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背著书包经过巷口的杂货店,杂货店李老板一见到我,立即兴冲冲的将我拉了过去。我左右看看没人,便将妈妈昨晚换下未洗的白色三角裤迅快的递了给他。李老板满脸兴奋的将三角裤凑在鼻端,深深嗅了一下,而后便塞了两百块钱给我。象这样的交易我可作多了,因此我从来也不必担心零用钱会不够用。
我天生就是个坏胚子,晓得利用人们的弱点来赚取自己的利益。当然,这要是没有两把刷子,那可是不行的。我就象古时的神童一样,从小就聪明会念书;上小学之前,什么《水浒传》、《三国志》、《西游记》、《拍案惊奇》、《金瓶梅》,我都全已看过。现在我已经小学二年级了,那看过的书就更多了;人家说开卷有益,但对我来说却是利弊参半,因为好书、坏书我全都看,自然就会有些好坏不分了。
爸爸在学校教书,妈妈在县政府上班,由于夫妻都是公务员,因此在这个乡下社区来说,我们也算是个体面人家。社区中贩夫走卒,龙蛇杂处,多的是游手好闲的无聊人士。这些人整天无所事事,当然也就在酒、色、赌上面用心思。不过70年代治安状况尚佳,因此他们也作不出什么特别的坏事。
那时职业妇女不多,象妈妈这样在公家机关上班的更加是凤毛麟角。妈妈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但是气质高雅,又注重穿着打扮;加上她172公分的高挑身材,因此大家都认为她很有味道。在整个社区而言,妈妈可是数一数二的性幻想对象呢!
我看的书多,自然懂得也多;再加上我年纪小,别人对我没有戒心,因此很容易便打听到许多消息。象那些无所事事的混混,老想从我这打听妈妈的消息,我当然也就装傻,趁机骗点好处。他们以为我傻瓜,我却觉得他们笨蛋;譬如说那个杂货店的李老板,只为了妈妈几条不要的三角裤,前前后后就给了我一千多块。你们说,到底谁比较笨呢?
我没事就会到社区的大庙口玩耍,那儿是社区出入口,有广场、小公园、以及康乐室,是无聊人士的聚集所,也是孩童们的游乐中心。妈妈每天上下班都会骑着单车经过这儿,因此一些无聊人士也会算准时间伺机窥看。我以儿童的身分冷眼旁观,往往会发现许多有趣的事情。
妈妈上班大都穿着套装或是窄裙,很少着裤装;因此当她骑着单车两脚踩动时,不可避免的就会泄露些许春光。而这也正是那些无聊人士,最有兴趣的打赌项目之一猜妈妈三角裤的颜色。那么要如何证明谁猜对了呢?嘿嘿~~那当然就需要我的帮忙啦!
惯常的手法是这样的∶我在庙前小摊子前拦下妈妈,然后故意要妈妈买些零嘴。摊位下方有几阶石梯,石梯上往往有人下棋、聊天。那些人就装作下棋的模样,我就在摊子前设法使妈妈弯腰;只要妈妈穿裙子一弯腰,那他们由下而上自然就能看见妈妈的内裤。哈哈!象这样,我一次都可以赚十块钱呢!
各位一定奇怪,象我这样鬼头鬼脑的,我的父母知道吗?嘿嘿!他们当然不知道啦!在他们眼中,我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每学期都拿第一名,没事又喜欢看书,简直是模范中的模范啊!妈妈哪里知道我满肚子坏水,她还是拿我当小孩子看,每天都替我洗澡。虽然我书看得多,性知识恐怕比妈妈还丰富,但终究年纪太小,还感受不到性的刺激。但是和妈妈一块洗澡,还是非常愉快的一件事。
妈妈的身材高,因此整体曲线相当匀称。三十岁的她,皮肤白里透红,全身没有痣也没有疤痕,看起来粉粉嫩嫩的,令人非常舒服。她的胸部适中,大概就象普通饭碗反扣那般大小;乳房坚挺,粉红色的乳头微微上翘,摸起来软棉棉的很有弹性,我每次洗澡都喜欢在妈妈的奶子上摸来摸去。
赤裸的妈妈,在我眼中显的非常高大,她两条长腿又直又挺,屁股更是圆鼓鼓的,又白又大。她的阴部有一丛倒三角形的阴毛,阴毛黑黑亮亮的,就象细细的头发。妈妈替我洗澡时,我总是仔细观察妈妈的身体。一方面是妈妈的身体确实好看,另一方面,也因为这是我生财的必备知识。
象那个卖鱼的阿狗,就时常偷偷问我妈妈的身体特征。当然,没有好处我是不会告诉他的。不过这个阿狗总是愿意出大价钱跟我买情报,因此他对妈妈了解的也特别深。譬如他要我偷看爸妈作爱,然后将细节讲给他听,他每次都肯给我100块的高价。
有一次他听到我转述,妈妈埋怨爸爸早泄时说的话∶“你真没用!怎么三分钟都不到?”时,他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当场又多给我50块,可真是好主顾啊!总之,妈妈的一切,在我眼里全都是待价而沽的好商品,就看什么时候、什么人愿意买啦!
暑假期间,我借了全套的金庸小说在家苦练。往往夜深人静,我仍然挑灯夜战,因此也偷窥到几次爸妈作爱。不过基本上并不精彩,远不如书中所描写的好看;或许因为我年纪太小,还无法领略到个中滋味吧!
爸爸考上研究所,托人调到北部任教,因此平常家中只剩下我和妈妈。最近餐桌上顿顿有鱼,我不禁有些奇怪;妈妈原本并不怎么爱吃鱼,为什么现在胃口变了?
社区后面有座小山,杂种着一些水果树;这天我无聊,便跑到后山想偷摘些水果。天气热得很,我满头大汗口渴得要命,直到进入树林,才感觉荫凉。我东张西望,看见有棵高大的莲雾树,树上结实累累,看起来一副好吃的模样,便使出金庸书上的功夫攀爬上树。
我刚吃了几个莲雾,树下突然传来一阵说话声,我心想∶刚才也没看见有人啊?我从枝叶缝隙向下望去,这下可大吃一惊。原来莲雾树的左下方有棵枝叶茂盛的大树,树荫屏蔽处有一小块平坦的草地,草地四周茂盛的野草丛生,因此除非由上往下,否则是看不到这块草地的。现在草地上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是那个卖鱼的阿狗,女的竟是我的妈妈!
