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淫魔传

2023年12月8日 41点热度 0人点赞

“高等法院今天裁定,上市公司金诚发展原董事总经理刘世阳被控三条贿赂及非法挪用款项罪名成立,被判入狱半年……”

电视新闻一出街,金诚的股价立即跌了5个价位,米健很高兴的把脚翘到大班桌上。在他的一手操控下,风凌集团最大的劲敌──金诚发展,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刘世阳蹲了监狱,他妻子……米健的脑海浮现出一位美丽的少妇身影──杨洁。

米健、杨洁和刘世阳其实是大学的同学,三人原本关系极好。可是,自从米健的女朋友移民后,他疯狂的爱上了杨洁,那时杨洁却已是刘的未婚妻了。米健穷追之下未能成功,眼看着杨洁披上婚纱做了刘太太,对刘恨之入骨。加上两家本来是世交的家族因生意竞争而交情渐淡,米老先生更是在生意场上杀得刘家大败,米健也就动了邪念,要把杨洁搞到手。

现在,机会来了。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杨洁的电话,话筒里传来了杨洁焦虑而无助的声音……

杨洁现在的确茫然无助。丈夫被定罪,公司情况急转直下,家公一急之下中风进了医院。现在债主盈门,她每天都是在疲惫中渡过的。听到米健的声音,她感到一丝欣喜。米健直截了当提出借贷渡厄时,杨洁犹豫了,她知道,这样短期的借贷在目前实在很冒险,万一到时没能力偿还,家族生意就将落入他人之手。

但眼看公公为公司急成那个样子,她实在于心不忍,只好用自己的名义和米健签了一纸1200万的协议。

米健没有亲自签约,但当他看着契约上杨洁清秀的签名时,他明白这美丽的杨洁已一步步走向他布好的陷阱了。他拿着杨洁的照片,在灯光下手淫起来……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离还贷的最后日期越来越近了,公司的财务状况仍未能扭转,刘家上下一个个都愁眉苦脸。杨洁不愿看到公婆一把年纪还要四处求人,为了丈夫,她决定再找一次米健,求他再宽限一下。她隐隐觉得,米健会答应的,毕竟他曾经那么疯狂的追求过她。

听到秘书通报杨洁的电话时,米健正在大班桌后签文件,他拿起话筒,耳畔传来熟悉的温柔的声音∶“你好,阿健,我是杨洁。”

“Jessica,你好,怎么,有什么事找我?”

“我想找你谈一谈有关那笔贷款的事。你什么时间有空呢?”

“不好意思,Jessica,最近手头上有一单大工程,我实在是走不开。”

“Michael,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那好吧,周一晚我没那么忙,就周一吧。晚上十点,海旁富豪金刚酒店顶楼,我等你。”

“谢谢你,Michael。”

放下话筒,米健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残酷的笑容∶“杨洁啊杨洁,我发过誓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为了这一天我等了三年,你终究逃不过我的掌心。”他右手一用力,一支铅笔应声而断。他已布好了一个陷阱,只等着杨洁送上门了。

转眼间,一周的时间很快在指缝中溜过去了。吃过了晚饭,杨洁打发了四姐回家,然后照顾公婆吃了药,服伺他们入睡。她回到自己房间,换上一套淡蓝底素花的吊带连衣裙,外面罩上一件开襟的白色通花长袖线衣,穿上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理了理乌黑的长发,拿了一个白色的小手提包就出了门。

她不想惊动家里人,没有自己开车,而是截了一辆的士。十月已近深秋,天高气爽,一盘明月高挂中天,夜风却已带寒意,杨洁不由紧了紧线衣。望着一路灯火辉煌、车水马龙的热闹景像,她却感到一丝担,万一米健不肯宽限,公司一定会给清盘,这对公婆和狱中的丈夫是多大的打击,她轻轻皱了一下秀眉。

不知不觉间,堂皇的富豪金刚到了,这是米家的祖业,现在是米健打理,所以杨洁对米健约她来这里并不觉得奇怪。

她步入大堂,一位waiter马上迎了上来,将她引入行政人员电梯。顶楼其实是一个总统套房,杨洁走到深红色的大门前,平静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按响了门铃。

“叮咚!叮咚!”悦耳的铃声响起,米健从浴室出来,披上浴袍,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他打开屋门,眼前立着一位清秀佳人,正是垂涎已久的杨洁。她仍是一头如云的披肩长发,一条淡蓝的连衣裙,一件通花白线衣,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露出晶莹匀称的玉足,浑身散发着脱俗的气息。他呆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把杨洁让进屋。

“你今天真美,Jessica。”

杨洁已是很久没有听到男子这样称赞她了,自三年前婚后,她就很少抛头露面,都是低调的留在家中照顾公婆。但她对于自己的身体却是依然觉得骄傲,每次沐浴,她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端详着镜中依然完美的身体,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洁白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臀部、修长匀称的玉腿,连选美的佳丽也比之不如,这常常令她陶醉在自我欣赏中。只可惜丈夫忙于生意,倒是冷落了娇妻。

今天听到米健的称赞,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米健把杨洁请到客厅临窗的真皮沙发上坐下,一双眼早已不住地盯着眼前这位清丽娇羞、美貌惊人的少妇,这位他曾为之倾倒,却最终成为友妻的美人,这位在他的安排下,一步步走向陷阱的猎物。

和三年前相比,她依然美貌不减,婚姻反而为她平添了一分光彩,一分成熟的风韵,一举手一投足所流露的光华,是少女时代所没有的。他一想到这么一位丽人即将到手,不由得觉得胯下的毒蛇悄悄昂起了头。

他急忙快步走到小酒吧后,拿出两个酒杯,分别倒上了琥珀色的XO,然后在左手边的杯子里倒入了一些早已准备好的白色粉末,酒色瞬间浑浊,立刻又变得清澈。他放上几粒冰块,端着杯子走到杨洁面前。

“Jessica,怎么结了婚,只顾做幸福少奶奶,也不顾我们这些老同学了?”

“没有啊,只是实在很忙。你知道世阳,除了生意什么都不管,公公身体又不好,家里很多事情其实都要我去做。这次世阳又出了事。”

“别难过,我能帮你什么忙,你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定帮!”

“谢谢你,Michael。我今天来就是有事想请你帮忙。世阳欠你的那笔贷款月底就到期了,可是你知道最近为了世阳的官司,还有老爷的病,我实在没有那么多的流动资金。看在大家世交,你我还有世阳又是同学,能不能再缓一缓?”

“这个,对不起啊Jessica,不是我不帮你,可是贷款的是虽然是我经手,始终决定权在爸爸和大哥手里,加上最近我手头正在进行一个项目,流动资金也不够,所以……”

“Michael,求求你了。”

“实在是我也有难言之隐啊!”

屋内陷入了一片沉寂。过了不知多久,米健走到杨洁面前∶“冰都化了,我给你换一杯。”

“不用了,谢谢。”杨洁拿过酒杯喝了一口,她没想到米健一开口就拒绝了她。醇香的白兰地,喝到嘴里带者一种苦涩的味道。

“Michael,真的不能缓一缓,就算两个星期?”

“其实你们不至于连区区200万的利息也拿不出吧?”

“你不知道,现在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杨洁拿起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米健心中暗喜,为她又倒了一杯。杨洁愁上心头,双眉微皱,眼波里满是哀怨,直把米健看得色心大起,恨不得扑过去剥光她的衣服。室内又陷入一片寂静,明亮的月光洒在杨洁身上,仿佛在催促她尽快离开。

“其实你也不是没有办法。”米健强抑着狂跳的心脏,连说话的语调都有些怪怪的∶“你可以把股票套现,或是请其他世叔伯们入主公司,再不然将大屋卖掉,决不会到这个田地。”

“可是,世阳把股票和屋契都拿去做了抵押。”

“这,唉,世阳也……都怪我没有劝住他!”米健一边装模作样的长叹,一边偷偷注视着杨洁的神情。她的目光开始迷离,玉雕般的面颊隐约升起了一丝红晕,酒中的迷药开始起效了。

米健开始忽东忽西的在谈着一些无聊的话题,他的目的很明确,一定要拖住她,再过10分钟,等药效上来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那晶莹迷人的胴体就任自己摆布了。

杨洁觉得视线有些儿模糊,坐在对面的米健的脸有些儿飘忽。她以为刚才一下喝的太多,休息一下就会好,但是,模糊的感觉却是越来越重了,渐渐的,好像头部也感到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她觉得很累,是的,这些天来她也实在是太累了,真的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耳畔传来米健关切的声音∶“你不舒服吗?”顿了一下后又说∶“你真的很美,刘世阳有一位那么美丽的妻子却无福消受,真让我心痛!”说完,他的身影似乎飘到了自己跟前,手似乎也在轻轻抚摩自己的秀发,杨洁对他这种挑逗的举动毫无办法。

米健继续在说∶“美人,你有一样价值连城的宝贝没好好利用呢!”

杨洁回答∶“什么呢?”她的声音已非常低弱了。

“哈哈哈哈哈……”米健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得意∶“你的身体,你美妙的身体!”米健把嘴凑到杨洁的耳边,淫笑着说。杨洁羞愧难当,但却无法避开米健那张喷着热气的大嘴。

“其实我很愿意解决你的问题,只要你愿意,不仅是经济上的,生理上的我也能一起帮你解决。”米健的话越来越下流,语调也越来越放肆∶“只要你今晚肯陪我,你的身子一次至少值50万,陪我一年。1200万也就还清了。怎么样?我的美人儿。”

“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真是禽兽不如!”杨洁越听越感羞怒交加,真想站起来给米健一个耳光,但是她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觉得头越来越沉重,浑身越来越无力,视线越来越模糊,睡意越来越浓……恶魔之手已紧紧抓住了她,她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何事,只有米健的狞笑和甜得腻人的声音还萦绕在她脑海中,其它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随着眼帘慢慢合上,她终于昏迷过去了。

米健望着不省人事的杨洁,再也忍不住放声狂笑起来∶“杨洁啊杨洁,三年前我得不到你,今天你还是要落在我的手里。我的美人,等一会儿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安慰我这三年的相思之苦。哈哈哈哈……”

笑声中,米健摸了一下杨洁光滑的面颊,左手托住她的玉颈,右手伸到她的大腿下,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然后一步步向卧室走去……2富豪金刚的顶楼总统套房,主卧室的宽大而舒适的桃木大床上,躺着一位美丽的少妇,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双手无力的弯曲着放在小腹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淡蓝色吊带裙的下缘只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白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勾勒出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令站在旁边的男人欲火焚身。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没有拉上窗帘,远处是港湾的夜景,圆圆的月亮将她的光华收敛在薄薄的云层后,不忍看到兽欲的发泄。

米健久久的立在床边,不停的用目光触摸杨洁身体的每一个部份。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他心跳加速。他慢慢的蹲下,仔细地端详睡美人清秀的俏脸,小巧的鼻子、长长的睫毛、香嫩的红唇,多少次在他梦中出现,现在就躺在自己面前。

他伸出他的右手,仿佛怕将她惊醒,轻轻的放在她莹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他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他的手缓缓的向下移动到她的足踝,轻轻的揉握,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他简直不想挪开。他解开杨洁高跟凉鞋细细的带扣,握住她左足,小心的将鞋脱下,然后又将杨洁右足的鞋脱下,放在床边。杨洁的玉足完全展现在面前,他俯下身子,用面部摩擦她的足趾和足背,光滑而微凉的肌肤让他性欲高涨。

他用舌头舔杨洁的足趾,又将每一个晶莹的足趾含在口中轻轻的吮吸……他的舌头顺着杨洁的足弓,舔到足踝,然后继续往上,停留在莹白的小腿上,他的双手握者她一双柔足,慢慢将她的两脚往两边分开。杨洁的裙子被慢慢的往上掀起,她那修长丰润的两腿渐渐裸露出来。米健一直将裙子掀到她的大腿跟部,连白色镂空的三角内裤的蕾丝边都能隐约看到了。

杨洁匀称光洁的双腿就在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这是令男人疯狂的玉腿!他将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感温润,轻轻的按一按,非常有弹性。米健再也忍不住,扑上去,双手抱住杨洁的大腿抚摩起来。

这种感觉多么奇妙∶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既保持了少女双腿的结实,又有成熟女子柔软的手感和光泽,今天终于落到他的手中。

这象牙般的双腿让他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这鲜嫩水灵的身体榨干才甘心。

他不停的亲吻、爱舔、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

一轮的爱抚和亲吻后,米健双颊微红,将杨洁的身体整个翻了过去,让她俯卧在床上,米健喘了喘气,开始脱下杨洁的衣服……

米健的呼吸越来越粗,双眼满布着血丝,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贪婪的望着猎物。杨洁的脸侧放着,细嫩的脖子曲成一道优美的曲线。他抚摩着杨洁的秀发,在她的玉颈上深深的吻了一口,然后他握住杨洁的左手,将洁白得不带一丝瑕疵的秀美手掌贴在脸上亲吻。

杨洁的外套是那种没有钮扣的、前开的白色长袖通花线衣,他抓着她的后领口往下扯,外套被扯到背部,杨洁的香肩露了出来。他再将她的左手从袖筒中抽出,接着是右手,于是白线衣就到了他手中。米健的手又伸向蓝色吊带裙背后的腰带,那里是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抓住腰带的一端一扯,蝴蝶结松开了,两条腰带轻飘飘落在她身体两侧,裙子松开了。

米健又把手伸向吊带裙的拉练,随着“哧──”的声音,拉练从背部拉开一直到腰部,吊带裙自动向两边分开,杨洁背部晶莹洁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

米健将手放到她光洁动人的背上,仔细的感受着这“只应天上有”的雪肤,细腻的感觉通过掌心一直传到中枢。他将两条细细的吊带从她的肩上顺着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过手掌,裙子随即被褪到了腰部,于是杨洁的上身只剩下一件无肩带式的白色文胸。他轻轻把手伸到杨洁的腹部,向上托起她的身体,然后把裙子从腰部一直褪到足踝,杨洁的裙子就被脱了下来。他把裙子拿到面前嗅了一下,裙子散发着一种若隐若无的香味。

床上的杨洁,身体大部份都裸露了,除了胸前的文胸和下身的内裤,她像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已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这半裸的美体令米健惊叹不已∶“真是绝色!”他把杨洁的娇躯轻轻翻转,她的文胸是四份三罩杯的,边缘缀了蕾丝,透过文胸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文胸后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白色的高衩三角裤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阴阜和黑亮的阴毛。

米健上上下下欣赏了好一会儿,从床头柜里取出一部标准镜头的照相机,仔细的拍照起来。“嚓嚓嚓”一张又一张不同角度的写真照片被摄入相机里,等米健认为足够了,他才放下相机,准备最令人兴奋的最后一击。

他深呼吸了一下,弯下腰,左手伸到杨洁光洁的背后,熟练的解开了文胸的搭钩,右手缓缓在她胸前一抹,文胸就到了他的手中,于是杨洁那动人的乳房微微带着一丝颤抖,彻底地裸露在他的视线之下∶白皙如玉的肤色、圆锥状耸立的双峰、圆滑柔美的线条、两粒鲜嫩诱人的小樱桃,呈现出成熟少妇的风韵,这简直是人间的极品!

米健直看得一阵目眩,双手竟然不敢碰一下她那柔软温润的胸膛。他伸手拈起杨洁三角裤的上缘,用力往下一拉,三角裤便被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阴阜和黑亮的阴毛,这女性最隐秘、最宝贵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出来。

米健将她的裤衩徐徐褪出,完成了淫虐的第一步∶杨洁的衣物顷刻之间被剥得干干净净,莹白玉体上已没有寸丝半缕,清清白白的娇躯裸裎在淫魔的眼前,洁白光滑的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如同粉雕玉凿一般。月光悄悄透过落地窗,将光华洒遍杨洁的全身,令她的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像是一位沉睡中的女神。

三年的婚姻生活,沐浴在爱河中,令杨洁越发的动人心魄。这无瑕的胴体,在这美好的夜晚,本应是在自己家中的卧室里,享受着心爱丈夫的细心呵护,然而现在她却玉体横陈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如云秀发,胜雪皓肤,柔嫩得像鸽子一样的乳房,从未被外人探视的神秘下体,晶莹修长的大腿,没有一丝遮掩,彻底地裸露在一个被认为是“朋友”的男人面前。

她光滑的肌肤、柔软的胸膛,还有神秘的下体,眼看就要被玷污,她却没有反抗,只因她已无法阻止,月光也无法阻止床边的男人将要对眼前赤裸胴体的奸淫。

他现在反而不急着蹂躏这具裸裎的美女玉体,只是贪婪的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他让杨洁喝下的酒中混入了双倍的迷药,这娇美莹白、冰清玉洁的胴体现在任他为所欲为。

“没想到杨洁的裸体是那么美,晶莹洁白,曲线玲珑,曼妙动人,这一身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乳房圆浑,乳头尖尖……刘世阳这小子真是十世的福气,竟然娶到了杨洁。哼!

不过抢走了我的女人,注定他要倒大霉。今晚就让我好好尝尝他美丽妻子的味道吧,哈哈哈!

Jessica,美丽的Jessica,我快忍不住要射了,哈哈哈……“米健得意的自言自语。

在品尝友妻之前,他还有工作要完成,相机的镜头对准了杨洁洁白无瑕的裸体,他还把杨洁的身体摆成各种淫亵的姿势,然后一一把它们照下来。“有了这批裸照,杨洁以后都是我胯下的奴隶!”他暗笑。

不一会儿,整整两筒胶卷已照完了。米健放下相机,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戴上,头套的前面只露出双眼和鼻嘴。他拿起一个遥控器对着天花板按了一下,一盏小红灯亮了,这是一部隐藏的摄像机,他要把奸淫的过程录下来,这是他的习惯。

做完这一切,他用飞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挥舞着胯下巨棒,一步步走向不省人事的杨洁那冰雪一般的胴体……

比起杨洁晶莹洁白的胴体,米健的皮肤黝黑粗糙,尤其是粗大通红的阴茎,高昂着像一条毒蛇,比起杨洁的纤纤玉手,米健的双手显得粗大多毛。他就用这双大手,剥光褪净了杨洁身上所有的衣物、首饰,让她的玉体完全赤裸、彻底袒露。

这双手现在拨开了杨洁前额的一缕秀发,用指尖触摸她光洁的额头,指尖顺着瓜子脸的两侧滑到下颌,然后是细致精美的脖子,接着是骨肉有致的香肩,每到一处,他都仔细的品味着指下的肌肤,直到手指滑到杨洁高耸的胸膛上。

她的乳房是少女一般圆锥型的,依然挺拔,丝毫没有下坠,美妙的圆弧一直延续到腋前,像两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顶峰是一圈淡红的乳晕,中间是尖尖的红点点,细细的乳头仍像少女一般柔软,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他一种温润的感觉,在米健手指的轻触下,柔滑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的起伏着。

他把整个手掌覆贴在乳峰上,又将双乳握在手中。这高耸的双乳弹力十足,而且和少女乳鸽般的胸膛不同的是,她的双乳还非常的柔软,没有一点生涩的感觉,用手掌在乳房表面轻扫,还能看到双乳在细细的颤抖,显出一种成熟少妇的妩媚和艳丽来。

米健把杨洁的双臂摆成高举的姿势,这样整个胸部的轮廓显得更为清晰。他把手指伸到她的双腋下乱摸,因为穿吊带裙的关系,杨洁把腋毛剃得干干净净,瓷白的皮肤相当光滑,双臂的内侧更是娇嫩异常。

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杨洁洁白细腻的双乳,久久不愿放手。温润的感觉令他的性欲之火熊熊燃烧,眼看巨棒快要饿坏了,他才又在杨洁乳房上轻轻的揉搓了一会儿,拨动了几下两个乳头,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往下。

如果说杨洁的胸膛像高傲的雪峰,那她的小腹就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平坦而洁白,身体的曲线在这里形成了美妙的弧线,双乳的下缘自然的延伸为纤细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圆圆的肚脐眼,没有生育过的关系,腹部肌肤一片的雪白细密,看不到丝毫的其他痕迹。

杨洁的腰身恐怕只有25寸,没有多余的累赘脂肪,但又不会显得过份的消瘦,所以抚摩起来非常柔顺光滑。

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续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过度为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个缓缓的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阴阜,这迷人的维纳斯的山丘。杨洁的阴阜显得光滑而饱满,乌黑的阴毛更是衬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肤的洁白。

她的阴毛长得并不十分的浓密,范围也不十分宽广,仅仅在耻骨上3、4公分的地方开始,向下沿着两侧腹股沟的内侧呈三角型的分布,细黑柔软的阴毛不能完全遮掩住阴阜的饱满和洁白,令她的小腹呈现出一种极为诱惑人的夺目来。

米健看得呆了,当然不忘记抚弄一下阴阜,拨动一下阴毛。杨洁的两条雪白雪白的大腿轻轻的交叉在一起,挡住了阴阜之下,两腿之间黑黑的树林里,那可爱的神秘园的入口,那里是进入她身体内的唯一通道,也是他快乐的源泉。

他的双手从杨洁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经过雪白的大腿、圆润的膝盖、优美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光洁的足踝。他抓住她的踝部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杨洁两条玉腿的慢慢张开,两腿保护着的黑森林里的神秘花园慢慢显露出来。

米健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只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大部份的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肛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米健将杨洁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他伸出两只么指,小心地放在杨洁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吹弹得破,其余的手指则在狎玩杨洁的阴阜和阴毛,他甚至想过要把她的阴毛拔下来。

米健又轻轻的把大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他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肉穴,将要迎来一位新客人。米健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子宫。他伸出左手轻轻捏着杨洁的阴蒂搓起来,右手食指则在大阴唇上画圈,然后慢慢伸进杨洁的阴道里……

阴蒂和阴道同时受袭,令杨洁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长长的睫毛开始抖动,一层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脸,大阴唇在米健手指的亵玩下越来越红,阴道内也开始有透明的爱液溢出。

米健似乎觉察到杨洁身体的变化,左手移到她温软洁白的胸膛。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肤渐渐战栗,莹白的肤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米健开始亲吻杨洁的乳头,楚楚可怜的红樱桃在舌头的不停舔吸下慢慢的变得艳红硬实起来。右手在下阴的狎玩也渐渐升级,他的食指开始在阴道里抽送,还不时抬举阴道壁,杨洁久未接受爱抚的下阴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他把食指伸到口中尝了一下,有一点儿淡淡的甜味。

米健索性坐到床边,拦腰把杨洁白璧无瑕的胴体抱起,横放在自己的怀中。

杨洁纤细的腰搁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纤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壮的手臂,头向后仰起,乌黑的长发垂下散落在她莹白裸裎的胴体,下身无力的斜斜靠在床边,形成一条弯弯的曲线,雪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

米健将头埋在她的双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着她光洁的背部,右手则不停的尽情抚摩着她的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莹白的大腿和柔软的臀部,不时将手伸到她两腿中间,狎玩微隆的阴阜和细嫩的玉门。他的阴茎早已高昂着头,触摸着杏仁豆腐一般柔软细嫩,又如剥壳鸡蛋一样光滑洁白的肌肤。

杨洁的裸体被紧紧的抱着,随着米健的动作起伏,长发紊乱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着她的身体。在米健长时间的抚摩,特别是玉乳和下阴被不断的刺激下,她的清纯的胴体益发的妩媚,益发的明艳动人。

米健含着杨洁的乳尖吮吸着,一双眼睛色眼迷离的扫视着赤裸的女体,眼看杨洁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不由得心花怒放。他的右手发现杨洁的下体已充份湿润,连阴毛也湿漉漉了,就知道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已变得敏感,“前戏”已充份,可以开始“进入”她的身体继续探索了。

杨洁的胴体重新被放到床上,米健让她的身子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双手举高过头,两条玉腿曲起,然后再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杨洁的小腹由于这个缘故变得明显的向上隆起,而整个会阴部则清晰的显露。

这个姿势的全裸女体,像是表达一种求欢的请求,而不是抗拒被强暴的努力了。

米健体会过很多交媾的方式,绝大多数都是强暴奸淫,他觉得还是最普通的姿势最容易达到高潮。今晚第一次享用杨洁,当然要用最直接的方式。

他半跪在床边,捉住杨洁纤巧修长的十指握紧自己通红粗大,青筋暴现的肉棒不停摩擦,冰凉的玉手不带一丝浊气,令他狂暴的肉棒不由的顶礼膜拜。然后肉棒触摸杨洁的秀发,发丝刺激龟头的麻痒感觉像过电一般。火热的肉棒划过白净的脸蛋,直接顶在杨洁薄薄的红唇上,米健心里想像着杨洁为自己口交时凄怨而香艳的情景。

肉棒溜过玉颈,停留在杨洁胸前,肉棒轮流向柔软洁白的双峰刺去,就像凶恶的屠刀挥向待宰的羔羊。肉棒继续往下,越过雪白的平原,穿过乌黑的森林,跨过粉红的峡谷,没有停留,直到清亮的大腿根部,肉棒在这画了一个圈,停下来,一顿一顿的对准了杨洁鲜嫩的玉门。

米健直起身子,双手扶住杨洁的柳腰,双脚固定好杨洁的玉腿,将肉棒最后一次调整好方向,然后慢慢往前顶。龟头接触到大阴唇的一刹那,米健又停了下来,通红的龟头正好顶着那条缝隙中间的花心,肉棒在一顿一顿的,龟头轻轻的扣击玉门。米健极缓慢的让肉棒掀开了杨洁的大阴唇,然后肉棒就有如脱的野马,朝着杨洁的秘穴直冲,进入的瞬间,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强烈地传来……

邪恶的毒蛇吐着信子终于撞开了杨洁久未开放的花心。自从丈夫的入狱,杨洁独守空房,守身如玉,已不知多长时间没有爱抚和亲热了。寂寥之际,她会发现自己年轻的身体是多么渴望性爱的滋润。丈夫归来,心满意足的交合,清晨醒来却是南柯一梦。

然而,今天她却在沉睡中感觉到了久违的兴奋∶在梦中自己的前胸、下体、大腿仿佛又得到了丈夫深情的爱抚,此刻下体更是感到了一种被挤压被撑开的感觉。杨洁不由的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啊……”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快感之中夹杂着一些痛苦,一阵一阵如潮水一般涌来,身体仿佛被高高的抛向天空,然后又迅速的坠入大海。那种逐渐被强行挤压和研磨的感觉过后,是慢慢的膨胀,膨胀的顶点接着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虚。

杨洁还是不省人事,躯体也无法动弹,但是身体的本能却令她发出销魂的梦呓∶“啊……嗯……嗯……”原本因裸露而微凉的身体慢慢的燃烧,柔软的胴体渐渐的温暖发烫,白皙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莹白的肌肤开始镀上一层红晕,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清纯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亮丽的下体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打湿了身下一大片的床单,甚至于粉红的玉门也开始随着潮水涨退而一张一合起来。

杨洁只觉得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愉悦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无比的畅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她多么希望这时间不要那么快的过去。她叫喊着丈夫的名字,喉咙发出模糊的声音。

米健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玉体在慢慢的松弛,不是那种被强迫下的放弃,而是一种真真正正奉献身体的放松。听着杨洁轻声呼喊着丈夫的名字,米健怒火中烧,毒蛇坚硬的涨红着一下一下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已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怜香惜玉。他要令她痛苦,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

杨洁渐渐分辨出和以往熟悉的感觉不同,现在这种感觉缺少了温存和怜爱,却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强硬,而这种强硬越来越霸道,仿佛一直要把她的爱穴刺破一样。潮起潮落的周期越来越短,冲击的力量越来越强,她的身体渐渐跟不上这种节奏和幅度,愉悦的快感越来越少,被强迫的痛苦越来越多。

为什么丈夫今天那么的急燥和暴力?她很想睁开双眼,但却没有一丝气力。

她开始觉得惊恐,下身的撕裂疼痛感觉越来越清晰。

瞬间,天空仿佛雷电交加,大海也变得波涛汹涌。这时,一只巨大的魔鬼鱼突然出现在面前,掀起一个巨浪,劈头盖脑的打下来,魔鬼鱼伸出几条长长的触须,将她卷进了黑暗的海底。她感到惊恐,大声的呼叫,可是丈夫的身影全无。

魔鬼鱼铜铃般的怪眼带着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充满了欲望的火焰,一条条火热的触须缠绕在她四肢和胸部,向外拉开。杨洁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魔鬼鱼的触须越缠越紧,令她有窒息的感觉。

海水的压力越来越大,魔鬼鱼的触须分别从她的口、鼻和下身插入体内,而且还不断地往里钻,痛苦于是越来越深入,身体快被触须撕开两半。她的呼吸急促,全身都疼痛不已,长长的睫毛不住的在颤动,清丽的面容也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双眉微微颦起。呼救的声音变成低弱痛苦的呻吟∶“啊……啊……”一颗晶莹的泪珠流过光滑的面颊,落到床单上,接着又是一颗。

又一阵被挤压的感觉传来,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就像一根大木桩直直的插入她的体内一般。这种压迫令她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杨洁的全身香汗淋漓,魔鬼鱼悄悄张开了血盆大口,吞向这裸裎的玉体……

米健的阴茎刚进入杨洁的体内,就感到了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绕的感觉,轻易不能前进。没想到Jessica为人妻三年,阴道仍然是那么的狭窄紧迫,刘世阳碰妻子的时间一定不会多,米健心想。所以他很有耐心的慢慢扩张她的秘穴,肉棒时抽时送,慢慢研磨旋转,不急于一插到底,同时双手不失时机的揉搓杨洁高耸柔软、弹力十足的玉乳。

他的手摸到杨洁光洁的背部,细腻的肌肤摸起来比丝绸还要光滑。杨洁的臀部丰腴饱满而不夸张,纤细的柳腰很自然的过度到圆浑的雪白半球,就像两座高原,特别的柔软。

两片雪白高原的中间是条深深的峡谷,米健用力掰开浑圆的高原,直入峡谷的中间,食指找到了禁闭的菊花轮,拿过准备好的细玻璃棒,用力插了进去。

玻璃棒插在杨洁的菊花轮内,肉棒也努力的探索着杨洁的秘穴,透过已插入的部份,米健清晰感受到杨洁的体温的温暖和肉壁的拥抱,这种温暖的拥抱在他缓缓的、有节律的抽送下带来了无穷的刺激。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在阴道和肛门同时受袭下,杨洁的身体也有了反应∶微弱的呻吟,红潮泛起的面颊,羞怯的微笑,使她看上去显得无比的娇艳欲滴,像是朵等着人去采摘的鲜花。更重要的是,她的秘穴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很好的润滑了米健的格外粗大的肉棒。果然肉棒的抽插越来越顺利,进入的部份也越来越多,米健抽动的频率和幅度也越来越大。

看着杨洁愉悦的表情,仿佛听见她叫喊丈夫的名字,米健暗笑∶我的美人,你的丈夫太不济,让我来好好的享用你,一会儿,你就会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到时看你还是不是那么爽?

他更卖力的将肉棒抽送起来,不时还用龟头在杨洁肉穴的壁上用力研磨,玻璃棒也越插越深。果然在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下,杨洁的秘穴渐渐的张开,无力阻挡肉棒不断的冲击。

米健索性将杨洁的两条玉腿高高举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扛着,用满是胡渣的脸摩擦着大腿内侧最细嫩洁白的部份,双手捉住她的大腿根部往后压,自己的肉棒再用力的往前顶。

“噗嗤”一声,巨大而粗长的肉棒大部没入杨洁的身体内,大棒往回退出少许,双手一用力,身体向前猛的一倾,下腹撞击在杨洁的耻部,紧贴着杨洁圆隆的阴阜上,这维纳斯的山丘终于被攻占。20多公分的巨棒直插到底,完全插入杨洁的体内直至根部,两人的阴毛相互缠杂在一块,米健粗硬浓密阴毛、腹毛刺在杨洁的胴体上。

杨洁的秘穴终于被打通了!米健清晰的感觉到龟头撞在柔软温暖的子宫颈口上。杨洁下意识发出了“啊”的一声,充满了痛苦。米健开始强力的抽送起来,胯下毒蛇凶狠的一次又一次在杨洁的秘穴里翻腾、戳刺,巨大的冲击力将杨洁的裸体直撞得上下移动,下腹部一次又一次撞击杨洁的小腹,耻骨相碰,阴毛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每次肉棒回退,由于动作的猛烈,杨洁的阴道内膜有少许被带出,令他看到了红色的花蕾;肉棒上沾满了杨洁的蜜液,每当抽插的过程中,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声音。

杨洁从未试过这么疯狂的性交,受到这么强烈的插入,冰清玉白的身体显然没有了刚才舒适的感觉,下意识地试图逃避。可是在迷药的作用下,她完全不能把握自己,只有“哎~~嗯……嗯……”的呻吟和痛苦的表情能表达对奸淫的抗拒。

米健满意的看着正在胯下被自己奸污的美丽胴体,他的性欲依然高涨,因为他要报复,报复三年前的被拒绝。嫉妒和欲望将他的兽性完全引发出来,因此布下这个迷奸陷阱,并终于得到了梦中情人的身体,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呢?他的双手十指力张,狠狠的抓着杨洁挺拔的美乳,用力的捏着,仿佛要把这两团白嫩的细肉扯下来一般,舌头舔吸杨洁身上的每一个部份,透明的唾液在杨洁的玉体上蒙上一层亮晶晶的膜衣。

他的肉棒还在杨洁的体内不知疲倦的抽插着,每一次退出,他就用手捋一把沾在肉棒上的蜜汁,然后通通涂抹在杨洁雪白的胸部和大腿。米健显得很兴奋,脸上、胸前、背后的汗珠一粒一粒的滴在杨洁赤裸的胴体上。杨洁则在无穷尽的痛苦中煎熬,她的脸色因疼痛而渐渐苍白,黄豆大的晶莹汗珠随着身体的抽动密布全身。杨洁的泪水、秘穴的爱液、两人的汗水和米健的唾液混合在一块,形成一种咸咸甜甜的味道,反而衬托出杨洁浑身淡淡的幽香。

月下的大床上是一幕凄美惑人的情景∶黑黝黝,又高又壮的男人狂笑着紧紧缠抱着昏迷不醒中浑身赤裸的美丽少妇那白璧无瑕、光艳四射的胴体,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两个人的身体都已浑身湿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样抱着少妇的玉体在床上翻滚。

米健的狂插终于告一段落,他紧拥着杨洁的胴体稍示歇息。他的大肉棒依然僵硬得如竖起的缨枪,直直地插在杨洁的爱穴中,只是不再来回抽动,玻璃棒已从菊花轮中抽出。

汗流满面的他顾不上擦一擦,只是紧紧的缠绕在杨洁的身上,生怕她飞了似的。这清秀脱俗的尤物也得到了暂时的喘息,由于巨大的阴茎不断用力的抽动,杨洁整个阴道被强行扩张开,加上子宫颈口在龟头的撞击下,薄嫩的黏膜充血通红,两片大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挤压而水肿。而米健长久不把肉棒拔出,使这种痛苦越发加重,所以她全身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乌黑的长发也被汗水沾湿,一束束贴在背上,苍白的脸上因疼痛而不带一丝的血色,只有绵长的呼吸,令胸部随之起伏让人感到她还有一丝生气。可怜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被恶魔摧残至此!

但显然米健的奸淫尚未结束,他扶起杨洁的身体,让她的丰腴柔软的臀部坐在自己的下腹上,自己从后抱着她的小腹,双手轻揪着她圆圆的性感的小乳头,肉棒朝天指着,仍然插在杨洁的爱穴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由于是坐着的姿势,所以米健不必用力地抽动下身,重力即让杨洁的身体往下沉,柔软的子宫颈也一下一下的自动送到龟头上。她秀美白皙的玉臂无力地垂下,纤细的脖子支撑不住,斜斜的靠在米健肩膀上,平坦洁白的小腹因上下的运动而抖动,显出她的媚来。新的痛苦比原来更甚,杨洁即使在昏迷中,仍然发出长长的叹息声,她的灵魂已不属于自己了,身体受到的冲击慢慢的感受不到了,只因她已无力去感受。

米健的奸淫还在继续,他把杨洁摆成各种体位,尽情的蹂躏着,莹白的裸体在月光下抽泣……抽插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米健终于忍不住了,一股灼热的液体高速从龟头射出,一滴不漏的全部喷洒在杨洁依然清白的子宫内。

他拔出软下去的肉棒,得意的狂笑∶“现在,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了,哈哈哈哈……”浊白的精液顺着宫颈口,流过阴道,一直流到杨洁雪白的大腿两侧,形成污秽的斑块。米健的大手在杨洁的下身使劲擦了几下,涂在了杨洁的脸上和嘴唇上,然后疲倦地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米健醒来时,海港的远方刚露出了鱼肚白,一夜的鏖战令他又饥又渴,他从杨洁的玉体上爬起来,从冰箱里随便找了一些吃喝的填了一下肚子,就走进浴室淋浴去了。温热的水从按摩花洒头里喷出,他好好的享受了一下热水浴。

当他擦着身子回到卧室的时候,杨洁依然在昏睡中,米健突发奇想,走到床边将赤裸的女体抱起,然后把她抱到了浴室里。

深红色的大浴盆内,两旁的喷头不停地喷出水花,杨洁的胴体被轻轻的放入水中。

米健的动作小心而轻柔,整个晶莹的玉体完全没入温水中,只留下头部露出水面,米健小心的把杨洁的脖子枕在浴盆边缘的浴巾上,自己也跨入浴盆内。

他为杨洁清洗乌黑的秀发,又不时的轻轻用毛巾擦拭着杨洁温润洁白的身体,为她将身上的汗渍、唾液和精液等等擦洗干净,一边洗,一边欣赏她的胴体。

美丽的少妇被凌辱了一夜,本已显得憔悴的身体在温水的荡涤和仔细的擦洗下,渐渐回复了光艳秀媚,被揉搓得粉红的肌肤也渐渐变得雪白晶莹,米健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从头到脚细细的品味杨洁完美无瑕的裸露玉体。

原已柔滑的肌肤在水中显得更光更滑,微微晃动的水波,令她的胴体像梦幻中一般。

米健轻柔的抚摩着,不由得肉棒又挺直了,于是他把杨洁的胴体托起,自己垫在她的身下,肉棒开始寻找峡谷里的花园,费了一番周折,龟头找到了秘穴的开口,“哧溜”一声轻易就钻了进去,米健就在浴盆里干起来。

他实在是迷上了这洁白的胴体了,两个身体又缠在一块,激烈的动作令水花四溅开去。

水中的性交显得很轻松,经过又一轮的抽插过后,米健觉得下体实在憋得难受,一声长叹后,灼热的精液如决堤的洪水直冲而出,射入了杨洁的子宫内,一缕浊白的液体悄悄的流到浴盆中,很快扩散的无影无踪。

他抱着杨洁躺在浴盆里喘息,水温渐渐变凉。他对杨洁的身体又一番的梳洗后,将她从浴盆中抱起,拿过一条橘黄色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水迹擦干,围裹住她的身体,轻轻的把她抱回卧室,放回床上。米健随即换好了衣服,从摄像机中取出带子,连同照相机一同放进旅行包里,离开了富豪的豪华房间。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明媚的阳光早已驱散了晨雾与微凉,将和煦遍洒在大地上,海湾的海水湛蓝湛蓝,明洁的天空蔚蓝蔚蓝。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杨洁的身上,暖洋洋的,沉睡的美人终于慢慢的醒了过来。

杨洁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她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边,双眼被阳光刺得睁不开,过了一会才慢慢看清楚周围。自己躺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一张舒适的桃木大床上,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就在眼前,海湾的美景尽收眼底,这是哪里啊?

我怎么睡在这儿呢?她的心中不禁升起了疑问。

啊!全身好痛好痛,像散了架似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感觉到头晕眼花,下体更是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这究竟是什么回事?然后,杨洁吃惊的发现,自己的身上,除了裹着一条浴巾,下面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自己的玉臂、香肩和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裸露在外;而自己身下的那淡蓝色的床单上,分明的残留着一大片污秽的斑迹……

杨洁顷刻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富豪酒店夜晚的约会、米健别有用心的微笑、琥珀色的酒、“……我要的是你的身体……”的残酷的声音,还有梦中的快感、痛苦,一下子全都涌现出来。她立刻明白了发生的事情∶她被奸污了!她引以为傲的冰清玉洁的身体被人玷污了!是米健!她的朋友,她的同学,他迷奸了自己!

刹时,杨洁陷入了恐惧、绝望、悔恨、羞愧、愤怒、迷茫之中,各种的念头在她的脑海横冲直撞,她完全混乱了。杨洁呆坐在床边,不禁掩面痛哭起来。

厚重的大门打开了,满面春风的米健西装笔挺的走了进来。

“你醒了。”

“你这不要脸的禽兽!”杨洁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愤怒的目光,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她双手紧紧的抱住胸前,清秀的脸上还留着泪痕,一副雨打梨花的娇艳模样。

米健痴痴的盯着她,坐在床对面∶“你连生气也那么美。”

“你这披着狼皮的畜生!我一定会告发你的!”

“你尽管去吧,”米健满不在乎的将一个信封丢过去∶“看看里面的东西,如果你不想改变主意的话,就请便吧!”

信封没有封口,“哗啦啦”掉出一叠不堪入目的照片,照片上一个美丽的少妇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摆出各种极为下流猥亵的姿势,这个人正是自己!杨洁羞愧不已,抓起照片撕得粉碎。

“撕吧,这样的照片有整整两卷,我还有底片。”米健冷笑。

“你卑鄙、无耻,你不是人!”

杨洁挥手想打他一个耳光,米健一手抓住了杨洁的手腕,语调突然变得冷酷无情∶“骂个痛快吧,你的帐户上已经有了50万。我还会找你的,你最好不要躲开。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哼!万一这些照片不小心传了出去,那时……哼哼!”说完,他伸手在杨洁白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将杨洁推倒在床上,狂笑着扬长而去。只留下几乎晕到的少妇,趴在床上无声哭泣。

外面忽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水为城市带来了灰濛濛的雾气。长长的海堤上,一位美丽的少妇茫然的走在雨中。雨水已打湿了她的全身,她全然不顾,只是走啊走啊,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早已迷糊了她的视线。可怕的今天快要过去了,可是明天呢,明天又会怎样呢?还有后天。迎接她的,也许是无休止的噩梦……

经过一番布置,米健终于如愿以偿的将杨洁迷奸。一夜的尽情淫虐之后,他还为杨洁拍下了一大批不堪入目的裸照,这意味着又有一位美人儿将成为米少爷的枪下淫奴。

在杨洁那洁白晶莹的胴体上彻底地发泄过兽欲后,米健终于也感到了一丝的疲倦,驾着他的黑色奔驰,米健回到了位于海边属于他自己的别墅。简单的洗漱后,他拉开了书桌的抽屉,取出一本巨大的像册,然后从公文包内拿出杨洁的裸照,一张张的编上号码再将它们一一入册。这是他最钟爱的“备忘录”,详尽地记载着他所有辉煌的战绩。

米健往前一页页地翻看着像册,一张张令人血脉贲张的裸照映入他的眼帘,他原本疲倦的双眼中又射出了可怕的精光,如同一只将要出击的野兽,任何被这只野兽盯上的目标都注定无法逃脱,而像册里这些美丽动人的赤裸胴体就是他的猎获物──没有幸存者。

米健一直将像册翻到第一页,一位年轻漂亮的少女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思绪顿时飞到了数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个令他终生难忘的夜晚,他的第一次出击……

又是一个忙碌的星期一早晨,和往常一样,肖晓芸被响个不停的闹铃吵醒,她看了看表∶“呀,七点了!”匆匆忙忙的洗漱完毕,肖晓芸喝了一杯牛奶就背上书包,骑上她那辆漂亮的红色“木兰”机车往学校驶去。

肖妈妈很不放心的走出院子,朝着女儿远去的身影喊到∶“芸儿,小心点!

星期六早点回来。“肖晓芸转过头,潇洒的和母亲挥了挥手,花裙子就消失在初夏的晨光中。

红色木兰在早晨清新的空气中飞驰着,很快就驶过了宏伟的海湾大桥进入了灵州岛。

肖晓芸沿着公路开了一会儿,就来到了她就读的学校,闻名全国的高等学府──海湾大学的正门。一进校门,肖晓芸已经看到了她的一大帮同学,各自开着自己的机车不约而同的回到学校。

肖晓芸是海湾大学经济学系三年级的学生,和许多海湾市的同学一样,她总是在学校住宿到周末才回到位于市区的家中,然后周一再回到学校,所以每逢周一的上午,校门口总是全校最热闹的地方。

“Wendy,早上好!”

“Hi!Susan!Hi!Serina!”晓芸一路和友伴们打着招呼,一路跟着壮观的车流在盘山校道上向着教学区缓慢驶去。

“今天可能又要迟到了。说不定连车位都找不到了。”

“就是,谁让学校那么大,如果走路的话九点都不一定能够到得了。”

“当然了,你那么胖,别说九点,就算十点也不一定呢!”

“你找打!”

一帮子青春活泼的女生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说笑了,引来了周围男生们注意。

海湾大学是这座城市历史最悠久、水平最高的高等学府,她的文理科专业水平之高,环视亚国内无可匹敌。因为多年的建设和政府的大力扶持,海湾大学独占了风景秀丽的灵州岛,成为海湾市一颗不可替代的明珠。

学校依山傍水的坐落于太平洋边上,所有的建筑物都面向广袤的大海依山而起。出于安全的考虑,教学区、体育场和图书馆统统位于山顶周围,而教师和学生的宿舍则分别建在两边的山脚,这样一来,彼此之间不会互相打扰。而山的另一边,靠近陆地的一面,是淙淙的清泉,茂盛的树木和静谧的山间小道,平时人迹稀少,是情侣们幽会的好地方。夏天的时候站在高岗上望下望去,各种盛开的花草吸引着彩蝶纷飞,美丽极了。

一条穿行于两旁绿荫之中的蜿蜒公路将宽阔的校园连接在一起,因此机动车成了师生们主要的交通工具,所以每当上班和上课的时间,浩浩荡荡的车龙就成为校园一景,就像今天这样。

肖晓芸她们总算是找到了停车的位置。就在大家锁车的时候,身后突然引起一阵骚动,原来几个高年级的男生恃强凌弱,霸占了新生们的车位。其中的两个泄了一头金发的还对着芸吹起了口哨∶“快看,那就是经济系的校花。”

“果然是水灵灵的。Hi,校花,看过来!嘻嘻……”

芸对他们的调笑报以冷眼相对,她实在很讨厌这班流里流气的可恶的男生,到处向其他人说自己是“校花”什么的,让她不管走到哪儿都引来一阵阵好奇艳羡的目光。尤其是其中一个叫米健的大地产商的儿子,对她死缠烂打,又是送花又是请跳舞的,还成天装得像个呆书生的模样,令人心。芸对此十分的反感,每次都毫不客气的当面拒绝了。前几个星期,她甚至将米健送的花统统转到了儿童福利院,着实让他很恼火,所以有好几个星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了,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一块。

“Wendy,别管这帮无赖,我们走。”女友们拖着芸的手,几个人从机车的后座上拿出书包,砰砰砰的跑上了阶梯,看都没多看一眼身后的几个人。那几个家伙自讨没趣,换来的只是几个美丽飘逸的背影和身旁众人的讪笑,只好也走向自己的课室。

远处的一个高大的男生目睹着这一切,双拳紧紧的握起,一双三角眼里射出狼一样的光芒。

他身后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米健,还没搞定你的那位校花?”

这位被称作米健的男生恨恨的说了一句∶“等着瞧吧,她绝对跑不掉。芸啊芸,你会后悔的。”可惜机车的发动机声实在太嘈了,没有谁听清楚这两句话,大伙就一窝蜂的涌进了教学大楼。

一个星期就在指缝间流过去了,转眼又到了周五的下午,肖晓芸正好轮到学生电脑室的值班,她一边在电脑上做着自己的论文,一边等候着其他使用者的离开。不知不觉中已是六月初了,很快就要期末考试了,作为系里的女状元,晓芸从来都很看重自己的学业,所以一直深受老师们的器重。

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论文写作中,双手在电脑的键盘上不停地敲打着,忘记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发觉电脑室里已经空无一人,这才抬头看了看钟。

“快六点三刻了,糟糕!爸妈可要等急了。”肖晓芸飞快的整理好资料,关上了主服务器,仔细的关好了门窗,才急匆匆的跑下楼。

因为是周末的缘故,高大的教学楼里已经没有人了。肖晓芸三步并两步的冲下楼,朝着停在楼底车棚的机车走去。傍晚的校园突然地安静起来,天色也渐渐的昏暗了,肖晓芸不免感到一丝紧张。前段时间学校流传着色狼出没的说法,现在想起来令她也有点儿害怕,她迅速的取出了车钥匙插进了点火孔,然后准备发动机车。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平时很保险的木兰,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竟然点不着火,肖晓芸一连试了好几十下,车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糟了,车子出毛病了。”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坏了车,肖晓芸不免着急了起来。举目四望,除了已经点亮的路灯,到处都是一片漆黑,这么晚了,去哪里找人呢?肖晓芸着急的跺了跺脚。腕上的手表显示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五分了,芸对着一动不动的木兰无计可施。

她所处的位置是校园的山岗上,从这里往下走,不管往哪一边走都要用将近20分钟的时间,一个女孩子在这么漆黑的校道上独自行走,确实很不安全,可是待在山顶上更不安全,万一碰上了歹徒那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芸心急如焚,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步行回宿舍。

阴暗的校道上,除了一两盏昏黄的路灯外,只剩下芸孤独的身影。山下宿舍区的灯光看起来十分的遥远,芸只觉得心跳得慌,路边的草丛里是不知名的昆虫“吱吱”的叫声,更加增添了阴森恐怖的感觉。一阵山风呼的吹过,头顶的树叶“哗哗”的响着,芸吓了一跳,几乎没有叫出声来。

她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手臂,薄纱的连衣裙抵挡不住山上的寒意,微微的发抖。

她有些儿后悔,如果刚才返回电脑室打电话叫人来接就好了,可是现在已经走到了半路上,再往回走也是不可能的了,芸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走去,“沙……沙……”平跟的凉鞋踩在路肩的沙子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芸紧张的看着前面黑洞洞的山路,手指将书包拽得紧紧的。山路在这里拐了一个弯,分成了上坡和下坡两条岔路,上坡的石阶是通向山边的体育馆的,下坡路则通往山下的宿舍区,芸感到了一丝希望,大概还有七、八分钟,就走到山下了,她不由得放松了脚步。

芸身后的盘山路上传来了机车发动机“突突突”的声音,芸回头看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出现了一辆野狼250C机车,主灯没有打开,路上的树荫令芸看不清楚驾车人的样子,只是能辨认到他是一个男子,头上戴着一顶深色的头盔。一种不祥的感觉在芸的心底升起,野狼在追踪着自己,于是她逐渐加快了了脚步。

身后的发动机声音慢慢的清晰了,野狼在慢慢的逼近,车上的男人把机车保持在低速的运转上,不紧不慢的缩短着和芸的距离,似乎有意要给芸心理上的压力。芸的确感到了越来越浓的恐怖,直觉告诉她身后的男子正在意图不轨。芸看了看前面的路,依然没有一个人影,路旁就是树林,如果被拖了进去,根本无法求救。

不知不觉,芸已经走到了岔路口上,在紧张和害怕之中她作出了一个决定∶从体育馆后面的小路绕下去,那里是石阶,机车一定没办法上去。于是,她走上了通往体育馆的石阶,一拐进石阶路,芸就开始拚命的向上跑去。

身后的野狼发现了她的企图,立即加大了马力冲下来,可是芸已经跑到一半的石级上了,野狼开到石级下,再也无法跟上去了,只好原地在下面打转。

车上的男子脱下了头上黑色的赛车头盔,大声的对着石级上面喊∶“喂,不要跑!

我不是坏人!我只是和你逗着玩的。“寂静的半山腰,除了机车尚在运转的发动机声,没有人回答。男子又喊了一遍,依旧没有回音。”胆子真小,吓一吓就跑得那么快!真倒霉。 “

他嘴里嘟囔了几句,只好重新戴好头盔,捏住了野狼的油门,向着山下绝尘而去。野狼轰鸣着,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公路上了。

这一刻,在公路的另一旁的树后立着一个高大的黑影,夜色之下,一双发着可怕光芒的眼睛,注视着芸走上的石阶路。看到野狼终于离开,他也从树后走了出来,穿过公路,沿着芸跑去的方向拾级而上,他穿了一双橡胶底的皮靴,踏在石级上没有发出一丝的响声。

经过路灯的时候,暗淡的灯光还是照清楚了这个人的脸,细小而凶狠的双眼,勾勾的鼻子,薄而略苍白的嘴唇,还有一种似有似无的笑容──是米健!

