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在新界一间石屋内,陆胜超心烦意乱、心情激动、心惊肉跳地喝着酒。
二十六岁的李玲儿早已喝醉,像个“大”字熟睡床上了。
在她那艳如桃李的脸上仍有泪痕。
漆黑的秀发散乱地遮住半边面,倍感神秘而迷人。
她的丈夫一个月前因交通意外死了,玲儿伤心过度,经常借酒消愁。
她的胸脯像两座巍然隆起的山丘,巨大、坚实,无懈可击,她正均匀地起伏。
他的心跳正随她迷人胸脯的起伏而加速跳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又是另一个突起的小山丘。
细看之下,三座山丘都像似在呼吸,像充满生命力似的。
陆胜超带着醉意在床边坐下,颤抖着两手慢慢将玲儿透明睡衣的衣钮解开。
四粒钮解了,将睡衣左右分开,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弹跳出来了,豪乳的起伏似乎更大了、速度也更快了。
当他的手按在乳房上时,那热力、柔软、弹性和起伏的感觉,使他不受控制,迅速脱去了自己和她的裤子,他急切地压到玲儿身上,粗硬的阳具一下便完全插入她的阴道里面,并且兴奋地横冲直撞。
玲儿在他进入体内的一刹那,突然全身震动了一下、小嘴低叫了一声,使他吓了一大跳!她张开了眼,使他极恐惧说∶阿嫂,你原谅我,我喝了酒,我一时冲动,我不是人!他正想抽出阴茎起来,想不到玲儿两手却按压在他的屁股上,使他脱不了身。
更使他惊异的,是她迷人的眼睛亮得发光,正燃烧着不可抗拒的欲火!她那神秘而潮湿的小嘴张开了,热烈而渴望地淫笑着,使他也情不自禁吻向她的嘴。
她热烈回应,发出不明意义的叫喊!在阳具的挺进中,他上半身紧压在她的一对大白奶子上,推磨得他全身发滚。
为了不致早泄,他上半身暂时离开,两手和她两只大豪乳亲密地谈情说爱。
但玲儿已越来越兴奋,她大叫大笑起来,腰腹和屁股剧烈起伏着,一对大肉球因骚动而滑脱他的手。
他两手掀住大力握住不放,而她的腰向上挺起时,他也向下力压。
她淫笑了,大叫道∶啊!舒服死了!就在这时,陆胜超也向玲儿射精的阴道里射精了。
但是,她气喘不息紧抱着他低语道∶杰哥,我爱你!陆胜超的心冷了一半。
杰哥正是他的好朋友,意外死去的玲儿亡夫。
他吓得缩开了手。
刚才玲儿确在梦中说话,但他并未和她性交,只是一种幻想。
不过,他已解开了她的衣钮、手指轻揉她的乳蒂,粉红的乳蒂变粗变硬,她同时似乎深呼吸一下,豪乳大幅起伏,他正兴奋地想压在玲儿身上,她就说梦话了。
当他将缩了的手按压在玲儿巨大的乳房上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出现了。
超哥、我托你照顾玲儿,你竟想占有她吗?那是已死去了的陈英杰的声音,它恐怖而凄凉!他仿佛正站在对面、忧愁地看着他,吓得他硬了的阳具也马上软了。
再看时,他已不见了。
陆胜超马上替玲儿扣回衣钮,他冲入厕所、用冷水淋头。
好朋友车祸重伤入院,临死前一手捉住他、另一手捉住玲儿,要他好好照顾她,不可让人欺负她。
他和玲儿都流泪了,为了免使玲儿受人白眼,他将她从大嫂处接来他家里住。
但为什么竟对她想入非非呢?难道他想乘人之危吗?这是真男人的坏处,恃强凌弱,所以不断有强奸案的发生。
但这不是大丈夫所为。
何况是朋友妻,实在太可耻了!为了证明他不是乘人之危,也表示对她绝无不轨企固,陆胜超有一晚带了做导游的女朋友周素姗回家,但却告诉素姗,玲儿是他的堂妹。
他向玲儿宣布,不久将和素姗结婚,然后拖素姗入房,关上门。
他急不及待赤膊上身,急切地脱去她的毛衣、胸围。
拥吻她,抚摸她一对不大不小却异常坚实的乳房。
李玲儿忽然敲门,说有电话找他。
他出去一听,却是收了线。
他马上回房,剥光了素姗,自己也只余一条短裤,便将她压在床上,乱吻她,大力捏着她坚实的乳房。
素姗头发散乱,眼露淫光,小嘴却笑道∶不要啦!这么心急!忽然又传来敲门声,说有电话找他。
陆胜超穿短裤外出,李玲儿站在门边,他匆匆而出,和她紧贴而过,硬了的阳具擦着玲儿的下身,赤膊的胸膛也磨擦了她两只豪乳一下,他感觉她的豪乳充满热力和弹性。
玲儿像触电似的一下子就弹开了,俏脸也红了起来。
两只慌张的大奶子摇动不已。
但他并没注意到,去听了电话,奇怪地问她∶没有声音呀!怎么又收了线?玲儿生气说∶我怎么知道?说完,一屁股坐下,像恼了成村人。