他俩似乎也刚到不久,那阿狗拿出一块塑胶布垫在草地上,然后就殷勤的招呼妈妈坐下。妈妈穿着一袭淡黄色的无袖洋装,脚上是一双半高跟凉鞋,由于天热,因此妈妈并未象往常一样穿着裤袜。坐姿使得洋装上缩,妈妈白嫩的大腿露出好大一截。阿狗似乎有备而来,饮料、点心一应俱全;两人边喝饮料,边说起话来。
阿狗∶“假请好了吗?没人看到你吧?”
妈妈∶“请什么假?填张公出单就好了,大热天谁没事到这来啊?”
阿狗∶“哇!你们公务员真好,我还怕你不能请假呢!”
妈妈∶“你急什么?就算不能请假,我也会想办法溜班,既然答应你,就一定会来啦!”(她边说边将头发放了下来,我突然发觉,妈妈似乎斗然间妩媚了起来。)
妈妈∶“你天天送鱼给我,每次又甜言蜜语的,今天约我来,你到底有什么事?”(妈妈边说边笑,看起来好可爱喔!)
阿狗三八兮兮的,竟然唱了两句∶“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
妈妈一听之下,呵呵直笑,娇嗔的道∶“你少死相了啦!”
两人似乎很熟,越说越不象话,俨然就是在打情骂俏。阿狗此时越坐越近,竟然和妈妈肩并肩了。我在树上看得一肚子气,真恨不得撒泡尿淋在阿狗头上。
这时阿狗开始不老实了,他伸手搂着妈妈的肩膀,另一只手也滑到妈妈的腿上,妈妈身子一扭,挣脱开来,笑着道∶“你不要乱来呦!”
阿狗嘻嘻笑道∶“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话声方落,他伸手就握住妈妈纤细的足踝,并脱下妈妈的凉鞋。妈妈猝不及防,象是吓了一跳;但瞬间,妈妈已恢复了正常。她两手向后撑着地面,一抬腿就踹向阿狗;阿狗伸手接住那白嫩的赤足,凑在嘴边便吸吮了起来。妈妈似乎痒得很,她不停地轻笑,另一只脚也大力的踹向阿狗;但阿狗身手灵活,手臂一抬,就将妈妈的那一只脚夹在腋下。
阿狗不停的吸吮妈妈嫩白的脚趾,偶尔还伸出舌头舔 敏感的脚窝。妈妈边笑边挣扎,洋装向上卷起,整个大腿连同那白色的三角裤全都暴露在明亮的天光下。阿狗突然放开妈妈,起身脱下衣裤,他胸脯上满是黑毛,一直蔓延到小腹下方。他妈的!怪不得阿狗老跟我买情报,原来是存心不良,早有预谋!
哇!阿狗的鸡鸡还真大,就象是根灌满了糯米的猪大肠,肥肥粗粗、弯弯长长;那龟头紫胀发亮,看起来好凶的模样。我曾经看过爸爸的鸡鸡,感觉上似乎只有阿狗的一半长。
妈妈这时似乎真的慌了,她惊惶的说道∶“阿狗!不要这样,开玩笑归开玩笑,我们不能┅┅”阿狗也不说话,他跪在妈妈身边,挺着那根大鸡鸡对着妈妈直晃。妈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象被催眠一般,仰躺着的身体似乎已无法动弹。
阿狗拉下妈妈洋装的拉链,轻易的脱下洋装。妈妈伸手推拒,但一碰到阿狗毛茸茸的身体,似乎就软弱了起来。奶罩、三角裤,一一的被剥除,赤裸裸的妈妈失去了平日的端庄威严,显得无比的娇柔软弱。
阿狗将赤裸的妈妈搂在怀里,抚摸那嫩白柔软的乳房,妈妈不停地颤抖,但却没有阻止他的行动。阿狗受到鼓励,更加放肆起来,他将妈妈放倒在地,整个嘴凑上妈妈的阴户来回地舔动。妈妈显得意乱情迷,低声呻吟了起来;她用力抓着阿狗的肩膀,双腿也紧紧夹住阿狗的头部。
我在树上气得半死,但是看多了书使我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否则一个不好,很可能惹来杀身之祸。阿狗抬起妈妈的大腿,将粗大的龟头对正妈妈湿漉漉的阴户,他向前一挺,但却没戳进去。妈妈“唉哟”一声,痛苦的叫道∶“你的太大了!轻一点啦!”
阿狗温柔的安慰妈妈,粗大的龟头也缓缓磨擦着妈妈湿漉漉的阴户。一会,妈妈似乎心痒难耐,伸手抓住了他的肉棒,忙不迭地便向自己的下体塞去。肉棒一进入妈妈体内,妈妈便狂乱地扭动屁股,上下挺动,接着就浪声的淫叫起来∶“嗯┅┅好┅┅再用力点┅┅再深一点┅┅好棒┅┅唉呦~~不行了┅┅”
阿狗的动作越来越狂暴,他似乎插红了眼,根本不顾妈妈的死活。妈妈的身体痉挛着,表情十分痛苦,但是屁股却不住地向上挺动,迎合着阿狗那强力的冲击。这时我的小鸡鸡,却莫明其妙硬梆梆的翘了起来。
妈妈呜咽的哭了起来,她断断续续的一边啜泣,一边喃喃自语∶“好舒服啊┅┅我好舒服啊┅┅呜~~天啊~~真是舒服死啦┅┅”
阿狗扭动着屁股,狠狠的猛戳了两下,那股凶像,使他的络腮胡子根根都竖了起来。然后他开始打哆嗦了,妈妈又是一阵狂叫,接着两人便紧搂着亲吻,一起颤抖了起来。我虽然很气妈妈和阿狗作爱,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妈妈和阿狗作爱,确实要比妈妈和爸爸作爱要精彩好看得多。
两人好不容易作完了,又搂着说了一堆肉麻的话才穿上衣服匆匆离去。妈妈对阿狗突然变得好温柔、好体贴,一副死心塌地的模样。他妈的!鸡鸡长得大,到底还是占便宜啊!
