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每天早上,朝阳小区门外的无业闲汉及退休老头最享受的一刻在八点钟左右降临。每当时针即将踏进八点,不管这帮臭男人在瞎扯什么话题,每个人准保开始心不在焉起来,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小区里头张望,生怕错过哪怕一秒的光景。
今天最先领到福利的非六十五岁的老赵莫属。这老货来得早,抢先占据了小区门前正对着小区里面的位置,其他或背向或侧向站着的老头们自然不如他的视角来得方便。不过其他老头也顶多比他慢了一秒功夫,一见老赵的视线飘向远处,从凝视变为呆滞,他们就不约而同都转过身来,很有技巧地收敛起眼底的浓烈欲望,把看似云淡风轻的眼神锁定在从远处冉冉走近的紫色身影上。
每天早上定期上演的这一幕,保安老王自然不陌生。他不无鄙夷地瞥了一眼这群连孙子都已经会打酱油的老货,却没忘记从善如流地扭头朝他们视线的方向看去。
怎么会有这么迷死人的女人?五十一岁、光棍一个的老王只看了一眼,饶是他对这个女人毫不陌生,还是没来由得打了个寒颤。还隔着五六十米,就可见在一袭紫色的连衣裙包裹下,是一个曲线凹凸,极尽妍妙的女人,她身段高挑丰腴,皮肤极白,在紫裙的映衬下很是耀眼。
她走路的步伐也很有韵味,娉娉婷婷,袅袅娜娜,带动着丰满的胯部左右款摆,高耸的胸膛也一步三摇,女人味道十足,又毫无做作的感觉。光是这身段这姿态,就足以可以判断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了,更何况当她走前一些,她脸部的轮廓和五官清晰起来时,莫说是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即使是花丛老手,怕也是要赞叹一声:好样貌!
这眉,这眼,这鼻,这嘴,这耳,莫不是生得恰到好处,你说不上怎么美法,但偏偏就让人觉得很顺眼,很舒服,很喜欢,再加上一张温柔的鹅蛋脸庞,实在叫最挑剔的男人也挑不出刺来。
老王是个见了女人就怂的,眼看这紫裙女人越走越近了,他忙红着脸收回了目光,再看向门口这群老货时,只见他们虽然还是盯着女人在看,但此刻哪里还有那种色欲的意味?每个人都带着慈祥恬淡的微笑,就好像看见了自己闺女走过来似的。
“杨主任早!”老赵是最早反应过来的,眼看女人走到跟前了,他笑呵呵地叫道。
“赵叔早啊!”女人微笑道。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单听声音也可以想见,这女人绝不柔弱,反倒颇为自信强势,是那种很厉害的女性。
其他几个老货见状也纷纷以各式口吻跟女人打过招呼,女人显然是惯见这种场面的,她停住了脚步,姣好的脸上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和煦笑意,很周到地跟每个老头都寒暄了一头半句,这才启步离开。青晨的阳光洒在她的笑脸上,眼角几道细细的鱼尾纹清晰可见,敢情这位风韵迷人的女人已有四十开外的年纪了。
在场的老货随着女人款步离去,齐齐转身,贪婪地盯着她曼妙的背影,那烫过的波浪式披肩长发,,那收束到恰到好处的腰肢,那滚圆肥硕的屁股,连衣裙下露出的两截秀气的小腿,乃至于那双艳红的高跟鞋……
“你们该到公园遛鸟去了吧?”老王实在是看不下这帮老货的猥琐样了,故意轻咳道。说来也怪,这个老王见了女人就脸红,但在同性面前倒是不会怯于言辞的。
“要你管?”
老赵老脸一红,转头瞥了老王一眼,揶揄道:“哦,你的春兰上班还没那么早,怎么着,见不得比春兰漂亮的女人?”
众老头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人笑道:“什么他的春兰?春兰是他的吗?我看哪,春兰还没拿正眼看过他呢!”老头们哄笑的声音更大了。
老王被笑得脸红耳赤,只是他本就脸色黧黑,所以倒是不明显。
“走走走!别挡了道!你们再啰嗦,看明天早上我不坏了你们的好事!”
老头们闻言都有些讪讪然,也不跟老王争辩了--毕竟老王直接归杨主任管着,万一他真的去她跟前说几句闲话,她又是得理不饶人的脾气,大家都是有儿孙辈的,谁丢得起这脸?于是他们笑骂了声,果真散了。
老王这才走回传达室,脸上还是有些悻悻,显然方才那老头的话的确让他有些丧气。没错,他对这院里租住的春兰有意思,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春兰看不上他,这也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
其实说起来也好理解,人家春兰虽说也是外乡人,只是一家小饭店的普通服务员,样貌也顶多算是中等,但人家好歹才二十多岁,凭什么看上一个五十一岁的保安?更何况老王长相好是万万说不上的,撑死了够得上憨厚老实,不难看。更致命的是,他身高也只有一米六五,就算再年轻二十岁,怕是也没几个姑娘会中意的。
“你们知道个屁!”老王气乎乎地嘟囔了一句,从裤袋里摸索出一本存摺,小心翼翼地展开了,对着上面的一串七位数字数了两回,像是生怕凭空少了一位似的,数好了才心满意足地绽出一张笑脸,心想:‘若是春兰知道我有一笔三百多万的存款,还有一套新房子,她说不定对我的态度马上就会反过来!’
然而,得色很快又从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消失了。是的,若是他祭出这个杀手间,圆了毕生心愿娶个老婆是不难,但这老婆是看在钱份上还是看在人份上,那就不好说了。更何况,这钱根本不是凭他本事挣的,若不是半年前走狗屎运买中了彩票,他现在还在南城的工地里搬砖呢!他本想着辞了工地的活儿,到春兰租住的小区当个保安,可以多些跟春兰见面的机会,慢慢处出一些感情来,但三个月来的事实证明,这恐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想到这儿,老王无奈地叹了口气。
居委会里,紫裙女人一进自家的办公室,里面就有个样貌还算周正的瘦高男生在候着了,一见到她,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向她递来一样东西,一边说道:“杨主任早,您交代办的健身卡,给您办好了。”
“哦,这么快?”紫裙女人笑意盈盈地说,“辛苦你了小方。”她接过了健身卡,随意一看,上面印着自己的照片,姓名栏上印着:杨玉莲,并无错漏,便顺手撂在办公桌上,对小方说:“办卡是多少钱?我付你。”
“不用了杨主任!我不是说是我朋友爸爸开的嘛,不用钱的。”
“那怎么好意思?”杨玉莲停下了从包里翻钱包的动作,顺手一捋发鬓,娇艳的脸上只有欣喜,哪有不好意思?
“没事的,杨主任您别客气。那,我先去忙了?”
“哎等下!”杨玉莲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下了,闻言朝小方招了招手,“你来帮我看看这QQ怎么回事,找不到了。”说着,她弯腰按下了桌底下电脑主机的开机键。
她的紫色连衣裙的领口很宽,一弯腰顿时泄露了胸前的大好春光,这时恰好走到她跟前来的小方本能地朝领口里看了一眼,顿时只见两颗饱满如椰青,雪腻如椰肉的乳瓜在黑色文胸的紧裹下,相互挤压,无处可去,中间压出一道深不可见的乳沟,上围汹涌溢出,便像面粉用多了的新蒸馒头一样高高鼓起,弧度圆滑而夸张--
刚大学毕业的小方在男女方面还生涩得很,几时近距离见过这么丰隆豪绰的完美乳房?虽然这女人纸面上已有四十五岁年纪了,但看这双乳房的饱胀质感,任何男人都不会错以为它属于一个年华已逝的半老徐娘。
血气方刚的小方硬了,而且很硬,因为除了看到了足以让他喷鼻血的香艳场面,他还闻到了杨主任身上的馥郁香气,这还不够,杨主任直起娇躯时嫩滑的小臂好死不死地刚好擦到了他鼓起的裤裆,所以当杨主任失声惊呼时,他几乎羞愧得恨不得找条墙缝钻进去。
“你瞎想什么呢!”杨玉莲惊魂甫定,玉脸含晕,抚着胸口嗔道。
“我不是故意的。”面嫩的小方差点哭出来了。
“好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杨玉莲白他一眼,“喏,帮我看看QQ哪去了?我怎么找不到了?”