陆胜超入房,脱下裤子,压在全身趐软了的素姗身上,大力插入她阴道内。
她低叫一声,脸上笑了,两手在他身上乱摸,闭上眼忍受着他的狂吻。
她全身左摇右摆如蛇般骚动。
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像故意向房外的李玲儿示威似的。
哗,好劲呀!哈哈!我要你再大力一点!他越插越起劲,但仰躺的素姗、忽然变了玲儿、使他大吃一惊!停了下来。
你没事吧!素姗奇怪地问。
他摇头,继续进攻时,素姗又变成玲儿了。
仿佛是玲儿淫笑着向他摇动着一对大奶子道∶快来玩我吧!于是他大力抽插,力握这玲儿的一对大豪乳,狂吻她的小嘴。
他终于射精了。
一阵敲门声使他惊醒过来,握着的一对大豪乳马上收缩了了,好像小了三分之一。
那不是玲儿的乳房,她正在外面敲门。
他生气而急辽喘息地问∶什么事呀?有电话,你听不听?真扫兴!他摸着素姗妍一对结实的乳房,脑子里若有所失。
忽然大力握下去,用尽了吃奶之力。
痛得素姗杀猪般惨叫,但她以为他是兴奋过度,也没怪他。
素姗临走前说他的堂妹有点变态,几次搔扰他们,应看心理医生。
自从周素姗在房中和陆胜做爱之后,李玲儿对阿超冷淡不少,又好像在生谁的气似的。
但是,她的表现却越来越大胆。
例如穿透明睡衣不穿内衣,摇动一对大奶在屋内走来走去,洗澡时门只是虚掩,换衣服也不关门等。
陆胜超想说她又不好意思。
有一天晚上,玲儿洗完澡,不穿衣服,只围着一条毛巾走入他房中。
他正躺在床上吸姻,吃了一惊!突然她的毛巾跌于地上,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
她故作惊慌,转身就走,两只大白奶气急败坏地狂抛着。
他闭上眼睛,突然觉悟,自己一耀而起扑上前,自后抱住玲儿,两手大力地摸捏着玲儿豪乳和她的下体。
她低叫着,恐惧地全身如蛇般摆动,用颤抖却充满神秘刺激的声音说道∶不要啦!放开我,哦!好舒服!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挣扎的动作也逐渐慢下来。
陆胜超将玲儿向下按,使她向前弯腰、两手撑着地,她的一对大白奶便倒挂着,胀得要爆炸似的。
玲儿胀红了脸、生气地摇动着身体说∶你怎可以这样对我?但因她摇动着身体、两只大豪乳便左摇右摆,互相拍打,使他的一对手忙了个不亦乐乎,他又摸又压又捏又握,急不及待地剥了自己的裤子,粗硬的大阳具自后面斜着向上插入她的阴道内、兴奋达到顶点。
玲儿在被插时,疯狂摆动身体,好像在反抗挣扎。
细看却不似。
因为只要她摆动的幅度大一点!阴茎就会脱离她的阴道。
她只是在加深彼此性器官的磨擦、又给人以抗拒的感觉而已,想来她必期待已久了。
果然,她很快达到高潮了,身体发软道∶啊!不要了,你不可以这样做啦!但高潮又使她狂叫起来了,她呻道∶噢,救命,我好辛苦了!而他也两手大力压着一对粉红色的肉弹,鼻子嗅着她的发香,口吻着她的后颈,向着玲儿的阴道发泄了。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呀!李玲儿慌忙拾起地上的毛巾,围在身上,羞红了脸。
但此刻,坐在床上的陆胜超,巳因幻想着和玲儿的性交而发泄了。
当她退出房中时,他又产生了内疚和犯罪感,莫非他真的有点变态,喜欢和一些有夫之妇做爱吗?但玲儿的丈夫已死了。
不过她仍是一个妇人、一个成熟的妇人。
为了不使自己再有侵犯玲儿的心,陆胜超去引诱邻居英姑。
英姑三十岁,和丈夫离了婚,有一个几岁大儿子。
她相貌端庄,似乎目不邪视。
但在他金钱上的接济下和慇勤帮助下,英姑已和他有说有笑,晚上常请他去闲谈了。
有一天晚上,他又藉故去英姑家中,替他修理好厕所门。
当他想离去时,见她的儿子已熟睡,而她若有所失,便不走。
英姑身穿睡衣,一本正经,却和平时不同,涂了口红又洒了香水。
更意外的,是她睡衣内的胸围不见了,三重保险的内衣也忘记穿在身上。
两只奶儿在睡衣内不守本份,摇来摇去,发出诱人的肉香!他凝视着她,英姑仍一本正经。
突然,他拥吻英姑,使她大惊失色,挣扎着。
他抱她入房,放在床上,自已在脱衣服。
英姑却卸像被点了穴不能动,只流露出恐惧。
也许她正回味他的热吻,或者故意给他时间吧!果然,他脱光自巳时,英姑就作势耍起来,却被他一下剥下了裤子、压了上去,一下便占有了她。
