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深夜。
天气有点凉,在黑暗中的早晨是淡蓝色的;风吹的有点寒意,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走着。他从口袋中取出一根烟,然后将手中的打火机按开。
当火光一亮时,他看到黑暗角落上有一个人影。在黑暗中像是星辰,他能确定对方是个女人,而且他也可以知道她是什么人∶郑慧……
就是为了她而被误认是抢劫犯,被捉入狱。幸好失主郑刚义要他找回失物做为条件,才答应保他出来,而免除了一场牢狱之灾。但为何他一出狱,她就跟踪他呢?
当她走近时,假装无意的撞了他一下。
“呀!”的一声,“是你呀……王申,我等你出来,等得好辛苦呀!出来就好了。快,一切都别谈了,跟我来。”她假惺惺地说着。
郑慧将他带至半山上一间屋子里。
当他们一进入这屋子时,郑慧就开始对王申挑逗,这一来使得王申更无法忍受这几天来的空虚。
王申将郑慧紧紧的抱着,郑慧被王申握住了足踝,她“格!格!”地笑了起来。
王申伸出手指,在她的脚底轻轻地搔了一下,她的身子绻缩着,而且两脚不停的乱踢。当她身子缩成一团的时候,她那两条粉光细致而修长的玉腿,几乎全露在外面了,两腿之间更是若隐若现。
王申看在眼里,手指不由自主地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轻轻地上下不停的滑动着。
郑慧发出的笑声,更是荡人心魄。她的身子扭动着,像是想躲避王申手指的轻抚。但是从她那媚人的笑声听来,她又像是享受着王申的轻抚,又似在等待着什么的来临。
王申的手指,此时停了下来,停在郑慧的身上。郑慧也停止了笑声,她的俏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色。
她在急速地喘着气,着她的喘气,她那饱满的胸脯,和她那柔软的小腹,在迅速地起伏着。
这时郑慧握住王申的手腕,腻声腻气地说∶“你……看我怎样?”
王申笑着说∶“现在看来,你是个顽皮女孩子!”
郑慧咬了咬唇说∶“那么,你等一会儿就知道我是一个既成熟、又懂事的女人。”
“那要等待事实的证明。”王申笑着回答。
他的手又向上移动,滑过了郑慧柔软滑腴的腹际,来到她那极富弹性的胸脯而停了下来。王申一只手不停的忙于双峰之间,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肢。
郑慧此时已忍不住地发出低吟的声来,她美丽的大眼睛中,泛出了一股水汪汪的神采。她纤细的手指,一颗又一颗地解开王申的衣钮。
这时王申双手一伸抱住了郑慧,对着她的嘴就吻了起来。郑慧把嘴张开,伸出舌尖给他吸允,王申吻得很热烈,也很有技巧,边吻还边抚摸着她的全身。
郑慧被她吻得口中“嗯!嗯!”地哼着,只得要她身子上上下下突出之处去刺激他、摩擦他,并且用一种迷迷糊糊的鼻音来表示她的需求。
这一来,王申的心头不由得一阵的畅美起来,他的一只手变得更放肆了。他把郑慧的上衣解了开来。粉红色绣花的奶罩露了出来。团似的肉球,透着幽香,露出白晰的肤光。他的手向罩杯内钻进去,紧握着那对温香丰满而又有弹性的乳房。
“唔……”郑慧快速地去捉住他的手,媚眼不断地眨动着说∶“轻点!会被你抓破的!”
王申听她一讲,觉得自己也太用力了。
然后他松开了手,脱去她的外衣,解下了那粉红色的奶罩,那对青春的乳球便幌荡在她的眼前。这两个乳球,不但大、圆、而且挺胀的,弹性其佳,乳晕绯红,乳蒂细小如红豆。肉是白里透红,感觉是极为敏感的。
王申屈下身去,用嘴对着奶头就吮了起来。
郑慧感到一阵热流,传遍了全身。虽假意的避了一下,可是依然把胸脯向他挺了过去。王申吮着一个奶头,一手摸着另外一个,又揉又捏的。郑慧感到全身趐嘛,人也觉得有点轻飘飘的。
此时王申如获奇珍异宝。即入宝山,哪能让空手而回呢!
他揉捏着那丰满的肉球,另一只手又去力下游,他缓慢而又节奏地滑进,滑过了小腹,揉着一个暖融融的贲起地带。
王申不自禁地说∶“你真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尤物啊!”
郑慧那双修长的玉腿,此时更佳无所适从了,她蹬着腿摇摆不定,一双高跟鞋早已踢开了,王申的动作更加剧烈,她不能不自动地把裙子的拉炼弄开。
王申也是急如星火,连拖待拉的便将她的裙子给脱了下来,现在她身上仅剩下那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了。
面对这活色生香,凹凸分明的美好胴体,他的眼球就像要从眼眶跳出来!喉咙里忽然发出“嗯嗯”的怪声,只差点没把口水给流出来。
郑慧她全身都露了出来,身上的皮肤白中透着红润,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而又柔润。白色的透明内裤,紧紧地裹着肥厚的肉丘,阴户也能看得清楚,真叫人着迷,也令人血脉膨胀。
王申看在眼里,想在心头。这餐美食,必得好好地享受它一番,才不辜负了造物者的这美好杰作。
他迫不急待第一把抱着她往床上一放,郑慧也趁势地向床上一倒躺了下来。她心房在急速地跳动着,脸上浮现着红滑的色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像是在渴求什么似的直望着王申。
他那熟练的手法,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他那身上仅有的障碍物。慧故作羞状,一只手围在胸前,另一只手掩着她那长满芳草的私家小园圃。
但是,别说那一双三十六寸的豪乳无法掩藏得了,就是她那迷人的小家园亦不能尽盖,皆因春色方浓,繁花正盛。
“嘿嘿!你还害臊哪……”王申的声音带点沙哑。
他边说着边把自己身上物解了下来,变成了伊甸园中的亚当,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坚实健壮的肌肉。王申除去身上物之后,便将那结实的身子偎过去,他轻轻拿开郑慧的手,眼光像给磁铁吸住了!
“你的身材是超级的,即使吹毛求疵也找不出一丝儿缺点来,郑慧,你真是上帝的杰作。”
郑慧摸摸他的脸颊,妮声问∶“你说什么?”
“吹毛求疵!”他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立即将手拿开。“咭!”的笑着说∶“你吹吧!”
王申这回可看清楚了,他眼前一黑,怪声叫着∶“哗!你是个森林之女!”
的确,一座比美原始森林的奇景,黑压压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小腹下面的小丘在茂密的森林中高挺着,又长又黑的阴毛完全覆盖着,只见黑黑的一大片。
眼前所及,立即触发了他疾进探险的冲动,他的手开始搜索了。
这时郑慧忍不住地把腰肢乱扭。王申的手非常刁钻,他寻向小丘缺口的润泽处,同时还欲行又止的,把郑慧逗得嘴干舌燥,不其然地闷哼出来。
渐渐,他手所到之处尽是湿淋淋的、滑润润的,小丘中不停地渗出泉水来,而且越来越多。
“嗳……你快不要这样又揉又捏的……”她气咻咻地扳着他的肩呻吟着。
“为什么?”王申明知故问。
“你……这样又揉又捏的我好难受,又趐又痒的真快受不了,较人家全身都软了……”
“那表示搔到痒处了,是不是?”