(二)
杂货店的李老板说,最近妈妈的三角裤味道特别好,要我想办法多弄几条给他。我听了这话也不得不佩服李老板,他果然是这方面的行家。妈妈自从和阿狗搞上后,心情变得特别好,人也变得越来越漂亮。她经常神秘兮兮的和阿狗通电话,不过妈妈有意放低音量,因此我也听不到什么精彩的肉麻话。
但是妈妈三角裤的味道,却绝对和阿狗通电话有关。有好几次,妈妈半夜通话都被我发现;她通常都是躺在床上,或是窝在床边的小沙发上接听。我现在作个实况转播,你们就清楚了∶
1、仅着三角裤的妈妈接听电话
2、两人开始说话
3、妈妈开始将双腿交叠夹紧
4、妈妈慢慢伸手触摸胸部或阴部
5、妈妈兴奋的张开大腿,用力搓揉阴部
6、通话完毕,妈妈进浴室清洗并换内裤
虽然她们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只要是半夜通话,妈妈的内裤就会弄湿、弄脏。根据我检查的结果,妈妈通完话换下的内裤都是湿的,尤其是裤裆部位更是湿得厉害,有时还有些淡黄色的分泌物及几根阴毛。我前几天卖给李老板的三角裤,就是妈妈通完电话后换下的。
自从发现妈妈的奸情后,我的心灵受到很大的打击,身体也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过去妈妈替我洗澡时,我的鸡鸡虽也偶尔翘起,但那只是无意识的自然反射。如今,只要一看见妈妈的赤裸身体,我的脑海立即便会浮现阿狗大干妈妈的淫秽画面;同时,我的鸡鸡立刻也会迅速变硬翘起。或许,我早熟的性意识已经觉醒,因为我竟然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想让自己的小鸡鸡也尝尝妈妈的滋味。
受到阿狗滋润的妈妈,乳房明显地变大,乳头的颜色也深了一些,她的屁股更为耸翘,臀部的肌肉也更为紧绷,但最突出的还是她脸上的表情。妈妈公务员干久了,因此有些不苟言笑,但最近她脸颊却红潮不退,春意撩人,老是笑盈盈的微带娇羞。我年纪小,还感觉不出来,但社区中的无聊男子却个个都感受到妈妈的转变。
李老板就对我说,妈妈最近真是越来越性感,他只要一看见妈妈,立刻就有和她作爱的冲动。李老板还说,卖槟榔的卷毛、修车的阿昆等一堆人,都有相同的看法,还有人半真半假的放话,说要强奸妈妈呢!他开玩笑的要我看紧妈妈,否则一下子多出好几个干爹,那不是尴尬得要命?
街坊传言,阿狗和他老婆闹离婚,两人打得头破血流,还动了刀子。阿狗的老婆是个原住民,平日在菜市场专门负责杀鱼,很是泼辣凶悍。据说阿狗向他老婆承认自己有了外遇,但打死也不肯透露对方的身分。他老婆一气之下就用杀鱼刀剁掉了他的鸡鸡,虽然他及时到医院进行缝合,但医生表示,功能难以恢复,只能接回去装装样子了。我听到这个消息,不禁高兴万分,心想∶“真是活该!
谁叫你惹我老妈!”
妈妈明显受到影响,她脸上有了几分淡淡的哀愁;或许是食髓知味吧?妈妈没有了阿狗的大鸡鸡,因此只得以自慰的方式来发泄情欲。依我的观察,过去妈妈是很少自慰的,都是这个死阿狗不知用什么方法,竟使得原本端庄贞洁的妈妈变得如此淫荡饥渴。
妈妈自慰的方式非常多样化,也非常方便易行,几乎不受时间场地的限制;至于自慰的工具,则都是就地取材,我从来没见过妈妈去使用什么特殊的情趣用品。普通在卧房里,她大多是用手抚摸私处;在浴室里则会用莲蓬头形成水柱,冲击乳房或下阴部位。要是在公众场合或办公室,她只要简单的两腿交叠,收缩一下肌肉,同样可以达到效果。你们或许会感奇怪,妈妈在公众场合或办公室自慰,我怎么会知道?答案很简单,因为我都亲眼看过。
在办公室那次,情形是这样的。因为当天晚上妈妈要带我吃喜酒,因此我就先到办公室等她。那天妈妈很闲,偷偷在那看小说,我看到书名,是郭良惠所写的《心锁》。那是一本很有名的情欲小说,不过妈妈当然不认为我这小鬼头会知道这些。我看多了妈妈自慰,对于妈妈的一些反应也相当清楚。
那天妈妈看着、看着,先是夹紧了双腿,然后两眼水汪汪的,面色也开始转红;接着她鼻尖渗出细汗,洁白的牙齿开始轻咬嘴唇。坐在旁边的我,看到妈妈臀部及腿部的肌肉正在间歇性的使劲,我一看就知道妈妈又快要舒服了。
至于役男体检的那一次,则更为离谱。地点就在我们学校的大礼堂,那天刚好是返校日,因此我碰巧看见了妈妈的表现。礼堂中乱哄哄的,一边是仅穿着内裤接受体检的役男,另一边则是家计中心在推广家庭计划。妈妈那天临时被派去支持,负责讲解保险套的使用。妈妈足蹬高跟鞋,穿着窄裙,修长的美腿格外好看。她一上台,立刻就响起此起彼落的口哨声,使得美丽的妈妈显得有些羞怯。
一堆血气方刚的役男,色眯眯的尽盯着妈妈的美腿,并且老是提出一些尴尬的问题,藉机吃老妈的豆腐。妈妈原本站在讲桌前的,但见他们席地而坐,越靠越近,一副想窥视裙下风光的模样,就退后两步回到讲桌后方。老式讲桌都有抽屉,抽屉有一个圆球形的拉柄,妈妈双手扶着讲桌,身体朝前一靠,阴部刚好就顶在那圆球上。我在妈妈身后三公尺的储藏室,替老师放教具,刚好就目睹了这一幕。
或许这一大堆年轻人激起妈妈潜藏的情欲,妈妈竟然当众自慰了起来。她一面回答乱七八糟的问题,一面将下体顶在那圆球上磨蹭。虽然有讲桌挡住,役男们看不见妈妈的动作,但单是她的表情声音也很够瞧了。只见妈妈两眼水汪汪、面颊红通通、说话软棉棉。当一个役男暧昧的问妈妈,性交时用什么姿势才能够避孕时,我发觉妈妈磨蹭的速度加快,洁白的牙齿也开始轻咬着嘴唇了。
由于受到阿狗大鸡鸡的刺激,我也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小鸡鸡。暑假过后我升三年级,我发觉我的鸡鸡也同样跟着升级了;我拿尺量了量,它要是硬起来,竟足足有十公分长呢!