小方这才稍觉心安,忙凑头看了下电脑屏幕,又指挥杨玉莲点了一通鼠标,发现原来只是她误删了QQ的桌面图标,便教她重新设置了快捷方式,不过才一分钟功夫,他就感觉呼吸困难,冷汗把衬衫都打湿了。
“杨主任,那没事我先走了?”
“嗯。谢谢啦。”看着小方逃也似的离开,杨玉莲不无幽怨的剜了一眼他的背影,心想:又是一个没胆的家伙!
居委会本就事情不多,身为居委会主任的杨玉莲事儿就更少了,打发了小方,她百无聊赖地上了会网,看了份报纸,正准备起身到外面巡视一番,就见一位司机模样的中年男人在门口探进头来,笑道:“杨主任您好!”
“你是?”杨玉莲见他有点面熟,偏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是XXX公司刘总的司机,上个月我接过您和范区长的。刘总让我给您捎点土产,就在门口,您看我是搬进来还是搬到您家里去?”
“哦,刘总也太客气了,这么热的天还送什么东西。”杨玉莲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矜持的笑意,“别搬进来了,我叫个人直接拿回家吧。”
“好的。”
杨玉莲随着刘总的司机到门口一看,满满两大麻袋的土产,麻袋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巴,奇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都是一些紫薯,山药这类的有机土产,地里刚挖出来的。”
杨玉莲眉头一皱,有点不太高兴,不过转念一想,上回丈夫和这个刘总在酒桌上称兄道弟的,也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便说:“行了,你放着吧,我叫个人来搬。”说罢,拧头向朝阳小区那边放声叫道:“老王!王铁根!过来帮我搬下东西。”
刘总的司机见一个理着平头,四五十岁的男人快步从对面的传达室里走了过来,便恭敬地向杨玉莲道声别,上车去了。
“老王,帮我把这两袋东西扛到我家。”杨玉莲吩咐道,仿佛小区的保安是她家养的奴仆似的,不过说来也是,她向来是把这个老旧小区当成自家的私宅的,谁叫她老公是小区里做官做得最大的男人呢!
老王看着地上两个沾着泥巴的麻袋,憨厚地笑了笑:“等会儿杨主任,我先把衣服脱了。”说着,他不等杨玉莲答应,又快步折回传达室去了。
“你这个老光棍,就你事儿多,比娘们还爱干净!”杨玉莲笑骂道。
老王在传达室里脱下了上衣,光着精壮的上身跑了回来。干过几十年体力活的他虽然个头不高,但身材结实匀称,肌肉线条分明,精赤的黝黑上身可见清晰的两块胸大肌和六块明显的腹肌,实在是与他五十一岁的年纪很不相称,如果蒙住他这张脸,怕是不少人要以为这是个三十来岁年青人的身体呢。
“不是我说你,文明点行不?动不动的就光膀子,成何体统!”杨玉莲一皱眉头训道。
“我知道,这两个麻袋有点脏,我这不是怕弄脏衣服嘛。”老王憨厚的一笑。
他刚跟杨玉莲眼神对上,就着慌地垂低了视线,到了她嘴巴的位置,见那两片红润的嘴唇鲜艳欲滴,心头就没来由的一跳,忙不迭地一低头,这下更坏了,紫色连衣裙下面两团乳肉鼓鼓囊囊就像里面藏了两个皮球似的,登时把他的小心肝都震散了,视线只好一溜儿的垂往地面,却又见两段秀美的小腿,裹在细不可察的高档肉色丝袜里面,越发显得肌理细腻,完美无瑕,两个圆圆的脚踝也是可爱异常,处处都是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女人味儿,他又哪敢多看?最后只得涨红着脸扭过来头,装作看那两个麻袋算了。
老王的视线挪移也不过是片刻功夫,却哪能瞒得过杨玉莲的眼睛。好在她也早就习惯了被男人这样打量,倒是像老王这种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怂货不常见到,于是一时忍俊不禁,倒是笑了出来,对老王破坏她定下的衣着规矩也就不多纠缠了:“还愣着干嘛?搬呀!”
“哦!”
老王回过神来,弯腰提起两个麻袋一甩,稳稳当当地扛在了双肩上。毕竟是在工地里搬过好几年砖的苦力,他的动作很纯熟,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这两袋看起来只是土特产的东西挺沉的,幸好他力气大,若是换了一个没扛过重担的人,可没办法一次性扛两袋。
杨玉莲见老王扛上肩了,便登登登地走在了前头。现在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小区里人影稀少,跟在杨玉莲屁股后面的老王见四周无人,前面这个背影又实在是动人得很,他便大着胆子抬起视线看向她,从她雪白的脖子到挺拔的背脊、到收束得恰到好处的腰肢、到那滚圆肥腴的臀部--在臀部这儿,老王忍不住的多看了片刻,那形状、那质感,让他的心头如有一把火烧过一样。
春兰的屁股也是很肥大的,但轮廓就要差得远了,美感根本不能跟杨主任相提并论。但这种比较又有什么意义?杨主任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奢望能接近的,但对春兰好歹还有一丝希望。曾有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幻想捧着春兰青春肥大的屁股狠狠地从后面插她的嫩屄,就像以前去廉价的按摩房里对妓女做过的一样。
他相信肏春兰的滋味肯定比按摩房里那些每天被男人肏好多回的妓女强,但在这一刻,他却不可救药地羡慕起杨主任的老公范区长来--每天能肏杨主任这又大又圆又肥又翘的屁股才是真正的最高享受啊!
