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走后,我情绪低落。两天都没再理会黄静。陈芳觉察我的异常,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我摇摇头,心情沉重,毕竟这种事说不出口。陈芳有点急了,说:“萧乐,你有什么事说出来,看芳姐能帮你做点什么。不要一个人憋着好不好?” 我感激的看看她,说:“芳姐,谢谢你!我真不知道怎么说。让我自个想想吧。” 陈芳关切地又询问了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我感激陈芳!但这件事本身就说不出口,也不知道从何说起ᦂ…
随着男人的最后几声嗷叫结束后,后面突然一下安静了许多。庄建海体内激荡的欲火也好象是从高潮上一下跌了下去,紧张的心总算松弛下来。想到自己的妻子最终被人压在身下完成了整个性交射精过程,一种晕晕乎乎的麻木感让他渐渐迷失。 这么就结束了,不就是如此么?又有什么难的了? 庄建海在心里苦笑。他脑海里一会儿想到花花的钞票,一会儿又想到妻子的雪白的肉体;一会儿想到“新得来”里的云红在他怀里的柔软的感觉,一会儿想到在那丝质的…
庄建海有些倦意地收拾好后厢里的毯子和睡单。今天连着接了两笔生意运气真是不错,他心情非常轻松。刚才那对男女让他停车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太远,他待一会可以去那里顺便接赵岚回家,也好省了她回家打的的车费。 上海的街上午夜后仍然热闹,就是这么个偏僻小街也还是不时的人来人往。 不远处一个摆茶叶蛋的老太婆的一声吆喝唤起他饥饿的反应,特别是那飘过来的五香味,实让他流口水。不过他从不在这种摊子上买吃的,这种鸡蛋自己回家煮煮便宜得可是…
车厢后面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庄建海能感到本来平稳的车子在行驶中有些不易察觉的抖动。他轻蔑地笑了一下,后面的年轻人好象没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车子这才刚刚开出外滩。 这种男女之事对他来说真象是家常便饭,几乎每天都这么在他眼皮底下发生。这也是他对此很看得开的原因。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赵岚被人这样玩的。但……能捞回便宜吗?如果挣的不多,还不如不做。这是他反复对赵岚说的。他坚信世上每件事都有个价钱。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总会的情形,…
庄建海在他的面包车前座上换了个姿势,懒洋样地抬头看着街道上的天空。夜上海的天空是灰亮的,在街旁霓虹灯的映照下不断闪烁着五彩斑斓的色彩。 远处最耀眼的自然是那直指夜空的东方明珠电视塔,被灯光镶成的轮廓在上海几乎每个地方都能看到,是上海人最骄傲的标志性建筑。 他左前方的辉煌的门庭上紫红色的“海市豪”三个字被一串快速闪烁着的彩灯围绕着,在夜空中格外醒目。优雅的慢三的旋律从里面飘出来,使得大街上也充满浪漫的气息。这是一家中等规模…
安少廷手指夹着香烟茫然地站在街口,不知要走向何方或做什么。 他突然开始怀疑他现在是不是正在一个梦中。他伸手在空中捞了一把,手中空空,什么也没有。 这不就是梦吗?但他为何却隐隐觉得心口有些痛? 黑夜正在降临,对面的‘元元’元宵店的灯光亮了起来。 他想起了梦奴——他就是在这个元宵店的门口第一次听到她唤他为‘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