早熟的我,对妈妈的身体越来越感兴趣;现在每天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和妈妈一起洗澡。这天妈妈替我洗着洗着,我那升级的鸡鸡就翘了起来,妈妈似乎讶异它怎么突然长大了,因此好奇的捏了两下。妈妈的手好柔、好软,捏得我好舒服,我鬼点子来了,就故意跟妈妈撒娇。
“妈!我是不是有毛病啊?为什么鸡鸡常常会肿起来?”
妈妈爱怜的替我搓着脖子,笑道∶“男孩子要是肿不起来,那才有毛病呢!
你放心啦!”
“妈!为什么肿不起来就有毛病呢?鸡鸡肿起来有什么用?”
妈妈似乎觉得这问题不好答,就笑着说∶“等你长大,自然就知道了啦!”
我伸手抓住妈妈嫩白的乳房,一边搓揉,一边又问∶“妈!我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妈妈推开我的手,将我身体转过来搓洗我的背后,然后不耐烦的道∶“你今天问题怎么那么多?”
我一看话题似乎接不下去,就使坏的道∶“妈!为什么我们社区好多大人,都说妈妈搞起来一定很爽?什么是搞起来很爽?”
妈妈脸色立刻就变了,她似乎很生气,又象是有点心虚。她质问我道∶“你听什么人说的?他们都说些什么?”
我故作天真的道∶“我在大庙口玩耍听来的,那里有好多人,我记不清楚;不过好象是那个被割掉鸡鸡的阿狗说的。”
妈妈一听到“阿狗”这两个字,就更加紧张,她急忙追问∶“你还听到他们说妈妈什么?”
我假装想了想,然后说∶“他们说妈妈很性感,很有味道,在床上一定很浪┅┅还说爸爸不在家,妈妈忍不住下面一定很痒┅┅还有很多,我一下也想不起来啦!”
我看妈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也不说话,就接着问道∶“妈!什么是在床上很浪?为什么爸爸不在家,妈妈下面会很痒?”妈妈简直无法招架,她生气的道∶“这些都是下流话,你不要跟着学。以后你少去大庙口玩。”
妈妈好象真的生气了,我赶忙拍马屁的道∶“妈!你不要生气,我来帮你洗背后。”妈妈没吭声,自顾自的弯腰撅起屁股,在洗脸台前洗头,我就站在她身后替她涂肥皂。
由于妈妈高,我人矮,因此虽然贴得很近,要清洗妈妈背部还是相当吃力,所以我就搬个小板凳,站在上面替妈妈洗。我站在小板凳上,翘起的鸡鸡正好就顶在妈妈撅起的屁股沟里,那种软棉棉、滑润润的感觉,可真是美妙。
本来是无意的碰触,但我尝到舒服的滋味后,就有意的向那里猛顶。这时我根本就忘了是在替妈妈洗背,我整个身子趴在妈妈身上,就象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乱戳乱顶。由于过去一直都和妈妈一起洗澡,母子打打闹闹也是常事,因此妈妈虽然觉得不妥,却也并未阻止;况且她正在洗头,此时也不方便起身。
妈妈身上涂满肥皂,滑溜溜地更增快感;突然鸡鸡顶到一道缝缝,并且一下子就滑进去一截。妈妈猛地直起身来,我立刻就摔倒在地。她满头泡沫,厉声的斥道∶“越来越不象话!你在搞什么鬼?”
我从板凳上跌下来,摔得可不轻,再被妈妈一骂,干脆就半真半假的哭了起来。
妈妈过来看看,见我头上鼓起个大包,便放缓语气道∶“好了,不要哭了,你洗好就先出去,待会妈妈帮你擦药。”
我躺在床上,等妈妈擦药,心里则在努力回想刚才那一瞬间的奇妙感觉。我的鸡鸡到底戳到妈妈的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一股顺畅的突破感?如果妈妈刚才不要起身,那么鸡鸡是不是会整根都顶进去呢?妈妈还没进来替我擦药,我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三)
自从上次差点将鸡鸡捅入妈妈的阴户后,我对那种感觉就念念不忘。想到自己的鸡鸡竟然已和妈妈的阴户有了初步的亲密接触,我不禁兴奋得又硬了起来。
妈妈还是拿我当小孩看,洗澡时常会开我玩笑,问我鸡鸡是不是又长大了;我每次都假装一副害羞的样子,妈妈就会乐得逗我,故意摸摸我的鸡鸡。
在和妈妈打闹的过程中,我总想和上次一样,能再次将鸡鸡顶进那个神秘的地方,但是没有板凳的帮助,我就算垫起脚,最多也只能在妈妈的大腿上戳弄两下。妈妈对我这种小狗发情的举动,似乎不以为忤,有时还戏谑的道∶“顶不到吧!谁叫你长得不够高?”我当时就问她∶“是不是等我长高了,就可以将鸡鸡顶进妈妈那里?”妈妈搂着我笑道∶“死小鬼!你怎么这么色?你想顶妈妈,那怎么行?嘻嘻┅┅等你长高了再说吧!”