杨玉莲那知背后几步远处这老实巴交的老头脑里竟转着这些肮脏念头,早便迈着轻盈的步伐踏进了楼道,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得得得”的声音,渐次向上而去。跟在后面的老王拉下了几级阶梯,他本来身材就比杨玉莲要矮一些,这么一来平视的目光正正对着了她的屁股,因拾级而上的姿势而微微绷紧的紫色连衣裙把滚圆的臀部下沿的线条也勾勒了出来,老王痴痴地盯着,胯下很自然地有了反应。
到得四楼,杨玉莲毕竟年纪放在那儿,兀自感觉有些气喘了,正一边腹诽着丈夫一直不同意搬到不远处那个新买的带电梯的房子,一边放缓了步伐,由于楼道里有些阴暗,她又有些走神,没注意梯级上有一片香蕉皮,高跟鞋踩了个正着,登时一滑脚往后就倒,也亏得她反应快,另一只脚忙不迭往后一撑踩住了下面的一个梯级,然而重心不稳的她祸不单行,高跟鞋那细细的根竟然吃不住劲折断了,这下她终于完全失去了平衡,仰后就倒,一颗芳心惊骇欲绝,脑袋刷的一下,一片空白。
一直盯着她的屁股在看的老王怎会没看到她的失足?他大惊之下,本能就往前两步,来不及扔下两个麻袋,就直接用胸膛去顶杨玉莲往后仰倒的背脊,虽然她下坠的冲力颇大,不过好歹止住了她的跌势。
在骇然之中,背脊处靠实了一处坚实的所在,免除了摔下楼梯的风险,杨玉莲的芳心稍安,然而老王毕竟只用胸膛抵住她,并没有用上手,这么一来她一百二十斤的体重还是带着她垂直往下,眼看难免要摔一个屁股墩,这时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
她肥硕的屁股擦着老王的身体往下滑落的时候,居然在他小腹下方硬生生地被一样物事顶住了,这样物事坚硬有力,死死地卡住了她的臀缝,一股沛然向上的拉力竟然丝毫不比她下坠这一百多斤要弱,就在两股力道相持的时候,杨玉莲终于来得及伸手拉住了一旁的栏杆,勉强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好在有你在后面!”杨玉莲花容失色,后怕地拍着胸膛,回头嘉许地看了老王一眼,然而下一秒她就浑身僵住,继而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晕。
天啊,这老货两只手还好端端的扶着两袋土产,那刚才扣着她屁股,让她不致坠倒在地的东西是什么?当然她其实根本不用猜,因为老王胯下那根玩意儿还像根铁棍似的斜举向上,就像青松凭空长出的一根粗枝似的,把劣质的宽松运动裤顶得老高--这老货那根玩意儿也太夸张了吧?居然能拉住我的体重?
杨玉莲在震骇之中,不由回味起方才那惊魂一刻,可不正是,方才卡在自己臀缝里,隔着内裤连自己的私处一块顶住的那样物事,一颤一颤的,火热滚烫,但接触面绝对没有手掌那么宽大,除了是老王裤裆里这根东西,还有什么?
此时的老王被杨玉莲上上下下一看,哪里敢有什么表功的心思?鼓起的裤裆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嗫嚅道:“没什么……继续走吧……”他只指望心神未定的杨主任不要注意到他的异样了。
杨玉莲见这老货脸红如血,眼神闪缩,又是惊讶又是好笑,眼神一转,微微一笑,也不多话了,就扭身踮着脚尖继续往上走。
开了门,踢掉了废掉了的高跟鞋,让老王把两个麻袋放好,杨玉莲笑道:“谢谢你啦老王,帮我搬东西是一桩,拉住我没让我摔跤又是一桩。”
他不说还好,说到第二桩又让老王尴尬起来,他慌忙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那我先走了杨主任!”说完,他也不等杨玉莲回话,回身就夹着尾巴匆匆忙忙下楼去了。
杨玉莲感觉好笑,关上了门,又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心神竟然一荡,忍不住探手到股间摸了摸刚才阴差阳错之下被老王骇人的家伙顶了一下的阴唇--天可怜见,有多少年没被这么有力的阴茎顶到了?自家老公早就软趴趴了,而且他外面野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一个月也碰不了自己一回。这两年自己活明白了,倒是想找个年轻力壮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动的圈子小,单位里这些稍为看得上的小男孩又胆小得像兔子似的,愣是没找到机会。
杨玉莲幽怨了一会,也就收拾了心神,开始处理两袋土产。方才的那段小插曲,并不至于让她把老王列入候选情人的名单--开什么玩笑?像她这样高贵美艳的女人,只要给点再明显一些的暗示,有多少年轻力壮的帅哥排着队跟她上床啊,她用得着惦记一个五十一岁、一穷二白的畏缩老头?完全没可能。他们身处两个完全不同的阶层,她甚至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正常男性看待。他只是这社会上不可缺少的一种功能性的蚁民罢了,他们的欲求从来就不是上位者需要关心的。
杨玉莲皱着眉头,捻着兰花指解开了两个麻袋,面无表情地把一堆紫薯、山药、玉米之类的粗粮拨拉出来,拨到一半,就在她准备作罢,要叫邻居张妈过来接收的时候,忽地一块黄澄澄的东西滚了出来,沉重地砸在地板上。
是金条!杨玉莲睁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往麻袋里摸索,果不其然又摸到了几根金条!
‘这个刘总,原来还是个有创意的!’杨玉莲眉毛弯了起来,笑得甜美之极。刚才她整理了一下,两个麻袋里的金条怕不有二十斤之多!怪不得两个麻袋这么沉了。幸好刚才老王情急之下没有先扔了两个麻袋,否则金条散落出来,那该有多糟糕!
‘老王这老东西,得,待会给他拿点好东西犒劳犒劳才行!’杨玉莲笑着想道,嗯,还有那片香蕉皮!老娘一定要查查是哪个不长眼的乱扔的,搞不好就是楼上的小狐狸精!哼,若是让我拿到了证据,非把她赶跑不可!
从杨主任家里落荒逃出后,老王躲进传达室里,半天都无法收摄心神。被杨主任看到自己的糗样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方才跟杨主任身体阴差阳错的一番亲密接触,着实让他醍醐灌顶,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女人的身体竟可以让人这样快活!
老天!光是隔着几层衣料用家伙顶一下她那个肥软的屁股,感觉竟然那样舒服,甚至比以前真个肏入那些廉价妓女的肉穴还要爽利百倍!世间竟然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明明杨主任比那些妓女还要大二十来岁呢,凭什么身体比那些女孩魅力还大?又是凭什么,这样的好女人都给有钱有势的男人给占了?
老王在哀叹命运不公的当口,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紫色的光亮冉冉接近,晓得是杨主任往小区门口这边走过来了,忙按捺下乱七八糟的心思,故作无事地浏览起桌上的一份报纸,虽然那上面的字,他顶多也就认得十之七八。
“喏,老王!”杨玉莲径直走进了传达室,把一个塑料袋往桌上一撂,笑着说,“这是昨天人家送来的新鲜杨梅,你尝尝,算是谢过刚才你的帮忙。”
老王几时得过杨主任这样的优待,登时有些受宠若惊,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杨主任你留着自己吃就行了。”
“我家里还多的是,给你你就拿着,少废话。”杨玉莲莞尔道。
“你太客气了。”老王手足无措,又不敢看着杨主任,别着头看着一边的墙壁说道,那模样甚是滑稽。
杨玉莲被老王的拘谨逗得乐不可支,她掩着嘴轻笑几声,说:“有个正事。刚才你也看到了,居然有人违反业委会的制度,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太危险了。我怀疑是楼上那个司徒青干的,你帮我盯牢了她,若是抓到证据,马上向我汇报。”
“司徒青?不像吧?”老王愕然。
“什么不像?你别看她打扮得跟妖精似的,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行,那我照你说的办,多留意她的举动。”老王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谁叫杨玉莲是居委会和小区业委会的双料主任呢?直属领导发话了,他只得照办。
杨玉莲见老王诺诺点头,便满意的拧腰走了。
看着她妖娆多姿的背影,老王心头一热,然而旋即便止火了--得了吧,想这些没用的干啥?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接近春兰是正经!
