地方,里面有些穿白色球衣的人。

其中一个往我的方向跑来,口中大叫∶“小心!球来了!”

但是在我意会到他说的话之前,我已经被球打中了。

只觉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隐隐听到有许多人一起发出吵杂声,大家的话混在一起,听起来很象有许多的公鸡母鸡在吵架。

我张开眼睛,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围着我。大家看到我醒来,立刻开始七嘴八舌的和我说话。

“ ,被打到感觉怎样?”

“运气不错嘛,这么大的操场,站在原地不动居然会被打到。”

‘这群王八蛋┅┅’

人群之中,一只手伸了出来,拿着一包面纸,是个女生的手。

“拿去把你的伤口擦擦。”

我看了她一眼,是和我同班的西准子,平常我很少和她讲话,顶多只是打打招呼,早安、午安一类。

她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很有知性美,长发在背后任意的飘摇,我从没看过她扎辫子。

我收下了她的面纸,和她道了谢,她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后来我去看医生,也照了X光片,似乎无甚大碍。

我便回家,今天被球砸到这件事可以当个完美的藉口,这样就算下礼拜的马拉松成绩不好,我也不怕被骂了。

一进家门,面对空荡荡的屋子,我顿时有点手足无措,但是很快的替自己找到事情作。

我拿出游戏机,开始打电动,典型的高中生娱乐。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妹妹跑了进来,门也不关就往房间钻。

我看着她的裙子,在屁股后面,象橡皮筋一样跳来跳去,微微露出白色的内裤。

突然,我的头抽痛了一下,我想可能是伤口在痛,没去管它,走到门口,把门关上。

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一股冲动,还想再看妹妹的屁股几眼;再看她穿着制服的样子;再看她不穿内衣、只穿着学校衬衫的样子。

奇异的是,我丝毫不觉得这有何不对。妹妹本来就该让哥哥自由欣赏她的身体,她甚至该因此感到高兴。

我往她位于二楼的房间移动,在我站在她的门口时,我突然觉得她在自慰。

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手指抚弄自己阴蒂,缓缓在阴道里穿插的情景。

我二话不说,把门一开,就往里面走。

只看到我这14岁的妹妹,满脸通红,身上只有一件学校衬衫,脚上一双袜子,双唇微张,两手在她的下阴不停的拨弄,和我想的情形完全一样。

她看到我进来,一时之间荒了手脚,居然就呆在那儿动都不动,过了一会,才快速的冲进被窝里,把自己用被子给包起来。

“哥哥你干什么?出去啦!”

“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哩。把被子掀开!”

“不要!你发什么疯啊,快出去啦!”

我感到她是在作违心之论,她其实很希望我扯去她的被缛,打开她的双腿,把我的阳具深深的贯入她体内,再用我的精子充满她。

我走过去,一下就把她的被子给扯了起来,她的双手根本没有离开她的阴道洞口两寸之遥,所以当然没有抓住被子的馀裕。

我看到她的手指和她的阴唇,都在电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她的液体已经把被单弄湿了一大片。

“嘻嘻,讨厌啦,哥哥你干么?”

她通红的脸蛋对着我微笑,似乎是对我做出正确选择的奖励,那是比什么春药都来的有用的笑。

她的手指,依然不停的挖弄自己的私处,趴搭趴搭的水声,在房间里不断的回响着。

“舒服吗?”我问道。

“舒服呀,好舒服唷,我以后每天都要做。哥哥你要陪我做吗?”

“好啊。”

我伸出手,往小玉身上摸去,她身上那件衬衫扣子一直是没扣的,她滑嫩的腹部和胸部都隐约的泄露出来。

我很轻易的握住了她的乳房,触手温良,两手在她奶子上滑动,又揉又捏。

“这样舒服吗?”

“啊、哈,好舒服呀,再用力一点,哥哥。”

我上半身向她靠去,用嘴封住她的嘴,舌头彼此缠绕,双手不忘在她身上游移。

此时,她的手已经空出来抱着我,所以理所当然,我的一只手要填补她的空虚,我用手指在阴蒂上轻轻的画着,小玉的手把我抱的更紧了,她想发出声音,但是口唇已被我封住,她只能低声的呜咽。

我看看时候已到,起身脱衣,准备和小玉更进一步的结合。

在我脱衣服的时候,小玉的眼神一直没有从我身上离开过,她的眼神不断提醒我我的责任,去干她,去刺穿她,去用大量的精子淹满她的子宫,让她怀孕。

她看到我的阳具时,突然过来把我抱住,跪在我的脚下,眼睛正对着我的老二。

她伸出手来抚摸着早已坚如铁石的阳具。

“这个就是男人的东西┅┅”

眼中发出奇异的光芒,好象在看着什么神奇的东西一样。

她接着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舔我的龟头前端。

一股电流穿过我的身体,让我失神了一会儿,但是我很快的回归自我。

小玉的眼睛一直在观察我的反应,看到攻势奏效,她更是变本加厉的吞食着我的阳具。

“嗯嗯~~~~~~~”她偶尔抬起头来看看我,然后立刻继续她的服务。

而我就象是被大浪随意翻弄的水草,在剧烈的快感中载浮载沉。

很快的,我知道界限已至。

“呜~~~~小玉,我要射了。”

小玉听到这话,头部更是加快速度起伏,丝毫不给我休息的空隙。

而在数秒之后,我射出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嘴里面射精,对象不是别人,是我的妹妹周防玉。

小玉并未因我的射精而停止她的服务,她不但饮尽我的精液,更加倍的舔时着我挺立依旧的肉剑。

我抚摸着她短短的棕发,闻到一股洗发精的味道。

快感并未同高潮一块消失,刚射完精的龟头反而更加的敏感,我在小玉的舌头下感受到比刚才更大的愉悦,强大到让我的双腿颤抖。

我往床边走去,但是小玉完全不理会我的行动,狠狠的吸着我的肉剑不放,我只有一边往床铺走去,一边用我的肉剑贯穿小玉的喉咙。

等我坐在妹妹床上的时候,我感到身体已经准备好迎接另一次的挑战了。

“可以了,小玉,你可以停嘴了。”

“可是,我还要嘛!”

“又没说不给你,我要给你另一张嘴好吃的。”

“可是我只有一张嘴而已啊。”

“小笨蛋,我是在说你两腿之间那个肉洞。”

“真的吗?”小玉兴奋的叫着,“讨厌,哥哥我最爱你了。”

她一边说,手还不忘在我的老二上上下套弄。

“废话,上床。”

我一把把她拉上来,往床上一扔。

刚才的一阵抚弄,早已让她的肉 黄河泛滥,我打开她的双腿,挺腰单刀直入。

进去没多久,突然遇到一个阻碍,我想这个可能就是那个什么膜吧!

我当然一气贯穿了它。

“啊!!!!”小玉突然大叫起来∶“好痛,哥哥,好痛!”

她用力抓着我的手,眼角似乎有点泪水溢出。

我见状暂停下来,未料小玉又突然说了一句话“不要停,我不怕痛,哥哥,再用力干我,你说要让我舒服的。”

“你喜欢被人干吗?”我边说边开始用力的把肉剑刺入她的 里。

“啊!!对┅┅我喜欢被人干,嗯!!可、可是┅我只喜欢被哥哥┅┅干!

啊!┅┅”

不停的插入再插入,我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似乎不再听大脑号令,肉剑似乎自己有意识的攻击着小玉的肉 。

一阵阵令人晕眩的快感再度袭来,但是每一波强大的快感,所引起的只是对更强大快感的渴望。

我暂缓了腰身的动作,手抓起小玉的奶子,用力咬啮着她的奶头,想要分散下半身的注意力,好延长我的快乐。

小玉看到我的抽插缓了下来,很不高兴。

“讨厌啦,你干嘛停下来?”

她开始自己挺腰摆臀,干我的老二。

但是因为她是在下方,挺腰的动作无法持续很久,所以她手按上我的屁股,用力往自己身上压。

我自顾自的吮吸她的丰乳(以14岁的少女来说),右手滑到她的背后,感受她光滑的年轻肌肤。

“哥哥,你摸够了没~~~?”

小玉突起嘴来,一副娇嗔的样子,意义再明显不过。

我见状再度重整火力,发动下一波攻势。

这一次我不再保留实力,用力的干着她,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啊!啊!啊┅┅哥┅哥┅┅爱我┅┅”

我看着她的脸,上面有着满足和喜悦,痛苦和悲伤的表情,似乎一切的情感都在一瞬间融而为一。

我舔着她眼角的泪水,奇怪自己在如此大的快感蹂躏之下,还能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我的老二在痉挛,爆发的时刻迫近,我要把我的全部灌注到小玉的体内。

“小玉,你怀哥哥的孩子高不高兴?”

“恩!嗯!高兴!高兴!快点给我!快点给我!!”