妈妈亲昵的跟我打闹嬉笑,她随口乱说的话,我全当真,并且牢牢的记在心里,努力长高、使鸡鸡变大,成为我现在最重要的奋斗目标。因为伴随目标而来的,将是妈妈丰美、湿滑、神秘而成熟的蜜穴。不过生长发育可无法速成;就算我心里再急,还是得按部就班的来。
少了一个阿狗,但觊觎妈妈的人数却反而大增,因为社区中一大堆刚长毛的青少年,竟然也加入了意淫妈妈的行列。县政府补助社区建造的游泳池竣工,当天剪完彩有个下水典礼。妈妈是县府员工,又是社区居民,理所当然就成为县府下水的代表。厂商事前提供了几款泳装供下水代表挑选,妈妈挑了件款式最保守的白色连身泳衣。
剪彩正逢暑假期间,社区的青少年几乎全员到齐。下水代表身着泳装一字排开;身高腿长的妈妈立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县长致词完毕,代表纷纷入水,紧接着大批青少年也跳进泳池,一时之间水花四溅,好不热闹。妈妈小游片刻便上来找我,但她万万没想到,白色泳装泡水后,竟然形同透明。
妈妈玲珑浮凸的身材原形毕露,泳装下隆起的乳房及奶头清淅可见,小腹下方乌黑的阴毛也无所遁形,就连那最神秘的肉缝也都明显的映了出来。三十出头的成熟妈妈,此时可真是色香味美,老少咸宜。
十多岁的青少年看到她,鸡鸡猛翘;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看到她,就想要拥抱;就连六、七十岁的老阿公看到她,也都不肯服老。乡下的社区,环境单纯,变动不大;哪个女人漂亮,那可是口耳相传,人尽皆知的。总之,妈妈就象是熟透了的蜜桃,立刻成为社区男人心目中最佳的性幻想对象。
我还是一样,利用妈妈赚取一些利益,但是要偷拿妈妈的内裤可是越来越困难了。妈妈发觉内裤老是不见,因此提高了警觉,她甚至怀疑是我搞鬼,还偷偷检查过我的房间。另一方面,几位可靠的老主顾都只要妈妈穿过未洗的内裤,在这种情形下,困难度当然也就更高了。
不过象我这种坏胚子,当然也会推陈出新啦!我最新的点子就是假造妈妈的情欲日记。凭我的国文程度,编一些三流的色情故事骗骗这些乡巴佬,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我真是难以相信,这点子竟然如此受欢迎;几位老主顾虽然看的面黄肌瘦,但仍是一个劲的猛催,要我快点抄妈妈的日记给他们看。顺便说明一下,那个年代复印还不普遍,乡下更是没有,因此我只能以抄写方式,分享顾客。
其实这个点子还是来自于妈妈。有天晚上,妈妈在书桌上振笔疾书,足足写了三、四个小时,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这样,因此就特别注意。妈妈写完后,躺在床上看着稿子,不一会她就自慰了起来。那时还是暑假,我有的是时间,因此从头到尾我都全程监看。妈妈以为我已经睡着了,因此也没什么顾忌。
她全身赤裸,两腿张开,一手拿着稿子,一手就在阴户上搓揉。那晚她特别兴奋,淫荡的呻吟,放肆的扭动;床头灯晕黄的光影,使得她雪白的身躯浮现出一股淫糜的妖气。她翻来覆去连续自慰了三次,方才得到尽情的满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将稿子一揉,顺手就扔在字纸篓里,也不起来净身,灯一关就赤裸的睡了。我心中不禁大叹可惜,要是妈妈穿着三角裤自慰的话,那么这条三角裤保证可卖个好价钱呢!
第二天妈妈上班后,我从字纸篓里捡出稿子,摊平一看,哇!原来是妈妈记录和阿狗的那段孽缘。我仔细的看完,觉得阿狗也满“衰”的,总共才和妈妈搞了三次,鸡鸡就被老婆给剁掉了,还真是不来啊!
看了妈妈的记录,使我更加了解妈妈,也开始同情妈妈;妈妈其实一点也不淫荡,相反的还很贞洁。阿狗是以强暴的方式占有了妈妈,他也是第一个让妈妈享受到性高潮的男人。妈妈记录中表示,爸爸性器短小、性能力薄弱,因此虽然结婚十年,她却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作性高潮。直到被阿狗强暴后,她才真正领略到高潮的滋味。
阿狗强暴妈妈后,就以此威胁妈妈,要她继续和他保持关系。妈妈一方面怕丢人,另一方面也无法抗拒高潮快感的诱惑,因此就屈服了。不过阿狗的老婆盯得紧,妈妈上班也不能乱跑,因此从头到尾两人只发生过三次关系。我在树上看到的,是她们第二次约会。
妈妈还写到,虽然被阿狗强暴,又受胁迫继续和他发生关系,但妈妈除了觉得对不起爸爸和我外,却并不后悔,因为阿狗替妈妈开启了新的生命。如今阿狗被老婆阉了,妈妈也解除了后患,但那三次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妈妈却永难忘怀。妈妈自从尝过高潮滋味后,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感,性欲也极端旺盛,因此常常要靠幻想自慰来疏解自己强烈的情欲。
妈妈的自我告白,使我觉得她好可怜,简直就象在守活寡。我恨不得拿个打气筒,立刻将自己的鸡鸡充气变大,以便妈妈想要的时候我能够好好的安慰她。
假造妈妈的情欲日记,连带也使得那些老主顾对妈妈产生了另类的性幻想。
譬如说,我捏造事实,说妈妈有被窥视欲,喜欢有意无意的暴露身体让男人们偷看。结果他们信以为真,牵强附会,竟然将上次的泳装透明事件解释成妈妈有计划的暴露行为。好在妈妈作息正常,很少东家长、西家短的串门子,否则听到这种歪曲的说法,不给气死才怪!
成熟有韵味的妈妈,虽然在日常生活上表现得端庄正经,但她卓越的风姿、丰美的体态,却总是引起一些非份的觊觎。大多数人都只是意淫妈妈,过过干瘾而已,但老胡却化淫思为行动,想要在妈妈身上一逞兽欲。
老胡是个六十多岁的退伍老兵,孤家寡人的他,整日无所事事,不是吹嘘他过去光荣的战绩,就是夸耀他玩女人的经验。他粗略懂些中医理论,偶尔也客串密医,替人看看病;由于他误打误撞,偶亦灵验,因此在社区中还颇具知名度。
老胡觊觎妈妈已久,经常缠着我套话;像妈妈的三围尺寸、内衣裤的颜色款式、阴毛的浓密多寡等等,都是他最有兴趣探听的项目。不过由于他不肯花钱,因此我都装傻不告诉他。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受过高等教育的妈妈,鬼使神差之下,竟差一点被这好色的老胡给攻占了本垒!那天妈妈在大庙口逛地摊,高跟鞋一歪,扭伤了脚,当场就无法走路。老胡刚巧在旁边,就自告奋勇的替妈妈治疗。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三捏两弄的一番搓揉,妈妈竟然当场好转,可以自行走路回家。妈妈因此对老胡信心大增,毫无戒心的便接受老胡的建议,让他来家里继续治疗。
老胡果然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第一次来家里,故意要我在一旁看着,以示光明正大。他装模作样的替妈妈把脉,然后说妈妈阴阳失调、气血不顺,除了脚踝外,还必须按摩其它相关的穴道∶不过相关穴道的位置敏感,他怕妈妈有所误会。他这欲擒故纵之计,果然蒙住了单纯的妈妈;妈妈客气的请他放手施为,不要顾忌,于是他就当着我的面公然开始猥亵妈妈。
他先是在妈妈脚踝上搓揉,然后就顺着那圆润的小腿肚向上攀升;他轻重拿捏的相当好,按、压、抚、揉,时快时慢,当他游移到妈妈腿弯部位时,妈妈全身的肌肉明显地紧绷了起来。前面提过,妈妈自从尝过高潮滋味后,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感,性欲也极端旺盛,如今老胡以熟练的技巧变相的挑逗妈妈,妈妈当然立刻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她脸红了起来,眼睛也开始水汪汪;老胡察觉到妈妈的变化,便要妈妈放松心情,不要紧张。由于是第一次,因此老胡也不敢太过份,最多只触及妈妈膝盖上方两三寸处。不过他预留伏笔,说妈妈今天太紧张,因此有好几条经脉还没按到,等下次妈妈心情放轻松,他再替妈妈按摩治疗。老胡走了之后,妈妈带我进浴室洗澡;我赫然发现,妈妈三角裤的裤裆竟然已经整个湿透了!