“唔!你这个促狭鬼!”郑慧不得不将她那两骗灼热的嘴唇迎了过去。
当四唇再黏在一块时,她的身子微微抖动着,又软又滑的舌头吐入了他的口中,他吮得异常的贪婪。郑慧的腰儿,也起劲的扭了起来。
王申的手指,这时更加重了力道。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颤抖着。
真的,她这时被逗得全身都软了,软得好像最后一丝气力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是在她滑腻的玉腿内侧,淫水如泉般地泻了下来。
王申这时也欲火高涨,他用力地贴紧她。她那凹凸分明的胴体,不断地给予他奇妙的反应。尤其是那对豪乳,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不甘蛰扶的在两人之间被压得变了形,而且不停的来回摩擦着。
他的一双手早已绕到她的腰后,牢牢地抱着她那更富有弹力的丰臀。
她的淫水流的好多,就连臀部也湿了一大片。
“哟!我的……好哥哥……我……”
到了这紧张的时刻,软弱无力的郑慧,也变得非常心急。她非急不可的,只因她着实被王申挑逗得趐痒难耐,她此时多么需要她那坚实的劲力来充实自己。
于是她的手也开始在搜索着,而且显得比王申更为热情、更为急迫。
当她的玉掌握住了王申那根火热热、硬得如铁棒的阳具时,心中一跳,同时口中不自觉地“喔”了一声。她一腿搁起,另一腿刚了起来,压在他的腰间,摆出了非常诱人的姿势。
王申再也忍不住了,将她紧紧地搂着。
郑慧这时不再将那豪乳在他胸前乱碰,同时将那手中的大阳具引导进入她那奇特的迷魂洞内。
王申一个快速大翻身,将身体重重地压在郑慧的胴体上,他占有了奇妙的温馨世界。
“啊……好舒服……”
郑慧也被王申殆尽了一个奥秘的快乐天地。那根七八寸长的大阳具,此时已完完全全地进入她那奇妙的小穴洞中。
郑慧搔痒难耐的小穴如久旱逢甘霖,渴望了好久,总算苦尽甘来,被他插得充实快感无比!
王申又何尝不是一样?几日来的空虚,现在得好好的发泄了。他奋勇地前进着,深深的冲击。
王申是此道高手,将她引至最后关头之后,再来个大进击,才能收到事半功倍,岂不百战百胜!
在一阵急抽猛插之后,更把她的纤腰环抱起,亦发使他能得心应手,下下直抵花心,招招辛辣。
郑慧气喘着,两眼露出极为悦快的光芒,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真是个……男人中得男人……我真不知该……如何来感激你才好……”
王申得意的说∶“啊……甜心,你快活吧?若是快活……就尽管大声地叫出来……我会使你得到最大的满足!”
她已被插得心花怒放,脸上现出非常销魂的表情,郑慧这时也不甘示弱的将丰腿挺耸了起来。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但她没有叫。不过从她那迷惘混浊的呻吟声浪听来,比之浪呼的叫声,更加能让人神魂颠倒,这可从她的表情及王申的劲道上看出来。
王申这时用尽全身的力量,将郑慧的纤腰搂得紧紧的,似乎非将她的腰肢折断不可地埋头苦干着。而她的一双玉腿,更是摆动着出神入化。时而搁起,时而紧缠着他的腰际。逼得王申气喘不止,一身是汗。
郑慧这时也俏皮地学着他的口吻说∶“你快活……就尽管较出来吧!”
“噢!”王申似怕回答她也会耗费体力,只轻应了一声。
他的身子拚命地起伏,狠劲地猛干。他狂了起来了!
那份雄刚,那份热力,那一种生命的急激脉搏,直透入了郑慧的心扉,而且是继续不断。
她不禁“咿咿!唔唔”呻吟着,她的玉手,紧抓着他雄厚的背肌,郑慧再也禁不住了。
“快……王申……快……唔……好好……再深些……啊……求求你……用力点……唔……嗳哟……好舒服……唔……花心……好舒服喔……啊啊……我……快……快……嗯……”
她又叫又哼的,快活得真想死去,臀下的淫水像泉水般的大量地泻了出来。
王申给予她如此强烈的快感,他越战越勇,似乎不给她有喘气的机会,郑慧越叫越能使他感到刺激兴奋。
当他全力冲刺时,郑慧那块最幼、最嫩的肉体也被他牵引、带动、排挤,仿佛是依附在他的身上。
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着,郑慧的身子着王申的冲击而起伏,她的纤腰就快被折断了,双腿缩至他的肩上,媚眼如丝地叫着∶
“嗳哟……喔……我……穴内又趐又痒的……啊啊啊……用力点……干死我吧……嗳……乐死我了……快……再给我更多的满足……啊……唔……好……好美……舒……舒服死了……嗳……我整个人都给了你了……嗯……”
王申兴奋得起郑慧的大美臀,他急喘着叫∶“是的……你已全部把我给吞下了……连根都不见了,一杆到底……我要穿裂你得小穴!”
他边喘着边说,同时用尽全身力量猛干着,似乎真想干裂它才肯罢休。
然而在郑慧听起来,不但不觉得可怕,却感到有说不出的刺激味道,她也叫着∶“那你就狠狠地干我吧!”
她快感无比地咬牙切齿,不自禁地用指尖扣弄着他那结实的肌背。
“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你能感到快乐,用什么方法对付我都可以,那怕被你弄死了我也甘心。”
王申的一双手把她滑溜溜的肥臀再次撑起,七、八寸长的阳具,快而很地插了进去,紧抵着花心,用尽全身的力量,又磨又搓着。
这一招,让郑慧真有窒息的感觉,她既舒服、又难过。只因他此时的确太强了、太拚命了,犹如欲将她置于死地。打从穴内深处,感到有一阵阵痒痒麻麻的电流,正在迅速地传遍她的全身,而且越来越强。她死紧地勾住他的颈子,在王申的耳边浪叫着∶
“王申……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弄死我……干死我吧……求求你……唔……快……再给我最后的冲刺……我要……我还要……啊……我不行了……”郑慧一阵怪叫。
王申又迅速地把舌尖深入她那呻吟的口中,舔着她的舌、舔她的唇,然后在她的颈间停了下来。他手中捏得更用力,而胸膛却是用力地压住她那对丰满的双乳,疯狂般地摩擦,扭弄不停。
郑慧此时半昏迷似的,像浸泡在一池温水中。水,更多的水,湿黏的水,已流满了床单。这些水,一受到他的冲击压力,便发出怪异而有节奏的声音来,潺潺的,唧唧的,王申的毛发也湿淋淋的沾满了水而纠结在一起。
这时他仍然重重地撞击着她,整张床,被摇摆得像时都会塌坍似的。
“心肝……我不行了……”郑慧迷糊昏厥中嚷出了这一声来。
她全身颤抖着,忽然把身子挺了起来,紧紧地把那可爱的家伙藏在她那迷人的深渊中。急喘的声音,充斥了双方的耳鼓。
郑慧疲倦欲死,她高潮竟来了三次。这时她全身上下连最后一丝力气也消失了!她四肢摊成一个“大”字形,她实在太累了,她想好好休息一下。
“王申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王申此时也是满头大汗,同时腰间也觉得有点酸痛,他也累了。
“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两个人又紧紧地缠抱在一起,仿佛凝成一块.喜欢激情做爱
过了好久,郑慧才渐渐睁开眼来。
王申慢慢撑起他的身子,郑慧则用那细嫩的玉指,轻轻的在王申那壮实的胸肌来回不断地抚摸着。她还在微微地笑着,一面腻声道∶“王申,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女人,一谈起你时,就会令她们心跳,你……我真值得高兴。”
王申笑着说∶“即使失去了那么多的珠宝?”