我吻她,同时脑海中一片空白开始扩散,肉棒疯狂的喷射着,我觉得世界离我好远┅┅┅

少年的烦恼(其之二)

接下来,让我提一提人物。

周防玉∶主角之妹,14岁。就读于南园国中。

周防裕美∶主角之母,36岁,平常在百货公司的化妆品专柜上班。

西准子∶主角的同班同学,安静沉稳的个性,遇事处变不惊,对主角免疫力最强,我把她放在最后。

小林樱花∶同样也是主角同学,和准子相反,是个轻浮活跳的女孩。和准子一样17岁。

江户川绢∶不良少女,单亲家庭的独生女,平常不怎么出现。

田中守∶主角家对面的女孩,外表很象男生,名字和个性一样男性化,16岁,就读于七姊妹。

北条忍∶主角的级任导师,28岁,教学经验尚浅,常常搞不清楚状况。

反谷夏实∶七姊妹高中校长,40岁。

山崎芳墨∶职业妇女,作什么的不太明白,可是空闲时间意外的多,据她本人说是个夜间性的工作。

场地∶大部分都是常在色情游戏中出现的场景,保健室、屋顶、厕所、体育馆、仓库一类。

正文开始∶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达哉┅┅小玉┅┅”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妈妈在房间门口,看她的表情似乎为了什么而大声的哭叫着,但是我听不见她的声音,只看得到嘴部动作,她很激动的样子。

突然我想到,一般人好象不喜欢兄妹互相奸淫的样子,这大概是妈妈那么兴奋的原因吧,想想看,你的儿子女儿有那么大的勇气反抗世俗的束缚,妈妈一定高兴死了。你看,她现在在笑了。突然我又想到,妈妈可能有一点生气,因为这么光辉的一刻她却没有看到,她可能很失望呢。

“妈妈,你要看我干小玉吗?”真好笑,我甚至忘了我“还在”干小玉呢。

我的肉棒仍然屹立,下半身继续抽插着,我似乎已经对快感麻痹了。小玉的嘴倒是一直在说话的样子,但是她现在整个人摊在床上,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扭动,看起来不象有意识的样子。

“对啊,达哉,你们怎么停了?赶快继续啊!”妈妈脸上有着浅浅的微笑,看起来好温柔,我觉得妈妈的鼓励带给了我力量,肉棒有开始有感觉了。

一个想法此时突然出现在我的心中,妈妈在强颜欢笑,她在忌妒,她甚至开始恨小玉了。

“妈妈,你别气小玉,是我先干她的。”我把肉棒拔出,听到波的一声,小玉的身体抖了一下,朝妈妈走去。

“你叫我怎么能不气?”妈妈突然大叫,把皮包往我身上一扔,冲了出去。

我马上跟着,看到妈妈进了浴室,我趁她门还没完全关上,身子一闪挤了进去。

“混蛋!你跟进来干什么?你这个色魔!”妈妈开始用她的粉拳敲打我的胸膛,我静静的不动,看到妈妈的脸上已满是泪水,我想要安慰她。

我把妈妈往我身边拦腰一抱,也不管她站不站得稳,就向她绯红的樱唇上吻去,舌头往她的口腔深处,恣意享用她的津涎。

渐渐地,妈妈的手停止了捶打,向我的腰间拂去,她开始不停的用自己的下半身顶撞着我的肉棒。我感到有点疼痛,因为妈妈今天穿的衣服质地对我的龟头而言实在太过粗糙了。

“妈妈,你可不可以停一下?你的衣服弄得我好痛。”

“不行!”妈妈的脸上浮着一阵戏虐的笑∶“你要在我的衣服上射精,这是惩罚。”

她开始吸我的奶头,一只手从后方掌握着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按摩着我的肛门。她的短裙一样不停地攻击我的阳具。

但是我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妈妈,拜托,我以后不敢了,”我苦苦地哀求着。

“以后不敢什么?”

“我以后不敢干妹妹了,妈妈你不要再弄我了。”

“谁说我在怪你干妹妹了?”妈妈暂停了她的动作。

“可是,你不是在生气吗?”

“你知不知道我在气什么?”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我在气你。”妈妈用力的顶了我的龟头几下∶“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先干你的妹妹?”我咬着牙,祈祷痛苦尽快过去,“为什么不先来干我?!嗯?为什么?”

“因┅┅因为你不在家啊!”我急忙喊道。

“所以你就干你的妹妹吗?”妈妈现在顶的更用力了∶“不会忍一下吗?”

“好啦,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不要再弄了啦!”

突然,妈妈放手了。她迅速脱光衣服,往马桶上一坐。

“你在你妹的哪里,各射了几次?”妈妈很严肃的问我。

“嘴巴和肉 里各一次。”我颤颤的答道。

“很好,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在我的嘴和阴道里各射出三次,我今天就放过你。”

“各三次┅┅那总共六次耶,妈妈你不觉得太多了吗?”我有点害怕,毕竟我刚才才放射了两次。

“你不听妈妈的话了吗?”妈妈以威胁的口吻说道。

“没┅┅没有。”

“那好,来吧。”妈妈把双手呈在嘴前,舌头微伸。我见状不得已,开始把我的肉棒送入妈妈的口中。

妈妈的舌头象是一条水蛇,一但发现猎物,就紧紧的缠绕不放。和刚才那粗糙的短裙比起来,现在我好比置身极乐世界。我感到妈妈的舌头快速的洗刷着我的肉棒前端,左圈右点中刺突的,比妹妹只知一味猛舔的好太多了。她的双手似乎嫌我的动作缓慢,所以自己用力的把我的下半身压入她的口唇之中,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难道妈妈不用呼吸吗?但是我没有多少时间怀疑,因为在妈妈的快攻之下,前方将士已溃不成军,即将撤守。

不一会,我喷出了今晚第三发的精液。量和前两次相比,已少掉一大半。

妈妈并未因此而停止攻势,和妹妹一样,她依然执着的吮吸、舔食着我的肉棒。直到我的肉棒因疲劳而软化,她才勉强的释放了我。我看到我的肉棒上满是泡沫,妈妈的嘴里也满是泡沫,由此可见妈妈舌头灵活程度。

“达哉,你看,”妈妈把嘴里的精液吐在手上,拿给我看,白白的、浓稠的液体,自妈妈的嘴角舌尖缓缓的滑落,“是你的精液喔!”接着,妈妈叫我把手伸出来,把我的精液倒在我的手上,然后开始像小猫舔牛奶一样的,舔食我手上的精液。红红的舌头象是一条大蛇,贪婪的吸食着白色的泉水,我象是被下了魔咒一般,痴痴的看着妈妈皎好的脸孔,带着极其淫荡的神气,舔着我的精液,两手抚摸着我疲软的阴茎。我觉得妈妈鲜艳的嘴唇好象要把我给吞噬了。

“达哉,”妈妈吃光了手上的精液,站起身来抱着我,让我的阴茎可以在她的阴道口附近摩擦,我好象又复活了,“你在干你妹妹的时候,都喜欢和她说些什么?”妈妈的嘴唇轻轻的处碰我的,她的气息在我的脸上流转,我闻到她口中那股腥臭的、兽欲的味道。

“我喜欢和她说∶我要干你,我要用我的肉棒刺穿你,用精液填满你,让你怀我的种。”我的阴茎回复了硬挺,几乎带点刺痛,我开始用龟头的上缘缓缓的刺激着妈妈的阴道穴口,感到她和我一样的湿润。

“和我说这些话,大声的。”妈妈的眼睛流露着淫邪的欲望,舌头舔着我的嘴唇。

“我要干你,妈妈!我要用精液喂满你的肉 ,把你干的不成人形!再用我的种子,洒在你的子宫里,让你怀孕!然后我还要一直干你,干到你死为止!”

我用尽全力吼叫,象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一样。

“太好了,达哉,太好了!”妈妈流出了喜悦的眼泪,面颊通红,她搂紧我的脖子,疯狂的亲吻我,我也疯狂的回应她,舌头象是两块热铁,互相的混合,好象本来只有一个似的。

“现在,我的儿子,干我吧,干你的妈妈,用你的一切来干我,干死我,让我怀你的种,快!快!”妈妈躺在浴室的地板上,两腿大开,也不管地面冰冷坚硬,不停的呼唤着我。

我仿佛是道光,被母亲的黑洞所诱惑,要在那儿终其一生。我恍惚的压上妈妈的身体,肉棒滑入她的 里,没有一点阻碍。然后,我丧失了理智,鬼一般的不停的抽插,妈妈在我的眼里只剩下她的口和她的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我听不到她的声音,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途中似乎有变换很多姿势,因为我发现妈妈的嘴有时候是在地上,有时候是浮在空中的,更有些时候她的嘴我都看不见。我也有射精,因为偶尔我会感到下体有一阵跳动,可能有五、六次。我一直都处于极度的快感之下,因此无法分辨何时我有射精何时没有。

突然,我看到一道光,从浴室的窗户射了进来。我突然发现我还在浴室里,妈妈坐在我盘坐的腿上,我用力的上下移动她的身体。我感到下体一阵痉挛,我又射出了一道精液在妈妈的体内。我看到妈妈已经没有反应,两眼发白,嘴巴大开,口水一条线滴到我的身上,脸上身上都是灰白的精液干去的痕迹。我发现我也是如此,赶忙把肉棒拔出。一拔出来,大量的精液失去了肉栓,便一举流泄出来。

我真怀疑我到底射了几次。

妈妈此时似乎醒转了过来,眼睛往我瞧,我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达哉,”妈妈倚在我身旁,娇滴滴的说着,手还不停的摆弄着我的老二,“你昨天好棒,你知不知道?”妈妈的舌头舔着我的颈子。

我摇摇头。

“你把我干死了,坏蛋。”妈妈浅浅的一笑,然后捏了我的阳具一把,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赶快去换衣服,上学要迟到了。”

我这才想起,我还要上课,而且今天还有导师的数学课,那是千万不可缺席的,我赶忙匆匆的奔回我的房间。

少年的烦恼(其之三)

我来解释一下有关主角能力的设定。

我以前读的一些有关心灵控制的故事,其主角多半都能用意志或药物控制他人,使其遵从命令。我的设定和他们最大不同点在于∶主角一开始没有对这种能力的自觉。能力是由潜意识中来的,起因是棒球对大脑的冲击,我设定这个能力是无时无刻都在进行的,范围则时大时小,端看主角心情而定。

另外,由于能力是由潜意识所发动的,所以主角无法得知被控制者的行为,虽然是自己的潜意识在控制着他人。能力的目的是满足潜意识的目的,而最主要的一点即为∶尽最大的努力散布自己的遗传物质,能和多少人结合就和多少人结合。这并不表示是女人都行,每个人的潜意识里都有自己的一套美学,而根据此一系统断定对象是否适合交配,简单说就是你潜意识觉得丑的、病的你不会去碰就是了。