老胡第二次来,可不叫我在一旁观看了,他故意问我功课作完了没有,我也很识趣的假装进房作功课。但是我房门虚掩,客厅中的一切,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先跟妈妈闲聊了两句,然后就开始替妈妈治疗。我觉得妈妈也有点奇怪,上次她为了方便治疗,因此穿着短裤,但今天她却换了条宽松的长裙;如果老胡抬起她的腿搓揉,不是很容易会看见裙下风光吗?不过由两人的对话,我立即明了,原来这是老胡建议妈妈这样穿的。
老胡∶“脚踝这条经脉一直延伸到大腿根,你上次穿短裤反而不方便按摩,象今天这样就对了。”
妈妈∶“我的脚踝已经不痛了,还需要按摩整条经脉吗?”
老胡∶“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厉害;你不止是脚踝的问题,还有气血不调的毛病。我顺便替你治一治,也免得你年纪大了以后会患风湿。”
妈妈∶“有这么严重啊?”
老胡突然放低音量,悄声的对妈妈说∶“上次你儿子在旁边,我不方便说。
你房事不协调,气血特别虚,要是不好好治疗┅┅你是不是┅┅”
全神灌注的我虽然竖耳偷听,但最后几句声音实在太小,因此我不知道他说些什么,不过妈妈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并且显示出娇羞的神态。我心中不禁暗暗耽心,这老胡看样子是个老江湖,既会倚老卖老,又唱作俱佳,单纯的妈妈又哪里是他的对手呢?
随着老胡的手逐渐向上攀升,妈妈的裙子也越撩越高;由于我不在旁边,因此老胡的动作也大开大阖了起来。妈妈的裙子撩到大腿部位,就没有继续上撩,但老胡的双手却隐没在裙中蠕动。妈妈后背紧贴着沙发,目光也愈渐朦胧,她虽极力压抑,但仍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哼。老胡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口中一面安慰着母亲“忍耐一下,忍耐一下”,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我真怀疑,他那“忍耐一下”是不是说给我听的?
这时老胡将妈妈的长裙整个撩起,露出那湿透的三角裤,他低声对妈妈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气血虚,欲火就旺,我只按摩你腿上的经脉,你就湿成这样!”
妈妈欲言又止,根本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轻声问道∶“那怎么办?”
老胡脸上露出暧昧的表情,他若有所思的道∶“最好的方法,当然是由你先生和你进行双修;但你先生很少回来,恐怕不太好办。不过就算你先生在家,如果条件不够,那也是枉然。”
妈妈诧异的问∶“什么叫条件不够?是哪方面的条件?”
老胡意在言外的道∶“你应该比我清楚啊?怎么问我?”
妈妈愣了半天,才明白话里含意,不禁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老胡手上动作不停,嘴里继续说道∶“其实要和你配合,起码也要有我这种尺寸。”他这话说得太露骨了,妈妈一时之间又尴尬、又羞怯,简直不知如何是好。老胡此时有了惊人的举动,他抓着妈妈的脚,按向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妈妈大吃一惊,还来不及说话,老胡又开口了。
老胡∶“你不要紧张,我只是要你感受一下,适合你的尺寸;放松心情,不要想歪了,仔细用脚掌体会。”
妈妈被他反客为主、假仁假义的一番做作弄得心神大乱,无所适从。老胡的攻势却更凌厉了,他空着的那只手突然直入中宫,攻占了妈妈的堡垒要塞。妈妈“啊”的一声,紧紧抓住了老胡的手;一阵推拒后,妈妈放弃了抵抗,彻底屈服在老胡的魔手之下。
我看得怒火沸腾,但矛盾的是,我又不想她们立刻停止。在潜意识里,我似乎期待妈妈能在强暴下再次获得高潮;我热切盼望能看到,妈妈在高潮下放浪淫荡的风姿。
老胡跪在沙发前,将妈妈雪白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他头一低,隔着湿透的三角裤就舔 起妈妈的阴户。妈妈现出恍惚迷离的媚态,她修长的双腿乱晃乱摇,两手也紧抓着老胡的头发。过了一会,她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接着嘘了口气,便软软的仰靠在沙发上。
老胡抬起头,舌头在嘴上绕了圈,低声道∶“我再让你尝一尝真正的男人滋味!”他说完站起身,拉下拉炼,一根乌黑凶猛的大鸡鸡,立刻就呈现在妈妈面前。
我真不相信,象老胡这般瘦骨嶙峋的老头,竟会有这么大的鸡鸡,他绝对不比阿狗的小,只是硬度似乎稍差,怪不得他老吹嘘如何玩女人,原来还真有一根好家伙啊!妈妈目定口呆的望着那鸡鸡,象是陷入了天人交战。
突然,她迅快的站了起来,将撩起的长裙放下,接着冷静坚决的说道∶“胡先生,谢谢你热心地替我治疗;我已经好了,以后也不必再麻烦你了。”
我又是欣慰、又是失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到什么结果。老胡似乎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明明就要到手的鸭子竟然又飞了?不过他到底跑过大江南北,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他立刻转身,整理服装,接着就向妈妈道别。
妈妈高声叫我∶“胡伯伯要回去了,还不出来送送?”看了半天戏的我,不禁暗想∶‘原来妈妈的演技也是不错的呢!’
(四)
送走了老胡,妈妈似乎有点腿软,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我问妈妈,脚是不是全好了?老胡以后还来不来?妈妈简单的说∶“好了,不来了。”就又不吭声了。我不知道妈妈心里到底想什么,就假装用稍带委屈受到冷落的语调低声的妈妈∶“是不是该洗澡了?”妈妈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常,便慵懒的柔声道∶“你先去放水,妈妈一会就来。”
我在浴缸里泡水,妈妈进来了,她一如往常的脱下衣裤,然后先在马桶上坐着上个小号。我特别注意看妈妈的下体,果然那儿看起来黏黏的,连阴毛都湿得纠结成一团。
母子俩裸裎相对,是一天中最亲密的时刻,我又开始逗妈妈了。我故意问妈妈,为什么她下面有毛,而我却没有?妈妈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她娇嗔的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已跟你讲过好几遍了吗?长大了自然就会长毛嘛!”我看妈妈已恢复正常,就马屁的道∶“妈!你还是笑起来好看,刚才板着脸,好恐怖喔!”