芸此刻已经跑上了体育馆的平台上,她躲在了石阶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的狂奔,令她感到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了。激烈的跑动加上心情紧张,她光洁的额头上早已渗出了一颗颗晶莹透亮的小汗珠。芸静静的靠在石壁上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刚才那骑士的话,她也听到了,可是谁在这个时候都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芸为自己的当机立断感到庆幸。

下面传来了机车离开的声音,芸一直等到四周回复宁静,才从包里拿出丝巾拭去脸上的汗珠。她看了看石阶路,没有人跟上来,她又等了一会儿,确信自己已经安全了,才从石头后面走出来,向着体育馆庞大的建筑走去。

海湾大学的体育馆是刚刚落成起用的新建筑,芸知道从这里穿过体育馆,再从另外的一条石阶路下去,就是她的宿舍了。虽然体育馆这边连路灯都还没有起用,比起下面的大路更黑更偏僻,可是一想到从大路下去仍然可能碰到刚才的那个“野狼”,芸还是决定穿过体育馆走小路回去。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了,天空一丝月光也没有,芸走在空旷的平台上,被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黑暗之中,体育馆两旁的树木在夜风的吹拂下“哗啦啦” 的响着,枝叶的阴影好像一个个怪兽张牙舞爪。也许是方才紧张的逃避,芸现在已经不感到害怕了,她甚至解开了头绳,让满头柔顺的秀发随着夜风的吹拂而飘动。

宿舍的灯光已经可以清楚的看见了,芸一直绷紧的心终于稍微轻松了下来,尽管刚才的事让她心有余悸,可是自己毕竟还是逃脱了,想到这一点,她深深的感到庆幸。眼下只要从后面的石级走下去就到宿舍了,芸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芸看到了石阶就在眼前,她正要踏下石阶的一刻,身后突然掠起了一阵风,芸的裙子被风掀起,露出了一双晶莹雪白的大腿,芸连忙低头按住飘起的裙幅。

这时,阶梯旁的一块大石头后面跳出了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这个男子跳到芸的身后,突然抱住了芸的身体。肖晓芸完全没有防备,惊恐之下正要大喊,口鼻已被一只戴了劳动手套的大手紧紧捂住了。肖晓芸拚命地挣扎起来,可是那个男子的另外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卡住了她的腰部,无论肖晓芸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出,两人在石阶的入口处纠缠了起来。

在慌乱和挣扎中,肖晓芸完全看不到身后的人的模样,只是看到了那个人的头上套着一层灰灰的像尼龙丝袜一样的东西。肖晓芸只觉得捂住口鼻的手力气很大,她快有窒息的感觉了,于是用力的往身后跺去。高大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显然被芸弄痛了,芸感到腰部的“铁钳”一松,她趁机想挣脱脸上的另一只手,可是男子一个手刀劈在了肖晓芸的脑后,芸顿时眼冒金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肩上的书包也滑到了脚下。

突然袭击的面色狼就是米健。他偷偷破坏了肖晓芸那辆红木兰的点火器,然后一路跟在她的身后等待着动手的机会,中途的野狼出现几乎坏了他的大事。

可是当肖晓芸慌不择路地跑上体育馆时,米健知道这个美丽的少女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抄近路守候在肖晓芸经过的石阶旁,趁着她不留神发动了突然的袭击。米健的手刀果然令肖晓芸暂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于是他将肖晓芸拖进了黑糊糊的体育馆中。绕过看台的入口,米健拖着肖晓芸柔软的身体来到了还没有开始使用的地下室。

肖晓芸的神智渐渐地恢复了,她猛的看到自己被拖着在一个漆黑一片的地方前进着,马上记起了数分钟前的袭击,“难道又是他?”她的脑袋剧痛,但是还没有丧失思维能力。

她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色狼,大概有1米80的高度,非常的强壮,头上着丝袜,手上也戴着手套,显然并不是一般的流氓,从身形看也不是刚才的“野狼”。芸的心“咯砰”的跳了一下∶“糟了,碰上真正的淫魔了,这次该怎么办?”

“碰”的一声巨响,像是一道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肖晓芸感到自己被甩到了地上。

她闭起双眼,以为自己会撞得头破血流,可是着地的一瞬间却是软软的像是床垫的感觉,身上不但没有受伤,连痛都不觉得痛。

“劈啪”是电闸被合上的声音,已经跟黑暗搏斗了很久的肖晓芸突然之间被耀眼的光芒包围了,明亮的灯光顿时刺得她的双眼无法睁开。慢慢适应了光线之后,芸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一间大约一千平尺的房间里,四周都漆上了深绿色的油漆,所有的窗户都用木板钉死了,地板上堆满了厚厚的防护垫。

这显然是体育馆的不知哪个房间,也许是练习柔道或是摔交的地方。新装修的缘故,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油漆的味道,肖晓芸轻声的咳杖起来。芸躺在防护垫上,偷偷的望了望身边的男子,高大的身躯越发的显得残忍和暴虐,芸很担心自己将会受到的待遇。

米健甩脚踢开了一只靴子,他的脚趾头有些红肿,他没料到肖晓芸竟然感反抗他,还跺了他一脚。他恶狠狠的盯着一旁的少女,那洁白的肤色、起伏的前胸和圆润的双足,直接刺激着他的神经。米健一步步的走过去,伸脚踩在了肖晓芸柔软的胸膛上揉起来。脚下的美少女身体微微发着抖,竭力保护着自己的乳房。

米健仔细端详着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1米65的身材,浑身上下已经拥有了21岁少女成熟的韵味;娇俏美丽的脸庞,乌黑明亮的丹凤眼,红润而小巧的嘴唇,纤细的颈项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项链,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飞天玉坠;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而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娇嫩欲滴,十只可爱的足趾整齐的排列在一起,像十条蚕宝宝;尽管深藏在文胸之下,胸前的乳房形状应该是半球形的,大小适中,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的起伏;身上的一袭大圆领的咖啡色半袖连衣裙是薄纱的质地,有一种半透视的效果,虽然经过双层的裁剪,胸前和下腹部还做了专门的重叠处理,可是在很近的距离里,明亮的灯光照射下依稀还能看到内衣的轮廓,浅宽的圆领和短短的衣袖衬托着光滑柔美的双肩,合身贴服的裙子毫无保留的展示着主人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

不愧是校花,的确是万里挑一的绝色美人,米健暗自赞叹不已。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肖晓芸的身上,隔着衣服轻轻的摩挲起来。肖晓芸像触电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后退缩。

米健一身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

“不,求求你,不要!”肖晓芸发出了她的第一声哀求。米健将芸压倒在垫子上,一只手按住她双手的手腕让她无法挣扎,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连衣裙。肖晓芸的一双玉腿使劲的上下蹬踢着不让米健得手,米健火起来,抓住了裙子的下摆用力一扯,漂亮的裙子顿时露出了一道裂纹,米健趁机将手伸进裙子里抚摸起来。

米健的手套已经脱去了,肖晓芸清晰的感觉到那只长满了汗毛的大手,恶狠狠的抓在自己的大腿上。细嫩的肌肤滑不溜手,米健用力的捏了一下,充满了弹性和柔软度,于是他开始仔细的品味起这丰盛的少女身躯了。

米健的手探到了芸的大腿内侧,少女特有的细腻肌肤让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他的手不断的向上探去,很快就触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阴阜,虽然看不见,但是米健还是清楚的感觉到那可爱的小山丘就在自己的指下,于是他隔着内裤揉捏起来。

“啊……”肖晓芸呻吟起来,她还是处子之身,如何能抵受这样的侵犯,柔软的大腿顿时绷紧了,修长纤细的十指也用力的抓在一起,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只有冲出这个房间才有机会逃脱。于是肖晓芸更用力的挣扎起来,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膝盖也向着米健的下身顶去,危急关头爆发出的力量顿时使米健发出了一声哀号。

此时米健正要继续进一步行动,不防备芸的突然反击,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剧痛,让他不得不放开手中的猎物。就在他捂着下身的同时,肖晓芸出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倒在地上,自己飞快的冲向铁门。米健伸手想扯住芸扬起的手臂,可惜晚了一点,只是扯下了她袖子上扎口的地方,肖晓芸还是从他的身边冲了过去。

米健忍着疼痛爬起来,扑向芸的背后,还是没能抓住她。芸已经冲到了铁门口,然而一把巨大的钢锁将铁门紧紧地铐住了,芸根本就没办法打开,她用力地捶击着铁门,绝望的呼喊着∶“救救我,救救我!”室内回响着她清脆的声音。

芸转过身,背靠着铁门,惊恐已经将她击垮了。米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因为疼痛,他显得一瘸一拐。他看着逃生无门,瑟瑟发抖的美丽少女,心中的欲火猛烈的燃烧起来。

两个人对峙着,形势已经完全掌握在米健手中了。芸竭力的向后躲避着,然而她已没有任何退路。米健被这勇敢的美少女激怒了,她不仅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他,刚才还差点伤害了他,他要尽情的向她报复,将她彻底的征服,所以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无助的少女,然后狠狠的一拳击在她的小腹上。“啊……”芸吐出了一声惨叫,一种猛烈的撞击感让她弯下了腰;接着,又是一下重击落在她的背部,芸马上跪倒在垫子上了。

米健抓住了芸柔泽的长发,用力拉扯,芸美丽的脸蛋于是被扯得向后仰去,那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笼罩着无比痛苦的表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泪光朦胧了。米健顺手又给了芸两记耳光,使她脱了力,乃至失去了方向,同时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

芸娇嫩洁白的面庞上此刻变成了粉红色,米健没有继续打下去,像芸这么出色的美女,他不想那么快就将她玩得残残的,他需要的是漂漂亮亮的猎物,这样强暴起来才会有更强烈的快感。于是他扯着芸乌黑的长发,又将她拖回到房间的中央。

米健用手高高提起了芸裙子下摆的中间部份,从下到上用力地向两边撕开,“哧”的一声,咖啡色的连衣裙从裙幅到腰带的地方被扯出了一条长长的裂缝,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现在米健面前;米健再用了一下力,整条裙子便被分开成两半,这回连芸那条粉色的小三角裤都露了出来。

“啊,住手!求求你,你要什么都行,只是不要这样对我。”芸双手掩住了下身的私处,恸哭起来。面的米健依旧不发一言,又伸手扯住了连衣裙的圆领部份,在芸苦苦的哀求中,连衣裙胸前的一幅被撕了下来,粉色的文胸连同肩带也随之显露。米健扬手扔掉了手中的布料,接着又将那只已经掉了一半的衣袖扯掉,因为用力过猛,芸的文胸的一边肩带也从匀称的肩头上被扯脱了下来。

芸的上身几乎袒露了,粉色的文胸下,一双美乳的形状已经依稀可见,两个罩杯之间露出了几寸雪白得不见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肤,那缓缓隆起的柔和曲线清晰可见,连双乳之间浅浅的乳沟也含羞答答的出现在米健眼前。

芸低下头阻挡着米健那淫靡的目光,一手紧捂在胸前,缓慢地在垫子上爬行着,米健跟在后面,一脚踏在她的足踝上。他站在芸的身旁,提起了芸的足踝,将芸的膝关节曲成90度。他用手背轻轻的摩擦着芸一双莹白光洁的小腿,然后扯断了芸咖啡色平跟凉鞋的绑带,芸于是感觉到双脚上约束消失了,鞋子被米健远远的踢到墙角。

米健看着芸素白洁净、娇嫩光泽的足底,色心大动,俯身抓在手中,在上面亲了一口。

米健骑坐在芸的身上,开始不停地撕扯着她那件破烂不堪的连衣裙,随着“哧、哧”的声音响起,裙子的下幅被撕成了一条条的小布条,纷纷散落在芸的身旁,芸光滑雪白的大腿、浑圆丰腴的美臀逐渐袒露。

拨开化为千丝万缕的裙子,米健扯住了仅剩的一条腰带,“噗嗤”,裂帛的声音在静夜里是那么的清晰,芸的身上只留下了粉色的内衣。

米健终于喘息着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解芸的内衣。芸抽泣着侧卧在垫子上,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羊羔,已是毫无招架的能力了。于是米健用脱去了靴子的脚踩着芸的脸,开始解开裤头上的皮带。

一股恶臭从米健的脚上散发出来,芸被薰得直想吐,她紧闭着双眼,耳边传来了衣服落在身旁的响声。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摆成了仰卧的体位,然后一个热乎乎的物体重重的压了下来,紧紧的缠住了自己。芸的全身立时被一团炭火包围起来,她只觉得自己被缠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气息渐渐使她软弱。

米健将芸的裙子撕得粉碎,自己也脱得光光的,然后扑倒在芸如雪玉雕镌一般的胴体上,他喘着粗气,贪婪的在芸的娇躯上摩擦着。

大功率的射灯将这密不透风的房间照耀得如同白昼,米健满布血丝的双眼,放肆的盯着身下少女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份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粉红色的内衣裤紧贴在同样高耸的前胸和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洁白耀眼的肌肤第一次展示给陌生的男子,透着少女的羞涩同时也饱含着成熟女体的妩媚来。

米健忽然放开了温软的美体,出了神的注视着她。他有些迷惘,自己从未侵犯过别的女孩子,然而现在他的的确确是进行着强暴,而且还是对自己深爱的姑娘,他不免有些犹豫了。

芸惊异的发现了这面色狼的目光中竟然出现了迷茫,芸吃力的逃向窗户旁边,米健跟在她的身后,视线始终停留在晶莹的肌肤上,他没有阻挡芸的躲避。

在饱受惊惶和反覆的追逐下,芸的处女之身已经忘却了耻辱和羞怯,即使是只有内衣,她也顾不上了,只要能逃走,只要不被奸淫,她还能要求什么呢?

光华四射的雪白胴体,在逃跑之中也流露着别的女生所没有的亮丽和娇美,她依然显得那么的高贵,就像他的女神一样高不可攀。这深深的吸引米健,同时也深深的刺痛米健。

他从来没有一种臣服的感觉,但是面对着芸半裸的身体,他有。也许是多次的求爱不遂吧,他的心里竟然有了挫折的阴影,这阴影渐渐的发展,变成了仇恨和欲望,惟有暴力和占有才能平息这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这也许是他要强暴这心中的女神的真正原因。

一瞬间理智的挣扎终于还是被欲火吞没了,芸温暖动人,娇柔无限的身体激发起了米健身体里的兽性,使他终于蜕变为一匹真正的色狼。他回复了淫魔的身份,扑向芸洁白的胴体。

芸已经走到了窗边,依然是无处可逃。再没有机会了,米健已经扑到身后,再一次捉住了她,米健从身后抱住芸,两人倒在了垫子上。米健的肉棒高高的直立着,顶在芸的背后,双手开始褪下她的内裤。粉色的小三角裤被扯下了一点,又被扯下了一点,雪白浑圆的臀部露出了一大半。芸尖叫着反抗,双手护住了身前,小小的内裤再也脱不下去。

“只好来硬的了。”米健大手上下挥动,窄小的三角裤顿时被撕成了几片,米健将几块撕开的布料连同三角裤的裤带同时扯下,芸的下体立时便裸裎在他眼前,米健一眼就看到了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那神秘伊甸园之所在。

“不要啊,请你放了我吧!呜……”芸的哀求湮没在呜咽声中。米健并没有停下,他的手从后箍住芸的双臂,然后扯开了最后的一件文胸。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中无所遁形了,半球形的乳房大小适中,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乳头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

断裂的肩带和罩杯同时离开了芸的身体,跌落在厚厚的软垫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芸只是觉得突如其来的冰冷笼罩了全身,她的身体已经是干干净净,一丝不挂了。

这完全赤裸的雪白胴体马上被令外一个赤裸的身体包围了,米健紧紧的拥抱着芸,胸部贴着芸光洁平滑的玉背,小腹紧靠着柔软的丰臀,两人的身躯紧紧地搂在了一块。他低头吻在芸脖子后肌肤上,然后轻轻的咬了一口,娇嫩的肌肤微微的带着夏天盛开的荷花清新的味道。芸轻声的叫唤起来,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两行淡红色的齿印。

他的手在芸雪仿缎子一般柔滑洁白的肌肤上逡巡着,恨不得立即将这冰清玉洁的美体摸个遍。米健首先兴奋的捉住了那一对梦寐以求的晶莹乳峰,揉捏着丰美的乳体,撩拨着细巧的乳头,柔软和弹性令米健仿佛飞入了仙境。这完美无缺的雪玉椒乳,柔滑温软的似乎能在米健的手中溶化掉一样。他真想大声的宣布∶这美丽的梦幻般的双乳,现在开始属于他米健了。

米健的双手缓缓的向下滑着,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的划着圆圈,有几次他的手指已经触及到芸下腹微隆的山丘。每次经过那美妙的弧线,芸的娇躯就不自主的颤抖起来,原本屈曲交叠的大腿也绷直了。

米健的手指继续的滑动,停留在丰软的臀部,抚摸着浑圆冰凉的雪肌冰肤。

米健低下头为芸的雪臀留下一个个温暖潮湿的热吻。臀部圆滑的弧线很快就过渡为修长的、微微起伏的双腿。米健紧夹着芸的下身,不停的摩擦着,粗硬的脚毛刺在芸白嫩的大腿上,带来了又痒又痛的感觉。

他的双唇一点点的向下挪动,直到达芸光洁的玉足。芸的双足上没有任何的修饰,显得格外的素白。米健将这玉藕般的小腿捧在怀中,着了迷似的舔吻着白净的足底。他觉得胯下越来越紧张,涨大得如同小儿臂般粗的肉棒顶在了芸的臀沟上,那通红的龟头恶毒的起伏着,舔啜在芸鲜嫩的会阴部。芸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下身一阵阵的刺激很快让她意乱情迷了,她不由得低声的呻吟起来。

米健看到芸对性区的刺激那么的敏感,越发的兴奋起来。他把芸放平在垫子上,抓住她的足踝向两边拉开,将芸的伊甸园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头探到了她两腿之间。芸惊呼着蜷起了身子夹紧双腿,可是两条雪亮的大腿还是被无情的分开了,她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现在直接处在米健的视野内。

“别、别这样。”芸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米健把头塞到了芸的身下,脸颊摩挲着芸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吸着两边细腻洁白的肌肤。他扶着芸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的接近芸的私处。啊,就在眼前了!米健的内心在欢呼,这是多么奇妙的地方啊。

尽管从网上米健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性学知识,可是离那么近距离的注视真实的处女阴部,他还是第一次。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芸的两腿之间,那同样从未暴露过的神秘三角洲,在雪白的大腿根部隐藏着的会阴原来是呈现那么鲜嫩的粉红色。圆浑的阴阜下,延续着三角形的黑色树林,米健伸出一只手指拨了一下那微曲的阴毛,很轻、很柔软。

黑色树林的下面就是那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米健看到了两片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壳,像一道玉门紧闭着,一定是大阴唇。米健伸出手指撑开了玉门,哇!里面还有一道小门,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想必就是芸的阴道口了。米健不由分说一口吻在了粉红色的玉门上,只觉得鲜嫩无比,于是他“滋滋”的吮吸起来。

芸的下身好像过了电一阵麻痒,她想夹紧双腿,可是米健的头却抵在中间。

“啊……啊……”芸双手紧紧地抓住软垫,全身几乎痉挛起来,娇嫩的大小阴唇被米健的舌头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透明液体缓缓的自爱穴流出。米健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他舔得更起劲了。

芸的大腿紧缩在一起,双足相互的绞动着,可是她怎么也无法摆脱米健的舔吸。在她体内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冲动如奔腾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芸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不住的呻吟起来。从爱穴里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了,渐渐濡湿芸柔软的阴毛。

米健看着芸颤抖扑腾的玉乳和泪流双颊的美靥,直直竖起的肉棒越来越粗硬了,他觉得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于是停止了对会阴的舔啜,调转头骑跨在芸的身上。米健将芸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头上,开始调整肉棒与爱穴之间的角度。在进行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合之前,他又一次校正了自己的肉棒,然后慢慢的俯下身,准备着蓄势已久的最后一击。他用手引导着龟头,缓慢但是坚决的向着芸的爱穴插去。

会阴被米健持续的舔吸着的芸已陷入了半清醒半疯狂的状态,米健突然的停下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芸感到自己的双腿被高高的举起,这样的姿势令她非常羞愧,她慢慢地睁开双眼,但马上被眼前的景像吓坏了∶一根足有手电筒般粗的通红阳具挥舞着正在向自己的会阴部刺去!

芸尖声的高叫起来∶“你想干什么?放手!不要!”芸拚命想把双腿合上,可是已经太晚了,米健强壮的双臂已经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摇晃着顶在了两扇玉门之间。在进入芸的体内之前,米健深情的看了一眼美丽的姑娘,然后腰一挺,将肉棒直直的送入芸守护了21年的秘道内。

“不……啊!”伴随着芸的一声惨叫,米健的肉棒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温暖而狭窄的阴道内。

第一次的插入,米健感觉到自己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前面一定是处女膜。”直觉和知识告诉他,于是米健将力气都集中到了龟头上。薄薄的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他奋力将肉棒向前刺去,雷鸣电闪的一刻后,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觉,前面的阻力突然减小,肉棒突的刺入了一大半。行了,破处了!米健无比的兴奋起来,我有了自己的女人!

“啊!住手!哎哟!!!!”芸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呼。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无情的突破了,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起来。

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没有充份的润湿,芸的处女阴道显得狭窄异常,米健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芸体外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砣红所取代了。

“痛啊!住手!!”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仿佛一幅工笔的仕女图。米健知道如果强行的进入,娇嫩的阴道一定会被撑裂的,于是他让龟头停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身体,让肉棒研磨着,扩张被撑开的阴道壁。破处的巨痛刚刚过去,芸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的撕裂感所折磨,她几乎晕了过去。

然而米健却没有这样做,他不想强奸动都不会动的芸。于是他往外退出了一点,这一退,肉棒几乎完全退出芸的体外,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

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米健看了看自己肉棒上缠绕着的血丝,面罩后的脸上浮现出意外的笑容,他不等肉棒完全拔出就重新插了进去。

这一次,肉棒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成功的撞击在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米健的龟头在神秘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光滑柔软的温柔乡,这尚未开封的美少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大门,迎接进第一位尊贵的客人。米健再次将肉棒拔出一点,然后轻轻的抽送起来……

芸平躺在房子中间的软垫上,洁白的双腿张开,屈曲地固定在米健的身前。

下身的剧痛令她生不如死,轻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在极度的惊栗和痛苦下,芸的身体就像是冰封的一样。那巨大的肉棒还在体内不停地翻腾滚绞着,每一次的扦插和提拔,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

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芸的双手紧紧抓在软垫上,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有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米健还是没有说话,他用他的阳具,继续“温柔”的“抚慰”着芸柔弱的娇躯。芸感到体内肉棒的运动越发的纯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热身,肉棒开始有节律的攻击她的身体∶每次经过秘道的中间部份,肉棒都停下来来回的研磨,芸就会被一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然后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向秘道深处,直接吻在光滑的宫颈上,芸于是又会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风暴所笼罩。芸尽管还在微弱的作着反抗,可是在旁人看来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动而已。

米健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洁白挺拔的双乳,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处的舔食。芸白皙的胴体上中下都处在了米健的控制下,更加的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芸快变成任人摆布的道具模特儿了。反覆的抽插下,芸的爱穴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芸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米健粗壮的肌肉里,所有的记忆里只剩下了失贞带来的耻辱。

米健很快为身下的美娇娘变换了体位。他将芸翻转身,让她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他仔细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用力地将她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秘穴,然后从后面继续着抽插动作。

他是天生的性机器,不知疲倦的高速运转着。芸新鲜美丽,充满生机的裸裎胴体,最终逃不过被玷污的结局。就在芸痛苦的哀鸣声中,米健加大了两人身体间的压力,肉棒不再回退,而是紧贴在光滑的宫颈口上,他纳劲吐气,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精喷入了芸的体内。芸惊恐的呼喊着∶ “不!

不要这样!“可是那些粘稠的液体已经深入到她子宫的每一个角落了。

最后的一滴精液射出,巨大的肉棒变成了软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和鲜红的血丝中,米健和芸同时瘫软在地上。

芸已经不知道躺了多久了,她希望自己晕过去可以不必感受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和羞辱,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可是她没有,她只能在无穷尽的哀羞中承受色狼在身上发泄的兽欲。

房间里的灯光依旧明亮的照耀着,照耀着她粉雕玉凿的美丽胴体,闪烁着柔和动人的光泽,似乎想为赤裸裸的她披上一件轻薄的外衣。

凌辱似乎已经远去了,芸看着那面的禽兽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柔顺的秀发已变得凌乱不堪,冰清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污秽的斑迹,鲜嫩神秘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可是她的面庞依旧清秀美丽,她的肌肤依旧光滑洁白,仿佛那暴虐的时刻根本不曾发生。

芸吃力的拾起了地上毁破的连衣裙一角,勉强的盖在胸前,所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布条,她连可以蔽体的布片几乎都找不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窗户边的缝隙钻入了几许冷风,芸冰冷的双手抱着自己颤抖不已的身体,低声的哭泣着。她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她被强暴了。就在这个鬼地方,一个男人不仅残忍的殴打她,还粗暴的奸污了她。

“老天爷啊,为什么是我?这究竟是为什么?”四周里寂静一片,无人听得见这可怜女子的哭诉。

芸慢慢的站了起来,咬着牙朝着门的方向走去,每跨出一步,大腿根部的地方都会火辣辣的燃烧起来,令她不得不将两腿往外分开。铁门上的大钢锁已经不见了,铁门虚掩着,芸推开了满是油漆味的铁门,蹒跚的走出这可怕的房间。

外面依然是一片漆黑,但是芸已经辨认得到这里是体育馆看台的底层。空旷的体育馆像张开了大口的魔鬼,阴森恐怖,芸沿着阶梯一步步的走着,赤裸的玉足踏在冰凉的地板上,不像是凉快的初夏,倒是仿佛隆冬的雪野,一直冷到心里头去。

芸的身上只披着几块破碎的布幅,一身洁白细腻的肌肤大部份都暴露在空气中,体育馆里阴冷的空气更是好像千百只小鬼的手,在芸几乎完全袒露的白皙身体上不停的摸索着,芸强支着身体,神情恍惚的向前走着,走着……

体育馆的大门就在眼前,芸踏上了最后一级台阶,外面的星空已经可以看见了。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芸看不见他的样子,只是见到叼在口中的香烟橘红色的烟头和不时飘出的白色烟圈。

“是他!他还没有离开!”芸“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黑影果然将烟蒂丢到地上踩灭,慢慢的向着芸走来。

“走开,不要过来!”

“……”黑影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芸脆弱至极的心灵已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软弱的身体也再无力逃走了,她摇晃了几下,终于瘫软在石阶的尽头。

面人挽住了将要倒下的柔软美体,一手扶着光洁的后背,一手托着雪白的大腿,将芸抱在了怀中,然后重新消失在体育馆空洞的黑暗中。

米健是在一种无比的兴奋与害怕中离开的。他为了今天的计划整整花费了数以月计的时间,一切都如他所想像的一般进行着,破坏Wendy的机车、跟踪、准备伏击。那辆可恶的野狼险些儿坏了他的大事,然而最后却将芸送入了他布好的圈套。接下来他很轻易就制服了她,剥光她的衣服,奸污她的身体。

第一次的强奸就得到了那么美丽的处女身体,米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因为害怕被认出,他始终不发一言,就算完事之后也是匆匆的逃跑。走在校道上,他还在不停的想着芸那柔美洁白的胴体。难道就这么结束了?他不停的问自己。这么漂亮的少女就只能上一次?

他十万分的不舍得。不行,一定要完完全全的将她控制在手里,才能够随时随地的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改变了主意,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宿舍取来了相机,然后回到体育馆。

他还是截住了她,抱着芸玲珑浮凸的身躯,米健感到似乎下面的肉棒又开始僵硬了。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芸发觉面人没有将她带回到原来的房间,反而径直的走到了体育馆的最上层露台。芸被放在了水磨石地面上,她闭起双眼等待接受又一次的凌辱,但是面人始终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你是谁?”芸问道。没有回答,沉默一片,面人就这么呆呆的望着芸,惊叹着上天赐予她天生的美貌和高贵。

他慢慢的脱下了头上的面罩,“是你!原来是你!”芸清澈无比的大眼睛里喷射出了极度的愤怒∶“米健,你这个禽兽!”

芸发觉了淫兽的真实身份后,终于像火山一样的爆发了∶“我要杀了你!”

她的手脚不停的向着米健乱打乱踢。

“……没想到吧?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

“我恨你!我一定会告发你!”芸奋力地击打着米健的身体。

米健被打急了,一记耳光掴在了芸娇嫩的脸上∶“贱人,我喜欢你是我看得起你,别的女人,本少爷还瞧不上眼呐!而你竟然敢拒绝我,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还真收拾不了你。”

米健边说边将芸身上的破烂衣物剥得干干净净,让这白皙的娇躯再一次完全的裸裎暴露,然后他打开相机的镜头,连续快速的拍摄起来。

“不、不要这样,快停下来!”芸被暗夜中耀眼的镁光灯照射的刺得睁不开来,只好拚命的摆动着雪玉一般的身体。米健一脚踏在了芸娇嫩的足踝上,对着芸仍然红肿的会阴拍摄了下来。芸的挣扎最终渐渐的微弱下去,米健趁机变换着姿势,为芸照下各个角度的裸照。

“给我好好听着,从今天起,你是属于我米健一个人的。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哼!

你也不希望这些照片流落到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芸的小嘴被紧紧的踩在地上,白嫩的脸庞就像白糖糕一样被践踏着,双眼默默的流着泪。相机的快门贴近了芸的会阴、乳房和脸蛋,不停的闪烁着。有了这些照片,米健已经从肉体上和精神上都占有了芸。

一卷胶卷很快就拍完了,米健放下了手中的相机,抚摸着芸挺拔高耸的椒乳揉搓起来。现在再没有担心,可以好整以暇的认真享用这校园里最美丽的身体了。芸只觉得全身一紧,整个人已经被牢牢的箍住,胸前被米健的大手紧握着,粉红色小巧的乳头在米健手指的刺激下很快就发涨变硬,像两颗成熟的红樱桃一样。

“……求……求你……饶……了我……吧……唔……”芸柔软的双唇马上被一张大嘴封了起来,连气都喘不出来。

米健如饿虎扑食一般向着无助的芸扑去,那长大的肉棒,很快就驾轻就熟的寻到了伊甸园的所在,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凌厉的直插到底。

“啊……唔……哎哟!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插了,我快不行了。”芸觉得身体的中心仿佛又被重重的击打了一下,仍然疼痛的下体再次涌出了大量的蜜液。

米健的肉棒又开始了工作,配合着双手不停的在晶亮乳峰上的弹拨和捏挑,通红的肉棒时缓时急的抽插着。芸的理智几乎崩溃了,她在无休无止的凌辱中颤抖、哭泣着。

但她渐渐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下体的疼痛依然剧烈,可是仿佛已没有刚才那么无法忍受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冲动感觉自小腹的地方升起,让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米健的身体,肉体上的反应令她不由自主的梦呓起来。

米健很快就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于是他越发的用力抽动起来。两人侧卧着,米健的腿固定着秘穴的位置,前后挺耸着,双手则从芸的腋下穿出,紧握着那一双莹白的美乳。

芸在不停的颤抖着,身体却像棉花一般完全的松弛了,所有的反抗和逃避都停止了。芸完全向米健敞开了自己的躯体,迎合着米健上下的抽送,体会着那份逐渐强烈的快感。

她光洁的额头、脖子、乳沟、后背和大腿间,都变成了湿漉漉的,长长的披肩发也被汗水湿透,结成了一缕一缕的散在地面上。两副炽热的肉体在清凉的石地上紧紧的拥抱着,同时进入了高潮。

伴随着米健粘稠的精液又一次猛烈的喷射,芸剧烈颤抖着承受了他所有的冲击。在这空无一人的山间露台上,一对男女终于完成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的交媾。

“芸,你太美了。别哭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会照顾你的。”米健呵护着肖晓芸挺拔的双乳。

“你……禽兽!我恨你!”芸悲愤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你没有别的选择。我还会来找你的。”米健丢下这句话和自己的衬衣,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只留下芸孤零零的坐在地上。看着自己饱受蹂躏的赤裸胴体,芸掩面痛哭起来,有了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她还能有什么样的选择呢?

又是一个忙碌的周一清晨。在校园的公路上,米健驾驶着他那部晃眼的银色宝马,耀武扬威地超越着一群群的机车族,所有的人都惊奇地看到,驾驶座旁端坐的美丽女子,就是他们的校花──肖晓芸。

一位机车党被宝马赶到了路边,他正要发作,却吃惊的发现了车里的一对,顿时口张得合都合不拢,许久才憋出一句∶“妈的,这小子真的把校花给搞到手了。”

校园里又是一片熙熙攘攘的景像了

阳光灿烂的九月,海湾大学的英语系迎来了她的又一批新学生,开学前的下午,英语系的教师们循例坐到了系办公楼的宽大会议室里。系主任Pro。Newton和校长Dr。Wang带着一位年轻美丽的端庄淑女走进会议室,嘈杂的声浪一下子平息了下去。所有的老师都不约而同的注视着校长身后的那位身着套装的美丽姑娘,心里面不由得发出了惊叹∶哇,实在是太漂亮了!

校长微笑着环视了大家一周,将一脸腼腆的姑娘请到了身前说∶“各位老师新学年好!

想必大家一定渡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期。今天在这里为大家介绍一位新同事──李盈盈老师。

让我们用掌声欢迎李盈盈老师。“校长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已经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各位好,我是李盈盈,如果大家愿意可以叫我Rachel。以后还请多多指点关照。”

李盈盈微笑着向大家鞠了一躬表示谢意,于是新的学年就这样开始了。

Rachel在海湾大学的生活开始的异常的顺利。出于对一位刚刚取得硕士学位的年轻人的信任,系里面安排她担任了一年级新生们的英语课老师。系里的教授们个个都显得睿智潇洒、风度翩翩,在他们细心的指导下,Rachel很快就熟悉了自己的工作,她在语言上的造诣也渐渐的显露出来。

她清晰的思路和与众不同的教学方式很快得到了学生们的认可,她出众的身材和美貌更成为了校园里的焦点,到她班上上课的学生人数从十几个猛增到了一百八十几个。对于这样的开始Rachel并不觉得惊奇,因为一直以来她对自己的外表和能力都是充满自信的。即使是晚间当她坐在灯下,用笔纸向远在澳洲的丈夫倾诉思念之情时,她也丝毫没有隐瞒对自己的信心。

她已经喜欢上这里的一切了。美丽宁静的校园、充满成功喜悦的工作、友好和善的同僚还有聪颖可爱的学生,这简直是一名教师最理想的生活模式。

“Peter,多么盼望你能快点儿回到我的身边。这美丽的海滨城市将会是我们最美好的家园。”带着对丈夫的思念和美好未来的憧憬,Rachel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Good afternoon ever yone!Today weare going to talk about animals in American Continental。”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和往常一样,宽敞的教室里挤满了听课的学生。

Rachel微笑着面对讲台下的一双双聚精会神的眼睛,开始她生动活泼的讲课。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闪动着聪慧的光芒,讲台下的一片黑乎乎的脑袋,也随着她动听悦耳的声音进入了一个奇妙世界。

在聚精会神的教室一角的座位上,半伏着一个学生,他的穿着和周围的学生没有什么两样,T恤、牛仔裤、波鞋,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小眼镜。然而他书桌上摊开的却并不是大一的课本,抽屉里的书表明了他是一名大三的学生,当然周围的学生也不知道这普普通通的青年并不是自己的同学。

这大三的年轻人将头半低下,然而双眼却是紧紧的盯着正在讲台上认真授课的盈盈──比这个教室里任何一个人都要仔细。他并不是在听课,他的眼神里露出的不是求知的渴望,而是好像……动物性交的渴望!

“铃……”又一节课结束了,学生们纷纷围到了盈盈身边,安静的教室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没有谁注意到那奇怪的青年悄悄的夹起课本离开了。他走过讲台时,扭头望了一眼美丽的盈盈,嘴角忽然现出一丝古怪的微笑,他没有停下脚步,潇洒的走出了教室的大门。

自此之后的每一个下午,只要是盈盈的课,总会见到这青年,他每次总是静静的坐在教室的一角不发一言,让人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然而盈盈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凌厉的眼中,像一匹耐心守侯食物出现的狼。他会不时的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上几笔,没有人看过笔记本里究竟记下了些什么,在本子的边缘有一个黑色的印章,认识篆书的人知道印章上的图案是一个人的名字──米健!

米健跑到大一的课室上课已经是第三个星期了,而开学至今不过25天。其实李盈盈到来的消息他一早就听到自己的师弟们在说了,尽管他向来十分看不起这些大学里的小弟弟,但他从不放过任何一个他有兴趣的消息。李盈盈的名字已经像插上了翅膀,飞到全校所有男生闲谈的话题中,他米健又岂会不知道呢?他甚至已经将李盈盈的一般情况,包括年龄、藉贯、住址、丈夫的职业、兴趣爱好甚至她的身高、体重、三围都摸得一清二楚,当然这是他用黑客软件侵入学校电脑的档案里所找到的。这年轻貌美的女教师,已经成为了他的下一个目标。

他开始偷偷地跟踪李盈盈,然后用本子将她每天的活动记录下来,这是他从电脑网络里载的一个名为“跟踪追击”的侦探软件所教的。他每天把李盈盈的动向都输入电脑,很快地他就发现了李盈盈作息的规律∶作为一名丈夫在国外,自己刚刚加入新学校的年轻女教师,李盈盈在海湾既没有亲戚,也没有相熟的朋友。她一个人住在大学为单身教师们配备的公寓里,生活简单得让人不敢相信,每天除了备课、上课,就是在校园的教工健身中心游泳、做健美操,晚上偶尔为一些学生补课,除外就是留在宿舍里,没有其他的交际活动。即使是周六周日,绝大部份的学生离校返家,多数的教师也外出渡周末的时间,她也一定在系的办公室或者电脑室里。

米健在电脑前整理着自己调查的资料,心里暗暗的想∶这么年轻漂亮的美人儿,生活原来这么低调冷清,如果不好好的慰藉一下我,实在是太浪费了。他伸手将电脑屏幕上贴着的一张照片扯了下来,对着照片上长发披肩、一身素白的美丽影像亲了一口,他手捧着照片,轻轻的说道∶“宝贝,我来了!”这照片上的美女,正是米健这些天来所密谋要占有的年轻女教师──李盈盈。

8又是一个周末的到来。周五下午下班的时候,一帮老师们又在讨论着未来几天的安排了。

因为公众假期的缘故,这个周末将会有四天的休息时间,英语系的教师们大多数有了自己的计划。

Rachel正好上完了课回到办公室,大伙儿里已经有几个在问∶“Rachel,周末有什么节目啊?”

盈盈笑着回答∶“我买好了星期天的车票,后天打算回家里一趟。听说你们准备去潜水,是吗?”

“是的,本来还打算约你一道去玩呢?家里远吗?”

“不远,高速火车两个小时就到了。很久没回家了,想见见父母。你们玩得开心点吧!”

“也祝你过得愉快。拜拜!”

“谢谢!拜拜!”

办公室门外,斜阳映着一个男子长长的身影,他似乎正在听里面的谈话。当一阵脚步声杂乱的响起向门口走去的时候,男子的身影一晃就消失了。

黑夜很快就降临了,热闹了一周的校园渐渐平静下来,教室和办公楼的灯光纷纷熄灭了,学生宿舍里也没有了往日的喧闹,浓密的树林里响起了夏蝉响亮的鸣叫声。

盈盈回到了宿舍,很快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她打算回家一趟,很久没有在母亲身边了,她很挂念双亲,另外她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父母∶她深爱的丈夫下个月就要回国探亲了!

盈盈的脸上挂满了幸福,她快乐得都快要笑出声来了。

此时此刻,在另一间宿舍里,还有一个人也快乐得快要笑出声来,他简直是快乐得要吼起来。这个人当然就是米健,他知道了盈盈后天回家,“按照她的习惯,明天她一定会去英语系办公室。那时候大学的教学区里肯定连鬼影都不见一个,自己就可以伺机动手了。”

米健心里狂喜不已,他等到机会了。

这个晚上,米健和盈盈都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星期六上午九时。盈盈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从窗外鲜明的景色看,今天是一个大晴天。盈盈梳洗完毕,吃完了早餐,开始装扮自己。

她换上了一件浅灰蓝色的中袖大V领T恤,穿上了一条白色的A字裙,罩上了透明的尼龙裤袜,蹬上了乳白色的高跟皮鞋。她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雪白的裙子旋了起来,镜子里的她肌肤胜雪,长发如云,身材窈窕婀娜,大学时令全系男生疯魔的青春女神又一次出现在眼前。她理了理光滑额头上的一缕秀发,在脸上薄薄的上了一层粉底,又淡淡的抹了一点口红,然后挎上手提包,出门向着办公楼走去。

今天是周六,和往常一样,她要回系里准备好下周的教案,更重要的,她还要和远在澳洲的丈夫通过互联网打IP电话。尽管两人分开仅仅是半年的时间,但对于刚刚结婚的年轻夫妇,这已经是太久了,所以她很珍惜每周两人在网上仅有的时间。

盈盈走进了办公楼,登上了电梯,很快就到了6楼,她打开了办公室大门的铁闸,走进长长的走廊,然后反身将铁闸拉上扣好。办公楼里空无一人,安静得有些儿可怕,不过盈盈早已习惯了这宁静的环境,她的高跟鞋踏在走廊的水泥地面上,发出“哒、哒、哒”声音,直到她走进走廊末端的办公室里。

盈盈放下了手提包,坐到了办公桌前,开始翻阅下一周的讲稿,时间就在一片静谧中缓缓的流过。盈盈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口渴,就端起水杯,走进了旁边的讲学厅。

此刻,米健已经潜在了办公楼里。他抑制不住自己紧张而兴奋的心情,所以才七点钟就醒了。宿舍里的同学早已走了个精光,他很快就将绳索、万能钥匙、安全套、小刀、麻醉剂等工具放入绿色的军用书包,趁着晨色潜到了英语系的办公楼。

一路上,他小心的戒备着,不过真的连鬼影都没见到一个。凭着对校园建筑的了然于心,他乘电梯上到顶楼,这里是英语系的办公室所在地,也是盈盈每周末必到的地方。

英语系所在的办公楼称为“高为文楼”,是一名海大的校友所捐赠。楼呈长方形,高六层依山而建,楼梯建在一侧,每层楼都有一条长长的走廊将各个房间串在一起。英语系在六楼,走廊的尽头是系里的讲学厅,靠近电梯间的一端则有一座锁住的铁闸,中间是各个老师的办公室。

米健早就知道盈盈的办公室是最靠里面的一间,他取出准备好的万能钥匙,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铁闸。他本想躲在盈盈的办公室里,等她一进门就来个突然袭击,但不知为何临时改变了主意,他依原样锁好铁闸,返身上到七楼的天台藏起来。

在焦急和亢奋中,他不停的看着表,快十点的时候,楼下终于传来了熟悉的高跟鞋响声,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来了!”米健的心率快要超过100次了。他小心的摸下楼,一步步的靠近那间开了门的办公室,手里悄悄的攥紧了一罐高效的麻醉喷雾剂,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冲进了办公室。窗明□净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宽大的书桌上摊开着一叠书稿,一个白色的手提包斜斜的挂在椅背上,而李盈盈的人却不在房间里。米健疑惑不解,不过他还是马上将麻醉剂藏好。

正在这时,旁边讲学厅厚厚的隔音门被推开了,盈盈端着杯子出现在米健面前,两人都吓了一跳。

盈盈很奇怪这背着绿书包学生打扮的年轻人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办公楼,她问道∶“你是同学吗?你是怎么进来的?”

米健更是没料到会被发现,一时不知所措,只好支吾着“唔”了一声,不过他很快的镇定了下来∶“对不起,老师,我是大二工程系的同学,我是来给林道龙老师送东西的。”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同学,今天是周末,林老师放假了,要下周二才上班。要我转交吗?”盈盈边说边进了办公室。在她的记忆中,仿佛对眼前的这个“学生”没有一丝的印象。但她显然还是相信了他的话,在她眼里所有的同学都是诚实可爱的,可是她马上为此付出了代价。

“来吧,进来吧。”盈盈招呼米健。

“其实也没有什么,给老师您也可以的。”米健不动声色的进了屋,走到盈盈的身边。

“是什么东西呢?”

米健将麻醉剂的喷嘴递到盈盈的面前,突然按下了按纽,一股白雾一样的液体猛的向着盈盈喷去。

“呵……”盈盈只觉得一阵辛辣气味扑面而来,她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头晕眼花,盈盈连忙用手捂住了口鼻∶“同学,你……你干什么?”

米健欺身上前,继续对着盈盈的脸喷药。盈盈一阵惊慌,伸手摸到了桌上的水杯,于是向着米健扔了过去。水杯正好砸在米健拿喷雾器的手上,开水溢出烫着了米健,米健手里的喷雾器“当”的掉到了地上。盈盈趁着米健一楞的时候,奋力推开了他,向着门外跑去。

米健猝不及防,让盈盈冲出了房间,他知道如果不制住这女教师,自己就会有麻烦了,所以也顾不上手上被烫的赤痛,紧跟着追了出去。

盈盈夺路而出,很快就通过了走廊,尽管因为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她不能跑的太快,而且猝然受到袭击未免使她感到一阵的慌乱。尽管如此,她知道只要自己进了电梯,就有机会逃脱身后男人的追赶。

盈盈边跑边喊了起来∶“救命!救命啊!”

她已经跑到铁闸前了,拉开铁闸就到电梯间了,身后沉重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她伸手去拉铁闸,可是铁闸纹丝不动,她用力的去拉,怎么也打不开,原来铁闸门的门闩处被一条粗大的自行车防盗锁锁上了。盈盈一回头,只见米健已经快到面前了,她用力的拍打着铁闸门∶“有没有人啊!救救我呀!快来人啊!”

“没有人会听见的,我的美人!”耳后响起了米健冷酷的声音∶“铁闸门已经被我锁住了,没有钥匙,你是出不去的。”米健微笑着摇晃着手中的钥匙,一步一步的贴近盈盈的身体。

盈盈背靠着铁闸,喘着气,惊恐的望着步步进逼的男人∶“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想干什么?不……不,你不要过来!“

盈盈的脚步拚命后退,双手也护在胸前,可是她已无处可逃。米健伸出手,一把就捉住了盈盈的手腕,然后用力的将她扯到身前,他的手是那么的有力,盈盈只觉得一双手腕就像被钳断了一般。米健一下就制住了盈盈,于是腾出一只手拦腰抱住盈盈,将盈盈往走廊的另一头拖去。盈盈奋力挣扎着,试图稳住身体不要后退,口里面则不停的呼救着,尖利的叫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办公楼里,显得格外的清楚。

米健见盈盈不肯就范,知道再纠缠下去对自己非常不利,于是他一手抓住盈盈润泽的秀发,另一只手捏成了拳头,然后狠狠的击在了盈盈的腹部。盈盈只觉得小腹上一阵剧痛,一口气吸不上来,呼救声再也发不出来,身子也马上弯了下去。

米健将盈盈的头发往后扯去,使得盈盈发根下的头皮都隆了起来,他顺手给了盈盈几个耳光,盈盈马上脱了力,细嫩洁白的脸颊上腾起了一片潮红。趁着盈盈一时无力反抗的时间,米健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向走廊最尽头的讲学厅,白色高跟鞋在地面上留下了两道擦痕。

一进讲学厅,盈盈就被重重的推倒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她趴在地上,显然还没从刚才的重击下缓过气来。米健关上了讲学厅厚重的隔音门,并且 “咯哒”一声将门反锁上,接着又把所有的绒质窗帘放下,讲学厅里迅即被一层幽暗所笼罩。米健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他把一排排的椅子推到一边,又将盈盈一直拖到了讲学厅的中央,然后打开了耀眼的聚光灯。

淡黄色的聚光灯照射出明亮的光芒,将李盈盈的身体笼罩在一个圆形的光圈里。盈盈半蜷曲着身体,美丽的脸上挂着一线泪痕,一开始吸入的麻药在她激烈的挣扎下加快了进入血液循环的速度,令她觉得有些发软无力。她洁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仿佛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淡蓝灰色的T恤和白色的A字裙勾勒出盈盈曼妙动人的身体线条,透明的尼龙丝袜和白色的高跟皮鞋塑造出完美的小腿形状,一切都让米健垂涎三尺。

他走到盈盈的身边蹲下,用手沿着她T恤下文胸的轮廓游走起来。盈盈渐渐的从疼痛和药物引起的迟缓中恢复过来,她忽的坐起身,连连向后退去。

“你究竟是谁?你想干什么?”方才的一轮袭击,已令她感到了深深的恐惧感。

米健嘿嘿一笑,说∶“Miss李,你真是明知故问,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我还会干什么呢?”

“你不要乱来,只要你给人发现,你就得坐牢。你想犯法吗?”

“你不是说过老师都放假了吗?这里是六楼的隔音室,不管你怎么叫喊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只要你不说,谁会抓我去坐牢呢?来吧,美丽的Miss,我可是想你快要想疯了,让我安慰一下你的爱穴吧!”米健说完就扑向盈盈。

“住手!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这样做的!啊……”盈盈尽力闪避,不让米健碰到自己。

“Miss,你知道吗,你太美丽了,实在是让人受不了。我只听了你一节课,就再也不能不听下去了。为了要得到你,我整整等了一个月,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做我的女人!

作为学生的要求,Miss您怎能拒绝呢?“

“不!不!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盈盈想爬起来,但是被重重的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

米健骑跨在她的身上,伸手去撩她的裙子。盈盈雪白的裙子被拉起一角,露出了下面白绸质地的衬裙和两条裹在肉色丝袜下匀称的大腿。薄而富弹性的尼龙丝袜呈半透明状,在射灯下闪着柔和的光泽;丝袜包裹着的绝美的大腿隐约可以透出洁白的肤色,衬上双脚的白色细高跟鞋,令人心动不已。米健的左手环抱在盈盈的腰部,双腿夹着她的下身令她无法挣扎,右手在裙底下不停的抚摸着,感受着这动人的女体。

盈盈快要崩溃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学生里竟然有这么一只淫兽,她更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正落入这淫兽的魔掌中。她扭动着身体,双手用力想掰开米健的钳制,但米健显然没有低估女老师反抗的决心,他的左手是那么有力的将盈盈拥在怀中,盈盈根本无法脱身。

而米健的右手已经不失时机的顺着盈盈大腿的内侧一直滑到了双腿汇合间那敏感的隐秘之处,并且刚中带柔的按捺起来。盈盈只觉得下身一阵久违的趐麻酸痒,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下来了。

盈盈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试图减轻米健的抚弄带来的冲击。米健当然很清楚,手指感受着盈盈的体温,越发的卖力戳碰起来,盈盈很快就觉得有些口舌干燥,双眼也有些眩晕。

米健弄了一会儿,见盈盈的反抗渐渐减弱,于是便开始肆无忌惮的揉起盈盈浑圆柔软的臀部。他的左手也从盈盈的腰部放开,绕到身后去解裙子的钮扣。一粒、两粒,接着是“吱”的一声,盈盈觉得紧束的腰间一松,知道身后裙子的钮扣和拉链都被解开了。米健开始将裙子往下拉,盈盈感到十分的恐慌,难道他真的要对自己施暴?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裙子的上缘不肯放手。

米健几次都不能把盈盈的白裙子扯下,也有些恼火了,于是把盈盈翻了一个身,反而将裙子的下摆往上一提,盈盈下半身柔和优美的曲线和腰腹部一截光滑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米健灼热的目光下。

盈盈不由的惊叫起来∶“不要啊!住手!”双手马上挡在了下体前。

米健被那洁白无瑕的肌肤刺激得欲火中烧,怎么可能停下来?他一言不发坐到盈盈身上,两下就把她的高跟鞋脱下远远的丢到一边,然后拉起尼龙袜裤的两侧往下扯去。丝袜随即被扯到了大腿中间的位置,真丝的米白色内裤露了出来,低腰的小三角裤仅仅挡住了双腿间最神秘的部份,而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和修长秀美的大腿却便得无遮无掩了,莹白娇嫩的肌肤细滑柔软,就像是雪玉豆腐做成的一般。

米健握住盈盈的双手不让她移动,然后俯身狂吻起来。他喷着粗气,用潮湿粗糙的舌头舔着盈盈的大腿根,还用手挑起小三角裤的边缘,窥视盈盈圆隆的阴阜。米健淫荡的目光让盈盈简直无地自容,自从她懂事以来,即使是最亲密的男人,她的丈夫,也从未这么接近、这么放肆的注视自己的私处,今天却被一个学生的目光尽情饱览。

“不要看,停止!不要继续下去了!”她羞得满面通红,声音也有些发抖。

“老师的阴阜真雪白饱满,阴毛真柔软乌黑,我喜欢极了。”米健边说边把手指探进内裤里摩挲起来。

“呜……求求你……”盈盈声音低弱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她的双手仍然紧紧的压在下体上防卫着,米健一时也无法进袭她的私处,于是转而托起她的大腿,抚摸那温软雪白的肉体,进入如痴如狂的状态中。

面对学生的羞辱,盈盈一点办法都没有,在这办公楼顶楼的隔音会议厅里,别说是呼救,就算她对着麦克风喊也不会有人听见的。眼看自己一步步坠向被强暴的深渊,盈盈快要哭出来了,可是还有谁能拯救自己呢?

“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我一定要自救!”这个决定在她的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

盈盈于是偷偷向身旁瞧了一遍,房间里原有的椅子都被推到墙边了,自己身旁什么都没有。

忽然,她看到了米健别在腰间的小刀,然后她有了一个计划。

她忽然张开双臂抱住了米健,口中也假装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仿佛性爱高潮到来的样子,一只手却悄悄的摸到小刀把子,慢慢的将它拔出,向着米健的腿部刺去!

“啊!”一声尖叫过后,米健摇晃着站了起来,小刀落在了地毯上,可是上面没有血迹!

盈盈没能刺中米健,反而被他发现了自己的企图。

“啪!啪!”两声响亮的耳光声,盈盈扑到在地上,头发散乱。

“贱人,敢暗算我!找死!”又是两下耳光∶“我是空手道黑带,你以为能瞒得过我?告诉你,没有一个女人我想要而得不到的!”

米健显然被深深激怒了,他将小刀踢开一边,跨步上前,一把将盈盈的身体提了起来∶“Miss,你竟敢对学生动用武力!我要惩罚你!”

“饶了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不行,你国色天香,不尝一尝太可惜了。”

“不!不!”

在盈盈悲鸣声中,米健将她扔回到地毯上,然后一手将她的尼龙袜裤扯了下来,盈盈滑嫩嫩、水灵灵的修长双腿像揭开了面纱似的显露在眼前。

盈盈惊叫着想将双腿缩到裙子里,可是米健一伸手就抓住她的一只脚踝,用力将她扯到身边。他用膝盖将盈盈的双手压在身后,把盈盈的裙子自腰间一把扯到了脚踝处,毫不费力就脱了下来,随着他右手一挥,雪白的裙子像受伤的白天鹅,缓缓的在空中飘过落在不远的红色地面上。

看着盈盈白生生的双腿完全裸露出来,米健哈哈的笑起来∶“好!果然是美得让人眩目。”说完,一把摸在盈盈半露在外的丰腴臀部上∶“真滑呀!哈哈哈哈!”