和此能力同时出现的是人格的改变,日后会在故事中点出。

意识多多少少可以感受到潜意识在他人身上造成的改变,这就是为什么书中一大堆“我觉得┅┅”这种句子。这代表了能力在被控制者身上造成的改变,在改变的决定通过意识层的时候,以想法的形式透露给主角。

正文开始∶

我奔回房间,向壁上时钟撇了一眼,时间七点半,距离第一堂课尚有四十分钟。

回想昨日,妹妹回来的时候大约是五点,换句话说,我作了将近十四个钟头的爱。

这实在是夸张得很,但这是事实,我不禁微微感到自豪。

穿好衣服之后,我向浴室走去,把脸上的污渍洗净,身上的就不管了,反正衣服挡着看不见。走出浴室的时侯,妈妈走了进来,想必也是来洗脸的。

我伸手搂着妈妈的臀部,把她拉过来。

“妈妈,我肚子饿。”两手捏着妈妈那两团嫩肉。妈妈也自动的抱着我,胸前那两粒圆润的果实按摩着我的胸膛。

“你这小淫魔,昨天把我搞的天昏地暗,现在还来叫饿。”

妈妈仰头看着我,虽然她脸上的妆早已卸去,一股令人唇干舌燥的魅力却并未随之而去,看着妈妈睡眼惺松的脸,我情不自尽的低下头去吻了她。嘴唇轻轻碰触之后旋即分离,淡淡的吻,有时反而更有感觉。

“讨厌,你昨天晚上还吃不够啊。”妈妈嗔道。

“我肚子饿嘛。”

“好啦,好啦,下去坐着,我等会弄东西给你吃。”

我闻言便走出浴室,朝楼梯走去,(卧室都在二楼,所以他们是在二楼的浴室洗脸,而昨晚则是在一楼的浴室办事。)途中经过了妹妹的卧房,探头一看,小玉尚未睡醒,我便走去叫醒她。

把被子一掀,小玉原来昨天晚上连衣服都没穿,就这样光溜溜的睡了,身体卷曲成一团,她还有几个指节停留在自己那粉红粉红的小肉洞里呢。被子被我掀开之后,她便被清晨冰冷的空气惊醒,张开眼睛瞪着我。

“干我。”她突然把四肢大开,小 完全的展露在我的眼前。

“喂,我肚子很饿了,晚点再搞吧。”

“吃我不就得了,快!快来!我已经等很久了。”小玉急躁的扯下了我的裤子,肉棒居然又挺立了起来,连我都不得不觉得有点可怕。

“没时间搞这个了,趴下。”我肚子饿的狠了,不给小玉练习口交的机会,立刻让她膝盖着地,上半身趴在床上,肉棒直接插入,前戏什么的全免了。

毫不拖延地,我立刻开始抽插小玉的肉 ,但是快感却几乎为零,八成是前晚过度的纵欲导致感觉的麻痹。这时我方才发现,床铺上有一大摊的水渍,就差不多是在先前小玉所躺的位置。

“昨天你自慰了多久?”我好奇的问道。

“嗯┅┅哼┅┅只、只比你和妈妈搞的少一点┅┅哈┅┅呜┅┅”她断断续续地答道。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看你┅┅和妈妈┅┅两个人┅┅一直的干┅┅”

小玉的屁股自动的顺着我的肉棒前后移动着,可惜我没有心情观赏她美丽又带点稚气的背影。

“我还┅┅叫你的名字┅┅”小玉又接着说了下去∶“┅┅可是┅┅你一直┅┅不理人家┅┅”我的手开始摸索小玉的双峰,虽然那只是一对小丘陵,但是摸起来仍然很舒服。

“不要停!”肉棒的速度缓了下来,导致小玉发出抗议“求求你,哥哥,你快一点,用力一点嘛!”我把手移至小玉嫩滑的双肩,开始用力的抽插。

“噫!就是┅┅啊!就是这样!啊┅┅”小玉的身体在我的强烈冲击之下,渐渐的滑落到了地板上,但是我仍然用力的刺着、插着,一副要把小玉肉 干穿的样子。身体往前侵,嘴巴咬住小玉玲珑的耳垂,舌头逗弄着这块嫩肉。

“接下来呢?”我含糊地说。

“啊┅┅啊┅┅然、然后┅┅我就在旁边┅┅看你们┅┅干来干去的┅┅一边┅┅手淫┅┅一边叫着┅┅你的名字┅┅”小玉勉力挤出了几个字,她淫乱的模样让我喜欢极了。我狠狠的干了几下,以奖励。小玉当然发出了更多喜欢的声音。

“你们两个,挺有力的嘛。”门外传来一段略带讽刺的文本。我转头一看,又是妈妈,她又脱的一丝不挂了。且慢!她的两腿间有着一条不寻常的物体,长的和男人的性器一样,还是紫色、透明的,看得到那假阳具里的机器构造。

“那是哪来的?”但是我似乎已经知道那是从何而来的,因为我的脑中出现了一个图像,一个身穿红色连身洋装的女人站在我家墙外,从她的下体拔出了一个双向的阳具,上面还沾有亮晶晶的银汁。

她把那本来是插入自己阴道的一段,拿起来好好端详了一番,我看到她那无法形容的,充满欲望的脸。接着她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舐阳具的先端,象是舔舐自己男人的性器一样,然后又在龟头的部位吻了一下,一个淡灰色又带点翠绿的唇印清楚的印在上面,最后,她深深的把阳具插入自己的嘴里,直到阳具中间那块黑色的部位为止。

接着她缓缓拿出那根宏伟的性器,依依不舍地把它放入我家的信箱里。

“这是我┅┅”妈妈说道。

“在信箱里找到的?”

“对,你怎么知道?”妈妈笑笑的说∶“是你叫人送来的吧?你想看我用这个干你的妹妹,是不是?嗯?你这个淫魔!”看起来她很喜欢这个想法。

妹妹现在整个人都趴在地上,随着肉棒每次用力的插入,妹妹的肉体都会往前滑动一点。

“这样一来,我们的动作可得快点,已经七点五十分了。”妈妈边把妹妹的头抬起,一边提醒我。

“我想这没有关系,没有人会在乎我们是不是迟到。”我有这样一种感觉。

“恩,达哉,你说的对。”妈妈也赞同我的想法。她把枕头垫在小玉的下巴下,小玉立刻温顺的含住阳具的另一端,妈妈接着开始移动自己的下体,看起来象在干着小玉的嘴巴一样。

过了一会,小玉的屁股随着我的干弄,已经高高翘起,但上半身却因妈妈的手压着她,形成只有大腿和腹部离开地面的姿势。这对她而言可能相当劳累,我于是起身拔出我的肉棒,对妈妈说道∶“可以了,妈妈你来干小妹吧。”

小妹发现我离开了她的身体之后,两手立刻回头挖弄自己的肉 ,一面还焦急地说道∶“要干什么都行,不要一直让我等!”

“好,好,好,小贱人,到我身上来。”妈妈也早已自小妹的口中抽出了阳具,半躺在床上。股间的紫色棒子昂然地挺立着。妹妹急躁地把自己的肉 狠狠地往下一坐,并开始快速的上下起伏。

此时我对小妹说∶“小玉,哥哥现在要开始干你的肛门了,你高不高兴?”

“高兴,哥哥,小玉好高兴,因为哥哥第一个干的肛门就是小玉的肛门,妈妈的哥哥都还没干过,所以小玉好高兴。”小玉象是用唱的说出这几句话。但是我看到妈妈的脸上隐隐地显出几丝不悦,急忙说道∶“妈妈,别生气,我待会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哼,算你有良心。小玉,把你的肛门张开,让哥哥看个仔细。”妈妈微嗔道。

小玉便乖乖地把手伸到肛门旁,把股沟拉开,露出她那小小的肛门。

“哥哥,小玉是哥哥的,小玉的口,小玉的 ,小玉的肛门和小玉的心都是哥哥的。”她回头看着我,含情脉脉地,眼神流出期待和鼓励。

“小玉只剩肛门还没有献给哥哥而已。所以,哥哥,干我吧!”

我的心中再度燃起一股热情,就象昨晚一样,我奋力的把肉棒刺入小玉的肛门内,肛门的括约肌狠狠的夹住阴茎根部,直肠壁的温热从龟头直达大脑。一种不同于湿滑柔嫩地阴道的感觉,较为干一点,但是更为有力。

一开始,肉棒在直肠里很难移动分毫,但是随着妈妈在小玉阴道中不断的抽插,小玉的肛门也渐渐地放松,我现在可以缓缓的前后移动。

我开始慢慢的干着小玉,就在此时,肉棒的疲劳似乎回复了,强大的快感波涛汹涌地席卷而来,我又再度的上下分离了,肉棒又开始舍命的抽插,似乎昨晚的事和没发生过一样。我的手必须稳稳的把持住小玉的屁股,以免它在我和妈妈的夹攻之下跑掉了。

小玉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两眼被快感所遮盖,两手支撑着身体,连呻吟声都没了。妈妈也伸出舌头,在空中和妹妹交错,互相吸取对方的唾液,趴搭趴搭的声音在房间内散播着。

妈妈此时发现,在阳具两端的交会之处,那黑色地带上,有着一个调节器,只有开和关两种选择。妈妈把调节器扳到“开”的地方。

一阵嗡嗡声传了出来,阳具两端的龟头开始以极高速旋转。

“啊┅┅啊┅┅我的天啊!”妈妈愉悦的惨叫着,她的手握着小玉的两个乳房,手象是要把奶挤出来一样的一张一缩,拇指揉弄着肉红色的奶头,下体分泌出的银蜜再度泄湿了床沿。妹妹的肉体则开始不受控制的一高一低,小玉的头向上仰,朱唇大开,口水沿着脖子流到我位于她腰部的手上,而我必须努力的不让肉棒滑出小玉的肛门。

我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两手用力把小玉往妈妈身上掼,让那紫色阳具尽没至根。

“啊!┅┅”小玉又放出了一阵喜悦的惨叫,这次她的身体先往后仰,几乎让人以为她的脊椎要断了,然后软了下来,往前伏倒在妈妈的身上,发出阵阵抽泣,但是她的脸上却满溢着狂喜。

那阳具的转动我甚至能在一肉之隔的直肠里感觉到,它促使小玉的肠壁不停的按摩着我的肉棒,这演变成一种无可言喻的诡妙快感。

现在小玉的肛门已经非常松弛,我可以将肉棒整根拔出,然后再整根插入。

我时缓时急的操作着肉棒,双手持续的用力,把小妹和妈妈的肉体紧紧地压在一起,渐渐地,她们两人的脸上都已经出现恍惚的神情,表示高潮将至,我更是加速抽插。

很快地,我感到小玉的阴道开始快速收缩,妈妈过了不久也跟进了,两人的身体不停的抖动,一道一道透明的蜜汁自肉 中放射出来,甚至流到了地板上。

但是,我却尚未达到高潮,肉棒依旧昂然不屈。

我把肉棒抽了出来,这次小玉不再抗议了,因为她已昏了过去。我轻轻的抬起她的身子,将她放到地板上,让她好好休息。

我回过头来,妈妈已经恢复了神智,毕竟她所受刺激较小。妈妈的脸上又浮现了昨晚那让我疯狂的微笑,她伸出舌头来,缓缓舔着自己的嘴唇,两只手分别玩弄着自己的肛门和肉 。

“你知道我可以给你一个东西吗?”