窗帘拉得密密实实的昏暗房间里,床上紧紧纠缠着的两具白净的赤裸躯体依然清晰可见。虽然空调开得很猛,但房间里的空气还是有些潮湿,闷热,或许是因为两人的喘息呻吟声太过热烈的缘故。
“青青姐,我好舒服,太爽了,爽死了~~”
身材瘦削的男人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倒是眉清目秀,算得上是个俊美少年。他伏在女人身上狂野地起伏着,带动着貌似还没发育完全的纤细阳具捣米般杵入女人的阴道,汨汨而出的淫液被搅动着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夹杂在两人啪啪不绝的皮肉相击声中,淫靡之极。
“好弟弟,继续,不要停,姐姐也很爽……噢……”躺在床上迷离着双眼的女人呻吟道。她的声音很娇柔,很慵懒,又很催情,单是凭这把声音,已经足以秒杀很多东瀛女优了。而若是此刻房间有任何第二个男人藉着窗帘不能完全遮没的夏日阳光,端详起她的年轻身体,势必会如被雷击,无法挪开双眼,皆因她从脸到胸,从腰到臀,从阴唇到两腿,莫不是美到了极点,或许应该说,妖到了极点。
此刻,她的如云秀发披散在枕头上,春意盎然的双眸本张半闭,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往下是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双唇,尖尖的下巴,即便是时装杂志封面精心PS过的女明星的脸蛋,也不会比她更完美。而秀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之下,奇峰迭起的堆雪双乳,哪怕在此刻平躺的姿势依然坚挺如倒扣的玉碗,两枚细直的粉红乳头竖立着,可爱之极。
她的腰肢很细,一丝赘肉也无,完全可以媲美时装模特的水蛇腰,然而在这么纤细的腰肢下方,她竟然有着一个一般只出现在生育过的少妇身上的肥沃圆润的屁股,那两瓣臀肉肌理细腻,雪白无暇,肥软陷手,见肉不见骨,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臀部。
这还不算,两腿根处那丛乌黑柔顺的阴毛掩映下,两片粉色的阴唇形状优美,肥而不厚,可爱润致,此刻被少年的阳具撑得绷成了两道惊心动魄的圆弧,散发着极致的色欲味道。若是到此为止,这个女人已经足称极品了,但老天爷对她委实厚爱之极,又给了她两条笔挺修长的腿儿,清凉润滑,廋不露骨,端的是占尽了天地灵秀,再无一丝遗憾。
伏在这样万中无一的女人身上,少年的兴奋度可想而知,所以他不要命般奋力捅着,插着,恨不得把她的柔媚娇躯洞穿了才甘心。而在少年疯虎般的侵掠下,女人也是体软如酥,心喜如搔,不自觉地扭动着弹力惊人的纤腰,追逐着那如钱江之潮一浪紧过一浪的汹涌快感。
“嗯……太棒了,继续,继续!不要停!”女人急促的呓语道。
于是少年备受鼓励,干脆双臂抄起了女人的两边腿弯支在床上,膝盖抬离了床面,用更多的体重自上而下地压着女人淫液横流的阴道口,像打桩似的,每次把阳具抽离阴道口,在两片阴唇将合未合的当口又飞快地全根插入,仗着年纪轻体力好,他抽插的频率非常之快,女人果然尝到了更快美的感觉,呓语转成了无意识的呜咽,蹙着柳眉,咬着下唇,那模样看似有些难忍,实质上是快活到了极处。
“快,快点!继续,快!”女人忽地带着哭腔的催促起来,少年见状,大喜过望,又有些如释重负,也不再苦苦压抑着喷射的冲动了,猛地加快冲刺起来,顿时啪啪啪的声响如鞭炮爆鸣连绵不绝,在女人不加掩饰的娇啼之中,少年毫无征兆地开始了射精,强烈的喷射和抽搐让女人敏感之极的阴道达到了极致的刺激,她也猛地一个哆嗦,继而大股大股的阴精狂泄而出,很快就染湿了雪白的床单。
“嗯……”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就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不想动弹。疲累极了的少年躺实在她的娇躯上,只觉得身下又软又弹,又香又暖,心想:这才是世界上最高级的床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终于一个翻身,把软塌下来的阳具从女人的阴道里拔了出来,也不顾它依旧水淋淋的,仰面躺倒在女人身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倒是女人回气了片刻,恢复了清醒,从床上爬了起来,迳直走到洗手间去冲洗。洗手间里灯光明亮,她木然地站在洗手盆前面,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完美裸体,少年的口水印布满了她雪白挺拔的乳房,两道白浊的精液流淌在她浑圆玉柱般的大腿上,提醒着刚才她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高潮完了,不还是这样?一切都没改变,也不会改变。”她无意识地摸了一下双乳,苦笑着心想。
冲洗完后,女人走回卧室,开了一盏小灯,开始穿戴起来。她从抽屉里翻了片刻,挑出了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和同色系的连裆丝袜,藉着昏黄的灯光,可见内裤上有个小巧的LaPerla商标,如果是住楼下的杨玉莲见了会大吃一惊,因为这是意大利的一个顶尖的内衣品牌,又哪是一般的女孩儿消费得起的?丝袜上当然没有牌子,但若是识货的人上手一摸,自然认得这样柔韧顺滑的质感,也只有日本做得出来,最便宜的也得一百多块一双。谁能想得到,一个租住在老旧小区里的二十多岁女孩里里外外都是顶级的名牌货?
然而,即便拿着这样精致华美的衣物,女人脸上也没有丝毫欢喜之色。她木然地把黑色蕾丝带镂空花纹的内裤穿好了,便坐在床沿,熟练地把名贵的黑色丝袜卷好,把一双修长无暇的玉腿套了进去,又站起来把丝袜的上半部分往上拉,盖过了黑色蕾丝内裤,把裆部整理了下,这才飞快地把软薄的黑色文胸穿好。做完这些后,她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挑了一条黑色的修身连衣裙,把玲珑浮凸的身体套进了裙子中。
深V的领口很自然地把两小半莹白乳房和深陷的乳沟露在了外面,而完全贴身的腰臀部位,又把蜂腰和桃臀的完美线条彰显得淋漓尽致。裙摆长度正合适,约莫在膝盖上方十公分的位置。这是一条优雅,性感而不失含蓄的名贵裙子,衬着腿上的半透明黑色丝袜,让镜子里素脸朝人的女人,也显露出了十足的大家闺秀的迷人韵味。
只是,哪怕镜子里呈现出来的自己实在无可挑剔,女人还是视若无睹,反而蹙起了秀眉。她对着镜子仔细花了个淡妆,拿起香奈儿的香水往腋下,手腕喷了喷,又抹了些在耳后,这才拿起一个gucci的手提包,把手机,钱包,化妆包放了进去,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几双不同颜色的簇新丝袜塞了进去,末了,拉开另一个抽屉,从里面抓了一把东西扔进包里,藉着灯光明显可见那些银灰色的小小塑料方包上面印着“003”的字样,赫然是日本冈本的超薄避孕套!
显然女人对出门前这些准备功夫熟练得很,她根本不需要费心思量漏带了什么,把手提包的拉链拉好了,转身看看床上已然睡熟了的俊美少年,心里有些气恼,一踢床脚,喝道:“你还不起来?今晚你不也是要上班吗?”
少年被惊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眼睛,嬉皮笑脸的说:“急啥,还没到时间呢。”
“你少磨蹭,省得又迟到,把工作给丢了,下回老娘可没脸给你介绍工作了!”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我走了!”女人已经提着手提包走到了卧室门口,把丝袜美足踩进一双黑色高跟鞋里。
“等会,青姐!”少年从床上坐了起来,“再给我五千块钱好不?”
“什么?”女人霍地回头转身,眼睛里怒意无法抑制,“前两天才给了你两千块买什么球鞋,今天又要买什么?有你这样花钱的吗?”