郑慧一双玉手紧紧地拥住了王申,将那饱满的胴体,用力压向王申结实的胸膛。同时,她还在缓缓地扭动着身子,这样好使王申的胸膛摩擦她的身子更为着实。
她又腻声笑着说∶“你比任何珠宝更有价值,何况那些珠宝,是我父亲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希罕那些珠宝!”
王申在她柔软滑嫩的股际,扭了一下,说∶“可是那和我却有关系,这批失去的珠宝,要是我找不回来,我可要耗上二十年的苦工监!”
郑慧笑着说∶“如果那样,真是太可惜了。”
王申搂着她的纤腰,将她的娇躯和他贴的更紧,笑着说∶“听着!小鬼头,如果你想时常能有刚才那样的快乐,那就得帮助我!”
郑慧的身子虽然被王申抱得紧紧的,但是她还是像蛇般地扭动起来。全身都和她那柔软丰腴的肌肤相接触,尤其是小腹以下更为敏感,王申的身子也禁不住地发起热来。
郑慧低声问道∶“要我怎样帮助你?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答应你的,我已是你的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她一面说着,一面将身子扭得更激烈。
王申不由自主地喘着气说∶“事情要做最坏的打算,宝贝,万一我找不回那批珠宝来,我会受审,你是重要的证人。”
郑慧点点头。
她双手不由自主地分开又并合,脸部和脸部肌肤的摩擦,形成一阵奇妙至极的感觉,那种感觉使得王申又迅速地兴奋起来王申在兴奋之际,她在郑慧的丰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说∶“小荡妇,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郑慧喘着气说∶“当然有在听。”
王申吐了一口气说∶“那么,你记得,万一当你出庭作证时,你要讲得很确实,那晚上潜进你卧室来盗去那批珠宝的不是我!”
郑慧媚笑着说∶“我知道盗珠宝的人并不是你,只是……”
王申紧张地问∶“只是什么?”
郑慧娇声地说∶“我为你作证,我可以得到什么报酬?”
王申笑着说∶“只要你肯为我作证,你会很快就可以得到报酬的!”
王申突然将手抱紧她的臂弯,将她那一双晶莹美丽、雪白迷人的玉臂,高高的举了起来。
王申急急的又说∶“答应我,我可以天天让你享受着像刚才我所带给你的那种似仙的快乐,这样的条件不错吧!”
郑慧故作羞状地点了点头,“嗯!”哼了一声。
王申所讲的正是郑慧渴望已久的心事,终于如愿以偿了。最少在目前来说,王申是不能没有她,因为他需要郑慧去为他作证。郑慧捉住这个机会,她算是成功了。
王申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时他兴奋地将郑慧重重的压了下去。郑慧发出一声尖叫,那是快乐的尖叫声。
郑慧的肉体,是那么晶莹、丰满,就像是白玉雕成的一样,那么的光洁、明亮,全身上下无不充满着性的佻逗。她那双雪白的玉腿,缠在王申的身上,他们又都浸在快乐之中。
“嗳哟……王申呀……”迷醉的低叹声中,她又开始有充实,她正被男性坚强的武器所胀满。
王申缓慢而又带着几许粗犷气息的节奏,拍击着她,渐渐地又带引着她进入神妙的世界。郑慧急切地将腰臀抬高,离开了床褥上的那团水渍,两腿之间分合适当,正准备在战个痛快。
她不仅在狂叫,而且力拼着,似乎完全恢复了体力。
他在接受着她的反击。
这时,郑慧胸际间像是两团燃烧着的火球,不停地在抖动着,引燃了他熊熊的玉火,逐渐地扩散到他的全身。他配合着郑慧活跃的迎送,给予她更勇猛、更刚烈、更彻底,而且也更为冲实的撞击。
她感到要窒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一双粉腿在轻抖,趐融的花蕊里,像遭熊熊火炎灼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在那处荡涵回旋着。郑慧千万个毛孔在冒着热气。她像飓风肆虐下的海洋,掀起千层的海浪!
她终于忍不住浪叫了∶“王申……嗳哟……我……我真的要死了……嗳……好要命的王申……你……钻……又旋又钻的……唔……好……好舒服……啊……太美了……快、快……痒呀……穴内好痒呀……用劲点……好……好舒服……”
郑慧全身热烘烘的,每个毛孔都竖了起来。淫声浪叫中,不停地从她喉中传来。她觉得在她饥渴的小嘴深处有着虫爬、蚁咬般似的,既舒服又难受,淙淙的淫水,涌得更急。
郑慧的腰肢在不断地挪腾,闪扭……
王申一脸通红,下唇几乎被牙齿咬破,似乎非常卖力。在他盘骨以下,简直像座电磨,不停的磨转,而且越来越急,越来越有劲,但偶而也有个急抽猛插。
郑慧被他这一招,干得真是死去活来。见她双唇一张一合的,满头乌黑的散发,随着她的头左右摆动个不停,肥美的丰臀更是忽而左右忽而上下密切的迎合着。
郑慧此时已置身于欲仙欲死的境界,心畅美的难以形容。
“嗳……我……我会乐死了……喔……又趐又痒的……穴心……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王申……你……”
她竟叫不出来了,只是不停的传来含糊不清的呓语。在迷惘中,她全身起了阵阵的颤抖。
王申在喘息着,但他仍在做着强而有力的冲击。汹涌的浪潮,继续高涨、扩散、泛滥,已经把郑慧冲激得魂飞魄散,她生平第一遭尝到如此强烈的快感。打从最神秘的核心底开始,直到乌黑的芳草地带,以至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痉挛着,不可遏止的抽搐着。
她通红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半张着那松弛的小嘴在低吟着。她的声音是沙哑的,有气无力的,那种表情使人看了又发又怜恨不得干死她。
“啊……你真是令人受不了了……”王申也喘着叫着∶“郑慧,我可要好好地干你一场!”
“噢!你……”郑慧上气不接下气地扳着他的肩叫着∶“你真有那么大的耐力?”
她本已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可是,给王申这一句话引出了一股无形的好奇。在精神一阵之下,她软化的胴体又渐渐蠕动、辗转,双手也再缓缓的从他的身上徘徊了起来。
王申全身上下已是汗如雨下,两只手在抚摸着他怀下这句凹凸不平,每一寸肌肤都紧缩起来的丰满胴体。尤其当他的手触及她那湿淋淋,肥嫩嫩的小丘时,他确有着难忍的兴奋,丝毫未觉得劳累。
“郑慧,你简直是个活火山,你都快把我给熔化了。”
他吻着她的颈项,一股热气直透她的敏感的毛管去。郑慧不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忙迫地贴紧他,更把她那挺耸的双乳朝他挺去,摩擦着、旋转着,以期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又是一阵浪潮的来临,她娇喘咻咻的又把一双粉腿缠上他正起伏不定的腰背上。当王申用他那粗糙的舌头揩着郑慧颤震的肉球之际,郑慧小腹同时又感到一阵强劲的节奏在展开,渐渐地扩散便及她那最销魂的底层。
这时,他真的疯狂起来了。
他,弓着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汗珠沿着脸颊直滚而下,气息越来越急促。郑慧怜惜着、温柔地、也是无限眷恋地揉着他汗腻的颈子,一双媚眼透着柔光。
“王申……王申……我……我好感激你……”
“我……爱你!”他激动地全身哆嗦。
郑慧情不自禁地,死紧地搂着王申。
王申此时伏动得更快,而且也更有节奏。冲刺得更急,似狂风、似骤雨。
郑慧终于又忍不住传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她浪呼大叫了∶
“王申……你这个强人……嗳哟……你是不是要摧毁我……啊……啊……我挡不住你……唔……我……受不了……受不了……又趐又痒的……啊……”
她口中虽是这样叫着,但实际上,她正是给搔到最痒之处,那是多么的销魂啊!