“什么东西?”我明知故问。

“我可以给你一个孩子,女孩子。昨天是我的危险期,而且我会怀孕的,那是一个可爱的女孩,你可以用精液来哺喂她,让她把你的肉棒当成奶嘴┅┅”

妈妈的脸上浮现出一片赤红,她很兴奋于这种想法∶“然后我们要一直生,不停的生,直到世界到处都是你的种,然后我们要不停的干,让性交变成惟一的语言。”她的手指动的越来越快,而我也已把持不住了。

我骑上她的身体,刺入她的肉 ,她欢喜地承受我的穿刺,两腿紧紧的缠绕着我的腰,两手抱着我,舌头拼命互相要求,我们无声的交媾着,肉体撞击着肉体,灵魂撞击着灵魂。干着妈妈总是能带给我一种在其他人身上感受不到的满足和喜悦,我的不知第几次的高潮迫近了。

“妈妈,”我在她的耳边呢喃∶“我好爱你。”

“孩子,”妈妈也在我的耳旁微微细语∶“我更爱你。”

我又看到那白色的光芒,我感到宇宙就在此刻合而为一了。

少年的烦恼(其之四)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隔日清晨,昨天不停的交媾让我一觉不起。

看看时钟,时间是上午10点,我还在妹妹的房间里,我走下床来,身体一阵寒颤,原来我仍然没把衣服穿上。

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堆摺叠整齐的衣物,看样子是我的,可能是妈妈替我折好的吧。

穿好衣服之后,我走下楼去,桌上有几盘小菜,不外是纳豆稀饭、味噌酱瓜一类。

另外还有一张小纸条,我边吃边阅读上面的文本∶

‘小淫魔∶

妈妈要去上班了,没想到你昨天搞完之后就一睡不醒,害我晚上都没事做,闲的慌。

不过看在你这几天用心耕耘的份上,我就暂且放过你吧。

桌上是我替你准备的早餐,一定要吃完喔,不准剩下!

今天晚上我会带好东西回来替你补一补,早点回来。

母字8∶30’

看样子今晚又不得安宁了,其实这样也不错,我甚至觉得有点高兴。

把碗盘洗干净,放到柜子里。

突然有股感觉涌上心头,今天似乎不该待在家里。

走回自己的房间,挑了一条易于脱下的裤子换上,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我在街上漫无目标的晃荡来,晃荡去,渐渐地,有股很奇怪的感觉自胯下传来,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不久,它演化成一种锥心之痛,来源是睾丸,大概是他们在向我抗议违反劳基法吧。

现在我可是痛得走不动了,正好附近有个公车站,坐公车可以同时间兜风和休息,当前看来是比较好的选择,于是我在那儿等了一会,搭上了环绕珠闲琉市(主角居住的城市。)一周的丸本线。

坐着坐着,疼痛慢慢地退去,我懒懒散散的望着窗外,看着行人的步伐,突然想起我好象还是学生,这时候出来玩是会被警察抓的,不过没什么好担心,没人会来抓我的。

公车在珠闲琉银座停下,很多人下车,很多人上车,然而上车的人潮里有一个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她就是出现在我脑海里图像中的女人,就是她把那根紫色阳具丢到我家信箱里的。

直觉告诉我她是来找我的,她慢慢地向我走来,脚上的黑色矮跟凉鞋几达几达的响。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身上只穿着一件樱红的洋装,只用肩上两条食指粗细的肩带维持着衣服的重量,还是低胸的,乳沟清淅可见,我猜她在洋装下应该没有穿戴胸罩,因为这件衣服看起来很紧,她玲珑的腰身,臀部和大腿的曲线都展现出诱人的魅力,这件洋装一直延伸到她脚踝的位置。

她走到我的面前,就站在我的前面,她的腰际正对着我的脸。

我抬头看看她,她的头发泄成紫红色的,意外的很配她的脸形,她八成有点外国人的血统。

她的手握着两边椅子的把手,因为我坐的是一人座,所以她其实是把我给围了起来。

我看到她对着我笑,脸红通通的,嘴唇上仍是那诡异的灰绿色。

我也对着她傻笑,我们两人就这样对笑了一会。

突然,我注意到一件事,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出现了一块水渍,位置就在她的阴道口附近。

“看到啦?嗯?”

她挑逗性的问道。

腰部往我的脸靠近,直到我的鼻尖快要碰到她的衣服为止。

那块水渍以缓慢但规则的速度扩散着,现在它已有半个手掌大了。

“恩。”

我回答道,眼睛仍盯着那块水渍,心里不停在想这到底是什么,虽然我似乎已知道那神奇的污渍为何物,但仍不敢确定。

“你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的手轻轻的飘过我的脸,好象摸到了,又好象没摸到。

这浅浅的触摸却让我的武器忘却了过去所有的痛苦煎熬,瞬间重拾雄风。

我那宽松的裤子已经被我顶起了一个尖顶帐棚,那个女人津津有味地注视着我的下体。

“看样子你很想知道,对不对啊?小色狼。”

她的笑泛得更开了,我在那灰绿的天地中看到了一排洁白的浑玉,在那玉之下有着一块温柔、湿热的红色大地。

我想要站起来,亲身感受那个多汁的蜜果,用舌头吮吸那蜜汁。

但她阻止了我,把我推回椅子上。

“别急呀,看你那浪成什么德性。”

她吃吃的笑着,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把它引到那现在已成一个倒三角的水渍上。

“来┅┅用你的手┅┅去摸它。”

她的声音有点颤抖,我知道她很兴奋,我顺着她的指引,用我的手指轻轻的在那三角的中线上画了一条线,指尖传来一阵燥热,她的下体剧烈的抖了一下,我抬头看看她,她两手紧握着一根铁柱,强硬的克制自己身体的动作。

“对┅┅就是这样┅┅你做的很好┅┅再继续┅┅”

她微微地喘气,我听她的话,手指开始用极轻柔的动作,在那三角形里画来画去。

现在我敢肯定,这绝对是她分泌出来的淫蜜没错,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给她这么大的刺激。

随着手指的动作一上一下的画过她的身体,她也自然地前前后后的摇摆着,脸上快乐的表情让我也兴奋起来,完全忘了我是在公车上。

我的手指已经被温暖的玉液所覆盖,一次又一次的接触拉出了一条又一条的水晶丝线,我神奇的看着这些藕断丝连的丝线,趁着她下体向外摇摆还未归来之际,我把手指塞进嘴里,品尝她的味道,咸咸的,吃起来没什么感觉。

这种抚摸的动作持续了几分之后,她的腰部摇摆速度越来越快,而我也不得不跟着加快手指动作,下手变的一下比一下重。

她最后按捺不住,干脆拉起我的手,说道∶“把中指伸出来,”她气急败坏地说∶“快一点!”

我依言伸出手指,她两手抓着手腕,下阴快速的摩擦着我的手指,隔着湿透地布料,我感到前方似乎有一个小小的突起。

我有意的刮着那颗粒,过了一会,她速度慢了下来,我知道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为了控制强大的快感,她的速度自然的放慢了下来,这种时候他人的帮助就是十分必要的。

我自动地用中指和食指快速摩擦着那坚硬的颗粒。

“啊!啊!啊~~~~~~~”她放声大叫,身体开始颤抖,两手紧握着我的手腕,我的另一只手则扶着她,以免她跌倒。

我接着被眼前的奇观吸引,无暇他顾,眼前一阵阵透明的液体穿过樱红的藩障,一波一波的涌出,看起来象是无力的喷泉,一团团的圆球状液体不停溢出。

顺着我的手流到了地上,波达波达的声音环伺在安静地车厢内。

她的身体在经过这个强烈的高潮之后,无力的软了下来,我连忙接住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但当我这么做的时候,却遇到了困难,高耸的阴茎成了一个障碍。

于是我只好起身,让她坐在位子上,而我则站在她刚才所在的位置。

看着窗外,刚好经过一个大时钟,上面显示着10∶40。

低下头来,她的洋装下半身已经湿透,衣服颜色明显的分成上下两截。

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她是尿失禁呢!

一会之后,她稳定了呼吸的节奏,伸手在我裤子上的鼓起抚摸着。

“能不能告诉我,”那挑逗的声音又出现了∶“我可爱的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呀?”

她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游移着,虽然隔着两层衣物,但是我还是受不了这种诱惑,我真想狠狠把她干翻。

“我要干你。”我对着她的脸说道。

她脸上本已消逝一大半的红晕又回来了。

“在这里?”她兴奋的问道。

“对。”

“太好了!”她突然跳起来,抱着我猛亲。

“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样的!”