妈妈处理老胡的事情虽然明快果决,但她却仍然担心老胡会在外面乱说。我是个善体人意的孩子,不用妈妈开口,自己主动就会去探听消息。结果消息出乎意料,令我大吃一惊,老胡竟然也被人给割掉了鸡鸡!我费了好大的劲,总算将整个事实拼凑了出来。
原来老胡藉着替人治病为由,竟同时搞上了好几个女人,而这些女人又都是有夫之妇;日子久了,她们的老公自然会有所怀疑。由于都是街坊邻居,因此几位受害者就组了个绿帽子联盟,大伙联合起来修理老胡。他们先说服了出墙的老婆,然后再设计老胡上钩;结果老胡当场给逮个正着,也被私刑割掉了祸根。老胡自知理亏,事后不敢报警也不敢声张;他悄悄地离开了小镇,再也不知去向。
据说绿帽子联盟的成员在看了老胡的鸡鸡后,立刻就都原谅了自己的老婆。
他们说∶“这样大的 !我要是女人,我也爱!”当然这些话我是无法证实的,不过听杂货店李老板转述时,我真是笑痛了肚子。李老板还对我说∶“你真是好险,你妈不是也让他治过病?还好你妈眼界高,看不上老胡;否则,你多个干爹不打紧,全镇怕有一半的男人都要吃飞醋呢!”
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只要沾上妈妈边的男人都会被割掉鸡鸡?难道妈妈天生注定就是个鸡鸡杀手?不过我也觉得这种想法很无稽,因此想一想也就算了。不过最近我也有些困惑;妈妈有被窥视欲,根本是我瞎掰骗人的;但近来妈妈的表现却似乎真有这种倾向。我不禁有些怀疑,难道我是个魔法小子?我写什么事,什么事就会成真?
妈妈这两天洗完澡后,总是开着大灯,躺在床上看书。妈妈的习惯我是知道的,她洗完澡准备睡觉时,大都仅着一条三角裤,连胸罩都不戴。妈妈的卧房紧邻山边,并不虞春光外泄,因此那扇面山的大窗,除了冬天之外也总是不关。不过平常妈妈看书都是开小台灯,现在改开大灯,未免太亮了吧?
我的房间和妈妈的卧房一样,面山也有一扇大窗,现在正值夏季,当然窗户也是不关的喽!这天我熄灯睡觉时,无意间向山上一瞧,哇塞!山上竟然有人偷窥!我们家是一楼一底,独门独院的建筑,小山离房间大概不到十公尺;如果在小山上向家里窥视,仅凭肉眼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如果用上望远镜,那只能用放大特写来形容了。
我取出爸爸买给我的望远镜,向山上望去,只见三个大概是高中生模样的偷窥者,他们也正拿着望远镜对着这里窥看。不过我们的视线并未相交,因为他们看的是隔壁妈妈的卧房。
我经过十几天的观察,发现妈妈果然是有意让偷窥者得逞的。因为偷窥的时间固定,都是星期1~5晚上10点钟开始,周六、周日则不见偷窥者踪迹。而同样,周六、周日晚上,妈妈也不会开大灯看书。我为了确定,因此也偷窥妈妈在卧房的情形;结果发现,妈妈不但有意暴露,甚至还以此为乐呢!为了让各位了解,我摘录一天的观察情形,记录如下∶
21∶50妈妈熄灯向山上凝望,确定偷窥者已就位21∶55妈妈到我房间,交待我要早点睡觉
22∶00妈妈虚掩房门脱下睡袍,仅着三角裤躺着看书22∶10起身在梳妆台前对镜自览
22∶15打开衣柜取出几件内衣,穿脱互换
22∶35关上衣柜复站在梳妆台前对镜自览
22∶40脱下三角裤,一脚踩在化妆椅上,对镜检视下体22∶50穿上三角裤,复躺卧床上
23∶00熄灯就寝
上面的叙述,是我在家里观察的结果,如果真的在山上用望远镜偷窥,又是什么情形呢?你们别急,让我告诉你们。我一向实事求是,因此也曾经亲自到后山实地参于偷窥。那天晚上九点半我就关上房门假装睡觉,然后趁妈妈不注意,我就带着钥匙、望远镜,来到后山。
我早就观察过了,那三个偷窥者都有固定位置,我选了一个距离较远,位置较他们高的草堆窝了进去。晚上一片漆黑,就怕草里有蛇,至于会不会被那三个偷窥者发现,我倒并不担心。
21∶45,那三个人果然鬼鬼祟祟的走了上来,他们竟然背著书包、穿着制服,原来是附近夜校的学生。三人面孔很生,不是我们社区的住户。他们到了定点,坐下来就点烟抽,和我的距离大约只有4~5公尺。
22∶00,他们轻声叫道∶“开始了!”便纷纷拿出望远镜,聚精会神起来。我在他们上方,也同样拿出望远镜细心观看。哇!偷窥真是有偷窥的乐趣,在灯光下的妈妈,透过望远镜的镜头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看。她穿着绿色的小三角裤,两腿交叠靠躺在床上,那双腿修长白淅,肉感十足,柔滑粉嫩,圆润均匀。
一会妈妈丢下书本,起身在梳妆台前对镜自览。她丰盈的乳房,颤巍巍的抖动;浑圆饱满的臀部,也左右摆荡,摇曳生姿。在望远镜头下,妈妈似乎近的垂手可得。她打开衣柜,拿出几套内衣裤逐一的试穿;当她脱三角裤时,裤裆部份总是会在阴户部位稍形延滞,似乎被夹住了,不肯脱离身体。妈妈习惯性的会将脱下的内裤放置鼻端闻一闻,而后皱皱鼻子、伸伸舌头,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这时妈妈突然脱下三角裤,全身赤裸的站在梳妆台前。她一脚抬起踩在化妆椅上,对着镜子近距离的审视自己的下阴。柔细的阴毛下,神秘的裂缝,樱红鲜嫩,泛起晶莹的水光,看起来真是无比的湿润滑溜。我的天啊!妈妈似乎在窥视下也能获得自慰般的快感呢!
