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廷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电脑前,一边回忆着他脑海里一切记忆片段,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入,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他极为恼火。 他必须要迅速将他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他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或者可能更糟:他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他已不清楚他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 一切都好象是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却又美妙无比的…
安少廷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电脑前,一边回忆着他脑海里一切记忆片段,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入,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他极为恼火。 他必须要迅速将他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他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或者可能更糟:他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他已不清楚他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 一切都好象是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却又美妙无比的…
安少廷又搬回到了他原来的公寓。他也停止吃医生给他开的药。 他还开始抽烟——虽然他很讨厌那种烟味,而且每每被浓烟呛得流出眼泪。他每天不再按时上床睡觉,胡乱地吃点东西,尽力将生活弄得一团糟。 他希望自己还能再回到原来的那种梦游之中。 袁可欣这些天好象处于一种崩溃的精神状态之中,有好几天没见到她出门。 安少廷开始几天每天都会去敲她的门——她从来不开门,不愿他进去见…
安少廷来到这个情趣商店时已是将近半夜一点。他穿着以前常穿的睡袍,两眼因熬夜而有些发红。 他一整天都在等待半夜的来临。他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梦游。他希望今天能清醒地梦游一回——他要在这里先买个刑具,然后就象他在真正梦游似的,突然出现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象还不全信他真是她的主人,她好象还在等待她真正的‘主人’的到来。 安少廷无法忍受失去梦奴。他怎么能失去她呢?而且,梦奴也需要他——虽然不是清醒的他,…
安少廷身子飘飘呼呼,从一种朦胧的梦意中慢慢飘醒。 昨晚的一些片段一段一段飘进他的意识里——啪啪啪啪的连续的鞭打,袁可欣催人心脾的痛哭,白色内裤里湿漉漉的阴户,以及自己的肉棒在温暖的口腔里射精的高潮。 袁可欣美丽清秀的脸庞越来越清晰地映到了他脑海里——他渐渐回忆起昨晚的许多细节——虽然都象是他做的梦。 先是袁可欣不再承认他是她的主人,后来看到他腰上的伤疤后开始的悲伤欲绝的痛哭,然后是她听见他…
安少廷第二天再次来到了袁可欣的住处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把鲜花。 他现在就象一个初恋的男孩,每时每刻全身都充满了甜蜜的感觉,心里不断呼唤着袁可欣的名字,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袁可欣迷人的裸体或半裸的画面。 他紧张不安地敲响了袁可欣的房门,胸中就象有个兔子在他的心口扑通扑通地上下蹦跳。 袁可欣慢慢地开了门,脸色却异常难看,发红的眼睛好象她一整天都没有睡觉——她身上还穿着昨天他们出去时穿的黄色连衣裙。…
安少廷再次来到袁可欣的住处,已是两个星期之后。 安少廷在新租的公寓里足足休养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他严格地控制自己的睡眠和生活习惯,并严格尊从医生给他的各种建议,当然也包括吃医生给他开的那两种药。 他还将安在袁可欣房间里的那台摄像机拆下来安到自己的屋子里,用来观察他半夜里的睡觉的情形——两个星期下来,他没有观察到任何他梦游的踪迹。每天夜里他会经常起来上厕所,都是由于他睡觉前喝了大量的水的缘故。 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