“嗳哟……”郑慧似进入了神仙的世界,她再也无法抑制心坎里的快乐,她咬牙切齿地浪呼急叫着。
在这高潮叠起的时刻,她那长满芳草的小园地内已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那种变化,正是造物者赋予女人们用来摧坚拙锐的本领,造物者真是设想太周到了。因而,王申只觉得身陷于一个吸盘里,他禁不住魂出九霄,欲仙欲死。
这时候,郑慧像只章鱼似地的缠紧着他,嘴中一直胡言乱语的不停地哼着。那吸盘底层,正在吸吮、回旋,再抵磨、吸放。她狂性大发般的,狠狠地一连咬了他几口。
王申带着一丝胜利的微笑,似不觉得痛的,在做拚命地攻击,要拼出他最后的一分气力。
当两人战火正烈的时候,郑慧火辣辣地只想爆炸。她,正面临着第二次痛快地解脱。一时之间满室春色,空气为之震荡,气流回旋。
忽而,王申暗叫一声,他那强而有力的身体,刺透了郑慧的热营地。
终于在郑慧第二次高潮来临,全身上下颤抖不停之际,王申也禁不住的集中火力对准目标发射出去。
两人死紧地拥抱着,郑慧所得到的快乐,一定比王申更甚。因为她不但发出荡魂落魄的呻吟声,而且她的身子,一直不停的颤抖着。那是一种自然的颤抖,如果不是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极度的快感所冲击,她是不会那样有节奏地抖动她那晶莹的胴体的。
这时郑慧半张着口,在她的口中,喷出芳香迷人的灼热的气息来,而且不断地发出她那直钻入人心底深处的低吟声。今天郑慧可真是享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仙境之游。
也许太劳累了,他们都需歇睡片刻。
郑慧的那栋房子,在僻静的山丘上,根本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而当有一个那么美丽的女郎,蜷缩在怀中,用她柔软丰满的胴体,紧贴着王申,在那样的情形下也格外容易沉睡。
王申睡了许久,当他睁开眼来时,他看到窗外,是一片朦胧的晨曦。而此时除了各种的鸟鸣声外,并没有其他的声音。
王申垂下眼,郑慧仍在他的怀中沉睡。她雪白丰满的娇躯,简直就像一头小白羊一样,王申不停地在她美好的胴体扫视着,然后轻轻地在她胸前推了一下。
这一推使得郑慧转了一个身,她的手臂,自然而然地在她胸前摊开。谁知两条手臂微微分开来,那是一具发出诱惑力的娇躯,而且胸前还不断地起伏着。
王申只看了她一眼,喉际不禁地又有点发颤。但是,他想到自己一整夜的拼战,现在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禁摇了摇头。他轻轻地站了起来,在地上拾起了他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等到他从浴室中穿着整齐走出来时,他看到郑慧那雪白而丰满的胴体扭动了一下,然后张开双臂,腻声地说∶“王申,宝贝!”
她像是再想要王申拥抱,但是当她的双臂抱了个空时,她睁开眼来,看到已经穿着整齐的王申时,她发出了“嘤”地一声说∶“你要走了吗?”
王申实在舍不得走,可是他又非走不可了。因为即使有郑慧肯去法院替他作证,但是控方所掌握的证据,也实在太强而有力了。在劫案的现场,留着印有他指纹的一把手枪。以,他极有可能仍逃脱不了被判入狱的命运。
而要挽救他那种命运的唯一办法,便是要设法赶紧找回那批被劫的珠宝,找到真正的抢劫者。
王申已经知道,那一定是‘夜莺’所干的事。但是,至于如何才能找到‘夜莺’,王申到目前为止还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因此他必须尽快地想办法,不能再耽搁太多的时间了。
所以,他点着头说∶“是的,我要走了!”
郑慧发出了“唔”一声。她双手反按在床上,慢慢地挺起胸来,那是个极其诱人的姿势,使她饱满的胸脯,更形高张。她那白玉般的双峰,高高的挺耸着,而且在微微的颤动着,艳红色的乳尖显得更为令人嘱目。
要抵抗那样的诱惑,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是年轻力壮的王申,但王申还是非走不可。
他舔舔嘴唇说∶“亲亲,事情一了结,我就马上回来陪你。”他一面说,一面已向门口走了两步。
郑慧显然着急了起来,她急急忙忙地说∶“别走!”
王申转过头来,当他看到郑慧的时候,他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郑慧这时候的样子,实在是没有一个男人不心动的。
她仍然躺在床上,但是她的一双玉腿却是高高的举着。当王申转头向她望来时,她用她那纤细洁白的玉指拉住了她的腿弯,她将整个玉体上最动人的一部份完全呈现在王申的眼前。而她那如蛇一样地细腰,则在轻轻地摆动扭闪着,丰腴白嫩的双手,也随之在摆动着。
王申只感觉到她整个人像是一盆火,一盆可以将任何男人熔化的火。
王申站住了身子,停立着,他实在没有办法不发呆。
郑慧的双手之中充满了媚意,她发出声音,是如此甜腻、如此悦耳。
她说∶“王申宝贝,你难道真舍得离开我吗?”
王申突然发出一下含糊的呼叫声来,他向前冲了过去。一俯身,双手握住了郑慧纤细的足踝,将她的两条修长玉腿高举了起来,郑慧此时发出了一下惊喜交集的欢呼声。她以为王申真的听她的话,已不会离去。
但是,王申的行动,那样粗鲁,却又不免令她有点吃惊。王申提起了她的玉腿之后,向侧面轻轻地扭一扭,便将郑慧整个丰满的胴体,扭转了过来郑慧,这时变成伏在床上。她那雪白的背部,立刻高耸了起来。
而王申也在这时候突然下手,“啪!啪!啪!”在郑慧的肥臀之上,连打了几下。他下手十分的重,以至于郑慧那羊脂白玉般的皮肤,立刻出现了鲜红的手印。
郑慧被打得尖叫了起来,王申也喘着气。
那几下的打击,使得王申难忍的欲念宣泄了不少,他知道若不这样,他将控制不了自己。同时他也知道他是非走不可,如果再不走,给郑慧翻个身来,将他缠住的话,那他就再也走不了了。
所以,就在郑慧的尖叫声中,他一跃而起,向门口冲了出去,她拉开了门,这时闪身走出,“砰!”一声将门关上,他拚命向前奔着,直到他转过头来,已看不见郑慧的那间房子,这时他才松了口气停了下来。
可是他想起刚才郑慧那种诱惑之极的姿势,他仍然不免心跳不以的喘了几口气,要不是时间紧迫,他还真舍不得走呢!