妈妈熄灯了,那三个偷窥者也手淫完毕,他们一边回味着妈妈的身体,一边急匆匆的赶着下山。至于“被偷窥者”的宝贝儿子就在他们身边不远处,他们竟然毫无所觉!我悄悄回到家中,妈妈已经睡熟了。她侧身蜷曲,白嫩修长的双腿紧夹着丝被;圆鼓鼓耸翘翘的屁股微微的撅着,真是性感极了!我偷偷贴近妈妈阴户部位,深深的吸了口气;一股骚骚的异香由鼻端恣入脑际┅┅哇!妈妈的味道!┅┅小鸡鸡直翘而起。
妈妈今天心情特别好,因为她升股长了。股长虽不是什么大官,但对妈妈而言,能够跨出这一步,也算是县府中凤毛麟角的杰出女性了。当晚同事为妈妈贺喜,妈妈直到九点多才微醺而归。喝了酒的妈妈兴致高亢,就连洗澡时也一直说个不停;我见她如此高兴,便也凑趣将老胡的事说给她听。
妈妈听了之后又惊讶、又好笑,也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当我说到“┅┅绿帽联盟成员看了老胡的鸡鸡后,立刻就原谅了自己的老婆,”并且说∶“这样大的 !我要是女人,我也爱!”时,妈妈简直笑翻了。她趴在洗脸台上“咯咯”
直笑,嫩白的奶子不停晃荡,浑圆的屁股颠簸乱摇。那奶子晃得我鸡鸡直翘,那屁股摇得我心儿发痒;我趁机便抱着妈妈,将鸡鸡顶在她身上乱撞。
好不容易,妈妈总算止住了笑。她推开歪缠的我,冲冲水,擦干身体,赤裸裸的就准备回卧室。我看她心情很好,便撒娇说要跟她一块睡,妈妈不置可否,笑逐颜开的道∶“你这小鬼!刚才说的是不是你瞎掰的?妈妈简直笑坏了,你现在又想什么坏点子要逗妈妈开心?”
我心想∶‘妈妈好象答应了,不过,我可不想被人偷窥。’我先回到自己房里,不开灯,拿起望远镜先向山上扫瞄一番,结果并没见到那几个偷窥狂。思,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们大概等了一阵不见妈妈按时出现,就失望的提早下山了。
妈妈洗过澡,又经过刚才一阵大笑,酒气似乎发散了不少;不过她亢奋的情绪倒还没消,酒精加快血液循环,她赤裸的身体白嫩中又显红润,看起来真是格外的妖娇。我光着屁股爬上床,偎在她身边,手也不老实了起来。妈妈斜睨了我一眼,笑道∶“你想跟妈妈入洞房啊?死小鬼!”我听妈妈这么说,心里简直痒到极点,一个翻身就趴到妈妈身上去了。
其实我的举动,妈妈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她心目中认定,我只是个想和妈妈亲昵的小男孩。不过这也难怪,妈妈身高172、体重将近60公斤,而我只是136公分、35公斤,不满九岁的孩童;不论我心智上是如何早熟,但从外观体型上而言,我就是不折不扣的小孩。
妈妈看我猴急的模样,不禁好笑,她搂着我,爱怜的道∶“今天妈妈高兴,就让你吃吃奶吧!”
有了妈妈的允许,我再无顾忌了,我双手捧着那柔软饱满的乳房,使劲地搓揉;嘴巴含着那红樱樱的奶头,轻轻的啃咬。色情书本上的一些绝招,我通通都使出来向妈妈讨好。妈妈哪里知道,她乖巧儿子的脑袋瓜里,竟装满了淫秽的思潮!
我的动作似乎引起了妈妈的反应,她原本平放的双腿曲起张开,试图夹住我的身体,但因我俩身材悬殊,无法正确对应相关位置,因此妈妈只能选择性的夹住我一条腿。她搂着我的左手紧了紧,右手也缓缓抚摸起我的头发。我抬头望向妈妈,发现她闭着双眼,面颊通红,牙齿咬着嘴唇猛嘘气,正是平常自慰时要舒服的前兆。
妈妈的阴户紧贴着我那被夹着的腿,我清楚感觉到那儿温度升高越来越湿。
妈妈轻轻的哼了起来,我也更加兴奋;我不断一耸一耸,将硬起的鸡鸡顶在妈妈柔软的肚皮上。妈妈两腿夹扭的力道越来越强,我痛得受不了,便要妈妈将腿松开。妈妈腿一松,我身子顺势下移,便趴伏在妈妈丰盈嫩白的大腿之间。我望着自己出生的所在,那儿湿漉漉的异常紧窄,怎么能生出我这个小坏蛋?
妈妈成熟的阴户,在我眼中显得无比奇妙神秘,那鲜红的肉璧似在缓缓的蠕动,湿滑的淫水也不停地渗出。我凑上嘴舔 那鲜嫩的肉缝,妈妈娇呼一声,身躯一阵颤栗抖动,她似乎已陷入官能之波的恍惚中,只是单纯的呼应着,身体自然的须求。微骚的雌性体味,激起我潜在的雄性因子、我本能的起身,跪在妈妈腿裆间,将翘起的鸡鸡向妈妈湿润的阴户挺进。
妈妈丰盈嫩白的大腿忽然一合,那股力道之大,简直差点让我当场断了气。
我“唉呀”一声痛呼,妈妈赶紧松开双腿,我退后缓了口气,准备重整旗鼓,但妈妈的双腿已曲起合拢。这回,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却再也无法掰开妈妈的双腿进入腿裆。我急得乱搬乱推,但赤裸的妈妈就象一座可望不可及的肉山,虽然我摸得到、亲得着她身体任何部位,但就是无法找到适当的角度,将鸡鸡和她的阴户结合。
妈妈笑盈盈地望着我这只发情的小公鸡,意味深长的说道∶“想要和妈妈洞房,起码也要抱得动妈妈呀!你连妈妈的腿都掰不开,又怎能作大人的事呢?”
我终于明白了,以我当前的条件,除非妈妈同意,否则我是不可能“和妈妈洞房”的。妈妈一伸腿就可以将我踹出老远;她真兴奋起来,两腿一夹,很可能就要了我的命。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等自己长大了再说吧!
就在这天晚上,那三个偷窥者让蛇咬了。我事后听说,三人中有两人被百步蛇咬伤,送到医院后差一点要截肢;另一个虽没被咬,魂也吓掉一半。总之,那天后,我就再没发现他们偷窥。妈妈还真是有点扫把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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