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介一边听得暗暗惊心,一边飞速地思考着。连山市是是海源东南部两百余公里的一个海港城市,程子介去过几次。从凌江顺流而下,连山就在凌江的入海口边上。也是个规模不下于海源的国际化大都市,并且驻扎着海军的一支主力舰队,海
另类其它
两人从昨夜出门开始,就一直劳累到现在。回程既然有车,就懒得再靠两条腿步行了。一路顺着公路,从双河县城西边十多公里的那座公路桥渡过小凌河,回到了双河境内。然后绕过丧尸密集的县城,回到黄云山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一路上两
李建斌赶紧翻着一个本子上前报告道:“昨夜一共有一百九十四个奴隶存活下来,加入了我们。包括先前做内应的和战斗时阵前倒戈的。其中有四十二人身受重伤,但大部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这些重伤员中有十一名恐怕会终身残疾……朱老
一个年近四十,脑袋受了轻伤,缠着厚厚纱布的中年汉子激动地答应了一声,走了过去,对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伸出了双臂。两人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力的紧紧拥抱在一起。片刻,才一起走向程子介面前,深深地鞠了个躬:“多谢老大成
斜阳擦上山尖之时,总算那数十对分离已久的夫妻都是破镜重圆。虽然随后又出了些纠纷,但是程子介秉公处理,倒是让众人都心服口服。现在事情结束,众人更是对程子介感恩戴德,又敬畏无比。程子介等最后一个奴隶领回自己的妻子,起身
程子介只觉得头皮发麻,但几百双眼睛望着自己,也知道这事只能由自己出面裁决了。此事颇为棘手,三人各有理由,自己也不能随意判断,否则怕是会失了人心,自己一定要做到让众人心服口服才行。这谈何容易……程子介一边思考,一边笑
那中年奴隶咬着牙,双手握拳,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像是砂纸打磨过一般刺耳,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恨恨地说道:“禀告老大,朱五毛的表弟抢了不少女人……但是他本人还好,只是好色,不残忍……但是,那个女人!”他说着回头指向那
老吴吸完最后一口香烟,摇了摇头:“没了,给我个痛快就行。还有……她们都不知情,这是完全是我一个人下作,老大心肠好,求老大别为难她们。”
老吴的老婆们顿时又痛哭起来。邓团长见老吴这么说,一时也没办法再说
黄云山水源丰沛,几乎每一个小村镇都是建在小凌河一条小支流的交汇处。程子介抱着母亲柔软滚烫的身体,心里邪火蒸腾,拼命将脚步催到最快,没过几分钟便来到离防空洞最近的一个村落——鲁家村。顾不得走那些蜿蜒的盘山小路,他抱着
暮色降临的小广场上正在张罗晚饭,如今这小小的黄云山上越发人口密集起来,特别是这次加入了玉佛寺的五百余名成员,和以前相比是翻了一倍。看着小广场上别说摆桌子,连席地而坐都坐不下的人群,李建斌在身后对程子介低声道:“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