“我要买个IPHONE5嘛。”少年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我的手机不太灵了,干脆换掉。”
“那你自己拿钱买,别跟我要,你以为我的钱好赚吗?”女人气呼呼的说,拧身就走。
“青姐,我一个月工资才几块钱,五千块对你来说一晚上就赚到了呀,你给我呗!”少年恳求道。
女人闻言,眸里闪过一丝伤痛,她缓缓的回头看着少年的眼睛,说道:“少华,如果你再这样跟我说话,你立马搬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少年怔住了,他见女人一脸铁青,神色认真之极,一时惴惴不安,低声说:“对不起,青姐。”
“钱我是不会给你了,男人大丈夫,要花钱靠自己本事赚去,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女人说完,迳直走到外间,开门走了。
朝阳小区的退休老头和无业闲汉一天之中第二个惬意时刻约莫在下午五点钟左右到来。每天下午四点三刻左右,他们就次第的从各种方向往传递室门口汇集,三三两两地或站或蹲,开始毫无营养的瞎扯。而不约而同的,他们的视线都会有意无意地投向小区里头,仿佛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
这天下午,保安老王没好气地看着门口外这帮老货又汇集起来了,就知道五点钟快要到了,那个长得祸国殃民的女人要从小区里面出来了。并不是说他对女人没兴趣,或者说他不觉得那个女人漂亮,只是他好歹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想的,所以每次他都尽量不去看她,以免像这帮老货似的,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一脸色相,惹人耻笑。
果然,不过片刻,小区里面就响起了高跟鞋“登登登”敲打地面的声音,这韵律和节奏不疾不徐,轻盈清脆,比杨主任的脚步要来得轻快一些,很容易就可以辨别出来。这脚步声越来越近,老王从那帮老货眼中色欲收敛的速度就可以判断,显然那女人马上就要走到跟前了。
他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一眼,顿时一个比杨主任更为修长高挑的身影跃入眼帘,她黑发如瀑披在肩上,一副夸张的墨镜遮住了半张雪白的脸庞,只露出挺拔的鼻梁、红润的小嘴及尖尖的下巴。她浑身裹在一片纯粹的黑色当中,黑色连衣裙,黑色丝袜,配上黑色高跟鞋,但裸露在衣物外面的肌肤又是那样的雪白娇嫩,强烈的色差对比,让人油然而生惊艳的感觉。尤其是连衣裙深V领口遮掩不住的一小部分晶莹乳肉和幽深乳沟,和底下高级半透明丝袜所透出的隐隐雪色,更是有着无以伦比的性感韵味。
阿弥陀佛!老王匆匆一瞥之间,只觉心头猛地一跳,胯下腾地一热,连忙垂下了目光。
女人带着清冷的神色,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很快就走出了小区。这次老王和门口外面的老货一样忍不住看了两眼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猛嗅了两口她留下的一股名贵香水的气息,心道:‘这司徒青这样美的人儿,怎么会做出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的事情呢?杨主任一定是想多了。’
(二)
杨主任发话了,老王只好遵照行事,接下来两天巡楼时对司徒青那楼留上了心。他有心找司徒青当面问问是否曾经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却终归是有点怵她,而且也实在没再出现那种现象,便打消了想法。就希望杨主任不会再踩到香蕉皮吧,否则她震怒之下,这小区里遭殃的人可就多了。
这一日午后,老王习惯性的巡到司徒青门前时,忽然听到里面有椅子在地板上重重拖动的难听吱吱声响,顿时皱起了眉头,心想:你这小女娃也不懂得消停些,难道不知道楼下就是杨主任家,影响她午睡那还了得!
想到这儿,老王敲响了门,让他没想到的是,敲了几下里面的吱吱声更大了,却没有听到有过来开门的脚步声。
嗯?老王的眉毛拧了起来,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便再次敲响了门,一边喊道:“司徒青!开门!我是保安王铁根!”
按理说,老王扯开嗓门这么一喊,里面一准有人应门了,谁料除了吱吱声小了一些之外,还是没有其他动静。
“你开不开门?再不开门我可报警了!”老王警惕地提高了嗓门。
就在这时候,门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门开了一道缝,一个俊俏的男青年露出脸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大爷,刚才没听到。”
“你在搞什么?弄出那么大的响声,楼下的人怎么休息?你是谁?这房子的租户是司徒青,她呢?”
“她出去了,我是她男朋友。”男青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口说道。
恰在此时,屋里方才那种吱吱声又响了起来,这下老王觉出不对劲了,一推门就挤了进去:“让开!还有谁在里面?”
男青年有心顶着门不让老王进来,只是瘦削阴柔的他怎能跟做过几十年体力活的老王抗衡,老王没费什么功夫就把他挤到了一边。
“人呢?”老王四下一看,厅里没人,两个卧室的门倒是都关着。他见男青年侧身要溜的样子,一把攥着他的手臂,冷笑道,“你想干嘛?带我到里面瞧瞧!”
老王的力气何其大,男青年感觉就像被一把铁钳夹住了一般,哪里能挣得开?便只好跟着老王的脚步走向传出声响的卧室,老王不敢大意,用另一只手拧开了门把,脚尖轻轻一踢,房门朝里面打开了,里面的景象跃入他的眼帘,登时把他吓了一跳--美艳惊人的司徒青竟然一丝不挂,被透明胶带牢牢的缚在一张木椅上,敢情方才的吱吱声就是她极力挣扎时发出来的!
司徒青的裸体固然美到毫巅,不过老王此刻满脑子都是保安的职责和义务,倒是无暇顾及其他,一见司徒青惊恐而又希冀的眼神,他哪还不明白这个男青年在虐待司徒青?
“好小子!”老王回身就扇了男青年一个耳光,怒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他见旁边梳妆台上还放着一卷透明胶带,干脆拿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男青年的手脚绑了,男青年倒是想挣开,但哪里敌得过老王的蛮力。
“嗯嗯!”嘴巴被透明胶带封住的司徒青明显有话要说,老王忙凑过去把她嘴上的胶带揭开了,问道:“你说什么?”
“老王叔,谢谢你了!把他裤兜里的手机掏出来,让他滚蛋吧!”司徒青清脆的声音极是恚怒。
“就这么便宜放走他?要不要报警?”
“算了。”司徒青黯然道。这个不成器的少华虽说心术不正,明着要不到钱就想拍她的裸照来要挟,只是好歹相好过一场,报警抓他于心不忍,更何况,还嫌这个丑出得不够大吗?她可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了。
苦主都说放人了,老王只好依言掏出了少华裤兜里的手机,割断了缠住他手脚的胶带,怒声道:“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这个小区!滚!”
少华神色阴狠地瞪了司徒青一眼,灰溜溜的走了。老王回过身来,刚想说话,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司徒青整个身子都还被透明胶带紧紧的缚在椅子上,两个雪白饱满的奶子在透明胶带下紧紧挤在一块,两颗鲜红的乳头也清晰可见。而细腰往下,两腿之间那黑黝黝的阴毛并没有遮掩在胶带之下,明显可见还是湿漉漉的,若不是她被绑得太紧,怕是阴唇也要露出来了--
像司徒青这么漂亮的年轻女人,被绑成了这么诱人的可怜模样,老王这种见了女人就怂的货,哪敢再看第二眼?几乎在一瞬间,他的老脸就黑里透红,火烫火烫的,只可惜他胯下那话儿可不受控制,已经迅速的硬了起来,把宽松的裤子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司徒青见他迟疑着不来给自己松绑,裤裆里又起了反应,还道是他也动了兽心,心里凄然一叹:罢了,今天就便宜了他,就当免费酬宾吧!
