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禁忌 最近,我回忆起和妈妈在“那个夏天”。 “你还记得多少呢?”我问妈妈。 “嗯,”妈妈还是以那慈祥娇柔的面容笑着说∶“几乎每个细节都记忆犹新呢!” “是啊,”我也笑着说说∶“要忘记那些事是很困难的。” “每个细节都还记得……一个美妙的回忆……”妈妈扬起眉毛说。 我清楚的记得那个难以置信的夏天,由于我的妈妈、婶婶和堂哥,就在那时候,我失去了最初的童贞,将它献给了我最敬爱的母亲和婶婶。 我叫晓民,当时我十三岁。进入暑假后的第七天,为了让我们两家能共同渡过一个星期的假期,在台…
艳阳高照的七月初,天气酷热。一个国字脸、身材壮硕的青年,顶着太阳骑车在柏油路上。口中喃喃自语…什么鸟天气嘛!好好的冷气室不待着,还有少芬陪着闲聊多好,偏偏现在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太阳下骑车,真是犯贱。 这青年是杨圣华,今年才从中坜的专校毕业,少芬是他的女朋友,也是房东的小女儿,还在醒吾专校念书。等着入伍服役的圣华,并没有在毕业后,马上回到家中,一来家中并无兄弟,父母又忙于工作,日子实在难过。况且好友们还在这里,大伙嘻嘻哈哈的可打发时间。二来离入伍的日子愈来愈近,他也想就近陪陪少芬,舍不得离开。 想起少芬,…
(一)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发生在我结婚前五年。 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时候。 1969年在史无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于上山下乡的急流里。 和我一同前往内蒙兵团的有我从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邻居白桦。 桦与我同岁,幼儿园、小学都同班,每天上下学都是同出同进,只是上中学时我考入男六中她进了女一中而分开了。 但因为我们两家住在一起——一幢两层的小楼里,小楼的左侧是她家,右侧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 我们的父亲是一同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战友,后来又在同一个机关工作,属于虽不…
香港人已经够怪的了,每天在街上匆匆忙忙的,钱又赚不了多少,辛辛苦苦的也不知为了什么。哈!原来香港的天气更怪,已经是农历年十二月了,天气一点都不冷,二十多度,穿外套有点热,不穿又觉有些寒意,一点冬天的感觉也没有。 街上都是些匆忙的人,就只有我这个傻 ,一个人傻呼呼的,还跑去信和中心买了几张“A碟”回家看。说起“老翻”(在街上卖翻版的家伙)就一肚子的气,现在的“老翻”,整天把些货不对版的东西放里面卖,尤其是旺角,豉油街天桥底,封面是最新的电影,放进VCD机里播出来,都不知道是些什么 来,有一次他妈个 ,还是空白的,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