盈盈苦苦的哀求着∶“请住手,你不能这样做呀!”

米健不为所动,伸手撩起盈盈的蓝灰色T恤,隔着文胸,狠狠的抓在盈盈挺拔的双乳上揉起来∶“怎么样,爽不爽,Miss?”

米健对于盈盈极富弹性的圆锥形双乳非常的着迷,捏在手里久久不放。他将盈盈T恤的V字领往两边拉开直到露出光滑圆润的双肩,然后往下扒,T恤的领口几乎被拉裂了,套在盈盈晶莹的双臂上被一点点的扒下。真丝缀蕾丝的文胸渐渐露出,盈盈的上衣也被扒到了胸腰部。盈盈双手被压在身后,终于T恤的领口从双手穿出,上衣被褪到了下身。米健提起了盈盈的双腿,顺利将T恤扒了下来丢到一边。

李盈盈半裸的身体蜷曲着侧卧在英语系讲学厅的红地毯上,身上只剩下米白色的内衣裤,聚光灯的光芒笼罩着她,令她的身体显得格外的洁白无瑕,光泽莹莹。

尽管竭力的抵抗,盈盈还是无法逃避被扒光衣服的命运∶米健伸手解开了盈盈文胸的搭钩,米白色的四分三罩杯立即松了下来,盈盈挺拔洁白的乳峰颤悠悠的出现在米健手下。

米健趁着盈盈双臂护着胸前的机会,将文胸的两边肩带穿出了盈盈的双手,那还带着盈盈体香的贴身文胸就到了米健手中。米健嗅着文胸罩杯里的体味,发出残酷的笑声,接着米健又把手插入盈盈内裤里往下翻去,小三角裤就滑到了大腿中部,盈盈的双手不知应该护着前胸还是挡着下体,只好把身体紧缩成一团。

但米健一手握着她的足踝,另一手没等盈盈反应过来就将内裤一把扯下了,盈盈莹泽迷人的胴体终于完全的袒露了。

一丝不挂的裸裎在学生的面前,实在令盈盈恨不得立即死去,她明白接下来的凌辱会更不堪入目,顾不得羞耻向着门口爬去。然而她的逃跑企图又招来了米健毫无怜悯的击打,米健垒起了四叠椅子,将它们放在盈盈身体的四角。他用盈盈的尼龙丝袜当作绳索,分别将盈盈的手脚拉开绑在了椅子上。盈盈侧着头,无声抽泣着,身体像大字一样被绑住,再也没有能力挽救自己。

米健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时在盈盈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他的手指又一次触摸盈盈的秘穴。圆隆的阴阜、柔软的阴毛、娇嫩的玉门、温热的秘道,一一在他指下经过,没有任何的阻碍。盈盈老师身上的每一部份都收入了米健的眼底,即使是女性娇艳神秘的会阴部。

米健目不转睛的看着,并且从书包里取出一部相机拍摄起来。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拍照啊!”盈盈想到自己如此耻辱的姿势竟被拍摄下来,几乎急疯了。

“盈盈老师,你的身体真是完美,我要留些纪念品。”闪光灯不停的在闪烁着,米健感到胯下肉棒开始跃跃欲试了……

盈盈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她看着米健拍下自己的裸照,又脱去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走到自己身旁,不由闭上了双眼。

米健的呼吸已经急速起来,面对着象牙雕刻一般的美丽胴体,他的全身的热血都快沸腾了。他缓缓的坐到了盈盈的小腹上,一根长枪直指着如凝脂一般的纯美双乳。

米健的皮肤接触到盈盈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打了个激灵。盈盈温暖柔软的肌肤细腻异常,甚至可以和婴儿的皮肤媲美,米健整个人伏了下去感受这完美的身躯。他吻她雪白的脸、她雪白的脖子、她雪白的肩,他含着雪白馒丘上两粒嫣红柔嫩的小樱桃吮吸着,双手揉遍了盈盈身上的每一寸身体,这娇美女体的洁白和柔软让他陷于情欲的疯狂。

米健的嘴不断的向下巡弋,一直来到张开的白嫩双腿之间。粉红色的玉门紧闭着躲藏在柔软的灌木丛中,但这阻挡不住米健的决心,他的舌头开始反覆的撩拨盈盈丰厚的大阴唇,双手挤压着雪白的双臀。盈盈只觉得下身刺痒不止,初时尚能咬牙强忍,到后来犹如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住……手!”

米健继续的刺激盈盈的下阴,那粉红色的花蕾终于打开,露出了一条也是淡红色的窄窄的神秘通道来,一股股透明的花蜜不断的流出,很快令盈盈的外阴湿润起来。盈盈的爱液开始潺潺的流出,寂寞已久的爱穴本能的兴奋起来,她不禁羞愧不已。

“亲爱的Miss,我看你也很久没有享受过了,瞧,才弄了几下就湿透了,就让我慰藉慰藉你空虚的爱穴吧!”

盈盈大惊失色,大叫起来∶“别!别!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求求你别这么干!”

“哼,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我都要好好的干她!”米健一边说,一边已经准备好了坚硬的长枪。他又舔吸了一会儿盈盈的玉门,眼见娇嫩的大阴唇已渐渐绯红,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又用手瞄了一下秘穴的方向,双腿置于盈盈身体的中间,挺起高昂的长枪,向着盈盈的胴体直刺过去!

“啊!”盈盈惨叫起来,米健的长枪猛的撞进了秘道内,狠狠的强行撑开了盈盈娇嫩的秘道。

自从结婚以来,盈盈和丈夫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因而阴道仍然显得狭窄深长。米健一刺进入,稍稍回收,然后一鼓气又是一刺,涨大充血的肉棒几乎完全插入了盈盈的体内。

盈盈只觉得下身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体内仿佛被这粗大的异物所涨满了,她痛得哭喊起来∶“快停止,痛啊!”

米健丝毫没有理会,没等盈盈喘息片刻,又是一次全力的插入,这次巨大的肉棒一边旋着一边往里钻,一下子就连根没入盈盈娇嫩的爱穴里,龟头直挺挺的撞到了她温暖的花芯上。接着,他用手顶着盈盈的洁白双臀,一下一下的时缓时急的抽插起来,一边插还一边说∶“怎么样,比你老公强多了吧?这才是开始呢!”

肉棒紧贴着阴道壁不住地摩擦起来,粗大的阳具强行挤压着女性身体最柔弱的部份,秘穴的开口被撑得像纸一样薄,几乎裂开来。盈盈被粗暴侵入所带来的巨痛折磨的死去活来,拉开的雪白大腿不住的抽搐,双手紧握着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米健双手握住盈盈挺拔的一对雪峰,手指捏着雪峰上的一双鲜艳红豆,“啾啾”啮咬起来。盈盈的晶莹双乳摸起来像洁白松软的杏仁糕一样,米健的魔掌紧紧扣着爱不释手,娇嫩的肌肤在挤压下只能在他的时间微微隆出。米健犹如一只巨大的黑蜘蛛,抱着困于网中的丰美猎物享受着。

在明亮的灯光下,盈盈已经没有了时间的观念,她的身体已被糟蹋了,而强暴尚未结束。她茫然的望着远方,思绪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泣求着。

米健在盈盈的体内抽插了一阵,加快了频率,然后突然拔出长枪,他支起身子,高昂的蛇头引颈一缩,接着喷洒出一股灰白粘稠的炽热液体,落在了盈盈清秀的脸上和娇美雪白的胸膛上。

“哈哈哈!”米健将自己的精液涂在盈盈柔软的红唇上,边笑边拍照∶“清纯女教师捆绑吃精照片,这可是网上的贵价货,哈哈哈……”

盈盈双唇紧闭着,被米健的变态行为吓得再也不敢乱动了。米健又再开始抽插,被凌辱的女教师晶莹的裸体在光明底下散发着无限的成熟风韵和无力抗拒的美态,这成熟亮丽的女体是米健所未体验过的,他的长枪很快又挺直了,米健的肉棒抵着半开合的玉门用力往前一送,又插入了盈盈莹白的体内。

经过前面的战斗,盈盈的爱穴显得通畅而不松弛,这曲径通幽的秘道简直令人回味无穷。盈盈修长的双腿被向两边大大的分开,米健又把全身的体重压在她的上身,使盈盈平坦白皙的腹部向上凸起,米健的胯部就紧贴着盈盈下腹的冰肌雪肤上,粗硬的阴毛不停的戳在盈盈薄嫩的外阴粘膜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安静的讲学厅里格外的清晰。

随着肉棒的研磨抽送,盈盈所有的抗拒能力烟消云散,她开始呻吟,性敏感区的冲击完全俘虏了她,米健的揉搓抚弄将她送上了高潮的云端。女教师雪白雪白的胴体赤裸裸的躺在地上,学生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越来越快,直到再也忍不住了,才顶开盈盈柔滑的花芯,将又一股炽热的阳精一滴不漏的射入美丽老师的子宫里。盈盈清晰的感受到那粘稠的液体喷涂在自己体内,终于失声痛哭起来──被强暴的噩耗竟然在自己身上成为了现实。

米健瘫软了,从没试过短短时间内两次射精,他简直累坏了。他伏在盈盈的裸体上歇息了一会儿,听着老师痛苦的哭泣声。老师洁白妩媚的身体上留下了自己的精液和汗水,双乳和会阴都被蹂躏得通红,柔顺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地毯上。

他站起身,穿好了衣服,看了看表,已经是傍晚五时了,这丰美的筵席进行了整整七个小时。他收拾好各种工具,然后回到盈盈的身边,替她解开绑在手腕上的尼龙袜,然后离开了寂静的讲学厅。射灯熄灭了,大门关上了,盈盈苍白的身体陷入了浓浓的黑暗中。

假期很快结束了,大学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英语系的教师们很奇怪,因为李盈盈老师已经两天没有上班了。就在大家还在猜测的时候,盈盈打来电话,是向主任请假一周的,她没说什么就挂了线。

放下电话,盈盈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已经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离开讲学厅的,只知道天已全黑,自己跌跌撞撞的回到宿舍里,就再也支持不住栽倒在床上。她发起了高烧,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里,她第一次感到了绝望,她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忘却这可怕的经历,她做不到。

盈盈上班的那天接到了丈夫的电话,他会在一个月后到海湾开两天会。盈盈悲喜交集∶喜的是终于能见到久别的丈夫,尽管只有两天;悲的是不知怎样告诉丈夫自己被奸污的事。

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月历翻到了十月。

在机场见到丈夫的一刻,两人紧紧拥抱,盈盈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丈夫很奇怪历来独立而坚强的妻子,竟然也会像小姑娘一般哭起来。百般呵护下,两人回到了盈盈的宿舍里。

这个晚上,当Peter想和妻子好好亲热的时候,盈盈却推却了。

Peter担心的问道∶“怎么了?Rachel,你哪里不舒服吗?”

盈盈摇了摇头∶“不,Peter,我没事,只是有些儿累。”

“那早点儿休息吧!”

靠在丈夫宽阔的肩膀上,盈盈不禁流下了热泪,身心受到的重创还未复原,只要一想到“性”字,她就已经全身发抖,更别说同房了,但是她又怎么能够对丈夫坦白自己被强暴的事呢?这一夜,盈盈几乎彻夜未眠。

两天的时间就在满腹心事又无法倾诉的情况下过去了,盈盈明白Peter又将离她而去,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带着耻辱和恐惧继续生活。

送走了丈夫,盈盈整个人几乎都软了下去。

从机场回学校的路上,天空密布着阴霾,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汽车的收音机里传出了天气预报证实了这一点。盈盈的白色雪铁龙沿着大学的盘山公路驶到了宿舍停车场停好,然后她拖着疲倦的身躯向着家里走去。经过楼底的平台时她看了看天,远方的一片乌云已经逼近了,隐约还能听到沉闷的雷声。

盈盈打开大堂的防盗门,走入了电梯,纤长的手指按下了“11”的按键。

现在是周二下午二时四十五分,所有的教师都回学校了,高高的宿舍楼里一片死静。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11楼,盈盈走出梯间,向右拐向C座°°她的家。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铁闸打开的声音。盈盈推开房门,正准备回身关上铁闸,说时迟那时快,身后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盈盈推进了屋内。

盈盈一时无备,一个踉跄被推倒在地毯上,她回头一看,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站在自己的身后。这个人全身都笼罩在黑色里∶黑色的T恤、黑色的牛仔裤,连脚上的高筒靴都是黑色的,脸上还着一幅黑布,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黑衣人关上了铁闸和房门,一动不动的站在盈盈身前。盈盈惊恐的看着这神秘的闯入者,颤声问道∶“你是谁?你……你想干什么?”

黑衣人抽出几张照片,丢到了盈盈的面前,盈盈慢慢的拾起了地上的照片一看,不由的全身战抖起来∶照片上的红色地毯上躺着一名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双手双脚都被尼龙袜绑着像大字一样拉开,她的头发散乱,双眼紧闭,身体上到处都是一片片灰白的污秽。女子的面容清晰可见,分明就是自己!这些照片显然就是那一天盈盈被强暴是被拍下的裸照!

那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那么快就把我忘记了?我的Rachel。”熟悉的声音从男子的喉咙发出,一字一句的传入盈盈的耳中。就是他!那个恶魔!盈盈用痛恨的眼光注视着这夺走了自己清白的淫魔。

男子扯掉了面上的黑布──果然是米健。

“原来真的是你!”盈盈从地上爬起,快步跑到电话的旁边,拿起了听筒,然后按下了110的报警电话。

米健丝毫没有上来阻止的意思,他施施然的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您好,110报警台,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话筒里传来了话务员的声音。

米健没想到盈盈反应那么快,眼看盈盈就要接通电话了,米健反而冷静了下来,他不慌不忙的说道∶“报警吧美人,别忘了那些照片。”

盈盈的心“咯砰”的跳了一下。

“我想全校起码有一千人幻想过和你做爱的。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公开,或是送给校长,要不然贴到色情网站上,你觉得如何?”

盈盈的额头上冒出了涔涔的细小汗珠,而话筒的另一头,话务员的声音还在响着∶“喂,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您能听见我说话吗?如果能,请您按一下键盘……”

“怎么不出声呢?要我帮忙吗?”米健微笑着站起来,一步步走到盈盈的身边。

盈盈手握着话筒,一言不发,她的思绪此刻一片混乱。

“你不想拿回属于你自己的照片吗?”米健边接近边说。

盈盈想到,他无非是为了钱,如果能拿回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还可以再控告他,可是万一他真的散发自己的裸照,那她也不用活了。

米健一眼就看出了盈盈正举棋不定,于是他握住她拿着话筒的手,慢慢的放回到机座上,盈盈没有反抗,电话终于挂了线。米健长舒了一口气,迅速拔断了电话线。他抹了一把汗,心里暗想∶真险,差点就栽在她的手里了,幸好还有那些照片。

其实米健早就潜伏在盈盈公寓的楼梯间里。那一天他没有走,而是一直跟着盈盈回家,所以他知道了盈盈的住处。此后的时间,他仍然不断的跟踪盈盈,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视野,他本来早就想再次一亲芳泽了,偏巧盈盈丈夫归来,他只好强忍躁动的心。直到今天看到盈盈送了丈夫去机场,米健于是立即行动,他偷偷的躲到盈盈公寓的楼梯间,透过有机玻璃窗等候盈盈的出现。他知道这个时间,教工公寓里几乎是人去楼空,这个时候动手绝对是最安全的。

他在兴奋和焦急中终于等到了他的猎物。当身穿着红色无袖衬衣,米黄色过膝裤和肉色的露趾高跟凉鞋的盈盈打开房门的一瞬间,米健潜到了她的身后,用力的将她推进了屋内。

米健想到几乎失手,连手心都冒出了汗,不过仍然很温柔的搂住了盈盈的身体。

盈盈出力的甩开了他的手说道∶“你说吧,你要多少钱?”声音里充满了厌恶。

“钱?我不需要钱,我只需要你。”

“你还想干什么?”

“你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把话挑明了吧!一张底片,你要陪我一天。仅此而以。”

“你这混蛋!”

“我不想伤害你,可是如果你不识相,也别怪我把照片扬出去。怎么样?你自己想一想。”

“你……”盈盈只觉得浑身冰冷,那一天后她早已注定要成为淫魔手中的玩物了。

她是一名弱女子,如何抗拒这恶毒的胁迫呢?盈盈无语,双眼已是泪光涟涟了。

米健一直留心地观察着盈盈的表情,现在他确信这美丽清秀的女教师已被他完全控制住了。他挽着盈盈玉藕一般的手臂,半是搀扶半是强迫的将她推入了卧室。

10盈盈目无表情的站在卧室巨大的落地镜前,身后的米健贪婪的望着她修长的身体,眼都不舍得眨一下。镜中的Rachel清丽脱俗,如一朵盛开的莲花。今天Rachel上身穿了一件枣红色的无袖衬衣,两条玉臂的雪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的下身是一条米黄色的紧身七分裤,腰身贴服勾勒出她丰腴的双臀,裤筒正好到小腿的中间,留出一截光滑苗条的玉足;她脚下是一双肉色的露趾高跟凉鞋,纤细的系带衬托着她柔若无骨的双足,使双腿形成了美妙的曲线,让人浮想连翩。

米健从上到下又从下往上的审视着盈盈的身体,眼光里充满了饥渴和挑逗。

他的一只手按在盈盈柔软的臀部,盈盈今天穿着的裤子质地很薄,米健可以清晰的辨认出内裤的轮廓。他的手指似乎不经意的滑到双臀间掩藏的深幽秘谷时,盈盈发出了嘤咛一声。

“怎么样,感觉很兴奋吧?”米健的话音中流露着征服者的轻蔑。

“别……”

米健的手指伸到了盈盈的两腿之间撩拨,盈盈难受极了,身体摇晃着闪避。

米健从身后贴住了盈盈的娇躯,低头吻在了盈盈莹白的脖子上,盈盈细腻的肌肤使米健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唇印。他从侧方抱住盈盈,带着一阵蒜臭味的嘴巴不由分说的压在盈盈薄薄的双唇上,舌头撬开了盈盈的小嘴,舔着盈盈洁白整齐的皓齿。他抓着盈盈的头发往下扯,盈盈不由的向后仰去,上身弯成了一轮满月,米健的唾液一点点的涌入盈盈小巧的嘴里。

米健紧紧的拥吻着盈盈,嘴上和胸部的挤迫几乎没令她窒息过去。盈盈双手拚命的推打着米健钢铁一样坚实的背部,好不容易将他的嘴巴推开,自己已给憋得娇喘连连。

米健咂巴着嘴说∶“真过瘾。好了,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想我帮你呢?”

盈盈简直不敢再听下去了,“不要,我不要……”她已是羞辱万分了。一名大学的英语教师,竟然要在学生面前脱光衣服,Rachel实在不敢想像。

米健见盈盈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冷笑了几声说道∶“还不好意思,只好帮帮你了。”

说完他蹲下身子,抱住了盈盈的双腿。米健的手抚摸着盈盈光洁的小腿,润滑的肌肤如同玉石一般,他将嘴凑上去舔,只觉得舌下还有一丝丝的清甜。他伸手解开了盈盈脚上高跟凉鞋两边的鞋扣,拨开了细软的系带,双手轻抚着洁白的足背。盈盈的右脚被提起,高跟鞋被脱了下来,然后是左脚,她赤足立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十只足趾说不出的可爱,一双纤足娇嫩可人。

米健没有停下来,他站起来,一把捋去了盈盈的头绳,盈盈乌黑的长发披散到两肩上。

他的双手从背后绕到盈盈的胸前,揉弄起盈盈高耸挺拔的双峰,然后开始解盈盈衬衣的钮扣。

他把扣子从上往下一个个的解开,动作故意变得很慢,盈盈白皙圆滑的皮肤渐渐显露出来。

盈盈垂下眼帘,不愿见到自己受辱的过程,可是米健揪住她的秀发,逼她睁开眼睛。

衬衣的最后一个钮扣被解开了,衣服的前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下面米黄色的文胸和雪白平坦的小腹。米健把盈盈上衣的衣襟向两边分开,枣红色的无袖衬衣穿过垂下的双手落在盈盈的脚边,盈盈连忙用双手抱住了前胸。

米健似乎不急着去解盈盈的文胸,双手顺势到了她的腰部去解她的皮带。黑色细窄的皮带扣松开后,米健又解开了盈盈米黄色裤子的扣子,然后 “吱”的拉开了裤链。盈盈的内裤也看到了,同样是米黄色的低腰三角裤,米健扯住裤子的两侧往下拉,紧身的裤子越过盈盈圆浑的臀部时遇到了一些阻力,不过还是贴贴服服的被扯到了脚踝上。米健抬起盈盈的玉足,将裤子脱掉扔在脚边,盈盈身上只穿着文胸和内裤站在镜子前。

窗外猛的一亮,照得盈盈的身体洁白耀眼,原来是一道闪电。接着听到了轰隆的雷鸣和雨点砸下发出“哗哗”的声音,暴风雨来了。

米健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接着解开了盈盈文胸背后的搭扣,米黄色的34A二分一罩杯文胸的肩带随即从盈盈的肩上滑落,盈盈的双手于是抱得更紧了。米健没有强行的拉开盈盈的手,他的脚将盈盈的修长玉腿分开,然后抓起米黄色内裤的边缘用力的往下一扯,盈盈的内裤被扯到了大腿上,米健一眼就盯在盈盈两座白皙浑圆而又松软幼滑的雪臀和中间幽暗的深谷上。

盈盈又羞又怕,双腿赶紧夹起,可是镜子却清晰的反映着她雪白大腿间圆隆的阴阜之丘和上面黑色的树林。她想用手挡住下身,但两手一下垂,文胸也随之滑落,胸前凝脂一般的双乳和嫣红的两点马上暴露无遗,只好一手护着前胸,一手护着下体。

米健一边目不暇给的看着,一边将盈盈的内裤一直脱到足踝,他提起盈盈的小腿让内裤落在她的脚下。然后他很用力的把盈盈松脱的文胸从她的头上拉到背后,一把扯到手中。

盈盈的身上终于一丝不挂了,米健随后又脱掉了盈盈身上的戒指、项坠、手表和脚链,让盈盈彻底的赤裸在他面前。

一阵狂风吹起了卧室的窗帘,盈盈的秀发随风飞扬,她完美的胴体像具玉石雕刻的塑像,晶莹雪白,犹如天上圣洁的女神。米健在身后看得呆了,就算是在讲学厅里的那天,他也没有觉得盈盈的美竟然是这么的无法形容,这一对挺拔的乳峰,嫣红两点,纤纤细腰,修长美腿,雪白体色,细滑肌肤,真的是只应天上有。盈盈成熟的身体因裸裎而越发的妩媚了。

米健将盈盈转了个身,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心率,疯狂的吻着盈盈的双乳小腹和大腿。

他扶着盈盈雪白的身体,在娇美的肌肤上留下无数的热吻。他搂着盈盈不停的吻着,然后将她仰面推倒在舒适的大床上,自己也纵身扑了上去。

卧室外的天空昏暗得如同夜晚一般,一场倾盆暴雨夹带着狂风无情的击打着室外的一切。同样昏暗的卧室里,另一场暴风雨才刚刚开始。

米健已经脱掉了身上黑黝黝的装束,这时也是一身黑肉了,他搂抱着盈盈雪白的胴体,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翻滚着。米健抱着盈盈的一双玉足,吮吸着她小巧细腻的足趾和足踝。

也许是常年的小心呵护,盈盈纤巧的足部肌肤晶莹润滑,丝毫没有粗糙的感觉,连足底都透着一种清新的滋味,米健吮了好久,才渐渐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大腿上。

米健将手放在盈盈的两腿之间,抚摸着女性身上最娇嫩的部份之一──大腿的内侧肌肤,不时还故意的往上碰一碰盈盈的外阴部丰满的大阴唇。盈盈没有反抗,但身体僵硬得好像一块木头,她只有一个念头,希望米健的奸淫可以快点结束,所以她只有选择顺从。

米健胯下的长枪饿了许久,这个时候早已比主人还按捺不住,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通向盈盈身体的道路。米健双手掠过了光滑平坦的腹部,几乎没有停留,直到触及那一双弹手的洁白馒丘,他揉捏着盈盈高耸的乳峰和柔软的乳尖,继续用身体磨蹭着盈盈下身娇嫩的皮肤,从中得到了很大的快感,于是他拉开了盈盈的双腿,暴露出两周前才造访过的甜美花园,准备又一次进入。

米健的肉棒已经伸到了盈盈娇嫩的玉门关前,他用手指拨开了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下身慢慢的接近盈盈清亮的大腿,再一次校正了肉棒的方向,然后挥舞着长枪直刺向盈盈的玉体。

盈盈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可是肉棒插入的时候她仍然感到了剧烈的疼痛,忍不住呻吟起来,双手不由得紧紧的抓住了床上的被单。

米健的第一次穿刺不是太顺利,肉棒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但他似乎并不着急直捣花芯,而是停留在盈盈温暖的秘道里前后折腾起来。娇嫩的阴道粘膜很快便充血,开始分泌花蜜,米健也就毫不怜悯的用力抽插起来。他的肉棒熟练地寻到了花芯的所在,然后一下下将它撞开,一黑一白的两具赤裸肉体在床上缠绕在一起,激烈的交媾仪式在风雨交加的下午展开。

盈盈的娇躯很快就背叛了她的信念,雪白的胴体上出现了动人的红晕,下身更是香蜜四溅了。米健粗大的阳具带着强烈的性冲击感,让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顷刻崩溃,她原来紧绷着的身体马上完全松软下来。米健的抽插越来越顺利,他也觉得下面越来越热,他将盈盈摆成侧卧的姿势,继续抽送着。

外面的风雨越来越大,盈盈的呻吟声被掩盖在一片吵杂声里。盈盈的玉体不断的变换着,仰卧、俯卧、半跪,米健尽情的在洁白光滑的胴体上渲泄着,肉棒一直插在盈盈的爱穴里。

又一声惊雷过后,米健狗一样趴在两臂支地的盈盈背上,射出了他温热粘稠的阳精。

一些灰白色的精液流出盈盈的花园口,流淌到细嫩的大腿内侧,或者滴在床单上。盈盈精疲力竭的倒在松软的床上,性欲高亢的米健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托住了粗大的肉棒,然后命令盈盈跪在自己的身前。盈盈不肯,米健用力的抓住她娇嫩的乳尖,令她不得不面向自己双膝跪下。

“含着它!”米健高高的站在盈盈的身前,甩动着高昂的肉棒,红色的龟头一下下的打在盈盈的脸上。

盈盈实在无法接受这变态的动作,双唇紧闭,身体拚命往后缩去,可米健扯住她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下腹,然后捏开她的嘴,将那肮脏的物事塞入了盈盈口中。

“好好侍侯我的宝贝,如果敢伤了她,你等着瞧!”米健恶狠狠的说道,肉棒紧紧的顶在盈盈的咽喉上来回运动起来。

盈盈的口中被这丑陋的阳具塞得满满的,连气都透不过,那沾满了精液和盈盈蜜汁的家伙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想到这可怕的东西竟然被自己含在口中,盈盈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黑,几乎没有晕过去。

长大的肉棒直直的顶在盈盈的喉咙上,盈盈的脸一会儿就憋得通红了,米健却是很快又得到了高潮,他前后抽送了几次,便“嗨哟”的一声将精液射入了盈盈口中。灰白的黏液顺着盈盈的咽喉一直射到她的体内,发出“咕噜”的声音,有一些返流出来,溢出了盈盈的小嘴之外。

盈盈再也支持不住晕倒在床上。米健不让她得到喘息立即又欺身而上,对着不省人事的盈盈已是又红又肿的娇嫩秘穴又抽插了起来,直到自己的腰部实在是酸软不堪了,才拔出软绵绵的长枪,搂着盈盈光洁的身体躺到了一边。

天已黑了,两人躺在床上沉睡着。米健醒来的时候,看了看身边的盈盈,洁白的胴体仍然是那么的冰清玉洁,似乎并没有被不断的凌虐所黯淡,这令他又一次点燃起性欲之火。

米健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盈盈翘起的月白丰臀,那两轮明月之间的小菊轮是那么的紧缩着,让他莫名又兴奋起来。他搓了几下肉棒,竟然又硬直了起来。他悄悄的爬上盈盈光洁的背部,双手自上而下揪住了她雪白柔软的双乳,肉棒却对准了盈盈狭窄的菊轮挺了上去!

“不!不!不是那里!快住手,弄错了!啊……”

盈盈在疼痛中惊醒过来,因为惊恐而尖叫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米健竟然想对她进行肛交。她拚命往前爬去,希望能从米健的掌下逃出,可是米健紧紧的攫着她的一双玉乳令她根本无法摆脱,肉棒已经无情的刺入狭小的菊轮内了,她再也无力抵御着噩梦般的现实了。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盈盈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滴在床单上,一丝鲜血也从菊轮旁流出,肛门娇嫩无比的粘膜抵受不住粗大的异物而裂开了。

米健只觉得肉棒的前段被紧紧地包裹着,再不能前进半分,肉棒的旁边渗出了温热的液体。他兴奋到了顶点,这样的感觉让他产生了夺走盈盈童贞的无比快感,他仿佛得到了她的初夜!这美丽的女教师从此就属于他的了。

这一夜,他没有离开盈盈的家,怀抱着雪白而嫩滑的美丽胴体,他一连将盈盈强暴了四次。直到凌晨时分,米健才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在盈盈滑不溜手的雪臀上亲了一口,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了。临走前,他取走了大门的钥匙。

一周又过去了。

周末的深夜,米健又一次的窜进了教工宿舍,他大模大样的打开了李盈盈老师家的大门,然后径直的走向盈盈的卧室。看着宽大的席梦思上睡梦中白皙亮丽的女教师,他迅速的脱去了衣服,然后向着娇美的身体扑去……

米健很难相信,自己那么强壮的身体说病倒就病倒。那天冒着滂沱大雨打了一场球,回到海边别墅后没有洗澡,脱了球衣就一头钻进了黑房里看昨夜录下的6频道的午夜激情片──《赤裸惊魂》。这部片子他等了好久了,绝对是超级的A片之王,讲述一名面奸魔如何在都市肆虐,用各种方法强奸凌辱受害人。

影片的画面极其真实而细致,直把米健看得血脉贲张,忘了自己衣服也没有穿,结果一个不留神着了凉,到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到医院一检查,哇,是肺炎!可把米家急坏了,手忙脚乱的把他送进了海湾最大最好的医院──太白扬名医院的呼吸区。

米健自己倒满不在乎的,反正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老爸和大哥已同意把富豪金刚交给自己打理。七月天时热的要死,还不如在太白扬名出了名舒适的五星级病房里渡渡假呢!

所以他也安心的住了下来。

这里的确是很舒服,宽敞、明亮而且宁静,背山傍水,难怪连高官们也爱来住上几天。

唯一的不便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欣赏黄色电影。米健住了一个星期,已经完全康复了,他开始怀念别墅里的录像带和那本机密的相簿来。他想出院了,但是一件事令米健立即打消了出院的念头,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位年轻美丽的护士小姐。

那天,正当他在走廊闲逛的时候,看到了正在发药的她∶苗条而匀称的身体裹在一身素白的工作服里,腰间紧束着窄窄的腰带,胸前的美妙轮廓清晰可见;头上戴着高高的燕子帽,乌黑的秀发被束进了帽内,只剩下一缕露在外面轻轻飘扬;两条玉腿被白色的丝袜收藏起来,但修长和纤秀的曲线一览无遗;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上,长长的睫毛、清澈的明眸、洁白的皓齿,还有甜甜的微笑,令人感觉她就是下凡的天使。

于是他立刻假装晕厥,“啪”的一声,逼真的摔倒了在地上。果然,在病人们的惊呼声中,她快步上前将他扶住,连声关切的询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温柔动听的声音传到他的耳里,他全身连骨头都趐软了。

他软软把全身的重力都靠在她的身上,头顺势枕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悄悄的在她高耸的双乳上摸了一把,柔软得就像刚出生的鸽子一样。她吹气如兰,因为扶着他而娇喘吁吁,他险些没真的晕了过去。在别的医生护士赶到,将他从她怀里搬到车床,送回病房前,他的紧闭的双眼悄悄张了一条缝,瞄了一下她胸前的胸牌,那上面的名字是∶陈雪玲(Shirley)

……

他的病立刻就重了许多,开始不停的咳杖、发烧、还老在说胸痛。米家上下急得不得了,催促医院加紧治疗,出院的事自然不会再提了。不过令医生们头痛的是,米家二公子的病情明明已痊愈,怎么突然又恶化起来?而且各种检查又没能提示任何的并发症,真让他们伤透了脑筋,只有留心观察了。只有米健最清楚自己什么事都没有,他只是找个藉口不出院,好天天对着陈雪玲罢了,可惜雪玲不是管他的那一组的,所以他见到她的机会实在不多。

米健又想了个办法,他跟主治医生说他住的房间风太大,主治医生于是把他调到了走廊的最靠尽头的房间。米健很满意,虽然这间房不是雪玲所护理的,可是意外收获的是,他的房间斜对着护士休息室的大门,他常常可以看到年轻的护士们欢快的在唧唧喳喳,其中就有雪玲美丽的身影。

雪玲是一名很负责的护士,她对病人非常的温柔。对于很虚弱的病人,雪玲总是对他们特别的关心,每次为他们打针、抹身的时候,总是很细致,很轻巧。

米健偷看雪玲护理别的病人时,总是很兴奋。她柔美而修长的手在病人身上擦洗时,他就一直盯着洁白的手掌不放,幻想她抓住自己的肉棒轻轻按摩着。有好几次,他差点忍不住想冲进去一把抓住雪玲的柔若无骨的玉手,将她压在身下强暴,好不容易才把欲火抑制住。

有时护理他的护士为他擦洗时,他也幻想是雪玲在为他护理,于是高高顶起的肉棒出卖了他,令正护理他的姑娘满面羞红,一做完护理,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可是不管怎么创造机会,雪玲还是不认识这位肺炎的大学毕业生,她总是在米健身边擦肩而过,米健只能闻到那幽兰一般的清香,连找机会和她搭讪的愿望也实现不了,所以他变得很沉闷抑郁。

不知不觉,米健已在医院过了半个月,他的“病情”似乎有了好转,能靠在床上看书了。护理他的姑娘每次进他的房间,都看到米健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不是长长的报表,就是厚厚的书藉,姑娘心想∶“这富家的子弟看来挺勤奋的。不像其他的一些纨绔子弟,只会挥金如土。”心里不免开始对米健另眼向待,和他说的话也就越来越多。

米健的确很认真的在熟悉公司情况,他向来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尽管如此,他对雪玲的性幻想却是一点也没减弱。米健于是通过和这位护士的交谈,了解到这位美人的一些情况∶

雪玲和他同年,都是23岁,本地人,父母都是医生,后来移居到了外国。

雪玲念完了护理学,毅然留在国内服务大众,于是就到了太白扬名。她年轻又漂亮,让医院里的男医生们神魂颠倒,给她起了个外号叫“雪天使”。由于她的出色表现,得到所有病人和同事的赞扬,据说科里打算培养她接老护士长的班呢!

雪玲有位很要好的男友正在国外攻读医学博士学位,从她每次受到男友来信时幸福的笑容就知道两人的感情有多好。米健现在对这位美丽温柔的年轻护士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坚定了要得到雪玲的决心。

时间在飞快的转动中到了八月份。

又一个闷热的夜晚,米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只好起床,打算到走廊去散散步。房门刚要打开,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米健从门缝里往外看去,只见雪玲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对了,她今天上的是上夜班,现在一定是交完班了。果然见到雪玲推开了护士休息室的大门,婀娜的身姿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

米健静悄悄的走出病房,四周瞧了瞧,夜深了,病房一片寂静,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他蹑手蹑脚走到休息室的门前,握住把手慢慢一扭,门没上锁!他迅速地摸进了休息室里,反身将门关好。休息室是护士的地方,里面还有洗手间、浴室和值班房,就连男医生们也从不进去。

走廊灯没开,四周黑乎乎的,米健在黑暗中看到一丝灯光从更衣室的门缝中射出来,他走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翻东西的声音,米健不由的心跳加速。

突然,声音消失了,门边响起了脚步声,米健吓了一大跳,连忙闪身避进了旁边的一扇门内。这时,更衣室的门已经打开了,雪玲拿着一袋衣服走了出来,她已经把燕子帽除掉,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身后;腰带也取了下来,宽大的工作服里似乎只有胸罩和三角裤;白色的丝袜也脱掉了,换上了拖鞋,一截洁白的小腿和双足在黑暗中尤其的雪白晶莹。

米健躲在门后,看着雪玲走进了在隔壁的浴室。米健看到浴室的光管闪了几下,发出了明亮的光线,接着又听到浴室门关上并且反锁的声音。他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几个相临房间的窗外有着连续的宽阔的挡雨窗檐,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翻出窗外,站到窗檐上,弯下身子,一步一步挪到浴室外。紧张使他满手是汗,他在墙壁上擦了擦,然后慢慢抬起头,他的心脏立即狂跳起来。

浴室的窗帘只拉了一半,明亮的灯光下,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窗户的这边是淋浴的花洒,那边是云石洗手盆,墙上还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米健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一切∶雪玲背对着自己,站在镜子前,只见她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开始解工作服的扣子,宽大的工作服随着钮扣的一粒粒解开滑下了肩头,雪玲双手往外一分,脱下了工作服,于是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米健眼前。雪玲的工作服下,真的只有白色的乳罩和小三角裤,此外别无它物,米健看得眼都直了。

雪玲把脱下的工作服还有丝袜放在洗手盆中搓洗起来,米健趁机贪婪的欣赏她莹白的胴体∶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三角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份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伴随着她洗刷时的动作,一抖一抖的……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空隙,她的足尖轻轻地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米健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一双美足。

雪玲简单地搓洗了一下后,把护士服拧干,放到标着“换洗”字样的大篮子里,然后再把白色的长丝袜晾在窗边。接着,她把一个大袋子打开,将里面的衣服、毛巾还有沐浴露等物品拿出来。蓝色的连衣裙、深蓝色的内衣裤和浴巾挂在门后的衣架上,沐浴液等就放到了洗手台上。她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然后,在米健急速的呼吸中,雪玲身手解开了乳罩背后的搭,缓缓脱下了白色的文胸,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进入了米健的视野。不等米健喘上一口气,雪玲已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绣花内裤,走到花洒头下……

窗外的米健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接着一阵幽香飘过,活色生香的洁白胴体已走到了跟前,人如其名,雪玲的娇躯真如玉雪一般晶莹洁白。

雪玲毫无防备的站在窗前,一双高耸的玉乳和红红的小乳头伸手可及,洁白的小腹下乌黑的神秘三角赤裸裸的暴露在米健眼前。只见一双纤纤玉手将脱下的内衣随手放在了窗台上,然后淋浴头的水龙被打开,一股温暖的水流“哗哗”的喷出,洒在了裸裎而美丽成熟的少女胴体上。

水流顺着雪玲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完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下体神秘的黑森林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黑亮。

在温水的轻抚下,雪玲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她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雪白的娇躯完全湿润,顺便按摩一下疲劳的身体。

窗外的米健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场无与伦比的“脱衣舞”表演,感到胯下原本软软的毒蛇已经饥饿的昂起了头。

雪玲万万想不到,此时此刻,近在咫尺的窗外黑暗之中,一双充满欲火的男子眼睛正如饥似渴的尽情偷窥着。一天的工作,已使她感到了一点儿疲惫,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在这只属于女性的空间里,她的确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所以她丝毫没有发现米健偷偷跟踪她,并已潜伏在窗外,当然也就不会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自己一直细心呵护、从未被异性见过的娇人身躯,正让一个年轻的淫魔大饱眼福了。

她轻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出一些粉红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轻轻涂抹在身上,秀美晶莹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身上,然后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她轻轻的搓洗着,抚摩着内衣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迹,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对自己的胴体,她既骄傲又害怕∶骄傲的是如此出色的身材,常常引来同性羡慕妒忌的谈论;害怕的是她的美貌也引来了一些异性不怀好意的目光。

得到上天的眷顾,她的皮肤极为洁白光滑细腻,繁忙的护理工作并没有使她过早的憔悴,反而令她出落得越来越亭亭玉立。雪玲细心地擦弄着成熟完美的胸脯,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乳尖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是啊,23岁的年龄,风华正茂,她有时也会渴望男友的爱抚,只是最近双乳变得特别敏感,有时沐浴时轻轻的触碰,也会带来今天这样的冲动,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双手继续往下,腹部,大腿……双手在洁白小腹下隆起的阴阜上一圈一圈的擦洗起来,手指伸到两腿之间的私处,洗去了花园口一天的汗渍。

一不小心,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雪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真舒服啊!

雪玲的右手于是停留在下体,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的摆动。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雪玲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

很快,她意识到自己在自慰中,右手立刻停了下来,她显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极为羞赧,一张清纯的秀脸顿变得满面通红。她弯下腰,擦洗纤巧的小腿和双足,然后快步走到花洒下开始洗去身上的泡沫。

米健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雪玲的身体,看着她的手在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移动着,他不由得吞下好几口唾液。眼看她的双手在莹白高耸的乳房上轻揉,米健的肉棒差点没把裤子撑破。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让米健想起那天在走廊上枕在这雪峰上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米健一边双眼随着雪玲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边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美人尽情抚摸的情形。当雪玲的玉手移到下腹的时候,米健更是眼都不眨一下,微微隆起的阴阜显得那么饱满,紧闭的双腿中藏着的神秘三角洲又是那么的诱人,如果能摸一摸、舔一舔该有多么美妙!

雪玲轻轻的呻吟声传入耳内,啊!这美娇娘在自慰!米健兴致马上高涨。雪玲缓缓摆动的柳腰,一手抚摸下体一手抱腰的姿势,紧闭的双眼,微微抖动的长睫毛,还有因羞赧而娇艳欲滴的俏脸,不但没有丝毫淫荡的感觉,反而让雪玲显得更加的清纯。

可惜这诱人的一刻很快就结束了,米健稍稍感到一点遗憾。不过当雪玲弯腰擦洗小腿和足踝的一刹那,她浑圆的双臀翘起,露出了洁白高原中间那粉红娇嫩的神秘峡谷,米健的肉棒高高竖起,仿佛想立即扑过去插入那迷人的小秘穴。趁着雪玲弯下身子的时候,米健迅速的伸出手,将雪玲放在窗台上的白色内裤偷偷攫在手中,窄窄的三角裤上带着雪玲特有的体香。

花洒喷出的热水带着蒸汽将雪玲光洁的身躯笼罩起来,一身的泡沫很快被冲得干干净净,温热的水流把雪玲一天的疲劳也一起冲走了。白皙的肌肤在暖流下微微泛红,雪玲将双手举高,让水流直接冲在身上,享受着热水浴的舒适。米健则在窗外盯着出浴的美女,享受着偷窥的刺激。

水龙头终于关上了,雪玲拿过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从衣架上取下深蓝色的内裤换上,戴好深蓝色的BRA,穿好连衣裙。她解下束在头上的秀发,理了理,又把头发梳理成马尾辫,用头绳扎好。米健知道她洗完了,害怕她发现自己,于是小心的退回隔壁的房间。

雪玲也许是有点困了的缘故,她没有发现放在窗台的内裤不见了,就把浴具和换洗的衣服一股脑儿装进塑料袋里。然后,米健听到雪玲关灯和开门的声音,他一直躲在隔壁的门后,直到雪玲进了值班房,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休息室的门,溜回自己房间。

他躺回床上,满脑都是雪玲被蒸汽围绕着赤裸莹白的身体,他把雪玲的底裤在自己头上,用力吸着雪玲的体味,自慰起来,直到忍不住射精,才疲惫的睡着了。

第二天,当他听到敲门的声音,发现床上已是一滩的污迹,头上还套着雪玲白色性感的小内裤,才赶紧把它藏了起来。米健的病情恢复得很快,但他还是迟迟不肯出院。他对父亲说医院里安静,有利于他研究熟悉公司业务,米老先生自然很高兴,也就由得他在医院静养。

当然,米健是为了雪玲才留下来的,自从那晚他偷窥了雪玲出浴后,他被雪玲洁白而凹凸有致的身体迷得茶饭不思,一天到晚想的就是如何得到她。他想过在病房里把她迷倒,但是风险太大,也想过在她上班的路上把她掳到别墅里,但雪玲就住在医院里,平时人来人往,很难下手,也不妥当。最后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让他发现了一个地方──医院大楼天台上的小屋。

一次他坐电梯回30楼的病房,不料心不在焉,按错了楼层,电梯一直把他送到了顶楼,于是他就顺着楼梯上到天台。天台门原本锁着,可是他轻轻一推就推开了。这里是医院的最高一层,周围的景色一览无遗。米健对风景没有兴趣,倒是想起《赤裸惊魂》这部电影里,奸魔的一次行动就是把受害人绑到天台上肆虐的。

他发现医院的天台是个很安全的地点,这上面除了冷却塔、太阳能电池板和水塔外,就是电梯的机房了。机房的顶上有一间小屋,里面除了一扇窗、一支光管、一张旧沙发和一张硬板床,就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这原本是管电梯的人住的地方,可后来医院为节省开支把他辞退了,也就没有人会上来这里了,就连巡夜的警卫也从不上到天台,所以一天到晚,这里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米健撬开了小屋的锁,进去看了看,他对这里非常的满意。小屋的窗子向海那边开,就算是亮着灯,也不会有人看到。这里是最佳的凌辱场所!一个计划已在米健脑海中形成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米健开始选择袭击的时间。他知道只有当雪玲下了班而且一个人的时候,此时才最不容易被人发现,是袭击的最佳时间。周六的夜晚,是医院里最少人的时候,而周六的上夜班是11点交班的,雪玲值完这个班后常常不在值班房睡而回宿舍,所以从她离开值班房到宿舍的这段路是他下手的最好地点。

经过反覆的勘探,米健发现从大堂到宿舍是大路,经常有警卫巡视,要下手只能在病房大楼内。在护士休息室的旁边有一道大门,门后是等候病房货物电梯的梯间,梯间过去还有一道大门通向走火通道,因为近的关系,护士们总是爱乘这部梯下楼的,雪玲也不例外。

周六的夜晚,绝对不会有人使用这部梯的,那么只要在候梯间里藏好,在雪玲等电梯的时候将她制服,再从电梯弄上天台,绝对是天衣无缝。

米健为自己犯罪的天才喝采。他抽空溜回别墅,偷偷将一床垫被带上天台小屋,另外还有两支印度迷香。他又趁着护士们查房的时间翻了翻她们的排班表,发现雪玲被排在了即将来临的周六值上夜班,于是他开始盼望这个周六的到来。

周五的下午,他向主治医生请假回家,得到了批准,这么一来,谁也不会怀疑他了。

周六的晚上,他穿着一身病号服溜回医院,最后一次检查了天台的小屋,带着迷香躲到了候梯间后的走火通道里。

一切准备就绪,他的心脏开始紧张的跳动。他不停的看表,等到看到接班护士从电梯走出,进了病房,他带上口罩,推开了防火门,点着了迷香,然后放在梯间内,自己重新躲在门后等待那美丽身影的出现……

这又是一个炎热的夜晚。雪玲写好了交班记录,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是10点45分,还有15分钟就到交班时间了。雪玲最后一次巡视了病房,由于是周末,不少病人请假回了家,所以好几间病室都是空的。

巡了一遍回到护士办公室,接班的同事已经到了,两人谈笑了几句,雪玲就把几个重病号的病情交代了一下,结束了她当值的上夜班。

像往常一样,雪玲在更衣室里脱下帽子、腰带和鞋袜,拿着换洗的便装走进了浴室。

20分钟后,她出来的时候,已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的前面扣纽的有袖连衣短裙,头发也用蓝色的头绳扎了起来。她把浴具放回更衣室,将换下的内衣用塑料袋装好塞到自己的挎包里,穿上一双一寸半厚平底的深蓝色细带凉鞋,走出了休息室,朝着旁边的电梯间走去。雪玲没有料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色魔张开的魔掌。

她轻松的脚步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动听的声音,向着电梯间传去,接着她秀美的双手推开了电梯间前那扇沉重的包铁皮的放火门,随着“砰”的一声,雪玲的身影走入了电梯间的黑暗之中。

雪玲一进入电梯间就觉得似乎有一些不对劲∶在黑暗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白色的烟雾,烟雾里携带着一种从未闻过的香味。她起初并不在意,以为是某些病人曾在这里偷偷吸烟罢了,但很快她大吃一惊,吸了两口那种香味,竟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离电梯门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但她却开始全身发软,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一个踉跄,几乎摔到,幸好扶着墙。

雪玲强忍着越来越强的倦意,勉强扶着墙走到电梯口按下按纽,电梯门缓缓而无声的打开了,藉着电梯里的灯光,她看到了电梯门旁插着一支香,点燃的香头冒出缈缈的白烟。

这时,身后的门响了一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雪玲感到一双坚实强壮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了自己的纤腰,这双手臂力大无穷,轻轻一举就将雪玲轻盈的身子扛上了肩头。

雪玲正想张口呼叫的时候,眼睛一花,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她只来得及看到抱着自己的是一个穿着蓝白间条的病号服的男人,他的头上是一顶帽檐压得低低的棒球帽,面上戴着一个白色的大口罩,仅仅露出的双眼射出淫恶闪烁的光芒。

雪玲的呼叫声就像小猫的喵叫声一样,谁也听不见。她感到自己被扛进了电梯,然后在恐惧和绝望中,电梯门又无声而缓缓的关上了。雪玲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米健躲在防火门后紧张的注视着,当听到雪玲的脚步声时,呼吸顿时急速起来。他在电梯间点燃的印度迷香来自于一位魔术师之手,据说是印度的王公们专门用来对付不肯就范的烈女的,药性很强,只要吸上一两口,12个小时都会动弹不得。果然雪玲一进电梯间,就被迷香所制,看到她打开了电梯门,米健知道机不可失,立即深呼吸了几次,憋住一口气,推开防火门快步走上去。他从身后抱住雪玲柔软的身子,一把将她扛在肩上进了电梯,雪玲已无法作出反抗了。他毫不犹豫地按下“36”的按纽,然后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并开始迅速上升。

此时,他才敢长长的吸上一口气,迷香实在太厉害,他不想自己也中招。

电梯平稳的升到了36楼,也就是顶楼。“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米健扛着晕过去的雪玲走出电梯,来到长长的没有一丝亮光的走廊。这里是平时是行政办公的地方,现在当然不会有人。米健熟练的绕了两个弯,就来到通向天台的楼梯口,也许是太激动了,米健上楼梯时差点摔了一交。

他托了托肩上的雪玲,用脚把虚掩的天台门推开,一阵凉爽的夜风从海边直吹过来,让米健发现自己的身上已是汗流浃背了。越过呼呼运转的冷却塔,米健径直登上了电梯机房的二楼,钻进了旁边的小屋里。高高的病房大楼上,在天台的一角,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扇小窗里,忽然在这仲夏夜亮起了灯光。

米健开着了光管,小屋的黑暗立即被明亮的灯光驱散。他把雪玲轻轻的放在了小屋中间的旧沙发上,转身离去。他直奔天台门,将天台门重新掩好,然后从里面反锁。他费了一番工夫才使计划有了一个完美的开始,不想冒任何风险。

忙完这一切,他回到小屋,汗水已湿透了身上的衣服,他把帽子、口罩还有身上的衣服通通脱掉,只戴上黑色的面罩,然后开始端详靠在沙发上的猎物来。

雪玲软软的斜靠在沙发上,头枕在一侧的扶手上,双手叠放在胸前,深蓝色的短袖连衣裙是没有腰带,前面一排扣子的那种,下摆很短,只是到膝上十公分的样子,所以雪玲美丽洁白而修长的一双腿就露出一大截来。裙子很窄很贴身,因此雪玲曼妙的身材也就暴露无遗。此刻她的身子歪歪的半卧着,一双玉腿弯曲着垂落在椅边。雪玲有一双美足,而她脚上所穿的深蓝色的细带凉鞋,把一双晶莹的玉足衬脱得犹如洁净的白莲,十只匀称而恰到好处的足趾整齐的露出来,仔细修剪过的趾甲上涂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甲油,仿佛是十瓣贴上去的玫瑰花瓣。

鞋后跟处,一双圆润的足踝让人想入非非,透过踝部和鞋面的空隙,还能看到她洁白的足底。她的小腿雪白的好像一截玉藕,苗条而结实,润滑的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来。短短的连衣裙遮不住修长的大腿,弯曲的坐姿令一侧大腿玉白色光洁的肌肤差不多完全裸露。

米健的视线很直接的盯着雪玲大腿侧后方暴露的地方,白皙细腻的肤色刺激着他的性欲。他站起来,将雪玲倾斜的身子扶正,头枕在椅子的靠背上,微微的向上抬起,双手放在椅子的两侧扶手上。他蹲下身,伸出手抓住了雪玲雪白的小腿,将它们用力的拉直,然后他侧下头,视线便贴着光滑的大腿曲线一直往裙子里面看去……

他的双手将雪玲纤细的小腿握在手中,细腻柔滑的肌肤传来一种好像美玉一样滋润清凉的感觉,他不由的低下头,在雪玲的小腿上亲吻起来。

热烈的亲吻后,他抬起雪玲的左脚,放在自己蹲下的膝盖上,开始解开脚外侧的鞋扣。

扣子解开了,细细的鞋带从扣子中抽出,雪玲的一只美足就摆脱了束缚,展现在米健眼前。

很快,米健把雪玲右脚的鞋子也脱了下来,然后他把这双晶莹的美足握在手中细细的欣赏。

这一双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不论肤色、形状、柔软都妙到极点,米健忍不住半跪着舔食起来。

尽情的玩弄后,米健将雪玲的赤足轻轻放下,双手抚摩起雪玲健美的大腿。

他的手在光滑的皮肤上越摸越上,一直伸到雪玲的裙子里,他的手摸索着,很快就触到了大腿根部。裙子实在很窄,他不得不把一只手伸出来,但同时,另外的一只手已挑起了雪玲内裤的边缘,手指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他摸到了一个隆起的山丘和上面一丛柔软的草坪,那是雪玲饱满的阴阜和可爱的阴毛,米健不由得意的笑了起来,于是他的一只手就在她的阴阜上开心的狎玩起来,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的去解雪玲连衣裙上的衣扣。

他一粒一粒地由下往上的将雪玲裙子上的扣子解开,慢慢的,他看到了洁白大腿中间深蓝色十分漂亮的三角内裤,当然,还有自己伸到内裤里的手,然后他看到一片雪白,那是雪玲美丽的小腹,再接着连胸前深蓝色的BRA-TOP也露了出来,这可是真丝的。

当他解开最后一粒扣子的时候,他把另一只手也从阴阜上抽出,他抓住裙子已经松开的衣襟往两边一分,再抓住裙子的领子往下扯,蓝色的连衣裙被一直褪到了两肘,雪玲身前只剩下了深蓝色的内衣。米健瞧着那雪白的脖子下面饱涨得似乎要跳出来的前胸,不由的伸手摸了一把。虽然隔着胸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乳还是让他吞下了一大口口水。他伸手将BRA往上扯到雪玲的颌下,雪玲两座雪白动人的乳峰终于又一次裸露在米健面前。

这双晶莹洁白的雪峰自从那晚偷窥之后,就一直让米健梦回萦绕的想摸上一把,现在他终于可以尽情地享用这不设防的美丽双峰了,米健不由分说立即就抓住这对细腻圆滑的尤物揉搓起来。雪玲的乳房呈现出均匀的半球型,肌肤白皙透明,娇嫩非常,乳晕和乳头都不大,是粉红色的,小巧玲珑,而且非常的敏感,轻轻的触摸已令两个柔软可爱的小点点迅速的挺立起来,颜色也变成娇艳的桃红色。

回想起那晚雪玲淋浴时擦洗双乳羞赧的表现,令米健很怀疑雪玲的这对美乳可能从未被男性所爱抚过。一想到雪玲有可能还是处女,而自己将可能是她第一个男人的时候,米健不由得兴奋起来。他顾不上继续体验雪玲柔软而温暖胸膛的美妙,一只手扶在雪玲的后腰部,用力将她托起,另一只手同时抓住雪玲三角内裤的上缘用力向下拉去。一番周折后,深蓝色的内裤终于被褪到了膝盖,随着雪玲小腹下山丘与草坪的显露,深藏在两腿之间那神秘园的开口就在眼前了。

心急的米健没等把雪玲的内裤完全脱下,右手已直插到大腿根那黑色三角的下端。

他的目的,是检查,也是证实。右手食指很快就在黑森林中找到了峡谷中的秘穴所在,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拨开娇嫩的玉门,向里面直闯!