“要不我下去叫杨主任来给你解开吧,那小子缠得太紧了,我来解不方便。”老王低头看着脚尖,嗫嚅道。
“嗯?”司徒青一愣,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见他提到楼下女人的名字,忙反对道,“不要叫她!你帮我解开就行了,没事的。”她也知道楼下姓杨的女人一向看不惯她,怎么敢让她看到这个场面?否则管保明天她就成为这个小区的头号笑料。
“这怎么可以?”老王难堪得一脸哭相。他早就发现那小子是先缠着她的手脚再一层一层缠到她身上,最后再缠在椅背上的,要让她行动自由免不了要把密密麻麻覆在她裸体上的胶带撕开,那对这个本分的老光棍该是多煎熬的事情?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老王的神情,心道:你这老头也够经典的,其他男人若是有这样亲近本姑娘身体的机会,早就狂咽口水迫不及待了,哪有像你这样不情不愿的?
“老王叔,真的,求求您了,快帮我解开吧。我不想找其他人帮忙,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
“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老王没法,只好一跺脚,走到司徒青身边。看得出来方才那小子缠胶带的时候是用了力气的,缠得非常紧,在胶带和司徒青的皮肤之间,几乎没有可以下剪刀的地方,老王硬着头皮,满头大汗地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来回看了几趟,直看得她忍不住娇肤泛红心头发毛,这才发现胶带的断面在她的大腿内侧。看着那处仿佛一掐就会出水的娇嫩雪肤,还有半指开外的那丛乌黑的细毛,老王只感觉到呼吸困难,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鼻端低落,衬衫的后背早就被汗水浸透。
“要从这里撕起,没关系吧?”老王颤声道。
司徒青顺着他的指头一看,登时明白了他为何紧张。若她是个良家妇女,兴许会死活不从,但她本来操的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营生,眼下事急从权,哪会作无谓的扭捏?
“没事的老王叔,你别紧张。”
司徒青的声音很平静,但要老王不紧张那是万万办不到的。他活了五十一年了,何曾这么近距离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裸体,更何况她身上还带着淡雅的高级香水味道,他虽然未必懂性感两个字怎么写,但这股意味是个男人天生就能体会。
老王感觉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烧越旺,那话儿开始硬的不行了,忙蹲下来以免出丑,这才伸出两个颤颤巍巍的手指头探入司徒青柔嫩的两腿之间去抠那胶带的断面。也是因为太紧张了,而且他也不太敢定着眼珠子细看,抠了几次愣是没成,倒是粗糙黝黑的手背在司徒青滑腻的大腿内侧擦了几把,只把司徒青弄得心烦意乱的。到这时候,司徒青自然明白了,感情这老头还真的不是在装,他是真的老实巴交,又怵女人,这才搞得比她还狼狈。一念及此,她倒是对老王生出两分好感,原有的一丝羞怯也消除了,只是看着他的窘态暗暗好笑。
“成了!”老王终于把胶带的断面揭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功夫,他已经流了一小碗的汗了。
找到了源头,松绑起来倒是快的,只是那小子着实把大半卷胶带都用到了司徒青身上,饶是老王的动作越来越快,还是用去了两三分钟功夫。
“哎,慢点,疼!”
老王一怔,这才注意到已经撕到胶带直接粘连皮肤的地方了,怪不得司徒青有点吃痛,便放慢了动作。但这么一来,他不免有多出了些许时间胡思乱想,尤其是眼看着她一寸寸雪嫩软弹的肌肤在胶带下袒露出来,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印,那种视觉冲击力,真的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抗拒。老王只感觉裤裆里那话儿涨的发疼,一张老脸憋成了紫红色,看在司徒青眼里极是滑稽。
终于,胶纸撕到最后,来到了雪白饱圆的奶子处。老王拿出了平生积攒的所有毅力,屏住呼吸,方才克制住在这么诱人的部位上捏上一把的冲动,然而当那两粒小巧嫣红的乳头脱离了胶纸的束缚,弹回丰隆的奶子顶端,在空气里漾出两朵无形的淫靡涟漪时,老王还是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明显的声响--在此刻安静暧昧的氛围中,哪怕是吞咽口水的声音,也是如此的无法掩饰。
司徒青笑了。她完美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潮红,并不是说她对老王有感觉,但被这老男人在自己的裸体上一番折腾,心里完全没有一丝异样那才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撕胶带微有痛感,就像SM似的,尤其是胶带离开乳头那一刹那,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深处一股热流涌动,乳头直接因为兴奋而硬了起来。
又过了一分多钟,老王终于把缠在司徒青身上的胶带全部撕掉了,他如释重负,慌忙转过脸,说道:“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
司徒青吐出一口气,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被固定了很久的手腕脚踝,看了一眼老王湿淋淋的背脊,本来的满腔郁闷也消散了大半,换上了一种荒谬绝伦的新鲜感。她忍俊不禁的说道:“先等会!我还没谢你呢!”
不是吧?老王又咽了一口唾沫,很无耻地想到了从狗血连续剧里学来的以身相许四个字。
但马上老王就打消了自己的痴心妄想,因为身后响起了穿衣服的的声音,果然不一会,把娇美无匹的身子套进了白色宽大T恤和黑色棉质长裤的司徒青绕到了他面前,满怀感激的说道:“老王叔,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若是被那个人渣把拍的照片拿走,后果不堪设想--咦,你怎么不起来,是蹲太久了脚麻了?”
“嗯……”老王裤裆里像支了一根烧火棍似的,他怎么敢起身?闻言只好含糊的吱了一声。
司徒青看他一脸窘迫的样子,清澈的眼睛一转,就留意到了他蹲姿尚且无法完全掩饰的勃起,心里一阵惊讶:有反应很正常,但没想到这老头那玩意儿这么长!
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伸手到梳妆台上拿了从少华裤兜里掏出来的手机,说道:“行,那我先到厅里去,给你洗点水果。”说着,她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畏畏缩缩的从卧室里走出来,他坚拒了司徒青端来的水果,忙不迭的开门逃掉了,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见了我的裸体怕得像鬼一样的男人,你也算独一份了,偏偏你又不是性无能,看那话儿翘起的架势,比大多数臭男人都要雄壮!
