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几天没见薛琴的身影了,要是在前些日子,我定会兴高采烈地把握住这个机会,可这次我却无心理会枝枝的事,心思全到了薛琴那里了,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让人不安。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表姐来了。
妞和枝枝搬了椅子
另类其它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也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枝枝走了,妞的情绪有些低落,别说是她,就是我也觉得缺少一点什么,是一个活泼的身影?还是一个欢快的笑声?仰或是一副羞涩的表情?我也说
我记得开亲并不复杂,男方家去几个人,送一些礼物给女方,再交换一下八字贴,吃一餐饭,就算结束了开亲以后的男女就可以公开自由交往,也可以在人前显得很亲昵,甚至在一起住一些时候也是默许的。
等我开亲的那天,家
薛琴又回去了几天,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时分。
只见她上面穿着一件粉红色衬衫,七分长的袖口下露出莲藕一样的手臂,雪白亮洁的肌肤和粉红的衣袖完美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互相映衬优雅的色彩,柔软的丝质绕过胸前高耸
薛琴去厨房做饭,走路的时候扒着两条腿,一步一蹭地走得很慢。我看着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走过去准备帮忙,没想到被她推开:“去去去,大男人站在灶台旁边是什么样子。”把我给轰了出来,我只好要妞去帮忙,刚开始还好好的,过了一
秋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秋的雨,也是那么透明,透明得像空灵的水晶,明净的美玉,秋的雾,像轻纱,像烟岚,像云彩,浮去飘来,身临其中,让人觉得出幽入明,秋的风,如流水,似芭蕾,时
薛琴回家去了,虽然我们已经开亲,住在一起也是乡下规矩默许的但呆在一起时间太久,也还是会笑话女方的,虽然这时候的笑已经只是一种调侃和戏虐,就像表姐给薛琴送衣服来那样,但薛琴还是脸皮薄,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她仍然和以前一
薛琴回来以后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给她说了,我是怕自己判断有误。
她听了以后把妞叫到里面,不一会出来了,看着妞满面笑容的样子,我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严肃地对我说:“这个时
太阳每天沿着固定的路线周而复始地奔波着,南来北往的鸟儿们如过客从天空中匆匆而过,晴雨雾雪轮流着粉墨登场,春去秋来,时光如梭,一晃的功夫,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顺利,每年的各种奖状和证书
事情的变化总是很快,就在我安心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第二年开春,一纸调令把我从乡下调到县城。
我把表姐请过来管理,经营还是交给妞,一是因为她才十六岁,怕有的事她还单独处理不过来,表姐在周围的人缘也