粗鲁的手指很快被遇到了障碍,前路是一层薄膜,只在中间留下了一个小孔……雪玲是处女!自己身下洁白动人而罗衣半卸的美体是尚未开苞的处女之身!

这个发现令米健欣喜若狂,几乎狂跳起来。在狂喜中,他打开了带来的背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相机,对着衣服褪了一大半,重要部位无遮无掩半裸着的雪玲照了起来,天台小屋里不时出现刺眼的闪亮和“嚓嚓嚓”的快门声……

也许是米健在下体粗鲁的检查,也许是闪光灯不停的亮起,也许是迷香吸得不多使药效过早的消失,总之雪玲就在米健拍照的时候悠悠醒转了过来。视线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眼前的一切立即让年轻美丽的姑娘大吃一惊∶自己在一间不知道在哪的小屋里,软软的靠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裙子的扣子被通通解开,脱到背后,BRA被扯到了脖子的位置,内裤也被拉到膝盖上。自己几乎是全裸着,洁白的双乳和隐秘的下体完全没有遮掩的暴露在夜风中。更令她惊恐的是,眼前有一个只戴着黑色面罩露出口鼻双眼,身上什么都没穿的男人,正举着一部相机,不停的拍照着。

雪玲记起她在电梯间里晕倒,被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扛在肩上……自己遇上了色魔!

这个可怕的念头第一次在脑海里冒出,她不禁挣扎呼救起来,可惜身体四肢仿佛不属于她的一样,根本无法移动,连呼救的声音也发不出。“我吸入了麻药!”职业的本能使雪玲明白了发生的事情,她的心立即被巨大的恐怖紧紧攫住。

闪光灯还在不停的闪动着,雪玲不敢想像接下去可能发生的事情。

米健看到雪玲渐渐苏醒,仍然不紧不慢的按动着快门,他知道即使是雪玲的意识恢复了,她的身体依然是无法动弹的,她仍然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且能看着她被夺去贞操过程中的痛苦和无助,令米健格外的兴奋。他放下相机,蹲在雪玲跟前,轻抚她的全身。

雪玲看到陌生人的大手向自己清清白白、从未被异性接触过的莹白胴体伸过来时,呼吸马上急促起来,高耸挺拔的前胸随着浅快的呼吸上下起伏。这双大手接触到光滑洁白的肌肤的刹那间,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米健两手由下至上滑过大腿、小腹和柳腰,洁白的肌肤像缎子一样光滑。他的手伸到雪玲高耸的胸前,握住一边一个晶莹圆滑的美乳,像握着两个雪白的玉球,肆意揉捏抚弄起来。同时,他的头埋到雪玲腹部,舔吸着她美玉一般娇嫩的肌肤,他的口越来越下,忽然整个贴到了雪玲两腿之间隆起圆浑的阴阜上,轻吻啮咬起来。

两处少女最敏感的区域受袭,雪玲只觉一阵麻痒如电流一样流遍了全身,平滑的肌肤立时轻轻抖动起来,红红的薄唇也微微的张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清澈的双眼流露出迷乱而欲拒不能的眼神,长长的睫毛也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

米健清楚地感觉到掌下的胴体轻微的变化,他对雪玲如此敏感非常欣喜,于是他的手滑到雪玲的臀部,将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到已铺上墨绿垫被的床边,轻轻的放了下去。

雪玲在米健的玩弄下已是娇喘吁吁,等到被抱起放到床上时,她已明白接下来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命运了。她惊恐自己苦守了23年的初夜将要被一个陌生人夺去,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会被占有,但她却无法抗争,一颗晶莹透亮的泪珠终于夺眶而出。

米健却是等待已久,只见他将雪玲的身子翻转,伸手就将雪玲的头绳一把捋下,乌黑秀美的长发立即飘散下来。他抓住褪到肘部的连衣短裙往下一扯,往后一扬,深蓝色的裙子就像一只受伤的蝴蝶,远远的飘落在地面上。接着,他伸手将雪玲背后胸衣的搭扣松开,然后用力的把深蓝色的BRA-TOP从头上拉到背后脱下来抓在手中,雪玲的上身顿时赤裸。米健再把脱到膝盖处的真丝内裤从两腿中取下,雪玲的玉体彻底袒露了。

他把雪玲的内衣裤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除了刚洗完澡留下浴液的芳香外,他还闻到了雪玲那种特有的兰花幽香般的体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她的三角裤套在头上。

他伸手扯掉了雪玲脖子上挂着的细细银链,银链的链坠是男友送的银质十字架,可是现在被随手仍到了床底的灰尘中。

米健做完了这一切,将雪玲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的洁白胴体翻正,平卧在床中央。

“就算耶稣再世也救不到你了,美人。”米健俯下头,压低了声音在雪玲耳边说。

雪玲安静得像乖巧的小羊羔,听任这个恶魔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除去,直到寸缕不留。此刻,她的完美无瑕的雪玉一般的身子,赤条条的裸露在恶魔的面前,她骄人完美的身体曲线、光滑洁白的肌肤、柔软挺拔的胸膛、鲜嫩欲滴的神秘花园,这一切值得所有男人拚命去保护的宝贵胴体,现在不设防的完全裸裎袒露在恶魔的掌下,准备任其蹂躏糟蹋。

恶魔的眼光里充满了兽性的欲火,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时在胸前和下体瞄来瞄去,雪玲羞愧、恐惧不已,却无法阻挡这淫亵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虐。

平放玉臂,往两边拉开修长的玉腿,米健将赤裸的女体摆成一个“大”字,一种很无助很凄艳的姿势,让这青春动人的玉体的每一部份都在自己的视线内。

他拿过相机,把这挑逗的一刻记录下来。他不断地变换着角度摄下雪玲的裸体,直到胶卷用完。

强烈的闪光和准备受虐的姿势让雪玲不由得泪流满面,她楚楚可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哀求的目光,仿佛在恳求米健停止对自己的凌辱和侵犯。可是,当米健接触到这少女绝望的目光时,却反而更加刺激了他长久以来对她迷恋所积聚的欲望。

米健放好了相机,坐到了床边,他胯下的肉棒已变得涨红而粗大,在雪玲清秀的脸蛋上划来划去。雪玲被这粗大的阳具吓得花容失色,紧紧闭起了双眼。雪玲只觉得那丑陋不堪的东西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摩擦着,自腮边、颈项一直到乳房上,缓缓的打着圆圈,凡是被摩擦的地方都有一种火热的感觉,她觉得一种强烈的厌恶。

米健发出了两声得意的冷笑,活像夜枭的叫声。突然,米健的身体扑到雪玲身上,一张大嘴紧紧的压在她薄薄而鲜嫩的双唇上热吻起来,他的毛糙的舌头粗暴地撬开雪玲的小口,直伸进雪玲的嘴里不停地撩拨,很久也不愿离开,沉重的鼻息和喷出的热气几乎令雪玲窒息过去。

米健的双手也开始在雪玲的身上摩挲起来,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一遍一遍的抚摩着雪玲光华四射,洁白无瑕的身体。雪玲美丽的足踝,修长洁白的双腿,平坦而光滑的小腹,还有弹力十足的雪峰,都服服贴贴的在他温热濡湿的掌心下一一受洗了。他俯下身,开始亲吻雪玲的美足,他把她精致的脚趾含在口里吮吸着,还用舌头舔她的光洁的足底。

奇痒无比的感觉持续了一会儿,雪玲又感到他的舌头正在沿着自己的大腿蠕动。米健一路亲吻着这娇嫩光滑的肌肤,一边揉搓雪玲的双乳,他的手指夹住雪玲可爱的小乳头往上拔,又用食指拨弄弹击,到后来索性双手把她莹白的双乳用力往中间挤压,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一张热烘烘的大嘴含咬在雪玲的乳头上吸起来。

雪玲只觉得胸前被抚弄得又涨又痒又痛,强烈的刺激令她不由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总算那热烘烘的大嘴离开了胸前,雪玲反而吓得要叫喊起来,因为米健一边吻着,一边朝着雪玲的下体摸去。

“不!”雪玲的喊声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而且马上被下体传来的冲动所终止了。米健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搔弄,舌头已迫不及待的舔食起她丰满的粉红色的大阴唇来。雪玲的身体顿时绷得更紧了,张开的双手揪住了身下的被子。

米健的头顶在雪玲的阴阜上,脸庞触摸着她柔软乌黑的阴毛,舌头不停的舔着门户打开的秘穴,每舔一次,他都感觉到雪玲的身体颤抖一下,很快,从未被人“涉足”的花园里流出了透明的爱液。雪玲双脚张大,无法保护秘穴,任由下体被米健的舌头拨弄得瘙痒难忍。

她从未尝过男女之欢,眼下双眼紧闭,小口微张,娇喘连连,很快就唇干舌燥,素白的俏脸已是红霞满布了。米健看到雪玲欲罢不能的表情,欲火更旺,手指也在玉门上肆意的调戏起来,直到雪玲下体一片湿润,这才停了下来,在雪玲的身下垫了一条白丝巾,然后将早已等不及的肉棒对准了她的秘穴。

就在雪玲得以稍稍喘息的时间,她觉得下体仿佛被一根火热的烙铁顶着,感觉传来,她微微睁开眼,立即被震惊和恐惧吓得几乎晕了过去∶恶魔已分开双腿骑坐在自己身上,胯下粗大的阳具高高扬起,如毒蛇般一顿一顿的向着自己的下体刺去!雪玲拚命地挪开身子,竭力想躲开那丑陋的肉棒,可是怎么也动不了。

夜枭一般“喋喋”的笑声再次响起,恶魔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宝贝,我进来了。”然后身体往前直冲……雪玲立即感到下体传来了一下万针瓒刺的剧烈疼痛;没等疼痛的感觉消失,接着又是一下巨痛,比第一次更强烈,下身仿佛被人用利剑直插入体内一般;第三下巨痛传来时,她几乎已没有知觉了。

接着,她感到了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下体被毒蛇塞得满满的,阴道口周围像被活生生地撕开般。她知道,她的初夜已经被无情粗暴的夺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占有了她的第一次。在万分疼痛和悲哀下,可怜的姑娘已是泪湿披面了。

接着她感到体内的毒蛇开始旋转抽动,潮水一样的刺激终于冲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薄薄的阴道壁在蛇头研磨和抽送下一点点的被撑开,毒蛇在体内越钻越深,最后毒蛇扬起它丑陋的头,一口咬在了阴道顶端柔软的子宫颈上,她的身子完全软了下去……

米健第一下的冲刺未能穿透雪玲薄薄的处女膜,于是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双手扶住雪玲的柳腰,向前又是再一下。充血的龟头感到前面的障碍稍稍反抗了一下,终于抵挡不住被穿透了,肉棒一下子几乎插进去一半。一瞬间,他感到肉棒被温热狭窄的秘道紧紧包围住,一阵强烈的冲动产生了,这处女的阴道真紧啊!

他又用力向前冲了一下,前路很紧很窄,肉棒只进去了几公分就不得不退回来,他为雪玲的韧劲感到惊讶。身下的女体像弓弦一样绷得紧紧的,他知道不能硬闯下去,于是将肉棒再往回退了退,对着雪玲的秘道壁开始研磨旋转。果然一阵一阵的研磨下,秘道里蜜汁泛滥,在足够的润滑下,肉棒突破了处女紧窄的秘道,直捣雪玲少女宝贵的花心。

他开始抽送肉棒,龟头一下一下重重的叩在雪玲宫颈口上,紧窄的处女阴道令他非常的兴奋,每一下的撞击都伴随着耻骨相击的声音。很快他就发现雪玲的身子完全的绵软了下去,他知道她已被征服,放弃了抵抗,因此更卖力的抽插起来。

他抽出肉棒,巨大的圆柱体上缠绕了一丝鲜红的血丝,他又看了看雪玲的下体,潺潺流出的爱液当中也夹杂着夺目的鲜红,从玉门流出,流到雪白大腿的两侧,落到雪玲身下的白丝巾上。她的确是处女,米健又将肉棒插进雪玲体内抽送起来。

他趴到雪玲身上,双手揉捏着她洁白如玉的高耸乳房,在她的额头、耳后、脸颊各处留下一个个热吻,舔去她秀美脸上的泪痕,随后也压住她鲜嫩的嘴唇长吻不停。她的脸偏到一旁,秀眉紧皱,光洁的脸庞不时因疼痛而扭曲,不过米健还是感到了身下温暖洁白的身躯渐渐开始迎合他的入侵,他越发的兴奋起来。

雪玲在米健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插中,渐渐迷失了方向,入侵者反覆的摩擦令少女秘道受到一阵猛似一阵的强烈刺激,强行的挤迫带来的疼痛一直透到骨髓里去,终于无助的姑娘在恶魔的蹂躏下败下阵来,始终坚守的花心轻而易举的被突破了。

雪玲万分的羞辱、痛苦,敏感的娇躯却本能的背叛了她的思想,前胸和下体的快感冲动渐渐盖过了被奸污的痛苦和耻辱,秘穴在凌辱下不停的流出透明的蜜汁,甚至玉门还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一开一合起来。胸前柔软的双乳在不停的揉搓下变成了粉红色,圆圆的乳晕开始充血,小小的乳头更是早已硬硬的挺立起来。

身体已经彻底的松弛,只有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肉棒持续的穿刺带来的疼痛而痉挛。

雪玲觉得灵魂已离她而去了,她就像是无边宇宙中的一粒尘埃,在一片黑暗中飘荡。

在反覆的穿刺下,雪玲觉得身下的疼痛在一点点的减弱,阴道在最初的突然扩张后慢慢湿润,肉棒和阴道壁不停的摩擦让雪玲感到了一种兴奋,这种兴奋渐渐令她放弃了抵抗,甚至随着强暴者的动作而配合起来。雪玲的身体在诱导下,不由的变得柔若无骨。

米健当然感觉到了这一点,一个残忍的念头冒了出来。突然,米健的肉棒停止了抽插,从紧紧的阴道中抽了出来。雪玲只觉得下身猛的一空,然后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随即,一种难以忍受的麻痒袭来,好像亿万只蚂蚁爬到身上一样。

受挤的秘道突然松开,薄薄的内壁马上充血起来,她被这种突然中断的酷刑折磨得娇喘不止。

正在这时,米健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全力插入!充血的秘穴正是最娇弱柔嫩的时候,猛然受到剧烈的抽插,立时被狂暴的肉棒挤迫到了极限。雪玲马上被下身传来的撕裂样的巨痛击倒了,她发出了痛极的惨叫∶“啊──”米健再猛的将她的双腿往中间一并,又一下的巨痛已令雪玲完全丧失了仍然生存的意识,就连米健得意而残酷的笑声也仿佛听不到了。

米健的抽插已到了最高潮,在“哧溜,哧溜”的抽插声音中,雪玲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喘息,米健也气喘如牛,下身涨痛欲泄。在狂暴的插送下,米健肉棒紧紧顶在雪玲花心的中央,双手狠狠的抓在雪玲挺拔的丰乳之上,十指深深的陷入雪玲柔美饱满的双峰,下身用力的撞在雪玲的耻部,一阵抽搐后,米健感到了下体涨痛欲泄,体内澎湃的热流终于奔腾而出,射入了雪玲柔软而温暖的子宫里。

男女之间的结合在瞬间完成了,两人同时发出了轻轻的叹息。米健满足的瘫在雪玲柔美的身躯上,他为如此完美刺激的结合而欣慰。米健轻轻的对着雪玲耳边说∶“我得到你了,你是属于我的。”雪玲紧闭的双眼流出了两行热泪,她明白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已经失去了清白。

雪玲感到全身上下一阵一阵的疼痛不止,雪白的双乳上留下了恶魔十指的红印,下身的神秘园因为挤压和摩擦而红肿,更是火辣辣的像被烧过一样。但这些都不及心灵的痛苦巨大,她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对幸福未来的期望,一切一切,都在这一刻被这个奸污她的男人夺走摧毁了。她已无力抗争上天带给她的厄运,只能默默接受悲惨的现实。

夜已深了,米健疲软的阳具依然留在雪玲温暖的体内,一丝浊白粘稠的液体缓缓的自红肿的秘穴口流出。他躺在雪玲的身边,一手轻抚着她被汗水湿透的乌黑柔顺的秀发,一手轻揉着她饱受凌虐的的双乳,两只脚伸到她的两腿间紧紧缠绕着。

身前光滑的胴体所散发的幽香越发的浓烈了,被凌辱后的身体反而发散出更迷人的光泽,米健抱着雪玲娇美赤裸的胴体,不住的舔食着她光洁的背部和柔软的臀部,双手握着她骄人的双乳继续揉捏着。米健感觉肉棒又慢慢的坚硬起来,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再次抽插起来。

凉爽的夜风吹进天台的小屋,将雪玲的长发吹起,四散飘舞。她在恶魔的缠绕下继续奉献着少女的柔美,洁白赤裸的胴体随着激烈的冲击而不停的起伏着,素净的脸上已看不到悲哀和痛楚,只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东方的晨曦渐渐出现,天台小屋的灯光依然明亮,凌辱和奸污总算停止了。

雪玲在身体饱受凌辱后,已沉沉的睡去。米健从雪玲阴道里拔出软软耷下的小蛇,捶了捶酸软的腰部,翻身下了床。他为雪玲披上裙子,又看了一眼这令他疯狂的美体,穿好衣服,带着她依然散发着体香的内衣,转身离开了小屋。

雪玲在疼痛中醒来的时候,身上已披上了裙子,她挣扎着下了床,忍受着一下一下的刺痛穿好了衣服。一阵凉风将椅子上压着一张纸条吹到了她的面前,白色的信笺上是夺目的血字,上面写着∶“你永远是属于我的!”雪玲再也忍不住惊惧与哀羞,不禁掩面痛哭起来……

米健很快就出院了,他再没有看到雪玲美丽的身影,只是听说她以健康的理由请了长假回到了父母身边。

一个月后,一个同样炎热的夜晚,米健坐在富豪金刚大酒店属于自己的大班桌后,仔细地看着雪玲美丽动人的裸照,回味着在天台小屋里那一夜雪玲洁白晶莹、一丝不挂的胴体,温暖狭窄的爱穴秘道、白皙肌肤上夺目鲜红的处子之血和完美激情的两体结合……

“阿May,OK!”随着导演满意的话音,最后一天的拍摄告一段落,电视城的摄影棚内顿时一片掌声。

这是由著名广告模特黄玫担纲主演的今年最重头的一个广告,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制作终于完成,大伙儿很高兴,一帮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讨论今晚庆功宴的安排。

作为主角的黄玫也不例外,她觉得今天心情特别的开心,连夜的开工,她觉得有一些疲惫,就跟经理人说了一声返家休息,但她还是很愉快的答应了跟大伙儿晚上一起庆祝。

回到海边的寓所,她梳洗完毕,小睡了一会儿──她向来都很注意睡眠的补充。醒来的时候,时钟才指向下午四点。“离庆功宴的时间还有一段时间,”黄玫心想,她换上了一件橙黄和红色条纹的小背心,露出洁白的双臂和香肩,形象健康的她平常的打扮不会这么性感清凉,也许是今天心情愉快,估计“狗仔队”们也不至于跟踪到这边,所以穿上了很少曝光的背心。

她为下身配了一条仿牛仔布的蓝色低腰裙,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叠盖住一部份,这样行走的时候既可使玉腿若隐若现又不必担心容易走光;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然后她一双素足套上橙黄色的沙滩拖鞋,再戴上一顶别着一朵野花的草帽,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美少女的活泼气息。

一直以来她对自己的身材都很有信心,即使是当选“滨城小姐”之前。开上她心爱的法拉利,黄玫一路向海边而去,她打算在海岸边渡过这个下午。

黄玫是模特儿圈内最引人注目的一位,作为身价最高的广告明星的她,同时还是一名出色的舞蹈演员。不论是普通的摄影、场记,还是制作的策划、导演或者投资的制品人,都一致认为她会有一番成绩。不仅因为她的惊世美貌和多才多艺,也不是她“滨城小姐”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严谨的工作态度,平和的性格和守身如玉的为人准则。

被她拒绝的各种示爱的权贵不知几何,无论那帮公子哥儿们怎么花样百出,黄玫总是对他们不冷不热,有时甚至不瞅不睬,更别说言语交欢、投怀送抱了。

这些被各色美女捧惯了的纨绔子弟们一次一次吃了闷棍,却不好发作,一是因为他们都是些有色心无色胆的家伙,二也是因为黄玫的坚强个性让他们不得不退避三舍。因而,在圈中的男性都知道阿May是出了名的“冰美人”,而女艺员们却很喜欢这位红而不娇,恬静秀美的姐妹。

但是,谁也没料到,这个海湾城市里一只狡猾无比的大色狼,已经悄悄的将它奸险淫恶的目光集中在这位历年来最美丽的“滨城小姐”身上……

红色法拉利从铁闸后欢快的飞出,沿着海傍一直开去。在它后面的不远处,尾随着一部黑色的水星,乌黑的颜色在明媚的天空下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妖气。水星的车窗都贴上了反光材料,看不到里面的人,只能见到方向盘上,是一双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在操作着,这双手坚定而有力。水星一直在远处紧跟着,黄玫丝毫没有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岔口,水星拐了个弯,消失在路旁的红树林中。

黄玫已经听到了海涛拍岸的声音,法拉利驶进一条小路,穿过了郁郁葱葱的树林,很快来到了海滩旁边。黄玫将车子停在树林前的一块空地上,下了车,迎着海风在海傍漫步。

她出生在海滨城市,所以特别喜欢湛蓝湛蓝的大海和雪白雪白的浪花。虽然选美后她的工作仿佛永远也做不完,她还是一有空就来到着宁静开阔的海滩上,让自己感受大海的广阔和深厚,以此作为放松的方式。只要面对广阔的海平面,一切的烦恼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得到解脱。

此时此刻,在灿烂的阳光下,黄玫将拖鞋提在手里,晶莹的玉足踩在细腻的沙滩上,留下了一串优美的脚印。清凉而新鲜的海风吹拂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轻轻的将她的秀发撩起,轻舞飞扬。她尽情的享受着这空旷的海边,涛声、沙滩、碧海、蓝天,都属于她一个人,她陶醉在这宁静安详的下午,流连忘返,一直沿着海边走了很远很远。直到夕阳渐渐泄红了晚霞,她才依依不舍的朝着法拉利停泊的方向走去。

不知何时,消失的黑色水星又再出现在沙滩上,它慢慢的开到法拉利的旁边停下。

车门打开,跳下一个穿着黑T恤、戴墨镜的年轻男子,他走到法拉利旁,向四周看了看,将手中的一条钥匙插入法拉利车门的匙孔一拧,车门就打开了,车子里有着一种女孩子才会有的淡淡的玫瑰香味。他将手伸到仪表板下,拆开面板,把里面的五颜六色的电线摆弄了几下,然后再把面板按原样装上。

做完了这一切,他将放在座位旁小巧的手提电话放入口袋里,然后迅速的下车关好车门。他跳上水星,将车子开到树林的阴影里,从车里取出一个双筒望远镜,注视着黄玫远去的方向,嘴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黄玫走回到法拉利时,天色已是黄昏。她取出车匙打开车门,打算先回家换衣服,然后才去和同事们庆祝。然而当她想发动汽车的时候,却发现一向很稳定的法拉利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黄玫一连试了好几次,但是仍然不能点上火。她环顾车内,竟然没有看到手提电话。难道忘在家里了?黄玫为自己的疏忽感到懊悔。

在这偏远的海滩边,人迹旱至,离公路还有好一段距离,想到天色将黑,要一个人穿过黝黑的树林,阿May的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无可奈何的下了车,向四周看了看,希望能遇到回程的郊游人士。就在她焦急的等待中,一辆黑色的水星面包车竟然意外的从树林里开了出来。黄玫喜出望外,双手挥舞截停了它。

一个上唇留着小胡子、戴一副大墨镜的男人从车里钻了出来,黄玫连忙跑了过去∶“先生,我的车坏了,手提电话也没带,能借您的手提电话用一用吗?”

“可以的,小姐。”说罢,男士将他的手提递给黄玫。不知是没电还是信号太弱,黄玫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上。

“小姐,天快黑了,您一个人留在这里不太安全。这样吧,我用车送你出去吧!”

男士显然看出了黄玫的窘境,建议道。“那真是太谢谢您了。”黄玫万分感激,上了水星。

戴墨镜的男子将车开进了树林,天色开始昏暗,树林里更是光线不足,水星打开了聚光灯。“小姐,麻烦您把车窗摇上好吗?”男士礼貌的问道。黄玫连忙侧过身子,将车窗摇上。

就在这时,水星突然来了一个急刹,惯性使黄玫猛的向前一冲,接着一条湿漉漉的白毛巾就被捂在她的脸上。黄玫猝不及防,横躺在座位上,只觉得一阵刺激难闻的气味从毛巾传来,令她感到目眩气短。她想挣脱脸上的毛巾,可是捂着毛巾的手像铁钳一样力气很大,她怎么也掰不开。她又挣扎了几下想用脚蹬开车门,但车门被反锁,她的白皙的双腿一下一下踢在车门上,越来越无力。

拚力抵抗了一会儿,黄玫渐渐感到全身乏力,意识也开始模糊,四肢像灌了铅似的垂了下去。终于,她整个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座位上,被迷晕过去了。

旁边的男人一直紧紧捂着黄玫的脸,直到确认黄玫的确被迷晕了,才将手中的浸泡了麻药的毛巾拿开。他扯去嘴上的小胡子,将墨镜取下,露出一张微笑着的面孔──他就是色魔米健!水星很快重新发动,穿过树林后驶上了公路,向着半山的方向急弛而去。

水星高速的在公路上行驶,很快就到了一座两层别墅前,电动铁闸“呀呀”

的打开,水星一下就窜了进去。米健把车一直开到车库里,然后把铁闸和车库门关好,这才回到车上把黄玫抱下来。车库旁有一个小门,米健从那儿进去,走下几级石阶来到了阴暗的地下密室。米健推开地下室的门,打开房间里的灯,柔和的光线立即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一间约30平方的密室,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却很特别∶一部摄像枪连着的大屏幕电视,几根黑漆钢管,一张黑色的塌塌米,塌塌米四周的钢管上都连着一条条长长的黑色皮带扣。米健将黄玫放到了塌塌米上,拉过两根皮带扣把黄玫的双手手腕扣好。

做好这一切,他仔细地端详起他的猎物来∶苗条匀称的身材、清秀脱俗的面容、白皙温润的肌肤、修长柔美的手指、如云如瀑的秀发,这熟悉的一切都激起他今天的高亢的兽欲。

于是他除去了双手的黑手套,两只粗糙而多毛的大手十指贲张,向着婀娜娇美的黄玫伸去。

淫魔的手开始抚摸黄玫的身体,并沿着她诱人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他已经准备好品尝他的猎物了。

麻醉药的作用还没过,美丽的滨城小姐仍然陷于昏迷之中,她的身体歪扭着躺在黑色的塌塌米上,像沉默的羔羊任人宰割。因为在车上挣扎过的缘故,黄玫身上的衣物显得有点儿乱。头上的草帽已经被弃置在车上,橘黄色的沙滩拖鞋也被脱掉了一只,背心和裙子都有被揉扯的痕迹。

米健将剩下的左足沙滩拖鞋脱下,远远丢开,亲吻起黄玫的足趾来。黄玫雪玉一般的柔足晶莹而温润,细心的呵护使她一双雪足肌肤细嫩洁白,十个脚趾线条秀美动人,一片片趾甲上涂上了粉红色的甲油。米健紧握着她的双踝,用嘴唇和舌头舔食她的脚趾、足底和足背,握在手中的仿佛是温润的美玉,而不是凡人的双足,米健只觉得舌下芳香甜美,几乎真的啮咬起来。

双手慢慢的向上进发,滑过象牙雕刻一样的小腿、膝盖、大腿,黄玫的裙子也慢慢的向上卷起,裸露的身体部份越来越多。米健简直被这绝美无双的女体迷住了∶这真是从未见过的漂亮大腿,苗条匀称,而手感温暖柔软,肌肤雪白的几乎透明,柔和的光泽使房间里散发着青春动人的气息,用“吹弹得破”来形容一点儿也不过份。

米健解开了黄玫裙子的铜纽扣,将两幅前襟尽量的往旁边拨开以暴露更多的身躯,盯着几乎完全袒露的双腿,他的双眼快要喷火了。米健轻抚黄玫莹白的手臂、浑圆的肩头,头靠在她柔软挺拔的胸前,品味着那种玫瑰花般的馥郁体香。

眼前黄玫沉睡的样子,令米健的思绪回到了一年前,茫茫大海上豪华游艇里发生的让他终生不会忘记的一幕幕销魂情景……14这是一年前的夏天,米健的富豪金刚酒店为了扩大影响制作了几辑精美的广告,挑选广告女主角时,米健一下子在照片中看中了黄玫──当时的黄玫刚刚报名参加“滨城小姐”的竞选并顺利通过了初赛。她的美丽容貌,迷人身段和青春活泼,像磁石一样紧紧抓住了米公子的心。

为了得到这纯真明艳的少女,米健绞尽脑汁,始终没能得手。终于,广告特辑制作完成了,在电视台的播放后获得了极满意的效果,各地的游客被纷纷吸引而入住富豪金刚,黄玫也因此人气急升成为了当年“滨城小姐”的夺冠大热。米健趁机将广告特辑的全体工作人员和一帮娱乐圈中人邀请到他的游艇上,搞了个大型的PARTY,黄玫自然是第一个被邀请的对象,因为米健搞这个PARTY无非也是为了接近她。尽管黄玫不想和这个富家公子接触太多,但碍于情面她还是应约登上了米氏的游艇──金刚号。

米氏家族财雄势大,金刚号游艇豪华舒适,黄玫尽管自幼家境殷实,几年的舞台和模特生涯也令她见识大长,然而这么大这么华丽的游艇她也从未见过。加上海上阳光明媚,风平浪静,景色迷人,米健本人也好客而有礼,慇勤招待,黄玫对这样的BALL其实并不感兴趣,但毕竟碧海蓝天景色怡人,爱海的她也就乐得一个人躲在船尾的角落里欣赏海景了。

金刚号停在黄金海滩的对开海面,米健用快艇将大家接到浅水区戏水玩耍。

眼看着大家纷纷换上泳衣跳到蔚蓝大海里畅泳,在一旁自得其乐眺望海面的黄玫终于也忍不住了,她看到游艇上几乎没有客人了,这才取过自己那件粉红色的泳衣,走下底舱的更衣室──她并不愿意让太多的陌生人看见她穿泳衣的样子。

一直远远注视着黄玫美丽的倩影的米健,瞳孔瞬间紧缩起来,他知道机会已经来了。

他把剩下的几个人都送上快艇后,也快步走进了底舱。豪华的游艇上很快只剩下米健和黄玫两个人了,而更衣室内的黄玫却还不知道危险正步步逼近。

米健蹑手蹑脚的走下船舱,来到更衣室前。更衣室的门紧闭着,米健推了推桃木做的舱门,纹丝不动,里面已经反锁上了,他把耳朵贴在薄薄的舱门上,里面传来衣服摩擦的细微响声。黄玫就在里面,米健抑制住心头狂喜,小心的闪进了更衣室旁的另一扇舱门。

更衣室的一侧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旁边围绕着一圈木制的条凳。黄玫将背包放在凳子上,一件件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巨大的镜子将她美丽莹白的胴体纤毫毕露的反影出来。谁也不知道的是,在镜子的另一面,站着金刚号的主人米健,他正通过舱壁上一个隐蔽的小孔,贪婪的窥视着黄玫青春而优美的身躯∶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了一束可爱的马尾,少女苗条修长的身段显得鲜嫩而柔软,冰清玉白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成熟挺拔的前胸上雪白衬托着两点夺目的鲜红。

在这陌生的环境里,黄玫似乎总觉得有人在窥视着自己的身体,于是她拿过一条大毛巾围住赤裸的身子,迅速的穿好泳衣,她把泳衣背后的系带系好,将衣物和毛巾统统放入背包,便向着更衣室的门走去。

刚打开门闩,正准备去拧门把手时,突然舱门“砰”的一声从外被用力的推开,黄玫吓了一跳,连手里的背包也掉到地上。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闯了进来,是米健。他像是喝多了两杯的样子,脸有点儿发红,呼吸也有点儿促。他一进来就堵住了黄玫的去路,黄玫只好向后退了一步,米健趁机把舱门关上。

他转过身,双眼直勾勾的直盯着黄玫,神情仿佛想将黄玫身上的泳衣撕成碎片。黄玫被看得有些发寒,连忙开口说∶“是米先生,您好。您要用更衣室吗?

真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我这就出去了。“米健还是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脸上却浮现出诡秘的笑容。

突然,他像发疯似的向黄玫直扑过去,黄玫这才看到,他一直背在身后的手里赫然拿着一支注射器!黄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场面不知所措,惊叫着慌忙往后退。可是她的声音不管多大,也不可能被远在岸上的人们听见,而且更衣室实在太狭窄了,根本无处可逃,黄玫的脚碰到了墙边排凳,整个人晃了一晃,米健趁势一下子就抱住了她,将她压倒在凳子上。

黄玫弓着身子斜靠在木凳上,双手护着胸前拚命的抵抗着,但米健的力气实在很大,他用双腿夹住黄玫的两脚,一只手把她的双手扭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拔掉了注射器针头的胶套。黄玫脸色发白,一双大眼睛充满了恐惧的目光,注视着银闪闪的针头一点点的逼近自己白嫩的手臂。

“你,你要干什么?不,不,住手!不要……”惊恐的声音戛然而止,注射器的金属针头已准确而迅速的扎入她手臂上的血管,10毫升乳白色的药液很快注入了黄玫体内。

黄玫挣扎了一阵,只觉得眼前渐渐模糊,然后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米健将针头拔出,黄玫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朵刺眼的小血花。米健随即回到游艇的驾驶舱内。他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吩咐他的下属派车接载在海边游玩的客人们,并且向大家解释金刚号离去的原因。他已经为自己找了一个令人不会怀疑的理由∶黄玫小姐身体突然不适,米先生已经先送她回去了。而此刻沙滩上那帮玩兴正浓的人毫不在意,即使几个发现黄玫也没有下船的人显然也没有对此表示不解,毕竟豪门公子与新晋女模特幽会是娱乐圈内再常见不过的事情,米公子这样安排毕竟已经是很周到的了。

米健安排好了一切,就操纵金刚号掉头向着远离海岸的方向驶去,他要去一个不会被人打搅的地方好好过他的二人世界。看着身后的渐渐远离的海岸线,米健得意的吹起了口哨。

湛蓝的大海上,金刚号停在了离海岸20海□的地方,随着海浪的荡漾而微微起伏,四周是蓝蓝不见边际的大海,陆地远远的落在烟霞漫天的北方。凉爽的海风扑面而来,带来大洋略带咸味的湿润空气。

天气在渐渐的转差,明媚的阳光已被渐厚的云层挡住。米健从底舱将黄玫抱到最高一层甲板,放在了白色宽大的太阳椅上。他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

米健坐在黄玫的身边,仔细打量着她的身体∶头绳已解掉了,柔软的长发飘落在椅边,被海风吹的轻轻飞舞;双眼紧闭着,细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边;一条雪藕一样的手臂无力的垂到地上,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肤;修长的双腿肌肤细嫩,莹白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黄玫的身上是一件粉红色半透明一件头的DIANFEN泳衣,高开的腰部让她近乎完美的双腿显得格外的修长匀称;泳衣质地弹性极佳,紧绷在她的身上令她骄人的身材和曲线尽览无遗,就连高耸的双峰上两个精巧的小点点也清晰可见;泳衣的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让人不仅浮想联翩。

米健惊叹于黄玫的天生丽质,胯下的肉棒不由的已经坚硬起来。他伸出双手放在黄玫雪白雪白的大腿上摩挲着,光滑的肌肤更加刺激他的性欲。于是他低下头,在黄玫柔软的双唇上亲了一口,他尝到了一种香甜的味道。他整个人骑跨在黄玫温软的身体上,一次次的亲吻着她的光洁的脸蛋、脖子和圆滑的香肩,他的舌头舔着黄玫的双颊,还把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咬在口中,他甚至举高黄玫的双臂去舔吸她腋下洁白娇嫩的肌肤,同时米健的双手不停的抚摩着黄玫的身体,还不时揉捏撩拨。

黄玫的娇躯被抱起,横卧在米健的膝上,米健一只手放在黄玫的胸前,手指伸入泳衣的下面揉捏她鸽子一般柔软的胸膛,另一只手则伸到黄玫两腿之间,抚摩着她隆起的阴阜,他的呼吸越来越急速了。

米健将黄玫轻轻的放在甲板上,自己则盘腿坐在她的身后,然后将她的上身扶起,黄玫的身子软软的全靠靠在自己身上,米健左手拦腰揽着她平坦的小腹,右手轻轻的抚摩着她光滑的手臂。他让黄玫枕在他的肩上,自己则不停的吻着她柔软的脖子和肩头。

粉红色的泳衣衬托着黄玫娇嫩白皙的肌肤,泳衣两条细细的肩带在背后绑结固定,除此之外腰部以上没有多余的布料。米健吸了一口气,伸手去解泳衣背后的带结。绑结不很紧,一拉就松开了,粉红色的绑带慢慢的滑到身体的两侧,黄玫平滑洁白的背部肌肤尽在米健的眼底。

他的手拨开黄玫散落脖子上的秀发,然后平贴着她的后颈,自上而下的滑了下去,掌心有一种触摸丝绸的的感觉。他低下头,沿着黄玫光洁的后背一路吻了下去,淡淡的体香钻进了他的鼻子,让他想到了盛开着的玫瑰花。

米健伸出双腿,架在黄玫身体的两侧,将她拉近自己身边,两人肌肤相贴,米健感到有点儿口舌干燥,双颊发烫。他的手慢慢向上移动,停在黄玫高耸的前胸,握住了黄玫盈盈一握的一双椒乳,虽然隔着泳衣,米健仍然体会到掌下椒乳饱满而弹力十足。米健用面颊摩擦着黄玫细嫩的脸蛋,双手抚弄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他忽而挤压忽而搓揉,忽而隔着泳衣捏夹乳峰上诱人的小点点,喉结上下移动,喉头也发出“”的声音,胯下的肉棒更是将裤子顶成一顶帐篷,直直的指向黄玫的臀部中间。

米健用身体顶住黄玫,伸手拈起泳衣的两条肩带向下脱出,于是泳衣也随之一点点的往下褪,两座玉白晶莹的半球形乳峰摆脱了泳衣的束缚,终于完全的显露在眼前。尽管由于泳衣的弹性,紧贴在黄玫身上不那么好脱,米健还是将它扯到了腹部以下。

黄玫的完美无瑕的身体半裸着躺在了米健的怀中,莹白娇嫩的肌肤刺激着米健的神经,他兴奋的感受着掌下美丽温柔的女体,一遍又一遍的热吻着黄玫的身躯,两只手更是握着一双玉乳不愿放手。又一番的抚弄后,米健让黄玫平躺在甲板上,他抓住泳衣的两边用力的往下一扯,泳衣“唰”的一声被扯到了大腿上,黄玫身上最后一片神秘地──两腿之间紧夹着的黑色丛林,终于也被米健揭去了神秘的面纱。

随着粉红色的泳衣从大腿被褪到脚踝然后脱掉,黄玫一丝不挂的裸露在米健的眼前∶莹白的身体稍稍向左侧卧,双臂放在身前,两条美丽的大腿轻轻交叠掩饰着,下身的神秘花园露出了诱人的一角。

米健将黄玫的泳衣拿在手里,把自己的短裤也脱了,随手将它们一起扔到了前甲板上。

天海之间的一对男女,现在都变成了赤裸裸的,似乎预示着下一幕交合的马上来临。

躺在甲板上的黄玫依然昏昏沉睡着,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在一个淫魔的手里,冰清玉洁的胴体,无遮无掩的完全裸裎着,即将被淫魔当作泄欲的玩物而尽情蹂躏。米健一步步走近他的猎物,得意掩饰不住他饥渴的欲望之火,他拉开黄玫的双脚,露出了黑色丛林下通往性乐高潮的秘道。

一个海浪打在金刚号的船舷,“哗”的碎成了千万颗晶亮的水珠,游艇也轻轻晃动了一下。米健蹲下了身子,趴到了黄玫身上,没有了衣物的阻碍,特别是肉棒没有了束缚,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一亲芳泽了。

米健一边含着黄玫鲜嫩粉红的乳头“滋滋”的吮吸着,一边抚弄着她挺拔高耸的雪峰。

他的双手伸到身下,抚摸着黄玫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按捺不住摩擦着黄玫微隆的阴阜和柔软乌黑的阴毛。米健沿着黄玫温软的前胸、平滑的小腹一路地吻下去,直到她温润的双足。他捧起黄玫纤巧的玉足,将晶莹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然后他把黄玫的双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用脸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娇嫩莹白的肌肤。

米健低下头仔细的注视黄玫的玉门∶柔软而乌黑的阴毛下两片丰满的大阴唇紧紧关闭着,娇嫩的黏膜呈现可爱的粉红色。黄玫的阴毛不算特别的浓密,米健轻易找到了黄玫的阴蒂,然后一下一下的揉捏起来,同时米健也开始抚弄起两片娇嫩的大阴唇。

敏感区域受到这样的触摸,黄玫的身体很快有了变化,粉红的大阴唇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蕊和娇嫩的果肉,花园里也慢慢湿润,流出了透明的爱液。米健索性埋下头,用舌头舔吸黄玫的玉门。紧闭的玉门在不断的挑逗下再也抵挡不住,打开了它宝库的大门,米健于是直起腰,将已经饿了很久的肉棒对准了黄玫的阴道口,准备实施最重要的一幕──侵入了。

硬挺的龟头因兴奋而一下下的搏动着,仿佛毒蛇吐信的样子,奇丑无比的龟头贴近黄玫娇嫩的大阴唇摩擦了一阵,不等黄玫的爱穴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刚刚探入秘穴的开口,米健已经感觉到下体一阵的冲动,黄玫的秘道温暖而狭窄,显然从未接受过异性的开垦。

果然肉棒的前进很快就遇到了阻力,想到自己即将占有黄玫的处子之身,米健兴奋起来,他双手扳住黄玫雪亮的大腿,将黄玫的下身往下压,然后挺起肉棒向前猛的一用力,强行撑开了黄玫柔软的秘穴。只觉得一下突破后突然落空的感觉,肉棒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米健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黄玫的处女膜,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肉棒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

这片处女地的确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所涉足,神秘园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全力抵抗着米健的侵入,因此肉棒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进入了黄玫的体内,感受到处女阴道的温暖和压力的肉棒险些就把持不住了,米健连忙忍住不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阴道壁的黏膜,红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随着他那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黄玫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米健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混合着米健强行进入时黏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阴道内流出,慢慢滴到了甲板上,每次米健的大肉棒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

黄玫的胴体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了米健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双乳在米健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黄玫娇嫩的爱穴还没有机会接受爱抚,就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阴道口附近在巨大阳具的摩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

米健的动作越来越迅猛,他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丽的黄玫,于是他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黄玫的体内肆虐,巨大的阳具如同钢一样撞击着黄玫柔软的子宫颈,一下子就粉碎了这最后的一道屏障,黄玫神圣的秘道终于被打通了。

沉睡中,黄玫处女的身体被不停地蹂躏着,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尽了,美丽的身体向着米健完全开放,任由淫魔尽情的摧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米健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在又一阵狂野的翻滚后,米健双手紧紧地抓握着黄玫高耸的双乳,肉棒顶住了黄玫的宫颈口,然后一股炽热的暖流高速射进了黄玫的子宫内,粘稠的白色液体迅速占领了黄玫子宫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缓缓的流出体外。米健疲惫的搂着黄玫休息了一会,才从黄玫身上跨过走进了船舱。

天空下起了微微的细雨,雨点儿轻轻飘到黄玫赤裸的身体上,在头发和皮肤上形成了一粒粒细小晶莹的水珠儿。黄玫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反正当她苏醒的时候,天色已快全黑了。

黄玫感到了一阵阵的凉意,她慢慢睁开了双眼,全身上下好像被拆散了架似的,不论是头、身体还是四肢都痛的不得了,下身的火辣辣的刺痛更是不断的传来。当她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的躺在游艇的甲板上,再看到身下和大腿根两侧一片夹杂着鲜红血丝的污秽和自己白皙的身上红红的指印时,她明白到自己已被人奸污了。一刹那,她悔恨交加,不由的轻声哭泣起来。

傍晚的海风吹到黄玫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令她不由的颤抖起来,忍着身心的痛苦,黄玫艰难的扶着栏杆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着船舱内走去。这时,米健已经痛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一边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舱外走去。

两个人在船舱的门口不期而遇,黄玫面对这夺去自己贞操的恶魔,一双泪眼里满含着既恨又怕的神情,双手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身前,缓慢的向后退去。

米健看到黄玫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由得心神旌动,欲火再燃,趁着一个海浪击来游艇晃动,黄玫站立不稳的时机,一把将她抱住。黄玫羞怒之下,伸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可是米健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他淫笑着在黄玫白嫩的脸上吻了一口说∶“小美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怎能对我那么凶呢?”

“你这个无耻的恶魔!”黄玫恨恨的唾了他一口。米健抹了一把脸,不再出声,而是在黄玫不住的痛斥中一手抱起了她的身体,走进了舱内。黄玫实在太虚弱了,她已无法再对米健的强暴作出反抗了。

游艇狭小的浴室内灯光昏黄,蒸气弥漫,黄玫莹白赤裸的胴体被米健紧搂着站在温的水流下,水流顺着她美丽的身体潺潺流下,涤净了她的每一寸凝霜细雪的肌肤,然而却洗刷暖不掉烙在她身上的羞辱。

米健一手环抱着黄玫的前胸,轻揉着她柔软的双乳,一手按在她的阴阜上梳理着她的阴毛,手指伸到黄玫两腿之间撩拨着,两脚紧夹着她的一双美腿,肉棒又一次跃跃欲试的挺立着。他托起黄玫雪白的双臀,显露出仍然红肿的外阴,肉棒对准了黄玫的下体一刺到底,然后再次抽送起来。黄玫无力地伏在木制的舱壁上,双手紧紧的抓着挂衣的银钩,紧闭的双眼流出两行清泪,默默的承受着又一次的奸淫。

海面上雨雾迷濛,只有这狭小的空间里断断续续传来黄玫痛苦的呻吟……

“啊……”黄玫的一声呻吟将仍然沉醉在回忆中的米健拉回到现实中,游艇上的黄玫曾是他最难忘的猎物。

那天过后大约一个月左右,黄玫在“滨城小姐”决赛以大热姿态摘取桂冠,被传媒们誉为10年来最美丽的冠军。此后传言她移居到香港,米健再也没有机会找到她,只知道她已成为广告天后。

面对着广告里美艳绝伦的倩影,他更是对她无法忘怀。直到这个月米健偶然发现黄玫已回到海湾发展,他费尽心思跟踪了半个多月,终于让他找到黄玫的住所,摸清了黄玫每天的起居习惯,于是他耐心的等候着机会,终于让他成功地绑架了黄玫。

米健的嘴角再次浮现出微笑,他把手伸进了的裙子里,顺着她光洁的大腿上慢慢的向上滑去,直到触到黄玫内裤的蕾丝边缘。他的手指潜入了内裤下,在黄玫饱满的阴阜上轻轻的抚摸她柔软的阴毛。裙子的铜纽扣一早就被松开了,米健低下头扫视着黄玫的下体,伸手准备去解裙腰的腰带。

麻药的作用渐渐消失了,黄玫悠悠醒转,在朦胧中她隐隐感到下身的敏感之处一阵阵的麻痒难当。随着神志的渐渐清醒,她记起了一些零星的片段 ∶海滩的漫步、法拉利点不着火、戴墨镜的男人,还有捂在嘴上的毛巾……她猛的睁开双眼,立即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自己衣裙乱的躺在一间密闭的房间里,裙子的前襟被掀开,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露了出来,一个男人伏在自己身上正低头抚摸着自己的阴部。

黄玫又羞又急,想一把推开他,可是她马上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黑色的皮带牢牢地扣住了,她不由的失声惊叫起来。男人正要解开腰带的绑结,忽然察觉到黄玫醒了,于是停下动作慢慢地抬起头。黄玫的视线落在这个男人的脸上,浑身顿时像被电击一般抖了一抖∶这瘦削而苍白的脸、薄薄的嘴唇、狭长而略呈三角形的眼睛,还有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那两道燃烧着淫欲之火的眼光,将她拖进了无比痛苦和耻辱的记忆中。

是他!就是他!这个一年前在游艇上粗暴的夺走了自己的初夜权的男人──米健!

黄玫的思绪陷入了混乱之中,无数次夜半被惊醒的噩梦情景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中∶细雨绵绵,自己赤裸着身体被压在游艇的甲板上,一个男人挺起粗大丑陋的阳具,硬生生的插入自己下身,剧痛、惨叫,还有男人得意的淫笑不断地响起……

“你醒了吗?”耳畔传来米健那发腻的声音∶“美人儿,你还记得我吗?”

“你这恶魔,就算化了灰我也认得你!”

“哈哈哈……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忘记我的。除了我,又有谁给过我们美丽的滨城小姐那么难忘的经历呢?”

“无耻!”