你想干什么?我会叫的,放开我!她叫的声音极低、而且充满磁性。
当他解她的衣钮时,英姑极端恐惧,胀满的乳房却如触电般震动,连脚也抖动着,她的钮儿已解开,一对雪白大奶呈现了。
握下去,显然没有他女友周素姗那般结实,也没有玲儿的弹性,即也自有她的风味,软硬适中。
当英姑想叫时,他狂吻她的嘴。
好一会,端庄的英姑彻底解放了,她喘息也呻吟起来,流露出罕有的淫态。
这时他吸吮着她的乳房,她呻吟着,却也叫道∶我要告你!你是衰人!但她的阴道和屁股,卸一上一下颤抖震动着,陆胜超在英姑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抖动中发泄了,他感到份外刺激。
而英姑也闭上眼,抱紧他不放。
当他张开眼时,看见李玲儿站在床前忧怨地看着他,并且饮泣地说∶你不理我了吗?他大吃一惊。
正想起来,她却不见了。
事后他想了又想,和英姑的做爱无疑充满快感和刺激,但却像去召妓一样,很快就淡忘了。
但玲儿邦无时无刻出现在他的梦中和幻觉襄,挥之不去。
为什么?显然,他不是迷上有夫之妇或失婚妇人。
那么玲儿,难道他对玲儿是因怜生爱吗?他垂头丧气返回家中,玲儿竟在沙发上熟睡了。
显然,她在等他回来。
是挂念他,还是缺乏安全感呢?正想叫醒她时,却看见她穿了透明的性感睡袍,腰带解开了,有一边的睡袍也揭开,路出一只又白又大高耸而雪白的豪乳来。
而且还可以看见她雪白的大腿,和鲜红的内裤!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想和她做爱,甚至不惜强奸她的!她为什么这样做?他努力克制,叫醒了她。
玲儿急忙缚好腰带,有少许惊恐,也有少许高兴,她甜蜜地问∶你!不是我。
我刚入来,没动过你!而她也好像忘记了,说是等他回来。
然后她忧怨地入房睡,神情和他在与英姑做爱时出现她的倩影一模一样,使他不胜惊异。
两三天后的晚上,陆胜超听见玲儿在房中传来尖叫声,马上冲入去,看见一条毒蛇在她身旁。
他大吃一惊,叫她不要动。
但她脚软跌在地上了。
毒蛇作势攻击,情形十分危急,他不知那来的勇气,捉住蛇尾大力抛出窗外。
玲儿起来,伏在他怀中哭了。
好一会她才说∶太危险了,你为什么去捉它?随时会被咬死的!为了你,我什么也不怕!这句话冲口而出,玲儿惊异地凝视他,眼神中充满感动、敬佩和惹人怜爱之情,逐渐燃烧起欲火来。
他大吃一骛,想推开她,却被她抱得更紧了。
她的一对豪乳,大力地压在他身上,剧烈的心跳好像在急不及待说∶快来玩我吧,我等得不耐烦了!你不是喜欢我吗?伪君子!她那饱胀的下体,因屁股的摆动而强力磨擦他硬了的阳具!她的眼喷出烈火,小嘴张开,颤动着,她全身都在震动了。
当玲儿主动吻他时,情况便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像野兽一样,快速地剥光了对方的衣服。
然后她舒服地仰躺在床上如大字。
他的阳具一下便滑入她的阴道内。
我已等你很久了!玲儿淫笑道。
玲儿,我喜欢你!他紧张而喘息地说。
他大力抽插了三、四十下,玲儿全身大汗娇喘着、呻吟着,两只大白奶风高浪急地抛动,阴道一下接一下强烈地收缩,紧夹他的阳具。
在收缩之中同时抖动着,有着快速的节奏!她浪笑着说道∶超哥,我舒服得要死了!于是他放慢了进攻,她却气喘地说∶超哥,快,大力插我吧!我舒服死了!于是,他再大力挺进,玲儿全身骚动,全身的汗水混合着他的汗水。
两人互吻对方的身体,吸吮着对方的汗水。
突然,玲儿在一阵一阵痛苦又快乐的尖叫、淫笑和呻吟声中,全身剧烈抽搐着,豆大的汗珠自额上流下、似临死前的挣扎!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神情十分痛苦!她手和脚的抽搐使她不能活动了。
但身体却抖动着,陆胜超也抽筋了,似乎会力竭而死。
他的呼吸也几乎窒息了!他心里在想∶难道我们会在欲仙欲死中死去吗?终于,他向玲儿射精了!他的痛苦也逐渐减少,代之以极度的快乐!玲儿却一动也不动,他叫了她几声,都亳无反应,便用力握捏她的豪乳。
啊!好舒服哦!玲儿低叫,两手在他背上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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