她摇了摇头,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机上,目光清冷起来。这个少华,就因为自己拒绝给他五千块,就恼羞成怒把自己绑起来拍裸照来威胁,这样狼心狗肺,真是让人心寒!这世上还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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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几天过去了。这一日午后,司徒青穿着一条丝绸睡裙,倚在窗前,看着外面,寂寥出神。自那日被少华吓了一场,她连着几天都请假没去上班,一来是因为身上被胶带粘连过的地方红印未消,一方面却是因为被人背叛,意兴阑珊,提不起精神去伺候客人。作为她那家会所的头牌,她请假几天当然没什么问题,但也不能一直请下去呀,毕竟老客户的关系需要维护,家里的病母幼弟需要供养,哪怕她再厌倦这份工作,哪怕她的银行户头已经攒了一百多万,依然看不到逃离现状的那一天。
对帮了她大忙而又没有趁机占她便宜的老王,她是真心感激的。这几天也给他送了不少水果点心,然而每次都被他坚拒了,最后一回送时刚好碰到楼下姓杨的女人回来,她一看那女人冷笑的神色,就明白老王为何畏她如虎了。然而这么一来,倒是激发了她的火气:凭什么呀?就因为你是居委会主任加业委会主任,就可以拿门卫当你家的一条狗,容不得别人对他好?难不成他是你暗地里的情夫不成?如果是,我倒还服气一些。
对了!方才那女人提着旅行袋出门了,看样子没一两天回不来,行吧,今天务必把老王叔请来吃饭,还了这个人情。想到这,她很干脆地给传达室打了个电话,老王接起来一听要到她家吃晚饭,本能地就要推辞,然而他怎么说得过哄惯人的司徒青?加之他也知道杨主任今晚不会回来,便只好答应了。
傍晚六点,老王交了班,便磨磨蹭蹭地到了司徒青楼下,他四下一看,并没有旁人,这才迅速地闪身进了楼道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司徒青的门前,敲响了门,不一会门就开了,明眸皓齿,窈窕娇美的司徒青出现在门后。
“老王叔,你来的正是时候,饭菜刚弄好。”
老王嘿嘿笑着一点头,飞快地进了屋,把门关好了,这才放下心来。
司徒青看他的神色,哪会不明白他是怕被别人看到?心里登时有些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便释然了: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得有遭人白眼的心理准备,老王虽说是保安,但没准他也瞧不起自己,不愿跟自己来往的。她摇了摇头,把那丝杂念压下了,笑道:“随便坐吧,我把汤盛出来就好。”说罢,她拧身进了厨房。
老王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这次留意到她今天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紧身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两条雪腻修长的腿儿晃得他几乎不敢直视,而更致命的是,那两瓣臀儿滚圆挺翘,虽然不如杨主任的来得肥硕,但益发有种青春逼人的味道。
只看了一眼,老王就觉得心头噗通乱跳,忙转头看向一桌丰盛的菜肴,在饭桌旁坐下了。
“来啦!”司徒青喜孜孜的捧着一大碗鱼头豆腐汤走了出来,把汤碗小心翼翼的放在饭桌中央,这才拍拍手,在老王对面坐下了,笑道:“老王叔,你爱喝白酒还是啤酒?”
老王是个没酒量的,只不过以前在工地搬砖时,乏了也是喝惯啤酒的,闻言答道:“我酒量不行,还是喝点啤酒吧。”
“行,那咱们就喝啤酒。”司徒青麻利地从桌下摸出两瓶啤酒,倒满了两个杯子,站起来递了一杯给老王。她这一俯身,宽松的领口登时不设防,把诱人的胸脯送到了老王眼前,那两团雪白晶莹的乳肉,中间那道深幽的乳沟,只把老王看了个目瞪口呆,整个人像个傻瓜蛋一样愣住了。
早就屁股坐回去了的司徒青一见老王这模样,怎会不明白缘由,她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心道:老王啊老王,别尴尬,十个臭男人见了我十个都是这副德性的,没关系,本姑娘习惯了。
两杯啤酒下肚,老王的老脸红亮起来,那股拘谨劲终于消散一些了。司徒青极善察言观色,又能说会道,不到两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了出来,连他十年前逃离老家的伤心往事都交代了。
“这么说,你在你们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就因为坏了村长儿子的好事,不得已逃了出来?”
“没错!他狗日的,那春香虽然是个寡妇,但也不是你不经同意就能上的呀!既然被我撞见了,哪怕你是村长的儿子,我该揍你还是揍你,这有什么不对?”
“依我看啊老王叔,你一准是对春香有想法,否则你怎么会那么巧撞见这种事?”
“没错,我是暗地里喜欢春香,但我家里穷得很,给我爹娘治病把钱都用光了,人没救活,家也败了,就我这样的人,又怎么敢妄想娶她?但就算我没娶她,我也不容她被人欺负!”
“那……”司徒青也喝得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你为春香打了村长儿子,她没念你的好?”
老王闷声不响,仰脖喝光了一杯啤酒,低声道:“后来村里人都赶来了,村长儿子恶人先告状,说是我想强奸春香,他见义勇为被我打了……你说,村里人是信一个四十岁的老光棍还是信村长儿子?”
司徒青看着他眼角泛起的泪花,心中黯然,低声问道:“春香没帮你说话?”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哭……我不怪她,她一个寡妇,她怕,我知道。而且那晚上我被绑在祠堂,如果不是她偷偷放了我,我早就蹲大牢去了……我真的不怪她。”
两人默默干了一杯酒。
“别说我了,你呢,你老家哪里?怎么跑这里来了?”老王醉眼朦胧,含糊不清的问道。
“我?”司徒青脸上笑得很苦涩,“我是X省的,但凡来做我这行的,基本上都是因为家里穷,一堆债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睁开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悦起来。装傻有意思吗?
“真不知道……我应该知道吗?租客档案里你也没登记职业呀?”
司徒青定定地看了老王一会,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觉得我是做哪一行的?”
“你呀?应该是很高级的工作吧?这个小区里,除了杨主任,要数你的衣着最高级了。”
高级是高级了,可惜也不过是高级妓女。司徒青心里苦笑,这才相信方才是真的误会了老王,敢情这老头还真的很傻很天真--让一个年轻女人每天下午五六点才出门上班的,能是什么正经职业呢?她是不知道,虽然老王也去过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档次最低的,那里面的小姐都是包吃包住,从早到晚都店里呆着的,老王怎么懂得有些小姐还在外面租房子,晚上五六点才上班呢?他的社会阅历,注定他对此很陌生。
见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职业,司徒青也不想说破,干脆转移话题,又拉着老王干了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脸憋得通红,司徒青见了,奇道:“怎么了?”
“我要去小便。”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厕所在你后面左首第一间。”
“你……你先闭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他倒是想狂奔到厕所,只是他胯下那玩意儿一直都是硬着的,一站起来就出丑了,难怪他一直憋着尿。其实平常他也没这么不中用,只是司徒青实在是太柔媚了,而且偶尔俯身间就露出小半个雪白酥胸,今儿可把老王折磨得够呛,那玩意儿一会儿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种就憋死吧。”司徒青自是不难猜出他的意图,只是喝了不少酒的她此刻也没什么通情达理的心思,懒懒的说道。
老王见她木然的端起了酒杯,却没有半点闭眼不看的意思,只好通红着老脸,起身弯着腰朝厕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儿硬挺得实在太厉害,把劣质的黑色运动裤顶得老高,都快贴着肚脐了。
看到老王这副威猛的景象,司徒青着实酒意都醒了三分。上回见他勃起时他是蹲着的看不真切,今天这么一站起来,他胯下帐篷的夸张程度真的吓了她一跳--乖乖,这不是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老男人应有的尺寸啊?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慢吞吞的从洗手间里出来,司徒青等他坐定了,浅笑道:“你下面……憋得很厉害?”
“啊?没事了,尿完就好了。”
“我说的不是尿!”司徒青站了起来,走到老王跟前,弯腰看着他的眼睛,指指他胯下正在搭建的帐篷,红润的小嘴往外喷着酒气:“我说的是这儿!这根东西!”
老王正被她身上清新的香气和胸前美妙的风光弄得心急气喘,闻言吓了一跳,忙捂住裤裆带着哭腔说道:“没有啊!这是正常反应,我也控制不了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不是说你不正常。”司徒青好笑的说道,“我是想说,你憋得也怪辛苦的,我帮你弄出来吧。”
“那我可不敢!”老王脑门直冒冷汗,谁知道这小姑奶奶不是在说反话呢?
“我是说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做哪一行吗?我就是做这一行的,打飞机对我来说就是小事一桩,比做饭洗碗还简单。”司徒青俏脸上浮起一个自嘲的笑容。
“啊?你是做小姐的?”