他一面走,一面在心中盘算着,要用什么办法,才能顺利地找到‘夜莺’,而找到后又该如何对付她……
另一方面,王探长给他的期限,不能说是丰裕的。如果‘夜莺’知道他在找她,而故意躲起来,不和他见面的话,那么他是一点法子也没有的。
当王申想到这一点时,他不禁地笑了起来。中指和拇指相扣,发出“得”的一声来,因为他已经想到十分重要的一点。
他想到的是,他不能去找‘夜莺’,而是要让‘夜莺’来找他。于要用什么方法可使‘夜莺’来找他。王申只思索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他已想了三、四种不同的方法出来了,而且他认为都是非常有效的。
他决定采取其中,最快、最有效的一种。
他下山后,便立刻和李胖子通了电话。在电话中,他要李胖子去散布一个谣言,散布谣言的对象是三山五岳的各路人马。
谣言的内容是∶著名的妖艳女匪首‘夜莺’曾向浪子王申自动献身,但是结果,王申却在‘夜莺’脱光衣服之后,在她的丰臀上踢了一脚,然后扬长而去。
他所以要散布这个谣言的目的,就是要去激怒‘夜莺’。他知道,当他怂恿‘夜莺’的三个手下享受了‘夜莺’美好胴体之后,她对王申已恨之入骨,所以她这次会想出这么毒辣的办法来陷害他。
而现在,王申要‘夜莺’更恨他。使‘夜莺’感到,制造一个陷阱,假手法律来对王申,还不足以泄她的心头之恨。那么,她就会亲自来对付他,这样王申的目的就可以达到了。因为不论如何,王申必须先见到‘夜莺’,和她会过面,然后才能证明这一切,洗清自己的罪名。
而在‘夜莺’来讲,她对王申确实恨之入骨。
那是半个多月前的事了。
王申参加‘夜莺’的一个酒会,会后他和她的手下聊起‘夜莺’,王申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原来他们都觉得‘夜莺’对他们很好,可是却没有一人能和她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感到很遗憾。
这个让人一见便惊为天人的‘夜莺’,生得十分诱人,肌肤胜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充满着妖媚性感的气息。她的手下对她十分恭敬,但也都希望能享受她那美好的胴体。只是一直没让他们有这种机会。可见‘夜莺’的手腕有多高了!
王申,这个猎艳高手明白以后,忙笑道∶“没关系,看我来代你们制造机会吧!”
第二天晚上,王申又来到‘夜莺’的住处。
‘夜莺’今天穿着紧身的红色洋装,正在牌桌上和她的三名手下打牌。
她一见王申便娇笑地说∶“王申,来玩上几圈如何?”
“好呀!反正没事干,玩几圈打发打发时间。”
三名手下的一人故意退到后面的沙发上,让王申下去,静待好事的来临,而其他的二人也心中有数,存心看事情的发展。
他们一开始就放水,让‘夜莺’大赢特赢。‘夜莺’也乐得娇笑不已。
八圈过后,‘夜莺’笑道∶“休息一下吧!去弄点吃的!”
不久,自外面馆子送来一桌酒席,王申连忙抢先付了帐,然后不容‘夜莺’开口,便哈哈的笑道∶“算我请客,别客气。”
‘夜莺’抛给王申抛一个媚眼说∶“王申,你这个浪子,这未免太让你破费了,应该由我请客才对。”
王申忙笑着说∶“小意思,我出菜,你出酒,我看你的酒柜中有着不少的名酒,就拿瓶来给我们助兴吧!”
‘夜莺’欣然地取了酒来,王申接过酒,一看∶“喔!黑牌的,好酒!”说完便开了那瓶酒,将每个人的杯子倒满之后,瓶子内已所剩无几了。
此时王申又开口道∶“夜莺,你的酒柜中还有哪些酒呢?”
趁‘夜莺’走去拿酒时,他把一粒药丸加在一只杯中,然后分别加了一些冰块,用筷子在酒杯中搅了搅。她的三名手下在旁看得直点头,他们知道计划终于顺利展开了!
此时,‘夜莺’又拿了一瓶酒回桌就席了。
‘夜莺’就席后,五个人便尽情地吃喝着。四个大男人眼见计划即将实现,心情十分的愉快,所以时量大增,酒兴大浓,不时传来豪放的笑声。‘夜莺’则是赢了钱,心情愉快,也笑个不停。
她毫无戒心地喝着酒。十分钟后,酒力、药力开始发作了!‘夜莺’只觉得全身热呼呼的,尤其是小腹处更好像有着一把火在燃烧一般,大似有逐渐扩散的感觉。她以为是好久没有喝这种烈酒的关系,于是她停止了再喝。
可是没有多久,那种火热的感觉越来越浓,范围也越来越大,她也气喘呼呼的,全身只觉得需要好好的发泄一番。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现象,四个大男人仍沉住气地狂饮着酒。
‘夜莺’起先还怀疑他们再搞鬼,可是她相信她的手下绝对不敢对她如此,而且看到王申沉着的样子,她的疑念顿消。可是那欲火却消失不了。
此时王申见‘夜莺’粉颊通红,全身微抖,喘呼呼的,便知道药力开始作用了,便故意装好人地说∶“各位,我看她已差不多了,别勉强了!”
手下三人中一个姓王的,仍故意说∶“莺姐的酒量一向很好,今晚怎么失常呢?”
王申关心地问∶“夜莺,你喝醉了?”
‘夜莺’此时是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她勉强忍耐着全身欲火的煎熬,仍装出笑的说∶“没关系,可能是喝得太急了!”
王申起身说∶“我去帮她泡杯浓茶,解解酒!”
众人知道王申又要使花样了,连忙关心地你一句我一句地对着‘夜莺’问个没完,以掩饰王申的行动。
不久,王申端来一杯热茶说着∶“夜莺趁热喝吧!”
‘夜莺’感谢地说∶“王申,谢了!”
接过茶,‘夜莺’连喝了几口,她实在热得要命,茶能解酒,她当然是一喝再喝了。
这一喝,整个防线垮了!
‘夜莺’这个道上女王,被王申给设计了!
四个男人相对神秘地微笑着。
过不到五分钟,只见‘夜莺’急道∶“你们稍坐,我去洗个脸!”
‘夜莺’不待他们点头,便急急忙忙地冲进浴室,门一上锁,便开始放水准备洗个澡,降降全身的欲火。谁知她不泡还好,越泡热水,欲火更炽!就好像在火上加油一般。只觉得全身痒得要命,全身血管被欲火激得好像要爆裂了一般,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滋味。
尤其是在她小腹以下,小穴处更是涨得要命。需要男性刚猛有劲的阳具来抽插!
她不由自主地以手指来自慰了!
她先以右手中指在穴内扣弄着,不久她又进了食指。是她越挖越难过,淫水不停地流着。
她终于忍不住地开始呻吟了∶“喔……喔……喔……痒……痒呀……痒死我了……哎呀……趐极了……哎呀……好痒好趐呀……唉呀……”
在客厅继续饮酒的四个男人得意极了。
‘夜莺’的三个手下都对王申竖起拇指说∶“王兄,了不起,真不愧是猎艳高手!”
王申此时见大功即将完成,便笑着向他们三人说∶“我看差不多了,下来的节目就看你们表演了,可要好好的把握机会,痛痛快快的享受一番啊!我要先走了。”
于是他便起身走到浴室门口,对着‘夜莺’大声说着∶“夜莺,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夜莺’此时正被欲火激得难耐,听到外面王申的叫声,只随便的应了声∶“我不送你了,慢走吧!”
王申走回客厅后,‘夜莺’的那三个手下,排行老大的王石川,对着王申吞了吞口水说∶“我看差不多了,咱们谁先来?”
王申笑道∶“王兄排行老大,当然由你来打头阵,等一下再由老二来接应,然后由老三来压后,这样的安排行吗?”
三人都没意见。于是,王石川哈哈笑道∶“王申,你在下有请了!”
王申笑道∶“王兄请便,好好玩吧!我也该走了。”说完王申便离去。
且说王石川到浴室外,刚想敲门,探探‘夜莺’的反应,谁知却听“叭!”的一声浴室门大开,‘夜莺’冲了出来。
她全身赤裸裸地冲出浴室,三个大男人只觉得眼前一亮!三支“枪”立刻举枪致敬!