话还没说完,她的舌头早已开始用力的吸食着我的唾液,我也伸出我的和她纠缠在一起。

好不容易,她把舌头抽了出来,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我叫山崎芳墨,你叫什么?”

“周防达哉。”

“好!我们以后就是同伴了,你想干什么,或是你想对我干什么的时候,记得要找我喔,我白天都很有空。”

她好象把我当成好朋友一样,称兄道弟的。

“以后就叫我小芳吧,叫芳姐听起来好老。”

“啊!对了,我们还没搞呢!这可是我第一次在公车上搞,以前那些男人好色又没胆,脱个裤子都扭扭捏捏的,那象我的亲哥哥有种又有胆。”

‘亲哥哥┅┅不会是说我吧?’我自己跟自己说。

“亲哥哥,来摸人家的小屁屁嘛┅┅”

小芳现在弯着身子,屁股高高抬起,手抵着玻璃窗。

“你穿的衣服这么紧,怎么脱啊?”我边摸着她圆润滑嫩的臀部,边问她。

“讨厌,亲哥哥都不了解人家,”又在装小女生,我才不信你比我小哩。

“人家的衣服一定都穿那种随时随地都可以搞的嘛!你仔细瞧瞧。”

我听她这么一说,便仔细的摸索小芳的屁股,在摸索的期间她一直噫噫啊啊的淫叫,听的我心烦意乱。

“到底要我找什么啊?”我不耐烦的问道。

“讨厌,亲哥哥就是亲哥哥,猴急地和什么似的。”

她转过头来,手往屁股一伸,摸出一个线头来。

“哪,拿去。”

我接了过来,不知这有什么用,我稍微扯了一下,那线头越扯越长,我把线头抽完了之后,小芳的衣服却仍没有什么显著的改变。

我试着拉它一把,惊讶的发现那件洋装居然自中间裂了一条缝出来!

“还没完哪,我的好哥哥,脚下还有两条。”小芳老神在在的说着。

我弯下身来,找到另外两条线头,把它们扯完以后,发现在洋装的两侧各出现一条裂至大腿的衣缝,这样一来,这件洋装的下半身就分成了三块,我把后面两块揽起,仔细端倪着小芳那两片仙桃。

她没穿内裤,但在刚刚的接触中我已预料到她不是什么会穿内衣的人,所以没怎么讶异,倒是那黑色的丛林之中有一个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她的阴道里显然插着一个管状物,但是大小和阳具相比小的多,她甚至得自己用力把它夹住。

我伸手进去,她的下体完全的湿透,温热的气息包覆着我的手,若是能把肉棒插入那有多好。

随着那塑胶瓶的拔出,小芳的肉 里又流出了一波银汁。

“啊┅┅你发现啦?”小芳用着她一贯的戏谑口吻说道。

“这是什么?”

我仔细的端详着这个绿色的小塑胶瓶,上面的包装已经被除去,但是瓶身上有着VIA2000的刻纹。

“VIA2000是什么?”

“春·药。”小芳刻意的强调那两个字。

“春药┅┅”我反复念了几次。

“春药就是让女人变成母狗,让男人变成淫魔的东西。”她似乎有点在嘲笑我的意思。

“你为什么会有这玩意?”

“工作的关系。”

“什么工作?”

“不跟你说!哼!”小芳甩过头去。

“你还在磨蹭些什么!你知不知道,让一个美女光着屁股等你干她,是一件很没风度的事啊?”

看样子她生气了。

“那这个怎么用?”

“好!不愧是我最爱的亲哥哥,我就知道你会用那个来干我。”

她又立刻笑脸迎人了,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情绪变化这么快的人。

“只要把里面的液体洒在你的老二上就行了。”

既然如此,我便开始脱裤子,今天早上象是预知到现在的情况似的,换的那条松垮垮的裤子为我省了不少麻烦。

突然想到,有人会在公车上脱裤子做爱吗?

看旁边的人似乎都没看到我似的,他们大概不在乎吧。

小芳在一旁不悦的看着我脱裤子,嘴里一边咒骂∶“搞什么?没事穿那么多干嘛?浪费多少快乐的时光┅┅”

她叽哩咕噜地骂个没完,骂的都没什么道理可言。

“喂!把你内裤拿来。”

她突然伸手和我要内裤,这可稀奇了,只知有收集女性内衣癖好的男人,却没听过有女人想要男人内裤的。

我把内裤递给她,没想到她夹手把我的内裤扔到地上,还踩几脚。

“我最恨的就是内裤胸罩这一类玩意,亲哥哥,你要是爱我,以后压根别碰这种东西。”

小芳难得露出正经的脸色,我也感到她是认真的,就没和她闹下去。

“来吧,让我来帮你。”

小芳自我手中接去那小瓶子,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

“其实这瓶已经快被我用完了,只剩一点而已。”

她自瓶中倒出几滴液体,淡绿色的液体,在接触到我的肉棒之后便很快的挥发了。

“好,这样就行了。”

小芳在我的龟头上吻了一下,站起身来,回复成刚才两手撑在玻璃窗上,臀部向后挺的姿势。

我一开始觉得龟头凉凉的,没几秒却开始像火烧一样炽热。

“小芳,我的棒子┅┅好热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急忙问道。

“笨哥哥,药效发生作用了嘛。”小芳高兴的把屁股摇来摇去。

“亲哥哥,你很热吧,快进到小妹的里面来吧,我可是会把你凉到骨子里的喔。”

但是就算她不说,我一样也会用力的把肉棒刺入她的肉 里的。

我赶死似的用力把肉棒插入她的肉 里,前后不停的抽插着,但是肉棒的炽热并未消除,甚至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但是我已经无法分神去骂小芳骗我了。

我不停的干着小芳的肉 ,一边听她在旁边说风凉话∶“我的好哥哥┅┅你凉快点了┅┅没呀?”

我和她的身体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越来越接近,直到她整个人都贴到了玻璃窗上为止。

“没有!”

两个字是我当前所能分神的极限。

她的手用力把我推开,我当然不理她,自顾自的干着,但是最后仍然让她从玻璃窗上滑了下来。

“讨厌啦!人家转个身都不行,真是的,男人用了春药以后就和发情的狗一样,干上了就不放了。”

她现在跪在椅子上,面朝着车尾,后面的乘客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没有一点反应,实在有点奇怪。

此时,司机一个煞车,我被惯性前推,和小芳的身体暂时的分离了。

她趁此机会,快速地转过身来,拉起自己前面那半片洋装,两腿放在椅旁的手放上,她的大腿和腹部都湿成一片,肉 更不用说,前面的阴毛还在滴着蜜汁呢。

“来吧,”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和前面完全不同的表情,一种期待和害怕混合的感觉,“我要你在大家的面前干我。”

此时,我发现车上所有乘客的脸都朝着我们看,每个人似乎都在催促着我,叫我快一点进入她的身体。

我走上前去,下半身只剩鞋袜。

伸出手,隔着那件已经变成暗红色的洋装,我抚摸着芳那坚硬的乳头,丰满的乳房。

肉棒滑入她的 内,慢慢的抽插着,春药的效力似乎已被我控制住了,现在我已不会像刚才一般疯狗似的乱插一气。

反而是慢慢的享受着肉棒被阴道壁紧紧包覆的快感,随着我腰部的下沉,芳也挺起她的下体,温顺的和我唱和。

芳的肉 里,蜜液不断的涌出,肉棒象是只饥渴的野兽,把蜜液吸的一滴不剩。

我把她的身体抱起来,她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手围绕着我的颈项,温柔地吻着我的面额,我咬着她的脖子。

我抬着她走来走去,每一步都让她的重量压在我的肉棒上,我感到龟头抵到了一个阻碍,龟头每在那肉壁上旋转、撞击一次,芳就发出一次愉悦的哭泣。

我环顾四周,惊讶的发现∶车上的乘客全都是女的,而且每个人的手都在她的裙下、裤里,挖弄着自己的性器,她们看着我,用一种渴求的眼神,但却用痛恨的眼光瞪着因为快乐而化为牡性兽的芳。

其中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我的一个熟人,一年四班的田中守。

她就住在我家对面,小时候常和我打架,直到我开始意识到,她是个女生为止。

现在她就在我的面前,两手隔着一条短裤,摩擦她未经人事的肉 。

她的脸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故意的修改美化,头发还是一样的短,胸部一样的贫乏,只是脸上多了红晕,嘴巴微微的开着,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你好吗?”我问了一句很没道理的话。

“我┅┅很好。”

阿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我不再和她打架的几年后,看到我都会脸红,和我讲话时头都压的低低的。

现在依然如此。

“想要吗?”

在我和阿守说话的时候,芳已经开始半自动的扭腰摆臀,蜜汁在不停的分泌着,沿着她的大腿流到屁股,再从那儿滴到地下,我对她突然的安静感到满意。

阿守依然不敢抬起头来,但是她的手却搓得更用力了。

我听到她声如细蚊地说道∶“我、我想要。”

“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给你。”

“什、什么事?”她终于抬起头来了,但是脸上还是有很浓的怯色。

“把你看到的东西,说出来。”

我把芳整个人翻过来,让她正面对着阿守,手指着我俩结合的地方。

“怎么┅┅怎么这样?”