“我可是每天都回味着我们俩美妙的时光。”

“你这披着人皮的色狼,一定会有报应的。”黄玫的双眼喷射着怒火。

米健淫笑着没有回答,按在黄玫阴阜上的手却揪住了一撮阴毛,女性的阴阜娇嫩而敏感,米健一用力黄玫已经忍受不住发出了呻吟。

“一年不见,你是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害得我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你都忍不住要手淫。”

米健一边说,一边将食指捅到了黄玫的玉门处。

“啊……恶魔!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啊……”外阴被手指又戳又捏,黄玫的大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放心,这里除了我们,再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米健的手指动的更厉害了。

“别……哎哟……住手!嗯……”黄玫的脸上泛起了桃红,身体不断的扭动着逃避。

米健索性揪住裙子的两幅前襟,用力向上拉到大腿根部,把黄玫修长光滑的玉腿完全暴露出来。

“哇!真是太美了,白皙嫩滑,真该尝上一尝!”米健垂涎三尺,一口咬在将黄玫的大腿内侧,将细白柔嫩的肌肤含在口中吮吸。

麻趐趐而微痛的感觉让黄玫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她用力地挣扎,摆脱了米健两腿的钳夹,在他的腿上用力蹬了一脚。疼痛激怒了恶魔,米健一掌扇在黄玫的脸上,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臭娘们找死,敢踢我?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

“你这个禽兽,我一定会告发你的。”

“是吗?千万不要,我好怕呀!哼!等你走出这里再说吧!”米健说完走到墙边,握住一个绞盘的把手摇动起来。

绑着黄玫双手的皮带的一端就固定在这个绞盘上,随着绞盘的转动,皮带慢慢地收紧,黄玫只觉得双手被扯得向上举起,接着肩膀也离开了地面,然后是上身。米健不停地转动绞盘的把手,黄玫的身体渐渐被吊到了空中。黄玫竭力想挣脱手腕上的皮扣,双脚也不住的乱踢,但是没有作用,身子还是被越吊越高。终于黄玫的双足也离开了地面,只剩下脚尖勉强的支撑着身体。

米健固定好绞盘,满面淫笑走到黄玫的面前∶“怎么样,被吊起来的感觉好受吗?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发着寒光。米健用刀柄在黄玫娇俏迷人的脸上拍了拍∶”如果这张俏脸上多了几道横七竖八的刀把,那是多么可惜的事情呀!“

黄玫将脸别过一边没有理睬,米健顺势将刀子搁在了黄玫秀美的脖子上,声调也突然凶狠起来∶“我向来怜香惜玉,不想让血污了双手。但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乱动,否则我的手一抖,那美丽的滨城小姐就再也说不出话了。然后我再将你先奸后埋,让你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刀峰继续往下滑,黄玫感觉到冰凉的刀刃缓缓的移动着,脸唰的白了,恐惧令她紧紧闭起了双眼。

“或者,嘿嘿!”米健得意的看着黄玫,手里的刀子忽然划过一道弧线……

16锋利的刀子没有划到黄玫身上,而是一下割断了低腰裙的腰带,黄玫只觉得腰身一松,双腿一凉,裙子已滑到了脚下的塌塌米上,窄窄的三角裤下一双光泽洁白的美腿呈现在米健的面前。接着的第二刀割断了背心左肩的部份,随后是右边,背心下的文胸露了出来。

“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黄玫当然明白即将发生的事情,想到即将又一次被米健辱,她实在无法面对,她苦苦的哀求道。

“高贵的黄小姐竟然也会求我这个恶魔?可惜,我已经等待了太久。”米健的声音像冰冷的铸铁。他提起背心的边缘,手术刀一挥,“嗤”的一声,背心从胸前被割开两半,掉在地上,黄玫的身上转眼间只剩下了乳白色的文胸和内裤。

米健放下手术刀,双手抱住了黄玫半裸的玉体,口里“啧啧”的叫了起来∶“真美,实在太美了。”

黄玫匀称而优美的身段因为被吊起而显得格外的修长,光滑的肌肤在背后和脚下黑色的衬托而显得格外的莹白,长长的秀发乌黑柔顺地披散在背后,二份一罩杯的无肩带文胸和细窄的高腰内裤为她的胴体增添了无限的妩媚和性感。米健围绕着黄玫转了几个圈,仿佛在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然后将摄像机推到了黄玫面前,将镜头对准了她的身体。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可怜的黄玫已是满面泪痕了,她低下头,希望能避开摄像机镜头。

米健用手抬起了她的下颌,迫使她面对着摄像机∶“看着镜头!你是当红的明星,这样的一盘录像带一定会有很多人感兴趣的。”米健为自己带上了头套,按下了“REC”按键,然后在镜头前肆意的抚摸起来。

摄像机开动了,录像的红灯开始一闪一闪,录像带“沙沙”的转动,记录下镜头前的每一秒钟。米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头套将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黄玫低声的抽泣着,不时发出短暂的呻吟,象牙般剔透的身体在米健的魔掌下微微的发抖。

米健在她的身上每一处留下一个个的热吻,颈项、腋下、肚脐、臀部……舌头不住地吐伸着,舔舐着她娇嫩的肌肤。他站在黄玫的身后,双手从黄玫的腋下穿过,揉搓着她柔软的前胸,乳白的文胸被拉开,米健的手伸进去抚摸黄玫的乳房。

一年的时间,黄玫的雪峰依旧挺拔高耸,不同的是越发的晶莹,也越发的浑圆了。米健将这足以令所有男性如痴如狂的美乳握在手中,那种饱满而趐软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通过掌心传到大脑。他解开了黄玫背后的搭钩,做工精美的文胸随即被他拿在手中,两座大小适中、肤色雪白的完美馒丘于是羞涩的挺立在明亮的灯光下。

米健把黄玫的文胸递到鼻子前嗅了一下,同样带着黄玫身上的玫瑰花香。他将文胸扔在黄玫的脚旁,用力地将黄玫的双乳挤向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米健含住黄玫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地啮咬着小而精巧的乳头。娇嫩异常的乳尖被袭,黄玫只觉得浑身如同触电,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米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手指捏夹住两点樱桃红弹拨了起来,原本小巧柔软的乳头很快就涨大勃起了。

黄玫被刺激得双眉紧皱,秀发飞舞,呻吟声也变成了难受不堪的呼叫∶“啊……求求你,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了!”

她泪迹斑斑的清秀脸庞,因为米健的折磨而显得满面绯红,一副雨打梨花的模样,让人产生了万分怜爱之情。可惜米健似乎心如磐石,不为所动不止,反而激发了他的兽性。他用力地扯住了黄玫的两点,简直想把它们生生扯下来一般。

黄玫痛得冷汗直冒,全身都像弹簧一样绷紧了。

米健的双手转移到黄玫的腋下,嫩白的肌肤上没有一根腋毛,米健的手指游动着画起了圆圈。胸前火辣辣的疼痛还未完全消失,腋下又传来了无法忍受的奇痒,黄玫呻吟着苦苦哀求,希望米健停止他的玩弄。

米健的双手又滑到了腰部,纤细的柳腰和平坦的小腹令米健沉醉其中,黄玫也暂时得到了片刻的喘息。米健爱抚着黄玫的小腹,手掌也滑进内裤的边缘,他拈起了黄玫近乎半透明的乳白色三角裤,将蕾丝边缘卷曲成一团,缓缓的向下褪去。黄玫已完全丧失了抵御恶魔侵犯的能力,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体暴露在黑洞洞的摄像机前,她所能做的只是尽量地将双腿交叠在一起。嗯,

薄薄的真丝小内裤终于被脱至足底,然后离开了身体,黄玫马上变得身无寸缕,清清白白的娇美胴体,一丝不挂地裸露在淫魔的眼前。米健将三角裤抛到地上,上前抱住了黄玫的裸裎的身体,摄像机的镜头“滋滋”的记录着这极度淫秽的情景。

寂静而密闭的地下密室里,大功率的灯管照耀得如同白昼。密室的中间悬吊着黄玫纯白的美体,从身后看去,圆滑优美的身体曲线曼妙动人,如云的秀发在雪白肌肤的背景下格外的乌黑闪亮,丰腴白皙的臀部中间埋藏了一条令人着迷的深沟,足以平复每一个男人的欲望。

米健出了神似的盯着黄玫的裸体,痴迷于这上帝创造的无与伦比的雕塑品。

他捉住黄玫的一侧温润的脚踝,慢慢向侧方提起,随着大腿渐渐举高,黄玫两股间的神秘地带暴露在镜头之前。柔软而微卷的阴毛下呈现出一片粉红色的丰饶平原,两瓣丰厚的贝壳下是一道神秘的裂谷──女性最宝贵的娇嫩花蕊就深藏在裂谷中央。

米健尝试着将手指伸入裂谷中深挖起来,柔软的谷壁两旁红色的果肉不时显露。他把黄玫亮丽的双腿分开再夹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一手紧握着她玉桃似的美乳,挑逗着几乎熟透了的红樱桃,另一手按在她娇嫩的神秘地带上发掘着深谷埋藏着的宝藏。

两处女性身体最敏感的区域同时在米健的魔掌下战栗着,黄玫不由得紧咬银牙,剧烈的喘息起来,她高悬的双手死死的抓住绑在手腕上的皮带,指节因为过度的用力而发白。强烈的感官冲击像万蚁齐噬,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时此刻,黄玫的脑海里一片模糊,几乎晕厥了过去,只是本能的悲鸣着∶“……不要摸那里……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

忽然,黄玫发出了一声尖声的惨叫,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剧烈的震颤起来。原来米健一面挑逗着黄玫的身体,一面已经悄悄的腾出手来将自己通红火热的巨大阳具瞄准了那柔软的秘道入口,没等黄玫的秘穴得到充份的湿润舒展,他就把大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为了这一天,他已经整整等了一年了,再也等不及了。

他的双手托着黄玫的腰部,身体一下下的向前戳去,肉棒蛮横地插入黄玫的玉门,穿过狭长的深谷直捣花蕊。这里面依然是那么紧迫,依然是那么温暖,故地重游,米健粗圆的龟头像电钻一样毫不怜悯的戳向柔软的秘道壁,撞击着光滑的宫颈口。

黄玫的第一次正是被米健无情地夺去的,这个噩梦始终挥之不去,一年多以来,她没有一天不被游艇上的强暴阴影所笼罩着,所以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男士们真诚的求爱,因此她娇美的身体至今还未经历过真正的性爱洗礼。米健很快就发现了这点,因为身下的美体仍然像未开苞的处女一般难以进入。一想到这,他越发的兴奋了,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因为他又有了夺取宝贵童贞的体验。

“啊……痛啊……住手!……救救我吧!”黄玫只觉得下身仿佛被锋利的爪子撕扯着,脑袋似乎也被斧子劈开了两半。强行的插入,令黄玫的阴道反射性的收缩,紧紧的包住了米健粗大的肉棒,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撕裂样的剧烈疼痛。她不停的哭喊着,凄惨的声音回荡在密室里,悬在空中的上半身不停的晃动。

“哈哈哈……爽!实在太爽了!叫吧,再叫大声点,没有人能救你的。哈哈哈……”米健疯狂的大笑着,肉棒继续在黄玫体内研磨冲击。

频繁的抽插令黄玫的身体分泌出大量的蜜汁,随着肉棒的进出而流到神秘园外,一部份的液体流到股间,柔软的阴毛很快就被打湿了,和米健紧贴的耻部也因沾上了透明的爱液而濡湿,在灯光下发出闪亮的光泽。米健伸手抹了一把淫水涂在黄玫柔软的胸膛上揉了起来,然后捏着黄玫的下颌,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她的嘴边,强迫她舔下自己的蜜液。

米健还在努力“耕耘”着,黄玫紧绷的阴道慢慢的松弛了下来,肉棒来回运动的阻力也渐渐地减小了,黄玫的悲鸣也渐渐变成了呜咽,下身的疼痛似乎已没有开始时那么剧烈了,女性的本能甚至令她感受到一丝丝的快感。一连串的辱已经令她毫无还手之力了,只得任由米健像玩偶一样摆布。耻辱、痛苦、无助,她仿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结束的一刻尽快的到来。

时间好像已经凝固在这一秒了,密室里除了摄像机开动的“滋滋”声,只剩下了两人交合时身体摩擦的声音。米健仿佛永远不会疲倦似的紧拥着黄玫莹白的美体抽动着,神秘园里娇嫩的花果现在都属于他了。

他握着黄玫雪白的双乳,在抽动中迎来了高潮的到来──下腹压在丰美的阴阜上,肉棒顶开了粉红色的花瓣,一阵肌肉收缩的感觉后,大量灰白粘稠的阳精从他的体内急喷而出,温热的液体顿时射进了黄玫的体内。粘乎乎的液体涌入柔软的子宫里,混合了体内原有的阴精,溢满了肉棒和爱穴之间的空隙。持续涌入的液体涂布在深谷中的每一处肉壁上,然后缓缓的流到黄玫的双股间。

肉棒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迅速的绵软着从爱穴里退了出去,黄玫不由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米健伸手解开了黄玫手腕上的皮带扣,将黄玫的玉体从半空的悬吊中放了下来,黄玫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无力的瘫软在黑色塌塌米上。长时间的污辱耗尽了她的气力,而身心受到的折磨又岂是这嬴弱少女所能承受的呢!

她倒在塌塌米上,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米健关上了摄像机,扯去了头上的面罩,满头的汗水湿透了头发。他看了看摄像机的时间显示,已是深夜11点了,这场疯狂的奸淫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他也觉得腰酸背痛,疲惫不已了,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他留下黄玫躺在塌塌米上,转身走出了密室。

洗过一个热水澡,米健感到舒服了许多,他回到了地下密室时,手上多了一部照相机。黄玫依然昏睡着,玉白的胴体在黑色塌塌米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晶莹美丽。她娇美的躯体此刻斜斜侧卧着,几乎没有留下被摧残的痕迹,反而越发的流露出一种温柔娇媚的成熟之美来。只有乱披散的秀发,脸上残存的泪痕,还有下体处精液留下的污迹,提示着之前这美丽女子所经历的惨无人道的辱与奸淫。

米健坐在塌塌米上,开始重温刚才摄像机所拍下的片段,巨大的萤光屏上出现了凄美惑人的影像∶黄玫的身体吊在空中……抚摸……分开的双腿……暴露的会阴部……开始插入……惨叫与狂笑……高潮……一份极其清晰而详细的强奸记录。米健的心直看得“咚咚”直跳,连绵的淫秽影像令他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肉棒居然又坚挺了起来。

滨城小姐冠军的确是无与伦比,她的美简直让人眩目,男人们只要见到她就想占有她,占有了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美丽是上天赋予她的财富,美丽却也为她带来了灾难。

米健实在是被这柔美的女体迷得如痴如狂,他俯身将黄玫的身子扳正,用手梳理着她柔顺的长发。她细腻洁白的手臂上,皮带扣棒着的地方还留着淡淡的痕迹,阴阜、大腿根,还有塌塌米上,都留下了精液倒流形成的斑斑污秽。米健从浴室里拿了一条热毛巾,轻轻的为黄玫拭去身上的污迹,冒着热气的毛巾湿润了她每一寸肌肤,不一会儿,黄玫的身体已经像美玉雕刻一般光泽动人了。

米健抄起照相机,变换着角度把这完美无瑕的裸露身躯照下,闪光灯频繁的亮起,黄玫玉体充满诱惑的姿势就一张张的留在了底片上,直至相机里的胶卷用完。有了这清晰的录映带和照片,黄玫再也逃不过他的手指缝,想到这漂亮的美人儿终于成为自己的玩偶,米健实在是得意非常∶“只要是我要的女人,没有一个得不到的。”

夜深了,海边别墅群里的灯光渐渐的熄灭了,长长的海滩旁已经见不到汽车和人的踪影,偶然有一辆警方的巡逻车慢慢驶过。在跨海大桥的那一边,闹市区依然是灯红酒绿,衣香鬓影,车水马龙。黄玫的同事们奇怪她为何没有到来,他们尝试联络她,可是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手机也关了机,大家仅仅以为她不舒服,也就自顾狂欢起来。

而就在海边一间别墅的地下密室里,黄玫正处在恶魔的蹂躏下。米健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扑在黄玫的身上了。尽管黄玫已经晕迷了过去,米健仍然没有放过她,他一次又一次地使用着不同的姿势,肉棒插在黄玫的秘穴里,软了硬、硬了再软,反正他已是第三次在黄玫的体内射精了。

尽情的宣泄让他的肉棒萎靡不振,他仍然趴在黄玫的娇躯上抚摸着身下柔软洁白的温香软玉。黄玫的身体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在力竭睡去前的一刻,他还在舔着黄玫因多年的舞蹈表演要求而精心呵护的娇嫩双足。

米健醒来时已快晨4点了,他发现自己还含着黄玫的晶莹足趾,经过一夜的折腾,黄玫还昏睡着没有醒来。从黄玫身上爬起来,他还觉得双腿累得像灌了铅似的,抬都抬不起来。黄玫的衣服早已被他撕成了碎片,他找来一张床单将黄玫的身子裹了起来抱进了黑色水星里,他知道,天亮前他一定要把黄玫送回到法拉利停泊的地方。

海水开始涨潮,红色法拉利孤独的停在沙滩旁,一辆没有开灯的黑色水星面包车幽灵似地从海边的黑树林里钻出停在法拉利旁,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下了车,他小心的向四周望了一遍,确信没有人了才打开车门,将被单包裹着的昏迷女子塞进了法拉利里。在关上车门前,他将一部手提电话放回到法拉利的波箱旁,然后水星迅速的发动起来,轮胎的痕迹很快拐了一个弯,消失在黑沉沉的树林里。

黄昏的檀香山,美丽而宁静,金黄的阳光把这太平洋小岛的每一个角落都洒上一层金粉。矗立于海滩边上的希尔顿皇冠大酒店,是这个城市里最豪华最引人注目的建筑之一,船形的48层主楼的楼顶上,是举世闻名独一无二的空中宴会厅。此刻,美国太平洋时间傍晚六时,空中宴会厅里已经灯火通明,厨师和侍应们正忙碌地准备着一会儿将要举行的宴会──海湾风集团与美国西部国民银行和檀香山市政府就开发春泉滩签署协议书的答谢宴会。

在会场的中央,一位英俊高大的年轻人正仔细的检查着会场的布置,不时交代身边的下属改进。他就是风集团米氏家族第三代的继承人之一──米健。这次他跟随父亲来到夏威夷,作为代表团的一员参加了这份价值20亿美元,震动全球的超级开发项目的协议书的起草和签署,可见他在米氏家族中的地位。

米健正忙着指挥下属吊起大红横额的时候,一位年过50的中年人在一班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米健连忙快步走上前去,叫了一声“父亲”,原来这就是风的副董事长──米肇伟。

他巡视了一遍会场,拍了拍爱儿的肩膀,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做得好。Michael,离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你回房间休息一下吧!”

“唔……”米健答应着,双目却不停在父亲身后的人群里搜索着,他似乎在寻找一个熟悉的身影,但遗憾的表情很快就从他的脸上显现出来,“她不在。”

米健向身后的酒店经理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宴会厅。

傍晚的夕阳像一只鲜黄的橘子,悬挂在蔚蓝的太平洋面上。米健拉开了40楼豪华套间的落地窗帘,让阳光射到房间里,自己躺在了宽大的床上,脑海里不住的浮现着那窈窕多姿的美丽身影。啊,Fiona,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您呢?米健的心里暗暗的想着。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要起程回国,一旦回到海湾,自己就不可能总是回风阁,接近她的机会也就更少了。不行!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完成这件事情。

米健微微扭曲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他好像已经有了计划。看一看表,快七点了,要准备一下了,米健从床上爬起,打开房间的衣柜,开始挑选今晚的礼服。

在衣柜的一角,有一件淡紫色的半透明的女式睡裙和一条短小的蕾丝边的白色女式三角内裤,米健蹲下身子,将两件女式的衣物递到嘴边,用力地嗅吸着衣物上残存的香气,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迷离起来。他拉开裤链,在夕阳的余晖下自亵起来,口中吐出粗重的喘气声,夹杂着断续的名字∶“……雯……”

时空仿佛倒流了。海湾市的半岛闹市区,一幢摩天大楼高耸入云。这是米氏家族的旗舰风集团的总部所在──风阁大厦。米健无精打采的站在电梯里,脑海里还在考虑着如何将程雅诗弄到手。刚才父亲在电话里让他赶回风阁,说有重要的事情,打乱了他今天的部署。

米健走进父亲的Office,坐在皮转椅上,翘起了二郎腿晃悠。父亲正听着下属的汇报,让他在一旁先等着,他漫无目的扫视着周围,显得很无聊。突然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美丽的背影,米健的精神马上来了。

这是一位年轻的白领丽人,一身粉红色的行政套装掩盖不住她高挑曼妙的身材,动听的声音如同鸟啭莺啼,米健盯着她的背影,盯着她乌黑亮泽的披肩长发和苗条匀称的白皙双腿,直至她转过身来。

米健的心脏猛的狂跳起来,好一位秀美佳人,光洁的面颊、扑闪的双眼、纤巧的鼻子、轻启的朱唇,马上让米健喜欢上她了。至于之后父亲的交代,米健反而听得不那么仔细,只知道要去一趟夏威夷,他的魂魄已经快被那美丽的倩影勾走了。

出发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米健已经知道这次夏威夷之行的重要程度,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当然,他也从公司的电脑里找到了他所需要的资料。那天在父亲的Office里的那位美人叫做方雯,英文名字叫Fiona,24岁,匹兹堡大学MBA毕业,现在是父亲属下海外拓展部的经理助理,米健还知道了她是风里闻名的“四美”之一。

当然,在父亲的手下,米健知道自己并不像在自己公司里那么容易得手,于是他只好像狼一样地默默等候着机会,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的打算,在米健的字典中,是没有“得不到”这个词语的。而在机场的意外邂逅,更加坚定了他要得到方雯的欲望。

那是在即将登机前,在代表团所在的贵宾候机室,米健非常偶然的在洗手间外和方雯撞到了一起,当米健扶起对方时,才发觉自己眼前的红粉佳人是让他神魂颠倒的方雯。方雯显然被他弄痛了,弯下腰去揉自己的脚腕,米健半搀半抱的将方雯送回到位子上,一双眼早已被她雪白的脖子、饱涨的前胸和修长的美腿所深深的吸引了,一只手于是不失时机的扶在方雯的纤腰上。

“方小姐,对不起。”米健彬彬有礼的说道。

“没关系的,米生。您……您认识我?”

“当然,您是公司的四美之一,又是父亲手下的得力助手,我怎会不认识您呢?我扶您回去吧!”

“不用了,谢谢您,米生,我没事。”

“叫我Michael就可以了。”

“这样不好的。啊,对不起,米生,该上机了,您先走吧!”机场的广播果然开始通知乘客登机,米健无可奈何,只好先行离开。

方雯显然对米健抱着一种戒心,这反而激起了米健要得到她的打算。在飞机的头等舱里,米健远远的望着方雯优美的睡姿和露在毛毯外的包裹在透明丝袜下白皙光滑的大腿,暗想∶“Fiona,在回来之前,我一定要得到你的。”

米健的自亵随着一阵抽搐而达到了高潮,但他竟然忍住没有泄掉,他要把这宝贵的阳精留给方雯的爱穴,所以他每次都忍住不射。他放好两件衣物,整理了一下略为乱的头发,开始更衣。

说起那两件衣物,米健不由得得意起来,虽然他知道方雯只一个人住在38楼,可是要想通过保安严密的服务台进入她的房间根本是天方夜谭,加上方雯似乎有意识的在躲避他,因此到了夏威夷之后,他没有多少机会接触到他预定的猎物。

那天,他无意中发现了酒店为客人洗送衣物的小车,他偷偷的跟在后头知道了洗衣房所在。夜深的时候,他离开了房间,迳直走到洗衣房前,一路上都没有酒店员工的身影。米健潜入洗衣房,里面空无一人,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编号3818的柜子,也就是方雯的房间号,然后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待洗的衣物,挑出这两件最贴身最让男人产生性幻想的睡裙和内裤,急冲冲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一夜,他把雯的内衣放在床上,在一遍又一遍的自亵中渡过了。

现在,米健收拾停当,穿上笔挺的燕尾服,已经是上流社会的年轻富豪了。

他在镜子前前后看了一遍,走出房间,向着宴会厅走去。

电梯停在了顶楼,米健已经感觉到外面热闹的气氛了,他一走出电梯间,几位美艳的PR连忙笑面相迎∶“米生请进,董事长已经在等您了。”米健摆了摆手,走进宴会厅,一边与来宾寒暄聊天,一边注意着方雯美丽的身影。

“阿健!过来见见几位世叔伯。”听到父亲的叫唤,米健连忙转过身去。就在转身的一刹那,他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个熟悉的倩影∶一头柔顺亮泽的披肩长发,一件无肩带的低胸黑色珠片长裙,一张清秀明艳的俏脸,不是方雯是谁?米健怔了一怔,还是迎着父亲走去。

“只要您来了,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米健心里最后一个包袱卸掉了。

答谢宴会在八时正准时开始了,檀香山市的各界名流、金融业地产业的头面人物和当地的侨领都云集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里。出席的女士们个个都悉心打扮,可谓衣香鬓影,争奇斗艳,让人觉得眼花缭乱。

简单的致辞和答谢后,气氛活跃的Cocktail开始了,米健跟随着父亲不停的微笑、举杯,但是双眼却一直没有放过方雯的身影。她今天实在是太美了,黑色的低胸长裙衬托得洁白嫩滑的肌肤光泽无比,在明亮的灯光下简直有些儿耀眼,那一袭精心剪裁的贴身长裙令她窈窕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趐胸上饱涨的玉乳令人想入非非,脖子上一条细细的钻石项链使她显得明艳而高贵。

米健慢慢的不露痕迹地向方雯靠近,当米健走到她的身边时,一阵若隐若显的香气缭绕,他觉得下身有些紧张了。方雯正微笑着倾听身旁一位当地侨领的女儿介绍着檀香山博物馆的情形,擦身而过的瞬间,米健故意轻触了一下方雯柔若无骨的玉臂,他感到了极其光滑温暖的肌肤在手边滑过,他吞下了一大口唾液。

方雯手中的酒杯被碰跌在地毯上,幸好酒杯内已没有什么液体了,只有几滴水点溅到方雯的长裙上。米健一脸的歉意,忙递过雪白的丝巾,口中连连说道∶“Sorry,实在不好意思。”

方雯见到又是米健米少爷,也报以灿烂的微笑∶“不要紧。”

米健不由分说拦住了一位Waiter,从托盘上取过另一杯香槟对方雯说∶“为了我两次冒犯,我敬您一杯。”说完把酒杯递到方雯的面前。

“不,不,谢谢您,米生,我不会喝酒。”方雯语气平淡的回答。

“不要紧的,只是一杯香槟而已,赏赏脸吧!”

方雯对这位老板的公子实在没有多少好感,但是在这样的场合又不好拒绝,看到米健一再坚持,想到不过是一杯香槟,方雯于是接过酒杯,和米健碰了一下杯,然后轻啜了一口。

米健高举酒杯,向着周围的宾客说道∶“今天是我们开始合作的好日子,让我们为光辉的前景干杯!”全场的贵宾们在一片碰杯声中热烈鼓掌起来。方雯看到这样,也只好将手中淡黄色的香槟一饮而尽。

米健看在眼里,喜上心头,他向着大厅另一头走去,笑容已经浮上了面容。

他悄悄地把戒指上的一个暗格合上,若无其事的继续与其他人攀谈,目光一直远远的留意着方雯。

华贵的宴会厅里,各色的贵宾围成一个个的小圈子,讨论着各自感兴趣的问题,但场面并不显得嘈杂。方雯和身边的客人交谈了一会儿,感到一丝的疲倦,于是欠身说了声“对不起”,离席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豪华的贵宾洗手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扬声器在播放着柔和的音乐,方雯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出神地望着自己美丽的容貌,感到一种发自体内的疲倦正缓缓地占领全身。方雯以为是一周多以来的工作压力所致,没怎么在意,她补了补妆,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长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又坐了一会儿,方雯觉得越来越累,甚至有一种困顿的感觉,连明亮的吊灯光线都显得刺眼,旁人的谈话声也变得嘈杂,她只好提前退席。方雯拿起黑色的手提包,走出了宴会厅,她脚上的高跟鞋踏在电梯间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电梯很快就到了,方雯走入电梯,按下了38的按钮。就在电梯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一只手掌伸过来挡开了电梯门,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进了电梯,方雯连忙按下“Open”,发现这个人是米健。

米健似乎赶得很急的样子,额上有一些汗珠∶“咦,真巧,Fiona,又碰上您了。”

“您好。”方雯点了点头。

“怎么?您的脸色似乎不是太好,您不舒服吗?”

“没什么,有些儿累,可能是前几天太累了。”

“那要早点儿休息了。您住几楼?我送您回去。”米健又开始大献慇勤了。

“不用麻烦您,马上就到了。”方雯话音刚落,电梯“叮”的一声停下了,方雯昏昏沉沉的步出电梯,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米健初时还是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转过了服务台后就几乎是拥着方雯往前走了。方雯只觉得头晕得厉害,只好靠在米健的肩膀上,两人一同走进了18号房间。

方雯推开了房门,全身上下有说不出的不舒服,只觉得心里头发闷。她身子斜靠在房门之后的墙上,手提包也掉在了地毯上,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倒了。

米健反身关上了房门,走廊的通道灯清晰的照在房间的金属铭牌上,上面的数字赫然是“4018”。米健将房门锁好并且插上门闩,然后将“请勿打扰”

的标志灯打开,这才挽着方雯走进屋内,他不希望等一会儿在“享受”的时候受到骚扰。

房间里没有开灯因而漆黑一片,米健扶方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转身走入了浴室。听到米健关上浴室门的声音,方雯软弱的斜靠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高耸的前胸随着呼吸的节奏而不住的起伏着,双睑微微合上,鼻翼也在轻扇着,她的双颊慢慢的发热,很快就绯红得如同天边飞来的一抹彩霞了,她觉得体内有一股温热的气流逐渐的升起,向着她的四肢百骸扩散出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速,心跳也越来越快,令她情不自禁的想呻吟起来。

米健从浴室的门缝里偷偷的注视着方雯,嘴角开始露出喜形于色的微笑,刚才方雯宴会上喝下的那杯香槟酒里已经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入了一种高效的迷幻药,方雯现在的这个样子,正是迷药开始发挥作用的表现,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他松开了皮带,脱下身上的礼服和衬衣挂在衣钩上,只剩下了黑色的Classic内裤。此时的方雯渐渐觉得胸前和下体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种渴望,渴望着能有一双大而有力的手轻轻的触摸,就像是在和男友温存时产生的那种感觉一样,这种无法抑制的渴望几乎令她立即抚弄揉按起来。可是方雯马上想到米健还呆在浴室里迟迟没有出来,只好强忍着全身上下的趐软无力扶着沙发背站起来,慢慢地走向浴室。

方雯轻轻的敲了敲浴室门,轻声的问道∶“米生,对不起,我的身体觉得很不舒服,想早点休息,您能快一点吗?”

里面没有回答,但很快传来了抽水马桶的声音,浴室门旋即“呀”的一声打开了,一阵风扑面而来,方雯一阵的目眩,然后吃惊的发现面前竟然站着一个只穿了底裤的男人,这个人正是米健!

她的脸色唰一下就白了,慌忙往后退去。米健狞笑着一步跨上前,右手已经同时紧紧地抓住了她的皓腕,方雯立即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向前拉过去。

“放手!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早点休息吗?我当然要留下来陪你呀!”

“下流!你给我出去!”方雯气急之下用力地挣脱了米健的手。

“出去?方小姐,你搞错了吧?这里可是40楼我的房间啊!”

方雯一听就明白自己中了别人设下的圈套,于是转身就往外跑,可是当她到了房门前才发现怎么也打不开上了锁的门闩。这时米健已经从后赶到了。他张开双臂,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将方雯搂在了怀中∶“你既然进来了,就没那么容易出去了。”

方雯察觉到一丝不妙,用力地捶打着米健的双手,可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只好高声呼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米健丝毫没有闪避的意思,也没有阻止方雯的呼叫,而是双手一合横身抱起了方雯的身体,迳直的走向卧室。

米健就像丢洋娃娃一样把方雯抛到了宽阔舒适的大床中央,“乖乖的给我躺着吧!”他得意的淫笑着,一脚将卧室门踢上,这样一来,即使卧室里再大声的呼叫外面也别想听到了。

卧室灯打开了,方雯只觉得一阵刺眼的光芒照得眼睛都睁不开,她翻动着身体想从床上坐起来,可是一点用也没有。米健腾的跳上床,弓着身子跪在方雯的旁边,一双眼睛射出野兽一样的绿光。

“方小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全身无力?可是乳房和会阴却在发热?别担心,那只是些很安全的迷幻药和催情药,奋量不大,对身体不会有害的。当然,你也不会晕过去,只是没力气挣扎而已。”

“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禽兽,你究竟想干什么?”方雯惊恐的躲避着,声音有些儿颤抖。

“哈哈哈……你不是向来都很聪明的吗?怎么现在那么糊涂!我当然是准备和你共渡良宵了。美人儿,我等了这天很久了,久得我的兄弟都快饿坏了。哈哈哈……”米健用手指了指胯下高高顶起的帐幕,放肆的狂笑起来,贪婪无比的目光突然的变得阴深可怕。

“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娘们,居然敢屡次三番的拒绝我,真是给脸不要脸。告诉你,我想得到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能逃得过我这个小兄弟的,今天非让你尝一尝本少爷的宝贝驾御女人的工夫不可!”说完,米健伸手在方雯白净光洁的脸蛋上狠狠的摸了一把。

方雯吓得尖声呼叫起来∶“不要啊!放我走!”她躺在床中央,几次想将身体支撑起来,但全身好像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只能在床上蠕动着。

“省省心吧!那种药物的效果要持续6个小时,在明天天亮以前,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我的。你放心,我的小兄弟一定会好好地招呼你的!”

米健得意地狞笑着,翻身坐到了方雯的身上,顿时,一股温暖柔软的感觉沿着阳具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米健的肉棒“腾”地将内裤上的那个帐篷撑得紧紧的,直勾勾的指着方雯的丰美娇躯,几乎要穿裤而出。方雯不由得闭起了双眼不敢再看,于是米健慢慢地俯下上身,眼光垂涎欲滴的在方雯雪白的肌肤上扫来扫去。

米健色迷迷的眼光在方雯的美体上逡巡着,尽情地饱览着修长曼妙的身体曲线,白皙光滑的细嫩肌肤和娇艳动人的美丽容貌。在药物的作用下,方雯双颊滚烫,鼻翼微扇,柔软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显得娇媚无比。

米健被那艳若桃红的樱桃小嘴撩拨得色从心生,不顾方雯的竭力反抗,一口吻了上去,粗糙的舌头野蛮的伸进了方雯的小口。方雯只觉得眼前一暗,一张粗鲁的大嘴已经贴到了自己唇边,她把脸向两边拚命的摆动着试图避开那张大嘴,但一只强壮的手臂一下子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让她无法动弹。接着一条肥厚的流着唾液的舌头示威似的在她的粉脸上舔了一口,然后强行钻进了她的口内。

米健的舌头放肆的在方雯口中活动着,时而和雯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方雯感到说不出的心和憋闷。

米健的双手也没有空着,他顺着雯那粉嫩的颈侧滑到她光洁的双肩上不住的揉捏着,方雯浑圆的肩头不由打起了寒战。米健的淫手还在往下挪动着,隔着黑色低胸裙那层薄软的胸垫,米健清楚的感觉到了手指下柔软温暖而弹性十足的高耸双峰。

“好一双诱人的尤物!”米健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一双禄山之爪紧紧的握在方雯的胸前,用力地松紧运动起来。雯的胸前一阵的酸软发涨,不由得大声地呻吟起来。

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米健的嘴离开了温柔的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乱拱起来,双眼不失时机的欣赏着秀美的女体。

方雯身上穿着的晚装,是一件意大利出品的无肩带的黑色低胸长裙,长裙上缘一字型的平胸设计使她纤细娇嫩的颈项,柔美圆润的双肩,象牙玉雕般的双手全都裸露在外,在黑色的底色衬托下尤其的细腻洁白。更令米健着迷的是那一双晶莹雪白、温软光滑的玉乳,饱满浑圆的线条一览无遗,连尖尖乳峰顶的两点都似乎隐约可见,低胸裙那紧绷的水平上缘使双峰的上缘更是挑逗似的袒呈在外,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米健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迷人的圆弧和两峰之间令男人疯狂的浅沟,只要从胸前扯开裙子,那一对柔软浑圆的雪白尤物就会乖乖地落在自己的手中。

米健伏在方雯身上,出了神似的看着这大半隐藏在裙下的雪峰,心神旌动,恨不得立即动手将那薄薄的黑色布料撕个粉碎。他粗重的气息喷在方雯的脸上,令她感到心,于是她用上最后的一分力气摆动身子,将米健从身上翻了下去,只是这样一来,她再也没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逃走了。

米健一时不备被方雯甩了下来,不由得恼羞成怒,伸手抓住方雯的一对雪白的足踝,将她拖到了床边。低胸长裙的裙摆长可及地,盖住了方雯细嫩的双足,此刻她小腿垂落在床边,裙幅也被米健高高的掀起,细致得如同玉雕一般的纤纤玉足马上呈现在米健的面前。

方雯今晚穿的是露趾的黑色系带的高跟皮凉鞋,几道细细的绑带勾勒出一双美足精致的美妙绝伦的线条,让米健不由得啧啧的赞叹不已,他的双手立即伸进了长裙内抚摸起来。

米健满布汗毛的手顺着方雯的踝部缓缓的向上滑去,粗糙的手指马上感受到一种细腻光滑的暖流涌起,米健一边体会着这晶莹光滑的绝品雪肤以及柔和起伏的优美线条,一边在脑海中臆想着方雯修长苗条的美腿模样,喉咙发出呼噜的可怕响声。在毫无阻力的情况下这双手很快就滑到了方雯的大腿根部,然后挑起薄薄的三角裤的边缘,一直往两腿之间隐秘的乐园抚去。

方雯的下身感到了一阵的瘙痒,两条柔软的大腿顿时绷直了夹在一起。“不要啊,住手!”方雯痛苦的呼喊起来,然而这悦耳的声音在米健听来简直就像美妙的歌声和求欢的信号。

他高高的扯起方雯的裙摆,把黑色长裙的下缘一直拉到了膝盖以上,让她的玉腿暴露在他淫秽的目光下。那散发着莹泽光芒的白皙胴体像受惊的小羊羔,开始四处躲避,方雯扭动着身躯,想阻止对方下流卑贱的举动,可是她的双手每次护住下身,立即又被米健拉开压在头上,她根本无力抵抗。在酒店房间明亮的灯光下,只见方雯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紧的交叠着,在米健淫秽的目光中惊战不已。

米健吹着口哨,用双腿压着方雯的下身,双手从她的裙底摸索着伸到她的腰部,他挑起方雯三角内裤的上缘开始往下褪去。“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方雯哭诉、哀求着,米健仿佛根本没有听到。

方雯身上的低胸长裙非常的贴身,米健的手在窄窄的裙子里不断地摸索着,一点点的将三角裤向下扯。先是左边的裤腰,然后是右侧,接着窄窄的裤裆也被拉了下来,很费了一番工夫,米健才把方雯的内裤拉过丰腴的双臀,看到那窄小的黑色的蕾丝花边的三角内裤终于被脱到大腿中部,米健的肉棒立即昂起了头。

方雯的下身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她明白只要撕开低胸裙的裙脚,她宝贵的伊甸园就会立时裸裎在淫魔的眼前,她奋力地挣扎着,可惜的是仅仅能缓慢的挪动着身体。

两人的肌肤紧贴着,轻轻的摩擦反而越发的刺激起米健的色欲来,他迅速地将黑色的内裤扯到方雯的脚踝上,然后扑倒在她的身上狂吻起来。方雯白皙的脸上、颈上和肩上都落下了一个个的热吻,米健猩红粗糙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方雯的玉肌冰肤,方雯抽泣着淌下两行耻辱的清泪,顺着光洁的面颊滑落到床单上。

不知在什么时候,米健的手里已经多了一部照相机,他出力地将方雯雪白如玉的大腿往两侧分开,暴露出她娇嫩的私处,然后把镜头伸到方雯的裙底,“喀嚓喀嚓”的按动快门,拍下了方雯从未被外人知晓的神秘花园。那雪白浑圆的山丘、淡红鲜嫩的花蕾和乌黑茂密的矮树林,全都在强烈的闪光下一览无遗,简单的色彩构成了人体上最优美、最吸引的名画。

方雯痛苦地想伸手去遮挡下体,但被米健毫不留情的压在了身下。米健还不满意这种局部的写真,又站到床上居高临下的拍下方雯的全身。随着闪光灯的不断闪烁,一张张的胶卷无情地把方雯这种不堪入目的淫荡姿势记录了下来,可怜的美丽女子被迷药制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淫兽侮辱,欲哭无泪。“好了,该进入正题了。”强忍着胯下长枪的日益“勃发”,米健似乎感到这种猥亵已经不足够了,他握住了方雯的足踝,开始解高跟凉鞋的绑带。

高跟鞋的搭扣被松开了,方雯只觉得米健捉住了自己的左足,然后黑色的高跟凉鞋很快被脱了下来,接着就是右足,方雯温润白皙的纤纤玉足立时显露在米健面前,脚踝处卷成一团的小三角裤也随之无声的滑落到地毯上。米健将手中漂亮的高跟鞋往后一丢,双手随即握住了方雯的一双柔荑轻捏起来。

这温润细腻的肌肤发出奶油一样的光泽,让米健心跳加速。在娇嫩的肌肤上摸了一会儿,他就开始在方雯白皙的足底用力的搔捏掐按起来,一边掐一边得意的问∶“怎么样,手势不错吧?”

方雯只觉得足底酸痛难当,但是浑身都没有力气,根本无法闪避,简直难受得说不出话来,薄薄的双唇轻轻的开合着。

“按摩”了一阵,米健低下头就着雯的玉足舔起来,湿热的舌头落在光洁白皙的足底上,一阵阵的麻痒,雯不由得“啊……啊……”的叫唤起来。米健于是更卖力了,他很快就将那温润如玉的双足舔了个遍,连娇小可人的嫩白脚趾也不放过。方雯感觉到米健的嘴在慢慢的向上移动着,像一只毛毛虫爬行着,蠕动到了苗条的小腿上,她感到无比的厌恶,只好将脸偏到了一侧。

米健握着雯的足踝,拉开了雯玉白晶莹小腿,他的视线贴着雯光滑柔和的下肢线条,不怀好意的往上延伸着,一直通向令男人们神往已久的隐秘花园。然后他用力的将方雯娇柔的身子扳了过来,将她俯卧着摆在床沿上,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向着裙子上缘的拉链伸了过去……

方雯伸展着修长优美的肢体趴伏在松软的席梦思上,一双雪白的玉臂略曲着搁置在头部的两侧,柔美的肩头,娇嫩的腋部和裙子上缘光洁细致的背部都袒露着,还有那高高隆起的圆浑臀部,都显出一副诱惑的姿势。

米健的视线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的扫视了一轮,狠狠的吞了一大口快要流出的唾液。他的手一直伸到雯的玉背上,提起了长裙上缘的拉链头,缓慢的但是坚决的向下拉去,细细的拉链发出了细微的“吱”的声音,拉链头仿佛是坚固而锐利的破冰器,在方雯黑色的低胸长裙后劈出一条长长的通道。

拉链在不断地向下前进,长裙像失去了支持的帘幕一般开始往两边滑落,方雯洁白得如同月光一般的肌肤逐寸地展现在米健的双眼前,令他眨都不舍得眨一下。这是多么细滑白嫩的肌肤呀!简直不像是人间的美色,仿似天上的仙女了。

拉链从方雯的背部一直被拉到了腰部,黑色长裙也像身体两旁敞开,光洁完美得不带一丝瑕疵的玉背终于完全的袒露出来。米健不敢相信似的用手碰了碰散发着迷人光泽的雪白肌肤,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然后疯狂的抚吻起来。他如同一只饿坏了的野兽,紧抱着方雯柔软白皙的胴体,不肯放过任何一寸娇嫩欲滴的身体。

米健将方雯的娇躯翻转了过来,长裙因为米健的拥抱和抚摸已经乱不堪,米健急不可耐的将裙子的胸前一抹向下掀开,两座浑圆饱满雪白晶莹的柔软山峰摆脱了低胸裙的束缚,立即展现出来。一瞬间,一双玉乳那纯白的肤色、圆浑挺拔的曲线和高耸乳尖上的嫣红两点直接的暴露在米健饥渴的目光之下,因为他用力的缘故而轻微的抖动着。

米健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全身的肌肉几乎同时紧缩,胯下的长枪更是痉挛起来。他更猛力的将长裙的前幅扯到方雯平坦的小腹上,令方雯的双乳赤裸裸的袒露在空气中,接着他的十指就如同铁钩一样抓在了她娇嫩丰美的椒乳之上,让她吐出了悠长而苦闷的太息声。

米健感受着掌中柔软而饱满的双乳,然后腾出一只手来继续剥去方雯身上的长裙。裙子被揉成一个圈,很快就被米健从方雯的双足间扯了出来,米健将裙子握在手中,被剥脱的黑色长裙远离了方雯完美的身体,失却了原来飘逸的美态,米健的手指慢慢的松开了,裙子于是倏的从他的手中跌落在地面上,像极了一片的深秋的落叶。

米健抬起头来,望向宽大的席梦思中间舒展着的雪白晶莹的绝美胴体∶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因羞辱而紧闭着,俊俏迷人的容貌在药物的激发下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高耸的一双玉乳尖尖上,浑圆嫣红的小乳头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明亮的灯光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个浅浅的小隐窝襄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爱的脸蛋;修长匀称、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盖的地方微微的弯曲着,似乎在遮掩两腿相合之处的亮黑森林;黑森林下的伊甸园虽然被死死的保护着,然而那一抹圆隆的爱之耻丘却无法隐藏自己毕现的美态;互相交叠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珑剔透,细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静睡的蚕宝宝。

米健痴迷的注视着这天造地设的完美女体,激动得手足发抖,他屏住呼吸,抓起床头的相机“喀嚓、喀嚓”的拍起来。方雯无助的躺在床上,被迫展现着自己视若珍宝的美丽身躯,即使是她深爱的男人也从未能那么仔细的阅览她的每一寸肌肤,然而现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残忍的拍照告一段落,米健迅速的脱去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然后庞大的身躯空跳起,向着纤毫毕露的雪玉娇躯压了下去。

黑沉沉的夜空里,一日的烦嚣已经完全退去了,连繁华的大酒店也恢复到深夜的静谧中。米健怀抱着方雯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尽情地享受着这渴望已久的清凉与温柔。

此刻,他正横卧在方雯的身旁,双手紧抓着她一只高耸的玉乳,口中含着雯弹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着那嫣红娇嫩的小小圆点。他的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夹住了雯的下体,粗大通红的肉棒高举着顶在她两腿间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间不停地摩擦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化作无边的春色,等候着他去拮取、去收获。他不停地抚摸着方雯细腻的肌肤,用他的身体对她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

方雯的双臂被高高地举到头顶的位置,米健不住地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然后逐渐的转移到光洁的腋下,米健很享受的吻着,还轻轻的将她娇嫩的肌肤啮咬。顺着身体的两侧,米健一直探索到了方雯平坦纤细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体曲线在这里形成了一双圆滑的弧线,米健的双手扶着这柔软的如同扶风弱柳的纤腰,整个脸都埋在松软温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方雯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的细腻肌肤。

他将方雯紧紧的拥抱着,四肢和下腹尽量贴近她的身体,吸取着她温润如玉的精华。米健揉搓着方雯的一双粉嫩玉乳,胯下的肉棒已经等不及的插到了她一双亮丽修长的玉腿间,通红的龟头一竖一竖的触向亮泽的黑森林下的神秘花园。

方雯迷乱的望着卧室的天花板,任由米健在自己玉洁冰清的胴体上肆虐着。

自从喝下那杯她本不该接过的香槟起,她已经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了,米健公牛一般健壮的身体牢牢地把她禁锢在身旁,她根本不可能有逃脱的机会。忍受着米健粗糙的舌头在自己身上不停的舔吻,方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

更让她难受的是,米健那丑陋不已的阳具好像懂得辨认方向一样,在自己雪白的下体顶着撞着竟然伸到了两腿之间,在娇嫩的秘穴口前后的摩擦起来。方雯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痒又热的气流所包围,敏感的神秘花园在米健肉棒的刺激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方雯不由得娇喘连连。

突然,一条温热潮湿的物事蛇一般的爬到了神秘花园的入口,一动一动往里直钻,米健的舌头直接在方雯的外阴上舔了起来!

“啊……啊!住手!你要干什么?”方雯快要丧失的意识猛然清醒了,可是这样除了增添对她的折磨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她微弱的呼叫简直跟蚊子叫一般,更别说挣扎了。

米健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挡,索性扳开她雪亮的玉腿,手指分开紧闭着如同贝壳一般的大阴唇,越发起劲的对着新鲜多汁的阴蒂挑逗起来。他的手指分开了紧闭的玉门,巡视着那椭圆形的神秘通道入口,方雯的全身在他手指的用力之下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在方雯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米健已经把他的手指深入到她的体内,并不断地对着鲜嫩的洞壁屈伸起来。一种熟悉的冲动感立即溢满了方雯的全身,令她的下身马上收缩起来,被手指撑开的玉门也同时紧紧地包绕在米健的手指上,一道透明的溪流源源不绝的自丰美的玉门间缓缓流到了米健的手指上。

感到手指被温暖所包围的同时,米健会心地淫笑起来,沾满了方雯爱液的手指又往她的秘道里插深了一点,然后伴随着她上升的越来越强的欲望,扭动得更带劲了。

黑夜给了米健一双黑色的眼睛,他却用它探索灯光下熠熠生辉的完美女体,米健很满足的看着方雯羞怯万分、可是又欲罢不能的娇媚样子。在手指轻盈灵活的挑逗下,方雯作为成熟女性的本能被暴露无遗∶

妖娆伸展的肢体不知不觉中已经紧贴在自己的身体上,两条光滑可鉴的莹白大腿更是弯曲着夹住米健的手臂轻轻摩擦起来;越过稍稍分开的大腿,两扇珠圆玉润的玉门在米健的调教下逐渐的张开了,含羞的小秘穴此刻已是隐约露出了娇美的小口;温稠的爱液早已濡湿了她会阴的各个角落,微卷的阴毛因此而缀上了几颗小小的露珠,琼浆玉液滋润了本已雪白娇嫩的肌肤,为她平添了一层诱人的光泽;高耸的胸前,晶莹挺拔的一双椒乳,紧随着胸膛的起伏而急促的上下抖动着,乳尖上一对精致的小樱桃也在不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鲜艳和浑圆。

春情荡漾写满了方雯俏丽的容颜,尽管她的一双明眸里还充满了羞辱和不愿的神色,但炽热绯红的面颊和微微张合的温柔双唇却表明她已经屈服了。

米健如同一只把玩着毫无抵抗能力的猎物的恶兽,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拔出手指的同时,他再次分开了方雯的双腿,抄起手边的相机拍下了方雯娇羞妩媚、楚楚可怜的模样。方雯无奈地转过脸,泪水又一次无声的淌下。

米健手中的相机已经没有胶卷了,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娇美裸体,肉棒已经绷得有些儿疼痛了。他郑重的伏在方雯身前,通红的龟头如同在弦之箭瞄准了方雯的玉门,然后他的双手伸到了方雯的腻滑双臀下,轻轻的托起了她的下身。

在最后进入之前,米健仔细地校正了肉棒前进的方向,他凑到方雯的耳边得意的说了一句∶“宝贝,我来了!”接着就以雷霆万钧之势刺向柔弱无力的赤裸美体。

巨大得如同手电筒的肉棒挥舞着,带着可怕的嘶叫声,粗暴无比而又准确无误的钻进那小小的娇嫩通道,侵入了方雯的体内!