王石川首当其冲,被‘夜莺’一下子冲倒在地毯上,他当场跌个四脚朝天,但是心中却是高兴不已,他的梦想终于成真了。美丽的女主人自动投怀送抱,不亦乐乎!
‘夜莺’捉住王石川,立刻喘呼呼剥着他的衣服,那迫不及待的样子,令人觉得好笑。
不久王石川也变成了身无一物的原始人了,他胯下的那根鸡巴硬硬挺挺的,而且不断地在抖动着,大约有六、七寸长,此时正杀气腾腾地准备冲锋陷阵!
只听‘夜莺’喘着叫∶“石川……来……来吧……你……你别怕……我现在……需要你,你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快来呀……这是我给你的……一个新任务……”叫完,自己便仰天倒下去了!
王石川傻住了,他自叹艳福不浅,今晚能享受这个大美人。
雪白的肌肤、高挺的乳峰、翘得适中的肥臀、纤细的腰肢、迷人的脸孔,真是上帝的精心杰作!尤其那一片美丽的三角洲,形成一片毛茸茸的神秘草原,散布在阴户上,黑白分明,更是令人心痒!高高隆起的两片肉缝,更是令人垂涎欲滴!
王石川看得差点昏过去,忙叫着∶“好美的小穴呀!”然后以一式“饿虎扑羊”凌空扑在‘夜莺’的身上,头一低,便吻上了那迷人的樱唇,左手不断地在她的胸前活动着。
他感到洞柔柔的,软绵绵的,滑溜溜的,有着说不出的妙处。过渡的兴奋,他竟微微的发抖着。
‘夜莺’本就欲火焚身难过得要死,再经王石川一阵的乱吻、乱摸,使得她更加酸痒,更加难过!
她不禁叫道∶“石川……快呀……别再摸了……你就快点插进来吧……唉呀……唉呀……痒死我了……快……快点插进来吧……唉呀……难过死了……真急死人了……”
她将骚穴自动的迎向王石川那已硬得如铁棒的大鸡巴!
王石川见状,真是乐坏了。这是他作梦也想不到的好事,一向直有他求‘夜莺’,听她的话做事,为她卖命的,谁知道如今她却自动将“宝贝”送上门来,真是想不到!
他吃吃大笑一声∶“好!好!这就过来!”说完大鸡巴一挺。
由于‘夜莺’早就大开“门户”,方便极了。王石川那根大鸡巴对准她的骚穴,用力往前一顶……
“滋!”一声便一路通行无阻的全根没入!可惜“材料”规格不符,无法插至穴心。
‘夜莺’那骚穴一吞进鸡巴,她立刻将双腿缠在王石川的腰上,然后立刻像风车般不断地摇了起来!
她不仅摇着,而且还不断地挺着!声势十分浩大,可见她痒到极点了!
王石川只觉得好像在汪洋大海中行驶的一艘小船,被风浪摇得十分厉害,就像时时都有被翻落的可能。他连忙用力凝定了四肢,任她摇动。这样经过了几分钟后,总算才得“风平浪静”。
‘夜莺’已经喘呼呼的说∶“呼……呼呼……好……好过瘾呀……唉呀……石川总算你帮了我……总算舒服点……舒服点了……哎哟……石川你……你就不要客气了……这是我要你做的……你就用力插吧…………我不怪罪你的……哎哟……怎么又痒起来了……”
说完,她那丰满的胴体又不规则的蠢动起来了!
王石川觉得妙透了!那根鸡巴被她那一阵激烈的摇动,摇得又粗又硬的,大龟头被穴内的热淫水泡得真是爽透了!他再也忍不住了,连忙用力抽插着。一时“滋!滋!”的插穴声响个不停,一股淫水顺着股沟流了下来。
‘夜莺’被他一插觉得比较舒服一点了,但是穴内深处由于王石川的鸡巴没能直抵她的深穴而觉得有点怪怪的。
这真是美中不足呀!
于是她拚命地挺着骚穴,一直往鸡巴挺着,恨不得将鸡巴整根都吞进去,以便能获得更加舒服点。可惜她挺了半天,并未能如愿。
而王石川好不容易能有今晚这个机会,他当然拼着全力猛抽急插着。他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舒舒爽爽的,龟头的马眼渐渐地张开了,他知道时候快到了!
他还想好好的享受一番,于是他用力吸了一口长气,蓄足了精神与力气,然后挺动着鸡巴,发动了猛烈而又紧凑的总攻击。
‘夜莺’配合着挺着骚穴!
一时“啪!啪!”脆响着!
老二郑义仁一看到‘夜莺’的那股骚劲,那颗心实在痒极了,底下的那根鸡巴也不安分地抖动着。
他吞了一口水说∶“老三,你看,好浪呀!”
阿雄点头笑道∶“不错,实在够劲,可惜以前都没有机会享受她,今晚可要好好的把握机会。我看老大好像招架不住了,你就好好的准备一下,这浪货也真不易伺候呀!”
郑义仁哈哈大笑着∶“放心,我早就准备好了!”
果然,五分钟还不到。只见王石川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搂着‘夜莺’剧烈地不动了。
显然,他已经泄精了!
‘夜莺’好像贪吃的小孩一样,当她正要进入状况,紧要关头时,王石川却一泄如注,把那家伙给软了下来,真是煞风景!
但是‘夜莺’似乎还不肯就此罢休,她又挺了几下,套弄着那又软又小的鸡巴越套弄越觉得没趣,越套穴内越痒,只是搔不到痒处,真是要命。
于是她叹道∶“石川,今晚让你辛苦了,你休息一下吧!”
言下之意,叫石川下去。
王石川虽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他今晚是爽透了,他满意极了!
在王石川一下马,郑义仁便立刻上去接班。
当他来到‘夜莺’面前时,她便娇笑的说∶“义仁啊!今晚你可要给我好好的表现,以后可没有这种机会了,但愿你能让我痛快,否则我是会生气的。”
郑义仁一听‘夜莺’如此的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挺着那根大鸡巴,想要往前冲了。
谁知‘夜莺’却急忙叫着∶“慢着!让我来。”
原来刚才她正要渐入佳境时,王石川却一泄如注,使得她好像被吊在半空中一样,抓不到、也摸不着。那滋味果真难受!全身竟然更加酸痒。
她看见他那根肉棒子和王石川的家伙差不多,如果由他采取主动,到最后自己难免又被吊胃口。于是她决定采取主动,她要郑义仁顶着鸡巴顶天立地似的直抖着。
‘夜莺’见状迫不及待的跨腿跪了下去,双膝一着地,立刻以双手将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拨开,然后对准鸡巴坐了下去。
“喔!好舒服!”‘夜莺’舒爽的叫了一声,声音微微颤抖,然后大鸡巴整根被吞掉了。
‘夜莺’开始上下套弄。不久,又换成前后推动,然后就是左右摇摆。最后来个“圆臀”,只见她下身以大鸡巴为中心不断的以顺时针方向或逆时针方向旋转着!
她此时是又自主权,她觉得穴内哪里痒,便摇向那里!
她套弄得眉开眼笑,但也喘呼呼的,挺辛苦!毕竟这是止痒的良方,她仍拼命地套弄着。
这时在下方的郑义仁可以说乐得不知天南地北了。他躺在地毯上,任由‘夜莺’去套弄、去摇旋,他光是欣赏她胸前那对抖动个不停的豪乳就够乐了,何况鸡巴被她套动得有难以形容的美味!
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泡在“暖瓶”中,既舒服又爽快,尤其龟头被套弄得更是舒畅。他不禁伸出怪手,抚弄那对奶子。丰满、滑嫩、弹性奇佳,真令他爱不释手。
而鸡巴有时被旋扭得有点疼痛,但是不久便被阵阵的快感取而代之而觉得妙不可言,他真是全身上下都在享受着。口中不停的叫着∶“妙!妙呀!真妙!”