她的头又低了下去,我觉得这时候的阿守比任何其他女人都要来的可爱。

“你不要的话,就算了。”

我抱起芳,转身欲走。

“不!不要走!”她急忙的挽留我∶“我说就是了。”

我又转回来,把芳的屁股抱的高高的,露出我们融合的部分。

“开始吧。”我对阿守说。

她羞涩地点点头,眼睛往芳的肉 瞧去,一开始她似乎被赤裸裸的性爱镜头给吓到了,急忙转回头去。

但是当她回头看第二次时,她的眼睛却离不开了。

她的手摩擦得更用力,可惜她似乎不大懂自己身体的构造,摸来摸去都没什么效果。

“那、那个,”她似乎缺乏这一方面的字汇。

“肉棒。”我亲切的提醒她。

“肉┅┅棒,”她又低头了一次,但是这次很快的回来了。

“大哥哥的┅┅肉棒。”她一直称呼我为大哥哥,这对她而言似乎有某种特殊的意义。

“在这个姊姊的┅┅”

“肉 。”

“在┅┅在这个姊姊的┅┅肉 里,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一大堆亮晶晶的┅┅”

“淫水。”

“淫┅┅水┅┅跟着流出来┅┅大哥哥的┅┅肉棒上┅┅也沾了好多的┅┅淫水。大哥哥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发出‘扑吱、扑吱’的声音┅┅在那个┅┅”

“ 口。”

“┅┅ 口的边缘┅┅有好多┅┅淫水变成的泡沫┅┅大哥哥的肉棒┅┅闻起来┅┅好舒服┅┅”

阿守不自觉的,距离我和芳的交会处越来越近。

“大哥哥的肉棒┅┅吃起来┅┅好棒。”

她已经开始舔着我和芳结合的地方了,每当我的肉棒自芳的肉 里退出一段时,阿守的香舌便勤奋地舔着我那露出的一截,到了最后,我已是把整根肉棒拔出,干一下阿守的小口,再干一下芳的肉 。

过了不久,芳的身体开始抖动,我连忙加速抽插,期望能加深她的快感。

几秒之后,她的阴道壁开始收缩,深处开始阵阵的喷射淫液。

我把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的 里,感受温暖的淫蜜洗礼。

待她高潮结束之后,我把她放到椅子上,原本那件樱红色的洋装已经被她和我的体液浸湿了,芳的下半身象是刚从海里回来一样,淫蜜濡湿了她的性器、大腿、小腿。

我把吸饱了淫液的肉棒,对着阿守的嘴唇。

她微带稚气的脸庞,满怀期待的看着我,小嘴已自动的张开,舌头微伸。

她慢慢的伸出双手,从下方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睾丸,开始用舌头和唾液来洗净我在芳的体内所获得的蜜汁。

我把手往下伸,抓住阿守小巧的乳房,时重时轻的搓揉着她,她也用舌头来回报我的爱抚。

阿守渐渐地往上吻去,两手把我的衬衫扣子一个一个的打开,舌头象是条蜗牛,移动虽然缓慢,但是所过之处都留下爱的痕迹。

最后,她的舌头进入了我的嘴里,狂热地向我要求着,她抓着我的手,将我引领到她最神秘、最隐晦的地方。

我感到她的阴毛不是很多,但是她分泌的淫水并不比芳少到哪去,我知道她的大腿根附近也开始出现涓涓细流了。

“你想要什么?”

我问道,这可说是我的兴趣。

“我要大哥哥的肉棒。”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矜持,四目相对,我看到她的决心和她的渴望。

她很快的除去了碍手的衣物,手抓着我的腰,自己往我的肉棒上一坐,我感到一层阻碍被穿过了。

“痛吗?”我问。

“不会,只要是大哥哥的东西,我都不会拒绝的。”

她坚定的语气让我更加地想要干穿她的肉 ,而我也这么做了。

我不停的抽插着,这是我这几天来发现和女人沟通的最好方式,给予他们充实感,远比任何甜言蜜语要有效的多。

“大哥哥,你爱我吗?”

又是一个典型的问题。

“当然。”

一个典型的回答。

“你想让我怀孕吗?”

这个问题很奇怪,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没错,我要让你怀孕,让你做我的母狗。”

我的回答也很奇怪,一样不知从哪来的。

“大哥哥,我不要做你的母狗,我要做你的厕所。”

“为什么?”

“这样你才会每天都来干我,在我的体内发泄。我做你的厕所,好不好?”

“好。我现在就要在你的子宫里,射出我淫秽的种子。”

“射多一点,大哥哥,越多越好。”

她的眼睛已经充满了喜悦的泪水,我开始今天的第一次射精,阿守也同时达到了高潮,我们两人把体内的一切都射了出去,融合在阿守的子宫里。

少年的烦恼(其之五)

我低头凝视着阿守,看着她娇声喘气,眼泪滑下脸颊。

一种空虚的感觉笼罩在我的心头,似乎我不是在和阿首做爱,是和一个不知名的人,她对我的要求百依百顺,任我宰割。

我离开了她的身体,感到一道视线盯着我。

芳墨看着我,脸上浮现一种她知道什么东西,却又不想告诉你的神情。

“你刚刚为什么变的那么安静?”我问道。

“亲哥哥要我别妨碍他办事,我当然只好乖乖听话啦。”她又故态复萌了。

“我什么说过这种话?”

“你没说,可是你有说。”

我被这个回答搞糊涂了,她大概又在和我开玩笑。

“别闹了,快告诉我。”

“唷,我说的话你还不信是吧?”

芳墨起身走来,把阿守拉起来,自己坐到她的身体下方,手指抚摸着那缓缓流出经液的肉 。

“你觉得她会不会怀孕?”芳墨问道。

“呃┅┅┅应该不会吧?”

我这么觉得。

“没错,她不会。因为她三天前月经才结束,还要再过一个多礼拜才是危险期。”

她边说,手指一直玩弄着阿守的阴蒂,阿守因为刚刚的高潮,身体还相当的亢奋,在芳墨手指的攻击下,她又开始低声的娇喘了。

“你不觉得,一个处女能够这么快的达到高潮,还不是靠自慰,是很奇怪的吗?”

阿守似乎又要高潮了,脸上的红晕又浮现了出来。

阿守朦胧的眼神看到我垂软的阴茎,自动地把它含到嘴里,开始舔弄起来。

“你瞧,她现在还自动的吸起你的东西来了。”

芳墨空出一只手来,捏着阿守的乳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好象有点知道。

“有一个力量在暗中促成这些现象,这就是我要说的。喂!你啊!把肉棒吐出来让我尝尝!”

阿守依依不舍地让我拔出肉棒,改吸自己的手指代替。

“那是什么东西?”我向一只手捏着守的阴蒂、一只手套弄肉棒的芳问道。

“就是你啊! ┅┅血腥味┅┅”

芳墨象在吃冰棒一样的上下舔着我的肉棒,还不停的评论着肉棒闻起来很血腥。

“我?┅┅怎么会?”

我觉得有点困惑,虽然我的心中似乎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我还是想要一个解释。

此时,车子停了下来,珠闲琉银座到了。

“啊!银座到了,我们赶快下车吧!”

芳墨起身,阿守被丢回椅子上,茫然地看着我们。

“大哥哥,我晚上可以去找你吗?”阿守看到芳墨拉着我下车,赶忙对着我叫。

我一手抓着裤子,一边对她点点头。

“大哥哥,晚上再见。”她笑着和我挥挥手。

下车之后,凛冽的冷风呼呼的吹着,我赶忙把裤子穿上。

芳墨可惨了,她既没衣服可换,身上那件七零八落的洋装又早已被三人份的淫水濡湿,冷的直打哆嗦。

“快!跟我过来!呜~~~~好冷喔!”

芳墨抱着自己的肩膀,大跨步的向银座里跑去,我也跟在她的后面跑,不知她要去哪里。

进了银座之后,冷风虽吹不进来,但基本上开放的空间温度和外面是不会差多少的。

我跟着芳墨跑来跑去,最后拐进一个弯道,芳墨打开一道铝门,我们两人就闯了进去。

“真┅┅真是冷死人了,我去换个衣服,你在这里等等。”芳墨边说边往左手边一道门走去。

“啊,你前面那道门是通往门市部的,右边是厕所,你随便逛逛。”芳墨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看样子这可能是她上班的地方。

我往前面的门走去,想瞧瞧她是卖些什么的。

打开门一看,只见一片琳琅满目的内衣、按摩棒、保险套、色情小说、性爱手册等等,原来是情趣用品店。

我再看看柜台上的文宣,上面写道∶情欲之夏“Ann Summers”,联合王国(英国)最大情趣用品贩卖店,唯一以女性为主要消费群的情趣商店┅┅(此公司乃真实存在,中文名字是我胡诌的。)

我晃到一个栏位,《男性性感内裤》,看到一大堆在老二位置上有着老虎、豹、大象、长颈鹿、暴龙还有圣诞老公公布偶的怪内裤。

心想这种东西穿上去怎么会性感呢?

笑都笑翻了。

(没错,这些东西也是真实存在的。)

我漫无目标的在小小的店里绕来绕去,看到一大堆奇怪的玩具,什么精子存钱桶、老二枕头、老二蜡烛,突然我看到那熟悉的紫色阳具,静静地陈列在《女性自爱用品》栏位下。

原来芳墨是从自己公司把这东西A出来的。

“好玩吗?”

芳墨从后方走出来,她身上穿着蓝色的肩带式短衣,胸部上缘镂空,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胶裙,发出闪亮的光泽。

“啦啦啦,好不好看?”

她把身体转了一圈,口中轻哼着。

“当然好看,不过这该不会是?”

我觉得有点好笑,讨厌内衣的人却在卖情趣内衣。

“这是我刚刚从仓库里拿出来的,你猜的没错。”

她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知道在自满些什么。

“你不怕人家抓你吗?”

“只要你在我就不怕。”

这提醒了我,刚才的话题尚未结束。

“你说那力量和我有什么关系?”

“等一下,你坐在这里。”

她搬出一张椅子,放在柜台前,自己则坐在柜台上。

“好了,快告诉我吧。”

我在椅子上坐好,等待她的答话。

“你在做爱的时候,脑子里最大的欲望是什么?”

她坐在柜台上,两脚踢着柜台下面的木板。

我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快感?

爽?

不太对,似乎不是。

爱?

这个也不太对。

“我来说吧,是┅┅”芳墨见我老半天没回应,自己说道。

但是我突然想到了,急忙说道∶“怀孕!”