“哎哟!住……手!”这猝不及防的猛烈暴力狠狠地落在方雯身上最最娇嫩无比的地方,她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全身猛的一颤,接着因为惊恐万分,娇柔雪白的胴体不停的战抖起来。

经过了充分的挑逗,方雯的爱穴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湿润,所以米健的肉棒不费多大的力气就撑开了欲开还合的玉门,完全插到了方雯身体的深处,他熊腰猛的一挺,肉棒奋力向前撞击,终于直没到根部,敏锐的龟头也同时顶在方雯光滑娇嫩的花芯上,然后两者就像热恋的情侣一般热吻起来。

“啊……”方雯又是猛的一颤,连续两次的穿刺所带来的痛楚终于扩散到了全身,撕裂样的巨痛立时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冰封起来。“求求你,拔……

拔出来!”方雯忍受着下身巨大的疼痛苦苦哀求着,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掐在米健粗壮的手臂上,优美的玉指因为用力而显得苍白。

米健看了看下身,两人的耻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连阴毛都相互缠绕起来。

“你说的,不要后悔。”他深深的看了方雯朦胧的泪眼,慢慢的将肉棒往外拔,龟头不舍地离开了温暖的花芯,缓缓的向外退去。方雯原来被撑得几乎裂开的秘道终于得到了一丝空间,大股的琼浆玉液随着肉棒的后退涌出圆圆的秘道口,方雯急剧起伏的胸膛也因为疼痛的稍微消减而缓和了一些。

可是就在肉棒还有四分一还在方雯体内的时候,只见米健奸笑了一声,下身猛力的一压一挺,又将肉棒狠狠的插到了底!这一次米健用力更大,方雯的胴体几乎整个弹了起来,下体处更剧烈的疼痛仿佛将她从头到脚劈开了两半,她不住的尖声惨叫起来∶“啊!啊!别……”

方雯的身体无法动弹,但是仍然猛烈的战抖起来,柔顺的长发就像暴风中的柳枝疯狂的飞舞着,披散在她的肩膀、手臂和前胸上,乌黑的发丝紊乱的飘落在雪白的胴体上,如同一把把小刀割裂着娇嫩的肌肤。她的哀求,她的悲鸣,不停地回旋在狭小的酒店客房内,如同在向天上诸神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这时,米健的双手已经不失时机的扶住了方雯纤细的柳腰,固定住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巨大的肉棒不顾方雯凄惨的呼叫,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起来。他的眼光狼一样的盯着方雯赤裸裸的雪白胴体,眼光里燃烧着渴望、得意、愤怒和嫉妒的邪恶之火,他所久久渴望的美女现在一丝不挂的倒卧在自己身下,毫无反抗力地任由自己狂插着娇嫩的小爱穴,这令米健感到得意非常。

可是同时,一股嫉妒的火焰也在同时慢慢的点燃,自己已不是这娇美的丽人的第一个男人了,方雯的初夜权不属于自己!这失望的发现令米健不由的怒火中烧,他一次次的抽送着肉棒,每一次都那么的猛烈,似乎想将这娇滴滴的美丽身体插穿插爆才罢休。

他的双手那么用力的抓揉挤压着方雯胸前柔软雪白而极富弹性的玉乳上,细腻晶莹、吹弹得破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蹂躏下变成了粉红色;他使劲地揪住方雯乳尖的浑圆两点上,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米健还不停的拍打方雯丰裕而柔软的臀部,雪白的臀丘上出现了一片淡红的印迹。接着,他的手指又揪住了方雯已经湿漉漉的柔软阴毛,一下下的往外扯。

米健渐渐地疯狂,身下用的力量越来越大,每一次的抽送,他的耻部都重重的击打在方雯的小腹上,发出“嚓嚓”的声音。他自己则将方雯的上身从床上抱起,用力的扯向自己身旁,藉此来增加方雯的痛楚。他的大肉棒越用越有劲,每一次撞击在方雯的花芯上,都令方雯裸裎的娇躯不由自已地颤抖一下。

两人在宽大的床上翻滚着,米健的狞笑和方雯的哀哭声都穿不透这小小的房间。了望窗外,夏威夷港湾的夜色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宁静……

方雯紧闭着她清亮的双眼,细密的汗珠偷偷的爬上了她光洁的额头、鼻尖。

也许是米健的动作轻柔了下来,也许是她的娇躯已经适应了被强迫的滋味,总之最初的巨痛随着时间的流逝,仿佛渐渐没有那么撕心裂肺了。经过一阵刻骨铭心的入侵后,方雯的玉体此刻已经完全褪去所有的防御,松软地靠在米健的身上接纳着源源不断的抽插,紧抓在米健臂上的纤纤玉手此时也无力的垂落在身体的两旁。

米健惊人的大肉棒还在兴奋的挖掘着,不同的是它不再直来直去一插到底,而是慢慢的旋转研磨着,仔细地品尝着方雯鲜嫩多汁的秘道一路上丰美的果实。

方雯渐渐也觉得历经重创的疲弱不堪的躯体在米健不住的挑动、引导和药物作用的驱使下,居然也像平时与男友一起时那样生起了反应∶修长的玉腿、高耸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娇嫩的外阴,无一例外地同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兴奋与快感,而且这微小的快感逐渐地清晰起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敞开了身体,让无尽的情欲将自己紧紧的缠绕起来。

她感到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渐渐形成了一团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随着肉棒的一次撞击都增大一分,正是这火球的光芒照射着她美丽的胴体,让她的痛苦慢慢地转变成快感,甚至迎合起对方的节奏来。

方雯痛苦的哀鸣不知不觉已经被半是迷乱半是愉悦的呻吟所代替了,可是这一切让她的心里越发的悲痛欲绝,没想到自己在被人强暴的时候,还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她实在无法面对这羞耻的事实。但这脑海中的灵光一现,马上被身体原始的本能湮灭得无影无踪。

米健似乎一直都在留意着方雯的变化,他一阵猛烈的抽送,肉棒在她的体内不停地搅动,终于把方雯带入了无休止的欲望世界里。方雯柔软滚烫的雪白胴体被米健紧紧的搂在怀中,神智已是完全迷乱了,方雯的欲望火焰终于燃烧起来,细腻光滑的身躯顿时散发出了令人眩目的灿烂光芒。

米健马上感觉到了这一刻的变化,只见怀中的美人儿双目微合、娇喘连连,赤裸裸的胴体娇媚尽现、风情万种、美不胜收。米健知道方雯已经快要进入高潮了,于是他鼓足了余劲,对着方雯美艳不可方物的莹白躯体发起了最猛烈的一轮进攻。

在肉棒反覆进出发出的“滋溜、滋溜”的响声中,方雯那熟透了的秘穴奉献出她所有的果实,连粉红色的粘膜也随着肉棒的用力抽插而被带出了一点,疯狂的抽插令方雯几乎同样陷于疯狂。

在疯狂的一刻,米健只觉得涨得很难受的下身突然一松,接着一股浓稠温热的液体高速地从自己体内激射而出,箭一般通过方雯的秘道,喷洒在她新鲜得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的子宫内。这灼热的阳精很快就注满了她的子宫,多余的部份随着米健肉棒的退出而流出方雯的体外,洒落在秀美大腿的两侧、细黑的阴毛和洁白的阴阜上以及白净的床单被单上,形成一片片污秽的灰白印迹。

跟随着憋了整整一晚的精液射出,米健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也被掏空了,粗大的肉棒慢慢地萎小下来,并最终退出到方雯的体外。他的两侧腰背现在酸痛得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于是他把方雯放回到枕头上,自己也紧跟着趴到她的身上喘息起来。

方雯的娇躯在米健射精的一刻也猛烈的抖动起来,直到肉棒退出,方雯也如同被抽去了主心骨,顿时瘫软在床上。米健搂拥着方雯细白嫩滑的赤裸胴体,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方雯经过刚才一轮疯狂的折磨,终于也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之中。

窗外的夜色依然像漆黑的浓墨一般,方雯从深深的沉睡中悠悠醒转,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多久。身上传来的一阵阵酸软疼痛越来越清晰,下体处更是像被烈火燎过一样火辣辣的,轻轻的转动一下身子都会引起锥心的刺痛,她只觉得头晕得厉害,就好像在波涛汹涌的怒海上颠簸、漂流了很久一般。

一阵夜风吹开了轻薄的半透明落地窗帘掠到方雯的娇躯上,令她感到一股凉意直透到五脏六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方雯慢慢的张开了双眼,但什么都看不见,房间里一片明亮,照耀得她根本不能睁眼。

方雯双手撑在床上,缓缓的半坐了起来,疲倦的眼睛终于渐渐适应了光明,但映入眼帘内的一幕马上令她猛的完全清醒,接着“啊”的尖声呼叫了起来∶

亮堂堂的房间里,自己身无寸缕的睡在宽大乱的床上,一条原来盖在身上的短小被单随着身子的坐起而滑落到一旁,自己完美挺拔、洁白娇嫩得如同一对小白鸽的乳房赤裸裸的暴露了出来。更让她吃惊的是,不管是自己的身上、被单上甚至床上,到处都有粘糊糊的污秽斑迹,自己下身的白色床单上,隐隐还能看到有几丝鲜红的血迹。

霎时间,方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但是方才被强暴的一幕幕情景如同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让她记起了刚刚结束的那场肉体鏖战和永远不会忘却的那种被强暴的感觉。方雯明白,自己已经被米健迷奸了,一刹那,痛苦、羞耻、愤恨……各种复杂的心情同时涌上心头,使她再也忍不住哭倒在床上。

一个健壮的男子静悄悄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走到方雯的身旁,凝视着面前悲痛欲绝的美人儿,然后伸出手来轻轻的放在了她圆滑的肩头上。方雯惊惧交加抬头一看,是米健!她紧盯着这个糟蹋了自己的色狼,恨不得将他剁成肉酱。

“Fiona,怎么了?”米健的嘴角带着微笑。

“禽兽!你还来干什么?”方雯将被单紧紧的裹在胸前,双眼射出愤怒的光芒。

“看看你醒了没有。”

“滚开,我不想见到你!滚!”方雯歇斯底里的大叫着。

“Fiona,对不起,我该死。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实在太美了,我又爱你爱得那么深。”米健假惺惺的扇了自己几下,见方雯没有反映,顺势坐到方雯身边,双手搭在她莹白的肩头上。

“混蛋!我恨你!滚开!”方雯出力的甩开米健的手,“啪”的一巴掌打在米健脸上。米健的脸上立时出现一个掌印。

“找死!”米健被惹恼了,用力将方雯推倒在床上∶“你给我听着,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现在都是我的女人。我要你脱光了,你就得脱;我要你上床,你也得乖乖的上。别想着能逃得掉,不然小心你的那些裸照!”米健摸着被打痛了的脸悻悻的说道。

方雯听罢伏在床上,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

也许是方雯的一记耳光激发起了米健的兽性,看着方雯裹在被单内半裸的身子,米健的欲火又一次被点燃了,他握住了方雯的一双玉足,将她整个人拽到了地上,接着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被单。方雯双臂紧紧的护着胸前,不停的摆动着身体。米健见一时不能得手,索性抓住被单的一角用力撕开,在方雯的尖叫声中,米健将被单撕成了两片,他急不可耐的掏出自己的肉棒,将方雯雪白的胴体又一次压在了身下,涨大的肉棒又一次准确地插入到方雯饱受虐的爱穴里。

方雯拚命的挣扎着,莹白裸裎的美体仿似夜色下飞舞着动人的白凤蝶。米健健壮的身体很快就制服了身下的娇躯,他抱住方雯的腋下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按在宽阔的落地窗上猛烈地进攻起来。

“刚才你不是很兴奋的吗?ONEMORETIME!再来一次,我的宝贝!”米健一边疯狂地在方雯体内抽插挤压,一边得意的狞笑着。

方雯痛的实在受不了了,不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米健拖着晕过去的方雯来到了阳台上,他的肉棒始终没有离开过这比天上群星还要美丽的白皙胴体。在不断变换体位的过程中,米健插完了爱穴又去插方雯紧小的后穴,细嫩的小菊轮在粗大的肉棒一轮蹂躏下很快就迸裂出鲜艳的血珠。

在第一缕朝阳的曙光刺破厚重的云层时,米健和方雯的身体也同时交合在一起。米健将方雯架在了身前,张开双臂,迎着灿烂的阳光,源源不断地喷射出他的阳精。

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又到了周末。米健的“金刚”号发动了,拖着长长的水迹驶向茫茫的大海。

在游艇深处的船舱里,米健和方雯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他们身上都已是完全袒露,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米健的肉棒深深的刺在方雯的爱穴中不住地前后运动着。方雯顺从地拥抱着米健结实的胸背,默默的承受着米健的“耕耘”,然而那双饱含着幽怨、无奈的眼睛里,分明还闪动着莹莹的泪光……

初秋的夜晚显得那么祥和安谧,半山的碧湖湾小区和城市的其他角落一样,渐渐从热闹归于平静。小区内的各条私家路慢慢地泊满了夜归人们的车子,从各扇窗户里透出的点点灯光,也随着夜色的浓重而渐渐稀疏了。整洁而宽阔的马路上,只留下一盏盏白玉兰造型的街灯用柔和舒适的光线,驱散着黑夜的暗影。

在碧湖湾半山公路上的一角,停泊着一辆枣红色的Honda,车子的发动机已经熄灭了,车门和车窗都紧密的锁着,乍眼看去普通不过,和周围的车子并没有什么不同。Honda的前座上没有人,但是隐约地还能见到仪表盘上发出的绿色萤光。车子的后座上,一个男子高大而魁梧的身影正手持着一台苏式的军用夜视望远镜,瞄准了斜坡下的一扇落地窗,聚精会神的观察着。

因为车子的门窗都紧密着,空调机也没有开启,所以并不很狭小的车厢中显得有几分闷热。男子一直保持着了望的姿势,很久也没有改变,以致于紧握着镜筒的双手满是汗水了也毫不在意。他看得那么的认真,而且似乎隐藏不住心中的激动,明显而突出的喉结不断的上下移动着,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连镜筒也因此而微微的有些儿抖动。

望远镜指向的方向,是成片9层公寓中的一幢4楼其中的一个单位。屋内还射出暗淡的灯光,主人显然还没有入睡,但是临街的窗门都放下了双层乳白色的窗帘,几乎把所有屋内的情景都阻隔开了。

然而这一切,对Honda中居高临下的窥探目光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通过高倍数的红外望远镜,他还是清晰的看到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落地窗后面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房间里摆放着铺着洁白床单的宽大木床、高大的衣柜和华贵的梳妆台,床边的床头柜上放置着一盏柔和的台灯,光线已经被调到了最暗,让整个房间都泄上一种淡淡的色彩,衬托着浪漫而神秘的气氛;卧床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清秀美丽的女子,带着甜美的微笑恬静的凝视着前方,在柔和的灯光下她的美丽显得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车厢中的男子定定的注视着墙上的照片,视线很久都没有移开。这神秘的男子长久的扫视着屋内的情形,不时还瞄两眼旁边的窗户,但是注意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这房间,好像是一位猎手在等候着猎物的出现一样。

终于,一对爱侣的倩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两人亲密相拥着慢慢的走到了望远镜的中心。镜下的俊男一身制服,显得英武逼人,而他身旁的美女更是清纯秀丽、娇艳鲜嫩,就像是雨露中盛开的梨花,美得简直让人不敢直视。他们一进卧室就情不自禁的热吻起来,丝毫没有发觉窗外正有一双迸射着恶毒光芒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他们。

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旋转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那美人儿身上宽松飘逸的纯白色睡袍如同飘动的云彩一般轻舞着,那薄薄的几乎透明的轻纱令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曲线若隐若现的展露出来,车厢里的目光看得简直痴迷了。

屋内的俊男也被眼前的绝色倾倒了,他轻轻地抚摸着女友那一头飘散的如云秀发,伸手托住了她纤美柔软的柳腰,一用力将她牢牢的抱在怀中,小心的放到了床上。然后他低下头,慢慢的解开了那纯白睡袍上系紧的腰带,分开了睡袍的两襟。在睡袍的下面是一条同样轻薄的纯白吊带睡裙,然而几乎透明的衣料和宽松圆滑的裙脚已经无法遮掩其下那白皙晶莹、光洁细腻的完美胴体了。俊男的双手爱怜而坚决的放在了这无瑕的玉肌冰肤上,慢慢的将轻柔的睡裙向上撩起,莹白的雪躯眼看就要赤裸裸的完全袒露在面前……

看到这里,窗外车厢中的他再也忍不住猛烈的颤抖起来,呼吸急促得喘息不止,一只手不由得放开了镜筒,狠狠的抓在自己的裆下,另一只手却用力的一拳击打在车窗上,发出了“砰”的一声。

就在这时,一辆轿车突然从路旁闪出,车头大灯的光芒将Honda车厢内照亮了,男子连忙低下头去,以避开那耀眼的车灯,然而一丝的余光仍然射到他的脸上,将他愤怒扭曲的面容、削薄苍白的嘴唇、满布了血丝的双眼和焦急痛恨的目光映在了车窗上。这车厢中的暗影,竟然是海湾市的年轻富豪──米健。

米健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一直窥视着的,究竟是谁?

米健一直盯着的美丽姑娘,叫程雅诗,英文名叫Alice,是他手下最得欢心、最受宠爱的员工,也是整个富豪金刚大酒店里最出类拔萃的美女,人称之“富豪之花”。自从Alice加入富豪金刚以后,米健就好像发了疯似的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他从来没有试过像对Alice一样的迷恋一个女人。

为了能天天见到这心中的美神,米健将Alice从拓展部调到自己的身边担任秘书,不但每次开会都将带上她,而且以公司的名义在碧湖湾为她租下一套900平方的公寓,如此优厚的待遇给予一位仅有23岁的年青职员,是富豪金刚从未有过的,这一切只有一个目的∶讨好Alice的芳心。

米健的海边别墅里,到处都贴满了Alice的照片。为了她,米健可以放弃夜间的娱乐,独自架车到碧湖湾,为的只是能从窗口多看她两眼。

在Alice23岁生日那天,在公司为她搞的PARTY上,米健当着所有下属的面前送了一条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给她作为生日礼物,面对着Alice惊愕的目光,米健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到∶“这是为了表彰你对公司的贡献给予的特别嘉奖。”

由此,公司内关于米生追求Alice的传闻便不胫而走了,有些调皮的同事甚至别有深意的询问Alice何时摆酒,但换来的都是她对此的一概否认。

就在米健已经下定决心,打算要向Alice表白自己的爱意,并且求婚的时候,Alice未婚夫却突然出现了,他的这一切苦心安排于是在一夜间化为了泡影。一个月前,在公司年度的餐会上,Alice出人意料的在一位英武警官的陪伴下出席。当她小鸟一样依偎在男友身边,充满幸福的告诉米健自己订婚的消息时,米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在刹那间,米健感到他的世界里阳光再也不会继续存在。

然而事实始终是事实,米健很快就知道了Alice的男友原来是海湾地区的商业罪案调查专员,前两年一直在美国受训,因而没有在Alice的身边,但两人的感情并未因此变淡。这次他调回海湾,很快就要和Alice结婚了。

米健知道自己已不可能得到Alice的爱了,不由得伤痛欲绝,不能自已,从此他每晚都守侯在Alice屋后,用望远镜遥望着心中的美神。今晚已经是连续第十个晚上了,非常不幸的是,米健居然看到了两人温存的情景,这简直是在他滴血破碎的心头上再狠狠的插上一刀,让他快要陷入癫狂的状态。

他用力地把头撞向车门的把手,希望藉着身体的痛楚能缓和内心的创伤。但是他仍然忍不住去望Alice,忍不住去望那正被柔情蜜意所包围着的雪白晶莹、令人销魂的美丽身躯。Alice伸展着肢体,尽情享受着爱欲的快乐,她的曲线是那么的优美,优美得让米健的阳具坚硬的高高立起;她的肌肤是那么的雪白,雪白得让米健越发的渴望能占有她。

米健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蜷缩在车厢内痛苦的发出低声的吼叫,色欲与嫉妒之火同时在脑海中熊熊燃烧。终于,原始的欲望占据了他的每一条神经,他紧握的双拳是那么的用力,就连一条条的肌腱都清晰的绷紧起来。

“程雅诗,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完完全全的占有你!”米健的内心发狂似的怒吼着……夜更深了,米健仍旧在窥视着程雅诗的卧室。

Alice和男友经过好一阵的爱抚、亲吻后,这才从床上坐起来,披上了纯白轻盈的睡袍,接着,Alice又趴在男友宽大的胸膛前撒了一会儿娇,这才仔细地为男友穿好制服,然后将他送出房间。米健从望远镜里一直紧盯着两人的身影,直到Alice和男友吻别,那位警官男友下了楼,登上自己的轿车离开为止。

米健继续监视着程雅诗的卧室,Alice并没有马上入睡,而是坐在床头打起了电话。一丝笑容此刻终于爬上了米健的面庞∶“小美人,你等着,很快就让你尝一尝我的功夫。”米健平伏了一下略为兴奋的心情,戴上了薄牛皮手套,又将尼龙做的面头套塞进外衣的口袋,这才打开车门,向着公寓的楼梯口走去。

藉着夜色的笼罩,米健小心翼翼的在树荫下穿行着,为的是不让巡夜的secure发现。他绕了几个圈才从楼后转到楼前,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这才闪进楼道内。公寓的梯灯是通过响声触发的,米健静悄悄地拾级而上,灵巧得像一只狡猾的狸猫,竟然连一盏梯灯都没有弄亮。

转眼间,米健已经摸到了4楼,他环顾了一下周围,走到了A座的房门前,伸手拧了拧门上的把手,果然已经锁上了。米健于是不慌不忙的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那一副黑色的面头罩戴上,然后从皮带圈上取下一条细长而奇特的钥匙,慢慢地插进了黄铜门锁的匙洞中拨弄起来。

他的动作十分轻微,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直到弹簧门锁发出了轻轻的“咯哒”一声,他知道门锁已经打开了,于是扭动门锁的把手,将棕红色的橡木门推开一条缝,闪身钻了进去,再无声无息的将大门关上,重新反锁。

眼下他已经置身于雅诗家的客厅中了,他望了望卧室的方向,床头灯还未熄灭,雅诗似乎还在说着电话。米健感到心里一阵狂跳,好不容易才按压下兴奋,他这才迈出脚步,继续无声的向着卧室的方向移动。

米健一直走到卧室的门前,小心地探出头窥探卧室内的情况。啊,看到了,就在他的前面,雅诗正侧对着他倚靠在床头上,入了神的打着电话。柔和的灯光下,雅诗慵懒的半卧着,双腿舒服的伸展开来,宽松轻柔的纯白睡袍长仅及膝,所以雪白莹泽的修长双腿便毫无遮掩的展露在米健的眼中。淡黄的灯光穿透了半透明的睡袍,把雅诗曼妙的身体曲线完全的勾勒出来。

米健死死地盯着雅诗绝美的娇嫩雪躯,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几乎要滴下来的唾液,觉得自己的下身一阵又一阵的僵硬起来,恨不得马上扑上去。

也许米健实在是太兴奋了,激动之间竟将墙上的一幅壁画碰了下来,木制的镜框掉到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米健连忙将镜框重新挂好,然后自己躲到了厨房内。Alice显然也被客厅的异响所惊动了,她挂断了电话,翻身下了床,连鞋也不穿就赤脚走出了房间。

雅诗出到客厅打开灯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她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时针已经指向晨二时,松弛下来的神经也传导出了一丝的倦意,于是返身关灯回到卧室,打算洗个澡然后上床睡觉。她身上的衣服被一阵夜风吹得裙裾飘动,让她感到了无比的舒畅。隐藏在暗处的米健隐约见到了一双雪玉般修长苗条的双腿在自己面前经过,然后一缕清新的香气就钻进了他的鼻孔里。

又过了一会儿,米健看到卧室里的灯光也熄灭了,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可是他精光四射的双眼里却发出了野兽般的光芒,他终于等到了动手的时机。于是米健无声的从门后现身,闪入了雅诗的卧室,缓慢的向着窗台旁的白衣少女走去……

Alice进浴室开了浴池的水龙头,然后回到卧室关上了床头灯。她走到卧室的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一边看着夜空中寥落的星星,一边伸手去解睡袍的腰带,准备更衣沐浴。经过了一晚上的缠绵,虽然不像巫山云雨后那么疲惫,可是雅诗也快被睡意所笼罩了。她此刻彻底的松弛下来,心中一片空明,完全没有察觉到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步步逼近。

雅诗正解开腰带的时候,身后的黑影突然扑了上来,一手当胸箍住了Alice柔软温暖的身体,另一只手同时捂在她的脸上。Alice猝不及防,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被黑影抱在了怀中。

黑影孔武有力的右手准确的环抱在她柔嫩而极富弹性的前胸,粗大的五指如同铁钳一般扣在了她挺拔娇嫩的玉乳上。Alice只觉得胸前一紧,一阵本能的羞赧马上扩散到四肢的每一个角落,惊惶中的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回事,她遇上了入屋作案的色魔了!

可是当Alice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她的全身都已经被对方控制住了。她想叫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口鼻都被紧紧的捂住,不但无法求救,就连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于是Alice拚命的挣扎起来。

色魔强健的手臂越收越紧了,他大概试图令雅诗窒息,一边继续地加大了手臂的压力,一边拖着Alice的身体向着床边移动。Alice心中的恐惧感越来越浓厚了,她徒劳地挥舞着四肢,希望能摆脱对方的魔掌。这时,两人纠缠着已到了床边,色魔双手一推,把Alice推倒在床上,自己顺势压了下去……

米健的突然袭击非常成功,雅诗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被制住了。米健用力地将雅诗温软鲜嫩的娇躯搂在身边,尽管隔着两层轻薄的睡袍和睡裙,可是他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掌下女体无尽的细致与温柔了。他迫不及待的握住了Alice尖挺饱满、匀称诱人的美乳,那种腻滑柔软的感觉立即传遍了全身,这简直让他疯狂的美神!

米健一边紧捂着Alice的口,不让她有叫喊的机会,另一边将她拖向床边,因为他胯下的长枪已经快要忍受不住了。当Alice还在挣扎的时候,米健已经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在两人纠缠的过程中,Alice睡袍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米健于是毫不费劲的就直接面对着Alice身上最后的一道防线──那半透明的、裙脚只到大腿中间的白色吊带睡裙了。虽然四周一片黑暗,米健那锐利的目光还依稀能看到睡裙下面的美体那殷红细巧的两点和两腿交合处圆隆的暗区 ──Alice的睡裙下果然是真空的,连内衣内裤都没穿。

一想到Alice晶莹剔透的完美身躯,米健不免欲火大盛,他用下身牢牢固定住Alice的身体,右手继续紧按着她的口鼻,左手一把掀起了那宽松的白色睡裙的下端,将Alice的下身暴露在眼前,还没等程雅诗那足以让所有男人都癫痴的莹白小腹和完美阴阜完全展现出来,米健已经急迫的低下头狂吻起来……

Alice被压倒在床上,这让她终于看见袭击她的人的样子了,只见身上的这个男子长得十分高大,他的全身都穿着黑色的衣服,头上也戴着黑色的面头套,只是将两只凶狠而可怕的眼睛露在外面。他手上也戴着黑色的手套,也许是牛皮做的,捂在脸上的那只手上因而散发着一种皮革的臭味。

Alice继续拚命的挣扎着,但她马上就发现自己的全身在面人的重压下几乎动弹不得,当面人掀起她的睡裙然后开始亲吻她的身体时,她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她扭动着身子,试图躲开对方的进攻,然而下身依旧传来一阵又一阵让她头晕目眩的冲击感。尤其是当面人用力的分开她雪白亮丽的大腿后, Alice鲜嫩的外阴很快就敏感的捕捉到了两人相互接触时浪潮般的刺激。这一起一伏的摩擦令Alice很自然就联想到刚才和男友的缠绵,惊恐的她想大声的呼叫,但是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一急之下她快要晕过去了。

就在这时,她的右手终于摆脱了面人的控制,并且在床头柜上摸到一件硬物,Alice在匆忙中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手就砸在面人的身上,慌乱之中,Alice手中的闹钟仅仅击打在面人的肩上,发出了“噗”的一声。

趁着面人一愣的机会,Alice摆脱了面人的挟持,她连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地推开了他,夺路往卧室外冲去。眼下她的心跳得好像快飞出来一样,长时间的缺氧令她觉得有些头晕脑涨、手脚发软,已经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她仍然向着大门的方向冲了过去。

米健其实并没有被那轻轻的一砸所击伤,他只是猛的呆了一下,但就是这一下,Alice已经从他的手指缝中逃了开去。米健回身扑向那秀美动人的白色身影,跑动中的雅诗气韵是多么的动人啊!米健的第一扑抓了个空,他紧接着再次扑过去,雅诗已经快到房门了,米健知道绝对不能让她逃脱的。

这一次,他的指尖还是碰到了那飘扬的白色睡袍宽大的袖脚,他立即将抓在手中的一角睡袍拉向自己。也许是力气太大了,只听见“哧”的一声, Alice睡袍上的一边袖子被他生生的扯了下来。Alice摇晃了一下,双手紧抱着胸前躲开了米健的黑手。米健又向前一跃,终于赶上了Alice,他粗大的手掌再次伸出,又抓住了白色睡袍的一角,又是“哧”一声,睡袍的后幅几乎被完全撕了下来,Alice光滑洁白的后背露出了一大半。

米健咧嘴无声的笑了,他突然发现这其实也是一种非常不错的游戏。于是他再次出手,又是“哧”的一声,睡裙的一角随着撕巾裂帛的声音飘落到地面,米健看到了那浑圆雪白、细嫩诱人的美臀……

米健现在已经不想一下子就捉住Alice了,只是不停的驱赶着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欣赏她惊慌的闪避中动人的妩媚和一点点暴露出来的雪白美体。随着米健手掌的不停的挥动,Alice身上的睡袍、睡裙,已经被撕扯得残缺不全,晶莹嫩白、苗条修长的胴体几乎已是半裸着了。她浑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颤抖着,绝望地躲闪着面人的辱,随着面人高大的身影的逼近,Alice只好后退着躲进了浴室。

米健知道她这次是再也跑不掉了,于是快步向着她逼去。Alice还没来得及关上浴室门,米健已一脚将门踢开了。Alice一直退到浴室的一角,双手护着身上仅存的碎裂衣物,发现身后已是无路可退了。

浴室里忽然安静下来,安静得只有浴池的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Alice拾起了洗手台上的浴液、毛巾、牙具等向面人掷去,可是依然无法阻挡米健的脚步。米健一直把雅诗逼到了浴池前,然后微笑着将惊恐挣扎着可怜女子推进了水中。

Alice整个人滑进了浴池,快要溢满的池水“哗啦”的一声流淌得满地都是。

Alice一次次的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又一次次的再滑入水中,因为湿滑的浴池里根本没有立足的地方。原本平静的池水好像突然变成了凶猛的野兽,不断的灌入Alice的口中,使她根本无法呼吸。她身上的衣物也因为湿透而变得几乎完全透明了,那凝脂般的莹白玉体仿如一丝不挂似的清晰可见,以致于她挺拔的玉乳、平坦的小腹、微隆的阴阜和修长的美腿都纤毫毕露在米健眼前。

“美人儿,让我们来个鸳鸯浴吧!”雅诗美丽诱人的玉体深深的震撼了米健的心,他心中默默的说道。然后他顾不上脱掉身上的衣服,也跨入浴池,紧紧地将雅诗无可挑剔的身体搂在怀中。

米健将雅诗按压在水中,自己骑跨在她的身上,疯狂地亲吻着她的面颊、颈项、前胸、小腹和四肢。雅诗被水呛得眼冒金星,又被米健健壮的躯体压在身底下,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像被铅块绑住了一样,一双玉臂拍打了几下就再也无力挣扎,慢慢的垂落在浴池边上了。米健再也无所顾忌,对着怀中梦寐以求的美体尽情地玩弄起来。

去水孔的塞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开了,浴池中的水慢慢就漏得干干净净,Alice终于呼吸到一点新鲜的空气,忍不住咳杖着喘息起来。她紧闭着双眼,漂亮的长睫毛微微的抖动着,胸口也随着呼吸而优美的一起一伏;乌黑的披肩秀发一缕缕的粘结在一起,贴伏在脸颊和脖子上;雪白娇嫩的肌肤经过了水露的涤荡显得越发的晶莹和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丝的瑕疵;修长的身体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使挺拔的玉乳越发的高耸起来;一双清秀纤美的玉足交叠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

雅诗身上的衣物已经毁破不堪了,睡袍几乎被撕成了两片,只剩下一边的衣袖,睡裙的一条肩带也被扯断了,无力地耷拉在高耸的胸前。原本宽松的衣物湿透了以后便紧贴在她修长迷人的雪躯上,将那圆滑优美的身体线条清晰的勾勒出来。

浴室里的灯光此刻显得那么的柔和、舒适,Alice身上裸露的肌肤在淡淡的光线下散发着一种令米健无法抗拒的迷人光泽,让他的兽性和欲望越发高涨起来。

在Alice低声的哀求声中,米健已经抓住了睡袍的腰带,他用力的往两边一拉,腰带“啪”的一声就被扯断了,米健顺势一挥手,将裂开两边的睡袍从雅诗的身上剥了下来。“啊!”雅诗不由的惊叫了起来,身子也蜷曲成了一团。

米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用手指挑起了雅诗睡裙剩下的那条肩带,攥在手中暗暗一使劲,湿透的肩带竟然“嘶”的一声被他扯成两段。接着,他扳正了雅诗的玉体,一手将她的双臂弯曲着卡在头顶,另一手则抓住了睡裙的前襟。

雅诗明白,她的身上只剩下这最后的一处遮掩了,只要米健的手指一用力,自己的身体就会彻底的裸裎在色魔的面前。她明亮的眼中噙着泪花,低声的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别……”

可是,米健用行动回答了她。在米健持续而有力的撕扯中,雅诗睡裙的前幅“哧”的一声落到了他的手中,一对晶莹洁白、细腻挺拔的椒乳顿时呈现出它真实完美的面貌。米健不由得惊叹起来,双手齐舞,将雅诗身上最后的几丝亵衣撕扯得干干净净,于是Alice美丽绝伦的玉白胴体就这么无遮无掩的完全袒露了。

目光逡巡在这完美无瑕的裸体上,乳白细腻的肤色直接的刺激着米健的感觉器官。在雪白肌肤表面水珠的折射下,这诱人的女性裸体显得格外的光艳夺目,几乎令他的呼吸停顿下来。

于是,他慢慢的脱去了手套,双手第一次触摸起这莹白绝美的女体来。他的掌心刚刚贴在雅诗的大腿上,一种温润细腻而光滑的滋味便从心底冒了出来,他闭起了双眼,双手紧贴在雅诗纯洁秀美的大腿上,仔细的品位着这种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米健是那么的陶醉,渐渐连身子也趴了上去,和雅诗赤裸裸的雪白胴体贴在了一起。

尽情地抚摸了好一会儿,米健才轻轻的在雅诗光洁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双手伸到雅诗的身下,一用力将这倾国倾城的美丽身躯从浴池里横身抱了起来,然后转身向卧室走去。

抱着雅诗回到黑暗的卧室中,轻轻将她抛到了宽大松软的床上。他不慌不忙地锁好了房门,又把窗帘重新放下,这才走到床边,打开了那盏床头灯,卧室里立即充满了温暖、平和的气息。面人的视线于是再一次落在雅诗的裸体上,那熊熊燃烧的欲火马上将这楚楚可怜的美人儿团团包围起来。

雅诗不断地后缩着,一直退到墙边,面人的目光已经告诉了她自己将要面对的情形。面人开始解开黑衬衣的钮扣了,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坚定。很快,他就把身上的衣物一股脑儿的脱了下来丢到一边,只留下在头上的黑面罩。

雅诗的双臂用短小的枕巾掩护着自己的前胸和下体,近乎绝望的注视着这健壮的色魔,那黑黝黝突出的肌肉,粗黑浓密的体毛,还有直立着通红涨大的丑陋阳具,使他看上去不像一个人,而是一只凶残的野兽。面人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奇粗无比的银链,银链的吊坠依稀看得见是一条面目狰狞的毒蛇。

就在雅诗还在哭泣着苦苦哀求的时候,面人已经飞扑到她的身前,双手捉住她腻滑而洁白的足踝,将她向着身边扯去……

“不……不要……放开我!……”雅诗的尖叫声在小小的卧室中回荡着。

米健伸手握住了雅诗光洁的双踝,然后用力地将她拖到床中央,一丝不挂的少女做着最后的无意义的抵抗,冰清玉洁的胴体闪烁着莹白迷人的亮泽,仿佛一只落入魔掌的小羊羔。

米健把雅诗一直拖到身前,双手将她雪亮修长的玉腿往两边拉开,目光犹如鹰隼一般的紧紧盯在了赤裸裸的两腿间那鲜嫩隐秘的花园上。雅诗那玉雕似的美腿被米健固定成了羞耻不堪的姿势,下体那微隆的阴阜、柔软的耻毛连同粉红色的私处,都在灯光下无所遁形了。

米健淫亵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自己的下阴,令雅诗羞愧得几乎晕了过去,直到米健突然低下头,一口吻在雅诗的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咬住了那柔软细黑的阴毛,一种强烈的、无法忍受的刺激冲动才让她再次发出了低声的呻吟。

米健将雅诗的下身架在肩上,俯身在她身体最娇嫩、最珍贵的角落一寸一寸的探索起来。他粗糙的舌头带着燥热的气息,狗一样的舔吸着雅诗细嫩的密道开口上,品尝着女体上最丰硕甜美的果实,米健每舔一下,雅诗就会感觉到一种又趐又痒的电流从大腿根部传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和颤抖。这种性爱的折磨真的十分奏效,仅仅几个回合,雅诗就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志,任由米健摆布了。

米健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双手慢慢的将雅诗的玉腿放下,沿着她身躯的两侧上下的抚摸起来。米健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温热的双手在雅诗白似雪玉,滑如锦缎的胴体上游移着,不时还在细嫩的肌肤上掐、捏、揉、弹,同时,他的唇舌也没有停止下来,将一个个的热吻留在了雅诗柔软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嫩白的脖子和清秀的面颊上。

米健很快把视线转移到了雅诗高耸挺拔的胸前,他是那么接近的注视着雅诗晶莹剔透的娇嫩双乳,那半球型完美的形状、象牙雕刻般莹白的肤色,细巧浑圆的殷红乳尖和微微颤抖的动人姿态,都让米健看得神旌心动。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雅诗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馒丘,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

手中那种柔软丰腴而极富弹性的感觉,加上雅诗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声,不断地冲击着米健的中枢神经,令他的动作越发的变得粗暴,米健的身体因而也整个趴在了雅诗的胴体上,上下地摩擦起来。米健充份感受到了身下女体的温润和光滑,胯下的肉棒也就更加的涨大了,当他把雅诗紧搂在怀中的时候,两人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肉棒也一顿一顿的扣击着雅诗下体。

这种浪潮式的扣击每一次都准确的触碰到雅诗丰软敏感的大阴唇,情欲的火焰开始烧灼她娇嫩的身躯。雅诗原来苍白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泄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挺拔的双乳在米健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双小巧玲珑的殷红两点,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了起来;娇嫩的密穴里,透明粘稠的爱液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

眼看着雅诗快要进入忘我的状态,米健想到了刚才车厢中看到的情景,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痛苦给了他当头一击。是啊,无论如何,身下的美人儿都不再属于他了,他始终都是失败者。

米健妒火中烧,他要发泄,他要报复!愤怒的火焰激发了米健的兽性,于是他再一次分开了雅诗雪白的双腿,然后将她的双膝用力的压到床面,雅诗的下体和小腹因而明显的凸现在米健的肉棒之下。深吸了一口气后,米健挥舞起早已憋足了劲的巨大肉棒,瞄准了雅诗美丽的花园中间微合的玉门,用力的插了下去!

粗大的阳具快速的刺入雅诗的爱穴中,一下子就直没到根部!

“啊!……”雅诗尖声的惨叫起来,下体突然传来的巨痛几乎让她立时昏死过去。米健的插入动作是如此有力,以致于仅仅一下就把肉棒插到了底。

雅诗娇嫩的爱穴在毫无准备下被扩张到了极点,巨大的痛苦立即笼罩了雅诗的全身,好像身上同时被万箭射中一样。雅诗脸上的绯红马上被痛苦的苍白所代替,一双黛眉扭曲在一起,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下身好像已经被完全冰封了,修长莹白的大腿在瞬间痉挛起来,一双秀美白皙的纤纤玉手紧紧的抓住了素白的床单。

沉浸在情欲海洋中的雅诗怎么也没想到米健会突然变得那么的粗暴,这雷霆一击就像是直接将她劈开了两半。然而,米健并没有因此停止他的虐,随着肉棒的深入,米健全身的重量也压到了雅诗身上,没等雅诗从巨痛之中喘息过来,米健已经开始了强而有力的抽送。

粗大的龟头一次次的从雅诗的体内抽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撞击在雅诗光滑的子宫颈上。米健持续的抽动研磨着雅诗娇嫩的密道,脖子上的银链跟随着身体的起伏,就像鞭子似的击打在雅诗柔软的椒乳上。

雅诗完全被下体传来的一次次剧痛击垮了,她不住地哀鸣着,眼泪如同开了闸似的潺潺涌出,请求米健停下来,但是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折磨。在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中,米健脖子上的蛇型坠子,仿佛变成了一条巨大狰狞的毒蛇,张着血盆大口钻进了她的体内,一口一口的噬咬起来……

米健两手紧紧握持着雅诗挺拔完美的椒乳,持续地抽送着他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几十个回合下来,雅诗的阴道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爱液,跟随着肉棒的每次退出而流出体外,将两人的耻毛全都打湿了。

看到雅诗痛苦不堪的样子,米健的心中慢慢得到了一丝平衡,身下的动作也渐渐没有那么粗暴了。雅诗浑身都被自己的冷汗湿透了,哀求早已被低声的呻吟代替,会阴部的疼痛虽然没有那么明显,可是长时间的交合也让她筋疲力尽了,朦胧之中她只希望这一切能早些结束,不要再让她继续承受这身心的辱。

终于,在一阵加速的抽送之后,雅诗觉得抓在双乳上的魔掌突然收紧了,接着,体内的肉棒在几次抽搐之后猛地喷射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灌满了自己的蜜壶,然后缓缓的涂布在受创的密道四壁上。雅诗知道面人在自己体内射了精,一种无言的悲苦从心中涌上来,她慢慢地闭起双眼,任由两行清泪滑下光洁白皙的面颊……

窗外的天空依旧是一片漆黑。在雅诗美丽的身体上发泄了自己的兽欲后,米健也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疲惫不堪的他从雅诗雪白的胴体上翻到了一边,短缩得只剩下一节AA电池的阳具带着一滩残留的精液从雅诗的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又看了一眼身旁饱受蹂躏的美人儿∶乌黑的长发紊乱的粘结在身体上,晶莹洁白的肌肤遍布了揉捏留下的红印,汗水和泪水将身下的床单湿透了,细嫩娇贵的会阴不但又红又肿而且涂满了灰白粘稠的污秽物。雅诗赤裸的身子弯弯的歪向一侧,柔美的曲线和莹白的肌肤仍然显得那么的美丽动人。

米健入神地望着雅诗优美的背影,那无声的哭泣令他的心中似乎产生了少许的愧疚,毕竟那曾经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不过米健很快就忘掉了这些,他轻轻的在雅诗光滑的后背上亲吻了一口,又伸手在她浑圆洁白的臀部摸了一把,才施施然的站起来穿好衣服,然后带着十二分的满足离开这温柔舒适的房间。

几分钟过后,半山路旁的一架枣红色的Honda突然发动起来,接着迅速地消失在黑夜的暗影中。

第五节“原来是你……”

“啊!不!求求你……住手……”夜里,当Alice惊叫着从睡梦中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又在做着那可怕的恶梦了。她猛的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好好的睡在床上,只是一身的睡衣都让冷汗湿透了。

Alice双手抱住了头,放声痛哭起来。自从被面人入室强暴以后,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同一个恶梦了,每当一个人的夜晚,她总是会梦见面人脖子上的蛇型项链化作了狰狞的怪物,一口口的吞噬着自己的身体,令她一次又一次的从梦中惊醒。

雅诗知道,从她被强暴的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将再没有欢笑。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甚至是她的未婚夫,而且在她的一再坚持下,他们已经取消了婚约,在这样一个时刻,雅诗实在无法作出这样的承诺。幸好,她还有米健这么一位体贴下属的老板,他在工作和生活上的精心照料,使她终于能够回复到正常的生活节奏中;使她不可收拾的心情渐渐的平伏,也使她不仅仅是活在痛苦和羞愤中。

其实一直以来,米生对她的温柔体贴、无微不至,都表明着米生是爱着自己的,这些雅诗心里面都明白,但是,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她都无法接受米生的爱,也许这就叫做缘分吧!所以,在雅诗的心中始终怀有着对米健深深的感激与愧疚。直到有一天,雅诗竟然意外的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那是一个郁闷的周五下午,随着下班时间的到来,公司Office里早已是冷冷清清了,同事们几乎都在米老板的带领下去了员工俱乐部打球 ──这是富豪每周的必备节目,用米健的话来说,是沟通的好时机。雅诗因为不舒服,所以一个人留下来整理材料,有一个国际级的酒店管理年会要在富豪召开,雅诗正在准备和筹划着,手头上有不少琐碎的工作。

在一大叠文件中,雅诗发现其中一份重要的订货单上缺少了米生的签名,她看了看签收的限期快要到了,需要马上将单据FAX到销售商那儿。她看了看表,米生应该还没离开,于是就带上货单往俱乐部走去。

雅诗来到俱乐部的时候,发现同事们已经散去了,她穿过空荡荡的酒吧、保龄球道,终于在壁球馆里找到了一个人还在挥汗如雨的米健。雅诗隔着透明的玻璃门看着米健强健的体魄和灵活的动作,不免就站在那儿看了起来。米健又打了一会儿,才发现Alice正站在身后,连忙拉开玻璃纤维门走了出来。

“Alice,怎么那么晚还没走,找我有事吗?”

“不好意思,米生,妨碍你打球了。刚才我查了一下,下个月开会要的餐具订单您还没有签,我看时间快要截止了,所以拿上来给您看一下。”

“是吗?Mary做事总是这样有头没尾的。不像你,无论做什么都让我放心。

Alice,我发现身边要是缺了你还真不行。”

“米生你过奖了,我还没谢谢您一直都这么照顾我呢?”雅诗微笑着回答。

“那等一会儿一起去吃顿饭权当报答我啦?”米健趁机发出了邀请。

“唔……那好吧!”雅诗点了点头。

“好,你等一等,我先签了这单子,等一下你先把它FAX过去,我洗个澡后下去找你。”米健说完,从身边的长椅子上拿过一条大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又擦了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毛巾在他脖子上抹了一圈,离开的时候将米健戴着的项链也一起带到了T恤外面,雅诗刚好一抬头,看见了那条粗大的银链飞舞着落下的情景,她突然看到了银链上悬挂着的吊坠,那是一条毒蛇的雕像,一个硕大的狰狞蛇头双眼放着绿色的光芒,吐出腥红开叉的蛇信子……

雅诗的身体顿时猛地摇晃了一下,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在她的脑海中,一连串的影像好像电影似的回放了出来∶漆黑的卧室、高大的面人、破碎的睡衣、哀求与呻吟、下体传来的剧痛……晴空中好像突然炸响了一个霹雳,“轰隆”的一声击中了雅诗,将她完全惊呆了。

雅诗已经认出,这粗大的银链、狰狞的蛇头吊坠,赫然就是自己被强暴那晚面人所戴着的!雅诗的脸唰的一下全白了,手中的单据也随之飘落到地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最信任、最感激的米生,竟然是那个残暴的奸污了自己的面色魔!

米健看见雅诗神色剧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关切的走上前,搂住了雅诗的肩膀∶“Alice,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雅诗用力地甩开了米健的手,眼神里流露出各种各样复杂的表情∶怀疑、愤怒、怨恨、羞愧、恐惧……她在嘴里喃喃地不断重复着∶“原来是你……原来是你……”人一步步地向后退去。突然,雅诗痛苦地捂住了脸,扭转身冲出了俱乐部。

米健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直到雅诗裹在黑色套裙中窈窕的背影从视野里消失,他才突然意识到,雅诗一定是发现到他就是那个面色魔了。

“这下糟了!一定得拦住她。”米健心中暗暗叫了一声不好,于是急忙从储物柜的最底层中翻出一瓶液体,顺手用毛巾包好塞到T恤下面,跟在雅诗后面冲了出去。

雅诗此刻真是心乱如麻,一方面她终于知道了奸污自己的色魔是谁,而另一方面,她却为这事实的真相而无比的震惊,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她掩面跑回了Office,一手拿过手提包,转身就往外走。

就在她匆匆走到Office的门口时,米健也赶到了∶“Alice,你是怎么了?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呢?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他的语气显得那么的轻松,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事情发生一样。

雅诗双手抱在了胸前,紧盯着这人面兽心的恶魔,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你这无耻的禽兽,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

“Alice,你冷静一点听我解释……”

“住口,禽兽!请你让开,要不然我报警了!”

“Alice,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米健还在装糊涂,这使得雅诗的愤怒几乎到了极点。

“混蛋,你连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

米健见再也无法抵赖,只好承认∶“是的,我就是那个强暴你的人……对不起!因为你实在是太美了,美得让我无法控制自己。原谅我!Alice,原谅我!”