“对。你也看不起我?”司徒青直起了腰,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没想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娃也会做小姐。”
“小姐当然也有漂亮的,不过老王叔你还算有眼光。”司徒青故意单手抚上了乳房,意味深长的笑道,“像我这样的可不便宜,过夜要这个数。”说着,她伸出一巴掌。
“什么?五百这么多?”老王声音颤抖着,虽然他不介意帮衬司徒青一回,但这个价位是他万万无法承受的。
“是五千!”司徒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别慌,我没说收你钱,我今儿免费给你打飞机,就当是报答前几天你帮我一场。”
“这就不用了吧?”老王还是很忐忑,他认为那也就是一个小忙,万万值不得五千块钱,要知道这顶他三个月的工资了。
“少废话,脱裤子!不是要我帮你脱吧?”司徒青见惯了猴急的老男人,但像眼前这位这样,倒贴给他还要犹豫的真是头一回碰到。
老王哭丧着脸,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把外裤内裤一并褪到了膝弯,做完这个动作,他一张老脸都红得有些发紫了。
“坐下。”见到老王那玩意儿一跃而出,六十度斜指向天,司徒青吸了口凉气,喃喃的叫老王坐下了,自个双膝跪在他面前,这才细细打量起眼前这根威武雄壮的阳物来。做了两年小姐,司徒青自问见过的阳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生的这么完美的还是头一回见到。
论长度,目测这根东西至少有十八厘米,在东方人当中算是出类拔萃的;论直径,真的有几个月大的婴儿手臂一般粗细,尤其是那紫黑油亮的大龟头,就像一朵成熟的香菇一般,既宽且厚,可以想见当它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刮动时,该是如何的让女人抓狂;论色泽,这整根家伙都呈浓郁饱满的紫黑色,显见气血充足。
论硬度,看棒身肉筋虬结,直欲爆裂的样子,绝对不会软绵无力;论形态,这根玩意儿长的不偏不倚,微微有一个向上的弧度,就像一把日本武士刀一般,兼具美感和杀气;论触感,司徒青春葱般的纤指刚搭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钢铁般坚硬的质感之下,血气蓬勃,热力四溢,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让人心颤……
“天啊……你竟然长了根这么完美的鸡巴,啧啧,厉害!”司徒青失声叹息道,忍不住变拈为握,整个白嫩的手掌握实了棒身,也是老王这话儿实在太粗了,她的手掌居然无法完全握合。
司徒青摸鸡巴那是惯熟的,虽然老王这话儿漂亮之极,颇是让她见猎心喜,但好歹还不至于过于失态,但老王就不同了,他以前去按摩店时,那种廉价小姐谁耐烦这么周到的服侍他,通常一上来就给他戴套了,像今晚这样,被一个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孩,用雪白柔嫩的手掌握紧了那物事,一低头就看到她的如花娇颜,丰美酥胸,这种做梦都不敢有过的至美享受,一下子就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晕陶陶不知身在何处了。
司徒青见老王喘着粗气,色授魂与的模样,心里不无得意,小手娴熟的撸动起来。初时她还担心这老光棍兴奋过度,没撸两下就射了,谁料他倒是争气得很,轻摇慢捻了上百下,那话儿非但一点涎液没吐,反倒更昂藏了,那热度只把司徒青也烫出一身香汗。
司徒青见老王明明一副魂飞天外的极乐神态,鸡巴却就是没有投降的意思,心想:哟,真是看不出来,平时点我的客人,十个有九个都捱不过我撸五十下,你这老头倒是厉害!
见老王竟然是个难啃的骨头,司徒青也起了较劲的心思,当下五指连弹,使出百般技巧,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他的阴囊睾丸,大腿内侧和腹股沟挠痒般各种刺激,明明好多回眼看这老小子兴奋得快晕厥了,谁料鸡巴就像是铁铸的一般,愣是没有半点动静!
“我靠!”司徒青膝盖也跪疼了,小手也撸酸了,娇嫩的手掌被老王坚硬的鸡巴摩擦得都发红了,竟然还是无法让老王射出来。司徒姑娘觉得自尊被伤害了,她一咬银牙,忽地飞快地把鹅黄色的紧身T恤脱掉往旁边一扔,露出只剩一个白色CK文胸的姣好上身。
CK文胸简洁的剪裁毫不喧宾夺主,在雪白的半罩杯衬托下,那两个晶莹如玉,肌理细腻的奶子圆润韵致,美不胜收,那深邃的乳沟就像黑洞一样勾引着老王的目光。这还不止,胸部往下两肋瘦不露骨,小蛮腰盈盈一握,那个可爱的肚脐眼恰似一颗画龙点睛的名贵宝石一般,为她的极致性感补上了完美的一笔。
司徒青祭出这招,果然让老王口水狂咽,鸡巴乱颤,狼狈不堪。她满意地看着老王的反应,犹嫌有些不足,干脆探手摸进自己的黑色短裤里,在私处掏弄了一把,把满手的芳香膏腴尽数涂抹在老王的鸡巴上,尔后在他的目瞪口呆中,继续撸动起来,一边腻声笑道:“加点润滑剂感觉好点吗?”
可怜的老王无意识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椅子边缘,那架势就像在被刮骨疗毒似的。他浑身都在颤抖,每个细胞都兴奋得死去活来,但不知怎的,他同时也觉得现在的自己很煎熬,恨不得马上射完了事,逃之夭夭。
司徒青撸得小手也乏了,干脆换了另一只手,狂风骤雨般抽动了几十回合。因为手部动作剧烈,她的两个丰满奶子也随之猛烈荡漾起来,看在老王眼里,又是一番蚀骨销魂。
“想摸吗?”司徒青轻笑道。
老王忙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摸吧,我又不收你钱。”
“不用了。”老王声音颤得都走音了。
“让你摸你就摸,否则老娘可就撒手不玩了啊!”
老王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忙把黧黑的手掌按在司徒青雪白的奶子上,这黑与白甫一相接,两人竟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哆嗦。老王是因为从来没摸过这么弹手滑腻的奶子,司徒青却是因为从未被这么粗糙有力的手掌摸过,一时间两人都有那么一刹那晃了神。
老王被司徒青撸了千余下,也差不多到了强弩之末了,高潮前夕的男人总是胆子大些的,他见司徒青咬着下唇,对自己的侵犯并没有什么表示,便装作手一滑,从文胸上沿整个手掌摸了进去,宽厚粗糙的手掌把大半个奶子罩住了,还无师自通地捏住了那枚玲珑细巧的乳头捻动了几下,他不捻不打紧,一捻就听司徒青低声呻吟了一声,秀气的眉毛轻轻蹙起,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一紧,老王被这呻吟这神情这小手一刺激,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乳白粘稠的精液终于连环迸射,足足射了十几记才消停下来。
“咦,射哪儿去了?”累坏了的司徒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奇道。她倒是被客人颜射过,但这老王没射自己身上,地上也没有,难道凭空蒸发了不成?
“别找了……在我头上。”老王哭丧着脸说。
司徒青惊呆了,抬头看去,可不正是,那些白浊液体都落在了他的板寸头发上,都沿着头发根淌下来了。
你这个老变态……司徒青忽地俏脸通红,想道:垂直往上都能射个一米,若是被你射进屄里,岂不是子宫都要被你射穿?拜托,你五十岁了好不好,小男生都没这么猛呢!
“快去洗手间洗下吧。”司徒青挥了挥手,等老王落荒而走进了洗手间,她探手到黑色短裤的裤裆处一摸,果然也已经湿的通透。方才被老王砂纸般粗粝的掌心一磨乳头,她竟然浑身一阵酸软,小小的泄了一回。
这老王头!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司徒青娇艳如花的俏脸上,颇有一番苦笑不得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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