“让那个女人怀你的种。”

我们两人同时说出了这个答案。

她看看我,说道∶“你不觉得很怪吗?哪个男人会整天到处播种,也不想想社会的规范和自己的能力准不准许他享有这个特权?”

我觉得她说的很对,我从没想到这些事过。

“但是,你的力量化解了一切的阻力,只剩下自然的限制还可能对你造成障碍。所以你一直不停的播种,不停的找女人。这就是你力量的来源,不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展出这种能力的。”

就在这一刻,我很清楚的感到一股力量,象无数只的触手向四面八方散布,有许多进入了芳墨的身体,如果这样说是对的话。

奇怪的是,以前我居然完全没有感觉,现在它却象我有手有脚一样的明白,就好象我多生了几十只手、几十对眼睛一样。

“你现在知道了,不是吗?你现在正在抚摸着我的全身上下,尤其是我的肉。”

虽然我没有碰到她的身体,但是我知道那个力量正替我爱抚着芳墨的口,她的乳房、细腰、肉 。

我操纵芳墨的手,就象是我的手一样,脱下那黑亮的胶裙。

“连动手都不必,只要想就行了,这样方便的能力我也真想要。”

她咭咭呵呵地笑着,操纵着她的双腿,我让她躺在柜台上,小腿抬至耳际,那鲜红充血的肉片已经泛出水光,肉 毫无保留的在我的面前展开。

我把脸凑到芳墨呼着热气的淫洞前,把我的能力集中,此时我的能力已找到一个新的目标,在三百公尺外的一个小房间里,自动地攻击着一个才刚上国中的女孩,让她那尚未成熟的果实不停的喷射着鲜美的蜜汁。

但我迅速的收回能力,这让那个女孩陷入一阵恐慌,她不知如何纾解这强大的性压力,我只好引导她的手指到肉 里,她立刻快乐的用手指戳入了自己的肉穴,在里面转动、抽插着,看到这一幕,我知道她以后会好好的爱护自己,才高兴的离开她,专心于眼前的芳墨。

我仔细的看着那在肉 旁抖动的肉片,现在所有他放的能力皆已收回,我把力量像块布一样覆盖在芳墨的身上,而肉体却只在一旁观看。

我能同时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坚挺的乳头和阴蒂,滑嫩的皮肤,温热湿腻的舌头和嘴唇,和那无底黑洞潺潺流出蜜液的滋味。

持续的刺激让芳墨的身体汗如泉涌,她浑身泛着一片微微的水光,乳晕隔着那薄薄的衣物显露出来。

芳墨两手紧紧地压住自己的双腿,这个当然是在我的操控之下,屁股已经开始不自主的扭动。

“啊┅┅啊┅┅你┅┅┅”

她想要说的是∶‘你好厉害啊!我的亲哥哥,小芳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人。’

我感到她的高潮已然出现,但在阴道的第一次收缩时我就立刻阻止了它。

‘对,就是这样,我的亲哥!时间拖得越久,高潮就会更凶猛。’

趁此机会,我更进一步的询问她。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又为什么要告诉我?’

‘亲哥,你刚才是不是在玩一个小女生?’

‘你怎么知道?’

‘我的亲哥,你以后要练习不让你的能力泄露你的行踪喔。我和你说,你刚才进入那个女孩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一个阻碍?’

‘有一个满微小的力量在反抗我,但一下子就被我给压过去了。’

‘这就是我能了解你的力量的原因∶我没有拒绝过你的进入。普通人的意志力是无法对你造成阻碍的,他们的反抗只是让他们卑微的自我加速被你给吞噬而已。我就不一样,一开始人家我就双腿敞开,等着我那亲亲好哥哥的进入,哥哥你喜不喜欢呀?’

‘喜欢,我当然喜欢,我的好妹妹。’

我觉得挺高兴的,芳墨她不是因被我控制,而来谄媚我,而是出于自己的意志。

这让我开始喜欢她了,能力的密度因此加强,它似乎没有任何的上限。

芳墨的手几乎已经无法压制身体,汗更是如五月梅雨一样流个不停。

‘啊!啊!我的好哥哥!我的亲哥哥!你快放了我吧!我快要死了!’

芳墨苦苦的哀求着,虽然她不是用说的,但我决定要好好的折磨她一下,硬是不让她的高潮发动。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

她已经进入不能思考的状态了。

我起身,走到柜台里面,看着她失去焦点的眼神,手握住不断剧烈抖动的双腿,用力地把它往下一按,结果芳墨的屁股因此而高高的耸起,从肉 里,淫水象是黄河决堤一般的涌出,自臀部的两边滑下。

其中一支顺着芳墨的小腹往下游去,在肚脐里形成了一个小池塘,我伸出舌头,吸取那池里的琼浆蜜液,舌头啧啧有声。

吸完了蜜液,目标转移到那对被一片蓝色遮掩的乳房。

卷起她小小的,仅至肚脐眼上方的短衣,一对丰满白淅的水蜜桃露了出来。

虽然我能用能力感受到它的质感,实际接触依然是最好的。

手放开芳墨的双腿,她自己的手倒是抓的牢牢的,我转而把那两粒饱满的果实握进手里。

芳墨的乳头早已经硬挺似钢,我把它含进口中,舌头舔舐,牙齿咬啮,手不停搓揉着乳房年轻富弹性的肌肤。

她的身体仍不停的颤抖着,我已经让她累积了相当于25次高潮的能量。

心跳次数已经突破一分240下的界线,再让她压抑下去恐怕会造成危险。

我把她的身体转了过来,放开她的双手,停止对她爱抚。

我蹲了下来,把她的大腿搁在我的肩膀上,眼睛正对着她的肉 。

我的能力已经停止对她的爱抚和压抑,现在芳墨的肉体正处在极度紧绷的状态,就连轻轻的碰触都会导致高潮的爆发。

“芳墨,我要去了。”我对她说道。

“┅┅要死了┅┅要死┅┅”她仍旧在喃喃自语。

我把嘴巴压上她的肉 ,伸出舌头,当碰触到她的肉壁时,芳墨的肉体开始疯狂的摇撼着,她突地坐起,脚夹住我的头,两手用力地把我的头往下按,似乎想把我的头挤进她的肉 里。

浓烈的爱液不停的喷射着,我张开口,不住的吞咽,但爱液数量如此庞大,我的脸上、头上、衣服上都沾得满满都是,还有许多漏接的爱液飞溅到背后的墙上,滴落到地上的也形成了几个小水塘。

“我的哥哥!我的哥哥!”芳墨大声的嘶吼。

我冒着爱液的冲击,伸出舌头舔舐肉 ,用舌头做着抽插的动作。

芳墨的手脚夹的更紧了。

“啊!啊!人家爱死你了!人家爱死你了!”

她心里说的是∶‘亲哥哥!好哥哥!把我干死吧!把我的小肉 干爆吧!’

我听的满心欢喜,站了起来,不管爱液把我的衣物弄得多么湿,抓着芳墨的头,就是一阵狂吻。

‘我也爱你,我的小芳妹。’

‘不要骗我,我的亲哥哥,我会翻脸。’

边接吻还可以边说话,这能力还真是好用。

芳墨的高潮持续了20秒左右,其后她的肉体依旧情绪高亢,我碰她的身体一下就会再度高潮。

“亲哥哥,把你的肉棒给我!”

我知道她要体会一下连续高潮的感觉,很快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回想今天早上,大概就是我的能力告诉我今天脱裤子机率甚高,要我改穿好脱好穿的裤子吧。

我把腰一挺,肉棒进入了那炽热的水底,随着肉棒的插入,一道灼人的液体便迎了上来。

“啊!啊!我的好哥哥!小芳好舒服!好舒服啊!”

她的肉 用力的顶着我的肉棒,每次肉与肉的撞击都产生了地上一摊一摊的淫水。

我用力的抓着她的乳房,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肉体里,芳墨的脚缠上我的腰际,每当我用力挺进肉棒时,她也用力的把自己向我身上撞。

那睽违已久的强烈快感重回到我的体内,一道无形的桥梁此时把我和芳墨给连接了起来,我们两人的快乐融合成一个巨大的旋涡,我俩的意识被深深的卷入那旋涡之底。

‘啊┅┅好哥哥┅┅我好象要飞起来了┅┅’

‘我也是┅┅你快把我融化了┅┅’

‘啊!要来了!一个大的要来了!好哥哥!快用力!快!’

一连串的高潮引起了一个巨大的海啸,我知道自己也要精关卸防,肉棒快速的在芳墨体内又捣又槌。

‘我要射了,芳啊!’

脑中眩起一阵灰白,我紧紧抱住芳墨的肉体,口和口连结;身和身,合而为一。

‘我的亲哥哥,人家已经等你好久了,从第一次遇到你时┅┅’

芳的话语传到我的心中,但我脑中一片空白,无法反映她的呼唤。

肉棒开始剧烈抽动,白色的种子一波波的喷进芳的子宫内,芳用力夹紧我的身体。

‘为什么只有肉棒能和肉 结合呢,为什么我们两个人不能完全的合为一体呢?’

‘亲哥哥,妹妹不能怀你的孩子,对不起┅┅’

我无法思考她的问题,意识已经远离了我。

当我恢复神智时,身上衣物皆已退去,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块地毯上,上面画着情欲之夏的商标,一个被咬了一口的大苹果,象征着卵子,旁边有几粒精虫向苹果中心奔去。

芳墨和我一样光着身子,一只腿横跨在我身上,侧躺在我身旁,搂着我的脖子,舌头象是母猫在替小猫清身子一样舔着我的脸。

侧过身子来,我抱着她的腰,舌头卷入她的口中。

‘我刚刚昏了多久?’