在旁观战的阿雄,一见‘夜莺’的浪态,便知道是王申药下得太重了,照这样下去,必定须由他去收场了,而且这似乎是一场苦战呢!此时他连忙吞下一粒王申给他的助兴丸,准备大战!
这也许是王申早有准备,否则他们三人恐难应付这骚货的。
她一听老二叫妙,就觉得心中不妙了。连忙叫着∶“别说话,闭口吸气,否则会早泄!”毕竟阿雄这方面较有经验。
郑义仁依言而行,稳住阵脚。
好在有阿雄的提醒,因为他发现,刚才得意忘形叫了几句,精门似已张开,这是射精的预兆!他连忙的吸气,再吸气!
男人在射精前,鸡巴总会更加膨胀些,‘夜莺’觉得穴内突然充实了不少,带给她阵阵快感,她立刻加紧套弄着。
这一来可爽了郑义仁∶“喔……喔……好……摇得好……干得好……真是好极了……真是妙不可言……莺姐……好俊的床功呀……今晚令我太爽了……往后就是你要我的命……我也会给你……嗳哟……妙透了……唔……啊……我就快不行了……”
他爽得不顾一切了!不仅嘴巴在叫,而且也快速地向上挺着鸡巴,迎合着她的套弄,“啪!啪!”肉击声响个不停。
淫水不知何时以在郑义仁的小腹上流湿了一大片,黑漆漆的阴毛,全被泡湿得纠结在一起。
他在做最后的冲刺反击,而‘夜莺’也没命地旋扭着。
郑义仁只觉得龟头一阵舒畅的趐嘛,根部以下不住地抖动,马眼一张,一股热呼呼的精液射出去了!他抵挡不住的“开枪”射击了!
‘夜莺’那骚穴被热精一烫,也泄了!
淫水、精液合而为一,流了一大片。
她泄是泄了,但药力未退,不久‘夜莺’又觉得全身火热,酸痒不已,她又鼓起精神开始摇摆着。
这一来可苦了郑义仁。他正泄得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际,‘夜莺’却又向他“开战”,使得他措手不及,全身酸死了,于是他连忙用双手按住她的腰。
此时,她正痒的要命,不顾一切的动着。虽然腰部被按着,但她仍能做小幅度的摇摆,否则她自己会痒得受不了!
凡是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当你在射精的刹那,如果继续插几下,那真是爽快啊!但是过后再多插几下那可受不了,因为那种趐酸实在太难受了。
郑义仁目前在这情形下,大鸡巴被磨得宣泄着,全身汗毛直立,双腿挺直。‘夜莺’这浪劲,他是招架不住,心中有点害怕了。
于是他开口求道∶“莺姐,我不行了,我看让老三来服侍你吧!”
阿雄一听老二如此求饶,知道他确实支持不住了,如果再不上前解围,恐怕就有麻烦了。
而‘夜莺’这时也知道他没什么搞头了,便向阿雄招手道∶“阿雄,你过来吧,阿仁这没用的东西,两三下就清洁溜溜了,真不配当个男人,我要试试你的功夫,可不能让我失望哩!”
阿雄好不容易等到机会轮到他,他的一股欲火委实忍得太久了,到此他恨不得一干为快!他匆匆地脱了衣服,挺着那八寸又粗又大的鸡巴,上前一把抱起了‘夜莺’直往房中走,同时边走边对‘夜莺’道∶
“莺姐,今晚我真荣幸能够伺候你,但你能吞得下我的家伙吗?”
‘夜莺’连忙伸手摸了阿雄的大鸡巴,又粗又长,而且是硬硬的,还热呼呼的。她心中一震,实在是太高兴了,想不到阿雄有如此的份量。她忙浪笑着说∶“那再好不过了,我正需要它来为我止痒呢!你行吗?”
阿雄哈哈大笑说∶“事实胜于雄辩,你等着瞧吧!”说完,用力将‘夜莺’丢在弹簧床上。
‘夜莺’的身子还没摆好,阿雄立刻站在床前,用力抓着她的脚跟,将她双腿放在左右小臂弯处,张得开开的。一吸气,大鸡巴用力向前一挺,像一支标枪一般迅速地插进‘夜莺’的骚穴花心,而且还剩留一寸在外头。
‘夜莺’遭大鸡巴用力一顶,只觉得穴心好像凹了进去一般,而且还热呼呼的、趐趐的挺舒服。
她不禁赞道∶“阿雄,好妙呀!还是你的受用!”一说完,立刻浪劲十足地挺动着骚穴。
她将骚穴往上直挺着,那对奶子也随她的挺动直抖着,真迷人。
阿雄在这方面的经验也算是老道了。先以“九浅一深”之招,稳扎稳打的抽插着,同时均匀的调息着呼吸,以利持久战斗。
没多久,‘夜莺’的淫水直流了!淫水随着她的挺动四处飞溅着。
她觉得穴内被阿雄那根大鸡巴挤得不但一点空隙也没有,而且还涨得要死,每当他浅插几下到穴内正痒时,就来个重击,这招“九浅一深”的干法,真是把她干得心花怒放,不亦乐乎!
‘夜莺’被阿雄那支大鸡巴插得有些破皮,而且插裂了洞门,使她穴内有火热热的疼痛感。但是她偏偏又猛烈地挺动着骚穴,使她那裂开的口更加大,竟流下了一滴滴的鲜血来。
她仍然照挺不误,因为不动的话,她穴内会痒得要命。而越挺,大鸡巴就插得她越舒服,骚穴内所得到的快感远胜于裂口的疼痛。
这时她已是欲罢不能了。
阿雄见骚穴受伤流血,忙停止抽插,说∶“莺姐,你受伤了,别玩了!”
‘夜莺’急忙摇头说∶“没关系,快用点力插!”
阿雄再问∶“你讲的,以后可别怪我!”
‘夜莺’点了点头说∶“放心,这是我叫你干的,怎会怪你呢?狠狠地干我吧!”
阿雄大笑一声,双手微抬高,使那骚穴悬空而起,然后用力狠狠地插插着,猛力的干着。真是又很又准,记记到底,下下用力,干得‘夜莺’直发抖。
“哎哟……哎哟……阿雄呀……我……哎哟……干死我了……小穴……小穴爽死了……好宝贝……阿雄哥……唔……你的鸡巴好大呀,插得我好美……好美呀……”
她竟叫起阿雄哥哥了,可见有多爽!
阿雄在以双手捧着她那丰满的臀部,使她骚穴更加突出,准备施展绝招好好的“伺候”她。他每抽必把大鸡巴整根抽出穴外,而插进去时,则采用雷霆万钧的一击,用尽全身力道,直插到底。当插到底后,又在穴心用力一挺。
这是一招“临去秋波”的招式,乃是绝招中的绝招!‘夜莺’被这招干得差点流下眼泪来。
“喔……喔……喔……哎哟……哎哟……老天……我……我哎哟……我……我从没这么爽过……哎哟……哥哥……我的阿雄哥……这一招……叫什么招式呀……哎哟……妙……”
阿雄笑着说∶“莺姐,爽吧?这一招叫做‘临别秋波’,还受用吧?”
‘夜莺’已爽得全身直抖,鼻孔不住地张和着,媚眼微眯,樱唇微开,那神情真是会迷死人的。
只听她轻哼着∶“好美的临别秋波呀!”