他越说越激动,最后突然拉着雅诗的袖子跪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放手!”雅诗心里一惊,用力地想甩开米健的手,可是米健却死死的拉住她的衣袖不放,两人于是纠缠在了一起。就在一瞬间,雅诗的提包不小心“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包里的物品全都散在了地面。米健猛的留意到,包里面还有一部微型的收录机,而红色的录音键不知什么时候被按了下去。

“原来刚才的对话你都录了下来,难怪不断的逼我承认了,一定是想把这做为证据。是吧?贱人!”米健捡起录音机,双眼紧紧的盯着雅诗,一字一句的说道。

雅诗没有回答,她看到了米健的眼中凶光乍现,一种不详的预感不禁从心底冒起。米健一边将磁带扯出来,一边向着雅诗逼近,“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雅诗后退了几步,转身向外跑去。

因为是周末的傍晚,写字楼里已经没有人了。雅诗惊恐的呼叫着救命,慌不择路的跑进了电梯间,她焦急的拍打着电梯门,可是电梯还在蜗牛般的向上爬,她不时的回头张望,发现米健高大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身后了。

米健一手拿着一条白毛巾,另外一手不断地把一个塑料瓶里的液体倒在毛巾上,然后他把塑料瓶甩手丢到了雅诗的脚边,瓶子里液体洒在地面上,雅诗很快闻到了一股刺激难闻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唔……”她的话还没说完,米健已经像饿虎扑食般的扑上来,用手上的毛巾捂住了雅诗的口鼻。雅诗拚命挣扎起来,这熟悉的感觉仿佛又令她回到了那漆黑的夜晚,不同的是,毛巾上刺鼻的味道很快就麻了她的神经,使她失去了知觉。

米健抱起不省人事的雅诗回到了他宽敞的Office,他把大班桌上所有的物品都扫落到地毯上,轻轻的把雅诗放到了桌上。接下来,他依旧不慌不忙的锁门、下窗帘,把雅诗所有的物品都放好,这才回到桌旁,欣赏起美丽的猎物来。上一次因为是在夜里,米健始终没能完全仔细的看清楚雅诗的玉体雪躯,现在美人儿就在眼前,他终于可以一偿所愿了。

雅诗今天穿了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裙,长袖的黑色上衣和黑色短裙配上黑色的尼龙长袜以及黑色的细跟高跟鞋,衬托得她的肤色格外的晶莹洁白。这一身的装束是那么的合体,雅诗窈窕动人的身材完全展现了出来。

米健把手放在雅诗那轻轻起伏的胸前,认真的阅读着雅诗光洁的脸蛋,那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樱桃小嘴,构成了一副摄人心魄的清秀面容,配合着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和雪白细嫩的脖子,简直就像天使一般的美丽。雅诗的面颊是那么的光滑娇嫩,双唇是那么的柔软甜美,米健俯身不停地亲吻着,连胯下的肉棒也挺立了起来。

一轮疯狂的热吻后,米健伸出双手,开始去解雅诗上衣的扣子。雅诗的黑色上衣是那种单排扣的端庄款式,米健一上来就解开了最上面的一个扣子,然后从上到下逐个的解下去。随着钮扣一个个的被松开,雅诗莹泽温润的光滑肌肤慢慢的显露出来,米健迫不及待的将黑色上衣的两襟往身体两侧分开,终于看到了那日思夜想的迷人娇躯。

在雅诗的上衣下面,只有一件黑色缀蕾丝的四分三罩杯文胸,胸腹部细腻洁白的肌肤大半都暴露在米健的视线中。他将手掌紧贴在雅诗光洁平坦的腹部,熟悉腻滑的感觉唤醒了脑海中的记忆。米健“咕嘟”吞下一口口水,双手在那纤细的柳腰上摸索起来,很快他就找到了短裙一侧钮扣和拉链的位置,于是他马不停蹄的松开了钮扣,然后“吱”的拉开了拉练,雅诗的短裙也被松开了。

这时,米健的手已经放到了雅诗那修长苗条的双腿上。他不停地抚摸着,雅诗身上紧贴的尼龙丝袜虽然阻隔了他直接触摸到光滑的肌肤,反而更加的激发起他高亢的性欲来。他轻轻的托起雅诗的双踝,小心翼翼的脱下雅诗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轻轻的放在地上。雅诗秀美的双足紧裹在黑色的透明丝袜中,带着一分朦胧,一分诱惑和一分妩媚,令他忍不住捧在手中亲吻起来。

米健的双手用力的把雅诗的短裙掀起,使雅诗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沿着优雅的双腿曲线慢慢的向上滑去。米健的手滑过修长的大腿、微隆的会阴,仔细地体会着她圆滑柔美的身体曲线。他的手指一直滑到小腹,才微微的弯曲,勾住了丝袜的上缘。接着,米健提起了丝袜的边缘慢慢的向下褪去。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黑色透明的丝袜卷曲着从白皙的玉腿上被剥脱下来,一直被剥到纤细的足踝处。雅诗凝脂一般莹白的完美双腿于是毫无阻拦的落入米健的手中。米健将卷成一团的丝袜完全从雅诗的雪足上脱下,轻轻的抛落到高跟鞋的旁边。然后他趴在雅诗的身上,亲吻起这温软富弹性的美腿。

米健将雅诗的身体摆成了俯卧的姿势,抓着那件黑色上衣的后领将它扯到光洁的玉背上,再把雅诗雪玉般的双臂从袖筒中抽出,雅诗的上身就只剩下了黑色的文胸。把上衣丢到一旁,米健又伸手抓着黑色短裙的腰部,把它从雅诗圆滑白皙的臀部一直扯到脚上,然后整条扒了下来。于是,雅诗莹白美丽的娇躯几乎完全裸露了出来,那黑色的34B文胸和同样黑色的低腰三角裤,在雪白的身体上显得那么的醒目和突出。

紧接着米健松开了雅诗文胸背后的搭扣,然后将雅诗的身子翻转了过来,米健将文胸的两条肩带雅诗捋到了滑如凝脂的玉臂上,右手抓住了文胸罩杯之间的蕾丝装饰,稍稍一用力,那精致漂亮的内衣就离开了胸前,沿着美玉一般温软的手臂滑下了。米健将文胸从雅诗的手上取了下来,放在手中轻轻的揉了揉,一阵清远悠长的体香随着他的呼吸悄悄的潜入他的体内。

米健将文胸抛到一边的时候,视线早已紧紧盯在雅诗挺拔完美的双峰上了,那一双晶莹的玉乳骄傲地耸立在米健的眼前,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娇嫩;粉雕玉琢的半球上,两点细巧的乳头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润后的新鲜草莓一样,让米健产生了咬上一口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他转而提起了雅诗狭小内裤的蕾丝边缘,准备脱去这最后的一点障碍。

雅诗的内裤紧紧地包裹着她浑圆的雪臀,以致于米健不得不抓着三角裤的两侧裤腰用力拉扯,才将它扯到了雪白的大腿上。米健继续将那真丝的黑色内裤向下扯去,直到它从雅诗的玉足上被褪下来,他终于将雅诗的身上所有的衣物寸缕不剩的剥光了。米健将那带着清雅体香的黑色底裤小心的藏进了自己的口袋中,然后抬起头,如同欣赏一件杰出的艺术品般仔细的端详着雅诗清纯完美的晶莹胴体。

黑漆漆的大班桌上,一丝不挂的雅诗平静的熟睡着,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经是赤裸裸了。她秀美乌黑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铺洒在桌面上,在明亮的光线下散发着亮泽的光彩;雪白丝缎一般的胴体就那么静静的躺着,修长优美的身段完全的松弛、舒展开来;娇俏纯洁的脸蛋上呈现的是女神一般的安详与庄严,看不出有丝毫的恐惧和抗拒。米健的目光从上到下,又从下往上的来回扫视着,只觉得眼前裸裎的玉体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美神维纳斯。

米健贪婪的目光久久的“亲吻”着这美得让人不敢直视的身体,体内燃起了极度饥渴的欲火。他激动地开始松解裤带,可胯下的毒蛇不等裤子脱下已经高昂起充血的头颅,米健迅速地脱光了衣服,但是没有马上扑上去享受毫无抵抗的温香软玉,反而强忍着高亢的性冲动,从抽屉中取出一部照相机。

他明白,如果要长久的占有这完美的身体,就要从身心上都将雅诗控制住,而只要自己的手中掌握了雅诗的裸照,这清纯柔美的美人儿将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想到这里,他用相机对准了大班桌上雪玉般的女体,调好了焦距,“喀嚓、喀嚓”的拍了起来。

随着底片的消耗殆尽,Office中的闪光也消失了,米健将相机收好,再一次回到雅诗的身边。望着依旧沉睡着的美人,米健再也不用忍了,他轻轻的说了一句∶“宝贝,我来了。”就飞身扑到雅诗光洁雪白的身体上,尽情的享用起这无比丰盛的宴席来。

米健将雅诗光洁的玉体紧紧的拥抱在怀中抚摸、亲吻着,恨不得将那透着细腻光泽的玉白肌肤一分一寸都掌握在手中。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占有雅诗的美妙过程中,希望把每一秒都深深的刻在记忆里。

梳理着雅诗柔顺的长发,米健开始不断的在雅诗光滑白皙的面颊上摩挲,他的嘴顺着额头、面颊、脖子……缓缓的向下移动,几乎吻遍了雅诗雪白胴体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双手逡巡游弋在冰清玉洁的胴体上,缎子一般光洁的肌肤柔软细腻得几乎在指间化开;就连他的身体也伏倒在了那柔美的娇躯上,细心的体会着女体那阴柔、滋润和清凉的感觉。此刻在这静静的房间里,两个完全抛开了衣物束缚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好像水乳交融一般再也无法分开。

米健双手握着雅诗丰盈嫩滑的椒乳轻柔地搓弄着,雪白细腻、吹弹得破的肌肤仿佛只应属于天上的神女;在那挺拔、饱满、纯洁的雪峰之巅,一对鲜嫩细巧的嫣红两点犹如傲雪的红梅,在清冽的风中挺立。米健神魂颠倒的注视着这一双完美无瑕的性感尤物,这才明白当初自己为何歇斯底里的要占有她。

他将这雪玉似的宝贝含在口中细细的吮吸着,那晶莹洁白的乳峰不但细腻光滑、充满了弹性,还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简直要飞起来。越过了高耸的双乳,又掠过平坦的小腹,米健探访到了雅诗圆隆丰满的阴阜上,那细密乌黑的阴毛是那么的柔软,组成了一座黑色的树林,紧紧守护着女性最宝贵的神秘入口。

米健一把将雅诗的玉体拖到桌子的边缘上,让那修长的洁白美腿自然的垂落下来,雅诗光滑柔软的身子因此形成了一个美丽的曲折。他双膝跪在雅诗身前,颤抖着将那白皙温软的双腿抱在怀中,继续不停的舔吻吮吸,晶莹秀美的双腿是那么的细腻柔软,他不由得把头深埋其中,希望那柔情万种的娇美身躯能够平息自己体内炽热奔腾的欲火。

米健双手捧起了雅诗莹白玲珑的玉足,将它们递到嘴边细细的品味着∶纤秀的足底那细嫩的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让人看见就有一种亲吻的冲动;精致光洁的脚弓浅浅的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就像夜空中一轮弯弯的新月;修长秀气的足趾上襄嵌着一片片小巧整齐的趾甲,透明的趾甲油在灯光下反射出柔和美丽的亮泽。握着这一双光滑晶莹的玉踝,米健慢慢地将它们向两侧分开,雅诗的下体也随之羞涩地缓缓显露。

如同上次一样,米健将雅诗的玉足架上肩膀,然后直身站了起来,雅诗的下身于是屈曲着被分开、固定。顺着雅诗光洁晶莹的大腿内侧向下望去,在那雪白娇嫩的肌肤交合的地方,细密柔软的黑树林下,一处粉红色的神秘花园已经为米健撩开了朦胧的面纱。米健低下头,用嘴巴和舌头问候着这熟悉而思念的故友。

那成熟敏感的阴蒂,光洁丰腴的玉门,还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一切都还和那晚所见的一模一样,那么完美,那么诱人,丝毫没有留下被摧残、蹂躏过的痕迹。米健不禁开心的哼叫起来,于是他伸出骨节粗大的手指,开始肆意的玩弄这雅诗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他不时的揉捏着雅诗浑圆的阴蒂,又不时地拨弄她紧闭的大阴唇,甚至将手指直接插入到雅诗温热湿润的密道内进行撩拨、挑逗。

在这种持续不断的疯狂刺激下,雅诗的身体终于被唤醒了,虽然依然处于昏迷的状态,但是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面颊开始潮红,紧闭的玉门也慢慢的随着米健手指的运动而开始张开,湿润的密道内更是分泌出大量清澈透明的液体,沿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桌上。米健看在眼里,喜上心头,手指上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也许是这种对性器官的玩弄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雅诗“啊……唔……”的呻吟起来,一直安静躺着的玉体也开始扭动挣扎起来。米健看见这样,知道雅诗快要醒过来了,手上的挑逗也就停了下来。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估计迷药的效果也快要消失了,为了减少自己不必要的麻烦,他从抽屉的一个塑料袋里又取出那条浸透了麻药的白毛巾,然后将它捂在雅诗的鼻子上。在迷药的作用下,雅诗轻微的呻吟和抵抗很快就消失了,她又陷入了沉沉昏睡中。

看见雅诗不动了,米健又用手指捏了几下渐渐硬实的阴蒂,查探了一下她昏睡的程度。看到雅诗对于外界全无反应,米健不由得笑了起来,他知道盛宴的主菜终于可以上桌了。

米健胯下的肉棒不用说早已准备就绪,只等着主人一声号令,就可以开赴战场了。米健双手插到了雅诗身下,抱着雪白的大腿用力向两边压开,然后抬起了雅诗浑圆的雪臀,让粉红娇嫩的会阴部更明显的暴露出来。接着,他调整了一下龟头瞄准的方向,逐渐俯下身子,直到龟头准确地从玉门之间插入为止。

肉棒刚一进入雅诗体内,米健已经感觉到一种温暖和煦的神奇滋味,同时也觉得雅诗的晶莹的娇躯猛的绷紧了。他双手慢慢的抬高雅诗的下身,同时挺腰收腹,用力地向前一送,伴随着“噗嗤”一声,舂杵一般大小的阳具就突破了所有的阻碍,完全没入雅诗的爱穴里。

也许是本能的收缩,也许是之前的前戏尚不足够,米健感到雅诗的爱穴仍然是那么的紧迫,就跟尚未开苞的处女一样,于是他双手扶住了雅诗腻滑柔软的柳腰,用力的抽送起来。他每一次的动作都非常的缓慢,粗大的肉棒带着无可抵抗的力量在雅诗体内来回的运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光滑的宫颈口。

很快,雅诗的身体适应了粗大肉棒的侵入,密道四壁紧紧的缠在肉棒上,随着每一次的抽送而开合起来。米健感觉到雅诗的身体终于开始配合自己,不免渐渐加快了抽送的动作,“噗……哧……噗……哧……”他紧拥着雅诗赤裸的胴体有规律地上下起伏运动,一次次的攻击着雅诗的蜜壶。

因为用力的缘故,他的全身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地落在雅诗白皙的脸上、胸前、腹部和四肢上,两人不久于是都变得湿漉漉了。不停抽插的同时,米健的双手也没有闲下来,他紧紧的抓住了雅诗挺拔洁白的双乳,一下下的揉捏着,不时还在乳尖上啮咬一下。嫣红的两点在这种刺激下很快就变得通红涨大,就像熟透了的小蜜桃一般,等待米健去采摘了。

猛烈而不停歇的抽插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米健再也忍受不住体内阳精沸腾的冲击,在一阵最后的疯狂过后,米健大叫了一声,下腹一松,大量粘稠而滚烫的液体从龟头激射而出,喷洒在雅诗体内。

米健的精液如同滔天的巨浪一般,席卷了雅诗的身体,从蜜壶的最深处到撑大菲薄的玉门口,甚至大腿根部嫩白的肌肤和圆隆阴阜柔黑的阴毛上,一时间全都溢满了这粘稠的液体,一直流到黑漆漆的桌面上,不一会儿就凝结成一块块的灰白的污秽。

射精完毕,米健也被突如其来的疲倦所打倒了,于是就趴在雅诗娇嫩白皙的身体上睡了过去。雅诗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斜靠在Office的真皮沙发上,一丝不挂的娇躯也已经披上了上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是散落了一地的内衣、短裙、丝袜,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和火辣辣的疼痛已经表明,这段时间已经长得足够米健再奸污她一次了,于是,她不由得痛哭失声起来,眼泪就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泄而出。

雅诗发了疯似的推倒了房间里所有的一切,直到米健在身后将她紧紧抱住,“嘘,美人儿,安静一点,难道你想让全世界都见到你现在的样子吗?”米健轻声的在雅诗耳畔说道∶“刚才我给你拍了几张照片,难道你不想看看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吗?”

米健温柔的话语犹如当头一棒,令雅诗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裸照!他拍下了我的裸照!”雅诗明白,自己是逃不出这恶魔的手心了。她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终于无言地瘫软在米健怀中。

米健轻轻的笑了起来,他在雅诗光洁的面颊上掐了一把,一手掀去了披在她身上的上衣,又一次将晶莹雪白的赤裸娇躯按倒在黑漆漆的大班桌上……

5 月初的滨城,夏天的气息已经悄悄的钻到人们的鼻子底下了。街上紧跟潮流的少男少女们都已迫不及待的开始换上五颜六色的轻盈夏装。米健开着他的Benz在热闹的马路上穿行着,车窗外是成群结队放学的少女们清一色的校服短裙。他墨镜后的双眼不停的扫视着那一双双露出裙子外面光洁白皙的美腿,不由得吞了好几下口水,“也许自己该找一只鲜嫩可口的小乳鸽尝尝鲜了。”米健心里暗暗的想着。

回到了位于半山的豪华大宅,里面除了几个花王佣人,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因为米老先生一家子统统回老家祭祖去了,米健对这些传统的礼节特别的不耐烦,所以爷爷和父亲也没有为难他,让他一个人留了下来。回到自己房间,米健将沉重的公事包扔到了床上,。郁闷的天气坡让他感到烦躁和空虚,于是他打开了床头的微型HiFi,音箱里传来的是滨山纹狂吼的歌声,米健听了一会儿又把唱机关掉了。然后他无聊的打开了落地的玻璃门,踱到了白色云石地板的露台上。从露台的边上往下望去,晴天的时候本来可以把滨城的美丽景色尽收眼底的,可是今天整个城市都像蒙上了一层面纱一样灰濛濛的,米健不由的皱紧了眉头。楼下花园的方向传来了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米健的视线不由的被吸引到后园的泳池那边,映入他视野内的是碧蓝清澈的池水中几位青春少女的娇美身躯。米健认真一看,原来是丽琼表妹和她的同学。

丽琼表妹是米健三叔的小女儿,因为要会考的缘故这次也没有和大家一同回乡,大概是会考结束了,所以她约了几位自己要好的同学来家里玩。米健仔细的观赏这一群戏水的美少女,只见雪白的水花飞溅当中,四五个年纪大约十八、九岁的女孩子,一个个都穿着鲜艳的泳衣在豪华宽大的泳池里追逐玩耍着。她们不停的相互嬉戏,快乐得如同一群唧唧喳喳的小鸟。虽然她们身上的泳衣都是传统的“一件头”,远不如海滩上各色的bikini撩人,可是青春无敌的身材依然让米健看得入了迷。他很快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其中一个长头发,穿着黑色泳衣的少女身上。她大约有1米65的身高,瓜子脸蛋,柳眉樱唇,明眸皓齿,云发雪肤;一双雪白亮丽、修长匀称的大腿缓缓的在清蓝的池水中摆动着,恍如天际游来的一条美人鱼。

比起身旁的几位友伴,这位少女不仅容貌动人、身材出众,连泳术都显得出类拔萃,比起矮胖而笨拙的丽琼表妹,那更是凤凰与山鸡了。米健不仅看得入了神。黑泳衣少女不知道远处的露台上有人正紧紧的盯着自己,游了一阵就上了池,拉过一条大毛巾坐到池边的长躺椅上,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身子,一边静静的看着同伴们继续欢快的戏水。她清纯甜美的笑容和雪白匀称的大腿一起,深深的印在了米健的脑海中。

傍晚时分,米健特地吩咐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把表妹的一班同学全都留了下来一起吃饭。在无拘无束的谈话中,他很快就得到了他想知道的:那位让他神魂颠倒的少女叫徐婷,英文名叫Christine。在这一群天真无邪的少女中间,米健施展起他在商海中练就的公关手段起来可谓游刃有余,很快就获得了她们的好感与信任,这其中当然也包括细心温柔的Christine了。饭后,米健还亲自开车一一将她们送回家。米健很仔细的记下了 Christine的住址和电话。然后目送着她娇俏的身影从自己的视野里消失。回家的路上,表妹对他是千谢万谢,米健都报以淡淡的一笑,心里只是反覆的默默念着Christine的名字。

会考成绩终于出来了,丽琼考了个很不错的成绩,因而格外的轻松愉快,一天到晚捧着电话和几个死党讨论着去日本滑雪的事。米健听表妹说她的几个好朋友也考得很好,Christine则更是出色。不过她们所就读的培雅书院是滨城历史最悠久也最负盛名的女子学校,能进入这所书院的女孩子不但非富则贵而且聪颖过人,所以这次能顺利的通过会考米健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只是当他听到新学年的预科课程一结束,Christine就要到国外升读大学,这么一个清纯如水的美人儿怕是再也弄不到手了,心里难免觉得很遗憾。听着表妹唧唧咕咕又笑又叫,他觉得心里很不痛快,于是打算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闷觉。

经过表妹身旁时他偶然的听到了表妹的说话:“Christine,明天你几点过来我这儿?

1点半,好的,我等你。”米健的心里顿时咯?的跳了一下。明天!明天是周末,家里的工人一个都不在。如果能把表妹支开,那……他的脑海中隐隐冒出了一个计划。想到这里,米健的笑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这一晚,他兴奋得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幻想着Christine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样子,直到午夜才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8点30分了。米健更衣下了楼,偌大的屋子里果然一片静谧,工人们放假的放假,不放假的也跟着老太爷回家乡了。表妹是只懒猪,不到11点绝对不回醒过来的。米健走到表妹的房门口,用大力的拍门声将她从睡梦中叫了起来。表妹揉着眼睛一脸的不乐意开了门。才发现米健满面堆笑的站在门口。“别睡了,小懒猪,David两夫妻今天去潜水,我见你那么闷,让他们把你捎上,你去不去?”丽琼一听马上蹦了起来。

“去!去!怎么不去!”这可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那还不快点,人家9点钟就到了。”

看到表妹答应得那么爽快,米健心里暗喜,这个主意可是他昨晚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可是我等一下又约了Christine。”“那还不容易,我打个电话给她就是了。”“那真谢谢你了,我的好表哥。”丽琼于是忙乱的准备起来。她见米健丝毫没有换衣服的打算,问到:“表哥,你不去吗?”“我今天要批很多文件,不去了。”表妹马上一脸遗憾,“不要紧,我去捉只大海星送给你。”9点整,米健的朋友David准时开车到了楼下。丽琼欢天喜地的下了楼。

米健看着车子绝尘而去,挥手致意,口里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了,最大的麻烦终于走了。可以开始自己的计划了。”米健一想到Christine的到来,马上觉得胯下的阳具瞬间变硬起来。

“铛”的一声,客厅里的落地大钟敲响了一点钟的信号。米健草草的填饱了肚子,已经将所有的措施都准备好了。最后一次检查了门窗,米健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等候着Christine的到来。15分钟过去了,20分钟,30分钟也过去了。大门的电铃在米健心急如焚的时候终于动听的鸣叫起来。米健一跃而起,几乎是飞奔着跑向大门的铁闸。远远的望过去,米健的眼睛已经变得雪亮了,门外立着的二九佳人,素衣黑裙,青鞋白袜,一头乌黑的披肩发整齐的批在脑后,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正透着甜甜的笑意。少女清纯秀丽得如同春日的露珠、初夏的朝阳。真的是Christine来了!米健拚命的抑制着无比的兴奋打开了铁闸。“Hi!Christine,原来是你?快进来。”米健热情的将Christine迎进了屋子里。“来,请坐。”“谢谢你,健哥。” Christine悦耳婉转的声音传来,让米健不由得打了个快乐的哆嗦。“对了,你今天怎会过来的?”“丽琼她约我过来玩的。对了,她在家吗?”“哦,是这样。丽琼这小妮子也太不像话了,明明约了你,自己倒不知道跑到哪而去了。”米健故作不知情的说到。

“Christine,真不好意思了。你大概要等一等她了。我估计她很快就会回来的。”米健一边为Christine送上一听可乐一边满怀歉意的说到。“不要紧的,健哥,我在这里坐一会就是了。您忙您的吧,不用陪我的。”“那好,你先坐一坐,我还有一些文件要批,就不陪你了。你不要客气,有什么需要自便就是了。”米健说完,深深的望了美丽的Christine一眼,就转身上楼去了,只留下Christine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Christine独自呆在米宅宽阔得如同礼堂的豪华客厅里,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

她拿起可乐喝了一小口,冰凉的感觉马上从手上一直延续到体内十分的舒服。丽琼的家里此刻安静得听不到一丝的噪音,略感到几分无聊的她顺手拿起身前几子上的一摞杂志翻了起来。

可能是天气有些闷热的缘故,Christine边看边拿着可乐喝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等了太久,Christine渐渐的感到疲倦,头有点昏昏沉沉的,眼前花花绿绿的杂志内容慢慢开始变得模糊,随即眼皮也沉重了起来,双眼几乎睁不开来。Christine起初还以为是昨晚没有睡好的关系,用力的眨了几下眼,但眼前的事物还是越来越模糊,到后来连手脚都变得一点力气也没有。Christine想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但刚刚直起身子,一阵眩晕袭来,她只觉得眼前的光线突然暗了下去,然后就渐渐失去了知觉。她的身体顺着沙发的靠背滑落,手中的杂志也从松开的纤纤玉指间掉到了地上。这时,楼上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了。已经换上了睡袍的米健赤着脚走了出来。他格着扶手高高的向下望去,看到Christine已经躺倒在沙发上,不禁咧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他蹑手蹑脚的走到晕倒的少女身旁,小心翼翼的握了握她柔若无骨的玉手,软软的没有反应。“婷,你怎么了?”米健又轻轻的推了推Christine的身体,同样是软软的没有反应。这回米健确信徐婷已被可乐中放的药物所迷晕了。他快步的走到大门口,将桐木大门合上栓好。然后回到徐婷的身边,一手拉住她的右手,一手把住她的腰部,用力一托就将徐婷拦腰扛到了肩上。米健稳稳的上了二楼,然后把徐婷扛进了自己的卧室。

米健的卧室宽敞而明亮,占据了豪华大屋最东南的一角。在这里,只要拉开巨大的落地玻璃门,米健就可以凭海临风了。卧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张足可以躺三个人的大床,被迷晕的徐婷此刻已经被放在了床上。米健唰的一声将窗帘拉开了,卧室里顿时光亮起来。他激动的走到床边,仔细的端详起自己的猎物,眼前这位清纯得不带一丝浊俗之气的美丽少女来。徐婷现在正陷于深深的沉睡中,她苗条清丽的身体舒展着躺在铺着墨绿色床单的大床上,鲜嫩但是饱满的前胸随着悠长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今天,徐婷的上身穿着一件大翻领的纯白衬衣,外面是一条黑色的背带裙。裙子的两条背带从肩上跨到背后,在她的身后交叉然后连接在裙腰的上缘。裙脚的长度刚好到小腿的中段,所以两截莹白光滑的肌肤露了出来,那种鲜嫩细腻润泽的感觉让米健着实垂涎三尺。米健的目光一路往下扫去,徐婷穿了一双绑带的黑皮鞋,一双白色的短袜衬托着同样雪白的肌肤,越发的使人浮想联翩。这一身的装束使得徐婷浑身上下的透着浓浓的学生气来,的确是清新的如同山林中野草叶子上一滴晶莹的露珠。

米健看得入了迷,于是坐到了徐婷的身边,久久的欣赏起这沉睡中的美少女来。聚精会神的凝视使他产生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他的喉结在不停的上下移动着,胯下的阳具也开始坚硬,于是他三下五去二脱掉了衣服,翻身扑到了徐婷的身上。

米健伏在徐婷的身上,怀抱着她芬芳柔美的身体,开始不停的抚摸起来。他将徐婷的脸别到一旁,然后一个个的热吻便接连不断的落在徐婷光洁的额头、娇嫩的面颊和细白的玉颈上。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白皙清秀的脸蛋,啊,这嫩滑光洁的肌肤,在米健的掌下简直有一种入手即化的感觉,米健快乐的哼哼了起来。手指不停的在徐婷娇嫩的脸上摩挲着,米健用心感受着那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柔软的双唇和细腻的下颌。他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徐婷一下,口中立即尝到了伴随着淡淡清香的如同牛奶蒸蛋一般的细滑感觉。她一定从来没有被别的男人吻过吧,丰富的经验让米健一边舔吸着婷娇嫩柔软的嘴唇一边想着,少女如兰的气息轻轻的飘到他的脸上,让他不禁陶醉其中,他索性将大腿垫在婷的颈后。婷柔软的秀发如同她们的主人恬静的披散在脑后。婷用一条白色的头绳在黑发上束起一缕头发,这使清丽纯洁的她平添了一分的活泼。但米健随手一捋就将细细的头绳解开,让轻柔的黑发飘落在他的身体上。他握住了徐婷两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将她们贴在自己的脸上吻着,那玉白晶莹、清凉细腻的修长十指仿佛是绝品的软玉雕刻而成。米健好像生怕这青葱一般的玉指会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将她们紧紧的捧在手上不停的吮吸着。他接着解了徐婷两边袖口上的纽扣,白衬衣的袖子软软的滑到了肘部,两条玉藕一样的雪臂蓦的出现在米健的面前,这雪白细嫩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是多么的诱人哟,米健简直想开心的大叫起来。

米健的手贴着婷的身体游走了一遍,手心下柔和优美的曲线越发刺激着他冀盼一睹怀中的处女胴体的欲望,所以他弯腰去解婷脚上黑皮鞋的鞋带。手指拈着鞋带的一头轻轻的一扯,细细的鞋带就松开了,握着婷纤美的足踝米健将鞋子从她的脚上脱了下来,同样的动作米健又脱掉了另外一只,米健直盯着那双还套在短白棉袜中的美足入了神,想像着袜子里包裹着的素足模样,然后他再次伸出了手。当他纯熟的剥去婷的袜子后,眼前一对如霜似雪的绝美玉足立即使他的心脏狂跳起来,他迫不及待的将那晶莹光洁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起来。这嫩白的足趾是多么的精致细腻啊,米健一遍又一遍的舔食着,腹中和胯下的饥饿感同时强烈起来。他的双手顺着润泽洁白的的肌肤往上抚去,圆润的足踝、苗条的小腿、修长的大腿在他的掌下滑过,直到他的指尖触到那黑色背带裙底细嫩的大腿根部和三角内裤的蕾丝边缘,然后米健的手沿着光滑的玉白肌肤重又退回到原处。他抓着婷晶莹的足踝用力的一扯,婷的身子就被拖到了床边。

米健轻轻的抚摸着婷柔软弹手的前胸,少女青春的椒乳就像花瓣一般鲜嫩。他把手移到了婷纤秀的肩膀上,提起背带裙的两条肩带,慢慢的向着两旁拉开。肩带渐渐被移到肩膀的边缘,然后米健的手下一松,两条肩带就从肩头处滑下,脱落到婷身体的两侧。米健淫笑了一下,一手托起婷的腰部,一手插到她的身下,用力一掀将徐婷的身子翻转过来。他看着婷浑圆的双臀,不由得扑下去揉捏起来。玩弄了一会儿,他伸手解开了背带裙腰后的搭扣,接着又扯开了裙腰处的拉练,黑色背带裙现在完全被松开了。听着拉练扯开时“哧”的声音,米健心里越来越紧张了,因为他知道他快要看到梦寐以求的处女胴体了。所以他没有等拉练完全的拉开就提住了黑色背带裙的两边裙脚用力的往婷的脚下扯去。也许是兴奋过度的缘故,米健费了很大的劲也没能脱下婷的裙子,于是他平伏了一下心情,一手将婷抱起,另一手扯着裙子的两条肩带,总算是将背带裙给剥了下来。

随着黑裙子的离体而去,婷的身体完全呈现出白莹莹的色泽,长袖的白衬衣仅仅盖到大腿根的地方,一双光滑莹泽的美腿无遮无掩的袒露在米健的身前。米健随手将裙子往身后一扔,双眼已经放了光似的停留在婷垂落在床边两条裸露的白嫩玉腿上了。自从他上次在泳池看到这双修长晶莹的美腿后,他的脑海里就一直萦绕着她们娇嫩欲滴的样子,想像着将她们拥入怀中的感觉,眼下这个愿望快要实现了。米健狠狠的吞下一大口涎液,将徐婷再一次翻转过来,然后整个人几乎是趴到了她的身上,心急火燎的开始解开她身上那件白衬衣的纽扣。

一粒,一粒,又是一粒,米健的手自上而下的移动着,白衬衣上的扣子也一粒接着一粒的被解开,米健已经能看到婷婷那纯白的蕾丝文胸了。终于最后一粒扣子都被米健解开了,他双手抓住了衬衣的衣襟朝两旁一分,婷婷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胴体显现了出来。米健也等不及多欣赏几眼了,先是将徐婷的手臂分别从衬衣的袖筒里抽出,然后把已经完全脱下的白衬衣从她的身下抽走丢到一边。他眼前面对着的美丽少女身上现在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

纯白的文胸和低腰内裤同样都是Triumph的产品,米健一眼就认了出来。纯白的色泽、精细的手工加上合体的尺码令徐婷半裸的身体看起来越发的清纯美丽。米健反而感到这样的女体才是最最性感的时刻。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动手脱去这仅剩的衣物。他的手摸索着伸到了徐婷的身后,轻而易举的松开了文胸的搭扣。徐婷肩上那两条细细的文胸肩带随后也滑落到了洁白的手臂上,于是她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就在这一刻暴露在淫魔的目光当中。米健用力的将文胸扯到了小腹上,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这一双少女的鲜嫩乳房虽然不算很肥大,可是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乳尖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虽然徐婷无疑还保持着自己娇嫩可口的处子之身,可是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玉乳却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仿佛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摘。米健的双眼一直不舍得也不能合上,阅美女无数的他也从未见过一双那么完美无缺的处女乳房。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肉棒在瞬间感到了涨满欲泄的疼痛。他二话不说,将徐婷的文胸从手臂上取下,让她美丽绝伦的双乳完全的裸裎在空气之中。接着,他拈起了徐婷纯白三角裤的两侧裤腰,缓慢然而坚决的向下褪去。于是雪白光滑的臀部、隆起圆滑的阴阜还有细黑柔软的阴毛都一一暴露出来。米健将婷的内裤继续的向下卷动,雪白而结实的大腿,修长而苗条的小腿,圆润光滑的足踝最终都从内裤的裤腰中穿出。随着三角裤最后从双足间褪出,徐婷身上最后的一片布料也被取走了,徐婷那白嫩新鲜的处子身体终于彻底的赤裸了。她如同是一只雪白的小小羔羊,莹白的胴体上一丝不挂、纤毫毕露,米健几乎以为自己是在绮梦之中了。但是这柔美洁白、玉洁冰清的完美女体的的确确是那么真实、那么清晰、那么接近的袒露在他面前,等待着他慢慢的去占有、去享受、去蹂躏。他几乎要跪下来感谢上天对他的恩赐了。

徐婷被重新抱回到大床的中央,墨绿色的被单衬托着无与伦比的雪白娇躯,赤裸裸的胴体上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米健将徐婷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

米健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徐婷的雪峰之间,他粗壮多毛的大腿螃蟹一般的钳住徐婷温暖嫩滑的下身,通红涨大的肉棒紧紧的顶在她的性爱森林上。清新的温馨肌肤将他紧紧的包围着,米健如饥似渴的抚摸揉搓着身下娇柔清秀的处子胴体。他的双手轻捧着徐婷一只莹白温软的玉笋,一口含着乳尖上细圆的宝珠用力的吮吸起来,芬芳甜美的滋味几乎让米健舍不得离开。他的全身肌肉仿佛都抽搐起来,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徐婷晶莹夺目的胴体上,他的饥渴交加的大口不停的品尝着细腻娇嫩的美白肌肤。徐婷白嫩的肩膀、腋下、双乳、小腹、阴阜、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米健的涎液。

一轮的肆意抚弄后,米健等不及的将徐婷修长雪白的大腿向身体两侧拉开,最为珍贵的处子之神秘园随着玉腿的张开而彻底的暴露在米健的眼前。他的目光鹰隼般准确的落在徐婷从未为人所见的鲜嫩爱穴上,强健的心脏几乎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这是多么珍贵的宝藏啊。

在雪白光滑的大腿会合处,身体巧妙的创造出一处桃园胜景:细黑柔软的耻毛娇羞的覆盖在圆隆细滑的爱之丘陵上,一道粉红色润泽的玉门紧闭着守护在爱穴的入口,柔软的玉门如同一双鲜嫩的蚌贝,蚌贝的顶端就是细圆夺目的宝珠。玉门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浅浅的山涧,中间似乎应该是一条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续到后面峡谷之中的秀美菊轮。此刻,山涧中虽然没有清澈的泉水,但是光洁而细嫩的肉壁那粉红粉红的肤色仍然是那么的吸引着米健的目光,他很想立即就撑开这娇嫩的玉门去探索徐婷处子的美妙身体。他低头伏在玉门之外,粗红的舌头已经一下一下的舔在上面了。她一定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米健的心里暗想。在他灵巧的舌头挑逗下,徐婷少女的矜持逐渐的被击破了,昏睡中的美少女守身如玉的意志也开始慢慢的减弱了。

这一刻,徐婷赤裸裸的躺在陌生男子的身下,一双亮丽柔美的大腿张大着被高高的举起靠在陌生男子的肩上,少女身上最隐秘、最宝贵的神秘花园一览无遗的袒露在男子潮湿温热的舌下。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全都被男子掌握着:耳垂、乳尖、小腹、外阴,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攻击正摧毁着她守护童贞的堤坝。徐婷的体内慢慢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刺激,潜藏的本能欲望开始苏醒了。米健一遍遍的撩拨着徐婷的大阴唇,耐心的开发着这第一次被涉足的丰饶果园。他已经渐渐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徐婷的乳尖开始涨大,颜色也开始变得像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她如同鲜嫩蚌贝的大阴唇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之间微微的张开了一道细缝,一股清澈的爱液终于在米健的努力下出现了。米健得意的笑了起来,少女的身体快要被开发了。他于是伸出粗长的手指,强行拨开了徐婷的玉门,往徐婷的体内直探了进去。手指尖传来了徐婷体内的温暖感觉,米健快乐的打了个哆嗦,他的手指蛇一样的在徐婷体内钻动起来。徐婷似乎猛的颤抖了一下,少女身体最后的一丝矜持与抵抗终于被消灭于无形,潺潺的爱液从米健手下不停的流出,爱之溪流第一次出现在徐婷鲜嫩的体外。

米健知道时机已经到来了,美少女的胴体已经为自己敞开了,现在只等他饥饿得“嗷嗷”

叫的巨大阳具插入的一刻到来了。米健直起身子,将大肉棒的龟头对准了目标:徐婷鲜嫩诱人的神秘园入口。他将徐婷柔软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头上,双手稳住了那光滑圆浑的双臀,然后他低下头抬起了徐婷纤美的柳腰,把敞开的会阴慢慢的移向自己的身边,昂起的肉棒直挺挺的朝着那微张的鲜嫩玉门逼去。徐婷平坦白皙的腹部因为用力而向前微微的隆起,大腿根部也因为被尽量的分开而显得菲薄和透明。大肉棒的顶端已经接触到玉门的边缘了,米健感到了一阵的温暖和光滑。龟头从柔软的阴毛上掠过吻在细圆的阴蒂上,肉棒开始“咬”着阴蒂划起了圆圈。徐婷素白清秀的脸庞上慢慢的染上了动人的绯红,不知不觉的赤裸胴体越发的柔软炽热了。米健的龟头沿着徐婷外阴的边缘有节奏的按摩了一会儿,终于拨开了丰美的大阴唇,明亮的光线清晰的照射在那鲜嫩多汁的小穴上,米健看到了浑圆的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脱了缰的野马,一头插入了徐婷的体内。米健马上感觉到了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必须刚柔并济。他没有强行的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徐婷的阴道口慢慢的旋转研磨。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米健知道那就是进入徐婷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他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龟头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薄薄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米健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徐婷的体内顿时被温暖而紧狭的秘道包绕起来。米健的心头涌起了说不出的快感,是他突破了徐婷的处女膜,夺取了她无复珍贵的贞操,是他将她从清纯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女人!兴奋驱使下,米健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送起深没入底的肉棒来。随着大肉棒从徐婷体内拔出,米健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床单上──那是徐婷的处子之血!米健小心的用白手帕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的插到徐婷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徐婷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米健清晰的感觉到了徐婷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的向内插入,徐婷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

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透明的爱液中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对比鲜明的色彩令人有虐待的欲望。米健不由得紧紧的抱住徐婷雪白的臀部,起劲的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徐婷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可怜的徐婷深深的陷入昏睡之中,丝毫没有被强奸的意识。少女胴体本能的防护早已被米健消耗殆尽了,所以米健的肉棒插入时没有遇到多少的阻碍。现在大肉棒几乎彻底的征服了徐婷的身子,这雪白诱人的娇躯所有的一切都是米健的了。他前后有节律的运动着,帮助肉棒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处女阴道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米健的刺激感。他将徐婷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的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徐婷秀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徐婷的身子似乎也产生了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都变得松软和顺从,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她已不再是一个多小时前天真的学生了,她已经成为沐浴在性爱风暴中的温柔圣女了。米健的下腹开始觉得饱涨难忍,他皱紧了双眉继续狠狠的抽插着,享用着他难得的完美猎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用力也越来越猛,伴随着“吭哧、吭哧”的喘气声,他已经到达了高潮。他猛的将徐婷的身子自床上抱起,用尽了力气把肉棒深深的插入徐婷的宫颈当中。一声呐喊,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千军万马驰骋在草原一样激射入徐婷的体内。精液不断的从龟头射出并涌入徐婷细嫩的蜜壶,刹时间布满了蜜壶内的各个角落。多余的精液从徐婷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阴阜、菊轮和大腿根上,很快变成了灰白的斑迹。粗大的肉棒马上萎小下来,米健带着疲倦和满足扑倒在徐婷雪白娇美的胴体上……

徐婷是从昏睡中被惊醒的,在梦中她被一只恐怖的野狼紧紧的追赶着跑到了悬崖,几乎到了绝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下体刺骨的疼痛。她猛的睁开双眼,马上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赤身露体的躺在了一间陌生的卧室里,浑身上下的衣物全都不见了,她慌忙将盖在下身的被单扯过来护住胸前,于是她看到了躺在身旁同样是赤条条的米健,也看到了自己下身的斑斑污迹和落红片片,她终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她被人迷奸了!刹那间,徐婷羞愧、愤怒、悔恨交集,她恨不得将身边这个夺去自己初夜权的男人剁成肉酱。然而一个不可回避的现实是她已经被一个她曾经那么信任的男人粗暴的玷污了。徐婷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徐婷的抽泣声惊醒了米健。他翻身坐了起来,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他一把掀开了两人身上盖着的被单,徐婷雪白无瑕的胴体再一次完全袒露在他面前。他收起了一贯彬彬有礼的态度,如急色鬼般的将徐婷压倒在床上,不顾徐婷拚命的反抗与挣扎,又一次将他粗大的肉棒插入那血迹犹存的娇嫩爱穴中抽送起来。

这一天,徐婷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了,留在记忆中的是几次她几乎要把自己投身到滚滚的车流当中。

米健已经不记得后来徐婷是怎么痛哭着离开米宅的了,反正这样的故事经常发生着。天气依然闷热,表妹依然咋咋呼呼,米健也仍然在商海叱吒风云,他再没有见过徐婷一面,可是他的心里依然记挂着这位青春纯洁的美丽少女,记挂着她秀美清纯的容貌,她雪白晶莹的胴体和她温暖紧迫的爱穴。好多次他偷偷的跑到徐婷的楼下希望能再见一下她,最后都是失望而归,一段时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再不会见到她。直到表妹开学之后,米健才偶尔听到徐婷少之又少的消息,比如她已经搬了家,换了电话号码等等。从不言放弃的米健决定一定要彻彻底底的将徐婷征服,让这美丽的少女永远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于是他开始了紧张的追踪,大学期间精研过的跟踪术终于又派上了用场,他很快就知道了她的新地址和电话号码,甚至还偷拍下了她上学、打球、游泳的一系列照片。在海边别墅的书桌旁,米健抚摸着照片中徐婷漂亮的面庞,慢慢的伸出了他的魔掌轻轻的摩挲……

时间也许是医治创伤的最佳药物。那件事不知不觉过去了四个月后,新学年开始了,徐婷回到熟悉而亲切的校园,心情慢慢的好了起来。她没有把自己被迷奸的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她的父母,虽然这件事似乎并没有影响她和丽琼的友谊,但她从此再也没有踏足米家一步了。

徐婷的生活似乎已经回到了正常而普通的轨道,一样的上学,一样的回家,一样的日子,她仿佛将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忆尘封在了记忆的海底。可是徐婷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切都还没有结束。猎色的淫魔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这只鲜嫩的小羊羔,在她的身后,一双阴鸷的眼睛已经无时不刻的紧盯着她美丽的倩影,只等待着扑向猎物的一刻。

又是一个略带阴霾的周末下午,天文台已经挂出了台风戒备信号。培雅书院里文体课仍然照常进行着。也许是同为女性的缘故,今天授篮球课的 MissWu非常的体谅这群爱美的女孩子,不但课安排在有空调的体育馆内上,连上课的时间也比往常缩短了。姑娘们玩似的争了一会儿就作鸟兽散了。徐婷是文体部长,上课完毕她默默的收拾好器械才能离开。所以当她来到更衣室的时候,里面已是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了。徐婷走到自己的衣柜前,惊讶的发现柜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她拉开柜门,自己所有的物品都不翼而飞了,只有一张白纸条孤零零的躺在柜底。徐婷打开一看,里面只写着“停车场19号位”。徐婷猜想一定又是丽琼她们的玩笑,只好无奈的朝停车场走去。

培雅的车场不仅提供给教职员工,也有学生车位。19号车位就是丽琼的车位。徐婷一个人走在宽大而略现昏暗的停车场里,阴冷的空气让只穿着白T恤和深蓝色运动短裤的她有一种心寒的感觉。因为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停车场里空无一人。徐婷找到19号车位时看见了那里停着一部崭新的黑色Benz。徐婷正在纳闷的时候,一把低沉的男音突然在寂静的停车场里响起:“怎么样,Christine,还记得我吗?”徐婷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身往身后看去。黑色的 Benz后冒出了一个高大的男子,看到这熟悉的身影,徐婷的全身不由得像筛糠一样的颤抖起来。她当然记得这个人,这个她曾经那么信任的男人,这个夺取了她童贞的无耻禽兽──米健!

米健乍眼看到徐婷的时候,看着她那挺拔的前胸和露在短裤外雪白的大腿,不仅惊叹于她的天生丽质。“禽兽!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徐婷痛恨着眼前淫态毕现的色魔。米健轻松的摘下墨镜对着徐婷说到:“Christine,你知道吗,我想你想得快疯了。”“快滚,不然我要叫保安了。”“难道你不想要你的衣服和书包了吗?”“快还给我!”“东西都在车子里,你自己过来拿。”米健边说边嬉笑着向着徐婷走过去。“卑鄙!你再不还我我可要喊了。”

一道恐惧的目光闪过徐婷明亮的双眸。米健一步一步的向着徐婷逼近,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看不见拿着什么东西。“你……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徐婷向后退却着,一边用发抖的声音说着。米健好像饿虎扑食一般的突然扑向了婷婷玉立的少女。徐婷尖声的惊叫起来,但是她的声音马上就被一条白手帕封堵在喉咙里了。米健的手中藏着的一块浸透了迷药的手帕此刻紧紧的捂在了徐婷清秀动人的脸上。徐婷被一股带着强烈刺激气味的液体呛得头晕眼花,随着呼吸的急促越来越多的麻醉药进入了她的体内,她渐渐的感觉到了软弱无力。米健钳子一般的手臂将她紧搂着拖向黑色Benz的车门,徐婷的挣扎反抗显得那么的徒劳。这时,不远处的出口传来了几把谈笑的声音,有人正朝着这边走来。徐婷强撑起最后一分的清醒掰开了米健的手试图呼救,可惜她的力气对米健来说实在太小了。米健丝毫没有给她获救的机会,他重新紧密的捂住了徐婷的口鼻,然后利索的拉开了车门抱起徐婷柔软的身子钻进了车厢内。徐婷的抵抗慢慢的减弱了,她感到脑袋已经不会运转了,四肢也开始变得不听使唤。车门无声的合上了,徐婷最后的一线机会消失在昏暗死静的车厢里,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身体瘫软在米健的身下。她终于昏了过去。留在视线中最后的情景是米健狞笑着的脸,慢慢的凑近到她清秀白皙的面庞上……

Benz风驰电掣的行驶在通往郊外的高速公路上,车载的音响播放着强烈节奏的摇滚乐。

米健不时的瞄几眼车后座上晕迷不醒的徐婷,不时的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车子一直往山上开去,目的地是米家新进购入的扬名山庄。车子穿过了山庄的两道门岗都没有停下,直至驶到树林边一片开阔的草坪上。Benz在一道瀑布前戛然停下,米健打开了车子的天窗,轰轰流水声立即传入耳中。米健抬头望了望四周,只见白水飞溅,彩虹悬空,满目都是青翠的绿荫和绚烂的野花,几只大胆的山雀鸣叫着从车前低掠而过。真是一个宁静隐蔽的妙处所在。在这里与美女相交合简直是奢侈的享受。

米健很珍惜眼前的一分一秒,他将车子的前后座靠背都调成水平,宽敞的车厢中出现了一张真皮的大床。米健伸手抓住了徐婷的足踝,将不省人事的少女扯到了身边。眼前的徐婷,乌黑的披肩发柔顺的披散在脑后,雪白纤细的脖子无力的偏向一旁,秀美的容貌越发的美丽动人了;她的身上依旧是运动时的打扮,白色的短袖有领T恤完全掩盖不住少女挺立椒乳成熟完美的形状,深蓝色的运动短裤让一双修长晶莹的玉腿大部分都裸露在眼前,脚上的白鞋白袜益加映衬得她细嫩肌肤的莹白光泽。面对着熟悉的胴体,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他的双手已经按在徐婷美妙的胸前轻轻的揉搓了起来,记忆中那完美洁白的椒乳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中。米健的双手开始在徐婷的身上游移,细腻嫩滑的晶莹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将徐婷温软的娇躯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双手怜爱的轻抚着徐婷柔顺的长发,然后低头亲吻起柔软娇嫩的樱唇来。这梦幻般的热吻足足持续了数分钟之久,米健的嘴巴一刻不停的吮吸着徐婷的柔唇,仿佛他是深情拥吻自己女友的护花使者,而不是正准备狠狠的撕开昏迷少女衣衫然后粗暴奸淫的淫兽色魔。车厢外快活的小鸟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幕凄艳震撼的凌辱已经拉开了帷幕。

深谷寂静,泉水淙淙,小溪旁的轿车轻轻的晃动起来。徐婷的身子被挪到了天窗下,美白晶莹的胴体马上在明亮柔和的日光照耀下如牛乳一样的变得滋润了。米健将徐婷的纤纤柳腰枕在大腿上,一左一右的分开了她的一双玉腿,然后一直从她光洁的额头亲吻到雪白的双腿间。他的手指在凝脂一般莹白光滑的肌肤上颤抖着,慢慢的插到徐婷两腿之间抚摸着。随着徐婷玉腿的张开,短小的运动裤越发的显得性感撩人了。从窄窄的裤裆边缘看去,米健轻易的窥视到那诱人的隐秘世界。小妮子今天穿着一条运动型的白色棉质三角内裤,内裤非常的贴身短小,几根柔软的阴毛伸出裤缘外好奇的张望着。米健的手指从短裤裤缘的间隙里一直伸到婷柔软娇嫩的会阴部,那可爱的小丘、浅涧和深谷透过小内裤清晰可及。灵活的手指挑起了白色的小内裤,紧贴着凝滑的雪肤深入到了徐婷美妙的伊甸园内。一阵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来的同时米健的手已经贴在了那鲜嫩如珍珠贝般的玉门上。一对丰满的大阴唇依然是那么细滑娇嫩,令米健想不“硬”都不行。他的手巡查着这久违了的美丽后园,胯下长枪高高举起顶在徐婷的身上。米健一边拨开了那一扇娇嫩的玉门向婷的体内探察着,另一边开始松解自己的西裤皮带。随着裤子的脱下,肉棒解除了约束,蛇一样的昂着头。替代它的手指钻进了徐婷的爱穴里不停的挑逗着,温暖和濡湿的感觉同时传来。米健抽出了手指,上面已沾上了透明的而甜美的蜜汁,他毫不犹豫的将它伸入了口中吮吸起来。

徐婷被平平的摆放在真皮座椅上了,因为两腿被极力的分开,她的小腹微微的向上隆起。

米健将徐婷一双莹白修长的小腿握在手中,开始解松白色运动鞋的鞋带。提起鞋带的一端一扯,徐婷的右足的鞋带就被松开了,握着运动鞋的鞋帮向下一转,一只细致纤美的嫩足就落在了米健手中。很快的左足上的运动鞋也被脱了下来。米健将徐婷套在雪白棉袜的美足捧在怀中细细的观赏着。米健伸手握住了其中一只美足的足踝,提起了白棉袜的上缘向下褪去,没有多少困难徐婷一只光洁莹泽的玉足就赤裸着出现在他的面前,接着他顺势又褪下了另一边的袜子。徐婷的霜足此刻是纤毫毕露了,瞧着那洁白的光滑细腻的足底,米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亲吻起这雪白细嫩、不加修饰的天生玉足来。他一一将徐婷整齐娇小的足趾含在口中,舔吸着其中若有若无的香气。那散发着温润光泽的嫩白啊,使得徐婷的霜足天然纯洁的美丽无以复加,深深的刺激着米健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他将自己的头埋入那赤裸裸无遮无掩的美白玉腿中不住的摩擦起来。米健狗一般趴在昏迷不醒的徐婷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仔细的抚摸着她修长而极富弹性的晶莹下身,涨大通红的肉棒高悬在半空一顿一顿的擦过徐婷娇嫩细白的肌肤,为米健带来越来越高亢的兴奋。他从她的足趾一直吻到了修长的大腿上,双手也随之慢慢的转移到她高耸柔软的胸前。

米健的手在徐婷挺拔的双峰上揉搓了一会儿,滑到了她平坦的腹部。他似乎不经意的拈起了运动短裤的松紧带,然后用力的向下扯去,只听见 “沙”的一声,短小的运动短裤被扯到了雪白的大腿中段,包裹着浑圆晶莹的臀部的黑色三角裤露出了一大截。米健努力的将婷的运动短裤一直向下扯去,直到裤子从婷晶莹的玉足上扯下来为止。米健马上从Benz车前排的背囊里取出一部调焦相机,对着徐婷半裸露的娇躯“喀嚓、喀嚓”拍摄起来。拍了几张,他放下相机,伸手去解徐婷白T恤领口下的纽扣。三颗扣子松开了,徐婷雪嫩腻白的颈项和肩膀出现在米健眼前。米健将T恤的下摆从小腹上向上掀了起来,徐婷贴身的白色文胸型运动背心暴露了出来。完美洁白的雪峰隐藏在了运动背心下,但浑圆挺拔的形状透过薄薄的棉质衣料无所遁型,米健的手指隔着背心捏在了徐婷细巧的乳尖上。他脱掉了自己的衬衣和内裤,然后把徐婷的身体扶靠在自己身前,将高高掀起的白T恤从后往前的翻了过去。T恤的领口从白细的脖子上被脱了出来,米健将T恤揉成一团的从徐婷的玉臂间扯到手中,徐婷莹白的胴体上只剩下了纯白的运动内衣了。眼下米健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这清秀动人的睡美人剥个干干净净。在扒光她以前,每替她脱下一件衣服,米健就会拎起相机猛拍一阵。重新把徐婷放回到座位上,他的一双大手慢慢的伸向了她娇美无比的身体……

白色的运动背心勾勒着徐婷浑圆挺拔的玉笋形状,紧绷的背心底下诱人的双峰令人痴迷。

圆弧的领口下,一抹莹白细嫩的冰肌雪肤催促着米健的行动。他一把抓在了柔软而挺立的乳尖上搓弄起来,弹性十足的乳房在他的掌中轻轻的抖动着,浑圆细巧的小点点慢慢的发大硬实起来。米健毫不犹豫的抓起运动背心的下缘向上翻开,被紧束着的雪乳顿时得到了解放,犹如一对出笼的小白鸽一般腾的从内衣下跳了出来。米健一手一只握在了手中。他环抱着徐婷柔软的娇躯,边揉搓着光洁如玉的雪乳边把脱出一半的运动内衣继续从头上翻出。小背心终于被脱下,徐婷的胴体已经裸露出了一大半。米健随即提住了徐婷白色三角裤的裤腰,这是最后的一件了。三角裤被卷成了一条滚动着向下褪去,慢慢的从腰部滑落到臀部,然后是大腿。现在修长白皙的大腿对米健再也不是障碍了,他用力的将三角裤向下扯去,白内裤就被拉到了温润的足踝上了。米健好整以暇的捋了一把苗条的玉腿,将小内裤从徐婷的玉足间抽出然后随手丢弃到车座底,徐婷于是又一次完全赤裸在他的面前。好一个令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完美胴体梦幻般呈现在面前了!车厢内一阵的寂静,过了一会儿,刺眼的镁光才暴风骤雨般的闪亮起来。下午柔和的阳光透过了层层叠叠的枝叶将缕缕的金光投射到车厢中。徐婷润泽莹白的胴体因此散发着愈加迷人的光彩。米健将她所有的衣物和鞋袜统统塞进了带来的背囊里,然后贪婪痴迷的望着这裸露的女神般完美的胴体。相机里的胶卷已经更换了两次,此刻已被随手的放在了座椅上。米健细致的抚摸着徐婷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将她柔软的身子放到了身前,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将任由他无限制的享用了。米健挪动着高大的身躯,如山岩一般的压倒在徐婷洁白的娇躯上,两人于是紧紧的粘在了一块。米健不停的吻着、舔着、抚摸着如同夏雨冬霜般清纯的胴体,不愿放过一分一寸未曾品尝过的雪白肌肤。他的肉棒已经粗大得如同水管一样了,但是他没有直奔主题而去。他故意不去挑逗那慢慢开始湿润的神秘园,为的是尝试真正的迫奸,只有这样才能给身下的美少女带来更大的痛苦,而给他带来更大的满足。

终于,徐婷的双颊慢慢的从白皙转变为绯红,米健开始动手了。

所有的前戏都已结束了,米健将要在这里完成他与徐婷的媾合。徐婷仰卧在真皮椅座拼成的床上,两腿屈曲着向两侧分开,那粉嫩诱人的玉门清清楚楚的显露在米健的面前。米健已经跪倒在她的身前,他用手引导着不住搏动着的巨大肉棒,缓慢的向着徐婷的爱穴送了去过。龟头接触到娇嫩的大阴唇了,米健的心中一阵的激动。他的双手扶住了徐婷的柳腰,然后双膝一用力,顶在玉门外的肉棒就如铁棍般直插入徐婷体内。只用过一次的秘道依然是那么的紧迫和狭窄,龟头刚一进入就被紧紧的包裹起来。米健不管那么多,粗暴的抽送了起来。

缺乏充分的准备和调戏下,徐婷略显生涩的粘膜很快就缠在了肉棒上紧缩起来。巨大的缠绕力给米健带来了不可言喻的快感,他越发猛力的抽插起来。猛烈的力量摩擦着徐婷娇嫩的粘膜,随着肉棒的移动而加剧。徐婷莹白的胴体仿佛感受到了这巨大的疼痛,微微的颤抖起来。

晕迷之中的徐婷不知不觉的被一阵猛烈的冲击所震动。她好像陷身于恐怖的蛇谷当中,千百万条毒蛇疯狂的缠绕噬咬着她的身躯。下体猛然传来了一阵撕裂样的巨痛,徐婷昏沉的脑海中犹如雷鸣电闪一般。又是一阵巨痛,徐婷被火辣辣的疼痛所唤醒了。她睁开了双眼,噩梦再度降临。熟悉的嘴脸、熟悉的姿势、熟悉的痛苦,她又一次被逼到了被奸淫的悬崖边缘。她尖声的惊叫起来。“你醒了?”米健为自己计划的成功而高兴,他直直的盯着她赤裸裸的胴体,肉棒依旧插在她的爱穴中。“禽兽!”徐婷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拚命的挣扎了起来。她用力的拍打着米健,扭动的身子摆脱了丑陋的肉棒,双脚用力的蹬向了坚实的车门。米健本想迅速的制服她,但车厢有限的空间加上徐婷拚命的挣扎让他一时无法得手,一不留神后脑撞到了车顶上,顿时眼冒金星。趁着这个机会徐婷拉开了一侧车门,顾不上身上还是一丝不挂就从米健的身边钻了出去。她奋力的跃出了车厢,四周都是绿油油的草坪,她无法辨认方向,只有边呼喊着边向前跑去。米健很快清醒了过来,他紧跟着也钻出了车厢,向着徐婷的身后扑去。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丝毫不用担心徐婷可以逃得掉。相反,看着徐婷赤裸着身体逃避着自己的追捕,那亮丽晶莹的雪白胴体即使在逃跑中仍然显现出那么悦目的清纯柔美来,简直让米健欲火高燃。他加快了脚步,逐渐追了上去。宽阔的草坪上,细嫩的绿荫就像一幅松软的地毯一样,徐婷吃力的跑着,还没完全消失的迷药作用让她感到了全身无力,明媚的阳光让她迷失了方向,她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又向前迈了几步,她的双腿一软,几乎坐倒在柔软的草坪上。米健已从后面赶了上来,一道阴影快速的从徐婷身后掠出,一把抓住了徐婷白皙圆滑的香肩上,然后,一只粗壮的大手横胸拦在了徐婷的身前。徐婷的尖叫声还没结束,米健已经把一张巨大的塑料布罩在她的身上,然后两个人便同时滚落在绿茵上了。