‘两三分钟吧,看不出你挺重的,害我花了不少力气搬你。’

‘你刚才和我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听清楚就算了。’

‘┅┅’

‘唉唷!我说啦,你不要乱偷看人家的心啦。’

‘一开始这样不就好了。’

‘哼,臭哥哥就只会欺负任你摆布的小妹。’

‘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自称小妹┅┅’

‘你到底要不要听?要听就安静。’

‘好~~~~,我安静。’

此时肉棒因为和芳墨肉体接触的刺激,又硬了起来。

‘啊!硬了!硬了!快插进来!’

‘又要?’

我把肉棒插入她的小 里,和方才狂喷淫水的情景相比,现在那小肉 温和多了。

‘少来,你明明爱插还敢装。’

我抱着她的腰,悠闲的慢慢抽送起来。

‘好哥哥,你知不知道我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第一次遇到的?’

‘今天在公车上啊。’

‘不对!是在两天前的深夜,就在这里。’

‘??’

‘好啦,把你的感觉伸到我的身体里。’

我依言而行。

一个图像从芳的脑海里传了过来。

我看到芳墨穿着和今天很象的红色洋装,不过松紧度差很多,她现在穿的这件是可以直接脱下来的。

芳墨手上拿着一些文档,在店里慢慢的检查着,大概是商品的盘点。

‘那天我自己留下来盘点,但就在盘点到一半的时候,一波强烈的性欲冲了上来,在它出现的一瞬间,一个模糊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说着我从未听过的语言,更象是在呐喊;但我却很明白它的意思∶它命令我去找你,让你的性具深深的刺穿我的身体,子宫要盛满你的精液,生育你的种。’

芳墨站在《女性自爱用具》之前,手里拿了一个袋子,她随手抓了几根按摩棒扔进去,转身欲走,却又回转过来,盯着那紫色的肉棒一会,打开袋子很快的把它放进去。

匆匆的从今天我们进来的那道铝门走了出去。

‘这一切都是自动发生的,手自己抓起那些阳具,脚把身体运走,我就象是在看电视一样观赏着这一切。不过,你知道吗,我在那个时候,下体就已经湿透了,淫水顺着大腿、小腿、脚踝一直流到了脚底,那个感觉好舒服。我恨不得当场就抓几个男人叫他们轮奸我。’

在眼前的世界里,芳墨已经被我压了在身下,双手仍紧紧的环绕在我的脖子上,我把一只手指放到她的嘴里,芳墨象是吸着奶嘴一样的含着它不放。

我依旧是悠闲的一下一下干着芳墨的肉 ,因为我很想知道后来的发展,芳墨最后为什么会带着那根紫色的阳具到我家来。

那图像接着就转移到了公车上,芳墨一上车就往一个身着粉红色两件式洋装的女人靠近,我发现此时她已经把那根紫色的肉棒放到了肉 里。

‘我边走边把那紫色的按摩棒插入自己的淫洞里,你的力量当时对那根玩意似乎很满意,所以就让我把其他那几根丢在路上不管了。等我上了公车以后,那时大概是2∶00左右,车上没什么人,但当我一看到那个女人,我当场就高潮了。’

芳墨的身体开始抖动着,但她仍然朝那女子走去,淫水自肉 滴到地下,每走一步,地上就多了几滴水渍。

她走到那女人的身后,那女人看着窗外,身体随着公车的行进微微摇摆,肩上的黑色皮包也跟着荡来荡去。

芳墨的左手开始隔着衣服抚摸那女人的屁股,她身体震动了一下,接着开始想要藉身体的摆动把芳的手晃开,但是失败了。

芳的手指从那女人裙下触碰她的 口,右手往前伸,从她的腰际把手伸到裙里,在内裤上抚摸她的阴蒂。

那女人坚持了数秒,但最后放弃了抵抗,站在那里任凭芳侵犯她的下体。

‘我的手才摸了一下下,那个女人的淫汁就已经像瀑布一样的洒了下来。

我的嘴自动的在她耳边说道∶“贱货,想要人家干你的淫 了是吗?”

可是她什么都不说,我就用胯下阳具在她的阴道口上刮呀刮的,那骚液都顺着阳具流到我的身上来。

最后,她开口了∶“拜托┅┅不要再玩弄人家┅┅赶快┅┅进来┅┅”

我就说∶“什么要进去呀?去哪里呀?”股间阳具刮的更猛了。

她好象要哭似的说∶“人┅┅人家的那里┅┅要你的东西进来┅┅”

我马上接着∶“那里是哪里啊?说‘我的淫 ’!我的东西叫‘又大又硬的肉 ’!再说一次!”

她真的哭了出来了∶“不要!人家不要啦!求求你,不要再让我等,快进来吧!”

我离开她的身体,一脸不爽的说∶“要不要随便你!”

过一会,她小声的说,脸还是背对着我,头发又长,根本看不到她的模样。

“请┅┅请把你又大又硬的肉 ,插到我的淫 里。”

我说∶“不错不错,我没教你说的也说了,可惜声音太小,大声一点,再来一次。”

她这下可是乖多了,马上大声的说∶“请把你又大又硬的肉 ,插到我的淫里!拜托!”

“好,很好。”

我从后方把她的裙子撩起,拉起她的内裤,她穿的是丁字裤型的,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就一条红色的线把它隔成两半,我手握住她的腰,把那闪耀着紫色光芒的肉棒一气插入。

用力的拔出来,刺进去,一次次的插入都带给我一种溶化的感觉,好象那阳具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一样,你那要死的能力这时突然发疯一样的在我的肉 里转着搔着,害我只好也跟着拼命的用肉 去干那女人的贱肉。

啊,好累喔,我们停一下吧。’

在现实世界里,我和芳又回到一开始两人侧躺,面对面的姿势,我把她的腿高高抬起,以利肉棒进出,肉棒抽插的速度则加快了一点,两人的手都在互相的摸索对方的身体,我按摩着芳的阴蒂,她则玩弄着我的乳头和嘴唇,但是我很希望她继续她的故事,因为芳的故事让我兴奋的不得了。

‘接下来呢?快继续啊。’

‘你先让我爽一下,我就继续。’

芳脸上浮现了淫荡的笑。

舌头故意舔着自己的嘴唇,刺激着我。

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照她的话作,虽然可以用能力直接侵入芳的意识,不过这样未免太无趣了。

我把她抱起来,自己双腿盘坐,芳就坐在我的腿上。

“准备好,我要开始罗。”

“哎呀!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还以为以后咱兄妹俩就得整天都在那里心灵对话了。”

“别说笑了,你要我怎么干你?”

“你用你的能力看看,试试能不能让我有从头被干到尾的感觉?”

芳在说这话的时候心跳突然的加快了,一分200下,非常的兴奋。

“你的意思是┅┅”

我探测了一下她的想法。

“对!就是那意思。”

我还没动作她就开始喘气了,骚液更是流了满地,我不禁怀疑她会不会缺水而死。

“那我开始了。”

“来吧,名符其实的贯穿你的小妹,妹妹我可是哈的要死了。”

我开始释放我的能力,把能力想象成三根无限延长的触手,尖端有龟头状的感知器,可以把感觉直接传达到我的肉体。

一根和我的肉棒结合,另外两根分别自芳的口和肛门进入。

我紧抱住芳的身体,不让她乱动,开始我的探险。

在肉 里的隐形肉棒慢慢地进入了子宫颈,开始扩张。

进入口中的那根,抵到了芳的小舌(嘴巴里面那悬着的小肉块)转而进入食道。

‘好想吐┅┅’

“别真吐啊!”

而进入肛门的,已经突破到小肠的阶段,准备在胃里和自口中进入的那一根结合。

“感觉怎样?”

‘好奇怪!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没想象中好玩。’

废话,普通人不会干这种事的。

我发动另一波的能力,让芳的全身都变的和她的阴蒂一样敏感。

‘你干什么?啊!啊!啊~~~~~~~’肛门和嘴巴两路已经合而为一,变成一个带状物,不停的以高速旋转。

里的一支进化成一个巨大的旋转棒,在旋转的同时不时的在表面长出不规则的突起,刺激阴道和子宫内膜。

这三只的感觉完全集中在我的肉棒上,在肉棒和肉 的衔接处,肉棒的颜色渐渐越来越深,呈现着反常的黑紫色。

肉 里面,淫水的流泄量已非笔墨所能形容,我甚至听到悉悉趐趐的水声,而我已经开始射精了。

快感已经多到让我痛苦不堪的地步,过了一会,肉棒还未停止射精,我惊慌的想要和芳取得联系。

‘芳!芳!我们可以停了吧,这太危险了!’

‘啊!不!不要停!!我这次一定会死的,让我死了吧!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但我并不想陪她,这刺激实在太大了,就好象我有个十公尺长的龟头,若是把那巨大的龟头感受到的能量,一次全部丢给一个人的话,那个人一定会真的爽死。

但是问题是,我好象已经停不下来了,从刚才开始想要收回能力的尝试,全都失败,能力居然不听我的号令,真的旋转的越来越快!

快感不停以倍速累积中,肉棒像只蝌蚪不停的激烈摆动着,我象是要把芳掐死似的用力抱着她的身体,狠狠咬着那充血过度,发紫的乳房,芳的头像波浪鼓一样左右摇摆着,唾液在空中画出一道道闪亮的淫丝。

我已经不知道射了几多发在她的 里了,终于有点明白刚才芳无法达到高潮的心情,身体每一个细胞好象都在燃烧蒸发,眼睛已经视而不见,耳朵也听而不闻,只剩下那巨大的快感像车轮一样把我这只螳螂压扁。

除了肉棒之外的部分都消失了,觉得自己仿佛只是一条紫黑的阴茎和龟头的组合,眼中只有射精和快感的追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也可能是一秒,我们的身体分开了,我朦胧的看到一根黑黝黝的东西,前端不停有白色的线条飞溅而出。

这次我的脑中不再出现白光,而是一片黑暗。

在被黑暗笼罩之前,我和自己说∶‘下次绝对别再听这女人出的馊主意┅┅┅┅’

@admin

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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