阿雄越干越用劲,每下皆沉着有力,每一旋次又必加劲的顶了花心,存心使她早点大泄特泄。
‘夜莺’被这一招干得不但没有还击之力,甚至连招架也乏力了,她现在只能处于挨打的地位。她无力摇动了,只有淫水不停地泄着。
十分钟不到,她已有点头昏了。
阿雄见状便趁机猛烈的攻击,猛刺、猛旋、猛顶,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不断地埋头苦干着。
‘夜莺’被干得实在够爽了,她浪叫道∶“哎哟……阿雄哥呀……我……我真会被你给干死了……我不行了,哎哟……怎么这么快……就要泄了……唔……又酸又趐……哎哟……雄哥……我太爽了……花心又麻又趐的……。哎哟……我又要泄了……我太爽了……我又不行了……”
阿雄一听她的浪叫,更用力的干着。
片刻间,‘夜莺’的浪叫声又在耳边响起∶“哎哟……好哥哥……你……你好厉害……哎哟……又酸又趐……哎哟……我又不行了……”
淫水、血水直流!真是惨不忍睹!
阿雄越战越勇,越战越有劲,半小时不到,‘夜莺’已连泄了三次。
只听到她呻吟道∶“雄哥……你……你实在太能干了……我……我泄得手脚发软……你……你怎么还不泄…………哎哟……我太小看你了……唔……你今晚总算没让我失望……哎哟……雄哥……我们换个方式玩吧……哎哟……换个方式吧……”
阿雄点点头道∶“好,我们就来个‘月下摘星’吧!”
他翻过‘夜莺’的身子,使她面向床站立着,然后叫她上半身伏在床上,这样可边玩边休息。下半身则站在床前,使臀部高高的翘着。
阿雄拍拍她的臀部,笑着说∶“莺姐,你的臀部好美呀!又白又富弹性!”
然后他双手向前抓着她的双乳,大鸡巴则自臀部插那骚穴,又开始了另一场的奋战。
阿雄的小腹每当他向前插进时,便碰到她那又柔软又富弹性的圆臀,使他倍感舒畅。一时之间,他干劲十足的又是一阵猛干,整张床都被摇得“吱!吱!”作响!
不久淫水又直涌了出来,阿雄的抽插更加顺畅了,大鸡巴有如“乘风破浪”般的滑进滑出,淫水沿着‘夜莺’的双腿直泻而下,流满了一地上。
‘夜莺’被这招“月下摘星”干得花心都快开花了,她感到又紧又深,全身毛孔直立,禁不住浪叫了∶
“好……好……哎哟……哎哟……用力……再用力……对……对对……哎哟……干破我的小穴吧……唔……啊……阿雄哥……你要把我的奶子抓破了呀……哎哟……轻点……松手……会痛的呀……唔……”
阿雄已插得似乎起火了,他拚命的挺着。
‘夜莺’果真是个骚货,她以一对三,到现在仍然如此有劲,阿雄若不是服了那粒助兴丸,恐怕早已被她摆平了。
不久,只听见‘夜莺’又叫道∶“雄哥……哎哟……我又要……又要泄了啊……哎哟……受不了……受不了……泄死我了…………我会爽昏的……唔……小穴破了……被你插破了……哎哟……”
阿雄连干了近一个小时,自己也觉得有些累了,听她如此一叫,便道∶“真抱歉,你就休息一下吧!”
阿雄便伸手轻轻的抚摸她那对丰满的奶子,从乳头到奶子一点点的爱抚着,充满着柔情蜜意。
‘夜莺’也将手往后伸至阿雄那对垂下的“卵蛋”,轻轻的抚着、揉着,使得阿雄觉得有异样的快感。
两人休战中仍不忘分享着爱抚的快感。
停战了片刻,‘夜莺’知道自己今天已经泄得太多了,必须“速战速决”,否则自己是非垮不可。
于是她慢慢地轻扭着她那肥美的圆臀,而且不断的挺动着。阿雄便配合着她的挺动,轻轻地插着。
这时‘夜莺’将臀部用力的往后顶,使得阿雄的大鸡巴插得更深,插得更有力,使得龟头能够与那又紧、又热的穴心紧紧亲热着。
她今晚是太满足了,她高兴且充满着情意地说∶“雄哥,谢谢你!”说毕,那穴心轻咬了一下龟头。
阿雄觉得无比的快感,他连忙加紧地抽插着,“啪啪!滋滋!”声不停地响着。
‘夜莺’剧烈地摇着、顶着,那对奶子不停地抖着,那一阵阵的乳花令人心神荡漾,阿雄更兴奋了,大鸡巴干得更厉害了。‘夜莺’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不停地翻出挤入着。
她又接近高潮,不停地叫着∶“雄哥……好美呀……爽死我了……我被你干……干得死去活……来的……我……好……好爽呀……快……再用点力……哎哟……哎哟……我又……又不行了……”那骚穴不停地往后顶着。
阿雄也觉得快感来临,大鸡巴终于不听话轻抖着,脊椎骨也开始酸嘛,他知道要泄精了。
终于,他大叫一声∶“出来了!”又热又浓的精水直射入花心。
烫得‘夜莺’直叫∶“哎哟……爽透了……好烫呀……哎哟……我……穴心发麻……发酸……哎哟……”
她全身扭动得似蛇般,阿雄那根大鸡巴也差点被扭断了。
一场大战终告结束了,两人无力地在床上相拥着。
‘夜莺’心服口服地道∶“阿雄,我太小看你了,你在这方面的功夫真让我感到意外,你的表现太好了,我自信在这方面绝对没问题,可是今天……”
阿雄笑道∶“今天,你连过三关呀!”
‘夜莺’摇头笑道∶“义仁和石川怎可算数,他们无法持久,今天若是没有你,我不知道要如何受苦,我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言毕,粉脸上立刻浮起一阵红晕,她似乎在对今晚的事情感到难为情。
阿雄笑了一笑,心想,今晚是王申动了手脚,他才能享受到‘夜莺’这迷人的美丽胴体,看样子她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要知如此,早就该干她一干了。
此时阿雄端着脸道∶“莺姐,以后我还有机会再这样伺候你吗?”
‘夜莺’柔媚地说∶“若有需要,我这个骚穴是会欢迎你的大鸡巴的!”
‘夜莺’真是一个骚货,她尝到了阿雄大鸡巴的甜滋味后,往后的阿雄可有苦差事了。虽然她并不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但毕竟她还是一个女人,只要是女人,对这方面总不能欠缺的。
这时阿雄听她如此说,才放心笑着说∶“你不会怪我们今天的恶作剧吧?”
‘夜莺’听阿雄一讲,才恍然大悟地叫道∶“是王申搞的鬼?”
阿雄轻声应道∶“是的!那杯酒……”
不等阿雄说完,‘夜莺’便急着说∶“好哇!今晚我就觉得不对劲,喝下那杯酒后我就感到异样,原来是他在酒中动了手脚,难怪我无法控制欲火……”
接着‘夜莺’气急败坏地道∶“好一个可恶的王申,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阿雄显得有点胆怯地道∶“莺姐,请你原谅我们,我知道我们是不该对你如此的,只因你实在太令人着迷了。今后若你再要我们为你出力,拼了这条命我们也心甘情愿的。”
‘夜莺’于是跳下床来,光着身子快速地跑开。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夜莺’对王申是恨之入骨。因此‘夜莺’才干了这件劫案来陷害王申,欲加罪于他。
但是浪子王申也非等闲之辈,他竟然又造起了‘夜莺’的谣言,而且四处地张扬着,想利用谣言来激怒她,以便顺利而迅速地找到‘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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