徐婷只觉的眼前一花,就被米健搂在了怀中,两人又一次缠绕在一起。米健再也不给徐婷任何反抗的机会了。他把塑料布平平的垫在了徐婷的身下,自己翻身骑坐到了那洁白无瑕的胴体上,双手紧紧的扣住了徐婷的手腕。“小贱人,看你还往哪儿跑!”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兽性的欲望,几乎想把这娇美的身躯生吞活剥了一般。“求求你,放了我吧!”徐婷无助的哀求着眼前的淫魔,语调中已是充满了悲哀与惊恐。“放了你?,没有那么容易。我已经拍了你几十张的裸照,你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哼!”米健的话彻底的击溃了徐婷的反抗,她知道自己逃不过这淫魔的掌心了。正在这时,米健已经迫不及待的分开了徐婷雪白柔嫩的双腿,再一次的将肉棒插入了她的体内。剧烈的疼痛令徐婷亮丽的大腿痉挛起来,她的下身仿佛被野兽的尖利牙齿狠狠的撕开,徐婷尖声的惨叫起来。米健的大手于是紧紧的捂在了徐婷的小嘴上,然后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抽送起插入徐婷体内的大肉棒。徐婷痛苦的颤动着,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两行清泪如断线珍珠般滑过素洁的面庞滚落在地上。徐婷的双手和嘴巴都被米健紧紧的控制着,下体传来的巨痛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冲击着她的身体。很快疼痛、惊恐还有米健的威胁暴力让这年轻的少女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米健清晰的感受到身下莹白的胴体完全的松弛了下来了,这意味着徐婷已经为他献上了自己的身体。他的目的达到了,这完美无瑕的胴体终于被彻底的占有了!米健挥舞着丑陋的长枪,伏倒在徐婷赤裸晶莹的美体上一下一下的运动起来。抽送了一阵,米健把徐婷的身子翻了过去迫使她双膝跪地,并且高高的抬起她圆浑洁白的臀部。雪白的高原中间,粉红色娇嫩的神秘园略带着一丝的凌乱和濡湿。米健的肉棒再次从后贯通了徐婷鲜嫩的密道,然后毫不留情的抽送起来。在这蓝天如被,绿草如褥的野外,米健强迫着徐婷完成了他们间又一次的交合。寂静的草坪上,鸟儿都停止了鸣叫,只剩下米健粗重急促的喘息与徐婷痛苦不堪的呻吟声……

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徐婷早就被持续不断的凌辱推入了半昏迷之中。她双目紧闭,汗如雨下,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浸透了,紊乱地披割着她凝脂般莹白的胴体上。洁白而完美的双乳已被米健揉搓得一片绯红了,娇嫩的下体更是被摧残得又红又肿,身下的塑料布也被两人滚压得凌乱不堪。米健压在美白光滑的玉体上,继续着他愉快而尽兴的天体运动。

经过数百次快速的抽动,他终于忍不住将炽热的精液激射入徐婷的体内。粘稠的液体立即灌满了少女娇贵鲜嫩的小蜜壶,后续的则涂满了被暴力撑开的阴道壁上,然后混合着几丝粘膜撕裂产生的血丝,缓缓的从徐婷双股间的深谷流出,一直流到那晶莹柔软的玉腿内侧。当萎小的肉棒从体内拔出的时候,徐婷柔美的身躯再也支持不住晕倒在米健的怀中。米健望着赤裸晕迷的猎物,也瘫软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欢欣与满足。

怀抱着徐婷晶莹洁白的赤裸胴体,米健重新钻入了黑色的Benz内。车子没有发动,而是再次的剧烈晃动起来。米健经过短暂的歇息,又扑倒在徐婷莹泽的躯体上。从现在到天黑,他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的享受……

日出东方,当骄阳用自己的万道金光驱散黑暗的时候,屹立在大陆最东方的明珠──海湾市,也褪去了夜之衣裳,迎来了又一个清晨。和往常一样,第一缕曙光撕开天际来临时,总是落在海滨旁高耸入云的那座划破长空的巍峨建筑 ──风凌阁那582米高的尖顶上。当巨大的玻璃幕墙将光线反射到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的时候,似乎也在催促着它的子民们该迎接新一天的到来了。而此时此刻,米健早已精神抖擞的坐在风凌阁98层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一天的工作了。

因为他在富豪金刚的出色表现,在父亲和爷爷的首肯下,他已经被擢升为集团的董事,掌管航空航运和旅游酒店的业务了。尽管重任在身,依仗着强健的体魄和过人的精明,米健仍然对工作游刃有余。天生野兽一般的嗅觉帮助了他在商场上百战不殆,同时也帮助了他物色着一个又一个新的猎物。

忙了一个上午,米健嘬着秘书送进来的咖啡,一边上网无所目标地浏览着,这是他放松自己的一种习惯。在公司的网站上一条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风凌集团网上选美群芳争艳”。

米健想了想,公司好像已经有三、四年都没举行过这样的活动了,这回又是哪一个好事之徒搞出来的呢?带着疑问,米健点击进了去,几幅美女的特写照片立即映入了眼帘,这才发现竟然是一条旧得不能再旧的“旧”闻了。那是上一次选美时的三甲,想必是网站的管理员被这几位出类拔萃的美人儿迷得神魂颠倒,所以一直不愿将这条消息删去。那年,风凌的这次“选美”可是在全城出尽了风头,因为选出来的这几位美女,不但容貌、身材美丽非凡,而且气质高雅、脱俗,比起当年当选的“海湾小姐”不知强了多少倍。后来有好事之徒将三甲:程雅诗、欧阳菲菲和方雯加上米家的二小姐丽槿,合称为“风凌四美”,一时传为佳话。

想到这里,米健不由的笑了笑,当然了,四美里面的冠军程雅诗和季军方雯早已沦为他米少爷的胯下囚了,不时还被左拥右抱让他享受齐人之福。二表姐丽槿一直在国外读书,后来嫁给了一位美国银行家,因此被派长驻海外,很多年没见了。

而且二表姐虽说也算端庄标致,毕竟是下面的人为了拍老板马屁硬凑上去的,比起其他的几位毕竟还是差了一个档次,米健也没往她身上想。只是这亚军欧阳菲菲,米健虽然久闻其名,却始终缘悭一面,只是时不时听到属下谈论起这位风凌航空的空中小姐,心里不免痒痒的。

现在他看着屏幕上欧阳菲菲的大特写,那俏丽娇艳的面容、清澈灵动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白皙细滑的香腮和似嗔非嗔的颦笑,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国色天香了。米健不由得心猿意马,脑子里的淫筋也被扑勒勒的拨动了起来。

可惜想归想,当了这庞大集团的董事后,在父亲和爷爷的眼皮底下,每天总是陷身于一大堆的无聊商务中,米健压根儿没多少自己的时间和空间,就连慰籍杨洁、方雯、程雅诗等几位“红粉知己”的时间都嫌不够,更别说还要开辟新战场了。米健一想到这里,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不,秘书又抱着山一样高的文件进来了,唉……

但是上天似乎对米健有着不同寻常的眷顾,让他在一个场合里见到了这位他垂涎了很久的美人儿。七月流火,却也是风凌集团创办的纪念日,各式各样的活动在各个企业各个部门一窝蜂的组织起来。作为米氏家族的第三代传人,参加一下属下的活动以昭显亲民的形象,对于米健可是必修的一门功课。于是在航空航运集团举行的竞技会场上,出现了他的身影。米健一身运动员的打扮,戴着棒球帽和墨镜,一边和航空航运集团的头头们打着哈哈,一边在各处的巡视着。走到网球场边,女子网球赛已经到了决赛的高潮。

对阵双方一位身着白色上衣蓝裙子,方脸短发,身材高大壮硕,肤色健康黝黑,击球力量很大,给人以威廉士姐妹的感觉;另一位身着黑色网球裙的则漂亮得多了,她头戴黑色棒球帽,身穿一件黑色的短网球裙,身材苗条秀美,黑裙子衬托下的双臂和双腿更显得白皙动人。

她的力量虽不是很强,但回球的落点倒是刁钻非常,常把对手调动得疲于奔命。米健不知是被精彩的比赛所吸引,还是被那位黑裙子姑娘的美貌所著迷,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注视起来。黑裙子姑娘一开始还落于下风,可是她刁钻的回球很快让对手难以招架,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随行的下属见到小少爷那么感兴趣,识趣的请米健为冠亚军颁奖,米健自然不会推迟,欣然接受。当他拿过奖杯准备递给那黑裙子姑娘的时候,恰好见到她摘去了头上的帽子,只见一头如云如瀑的秀发在米健眼前“哗”的披散下来。姑娘俏丽惊人的面容第一次展现在米健眼前:瓜子口面,柳眉星目,肤如白雪,唇若樱桃,瑶鼻娇俏,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还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浅笑。米健的心在这一瞥之间猛的跳到了喉咙口,又重重落回到原处。这位清新可爱的佳人,竟然就是他惊艳已久,却没有机会认识的欧阳菲菲!

这意外的惊喜让米健差点说不出话来。不过他还是很适时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祝贺你,欧阳小姐。打得真棒!”欧阳菲菲这时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激战过后晶莹的汗珠还挂在光洁的额头上没有擦去。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位人物的来头,可是也礼貌的伸出了白皙的手掌。双手相触的时候,米健真切的感觉到欧阳菲菲手掌的柔软温润和肌肤的雪白光滑,久久也不愿放开。“欧阳小姐球艺非凡,这个冠军您是当之无愧。”“米先生过奖了。”欧阳菲菲面对着自己准老板灼热直视的目光,礼节性的回应道。“欧阳小姐,能让我向您讨教几球吗?”说完,也不等菲菲答应,自己取过一只球拍径直走到场地里去了。一直在身旁点头哈腰的航空公司经理这时似乎也看出米健对欧阳菲菲有着非同一般的兴趣,连忙在一旁拚命的向菲菲打手势:“Diana,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啊!”菲菲此刻别无选择,只好下场应战了。

米健的网球技术真的不怎么样,菲菲试探了几球就知道了。可是在那么多随从面前总不能让boss下不了台,于是她故意打了几个下网和界外球。那一头米健却不乐意了,频频向菲菲打手势。菲菲心想,“你这个样子还想跟我动真格,也好,就教训教训你。”于是拿出了四成的实力,不到20分钟已经将米健打了两个6:2。等到米健喘着粗气表示认输的时候,可把场下的那帮经理、董事急坏了。幸好米少爷似乎对这样的惨败毫不在意,相反的是他的兴致倒是比刚才还要高涨起来。米健走到菲菲身旁不住的称赞着:“欧阳小姐果然是高手,有空还要向您请教请教。这个周末您有空吗,我想请您再打一场。”菲菲对这要求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米健听了当然是心花怒放,“那好,周六晚六时,我在公司俱乐部等您。”望着欧阳菲菲在夕阳映衬下青春俏丽的容颜,米健开始一步步的接近他的新猎物了。

这一天终于到了,米健五点不到就来到了俱乐部。自从出席完风凌航空的年度竞技赛后,米健的心情基本上都处于一种半亢奋的状态。机会难得,老天爷赐给他这么一份厚礼,他一定要好好的安排计划,绝不能让这到手的美人儿飞出自己的手掌心。通过小小的调动,他轻易的就让集团俱乐部周六休息一天。挑选这一天的原因,是他不能容许其他任何的意外破坏他的“盛筵”。俱乐部是人来人往的地方,显然不符合他“清净”的要求。

于是当欧阳菲菲依时到达的时候,她不免对眼前的情形感到不解和困惑,因为俱乐部压根儿就没开门营业。偌大的俱乐部里漆黑一片,站在紧锁的大门前,菲菲简直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守候已久的米健已经满面春风的从旁边一辆黑色奔驰上走了出来。“Diana,你来了。真不凑巧,今天俱乐部停电,所以休息一天。”一边说,米健一边细细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欧阳菲菲,不由得再次惊叹这青春少女的动人美貌: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此刻扎起了一条灵动的马尾辫,越发的衬托出少女的婀娜妩媚;一条合体贴身的蓝白双色的“V”字领网球短裙罩在美少女婷婷玉立的身体上,完美的勾勒出纤细修长,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洁的肌肤拥有着那么强烈的诱惑力,尤其是短短的网球裙下几乎完全显露的修长双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让米健直瞧得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丽清雅的绝色丽人!

米健的目光象被磁铁吸住一样久久的盯在欧阳菲菲的身上,直至他自己也感觉到失礼。“Diana,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了。不过我知道还有一处球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现在过去。”“这……”菲菲对这个提议显得颇为的犹豫,但在米健再三的邀请下,她还是登上了奔驰轿车。

风驰电掣的奔驰载着两人驶往郊外。一路上,欧阳菲菲不时的看看手表,又望望车外黝黑的夜色,无法掩饰心中的不安。直到车子在热闹非凡的海滨泳场旁的一座建筑物旁停下的时候,听到一旁传来的喧闹声和广播声,菲菲白皙的脸庞上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米健将一切看在眼里,却像一位耐心的猎人般保持着沉静。拿着球拍,菲菲跟着米健的身后走进屋子。

米健将一旁的电门通通打开的时候,菲菲又一次皱了皱眉头。这里并不是网球场,而是一座壁球场。“米先生,我不会打壁球。”“不要紧,我教你。”米健返身关上了大门,将一只壁球拍塞到了菲菲手中。“来啊!很好玩的。”几乎是毫无选择的情况下,菲菲走进了那间将令她刻骨铭心的玻璃屋。

对从没接触过壁球的菲菲来说,这项运动真的太累人了,尤其是和米健这样的高手一起打的时候。米健不断的调动着菲菲前后跑动,追赶那只可恶的小黑球,而他却在一旁变换着角度欣赏着菲菲那动人的身体曲线。贴身而合体的网球裙将美少女青春的胴体那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的显现出来,跑动中的欧阳菲菲柔美娇媚的一面暴露得更加彻底,让一旁的米健产生出扑上去将她温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身下的极度渴望。

几个回合下来,欧阳菲菲已经汗流浃背,人也累得再也跑不动了。她向米健摆了摆手,喘着粗气走出了场外。她娇挺丰盈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伴随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徐徐的滚落,光滑玉嫩的修长美腿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汗水,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现着诱人的光泽。菲菲坐到场边的椅子上时,米健已经适时的递上了松软的毛巾和冰凉的宝矿力了。“谢谢!”

“休息一下吧,第一次打壁球,肯定累坏了。”菲菲此刻真的是又渴又累,接过米健手中的饮料没多考虑就喝了下去。“米先生,你的壁球打得真好。”菲菲望着气定神闲的米健。

“没什么,打得多了自然就熟练了。”米健轻描淡写道。“这里属于一间体育会所有,距离我海边的别墅很近。后来我常来打球,就向负责人要了钥匙,这样有空的时候自己也可以过来。如果你有兴趣,以后可以一块来的,我可以去接你。”“谢谢您了,平时您忙得很,况且我也不会打壁球,不必这么麻烦您了。”菲菲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才注意到墙边的时钟已经走到十点了。“米先生,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我也该回去了。”“好的,更衣室就在球场左手边拐弯的地方,你去准备一下,等会儿我送你。”于是,菲菲拿了自己的背包,循着米健指点,向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刚进更衣室,菲菲就觉得一阵奇怪的感觉突然向着自己袭来,莫名的疲乏和无力好像无声无息的网帐一般将自己笼罩起来。起初菲菲还以为是打球太累了的缘故,可是这种无力的感觉在短短的几十秒之内控制了她的全身。很快,她就连手上的背包也拿不住了。“啪”的一声,背包滑落到地上。菲菲连忙用手撑住墙壁,可是双手和双脚却像棉花一样完全用不上劲,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摇晃了几下之后,终于也倒在了更衣室冰冷的砖面上。

菲菲心中一阵惊恐,她想呼唤尚在外面的米健,可是她立即发现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伴随着一阵阵的恐惧,菲菲觉得连眼皮也渐渐变得无力了。眼睑越来越沉重,直至渐渐合上,她看着更衣室的地面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她的身体现在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夜深了,隔壁海滨泳场已经关闭了。壁球馆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黑暗和谧静中,水龙头处“哒…哒…”的滴水声此刻显得格外的清晰。菲菲此刻躺在更衣室的地面上,感觉和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在死一般的寂静中,米健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女更衣室的门口。他的脚步是那么的小心和轻微,以至于直到他走到菲菲的身前,菲菲都没感觉到他的出现。米健打开了更衣室里的日光灯,然后慢慢的在菲菲身前蹲了下来。他伸出了宽大而略为粗糙的手掌,将菲菲的绵软的身体翻了过来。“一定是米先生,他找到我了。”菲菲似乎重燃起了获救的希望。可是如果她这时能看到他的脸,她一定不会这么想。因为米健的脸上,此刻充满了对眼前绝色天姿的惊叹,阴谋得逞后的狂喜,还有淫欲兽性的渴望。

他的视线巡弋在双目紧闭的少女躯体上,窄短的网球裙下玲珑浮凸的迷人身段和晶莹剔透的洁白肌肤刺激着他已经长久兴奋的神经。

他狼一般锐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少女身上所有的衣物,直接的抚摸在那丝缎一样光滑细腻的胴体上。然后,他的双手便同时抚在了少女皎洁娇嫩的面颊上。米健粗壮而不乏灵巧的十指轻抚着欧阳菲菲美丽绝伦的面庞,柔滑优美的香腮,修美清丽的玉颈,再一步步的向下滑去。手指掠过了欧阳菲菲削滑浑圆的肩头,又伏上她娇软莹白的双臂,然后又袭上她丰盈挺拔的酥胸。那一路上柔滑如丝的肌肤,在他肆意的侵犯下毫无反抗的能力,直到米健的双手隔着衣服握住那一双娇软无比的椒乳时,欧阳菲菲的全身才在一瞬间猛的颤栗起来。

米健旋转着抚弄她柔滑丰润而极富弹性的胸膛,继续循着柔和的身体曲线向下滑动。他的双手滑过了平坦纤细的腰腹,终于移到了菲菲网球裙下晶莹的玉腿之上。在更衣室明亮的灯光下,菲菲白皙修长的双腿几乎完全暴露在米健的视线之下,那雪玉般的躯体上仿佛透着一层令人目眩的光韵,而触手之处的肌肤更是拥有着难以名状的细腻质感,如脂如玉,让米健惊叹不已。他的双手迫不及待的就撩起了网球裙短短的裙脚,按在那温润莹白的冰肌雪肤上爱不释手的搓揉、抚弄起来。

欧阳菲菲尚在惊异于米健的行动时,身体发肤被异性触摸所带来的恐惧和焦虑已经占据了她的思想。她美玉一般的滑腻身躯被米健的双手不停的揉弄着,尤其是前胸和下身的娇嫩敏感之处不断的传来阵阵酥麻,令她不由得冷汗涔涔:他想干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会侵犯自己吗?一个个的问题铺天盖地的冒出来,混乱的思绪加上无法动弹的身体上越来越强烈的被凌辱的感觉,使她的心儿都快要飞跳出胸膛了。

事实总是那么的残酷无情。米健手上的动作明确的告诉了菲菲他的企图,也打消了她仅存的一点点侥幸。随着头上束起发辫的橡筋绳也被一把捋下,菲菲柔软而芳香的乌黑秀发立即披散到了身后。接下来,他不仅曲起撑开了她的双腿,让她的下体无所阻碍的暴露出来,他的手指还顺着她雪白细嫩的大腿内侧深入到起伏柔和的下腹部──她身上最神秘而珍贵的地方──游走挑逗起来。随着手指越过浅蓝色的三角内裤边缘深入到少女鲜嫩诱人的禁区,菲菲的惊恐之情到了极点。然而此时此刻,她引以为傲的冰清玉洁的胴体已经只能任由米健摆布了。

米健的双手尽情的抚摸着菲菲滑如凝蜜的雪白肌肤,继续着向下的移动。他的手掌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菲菲玉洁光滑的莹白大腿,挪过晶莹浑圆的诱人双膝,一直滑到了欺霜赛雪的修长小腿上。菲菲的下身再次被平放到地面,那颀长修美的玉腿展现出优美至极的柔和曲线。

米健一手握着有着软玉般温润质感的小腿,一手松开了菲菲穿着的白色球鞋的鞋带。当他将鞋子自菲菲的一双玉足上剥下的时候,菲菲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不过他的动作仍然稳定与轻柔。他轻抬起菲菲的小腿,手指勾起她雪白短袜的边缘一卷,菲菲冰雪透明、骨肉匀婷的纤白素足就脱离了所有的羁绊。在菲菲那柔美浑圆的右足踝上系着一条银制的脚链,是菲菲的母亲送给女儿的生日礼物,不想却成为了她备受凌辱的见证。

脱去了鞋袜,米健马不停蹄的找到了网球裙一侧的拉链。

“哧……”拉链被拉开时发出的细响仿佛成了米健进一步行动的冲锋号。他的动作明显的迅速起来。网球裙被松开后从裙脚一直向上被掀起,菲菲浅蓝色的三角内裤逐渐的出现在米健的视野中,内裤边缘所缀的花边在雪玉也似的洁白肌肤衬托下格外的显眼。米健并没有注意这些,他从背后抱起了菲菲绵软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将网球裙自下而上的褪了下来。于是,当裙子离开身体的瞬间,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棉质的浅蓝色运动胸衣和内裤了。盛夏时节,加上刚才剧烈的运动,菲菲的内衣早已被汗水湿透,紧贴在晶莹的肌肤上了。这时从天窗处吹入的一阵海风拂过,让她越发感觉到汗湿内衣带来的阴冷。

也许是隔着内衣所见浑圆挺拔的美妙线条和娇巧玲珑的隐约两点实在太过诱人的缘故,米健这时稍稍的停顿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收敛心神,开始卸下剩下的衣物了。

湿透后的背心型胸衣尽管紧贴在菲菲的身上,可是对于阻碍米健的进一步行动仍是无济于事的。米健翻起胸衣的下缘,不费多少气力就将它从菲菲的身上扒了下来。来不及细细欣赏眼前几乎完全袒露、美艳绝伦的半裸玉体,欲火焚身的米健将他的黑手伸向了菲菲身上的最后一缕障碍。他将美丽姑娘的身体又一次摆平,双手扶起了她如弱柳迎风的纤细腰肢,然后将那细窄紧绷的三角裤用力的扯下。湿冷的三角裤随之被卷曲起来,被拉扯着越过菲菲伸展着的下身,直至离开她的躯体为止。于是,全身赤裸的美少女那象牙般晶莹剔透、完美无瑕的玉白胴体,闪动着朦胧柔和的光泽,完全敞开在米健的身前。

在完全失去抵抗力的情况下还要清晰的感受恶魔的奸淫和凌辱,对任何一位女性都是极为残酷而痛苦的折磨,欧阳菲菲此刻却将要承受这非人的经历。很快,当她的身体再一次接触到地面,来自背后和身下的一阵阵寒意令她明白自己已是一丝不挂了。她感觉到了身旁的地上不断有东西被抛落,那是米健正在脱去他自己的衣服。菲菲紧闭的双眼缓缓滚落两颗晶莹的泪珠。可是当米健双臂横绕、轻轻将她抱起的时候,她还是被巨大的惊恐和羞耻击打得几乎晕死过去。她感觉到环抱着自己的恶魔那炽热的体温、急速的心跳,她甚至能够想像出恶魔邪恶的笑容和丑陋的身躯。很快她再一次被放下,然后一股清凉的水线喷洒在她娇美赤裸的雪白胴体上──米健将她抱到了淋浴头下并拧开了水龙头。

细密的水点“沙沙”落下,仿佛为菲菲裸裎的娇躯披上一层纱衣。那一头云瀑般飘逸的柔发被水点打湿后呈现出黑亮的光泽,粘结成束贴在身体前后,与一片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水点慢慢洒遍了菲菲的全身,涤去了身体上的汗水、泪水,却洗不去她的痛苦和惊惧……

米健将一些沐浴液盛于手中,也走入水雾圈中。他把沐浴液轻轻的抹在菲菲的胸前、腹部和大腿上,然后慢慢的将它们涂遍菲菲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浴室内顿时散发出一阵清幽的香味。米健一边为菲菲涂抹着浴液,一边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如同出水白莲般绝美无伦的少女胴体。这仿如圣洁高贵的美丽天使般的娇软身躯,在水露滋润下越发的显得婀娜、妩媚。

本已玉润光洁的细腻肌肤在丰富的泡沫中更加的滑溜柔软,尤其是那一双洁白无瑕、青春诱人的挺拔玉乳,在米健不断的轻揉下格外的温婉腻滑。

米健的手掌越过菲菲平滑纤柔的小腹,直趋细白微隆的柔软阴阜。那雪白得几乎透明的阴阜下,修长的玉腿交合的地方,只见茵茵柔丝,一痕微露,如桃园粉径,春色尽掩。米健的手指略带粗暴的闯入了这幽谷秘境,无所顾忌的在娇嫩敏感的玉径间按压了一下。欧阳菲菲秀美圣洁的胴体同时蓦地轻颤起来。米健似乎很满意于猎物的反应,浅尝即止,手指迅即又挪往其他的部位。反覆的揉抚触摸之下,米健很快将菲菲洁白胴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巡视了一遍。于是,他开大了水龙头,将菲菲身上的泡沫彻底的冲洗干净,再将她从更衣室里抱了出来。

米健把欧阳菲菲一直抱进了壁球场内,将她轻轻的放下,然后拿过一条柔软宽大的毛巾,为她抚平如云的缕缕秀发,拭干身上残留的水珠。

当他重新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眼光细细欣赏毫无遮掩的赤裸少女的时候,他真的不得不佩服造物者的神奇杰作:这世上竟然有着如此无可挑剔的绝美胴体!只见这仿佛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乌发如丝,平顺亮泽。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我见犹怜 ;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丰满圆隆的少女阴阜娇嫩细滑,淡墨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天姿!

融融月色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强忍着几欲癫狂的欲望冲动,米健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相机。他调整了一下镜头,就连续不断的按下了快门。于是欧阳菲菲冰清玉洁的赤裸胴体从各个角度被毫无保留的摄入了镜头之中。完成了最后的一项工作,米健抛开手中的相机,重重的压到了菲菲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米健疯狂的紧拥、亲吻着身下清纯完美的少女身躯,浴后佳人那馥郁悠长的体香和清凉怡人的体温不断的刺激着他的中枢,激发起他无穷的兽性。

他的双手用力的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的吮吸着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他肥厚而灵巧的舌头蛇一般的舔拭着雪峰之巅少女娇嫩诱人的殷红两点,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令完全无法动弹的少女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他手口并用,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施虐,所到之处,白皙细嫩的肌肤都被涂上了一层粉红色。米健的嘴巴顺着菲菲起伏的曲线从光洁的额头一直吻到了细腻的足底。和往常一样,他对所有美女莹白光滑的双腿总是有着无以言状的偏爱,对于欧阳菲菲也不例外。

他仔细的亲吻着菲菲修长双腿每一分的肌肤,品味着晶莹光滑的少女肌肤所特有的弹性和甜美。在尝过了菲菲躯体上所有裸露着肌肤之后,米健分开了她雪白完美的玉腿。菲菲的下身被摆放成了一个大大的“∧”形状,一直被修长柔滑的大腿所紧夹护卫着的芬芳桃园于是完全暴露在了恶魔炽热的目光之下。这少女的隐秘之处是多么的迷人啊!阴阜、阴蒂都是那么的鲜嫩柔滑,而柔软纤细的阴毛之间那粉红色的玉径又是那么的紧闭狭窄,这不都在表明这丰美的花园尚未被人发现吗?米健心中一阵狂喜,双手将菲菲的大腿向两旁推开,然后低头吻在了那处子的仙境上。

菲菲一直忍受着从身体各部分传来的刺激和冲动,那一阵阵又是麻痒又是疼痛的感觉已经让她快要无法承受了,而此刻身体上最神秘珍贵的地方被赤裸裸的暴露在恶魔眼前,令她感到极度恐惧和羞耻。当米健的舌头接触到那娇嫩得吹弹得破的肌肤时,强烈的震撼让她的全身都轻颤起来。米健的嘴巴和舌头不停地在菲菲的玉门外舔吸着,时轻时重的动作很快就让菲菲喘息起来。毕竟是处女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任何的轻触都会带来欲仙欲死的感觉,更别说这种挑逗了。不久米健的手指也加入到这场凌虐中来。粗大的手指不仅强行拨开了娇美的玉门,让粉红色的溪涧完全显露,它们甚至于重重的揉捏起少女的阴蒂来。菲菲的身体立时抖动了起来,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只见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紧闭着的玉径在不停的拨弄下越发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的流出了。

米健是阅美众多的老手。他轻松的挑逗唤醒了菲菲羞涩的处子之体。他继续的揉捏着菲菲的阴蒂,同时另一只手扩开了丰美的玉门,然后一点点的侵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花芯之中。

米健一边惊叹着少女桃园的丰美,手指头一边在她的体内扭动起来。眼见身下的美人儿柳眉轻蹙,贝齿紧咬,玉门微开,爱液长流,米健这才伏下身子,把菲菲的莹洁的双腿架上肩头,做好了冲刺的准备。在他的胯下,那杆通红坚硬的长枪早已被熊熊的欲火烤得炽热非常,他的身子一伏下,粗大的龟头已经守侯在菲菲娇嫩的桃园入口外,一顿一顿的扣击着嫣红湿润的玉门了。米健校正了一下身下玉体的位置,让龟头正正的顶在菲菲的阴户上,双手托住了她纤细光滑的腰部,然后挥动起御美无数的阳具,朝着菲菲的禁区用力的刺入!巨大的龟头立即没入了少女的体内,被两扇花唇紧紧的含住。

处子的阴道是多么的紧迫狭窄啊!米健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缓慢的研磨旋转中逐步的撑开少女的密道,刚硬的肉棒如同金刚钻一般一点点一点点的向着少女娇美绝伦的胴体深处前进着。在反覆的推进和挤压过程中,米健尽情的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各种细致而敏锐的感觉。他令肉棒保持着缓慢而稳定的速度,一点点的侵入菲菲珍贵无比的处子之身,从中攫取尽可能多的快感。不多时,龟头深入的趋势突然被前面一道柔韧的屏障所阻,米健明白今日“盛宴”迳

的主菜上桌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身下如待宰羔羊般的美丽少女,将她的下身牢牢的固定好,然后将身体往后退了一点,驱动肉棒猛然发力,直挺挺的穿破了欧阳菲菲的处女膜。肉棒携着威猛的气势在瞬间刺穿了女体的最后一道防线,然后便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直到完全的钻入到那温暖可人的少女体内。一种无比满足的征服感同时涌现出来。

米健没让肉棒停顿多久,就开始了活塞式的抽插运动。他完全没有了怜香惜玉的体贴和小心,黝黑而密布体毛的肢体一次次有力的撞击着菲菲洁白柔嫩的下体,发出“啪、啪”的接触声和“沙、沙”的摩擦声。坚挺的肉棒在紧窄的密道中进行着来回的冲刺,每一次插入的动作都比上一次来得更迅猛,而温暖的花芯给予龟头的摩擦和压迫也因此更强烈,那直入心坎的消魂感觉也就更清楚。与此同时,他的嘴巴袭向了晶莹光洁的细嫩肌肤,双手也捉住了少女腻滑丰挺的雪白椒乳,不断的挤压和揉捏令柔软饱满的雪峰在掌下变换着形状,也让细腻娇嫩的肌肤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在持续不停的猛烈进攻下,米健逐渐的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就在米健遨游天堂般极度的亢奋满足之际,欧阳菲菲却如同身堕地狱般经历着极度的悲惨痛苦。当铁棍一般的阳具钻入体内的时候,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想绷紧身子,无奈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身下一点点被撑开的疼痛越发的清晰敏锐起来。阳具不断的摩擦着她身体最最细嫩的禁区,逐渐的深入将“野径无人问”的处子密道越撑越紧。本就紧窄的桃园被粗暴的侵入、填满,那种时缓时急的挤压就像在一点点的撕裂她的身体。当她感觉到那粗圆的龟头正顶在她神圣的处女膜上时,她是多么希望能够恳求米健停止他的侵犯。然而恶魔并不会放过口中的美味,他只是用力的那么一刺,就将少女所有的幻想击得粉碎。那丑陋热烫的阳具仍然残酷的穿透了她少女的符印,用一种极野蛮的手段毁去了她的贞操。破处时剧烈的撕裂痛刚刚过去,一阵猛似一阵的抽插如烈风般扫荡了她的全身。

她绵软洁白的身躯被强烈的抽插冲撞得上下抖动,肉棒进出时牵动了娇嫩阴道的每一处,粘膜摩擦带来的烧灼疼痛从下体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她的惊、她的恨、她的哀怨,都被席卷全身的痛苦所取代,使她神智都几乎丧失。暴风雨般的摧残令菲菲面色苍白,大汗淋漓,身体仿佛也要在剧痛中瓦解、消散。

米健狂野的驰骋在菲菲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上,尽情的发泄着他作为征服者和主宰者的力量。急骤的欲望驱使他的感官世界飞升到了云端,使他快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不过此时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紧紧的搂住了欧阳菲菲柔滑的细腰,猛烈的抽动着坚硬的肉棒击打在菲菲娇嫩的花芯上。突然,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几分,撑开了菲菲紧闭着的宫口,然后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精液从肉棒前喷洒而出,顷刻灌入了菲菲藏于深闺的处子花房中!

阳精甫射,米健轻轻的将菲菲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涨红粗硬的肉棒也渐渐的恢复常态,缓缓的从菲菲体内退出,同时也带出了不少粘稠腥热的精液。月光从球场顶上的天窗正好照映在两人的身上。皎洁的月光将菲菲白玉似的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片片的落红,混杂在凌乱斑斑的灰暗污渍中。凌辱过后一片狼籍,却是越发衬托出菲菲娇美体态那种温柔婉约的气质来。米健痴痴得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终于忍不住再一次扑到神女般的莹白胴体上……

次日,当迷药的药效完全消失的时候,菲菲已经坐在了奔驰车里。米健草草的为她套上了网球裙,将她送回了家。当菲菲的父亲看着一夜未归的女儿赤着双足,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走进家门的时候,他什么都明白了。狂怒的父亲拿起电话打算报警的时候,却被女儿死死的拖住了。“放开我,我一定要让那禽兽坐牢!”“爸爸………求求你,不要报警……这件事如果传了出去,您叫女儿以后还怎么见人?……爸……”坚强的父亲望着惨被凌辱的女儿,拿着话筒的手慢慢的垂下了。两父女相拥着抱头痛哭……

三天后,欧阳菲菲委托父亲辞去了风凌航空的工作。

三个月后的一天,太平洋上空,海湾航空公司飞往L。A。的HA333航班。漫长的空中旅程接近结束了,忙碌了一宿的空中小姐们趁着乘客们大多仍在熟睡的机会聚集在服务间,为一位她们的同伴举行简单的生日庆祝会。一座小小的生日蛋糕前,一位清秀窈窕的美丽空姐“呼”的吹灭了所有的蜡烛,然后面带微笑接受着同伴们的祝福。她就是劫后重生的欧阳菲菲。

自从那不堪回首的一夜过后,菲菲断然的离开了风凌航空。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她都被耻辱和痛苦紧紧包围。后来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菲菲重投工作,加入了海湾航空的飞行机队中。在熟悉的工作环境中,菲菲终于能摆脱那件事情的影响,慢慢的将心情平伏下来。

今天是她23岁的生日,没想到同事们给了她这样一份惊喜。简短的庆祝会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空姐们分享完了精美的生日蛋糕后逐渐的散去,回到机舱里继续工作。菲菲则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到舷窗旁坐下小憩。这时,航班的副驾驶王铁也从驾驶舱走了过来。

“Happybirthday,Diana。”王铁将手里的一份礼物递到了菲菲的手中。“谢谢!”菲菲对着英俊的副驾驶报以甜甜的微笑。“这不是我送的。昨天上机前有一位旅客托我把这个转交给你,还说请你没人的时候再拆开。”“是吗?什么样的旅客?”“一位很高大的男青年。”菲菲想来想去没什么头绪,就回到舷窗旁打开了礼物。

菲菲打开包装,原来里面是一盒巧克力和一张贺卡。贺卡的信封外没有落款,于是她又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白色的卡纸,上面印着几句普通的贺词。卡纸中间夹着一张照片,菲菲看了一眼照片,上面是一位少女裸体的背影,照片非常的清晰,斜卧着的女体纤毫毕露,连右足腕上系着的银链都一清二楚。菲菲的脸立时“唰”的变得惨白,这照片上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她的全身不由自主的颤动了起来,发抖的双手将身旁的咖啡杯碰倒在地上,发出了“啪”的一声。领班的乘务长循声而入,菲菲赶紧将照片藏在身后。

乘务长看见菲菲脸色苍白,关切的问了一句:“Diana,你不舒服吗?”“不……不,我只是不小心。”“如果太累了,你就休息一下吧。”说完,乘务长离开了服务间。“是他,是那个恶魔。他又追上来了。”菲菲被这张可怕的贺卡搅得天旋地转,手中的照片掉落地面。

她赶紧拾起,才发现了照片后面的几行字:“room1612,HotspringStarHotel,L。A。,730pm。我讨厌迟到。”这分明是胁迫,是圈套。只要她去了,必定会面对再次被恶魔凌辱的命运。可是如果不去,米健的手中握着自己的裸照,她实在无法想像这些照片被公开的后果。

在惊怕和忐忑之中,菲菲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渡过剩下的空中旅程的。直至乘务长轻拍了一下,她才发觉飞机已经准备降落了。她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扣好安全带,然后闭上眼睛开始祈祷,希望降落的一刻不要那么快就来临。

波音747巨大的轮子终于接触到了洛杉矶国际机场的跑道。机身“轰”的抖了一下,便在跑道上滑行了。当飞机稳稳的在停机坪停下的时候,旅客们开始鱼贯而出。完成了最后的工作,机组人员也离开了飞机。大家原本已经约好了晚上一齐吃饭、逛街的,只有菲菲以身体不适的理由推辞了。她提着简单的行李,最后一个走出机场。离米健指定的时间还有3个多小时,菲菲在机场旁的coffeeshop麻木的坐下,枯候着那个时刻的到来。“该怎么办?”

她不断的问着自己。她多么想向同事们伸出求援之手,她们也一定愿意帮她,可是这样的事情如何能说得出口?她也想到过报警,可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无证无据,谁会相信她的话?各种想法胡乱的充斥在她的脑海中,可惜没有一个是可行的。此时此刻,除了屈从于恶魔的威胁,她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夜幕渐降,菲菲茫然的坐上了一辆出租车。长着一口漂亮牙齿的黑人司机热情的询问她的目的地,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才吐出“HotspringStarHotel”这几个单词。司机对这东方美女苦闷的情绪感到一丝不解,但是车子还是平稳的驶上了高速公路。车窗外,繁华的洛杉矶拥有着任何一个大都市应该有的一切,可是菲菲全然没有心情理会这些。车子在她的胡思乱想中嘎的停在了酒店的门前。菲菲塞了一张钞票给了司机,转身走入了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

拒绝了侍者为她提包后,菲菲径直走入了豪华的电梯内。她按下“16”的按钮时,纤长玉白的手指开始微微的发抖。那深烙于脑海的强暴过程一遍又一遍的重放着,恶魔米健如何诱骗自己喝下掺有药物的饮料,如何剥光自己的衣服,如何为自己擦洗身体,又是如何夺走自己的贞操……一切依然是那么的清晰,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明亮的金属门安静的打开了,16楼到了,菲菲迟疑了一下,终于迈出了电梯。酒店的走廊是那么的狭长,菲菲的高跟鞋踏上松软的红地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越来越接近12号房间了,菲菲的心跳越来越快,脚步也越来越沉重。终于到了,棕红色厚重的房门已经在面前了。门没有锁,留下了一条细缝,透出房间里的一片漆黑。菲菲伸出手指放到门边的房铃上,没有按下去,最后还是直接推开了房门。欧阳菲菲用力的捏了一下旅行包的提手,走入了黑洞一般的房间。

身后,厚重的房门随之缓缓的合上。

从欧阳菲菲走入酒店的一刻,米健已经从窗内看见了。他知道她一定会赴约的,因为那些裸照。没有几个女子会置自己的那些照片不顾的,欧阳菲菲也不例外。他要让她明白,做了他米健的女人,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不可能离开他的手心。此刻,他正的坐在房间里宽大舒适的沙发上等候着佳人的到来。当菲菲出现在他眼前,房门重新关上的时候,他按了按手上的遥控器,原本漆黑的房间内突然变得灯火通明,把房内的一切都照亮了。

身着空中小姐制服的欧阳菲菲婷婷玉立的站在米健的面前。尽管他曾经那么仔细的欣赏、品尝过这清秀脱俗的美丽姑娘。但是几个月不见,米健发现菲菲出落得越发的楚楚动人了。

尤其是一身制服的她,简直如同玉芙蓉般的典雅迷人。她的发髻上戴着一顶宝蓝色的小圆帽;颈前系着藏红色的领结;窈窕苗条的身上穿着一件宝蓝色的马甲,衬着蓝白双色的竖纹衬衣,同样宝蓝色的短裙;一双修长光洁的玉腿外罩着肉色透明的尼龙长袜;双足蹬着一双宝蓝色的高跟皮鞋。制服贴身的剪裁使菲菲婀娜的身材和优美的曲线被毫不吝啬的表现出来。

米健看了也不由的安暗赞叹,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欢迎你,欧阳小姐!也许称呼你Diana更加亲切一些吧。”菲菲没有理睬他。米健于是站起来走到菲菲的身边,接过她手中的提包放到了一边。“刚下飞机,觉得累吗?来,坐下来吧!”菲菲将头扭向一边,继续以沉默作为回答。米健又坐到了沙发上,显得颇为的无趣。“欧阳小姐,你是聪明人。今天你既然来了,一定明白我让你来的目的。不要说我不提醒你,最好合作一点。不要惹我生气。否则,你应该清楚有什么后果。”菲菲仍然没有吭声,只是紧绷起身体,准备应付米健的羞辱。

米健冷笑了两声,手指在遥控器上又按了一下,悄悄打开了藏在窗帘之后的摄像机镜头,然后冷酷的对菲菲说道:“好了,我不想浪费时间了。不想让我动手的话就自己来吧。先把帽子脱掉!”菲菲知道事到如今,违拗对于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于是她服从了米健的命令,伸手摘下了头上的小圆帽。“把帽子丢到脚边,然后慢慢的解开发髻!”菲菲顺从的松开了发夹,盘于脑后的柔软秀发失去了固定,慢慢的披散飘洒下来。“很好,现在脱掉鞋子。”

菲菲侧身弯下腰,轻轻的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放到了一旁,穿着丝袜的纤纤玉足踩在了绵软的地毯上。米健满意的笑了一笑,继续发布他的指令:“去掉领结。”藏红的领结被解开,从菲菲洁白的指尖飘落到脚旁。“不要急,我让你慢慢来,你明白吗?”“……”“我在问你呢!”“明白……”“好了,把马甲脱掉!”菲菲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开始去解宝蓝色马甲的纽扣。她的动作很慢,因而显得非常的优雅。马甲穿过手臂,从菲菲的身上脱了下来,静静的盖在了脚边的鞋帽上。“裙子。”米健的命令简短扼要。菲菲的素手慢慢的伸到腰畔,松开了及膝短裙的搭扣。接着,她拉开了搭扣下面的拉链。随着她手指的松开,宝蓝色的制服短裙从纤细平坦的腰间坠落到地面。

菲菲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几乎完全暴露出来,在透明的丝袜下呈现出一种朦胧美来。米健盯着那透明丝袜遮掩着的优美线条,只觉得心跳开始加速了。“……脱掉袜子。再慢一点!”菲菲今天穿的是一双肉色的半透明连裤丝袜,要脱掉首先要掀起衬衣的下摆。

她轻轻的撩起了衬衣的一角,双手在腰间提住了丝袜的上缘,一点点的向下褪去。由于站立的缘故,她只好弯下腰,把丝袜从上到下的卷下去。这样一来,那浑圆丰盈的雪白双臀和白玉一般光洁的修长美腿就裸露在米健眼前了。丝袜被一直褪到了足踝处,菲菲依次提起双脚,将它们脱到地毯上。她温润如玉的莹白双足于是赤裸裸的袒露出来了。“衬衣,纽扣要一个一个的解。”米健被那洁白无瑕的细腻肌肤所吸引,肉棒变得坚挺并开始搏动了。菲菲挺直的身体也开始发抖了,她闭上了双眼,试图躲开恶魔那欲火狂燃的目光。

摸索着,她一粒粒的解着衬衣上的纽扣,一粒,两粒,三粒……蓝白条纹的衬衣前襟开始敞开。当她将最后一粒手腕上的纽扣也解开以后,她把衬衣领肩的部位向后掀去,衬衣便贴着她的身体,从酥软晶莹的玉臂上一滑而下了。菲菲美玉般的完美胴体上仅剩下贴身的文胸和内裤了。

看着天仙似的半裸美体,米健都快忍不住了。“寸缕不留,把内衣全部脱掉!”他说话的声调明显提高了。菲菲轻轻的咬了咬柔软的下唇,伸手松开了雪白的身后文胸的搭扣。浅蓝色文胸的肩带顺着光滑的手臂滑落,终于也离开了身体。想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和嫣红的乳头又一次裸露在自己痛恨的男人面前,菲菲的脸颊上已经不由自主的羞红发烫起来。“不要停,还有一件,快!”菲菲强忍着羞惧,提起了浅蓝色三角裤的上缘,一咬牙将它脱到了大腿上,原本被内裤遮挡着的月白双臀和圆隆阴阜也袒露了。菲菲的玉洁冰清的美丽胴体,终于又一次变得完全赤裸了。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下,轻轻的放到脚旁的地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护着下身,重新挺直了身体。赤裸的雪白胴体如同玉雕一般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圣光芒。

米健贪婪的赏视着这曾经被他占有、被他凌辱过的美人儿雪白的胴体,只觉得眼前的欧阳菲菲,比起数月前清纯秀美、未经人事的少女来,羞涩娇怯未减,反而增添了数分柔情似水的成熟韵味。“她真是越来越迷人了。”米健不住的赞叹。“走到我面前来。”米健从沙发上站起命令道。菲菲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走到米健身前。“帮我脱掉它。”米健指了指身上的浴袍。

菲菲不敢反抗,伸手解开了浴袍的腰带,米健精壮黝黑的身体也裸露了出来,浴袍下原来什么都没穿。菲菲着眼之处尽是男子躯体,顿时大感羞辱,可是米健故意把身体一挪,将已经高高顶起的肉棒送到了她手上。菲菲雪白的手掌突然碰到这淫亵的玩意儿,惊呼一声,触电般的缩了回去。

“跪下!”米健跨步上前,两人裸裎相对。菲菲顺从的双膝跪倒在米健身前。不等她反应过来,米健的下腹已经贴上了她素白的面庞,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脸上点戳起来。菲菲正想把头扭开躲避,却被米健一把抓住了柔黑的秀发,扯得整个头向后仰起。然后米健那根铁棍也似的肉棒便强行塞入了她的樱桃小嘴内,直将她憋得泪流满面。“给我好好侍侯它,不然有你好看。”

菲菲只觉得口中含着的阳具又粗又长,令她几乎窒息。她根本不懂口舌之道,加上又是被强迫服务,因而丝毫未能给米健带来快感。米健只好放弃了口交的打算,将菲菲雪嫩柔滑的赤裸胴体一把拉入怀中,然后疯狂的搓弄、亲吻起来。米健的双手牢牢的握住了欧阳菲菲挺拔娇嫩的玉乳,用力的揉捏起来,如脂如玉的洁白肌肤不一会儿就蒙上了一层粉红的轻纱。他的手指同时捏住了那一双浑圆纤细的朱丸,变换着力度弹夹了起来,柔嫩敏感的乳尖受到如此对待,很快就涨红挺立起来。

菲菲温暖柔软的胴体这时不由得轻颤起来,急促的喘息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唔……求求你,别……”她如鸟啭莺啼的动听声音此刻低声的哀求,真是让人说不出的舒服。米健全身紧贴在菲菲温润如玉的娇躯上,洁白晶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光滑,富有弹性,使他恨不得将这动人的美人一口吞下。他从身后将菲菲紧紧的缠绕着,不停的在她柔软白皙的耳畔、颈侧、肩头上留下一个个热吻。

他一只强健的手臂从菲菲光洁的腋下穿过,横抱在菲菲高耸的雪峰之上,腾出的另一只手拨开了菲菲的阻挡,闯入了一双雪白玉腿紧夹着的丰美桃园中。米健的手指抚弄着菲菲下体柔软细黑的绒毛,慢慢的分开她修长光滑的双腿,向着阴阜之下鲜嫩的玉径袭去。

米健的手指在丰厚的大阴唇上游走了几圈,便撑开两扇紧闭的玉门,钻入了温暖而狭窄的阴道内。下体被手指侵入所带来的酥痒让菲菲的全身麻软不已,但是她明白再多的哀求和呻吟都无法挽救自己,反而只能更激发起米健的兽欲。于是她紧咬牙关,将身体绷得僵硬,希望自己的理智不要迷失在一浪高似一浪的欲望冲动中。

米健的手指不断的在菲菲的玉径里钻啊钻的,一下,两下……眼见菲菲的身体一直在抵抗自己的侵入,米健很是恼火,于是他两只手指捻着菲菲柔嫩的阴蒂用力的捏了下去。“啊……”菲菲全身猛的一抖,忍不住叫了出来。米健又将双手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与会阴交界的地方,按在菲薄细嫩的雪白肌肤上揉动起来。那里是女性身体其中一个非常敏感的区域,这种轻微的刺激所产生的神经冲动已经足够唤起女性的性欲。果然,菲菲很快就把持不住了。

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手紧紧的握住米健的手臂,同时扭动着身体,竭力想让米健停止下来。米健岂会放过嘴边的羔羊,双手一推,将菲菲推倒在宽大的床上。菲菲来不及翻身,已经被米健从后面压在了身下。

菲菲知道马上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想到那丑陋巨大的阳具直挺挺的插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她就会记起那一晚被强暴时的痛苦,她开始竭力的挣扎,以逃避再次相同的遭遇。可是她的力量和米健相比差得实在太远了,米健只用一只手就把她的双臂都扭在身后,下身将她光洁的双腿固定成前后分开的姿势。然后他用另一只手分开了菲菲粉红细嫩的大阴唇,通红的肉棒趋上前去顶住了她的玉径外口上。

“米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菲菲全身被制,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的顶在会阴上,已经吓得几欲晕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米健。可是米健已是箭在弦上,没等菲菲说完,已经用力的将肉棒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感令菲菲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凄惨呼叫。米健涨得通红的肉棒已经尽没于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了。

米健重温到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欲望在瞬间提升到了极点。他将肉棒自菲菲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压,肉棒如铁钎般的贯通了玉径,龟头狠狠的撞在了菲菲的花芯上。“哎……”又一下的疼痛让菲菲发出了绝望的叹息声,下身处火辣辣的疼痛笼罩了全身。米健听到这时断时续的哀鸣,只觉得无比的悦耳动听。他把肉棒在菲菲体内旋转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抽插起来。菲菲的身体毕竟刚刚才经历过阳元的洗礼,仍然和处子时没有什么区别;加上菲菲当日被药物所迷倒,虽然感觉仍存,可是毕竟没有今天这么敏锐和清晰;交合前挑逗的时间很短,爱液还没有使阴道完全的滋润;而米健今天像是发泄怒火一样格外的用强,完全没有怜惜的心情。这一切都使得菲菲的玉径分外的紧迫和狭窄。

米健的肉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米健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细致的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他还能体会强迫、凌辱这美丽的姑娘时那种独占熬头的荣耀;更重要的是,他喜欢这种使人从反抗、被迫接受到顺从的过程。

然而这种紧密的接触对菲菲来说却是莫大的痛苦。云雨之际,本是人间第一欢娱之事。可是,一而再的失身于一个自己极度厌恶的恶魔,对任何女性都是一种酷刑。忍受着对方不停的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侵犯、凌辱而无法反抗,这种生理上的痛楚加上心理上的羞愤将欧阳菲菲完全击垮了。

米健仍在尽情的享用着欧阳菲菲──这道丰盛的晚餐。不管是肉棒顶在柔软的花房上,还是退到玉径中间,都像有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在啃食着菲菲的身体。她玉葱似的纤长十指死死的抓住了床单,玉白润洁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但是经过长久的抽插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体处透明的爱液迅速的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肉棒不断的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早期极度的痛苦过后,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菲菲的躯体和四肢。她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难了。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愤恨,也没有了羞耻。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她身上的。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

米健持续不断的引导着菲菲,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高潮。菲菲的身体微微的抽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宫口张开的瞬间,一股阴精快速涌出,米健感到菲菲的阴关已开,阴元已泄,急忙将忍了很久的阳精同时射出。两股液体在菲菲娇小的蜜壶里混合、交融在一起。菲菲长长的吁叹了一声,剧烈起伏的胸脯逐渐平静下来,然后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米健再次将那光洁晶莹的胴体抚摸了一遍,伸手关掉了摄像机,这才搂着她慢慢的睡去。

又一位美丽的姑娘被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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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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